白詩蘭一直在為穆靈月說好話,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穆靈月頓時就有些扭捏了,指點天下大事雲淡風輕的她感覺很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在許平面前就是有點抹不開面子。
“是麼,那就得好好的嘗一下了。”許平張口將肉咬住,一入口的感覺軟糯無比膠質十足,那特有的清香帶著中藥苦味的芬芳,應該是上湯熬制的甲魚裙邊才有這樣獨特的滋味。
“還合您的口味麼?”穆靈月開口永遠是那麼的端莊,事實上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慌張什麼,最擔心的是自己精心准備的這一桌膳食不合老妖怪的口味,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從未有過,就如是一個懵懂的少女面臨初戀時有抑制不住的慌張一樣。
這種小扭捏穆靈月自認很幼稚,但就是控制不住,和許平的關系從一開始的被強暴已經逐漸的改變,不知不覺間心里開始有了這麼個強壯的身影,無時無刻在影響著她的想法,讓原本聰明睿智的她變成了一個容易慌亂的小女人。
“不錯不錯,火候掐到好處,這種手藝沒有幾十年是學不來的。”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依次品嘗了一下桌子上的菜肴,忍不住眼露贊許的看著穆靈月。
蔥燒海參,油炸紅椒干牛肉絲,十多道菜都不是那種賣弄刀工的菜,是那種真正考驗眼力和火候的硬菜。
其中大多是上輩子自己很喜歡的下酒菜,有幾道應該是現代才研制出來的創新菜,但無一例外在口味上的選擇很適合自己這個食肉動物,穆靈月看似冷冰冰的但真是下足了功夫。
這種家常硬菜最能體現功夫,比之那種用高昂食材所做的料理更難,天花亂墜的刀工有時候並不起任何的加分作用,只有實打實的手藝和功底才能將最簡單的食材料理出最洽到好處的滋味。
別的不說,桌子的中間擺的是自己最喜歡的一道下酒菜,嵌寶葫蘆鴨。
這是當時宮內的一位御廚構思出來的一道菜,當年他除了在御膳房里與同僚們討論之外還不遠萬里的四處拜師求藝,走遍大明的大江南北尋訪個中的佼佼者,歷時盡十年的功夫才將這道菜的搭配到了盡善盡美的地步。
而後又是數年的沉淀,在火候的掌握中做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讓這道為數不多的宮廷菜幾乎成為許平每餐必點的佳肴,百吃不膩每每入口都有新的滋味,入嘴時的那份芬芳簡直是繞舌三日不可散去,號稱是宮廷菜的第一翹楚也不為過。
一桌子都是美味,但看到這道菜的時候許平還是眼前一亮,這一刹那的神色之變讓穆靈月松了口大氣,見自己精心的准備許平明顯動容,她竟然如為男友精心准備了禮物的小女孩那樣的開心,這種自然而然的喜悅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老祖宗,您試試看!”穆靈月柔聲說:“當年宮廷的那道菜聞名古今,可惜的是需要太多的時間來浸淫,現在的人心浮氣燥很少有人能做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位老師傅退役以後潛心的研究多年,自嘆在火候上也做不到收放自如,哪怕他一直靜休著養足精神來料理也做不出那般鬼斧神功的滋味。”
“人家退役好多年了,是靈月派人不遠千里的把他請回來的。”白詩蘭馬上又在旁邊邀功,正所謂禮輕情意重,最重要的自然是皇後娘娘這份心思。
“難為老人家了,一把年紀還因為我的口舌之欲折騰一翻!”許平點了點頭,拿起筷子竟然一時不忍下筷,倒不是說勾出了太多的回憶,只是在細細的觀察著這道曾經自己最愛的菜肴,一時間是讒蟲大動勾起了百般的滋味。
葫蘆鴨顧名思義是用鴨子為主要食材,采用的必須是三個月大的雛鴨,多一個月份脂肪則過多略有油膩,少一個月份的話則肉質過嫩肥美不足。
這種鴨子不必嬌生慣養,只要是長在水草豐美的蘆葦蕩,有魚兒為食不加一點輔食的話即可,重要的是必須健壯而且有足夠的運動量才能保持肉質的上乘。
鴨子的殺法有特殊的刀法,這點上許平都有點忘了是怎麼下刀的,不過對於刀工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去毛後的鴨子必須從腹部開一個長不過十厘米的小口子,延著這個口子改用小刀在鴨體內掏弄,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和嫻熟的刀工不僅能把所有內贓去除干淨,更能將整鴨的所有骨骼取出。
這絕對是一項耗時耗力的活技,下刀者對於剔骨刀的運用必須爐火純青,下刀的過程中另一手在外側的鴨皮上按壓著估算鴨肉的厚度掌握好下刀的深淺和力度,這個過程容不得半點的疏忽,因為二月大的雛鴨皮薄脂肪也薄不能有半點的閃失,一但鴨皮破的話整只鴨可以說就報廢了。
在這麼苛刻的要求下還得把內髒和骨骼去除干淨,難度之高可想而知,除非是專門研究此道精通的師傅動手,否則一般的廚子根本無法做到。
剔骨的過程最少需要一個多小時,剔掉的不只是骨頭還是皮肉下多余的脂肪,一般完成這個過程後師傅會累得幾乎虛脫,而取出了所有骨骼只留頭骨的鴨子就只剩一張皮肉,堪稱是刀工上鬼斧神功一般的造詣。
鴨子取骨以後要抹上特制的醬汁微微的陰干吊走多余的水份,緊接著就可以將事先准備好的陷料填入鴨子的腹內,這個填料的過程也有講究。
鴨胸的部位填的一般都是新鮮的筍粒和蝦粒,填充實後用稻草扎起來封好。
蝦是選用河蝦,雖然個頭不大但比起海蝦少了點腥味,比起沙蝦又少了沙土味,去除蝦线以後留下的只有一份最天然的甜香。
而筍的選用也簡單,江南遍地可見的春筍而已,唯一的講究就是用剛破土的嫩在,除此之外沒別的玄妙。
鴨腹的部分比較寬大,油脂也比較飽滿,准備的料截然不同很多都是事先料理好的,風干的蝦仁,油炸過後的切丁大花菇,還有就是取火腿最美味的上方部分切成碎丁,加之少量的竹笙和瑤貝柱的細絲,每一樣陷料都經過特殊的處理和醃制,有著各自獨特的風味但融合在一起的話卻又能撞擊出神奇的反應,產生一種鮮美到極點的味蕾衝擊。
腹部的料填充實以後用細密的魚腸將切口處縫合,縫合口必須密集確保里邊細小的陷料不會掉出,去骨的整鴨在用稻草扎緊之後就成了葫蘆的形態。
上邊是最新鮮的蝦和竹筍,下邊是時間沉淀的味道,兩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但卻讓這道嵌寶葫蘆鴨有了兩種既然不同的底味。
這樣的外形正是名字的由來,扎好後的鴨子宛如是一個上小下大的葫蘆,內嵌密寶別有洞天,堪稱是烹飪一絕。
鴨子處理好以後的工序是對火候的考驗,處理好的葫蘆鴨先是放在干鍋里吊著烤上一小會,要確保皮熟而肉不熟,緊接著用清蒸的方式將整鴨蒸熟。
鴨皮早就烤熟有隔絕水份的效果,這樣一來就可以確保鴨肉里滲入的水份不多,鴨肉可以充分吸收陷料的滋味,讓這種滋味和鴨肉徹底的融合。
蒸過後的鴨子最後的處理工序就是由老師傅用手拿著鴨頭的位置,一遍又一遍的往鴨上淋燒得滾燙的熱油,油一般是采用熬制出來的豬葷油,不斷的澆在鴨肉的身上,憑經驗判斷直至鴨皮酥脆,鴨肉和陷料徹底熟透並將汁水全都鎖住時才大工告成。
食材簡單,但做起來耗時耗力,雖然過程有板有眼但不靜下心來的話是不可能將這道菜真正的滋味給激發出來。
許平用筷子戳破了脆實的鴨皮,撲哧的一下一道熱氣冒了出來,足見縫合的手藝和刀工的嫻熟。
輕輕用筷子一點連皮帶肉都酥爛了,陷料和鴨肉撞擊過後的芬芳四溢開來極是撩人。
“不錯,火候真是下足了功夫!”夾起一嘗確實可口,已經有了當年的十之八九,若說缺一分的話也不過是吹毛求疵,少了故人的那一縷韻味而已。
“好香哦!”見許平很是滿意,穆靈月頓時松了口大氣,許平動了筷子她和白詩蘭才敢隨後起筷。
一桌子的菜肴確實是精心准備的,都不是那種擺場面的昂貴食材,幾乎全是用普通的食材料理。
每一樣都是最見真功夫的烹飪方式,可以看出絕對出自大師之手,雖說食材普通但選料都特別的考究謹慎,可以說這樣的一桌甚至比起皇家的御宴更費功夫。
“靈月有心了,朕敬你一杯!”許平此時感覺身心一陣愉悅,長夜漫漫有這麼美妙的一頓晚餐無疑讓人感覺很是驚喜,忍不住朝她舉起了杯。
一直表現得淡定從容的皇後娘娘這麼有心是許平想不到的,所以看向她的時候眼神里難免多了幾分曖昧,穆靈月松了口大氣之余亦是瞧面一紅趕緊找自己的杯子。
等拿起杯子穆靈月這才發覺自己的杯中早已經是空空如也,一杯佳釀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自己喝光了,白詩蘭變戲法般的拿出了一個黝黑的小壇子,琥珀色的酒液加上冰塊的誘惑是那麼的朦朧。
三人舉杯一飲而盡,歲月沉淀起來的芬芳果然是讓人無法割舍,但對於許平而言秀色當前,與兩位如此美艷的尤物一起共飲,當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身就是遐想連連的夜晚,酒意作祟自然讓眼神朦朧越發的充滿期待,許平忍不住又舉起杯來,穆靈月嬌羞的一笑主動的碰了一下許平的杯子,眼含迷離的一飲而盡後絕美的容顏上已經盡布迷人的紅潤。
“太醇香了!”白詩蘭忍不住感慨著,這等的陳年佳釀真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若是被那種嗜酒之人聞到的話絕對會發瘋的。
裝酒的是一個三斤裝的陶瓷壇子,即使采用了最完美的密封下去但四百年過去了只留下不到一半的酒液,這樣的酒一但出現在世面上可以說是有價無市。
光是這當年造辦處手工打造的龍紋黑壇已經是價值不菲,皇家的出品加之是四百年的古董,即使放到拍賣場上也是會讓人趨之若騖的好東西。
皇家的古董固然珍貴,但最讓人著迷的還是四百年陳釀,這簡直是人間不該存在的香醇。
陪葬之物,喝著酒穆靈月除了感覺到發熱和香甜之外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了一絲小漣漪,悄悄的瞥了許平一眼,心里清楚這種禮物是任何金錢都無法衡量的,心里竟然一瞬間產生了一種難言的喜悅,猶如是戀愛中的少女收到了至愛的禮物一樣。
酒意盎然,許平對著她們溫情著難得沒有下流的話調戲,一邊吃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笑話,很快三人就是飯飽而酒不足。
吃完後許平變戲法般的再拿出了一個小壇子,白詩蘭歡呼了一聲抱住許平狠狠的親了一口,迫不及待的把這樣式古朴的老酒壇啟開了。
飯畢,姑嫂二人已經是醉臉熏紅,模樣媚氣橫生分外的撩人,尤其是她們滿含水霧的眼眸輕輕的一掃更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她們玉體嬌懶的坐在大沙發上相互依偎著,眼里多少帶著幾絲情欲的萌動,深邃的眼眸無時無刻不是在許平的身上掃視著。
“好熱啊!”許平直接脫了個光膀子,大大咧咧的往她們旁邊的沙發一坐,搖晃著酒杯繼續享受著屬於自己的美酒,倒不是說現在不急色,只是長夜茫茫沒必要急於一時。
這酒許平還真是一時興起帶出來的,說真的四百年的陳釀許平還沒嘗過,尤其喝的是自己的陪葬物多少感覺有些古怪。
許平確實死的時候兩手空空,不過別有洞天的是墓室的下方埋滿了陳年佳釀,全都是一品香歷年來收藏的好酒,長埋於墓室之中伴隨著許平長眠,可以說那個空無一物的幕室里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這些許平最愛的杯中之物。
不過對於許平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靈還有感情,遵從自己心里的欲望和想法,這是無拘無束的自然之境。
就猶如眼前的這兩個尤物,許平深沉的看了她們一眼,或許一生留情太多,但許平對誰都是舉案齊眉,濫情或許有但鍾情的話許平自問從不曾是那薄情之人。
男人精壯的身體似乎散發著讓人迷離的氣息,皮膚上布滿了汗水讓肌肉的曲线顯得格外的性感,充斥著一種陽剛至極的魅力。
姑嫂二人不約而同的呼吸一滯,穆靈月雖然表現得依舊端莊典雅,但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骨頭一酥雙腿間隱隱的潮濕,穆靈月相信嫂子絕對比自己更加的不堪,因為這樣的視覺衝擊實在太猛烈了。
“你們修煉的進展怎麼樣了?”許平沒話找話的說著,雖然期待中的姑嫂雙飛就在今夜,不過還沒進入狀態的情況下還淫蕩不起來,先聊聊天調調情也是不錯。
許平的話一下就說到了她們關心的重點上,穆靈月雖然眼前一亮不過矜持了一下什麼都沒說,始終穆靈月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許平,哪怕她想刻意的討好取悅但也無從下手。
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和許平之間似乎少了了些什麼,沒有你儂我儂沒有任何的曖昧,亦沒有可以以身相許的那種恩情。
更主要的是二人的第一次是許平獸性大發的強暴,這多少成了心理上的一個羈絆,哪怕她已經能從容的面對這個開始,但在恍惚間卻不知道怎麼進入這一個過程。
倒是白詩蘭可沒她那麼扭捏,很自然的伸著懶腰趴在扶手上,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嬌嗔的抱怨著她們保養的不易,平日里勞累得多麼的憔悴,修煉起來還走進展緩慢根本不見成效,照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白詩蘭說得很直接,其實大多數女人尤其越漂亮的女人越有這方面的煩惱,看著是女為悅己者容,但每天晚上都忙於保養雖然樂此不彼,可也是收效甚微,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所有人都對九鳳玲瓏功那麼有興趣。
“臣妾等根資愚笨,恐怕是無福消受了!”穆靈月忍不住是嬌聲一嘆,其實許平每一個枕邊之人除了洛研根基扎實以外,其他的人早就過了練武最好的年紀,現在再去修煉的話進度緩慢得讓她們幾乎失去了信心。
“這個啊,我倒琢磨出了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迅速的掌握心法口訣,雖然練不出內丹之力但可以很快的修煉出微薄的真氣,有助於修煉的進展。”這些許平早就心里有數,實際上這點小問題對於許平而言是手到擒來的小事而已,不過眼下這擋子事可是她們心里夢寐以求的,自然少不了得拿來做做文章邀一下功了。
“有什麼辦法?”果然,許平的話一出姑嫂二人都是眼前一亮,不約而同的開了口。
在她們的心里事實上早就把許平定義為無所不能的神佛了,心里也奢望過許平有可以事半功倍的辦法能幫助她們,畢竟人性本惰誰都想走捷徑,尤其是她們天賦那麼低更是等不及,對於女人而言變老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過許平沒開這個口她們自然不會貿然的追問,畢竟真有這種辦法的話應該是陸貴妃先行享用,陸貴妃都不能先承恩澤的話她們也不敢指望,看似和睦的大後宮其實也有潛規則存在,陸吟雪是最尊貴的人自然有資格先享受這一切。
那個辦法啊,想想都覺得蛋疼,確實是有神效不過許平真是不想用。
猶豫間許平看了看她們,迎上那熱切的眼光時心里所有的忌諱都化為烏有,所有的猶豫和擔憂都煙消雲散,這一刻作為男人也該有一點付出了,更何況這個辦法也算不得是什麼付出。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肯人間見白發…哎,干吧,反正最後爽的是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來,跟朕上床去!”許平搖了搖頭,神秘的一笑後將最後一口酒抿完走進了房間,轉身的時候深深的嘆了口大氣,因為注定這個夜晚不漣漪了。
上床,這色鬼果然是等不及了,姑嫂而人相覷一眼,彼此都是面若桃花已然是春色泛濫。
事實上這一夜她們的心思已經是漣漪不堪,眼光時不時的注視著男人精壯的身體,許平那麼老實沒有亂來反而她們有些不習慣。
白詩蘭倒是很想直接撲到愛郎的懷里求歡,不過惦記著要把小姑子拉下水好好享受,未免她尷尬也只能忍著自己的春心蕩漾。
穆靈月實際上也有了這個衝動,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習慣了這個男人主動的挑逗,見他那麼老實感覺有些怪怪的,就算是醉意撩人心虛早就混亂,但她還是不敢鼓起勇氣主動的挑逗許平。
皇家的生活果然是窮奢極侈,房間的精美和碩大就不說了,中央的大圓床躺上幾個人一起睡都不成問題。
許平先行上了床跳了兩下,隨即回頭對她們淫笑道:“這床真是不錯,來吧寶貝們。”
姑嫂二人滿面嬌紅的爬上了床,讓她們瞠目結舌的是許平並不是第一時間朝她們虎撲上來,扒掉身上那只為了情趣之用而存在的遮羞,反而是讓她們面朝下的趴著。
後入?
也不像啊,若說老色狼什麼前戲都沒有玩點粗暴的她們也可以接受,但這樣平趴著的姿勢後入的話似乎也沒那麼刺激才對,難不成幾天沒見老色狼的口味變得奇怪了?
這樣的猜想讓她們無法接受,因為她們都是天姿國色的女人對自己的容顏和身段都很有信心,倘若是後入的姿勢的話不該趴著,她們自信自己的美臀豐滿而又挺翹,不可能對這老色狼沒半分的誘惑力。
就在她們感覺困惑不已,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許平慢慢的坐到了她們的中間。
手掌隔著衣物輕輕的在她們的玉背上撫摸著,嚴聲的說:“我說的辦法就是洗髓換氣,你們可以理解為是傳統意義上的推宮過血,這個過程會很疼痛也容不得半點的閃失,你們可要做好心理准備。”
原本不是要開始香艷羞恥的姑嫂雙飛,更不是另類的後入姿勢,而是真的要幫她們修煉這門功夫啊,已經是遐想連連的姑嫂二人頓時羞紅了臉,扭捏的恩了一聲後按照許平的指示將上衣撩了起來,露出她們宛如羊脂白玉般無暇的玉背。
躺下的時候姑嫂二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有些期待的興奮,哪怕是春情蕩漾的情況但她們還是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這個手法最耗費心神了,不過好處也是頗多,說實在是特別的麻煩,一會你們可千萬忍住別掙扎了。”許平說著話的功夫,手已經撫上了她們無暇滑嫩的玉背,說真的看著這兩個嬌滴滴的大尤物真有點不忍心下手。
姑嫂而人同時凝聲正色的恩了一聲,許平把話說得如此嚴重她們自然也不敢疏忽大意,至於疼這個東西在女人而言是一種極端奇怪的生理現象。
如果是在愛人的面前,嬌情得蚊子釘上一口都得哎呀個半天矯情個梨花帶雨,明明一個月流那麼多血照樣活蹦亂跳,但手上開一個小口子連血都不見都可以哭得我見猶憐。
不過偉大的母性讓她們在生孩子的時候宛如天神下凡一樣,多麼劇烈的疼痛都可以忍受,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脅時更是有著連死都不怕的勇氣。
愛美的天性讓她們在面對整容的時候也毫無畏懼,臉上隨便開刀那和吃飯似的,所以說有時候女人真是這麼一種糾結到極點的生物。
“切記,忍住。”說出這話的時候許平苦澀的一笑,得了,做一回好人注定了煮熟的鴨子就此飛走,老子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許平先用手指輕輕的鑽進她們的裙里,在兩女嬌喘間在她們雙股上方的後腰狠狠按了一下,一道灼熱的真氣一瞬間就侵入了她們的體內。
姑嫂二人不約而同的呀了一聲死死的咬著枕頭,那個地帶本該是一愛撫就會酥麻的敏感帶,但這會卻有一股痛感毫無征兆的蔓延全身。
一開始的疼很是奇怪,宛如有人有直接掐你的皮膚一樣,漸漸的變得比較清晰,若是針眼細扎般星羅密布,一瞬間就讓緊張的身體感覺到無比清晰的痛感。
“放松一些,忍著點!”許平聽著她們急促的喘息和悶哼聲點了點頭,到底她們不是那種嬌弱的女子,要換成一般嬌情的女孩這時候早就尖叫了,這就是少婦和少女最大的區別。
“沒,沒事,您繼續!”白詩蘭悶哼了一聲,看著許平面色的凝重她就知道不能馬虎大意,小手立刻死死的抓住了床單。
“老祖宗,臣妾還受得住,您不用在意…”穆靈月亦是咬起了銀牙,她察顏觀色的本領很是卓絕,看見許平的凝聚就知道這事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輕松。
老妖怪在誰看來都是神出鬼沒,強絕人寰幾乎是無所不能,登峰造極的修為可以說羞辱了所有的現代科技。
穆靈月和白詩蘭腦子都是一個恍惚,瞬間就想起了一個簡單的道理,殺人一千遠難於救人一命,許平所用的辦法絕對不簡單,是自己一開始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好,你們忍著,千萬不能亂動。”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看她們決絕的樣子慢慢的靜心凝神。
姑嫂已經被全身針扎一樣的感覺弄得疼痛不堪,緊咬銀牙間瞥到了許平的神色更是證實了心里的猜想,清楚的知道這對於可以震天撼地的老妖怪而言也不是簡單的事。
姑嫂間互視一眼也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不知不覺的纖細的手掌牽在了一起彼此鼓勵著,雖然是十指交扣但沒任何的漣漪,因為她們都知道接下來的體驗或許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此時許平可沒心思再看她們姑嫂間的神色,聚氣凝神不敢心有波瀾。
因為這洗髓過氣可不是一般的手法,並不是說武功高強者就一定會這一門絕活,強如聖品三絕當年也只有青衣教的林遠能略懂一二,離死之前都高嘆一聲淺得皮毛。
而那些醫術高超的杏林高手也不一定會,因為這門功夫除了對人體經脈穴道得有爛熟於心的了解之外,更需要把內力修煉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並不是說有強大的修為就一定做得到,更需要的是老辣的經驗和扎實的功底。
諸多原因即使強絕人寰的許平也不願意輕易嘗試,因為這個手法實在太耗費心神了,說難聽點比殺千百個人更難控制,許平有把握談笑間取千人首級,但絕沒把握可以心神不寧的完成洗髓換氣。
那感覺就如是拿著一把大斧頭,卻要發揮出雕刻刀的效果,再強的高手沒有日積月累的功底都無法完成這一步,哪怕你天生神力過人都沒用。
許平猶豫了良久,雙掌緩慢按在了她們後背的中樞上,准確的按在道家常言的後八卦中心,默運心訣一道由戰龍訣和九鳳玲瓏功融合在一起的真氣柔緩的開始進入她們的體內。
這個過程需要保持古井無波的心緒,許平閉上眼睛,心無雜念的操縱著真氣緩緩的輸入,剛開始的時候許平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這個辦法確實是事半功倍,對於沒武學功底的人而言妙用無窮,可以在強大的外力下衍生出自己一絲真氣,最大的好處是這絲真氣是屬於她們自身的,不是外來之物根本不用擔心駕御不住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這辦法其實最適合自己的女人,而那些沒功底又想修煉九鳳玲瓏宮的女人而言是絕對的福音,亦是最快捷有效的一個辦法。
許平一開始沒提一是因為想不起來忽略了還有這個辦法,二是後來想起來也覺得這個過程實在太痛苦了所以不願去干。
倒不是說她們會痛苦,雖然許平也憐香惜玉但她們痛的話只不過是肉體上感官的疼痛而已,對於許平而言這個緩慢而又必須心無雜念的過程才是最大的痛苦,那幾乎是對靈魂一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當然了,許平也覺得她們身嬌肉貴的受不了那種折磨,想求死是容易的事,但怕就怕受不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當年許平從林遠的衣缽中學得這門功法的一開始是喜出望外,但後來的過程卻太過痛苦了,因為真要洗髓過氣的話對於施展者而言是一個極大的考驗,稍有不慎的話受施者就會受到巨大的傷害,可以說這是一門奇術但也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後來許平拜訪了許多的名醫,也招來了許多會這門手法的懸壺高手一起研究,用弄死了很多死囚為代價將這門手法練到爐火純青,但學得越精許平對這門手法越沒興趣,因為對於學武之人而言這是一門急功近利的旁門左道,唯有用在醫學上才是真正的逆天之術。
可以說洗髓過氣妙用無窮,是推宮過血的升級版,對於任何沒武學基礎的人而言都可以說是一個脫胎換骨般的過程。
有著醍醐灌頂的神效,可以強行舒展開這個人的任督二脈,一個沒有任何武學基礎的廢人在這等神功的作用下可以輕松的擁有自己的內力,當然了也不是一下就成絕世高手,只是讓她輕松的跨入武學的門檻而已。
而代價就是施術者必須有高超的修為,稍有陰差陽錯的話於身大損,這個過程對於施受雙方而言都是一種巨大的考驗,說白了就是實用價值真的不怎麼樣。
若是為了救人的話倒也不錯,從洗髓二字就可以看出神效了,總之對於許平來說是一門比較雞肋的功夫,迫不及待施展的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了如果用在美容為目的的話,許平只能希望九泉之下教導過自己的那些名醫高師能夠瞑目了,也希望那位研究出這法門的高人就算成仙了也別下凡怪罪自己,因為這目的太不正經了。
果然如許平所料,真氣延著她們閉塞的經脈游走的時候,那針扎般的疼痛她們確實還能忍受。
但一進入百會穴的時候,姑嫂二人已經疼得是混身冒冷汗,在這個當口控制不住的慘叫出身,嬌美的胴體開始僵硬的抽搐起來,冷汗濕透了秀發濕淋淋的貼在她們白皙的肌膚上。
姑嫂二人疼痛的慘叫著,若不是這里的隔音設備好穆靈月又交代在先的話,外邊的人肯定以為是發生了什麼血腥的慘案。
看著兩個如此尤物痛苦的模樣,任誰鐵石心腸都會我見猶憐,但此時的許平根本沒有去心疼她們的閒暇。
此時的許平混身的冷汗冒得比她們倆還多,整個人幾乎是水里撈起來的一樣身下的床單都濕透了一大片,對於她們而言承受的是肉體感官上的痛苦,但對於許平而言絕對是靈魂加之神智上一種極端到無以復加的折磨。
洗髓過氣的功法變化無窮,邪門得讓人膽寒,並沒有一個固定的模式全取決於施受雙方的情況,是否成功更是靠施術者的判斷。
如果說對方是洛研這樣有武學基礎的高手,許平施展起來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有一定的時間就可以幫助洛研輕松的達到天品之境,而且過程簡單而又輕松幾乎不用過多的思慮。
不過這種功法說到底還是急功近利的旁門左道,遠不如自己修煉得來的修為那麼穩扎穩打,看似有神效但實際上不是什麼好事,主要還是得看自己能否駕御得住那突然擁有的內力。
對於高手用這招都那麼麻煩,對於兩個一點根基的人都沒有下手的難度可想而知,困難的倍數絕對是呈幾何倍數的概率往上增長的,過程是絕容不得半點的馬虎。
就好比許平的內力是一片驚瀾骸浪的大海,深不可測又廣闊無比,而現在要把這些水滴小心翼翼的注入兩個紙人的身體里一樣。
每次都只能一滴一滴的注入絕不能過多,過多就會傷到這兩個紙人讓紙張濕透糊爛,這樣的過程對於內力越是深厚的高手越是痛苦,拿捏得稍微不好就會後患無窮。
許平忽略了她們的慘叫讓自己盡量的心無雜念,咬著牙控制著自己磅礴的內力,以幾乎蟻爬一樣緩慢的速度注入到她們的體內,精神上的高度集中即使上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那種秉氣凝神高度緊張的折磨比起肉體上的痛楚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平的面色已經是一片煞白了,幾乎得靠咬著舌頭的疼痛才能讓自己冷靜而又關注,強如神佛的修為殺起人來或許如砍瓜切菜般的容易,但施展起這種旁門左道而言卻又是一種不願多以回憶的痛苦。
明明有著磅礴如山,深邃如海的修為,卻只能控制著自己一滴一滴的擠。
一點點的真氣進入她們沒有任何基礎的身體,每一根經脈都是那麼的弱小,只碰上一點點的內力就被侵蝕得痛不欲死,即使許平再小心翼翼但她們沒有任何基礎打底的身體依舊無法承受這種入侵,哪怕這種入侵已經弱小得幾乎微不可言了。
但許平就是不能有任何的馬虎,每一根經脈注入的真氣量都要控制,是多是少都容不得半點的疏忽。
同時為兩人洗髓,又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的兩張白紙還要同時顧及每一處經脈,這樣的難度對許平而言不只是一心二用,幾乎把自己劈開了當千百個來用。
真氣的注入比秒針的跳動更加的緩慢,等到真氣灌通了每一根閉塞的經脈,洗髓全身的真氣漸漸的朝著天靈而去時,姑嫂二人已經徹底被冷汗浸透,依舊是痛不欲生但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面無血色的她們面露痛苦的扭曲,嬌美性感的胴體亦在瑟瑟顫抖著。
洗髓的真氣蔓延全身讓她們的身體竟然冒出了一陣清晰可見的白煙,白煙朦朧之下肌膚幾乎呈現出了透明之狀,隱隱可見筋骨和經脈的結構的,當真是冰肌藏玉骨別有一翻韻味。
嘖嘖的聲音很是刺耳,一些黝黑淡黃的東西開始從她們的毛孔里排出來,這個過程才是真正最痛苦的時刻。
當真氣完成了任務也彌漫而散的時候,許平咬著牙繼續堅持著注入真氣,延著她們已經拓展開來的經脈集中到了天靈蓋上。
這是最重要的環節,不過再堅強的女人始終是嬌弱的,這時候她們已經在劇烈的痛楚中徹底的暈死過去,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身體無法控制的痙攣,這樣的畫面仿似是高潮時的滿足卻一點都不香艷。
她們已經咬牙挺了過去,其實這時她們就算想掙扎身體也虛脫得半點力氣都沒有,並不說她們之志有多堅強,只是說她們挺過去的是能夠承受的極限,到了這個地步的話其實是個人都無法忍受身體無處不在的劇疼。
當白氣的真氣從她們身上消散的時候,許平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有強大的心志和肉體可以抵抗任何的困難與打擊,卻抵抗不住這種來自於自身的精神折磨。
混身冷汗的看著兩個暈厥過去的尤物,許平現在虛脫得什麼禽獸不如的事都干不出來,心里開始有些後悔自己一時衝動浪費了這個香艷而又漣漪的夜晚,照她們現在的情況就算自己能打起精神來玩弄一番但恐怕過程無趣得和奸屍無異。
當然了以現在的狀況許平也是什麼都干不動,勉強而為絕不是什麼好事,因為身體已經出現了疲憊到一個極點才會出現的痙攣。
許平掙扎著坐了起來,腰酸背痛的滋味特別的不好受每動一下關節處都會嘎吱做響,狠狠的抽了一根煙喝了點水補充了一下體力,當煙頭掐滅的時候許平已經忍不住倒到了她們中間,將這兩個癱軟如妮的嬌軀一抱就合上了眼。
眼皮這一刻沉重得幾乎合不攏,腦子暈乎乎的實在是累到了極點,不過臨睡的時候許平幾乎是被腦子一閃而過的念頭嚇暈過去的。
慘了慘了,一時衝動曝露了這個法門,就算要她們幫忙隱瞞但這事肯定是紙包不住火的,到時候後宮的女人都來要求自己為她們洗髓過氣的話,那老子不得累成豬狗啊。
躲得了初一絕對躲不了十五,許平深知這事對於這幫美人們的誘惑,到時候恐怕連一向溫順的小公主姐妹花都會猙獰畢現,要想裝瘋賣傻玩逃避的話絕對不可能,厚此薄彼的話絕對會遭來大後宮的一致討伐。
媽的,一時衝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細數了一下自己後宮團的數目,許平幾乎是兩眼一閉黑暈過去的,未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