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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天&山中井野篇

穢土轉生聯合軍 中心常務 17401 2023-11-20 01:30

  奈良鹿丸,火之國木葉隱村的中忍,豬鹿蝶組合之鹿的傳人。在木葉新生代十二忍中,鹿丸的武力平平,但他卻憑借著出眾的應敵策略、冷靜的頭腦與超過200的智商,成為了忍界聯軍第4部隊·遠距離戰斗部隊代理隊長。

   在他出色的指揮下,第4部隊已經成功封印了數個強敵,然而此刻卻有一個更加棘手的敵人了他面前。

   “抱歉……我們必須要冒一次險了……”

  

   **************************************

   戰場上發生的事情簡直難以置信,就連大蛇兜都無法想象。

   那個從異空間返回戰場的男孩,實力出現了幾何次數的增長:

   將查克拉聚集到手心,再釋放出來,以此形成無數強大的拳頭,雖然他的腳步仍顯出些許的笨拙,但是在白眼的配合下,他能夠瞬間擊飛十幾名敵人,並且招招致命。

  

   這是柔拳嗎?或者是八卦空掌?

   在場者無不目瞪口呆,這世上的確有這種神奇的忍術,攻防一體,連一只老鼠逃跑的空隙都不曾存在。

  

   雛田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將一位下忍級別的敵人,“培養”成了精英上忍。

   她“傳授”給木連的八卦空掌,在血繼網羅的加成下,有了一種質的飛躍,這種忍術後來被稱為“八十神空擊”。

  

   正如小說的經典場景:一位落魄平凡的少年,在險象環生之後獲取了天下無敵的忍術秘籍。從此肆無忌憚地橫行在忍界。

   盡管如此,剛剛開掛的逆襲少年,與真正的高手之間,仍然存在著戰斗經驗上的差距,即使兜及時提醒,木連還是疏忽大意之下被鹿丸的影子模仿術制住了身體。

  

   “別小看我啊!”

   木連怒吼一聲,召喚求道玉向自己飛來,毫不費力地“割”破了鹿丸的影子。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也不知道是誰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卻喚起了木連內心深處的某種記憶。

  

   紫金紅葫蘆?

   話說開天辟地之時,昆侖山下,有根仙藤,藤結有一個葫蘆。不!是結有兩個葫蘆。你那個雌的,我這個是……

  

   就在木連分心的時候,突然間感到自己失去了意識。

  

  

   心轉身之術!

   井野成功控制了木連身體,卻還沒來得及說出答應的話,就看到求道玉砸到了自己的臉上。

   “啊!——”

   井野控制下的木連發出了一聲慘叫,並且立刻抱住了腦袋拉扯起頭發。瞬間,井野被打出了木連的身體,返回到了自己體內。

  

   “井野你怎麼了!”

   丁次看到意識回到自己身體里的井野趴倒在地上,同時也是用手拉扯著自己的頭發,仿佛承受了什麼巨大的痛苦,連忙衝了過去,但卻被早就埋伏在一旁的白絕兵擋住了去路。

  

   “可惡!你竟敢入侵我的身體!”恢復意識的木連立刻就反向鎖定了遠處山中井野的位置,趁其他人被白絕絆住,立刻用黃泉比良坂把井野和她身後的琥珀淨瓶吞沒了。

  

   第一方案,失敗。

   原來鹿丸想用對付金角的方法故技重施:入侵敵人的身體,讓他回答琥珀淨瓶的問題,將其吸入其中進行封印。但是井野剛剛似乎受到了什麼巨大的精神衝擊,還沒來得及回答問題就被趕出來了。

   鹿丸心中默念:果然,他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別囂張啊!”

   一個靚麗的身影從天而降,帶來一股巨大的能量。

   就連八十神空擊也被反彈了回來,木連連忙召喚求道玉來防御,但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求道玉居然在衝擊之下裂開了,頓時,火水雷風土全部屬性的能量擊打在了木連的身體上。

  

  

   攻擊奏效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鹿丸都沒想到這一點。

  

   同時受到五種查克拉的打擊,木連感到身體說不出的疼痛,好在求道玉終究是阻擋了一部分能量,讓他穢土的身體還不至於破碎。

  

   穩住腳步的他也看清了眼前的這個身影——身著與眾不同的白色七分袖武服和紅色長褲,頭上編著兩個十分少見的發髻發纘,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腰背後系了一個巨大的卷軸。

   她就是之後被譽為“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傳奇女忍者,木葉新生代十二忍之一,天天。

  

   但最令木連驚訝的是,她手中握著的那個武器。

  

   “芭蕉扇……”

   聽到木連的小聲嘀咕,鹿丸不由得心中一驚。

   他認得這個武器?

  

  

   天天和木連兩個人四目相對,沒有人敢上前來幫忙。

  

   為什麼她不繼續進攻?

   木連有些疑惑。因為剛才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打破了自己的防御,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創造出新的黑體。此時如果她再使用芭蕉扇的話,那他也只能用白眼逃跑了。

   但是女孩並沒有如此做,只是做好戰斗的姿勢卻並沒有進攻。

  

   忽然間,木連找到了答案:

   眼前的女孩正在喘著粗氣,臉上也布滿了汗水——就和之前那兩個女生被瘋狂撓癢之後的情況一樣,這是做過什麼非常劇烈的運動之後的表現。此外,她握著芭蕉扇的手一直在變換位置,好像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著力點。

  

   難道她……

   明白了戰況的木連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天天想要揮動了芭蕉扇,但這次攻擊的威力卻很弱,沒有扇到一半扇子就從她手上掉落了下去,緊接著天天自己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連用手撐一下都沒有做到。

   沉重的聲響。

  

   “笨蛋……被芭蕉扇反噬了吧!”

  

   木連說完,將腳踩在了天天的身上,之後發動白眼把她也傳送到了沙漠空間。

  

  

   鹿丸看到木連把掉在地上的芭蕉扇撿了起來,並且目光開始變得尖銳。

  

   他接下的目標是第4部隊的其他人!

  

   “讓你們見識一下芭蕉扇真正的威力!”

  

  

   天天,井野,剩下的拜托你們了!

   現在的鹿丸需要相信伙伴的能力,他目前的任務是繼續對付眼前這個強敵,讓他留在戰場上,為自己的伙伴爭取更多的時間。

  

   但是鹿丸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少年——在某種意義上——將會成為他人生最大的敵人。在數年之後,他才意識到這一點。

  

  

   *************************************

   單調的黃褐色,一望無垠。

   沒有一棵樹木,也沒有任何一個能被稱得上活著的生物。

   連綿起伏的沙丘,有的只有沙子,沙子,還是沙子。

   黃沙的海洋,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

  

   對於風之國的人們而言,這種場景再熟悉不過。但對於火之國的人,這卻充滿著疲憊和絕望。

   此時此刻,天天正在真切地感受著這一點。

  

   熱浪襲人,仿佛熊熊火焰。

   酷熱難耐,瞬間大汗淋漓。

  

   氣候並非讓她恐懼的理由,最讓人不安的是廣袤中的孤獨。

   與世隔絕。

  

   “井野,你沒事吧?”

   看著她從一開始就抱著腦袋痛苦的樣子,天天很難相信這位平日心高氣傲的暴力少女身體沒有出現問題。

  

   “我……沒事……”

   咬牙堅定,井野發動了山中一族的秘術,感知。

   平日里能夠輕易得知對方人數及特征,以至速度都能很詳細的忍術此刻卻給她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負擔,而且結果也只能很模糊地感覺到西北方向有兩個人而已。

  

   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天天在狂奔,井野卻邁不開腳步。天天幾乎是在拖著她在前行。

   她知道自己的伙伴一定出了問題,但她現在卻不能花點時間來關心。

   因為在另一邊的戰場上,鹿丸等人正在全力奮戰,目的就是拖住敵人給她們兩個爭取營救雛田和黑土的時間。時間相當寶貴。

  

   當兩個黑色的身影逐漸從地平线上顯露出來的時候,兩個木葉的女忍者都驚呆了,天天用手捂住了嘴巴好讓自己不要大叫出來,井野也仿佛恢復了精神一樣瞪大了眼睛。

  

   黑土的忍者服千瘡百孔,四肢被拉開成大字形的樣子,而且拘束她的不是鐵鏈和繩子,而是那種神秘的黑色物質。那些黑東西把她四肢裹得嚴嚴實實,整個人就像是掉入了瀝青池一樣。

   如果說這已經讓天天和井野目瞪口呆了,那接下來的事就更超乎兩個人的想象:從黑色的物質中伸出數不清的手臂快速抓撓著黑土的身體,身體的各個部位都不放過,頻率時快時慢,手的位置也經常變化,絕對不會讓黑土有任何熟悉撓癢節奏的可能。被系在大大分開的大腿處的忍者護額因為抖動正在不停地反射著沙漠的陽光,非常刺眼。

  

   而在一旁,另一個少女則是像蠶蛹一樣被全身包裹,如果不是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天天幾乎認不出這是雛田。那種黑色物質包裹得如此細致,讓平日里並不顯得那麼出眾的隱藏胸部曲线坦露無疑,幾乎讓人懷疑她在黑色物質下有沒有穿其他衣服。護額雖然還掛在脖子處,但是“忍”字已經被磨掉,取而代之的則是像一排像小孩一樣歪歪扭扭的字——“木連的私人木樁”。

  

   兩個女忍者經過幾個小時非人的折磨,全身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已經完全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不能清醒,也無法徹底昏迷,只能在搔癢中不斷昏厥,再在搔癢中不斷地癢醒。

  

  

   天天吃驚到說不出話來,她想到了那個白皮膚的敵人可能會傷害黑土和雛田,她本來已經做好了看到她們兩個血肉模糊的准備,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般的羞恥與狼狽。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旁邊的井野又傳過來一聲尖叫。

   她看到井野試圖觸碰那種黑色的物質,卻就像是摸到了熾熱的岩漿一般,身體立刻彈了回來,整個人站不穩,摔倒在地上,然後又開始痛苦地拉扯頭發。

   “井野,你怎麼了?”天天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

  

   但是井野卻無法回答。

   自從她的靈魂入侵過敵人的身體後,她就覺得一切都變了,自己的精神變得極為虛弱,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衝擊而支離破碎,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有極大的痛苦。這種痛苦延續到了她自己的身體,讓身體不斷地痙攣顫抖。

   而當她觸摸那種黑色物質的時候,就和剛才一樣,強大的能量一瞬間灌進她的大腦,讓她立刻又翻倒在了地上。

  

   “我……別管我了!快把她們兩個放下來!”

  

   天天明白井野的意思,她吸取了剛才井野的教訓,先輕輕觸碰了下黑色物質,確定沒有問題後再試圖阻止它們。

   她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苦無,但是那些看似軟綿綿的黑色物質硬得其實像鋼鐵,無論天天如何去割、切、刺它們,它們就是紋絲不動。

  

   天天一邊繼續用著她最大的力氣搞破壞,一邊憤怒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井野,飛雷神沒有發動嗎?”

   “完全……完全沒有!而且根本聯系不上大部隊!”

   “什麼!”

   精通時空間忍術的天天忽然間想到了某種非常可怕的可能性,如果她想的是真的,那麼境況將會無比凶險。

  

   這本是鹿丸的第二套作戰方案,讓具有感知能力的井野攜帶飛雷神標記找到雛田等人被俘虜的地點,通過感知相傳把坐標匯報給大部隊。如果不行的話,也可以讓不知火玄間等人用飛雷神支援,雙重保險。但是沒想到這個雙重保險居然同時失效了。

  

  

   “操具·天鎖災!”

   天天把大卷軸拋向空中,本應該從里面出現的大量武器此刻卻一個都沒有。天天就像電影里失去特效的那些法師一樣,像傻子一樣手舞足蹈卻什麼都沒有發生。身為木葉吐槽擔當的天天面對這種尷尬的場面卻說不出話。

  

   因為可怕的猜想被驗證了。

   感知相傳無法作用,飛雷神也無法啟動,就連通靈術都失去了作用——這里並不是五大國的某一個沙漠,而是一個極為遙遠的地區,甚至有可能完全是另一個空間。

   “井野,這里恐怕……是另一個世界!我們被隔絕了!”

  

   一切都往最壞的方向發展著。

   但情況卻還能變得更糟。

   就在天天試圖找到辦法解放那兩個黑色物質里的伙伴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更加可怕的聲音。

  

   “不要白費力氣的,那種東西你是絕對弄不壞的。”

   他,回來了。

  

   天天鼓起勇氣,用自己最大的嗓音回答:“我一定能想出辦法。”她慢慢地轉過身,不想讓自己在敵人面前看起來十分害怕。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苦無,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那雙眼睛和雛田的同款,卻有著完全不同的靈魂。非常邪惡。

  

   天天希望對方趕緊動手,這樣就能逼她也動手——在她還沒有失去勇氣站立的時候,她甚至感覺自己的手已經在發抖了。

   這種恐懼不是沒有道理的。

  

   井野不是戰斗人員,剛才她的心轉身之術就沒有成功,現在的更沒有任何理由會成功。

  

   而自己最拿手的忍具卻只剩下隨身攜帶的苦無和起爆符,那個巨大的卷軸已經成了一塊破布了,這就和空手上陣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而如果她在戰斗中失敗,迎接她的卻也並非是死亡那麼簡單。

   折磨。

   非人的折磨——就在她的背後——那將會是她的下場。

  

   忽然間,她想到了鹿丸對她說過的話。

   還有一種勝利的可能。

   “你的名字——”天天盡力將每個字都吐露得最清楚,同時手悄悄地掀開了身後的琥珀淨瓶,“——是木連,對嗎?”

  

   木連的腦袋微微地偏了偏,嘴角上揚,企圖裝出一副可愛的表情,不過他那白色的皮膚看上去實在令人作嘔。

   腳步輕移,卻仍把身下的沙子踩得一響一響,木連直面走了過去,而悄然錯過了天天的身體,輕松地伸出手將她身後那個瓶子微微掀起的蓋子合上了。

   “你恐怕忘了白眼有透視的功能吧?而且你覺得我會笨笨地讓羊脂玉淨瓶把我封印嗎?羽衣的武器真是讓人討厭。”

  

   天天知道一切都完了。

  

   兩個忍村的忍者拼盡全力的交手,木連沒有任何理由會放水,天天更不會。

   盡管在這個笨拙的穢土轉生少年手中,被稱為“八十神空擊”的神技只發揮了不足百分之一的力量,但這也足以讓他在這場戰斗中確保百分之百的勝利,更何況他還有幾乎絕對的防御和近乎不死的身軀。

  

   喘息。

   天天聽到了自己身軀發出的抗議,而不遠處的敵人卻仍舊游刃有余。她知道,下次交手就是勝負分出的時候,也就是她要淪為俘虜的時刻。

   她覺得身體上每一寸皮膚都在疼,不論是已經因為衣服破碎坦露在外的還是在衣服下面覆蓋著的。但她卻沒有放棄,即便垂死,她也要掙扎。

  

  

   不過,似乎並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

  

   啪!

  

   一陣清脆而刺耳的耳光聲。

   天天覺得自己的右臉瞬間充滿了火辣辣的感覺,然後身體也被撲倒在地上,她本想做最後的反抗,但卻忽然間看到了迄今為止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把她壓在身下的那個人留著一頭金黃的美麗長發,並且遮住了一只眼睛。

  

   “井野?!你!?”

   井野沒有停手,立刻又一個耳光招呼在了天天的臉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木連也沒有料到,他反而有點好奇,於是靜靜地站在一邊,並沒有插手這件事。

   內訌?

  

   “井野你瘋了!”

   “都是你們害的!你們讓我入侵他的身體……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然後又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都是你和鹿丸那個家伙害的!”說著井野掐住了天天的脖子。

  

   天天再也無法忍受了,一腳踹在了井野身上,使勁地把她從身上踢開。短暫騰空後,井野面朝下摔在了沙子上。正當天天想要起身的時候,在一旁的卷軸突然自己撲了過來,把天天全身都裹了進去,越纏越緊,讓天天呼吸困難,手中的苦無也不得不松開,從縫隙中掉在了地上——卷軸已經被那種黑色物質汙染了,成為了敵人手中一種新的束縛道具。

  

   卷軸的施術者以為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結果並沒有,於是他決定終止這場無聊的女生打架。但當他准備把另一個女生也固定起來的時候,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求求你!請不要折磨我!”

   井野沒有站起身就讓自己形成了跪姿,就好像這次求饒的機會會轉瞬即逝一樣,她把頭埋得低低的,讓自己能夠顯示出最卑微的狀態。

   “求求你!什麼我都願意做!請不要折磨我!”

  

   “哦?居然對自己的敵人使用敬語?我還以為火之國的忍者都是硬骨頭堅韌不拔,看來也存在你這樣的例外。”

   木連伸了個懶腰,然後讓黑色物質混合著沙子為自己做成了一把椅子,挨個指頭的活動關節:“我想,你這頭火之國的笨豬應該知道我原本打算怎麼折磨你們兩個。不過剛才的戰斗讓我有些疲倦,你就去代替我給你的好朋友按摩吧~如果你的表現足夠好的話,我就免除掉你的那一份。”說完,他坐到了椅子上,打算看一出好戲。

  

   井野狼狽地站起身,她知道敵人想讓她干什麼,那是一種非常……非常好笑的事情,撓癢癢……

   她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走向天天。

  

   井野看到卷軸像毛毯一樣裹著天天的全身,讓她漂浮在空中,只有腦袋和腳露在外面,而她的腳正對著自己。

   天天的鞋子是所有忍者中最特殊的,那很像是一種拖鞋,但是卻有低跟,看上去一碰就掉,但是井野試圖去脫它們的時候,卻沒有脫動,她又試了幾次,但都沒有效果。

  

   井野看到天天鞋子脫不下來,於是轉換了策略,開始在不脫鞋子的情況下撓她的腳,因為拖鞋的覆蓋保護面積最多只有腳底,井野還是能找到很多地方可以下手。

   井野先選取了天天足弓的側面,用指甲從上到下刮了一道,僅僅這一下,就讓天天的腳猛得向後縮,企圖躲避。看到天天的反應,井野握住了她的腳,在剛才的地方來回地刮,一下又一下,反復搔著天天的腳。

  

   如此輕微的搔癢當然不會讓天天笑出聲來,但卻使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雖然她之前看到了雛田和黑土在撓癢折磨下的慘狀,但是當她真正被撓的時候,她真切地感受到這種刑罰的滋味。

  

   “山……山中井野!你是個叛徒!你居然幫助敵人折磨你的同伴!”天天忍不住罵道,她稱呼了井野的全名,表明自己與她劃清界限。

  

   看到撓腳弓側面的效果並不好,於是井野開始撓天天的腳趾和腳背,癢感的加重讓天天一下子感到有些吃力,不斷反復地蜷縮張開腳趾來阻當井野的手指。因為拖鞋存在的緣故,井野也無法抓住天天的腳趾,反而陷入了被動。

  

   明明現在被綁著的是天天,但是出丑的卻是自己,這似乎讓井野更加的惱怒,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突然一股冷意從井野的腳心直衝頭頂,她猛地放開天天,看到自己的腳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布滿了黑色的物質,並且已經有的順著她的腳在蜿蜒而上“流”進自己的腳趾縫里了。

   就像小蟲爬過每個腳趾縫的感覺,比井野剛剛施加給天天的癢感要強上數倍,井野忍受不住一下子就笑出聲來。

   笑聲一但開始就難以停下,井野一屁股坐在沙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鞋子,但是那種黑色的東西無孔不入,很快就把她雙腳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就像是隔著鞋子給她的腳上穿上一層薄薄的黑絲襪。

  

   但那絲襪可絕沒有什麼美感,帶給井野的只有鑽心的癢癢。黑色物質在她的腳心和鞋子之間來回震動,不斷地撓著她的腳心。

   井野急急忙忙想把鞋子脫掉,但是黑色物質卻像是膠水一樣,把鞋子緊緊粘在她的腳上。

   “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腳哈……求求你……哈哈哈哈……”

   井野捂著自己的鞋子不斷地扭動身體,因為沒有被綁著,她開始在沙子上打滾,並且笑聲越來越大。

  

   木連看著井野滑稽的樣子,淡淡地說:“如果你對你的同伴那麼溫柔的話,那抱歉我就不能免除你的刑罰了,而且還需要把她的那份加到你身上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哈哈沒有手下留情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實在是……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實在是她的鞋子哈哈哈哈哈哈脫不下來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看著井野不斷地打滾,並且開始胡亂蹬腿,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地大笑,天天心中反而升起了一點點的“幸災樂禍”的感覺。

   “活該……”

  

   一旁的木連當然知道這一切的原因,他早就用白眼看穿了,天天的腳上一直都在凝聚著查克拉,這樣能夠吸住她腳底的拖鞋讓其不至於掉落,而且也能保障在不穿襪子的情況下雙腳不受傷。

   但是他也確實覺得剛才井野的撓癢很無聊,所以需要給她點刺激。

  

   “好吧,我來幫幫你……”

   木連控制卷軸上的黑色物質如法炮制地流進了天天的鞋子,但是不同的是,只有左腳。雖然天天試圖凝聚查克拉來抵抗,但那種東西一碰到她的腳就把她腳上的查克拉全部吸收掉了,天天再次凝聚,結果還是相同。天天只能看著失去查克拉的鞋子從她腳上慢慢脫落,最後落到地上。

  

   看到這一幕,井野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猛地站起身來,抓住天天的腳。

  

   “天天,你不應該相信我!我也不應該相信你和奈良!”

   “我覺得你們的計劃能成功,但是現在看來是那麼得愚蠢……”

   “而且,你們的存在一直對我來說就是個侮辱!”

   “奈良鹿丸,是一個天才指揮官。天天,是一個不可小視的忍具大師。而我呢?山中井野?別人只會說,木葉還有這麼個忍者……”

  

   “即使這次的行動對我傷害是巨大的,事後也不會有人提起我的名字,人們只會記得天天,我已經無法容忍在你們背後做個跟班輔助了!”

  

   聽到這些話,天天又驚又氣,因為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好朋友居然一直以來隱藏著這麼大的嫉妒心。即使她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天天還是無法容忍她這種臨陣倒戈的行為,如果是敵人這麼瘋狂地撓她的腳,天天或許早就放棄抵抗大聲笑出來了,但是現在天天對井野的憤恨要超過木連,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笑給她聽。

  

   天天的努力起了作用,仍沒聽到天天笑聲的木連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又啟動黑色物質狠狠地抓撓井野的腳心。

   毫無防備的井野差點跳了起來,放開了天天的腳,轉而繼續捂著自己的鞋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突然……”

  

   “因為你這頭豬太笨了!我不管你有沒有放水,到現在為止你的表現都太差了,如果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會進步的。這樣吧,我們來個經典游戲——如果你同伴的笑聲比你小的話,我就會一直撓你的腳,如果你不想被撓,就趕緊讓你的好朋友開懷大笑!”

  

   井野大笑不止的,勉強站起身,腳下還是不停的亂踩,好像是在跳什麼滑稽的舞蹈。她強忍著腳底的癢癢繼續撓天天的腳心,但是天天的腳還是在亂動,讓她沒有辦法繼續,於是她撿起了天天之前扔在地上苦無,用苦無的尖端對准了天天腳底的嫩肉。

  

   沒想到這點居然發揮了奇效,天天看到鋒利的苦無對准了自己,差點叫出聲來,腳立刻就變得老實了,因為她知道,要是她再亂動,隨時就可能把腳底扎破。

  

   井野喜出望外,而且又忽然間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忍住笑意,井野念了一個忍術,並且結了個印,她的頭發運作了起來,那金黃的長發快速的分叉,像一條條小蛇一樣爬上了天天的腳,然後一個應該卷住腳趾,向後扳起,強迫她毫無保留地張開腳心——這是山中一家秘傳的束縛術,不過必須用頭發充當媒介。

  

   把天天的腳面繃直之後,井野繼續用苦無的尖端直接對准了她腳底最中心的位置,在那塊癢癢肉上順著皮膚的紋路滑動。

  

   當腳面被繃起來之後,天天立即覺得癢感上升了幾個等級,雖然她現在的腳被井野的頭發卷住,但是力道並不強,她能隨意掙脫,但是她卻要強迫自己的腳不能動,而且強迫自己不能笑,這樣比平常被繩索牢牢地綁著要更加痛苦。

  

   天天感覺自己現在心如刀割,那把苦無就像是凌遲用的小刀,一小刀一小刀地割在她的心頭,將她一點點活剮。癢感一股接著這一股,絕對沒有停頓的余地。

  

   “別指望任何人能來救你了,你也知道這個空間是與世隔絕的,不可能有人來的。”

   “天天,你用你引以為豪的忍具殺過那麼多的人,你是否想過有一天會自己的忍具會落到別人手中用來折磨你自己呢?”

   “而且是這樣被綁著,一動也不能動地被人折磨弱點。”

  

   聽到這些話,天天的臉脹得通紅,井野不僅在肉體上折磨她,而且還在語言上羞辱她,這讓她感到更加的羞恥。漸漸地,天天覺得自己控制不住了。

  

   就在天天已經在決堤邊緣掙扎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腰上像是被人捏了幾下,毫無防備的她再也受不了,張嘴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天天終於笑出了聲,井野如釋重負。

  

   “你知道這多難受了吧!”

  

   “哈哈哈哈……比哈哈比你哈哈哈哈哈比你強多了……你呵呵嘻嘻哈哈哈哈你這個叛徒!”

  

   在這種情況下天天還在責備自己,井野氣急敗壞,立刻去脫掉了她另一只鞋子。因為搔癢,天天體內的查克拉紊亂了,自然也就無法讓查克拉再凝聚在腳上,毫不費力地就被井野脫掉了鞋子。

   在卷軸內部,木連也放任黑色物質自己行動,撓她的腋窩和肋骨,雖然天天的雙臂是緊緊夾在自己身體兩側的,但是黑色物質還是能無阻礙地“流”入身體和衣服的縫隙里,在她幾個癢點上做著無差別的攻擊。

  

   但這些,不論從心理上還是從生理上,天天還都能承受。最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腳上的搔癢,不僅僅是因為腳是她最怕癢的部位之一,還因為正在撓她的人是她曾經無比信任的伙伴。

   而這位曾經的伙伴為了逃避自身的折磨,此刻毫無同情之心,扔掉了苦無,手指卻十分細心地摳著她腳底的紋路,那麼專注。

  

   令人毛骨悚然的癢感在身體上的幾個點上慢慢地折磨著天天,沒有停止的時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

  

   木連在一旁關閉了自己的白眼,因為普通的眼睛更適合觀看這場兩個美女之間的活春宮戲:一個金色馬尾的少女的手輕撫著另一個黑色發髻的少女的腳,雖然金發少女看上去同樣狼狽不堪,但她卻全神貫注,手指沿著另一個少女腳上最嬌嫩處的紋路一絲不苟地摳撓。

   手指輕輕彎曲,就能讓她哭喊狂叫。

   那笑聲甜美,卻又瘋狂,而且逐漸變得嘶啞……

  

   再美的戲看多了也會厭煩,木連有點累了,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

  

   天天被撓得喪失了體力,腦中一片空白,眼淚也順著臉頰不斷地流淌,但這虐待卻好像永無止境。她太痛苦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就在那個白色少年閉眼的一瞬間,正在折磨自己的那個伙伴停下了手,並且用雙手擺成了一個三角的形狀……

  

   機會只有這一次!

   心——轉身之術!

  

   木連像是被什麼東西直接擊中了身體,微微地騰空了,而後緩緩地倒了下去,將身後的沙子激起了一層塵土。

   同一時間,那個金頭發的少女也像斷了线的木偶,倒在了自己的伙伴的身上。

  

   腳下的折磨停止了,但身上的還沒有,不過這卻足以讓天天有了一點點思考的空間,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一種非常可怕,非常危險,非常令人作嘔,但卻可能又非常令人崇敬的事情——

  

  

   ***************************************

   山中井野,火之國木葉村中忍,是“豬鹿蝶”組合中“豬”的繼承人。一位才色兼備的忍者之花。

   在剛剛幾十分鍾內發生的事情,足以讓她被剝奪忍者的身份並且以“背叛罪”關入監獄。

  

   “我寧可站著死亡,也絕不會當叛徒!”

  

   “井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可能很不公平——但是如果情況真的到了最壞的時候,這可能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井野逐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剛剛她的腦海想起了鹿丸和她最後的對話,那是鹿丸最後的計策,在“玉淨瓶”“飛雷神”都失敗的情況下,萬不得已的方案,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假裝背叛獲取信任……這種計劃真是瘋狂……”

   在悲嘆了一聲之後,井野開始關注自己的處境。

  

   她什麼也看不見,好像躺在什麼東西上,很冰冷,四肢被分開,但沒有什麼束縛的東西,卻依舊不能動,更為嚴重的地方是,這次她沒有穿衣服。

  

   “這是那個人的內心世界嗎?”

  

   井野知道,她第一次入侵木連的身體時,情況比現在要凶險得多,強大的力量使得她的精神變得四分五裂,之後她一直非常痛苦,並且在碰到那種黑色物質之後這種痛苦會變得加倍。

  

   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進行了第二次的精神入侵,雖然她知道這可能讓她瘋掉。但這是唯一的機會,只有木連才能打開時空間的傳送門,如果不能操縱他的心靈,不會有任何的勝算。

  

   目前的情況可能要好於預期。

   至少沒有死亡風險。

  

  

   井野試圖動一動身體,卻好像激活了什麼,感到無形之中,自己的四肢在被向四面八方拉伸。

   井野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就像蒙了眼睛一樣。

   拉伸她四肢的力量越來越大,讓井野感到有些困難。

  

   這是木連強大的身體本能想再次讓井野的精神四分五裂,雖然不痛,但是卻讓井野無法自由地活動,更不用說操縱木連的身體。

  

   現在只不過是井野微弱的精神力勉強附著在了木連強大的力量之上。

  

   “這場戰爭的犧牲者太多了。我們必須獲勝。想要勝利,我要拿出自己的勇氣與力量。”

   井野自言自語,忽然她想到了小櫻,那個以怪力而著稱的暴力寬額女,如果她在這里,一定會毫不費力地控制住局面吧?

  

   “不論愛情還是忍術,我都不能輸給她啊!”

   井野拼盡了自己身體上所有的力量,總算僵持住了,沒有讓自己的四肢繼續被拉扯,並且開始逐漸蓄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在精神世界能自由地活動,她就等於是控制住了木連的身體。

  

   漸漸地,井野艱難地把雙手擺到了胸前,只要自己能雙手合十,就能結印做出各種忍術了。

  

   “啊哈!”

   就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井野尖叫了一聲,她感到自己的腰上被人捏了一下,這種突然的搔癢雖然讓她爆發出比剛才大得多的力量,但是卻打亂她全身發力的節奏,一下在雙臂又被拉伸到兩邊。

  

   “可惡啊!又是……撓癢癢……”

   更令井野氣惱的是,這種癢感並沒有消失,而且變本加厲,開始在她的肚臍周圍畫起圈圈。

  

   這下井野再次慌了神,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把身上的癢感驅逐,但是四肢想要移動本身就是極大的困難,只能繼續任由癢癢在自己身上肆虐。

  

   撓癢癢本來不是什麼可怕的攻擊,但是卻對干擾意志力極為有效,井野感覺自己冷靜不下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胡亂掙扎,收攏四肢更是無從談起。

  

   可拉扯她手臂的力量卻變本加厲,井野逐漸覺得自己一點也動彈不了了,而且雙手的承受力也好像到了極限……

  

   在某一個瞬間,井野發覺自己的手臂失去了知覺,不知道是因為過分的拉扯而麻木,還是又一次脫離了她的身體,雖然精神世界里這並不疼痛,但卻會給她的靈魂造成再次的創傷。

  

   在手臂失去知覺後,井野忽然又覺得拉扯自己下肢的力量也變大了。

   “該死!這次是腿嗎……啊哈哈……好癢……”

   井野想要抵抗,但是對腳心的搔癢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的,只能在無比難耐的搔癢中等待自己的雙腿也失去知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搞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腿斷了腳哈…………哈哈哈哈腳還能癢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井野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但她卻依舊能感受到腳上的癢感,這讓她又急又氣。說到底,她並不是真的手腳斷開了,只是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沒沒哈哈哈哈哈沒辦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萬般無奈下,井野解除了心轉身之術,周圍的黑暗立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炎熱的太陽和無邊的黃沙。

  

   可情況並沒有因此好起來……

  

   井野發覺自己還在笑,而且聲音變得更加真實,癢感也沒有消失。

  

   的確有一個人正在一下一下摳撓她的腳心。她發現自己身體仍舊無法移動。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自己的四肢真的飄在空中……

  

   井野嚇出了一身冷汗。

  

   當然了,井野並沒有被肢解,甚至都沒有被捆住。

  

  

   這次木連想了個有趣的事情,她在井野四肢根部都打開了一個傳送門(黃泉比良坂),這樣困住了井野的身體,並且把她的雙臂浮在了她眼睛上方,而雙腳則拿在手里把玩。

   而且木連還搞了一個更加惡趣味的事情,用井野一只腳的指甲去撓另一個腳的腳心,讓她體驗一下自己撓自己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

   這種“自己撓自己”的癢感完全不比被別人撓要輕,因為這不是她自願的,而是被迫的。

   井野趁著腦袋還沒有完全壞掉,用自己最後一點查克拉再次發動了心轉身之術,雖然手的位置改變了,但她還是調整角度最終鎖定了目標,天天。

  

   笑聲戛然而止,木連一個恍惚,然後又狠狠地抓撓了兩下井野的腳心,看她的確沒有反應後停下了手。井野本來“四分五裂”的身體因為黃泉比良坂的解除而重新成了一個整體。

  

  

   “她暈過去了?真沒趣……不過……這樣也好,我想到一個好的辦法!”木連並不擔心自己會失去樂趣,因為在他旁邊還有另一個體力充沛得多的少女。

  

   天天。

   但此時,天天的身體卻容納著兩個靈魂。

   井野並沒有壓制天天的靈魂,所以天天還是能部分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井野,你怎麼到我的身體里了?”

   “對不起了,但我實在無法忍受了……請讓我在你的身體里躲避一下吧——還有,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想,我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兩個靈魂在同一個身軀里接觸,天天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井野因為入侵木連身體而產生的精神創傷,她明白了自己的伙伴為這場戰爭所做的犧牲,在此之上,一切的解釋都是多余的。

  

   “井野,如果在你的靈魂脫離身軀的時候,你的身軀遭到攻擊,將會怎麼樣?”

   “如果是致命傷——會死。如果是折磨——那在我回去的時候,之前的痛苦會瞬間疊加在我的靈魂上。”

  

   “那如果他現在折磨我的身體的話,痛苦是由我們兩個平分,還是兩個人都承受同樣的。”

   “同樣的。”

  

   那天天覺得有些虧了,因為本來一個人忍受的癢感,現在卻要兩個人一起承受,她剛想告訴井野這個道理,卻看到更加不可思議的場景。

  

   “該死的家伙……”

   井野也看到了:木連的手上伸出一根黑色的查克拉线,线的另一端附著在了井野的軀殼上,然後井野的身體就像提线木偶一樣站了起來。

  

   “他還會傀儡術?難道他和風影姐妹有什麼關系嗎?”

   天天猜得不錯,木連的傀儡術的確是和勘九郎學的,不過只有一點皮毛,只能對付井野這種失神的人形玩偶或者屍體,實戰則毫無威力。不過此刻猜得再准也於事無補了。

  

   天天和井野都以為木連會用控制井野的身體再次對天天撓癢,但木連的瘋狂再次超乎了她們兩個的想象:他讓井野跪在地上,舔天天的腳。

  

   兩個人立刻擺動雙腳,但是立刻就被沾染上來的黑色物質纏住腳趾無法動彈,看著井野的舌頭挨上了腳底。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濕潤而粘稠,但是不變的仍然是無限的癢。

  

   對井野來說,這種感覺尤其難以忍受。因為這是自己在舔舐自己,看著自己流著口水貪婪又無神的樣子,她實在不能當作無事發生。或許這樣的搔癢帶來的痛苦並不是最大的,但卻是對她的一種極端羞辱。

  

   “戰死在這種敵人手里,真是無法想象!”

  

   井野知道,這次回歸自己的身體,就不可能再有體力用其他忍術了。

   但她不想再這麼被侮辱了。

  

   井野掙脫了查克拉线的束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立刻用手抹了抹口水,最後還是決定吐了一口。

   而因為鞋子早被扒掉了,她感覺腳下的沙子很燙腳,並且很硌腳,但她卻寧願沙子把她的腳燙傷,這樣她就不用再為怕癢而發愁了。

  

   現在勝負已定,井野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只是為了正面迎接死亡,不過這可能並不像她想的那麼容易。

  

   “我想能夠讓一朵美麗的花綻放該多好,一直,想成為像你那樣的人,以你為目標成長。多虧了你,我現在才會站在這里。所以井野,我想和你認認真真地戰斗。”

   井野想起了小櫻對她說過的話。

  

   “抱歉了,小櫻,你不會再有機會和我戰斗了。”

   井野把自己凌亂的頭發理好,抹去了臉上的汗水。

  

   “死,也不能死得這麼狼狽。”

   她撿起了天天的苦無。

   雖然井野沒有愛她的王子,也沒有守護她的騎士。

   不過,她永遠是那個驕傲、美麗的公主,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在苦無的尖端接近喉嚨的一瞬間,黑色的物質蔓延了井野的全身,制住了她的行動。

   “我還是很佩服你的,你明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經受損,再這麼做的話會承受巨大痛苦而且成功的希望並不大,但你還是義無反顧,甚至能夠忍受伙伴的誤解和非議,真可以說是勇氣可嘉了。對你的褒獎到這里就結束了。我會讓你明白你會為你英勇而又愚蠢的行為付出什麼代價。在那之前——你還不能死!”

  

   說著,黑色物質把她也帶到了空中拉開四肢。

  

   “該死的家伙,你要想殺我就給我個痛快!這樣折磨人算什麼英雄!”

   井野氣急敗壞,她沒想到對方居然變態到這種程度,即使死亡都無法讓他滿意。

  

  

   “我想,你之前的弱小也不都是裝的吧——至少,在撓癢下反應是最真實的表現……”木連冷笑了一聲,然後手指舞動,從沙子中出現了一些緩慢晃動的手,兩只靠近地在井野的腋窩,兩只握住井野的腰,還有好幾只在肋骨和腳附近預備著。

  

   “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我要活剮了你這只野豬,讓你一點點的享受下這種按摩。”

  

   身體無法躲閃,井野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手接近自己。

  

   天天看到井野井野咒罵了幾句,然後發出了一聲帶有笑聲的尖叫,昏死了過去。這次是井野是真正昏死了,她已經沒有查克拉再做心轉身之術了。

  

   天天親眼看到兩只不斷地在井野的腋窩里抓撓,還有兩只在腰上揉捏,每根肋骨都被不斷地摳動,腳上也有無數手指在刮擦。之前已經被撓過的她知道這些會是什麼感覺。

   她知道井野會和之前的雛田與黑土一樣,一次次被撓醒,再一次次被撓暈。

  

   而之後,木連向她靠近了。

   “你要對我做什麼!”天天喊道,她甚至考慮著自己要不要咬斷自己的舌頭。

  

   “我要讓忍者聯軍明白,入侵我身體的人會是什麼下場!你,會是第一個明白的人。”

   (待續……)

   (下一篇寫合櫻和某人的聯合篇章,如果有好的劇情和想看的角色的可以在下面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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