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蘭聽到響聲轉過頭來,容貌那更是明艷動人,隱藏在眼鏡後的那雙眼睛深邃無比卻又有一種讓人難以想象的柔和,深邃無比的眼眸波瀾不驚看起來更似是一個智者。
“白詩蘭,放肆。”洛研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底氣十足的上前一步,嬌喝道:“見了老祖宗還不下跪行禮,身為白家之後沒人教你禮數麼。”
想來呆了這段時間,白詩蘭也是困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以穆家和白家的影響力即使環球娛樂出了內鬼也不至於把她囚禁到現在不管不問。
說難聽點大明不缺名門望族,但穆家現在可以說是所有家族中的佼佼者,有當朝皇後更有不少的盟友,這樣強大的背景是任何一派勢力都不願意招惹的。
一開始她懷疑這一切都是聖命,因為除了聖命以外眼下的朝野之中沒人能與她背後的勢力抗衡,甚至說是撕破臉皮把她囚禁起來,哪怕是陸家和洛家聯手也沒這麼大的膽子明目張膽這麼干。
因為白詩蘭清楚自己的作用,光是手上掌握的資源和財力就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如果她出事的話不只是穆家對於很多人而言都將是難以估算的損失。
為此白詩蘭百思不得其解,不清楚到底是誰軟禁自己,按理說除了皇帝之外其他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樣做。
她一度懷疑過洛研叛變了,自己是落到著龍會叛逆的手上,可感覺上又不像,因為雖然被禁足但這些人也算規矩對自己很客氣,作風完全不像是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安全沒保障但全被軟禁,對於白詩蘭來說是第一次亦讓她惱羞成怒,只要不是真龍會的人她就不擔心安全的問題了。
可無論她怎麼和洛研說要面聖或者通知家里人一聲,洛研都只會冷笑著拒絕,這更讓她困惑了。
懷疑這是不是玩的賊喊捉賊,實際上洛研已經與叛逆的人勾結了,演了一場大戲為的就是把她抓來。
對於自己的影響力白詩蘭還是有信心的,最起碼她也算是個國際知名人士,如果貿然失蹤的話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而且自己手上掌握的資源之多,也有足夠的份量讓真龍會的叛逆心生覬覦。
“老祖宗?”白詩蘭微微一楞,畢竟她不可能知道許平的身份,所以對於洛研這個稱呼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洛家的人,雖然看著年輕不過應該是輩分比較高而已。
一念至此白詩蘭不屑的一笑:“笑話了,你洛家的祖宗自己拜,各廟各菩薩與我白家何干,也沒見你們去過我先祖命主將軍的墳前三跪九叩。”
“是麼,你倒是硬氣。”許平見洛研沒什麼生氣的跡象,剛想開口解釋的時候許平攔住了她,哈哈的一笑說:“白詩蘭啊,今天我讓你走,藏匿叛逆之罪你自行去向御用拱衛司交代就行了。”
“有那麼好麼?”白詩蘭不屑的笑了一下,還以為是對方服軟,也感覺到莫名其妙。
洛研楞了楞隨即在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心里清楚這個看似嬉皮笑臉的老妖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說許平把白詩蘭強奸或者折磨一頓的話應該算正常,就這樣一點苦頭都不給她吃就放人肯定是耐人尋味。
對於白詩蘭不敬的態度許平也不氣惱,依舊笑呵呵的說:“就是這麼好,關你幾天不過是我一時興起而已,你現在可以走了。”
“哼,來日方長,等著!”白詩蘭倒也傲性,竟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只是浴袍十分不太體面,竟然徑直的開了門走了出去,眼見士兵都沒有攔她更是腳步不做一絲停留走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這女人倒不是省油的燈啊,許平贊許的笑了笑,溫順小綿羊嘗多了,偶爾碰一碰這種狂傲的女強人也別有一番風味。
洛研也怕洛研穿成這樣走出去會顏面盡失,立刻命人為她准備車,免得她這樣出去太惹人注意。
白詩蘭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許平這才靠在門口嬉笑著說了一聲:“對了姓白的,你今日的態度極端的不恭,所以回去處理好事情以後准備好登門道歉吧,到時候消不了我的火,不管是白家還是穆家都得准備遭殃。”
“做夢,狂妄,你還是准備就軟禁我一事給出合理的解釋吧。”白詩蘭鄙夷的冷笑一聲轉身即走。
她有這樣的表現倒也不算唐突,畢竟軍方白家和朝堂新貴穆家的結合勢力之大其他人都得避諱幾分,就算是皇權想壓迫也得斟酌一二,白詩蘭自然覺得眼前這人是痴人說夢話,簡直胡鬧至極。
仗勢欺人麼?
許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現在這些名門望族有這麼強勢麼,明明環球娛樂窩藏叛逆已經是板上定釘的鐵罪了,眾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瞞天過海,這樣的情況下白詩蘭還口出狂言恐怕不是無失放的。
大張旗鼓的把人抓來,鬧得沸沸揚揚的長出了口惡氣。
結果別說嚴刑逼供了就連正常的審訊都沒有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放走,看著白詩蘭大搖大擺的離開洛研面色隱隱的有些不甘。
許平看了看她後忍不住輕笑說:“怎麼了研兒,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恨不能我把她吊起來,然後命令你來個大刑伺候,最好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一起上才解氣?”
“最好不過了。”洛研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這姓白的夠傲氣了,抓來以後說話還那麼刻薄尖酸更惹人厭,不過大刑伺候的話不過癮,最好老祖宗能來個霸王硬上弓搓搓她的銳氣,我倒想看看這姓白的上了床是不是也這樣硬氣,呸。裝什麼高高在上。”
“你們什麼仇什麼怨啊。”許平有些無語了,不過覺得洛研的話還是滿富建議性的,有時候玩玩霸王硬上弓不失為一個調節情趣的好辦法。
“反正姓穆的我就看不順眼,姓白的嫁給姓穆的就更可恨了。”洛研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冒失了,臉紅了一下不過還是趕緊解釋說:“老祖宗,並非是研兒與她有什麼過節,事實上研兒與這姓白的還是第一次碰面,要論起恩怨的話但真沒有。”
“到我房間來,好好匯報!”許平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眼里飽含著色意讓洛研感覺身子酥軟,這是被這眼神一掃就感覺跨間有些潮濕,身體也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
浴室之內,許平躺在了水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那軟玉溫香貼在身上的美妙,這高挑嬌軀的彈性和結實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擬的。
一絲不掛的洛研此時趴在許平的背上,一臉的迷戀之色雙手動情的撫摸著許平的身體,扭動著她那高挑性感的身體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沾滿了沐浴乳十分的滑嫩,但肌膚接觸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小乳頭充血發硬了。
洛研一臉的陶醉之色,神色迷離嬌喘連連,光是這樣的肉體接觸已經讓她感覺混身燥動不安,跨間的羞處更是泥濘的一片十分的不堪。
“寶貝研兒,該交代一下你和姓白的有什麼恩怨了。”許平閉著眼睛,感受著背後女體的滑嫩與美妙,雖是欲火中燒不過漫漫長夜並不急於一時。
“其實,研兒生性與世無爭,與她,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過節…”洛研已經是滿面俏紅宛如桃花,眼眸里的春水多得幾乎要滴出來,說話的時候更是嬌喘連連顫音不斷極是誘人,但好歹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把話說了出來。
其實洛研性格冰冷生人勿近,對於所謂的爭權奪勢沒半點興趣,不過始終是世家子弟難免受點潛移默化的影響。
白家和洛家皆為戎馬出身,雖然四百年來是一堂合氣不過暗地里較勁的事不少,說白了沒什麼利益摩擦純粹就是為了面子而已,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難免會耳濡目染不過也從不放在心上。
她比較在意的是陸吟雪,陸家卻和穆家明里和氣但暗地里一直是死對頭,這樣一來她的想法就有些偏頗了。
尤其是雙方各有一子為了皇位難免爭斗,雖沒擺上台面但早已是公開的秘密,穆靈月是皇後之尊位份更高一些,皇家講究尊卑有別等級制度十分的森嚴,在這方面陸吟雪難免受些氣,所以她心里也偷偷的把姓穆的記恨上了,愛烏及屋也可能恨烏及屋,所以她對白詩蘭沒好印象走出於本能,真論起來的話其實雙方一點過節都沒有。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了研兒性子如天成溥玉一樣的單純,怎麼可能會對勾心斗角的事感興趣。”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心想京城果然是個大染缸,再單純的人都會被汙染。
不過轉念一想洛研對於陸吟雪真是太好了吧,既可以舍命刺殺自己,又這麼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這種感情簡直比一般意義的親情更加的濃烈,洛研這麼外冷內熱的性格一但動真心的話那絕對如火山爆發一樣不管不顧,其實她對於陸吟雪的感覺已經有幾分戀母般的依賴了。
“是啊,所以我就是不喜歡皇後,就是不喜歡那姓白的。”洛研也單純,嬌喘連連間什麼大不敬的話都說了。
要知道這樣的話即使在親人之間都是避諱莫深,這是她敞開心扉的一種表現,同時也是對許平無比的信任。
“我還以為是爭風吃醋呢,原來理由是這樣正當啊。”許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洛研嬌媚的白了一眼後跪了下來,開始為許平清洗身上的泡沫,動作仔細無比又特別的輕柔,從不曾學過怎麼伺候男人的她硬是在短時間內自己努力著學習取悅許平的技巧。
洗了個香艷至極的鴛鴦浴後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許平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床上,這是洛研最喜歡也最迷戀的姿勢,因為這樣在男人的懷里她會顯得嬌小可人,哪怕她身材高挑但這時她是只屬於一個人的小女人。
洛研的熱情如火讓許平爽得狼叫了一聲,上了床後洛研就主動的推倒許平,一個纏綿至極的濕吻結束她已是意亂情迷,迷人的櫻桃小口一路往下的親吻著直到舔拭著那根讓她魂牽夢繞的巨物時,那特殊的氣息已經讓她徹底的陶醉。
看著這冰霜美人,這樣傾國絕色的尤物在跨下露出那恍惚的神色,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巨大無比的刺激。
溫柔的舔拭過後,洛研含住了巨大的龍根上下吞吐著,一頭長發在空中飛舞著盡顯妖嬈之色。
她的吞吐嘖嘖有聲,先有水一般的溫柔後又有火一樣的熱烈讓人十分的銷魂,許平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寶貝研兒,你這方面的天賦也不賴嘛…”
洛研面色上隱隱多了幾分笑意,又嘖嘖的吞吐了幾下後吐出了龍根,一邊用手套弄著一邊嗲嗲的撒嬌說:“老祖宗,人家就是喜歡上這個味道了,您今晚就開開恩,讓研兒好好的滿足一下這唯一的癖好好不好。”
“好好!”許平自然滿口答應,因為洛研此時陶醉的態度和那柔媚的語氣是人就拒絕不了,更何況她的提議是那麼的香艷。
不過許平沒想到她是說真的,也忽略了性子單純的她不會用阿諛的話來討好自己,她用的是實際的行動在發揚軍人說到做到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而且洛研顯得十分的興奮,她真的是很喜歡自己陽物的味道,臉上的陶醉之色竟然有幾分入魔的感覺。
足足兩個小時,洛研一直在為許平吞吐口交著,哪怕是嘴酸了也用她飽滿的乳房為許平繼續乳交下去。
稍稍休息一下又一口含了進去吞吐起來,在這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經是春情澎湃,但依舊不停的用乳房和小嘴伺候著許平的陽物。
到了最後洛研有些按耐不住了,竟然是小手悄悄的到了跨下自褻著那已經泛濫不堪的銷魂地,許平這才發現她的雙腿顫抖著幾乎跪不住,愛液竟然流過了大腿直接滴在了床單上,可想而知她動情到了什麼程度卻依舊強行壓抑著心里去澎湃。
許平目瞪口呆了,完全沒想到洛研這座冰山一但融化的話隱藏的是這麼劇烈的一座火山。
洛研不停的口交著,也不停的自褻著,瘋狂的熱情過後終於是無力的軟了下來,迎來了自褻並不猛烈的高潮。
汗淋淋的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腿上,面露著疲憊而又不甘之色,嬌喘呢喃著:“老,老祖宗…是不是研兒的口技不夠好,您不盡興?”
“誰說的,研兒舔得我很舒服。”許平愛憐的摸著她的小臉,隱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那,那您怎麼還不射出來?”洛研面帶嬌紅,有些倔強也有些委屈的說:“研兒,研兒想用這樣的方式讓你盡興,可惜的是人家沒用,努力了那麼久竟然也不行。”
“傻瓜,老祖宗可是世間最強壯的男人,若是這麼輕易就被小研兒搞定的話你又怎麼回喜歡我呢。”許平哈哈的一笑,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來,用上了幾分力道笑呵呵的說:“是不是研兒吃醋了啊,老祖宗以前就是後宮三千的生活,現在再世為人還粘花惹草了你不高興了。”
“沒有!”洛研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眼含柔光嬌喘著:“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您看上誰是誰的福份,研兒就是這樣的有福之人,又哪敢吃門子的醋啊。”
“小乖乖,嘴這麼甜了啊,老祖宗該怎麼賞賜你才好。”許平聽得是心里暗爽,手上的力道溫柔了一些,手指輕輕的捏著敏感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貓兒喚春般的呻吟。
“老祖宗,可知關於您的風流韻事,民間有一流傳千古的趣言。”洛研動情的喘息著,扭動著身體舔著許平的大腿,神色虔誠而又陶醉。
“哦,有何趣聞啊?”許平倒是想知道坊間對自己的風評,最起碼別和官方一樣冠冕堂皇搞得自己老氣橫秋的,給人一讀就特別的假,因為做人做到無欲無求只為天下蒼生的話也太無趣了。
“坊間趣說,開朝之初天下英雄輩出,其中女中豪傑數不勝數,有巾幗不讓須眉的仗劍之士,亦有精通奇門盾甲聰明絕頂的奇女子。”洛研此時已經跪伏到了許平的腿邊,抓起許平的左腿放在她的乳房上,抓起許平的右腿遞於嘴邊,用嫣紅的小嘴輕輕的吸吮著許平的腳趾無動情不堪的呻吟著:“此類女子中的奇人只有兩個下場,一是相貌平平甚不起眼,於您的麾下。而另一類相貌出眾國色天香者,具心甘情願的承歡於您的跨下,享受柔情似水也得展一身的才華,不知羨煞了多少深閨女子。”
這評價夠另類的,有才華有能力的以相貌而分,貌美者在跨下,貌不驚人者在麾下,不得不說真是中肯到許平流盡了冷汗也無法反駁的地步。
“那你呢?”許平感覺是惡趣橫生,忍不住看了看已經舔自己的腳舔得幾乎要入魔的洛研。
“人家什麼都不想,只想在老祖宗的跨下,高興的做一個小女人,只要您想要的研兒無論什麼都會答應。”洛研動情的呢喃著,隨即轉過身去跪伏著,翹高了美麗的臀部大大方方的露出了濕淋淋的羞處。
不需要有半點的廉恥之心,床第之間她只想讓許平知道她多麼的動情,哪怕是舔著許平的身體都會讓她感覺欲火焚身。
“研兒,真看不出你是這樣一個妖精啊…”許平已經受不了了,猛的撲了上去,巨大的龍根對准了她那泥濘不堪的嫩穴,粗魯而又有力的插了進去。
“呀,老祖宗,研兒…喜歡最您的妖精,啊,用力…研兒是您床上的妖精,您一個人的妖精…”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肆無忌憚的呻吟再次響起,伴隨著肉與肉的相撞聲演繹著最淫靡亦是最讓人瘋狂的原始旋律,香艷,而又曼妙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