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加長版的豪車靜靜的行駛在京城寬敞的公路上,車廂內舒適的長沙發上許平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腿大大咧咧的分開著。
腿間青絲飛舞,聞婷身上的女仆裝已經是衣裳不整,露著雪白的美乳看起來格外的誘惑,粉紅色的櫻桃小口緊緊發含著男人黝黑的龜頭吸吮著,面露陶醉之色看起來是那麼的嫵媚,此時的她不似是粉絲眼里的精靈,更似是一個魅惑眾生的妖精。
“不錯,寶貝你的技術越來越有進步了。”許平舒服的悶哼了一聲,贊賞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聞婷頓時更是賣力的吞吐,發出了動情的恩哼聲。
車子緩緩的駛入了最近的五星級大酒店,貴賓停車場內有專用的升降機,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二人就擁在一起走入,彼此眼里都燃燒著熊烈的欲火恨不能立刻脫了衣服糾纏在一起。
好在這家酒店是皇家慈善會持股的,常年招待的是一些極需要隱私的明星大腕,所以里邊的安保措施十分到位,否則的話被人看見這一幕那還了得。
宅男女神這樣春情泛濫的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第二天許平絕對上頭條成為萬民之敵,遭受到天底下最惡毒的詛咒。
聞婷雖然算是大腕,但住的也只不過是普通的套房而已,這是皇家慈善會的安排沒人敢於異議,哪怕再大牌的天皇巨星到了這也得乖乖聽話不能耍大牌,更何況是她這麼一今年琴的新興派偶像。
房門一關聞婷就咯咯的一笑問道:“老祖宗,如果您不猴急的話,咱們可不可以先好好的洗一下啊。”
許平自然是欣然應允,住酒店的時候住慣了奢華的套房,偶爾住住這種面積不大的房間感覺別有一番風味,一眼掃過去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是讓人獸興大發的戰場。
香艷的鴛鴦戲水,享受過聞婷的油推服務後許平再次用雄赳赳的陽物將她送上了美妙至極的高潮。
享受完高潮的愛撫後聞婷立刻壓住了許平,再次用她粉嫩的櫻桃小口陶醉的含弄著男人的陽物,貪婪的吸吮著那讓她感覺如痴如醉的氣息。
纏綿了好一陣二人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到客廳,今晚還沒發射的跡象,聞婷看了看許平腿間高頂的帳篷後忍不住捂起了小嘴笑道:“老祖宗,您還是這麼劍拔弩張啊,人家現在都有些後悔引狼入室了,看您這衝動樣十個婷婷都得被您啃得骨頭都不剩。”
“知道怕就好了,讓你小妖精敢勾引我!”許平只穿著一條短褲,在暖氣供應充足的房內一點都不覺得冷,沐浴過後身上的肌肉线條特別的明顯,讓聞婷看得是眼冒星星稍稍有點花痴狀。
聞婷里邊是真空的,外邊只穿著酒店供應的那種浴袍,舉手投足間都有春光外泄的危險但也是一種十足的誘惑,加之她媚氣橫生的模樣更是妖嬈得讓人不敢直視。
長夜漫漫不必急於一時,聞婷先讓人應付完主辦方後這才啟了一瓶好酒,嬌嗔道:“都是老祖宗使壞,現在那頭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主辦方那邊以為我被綁架了,再不報聲平安的話他們就報警了。”
“哈哈,到時候上演世紀大私奔,多浪漫啊!”許平大大咧咧的一躺,接過她遞來的酒抿了一口,加了冰塊的純酒入口香醇,瞬間就讓人感覺身體一震精神也亢奮起來。
“人家倒是想,就是怕您舍不得鶯燕花叢,到時候皇後娘娘和陸貴妃來個全球大通緝就慘了。”聞婷嫵媚的一笑倒在了許平的懷里,手指第一時間就摸上了許平的胸膛,輕佻的撩撥著男人的乳頭,若是放在往常她盡管極盡放蕩卻也不敢有這樣調皮的舉動。
主動的取悅和迎合是作為一個玩物自覺,而沒有任何暗示明示的情況下主動挑逗則不合格,現在的聞婷已經不是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了,她完全沉醉於許平帶給她的驚喜之中,肆意的享受著這二人世界的親昵自然也本性流露的做出一些俏皮的小動作。
許平感覺癢癢的,忍不住扭了扭身體瞪了她一眼,聞婷俏皮的笑了笑吐了吐小舌頭,眼里春光媚意無限明顯是在挑釁。
許平伸出手摟她在懷里,並沒有上下其手而是撫了撫她滑嫩的小臉,溫情的問:“這幾天累壞了吧!”
聞婷這段時間一直忙碌於皇家的慈善演出,這些演出的收入是為了撫恤皇城之亂中戰死的士兵,當然了兵部和皇家本身就會給出不菲的安家費,慈善會給的這筆錢算是一種錦上添花。
皇家慈善會每年的收入都是一筆天文數字,除了此項外還有不少其他的用度,再怎麼日進斗金但每一年都有捉襟見肘的時候。
雖然大明王朝算是先進國家,但貧富差距,各種各樣的不平事也比比皆是,人口大國少不了一些不公平的現象出現。
社會保障體系不斷完善但總是有漏洞,皇家慈善會的出現正是為了彌補這些法律之外的盲區,同時站在上位者的角度而言這在拉攏民心的一種手段,可以說是政治之外一種鞏固民心的最佳方式。
因此皇家慈善會的演唱會一般是漲人氣的好時候,不管票價賣得多高民眾都是趨之若騖,而一般到了檔次的明星也都會馬不停蹄的趕著場子,像聞婷這一類當紅的歌星自然是不能免俗,更何況她想多做點善事懺悔自己的罪行那更是不遺余力的賣力演出。
當然了這段時間許平一直呆在秘密基地里,出來後又四處游蕩肯定不知道她的行程,但聞婷一聽就覺得許平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她,依舊感覺幸福滿滿,停下了挑逗的動作枕在了許平的胸前,閉上了眼睛醉聲道:“還可以,謝謝老祖宗關心。”
芳心暗醉,情竇初開的感覺特別的美妙,聞婷已經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許平這次沒直接上下其手,而是噓寒問暖的關心著她,這樣的溫暖讓聞婷感覺十分的開心,從小就沒有家人又成長在缺乏關愛的環境里,常人難以想象這種感覺帶給她的衝擊。
自認為玩物的那種心態實際上已經先入為主,與現在身為小女人的幸福相比一今天上一個地下,巨大的反差讓聞婷感覺嬌心暗喜難以自拔,那種美妙的感覺甚至讓她感覺到有些天旋地轉一般。
你儂我儂了大半天,門突然被敲響,聞婷朝著許平狡黠的一笑後嬌聲道:“老祖宗,婷婷為您准備的大餐上門了。”
“小鬼靈精,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了!”許平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掐了掐她挺翹的小鼻子,這樣親昵的小動作頓時讓聞婷面露陶醉之色,有時候這種小親密於她而言比激情四射的愛撫更讓她情動,她喜歡的是這種二人世界間自然而然的小甜蜜。
“老祖宗給了人家這麼大的驚喜,人家也得給您一份禮物啊!”聞婷俏皮的一笑,吐了吐小舌頭後楚楚可憐的說:“不過日後皇後娘娘和詩蘭姐追究的話,老祖宗可得替婷婷擋著,要不然的話我這小身子骨就得被她們拆了。”
“這麼嚴重啊,又不是做奸犯科怕什麼。”許平有些好奇了,怎麼還和她們扯上關系了。
“誰說不是的,你一會就得做奸犯科了。”聞婷神秘的一笑,不舍的離開許平的懷抱跑去開門了。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聞婷就神秘的打了一通電話,故意白了許平一眼搞得許平也不好意思偷聽,估計是在安排著她嘴里說的那個禮物。
難不成是聞婷充當了通信員的角色,幫自己叫來了穆靈月和白詩蘭玩姑嫂雙飛?
貌似不太可能吧,就算她有這心估計也不敢開這個口,畢竟身份地位往這一擺是不爭的事實。
聞婷打開了門,進來的竟然是她的小助理穆旋,穆旋還是穿著那套嚴謹的西裝裙,一進門就忍不住抱怨道:“婷姐,你怎麼莫名其妙就跑了,要先走你好歹也和我說一聲啊,剛才在會常那都亂了套了,要是再找不到人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聞婷倚在門邊曖昧的笑著,穆旋這才看到沙發上大大咧咧坐著的男人,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小臉隨即一片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唯唯諾諾的說:“您這有客人啊,那我先回房休息了,有什麼事您再和我說一聲。”
演唱會的會場燈光很是昏暗看不太清,這時再一看穆旋可以說讓人眼前一亮,明明是個青春亮麗的美少女卻穿著死板的西裝裙確實不倫不類,戴著那個破眼鏡更是有種老土的傻氣。
不過她的頭發現在簡單的扎了個馬尾看起來十分的清爽,眼鏡底下隱藏的是一張甜美秀氣的小臉,精致無比屬於越看越耐看的類型,那種小家碧玉的韻味十分的明顯,宛如是清水芙蓉一樣讓人感覺很干淨也很清秀。
尤其是她看見許平時心里一刹那的慌張,又猶如做賊一般的掩飾著自己的不安,那自然流露出的忐忑感更是我見猶憐,御用拱衛司訓練出來的人哪怕是被強奸都會視若無物,像她這麼笨的許平還是第一次見到,心里也感覺有幾分疑惑。
不過眼前小美人驚慌的柔弱還是讓許平頓時是色心大動,穆旋的姿色雖然不是驚艷明媚,但屬於那種特別耐看的類型,文靜秀氣就像是個大學生一樣看著就讓人有種想褻瀆的欲望。
不過聞婷該知道許平不喜歡莫名其妙的和陌生的女人上床,哪怕對方很漂亮但找不到興奮點的話就沒興趣,畢竟許平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楞頭青,單純的肉體交配已經無法滿足這種更高層次的獸欲,按理說她不會莫名其妙的做這種安排。
雖然剛才在體育館的時候已經把這小處女混身上下玩了個遍,但這些聞婷都不知情,看穆旋驚慌失措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有和聞婷匯報,那為什麼聞婷還會特意把她叫過來,奇了怪了?
“進來吧,你們姐妹倆多久沒聚在一起了,難不成還讓你妹妹站在外邊說話啊。”聞婷不由分說將很是拘謹的穆旋拉了進來,出乎意料的是門外還有一個小姑娘也被她拉了進來。
小姑娘的亦是眉清目秀,臉上帶著幾分嬰兒肥感覺很是羞怯,和穆旋長得很像一眼就看得出是姐妹,不同的是她比較稚嫩一些但和姐姐一樣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
小姑娘身上穿著一套青春意味十足的高中制服,打扮看起來中規中矩極端的乖巧,和姐姐一樣扎著馬尾辮看起來更是青春活潑,宛如是漫畫里的女主角一樣無比的純美,尤其是眼睛往下看不敢抬起來那種怯生生的感覺更是我見猶憐。
姐妹花往這一站雖然達不到驚艷的地步,許平見慣了穆靈月之類傾國傾城的絕色尤物所有眼界有些高,但她們當今校花什麼的絕對是綽綽有余,屬於那種萬里挑一的美人兒。
當一對姐妹花俏生生的出現在面前時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下意識的精神就是一個振奮,不管聞婷出於什麼理由但有這樣一對壁人站在眼前相信任何男人都會心動。
聞婷把這對小姐妹拉進了房間後將門直接鎖上了,嬌笑著介紹說:“老祖宗,這是我的助理小旋,這位是她的妹妹小彩。”
“您,您好!”穆旋小心翼翼的問了聲好,神色有些慌張,畢竟剛剛尚未人事的冰清玉潔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褻瀆了,但她還是規矩得很對許平明顯有些敬畏。
穆彩站在一旁連頭都不敢抬滿面的羞紅,因為許平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樣子確實猥瑣,但那一身強壯的男性肌肉對於這種小姑娘而言也是不敢直視的衝擊。
姐妹倆就這樣怯生生的站在許平的面前,手足無措的模樣可著就讓人心疼,一臉的涉世未深讓人很容易就心生憐惜,當然了也不可避免的產生想調教她們的衝動。
“小旋,你帶著小彩進去洗澡。”聞婷也不拐彎抹角,曖昧的笑著立刻吩咐道:“洗完以後你們不許穿衣服了,酒店里有浴袍你們先穿著,但不許穿內衣知道麼。”
“知,知道了!”穆旋好奇的看了許平一眼,臉色通紅或許是想起了今晚被這個男人挑逗的事身體不自覺的扭了一下,但還是拉著一直低著頭的妹妹走進了房間里。
從進門開始她們什麼都沒問,對於聞婷的話也表現得逆來順受沒什麼抗拒,她們這今年紀的小姑娘雖然單純但絕對不是無知,這麼詭異的情況難道一點防范心都沒有麼,還是說來之前聞婷已經給她們做好了洗腦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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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調教得滿不錯嘛。”許平滿心的好奇,忍不住色咪咪的贊許了一聲。
“少來,人家可是冰清玉潔的小姑娘,我可沒動過她們!”聞婷咯咯的一笑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吩咐酒店送來夜宵後這才趴回了許平的懷里,撒嬌般的嗔道:“小旋確實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不過是半路出家的其實也是菜雞一只,按理說她身份可比我高貴多了以前我可不敢命令她。就算現在人事已非人家可還有大靠山呢,至於小彩的話人家可是正經的高中女校的高才生,清純得要死沒交過男朋友初吻什麼的也還在,她可沒被御用拱衛司洗過腦,不過她一直和姐姐相依為命最聽小旋的話了。”
“你這是哪拐來的姐妹花啊,居然還敢和老祖宗玩吊胃口這一套,小心老祖宗懲罰你哦。”許平說著話,一手已經延著她的領口鑽了進去,抓住了她飽滿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起來,手指輕拈著她充血發硬的敏感小乳頭。
“呀…”聞婷動情的呻吟著,一副委屈的口吻撒嬌道:“人家哪會干那種喪心病狂的事啊,這次還不是為了讓您快活才把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其實小旋應該已經猜出您的身份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聽我的話乖乖的帶著妹妹去洗澡,我可沒強迫她們哦。”
“是麼,那請我們的大明星為老祖宗講解一下來龍去脈好麼?”許平的賊手開始發作,來回的揉著她一對飽滿的美乳,用手指開始捏起了敏感而又粉嫩的小乳頭,一雙魔手將她的雙乳掌握住盡情的玩弄,堪稱奪天地造化的挑逗功夫饒是那種淫娃蕩婦都無法消受,更何況是聞婷這種才嘗了沒幾次鮮的小雛兒。
“老祖宗,人家發現,助紂為虐也是一件特別興奮的事…尤其是將兩個小處女洗白白送給您玩弄…”聞婷動情的呻吟著,含著狡黠而又嫵媚的笑意,敞開了胸口陶醉的享受著男人的揉握,嬌喘呻吟間將事情娓娓道來。
其實這種事說來曲折實際上並不稀罕,權貴人家總少不了一些齷齪又見不得光的事,總的來說還是一副妻妾爭寵的苦情戲。
別說是權貴人家了,就連皇帝的後宮爭斗都時常處於如火如荼的狀態,可以說人前的冠冕堂皇背後總隱藏著許多人們看不見的血淚史。
如許平所意料的那樣這對姐妹花不僅是穆家的人更是穆昭華的親生女兒,也就是說穆靈月是她們的親姑姑,按理說這樣一對壁人兒應該是含著金鑰匙出生才對,畢竟沒發生變故之前的穆家可是如日中天的強盛。
不幸的是她們的媽媽是穆家自小養大的丫鬟,少女時期就被穆昭華勾引上床,先後生下這對姐妹直到她得病死去的時候都沒有得到名份。
畢竟母憑子貴是亘古不變的道理,而沒生下男丁的她在穆家的身份很是低下,名份上連妾室都不算頂多算是一個比較有地位的玩物而已。
名門望族很多保持著男尊女卑的習俗,又少不了子憑母貴的特性,她們的媽媽不過是一個不產男丁的玩物可想而知她們在穆家的地位多低。
但凡有權有勢的名門子弟都少不了三妻四妾,穆昭華年少多金有權又英俊自然更走過著美人如雲的生活,這種沒名份又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甚至穆昭華還沒正式婚娶的時候外邊已經有好幾個私生子了。
如果說這個女人特殊的話就特殊在她是穆家的下人,雖然不如外邊的野花過得那麼自在,但好歹她一直身處穆家還算是得萌福蔭,兩個女兒再沒身份也混了個穆姓,雖然入不得祠堂族譜但也不至於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淪為無法抬頭做人的野種。
直到白詩蘭嫁入穆家成為家母的時候她們的母親還沒一個名份,其他的妾室生下男孩以後她們更是無人問津的可憐人,失去了母親的庇佑在那種環境中簡直是滅頂之災,有一個詞可以很好的詮釋這種惡毒的陋習:庶出之女賤如奴。
反正小姐妹花雖然流著穆家的血,但在穆家的地位連受寵點的下人都不如,好在生下她們時穆靈月還沒正式出閣,這個姑母多少還是照顧著點兩個侄女,當然了也不像普通家庭姑姑疼侄女那樣的親熱。
倒不是說穆靈月也是麻木不仁,只是身為世家子弟的她自小也見慣了這些齷齪而又無情的事,沒出閣的時候哥哥有多少孩子連她都不太清楚,反正這對姐妹花比較靠前她就多疼了一些,不過後來就算想照顧她們也是有心無力,鞭長莫及。
後來白詩蘭這個家母進入穆家後對這兩個可憐的小姐妹倒也算疼愛有加,最起碼沒有給她們什麼眼色看也時常讓人照拂一下這對可憐的壁人兒,有這兩位的庇護她們起碼沒受什麼欺負,但是生活上自然不可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因為沉醉於權謀的父親幾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兩個女兒。
身為名門望族的孩子,哪怕再不得寵再不受待見,起碼她們是穆昭華的女兒還有剩余的利用價值。
當時在家人的商議之下穆昭華准備把這兩個姐妹送入御用拱衛司,雖然誰都清楚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但退一萬步來說卻是官場上讓人聞風色變的鷹犬,倘若御用拱衛司里有眼线的話對於任何一個家族而言都有著極大的方便。
穆家那時正是崛起之時,需要各方各面的力量來支持起一個家族的興盛,可誰都清楚進入御用拱衛司可不是輕易之事,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一樣。
最為恐怖的是從沒聽說過任何失敗者的名諱,因為一但失敗的話就沒活下來的可能,誰都清楚這對於小姐妹而言意味著什麼,但家族中卻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因為這樣的庶出之女對於家族而言也只有這樣的利用價值。
家族的利益有時候就意味著犧牲,對於醉心權欲的人而言利益的最大化才是根本,有的時候對自己都不能心慈手軟更何況是他人。
穆昭華當即就拍板決定下來,畢竟這對沒有名份的姐妹是最佳的人選,那麼多年都不示於人前,根本沒人知道她們兩個是穆家的千金,是他穆昭華的親生女兒。
她們走進入御用拱衛司的不二人選,比那些所謂忠心耿耿的下人可靠多了,當然了前提是得先對年幼的她們灌輸家族利益至上的想法,而實際上誰都明白這種不受待見的環境下成長的孩子更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姐妹花自小就過得忐忑有一些自卑,母親在的時候尚且如此更何況母親不在了,以這幫人的能耐要將她們洗腦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這事最終穆昭華交由妹妹去辦,可那時兩個孩子年紀還小,穆靈月這個姑姑也不忍小小年紀的侄女進入那種地方去受罪,這事讓當時剛芳名在外的她倍感糾結。
可自小生長是穆家,穆靈月自然知道機會對於穆家這個沒有傳承的草根家族而言是多麼的重要,若是自己一時心軟的話就是不碩大局,更何況那時她雖然入了宮但背後缺少強大的支持,那時的穆家並不強大根本不是助力,心軟過後她自然明白哥哥並非鐵石心腸,而是穆家人丁稀少實在太弱小了,可用之人捉襟見肘從上到下沒人比這對侄女更適合混進御用拱衛司。
孩子那時候還不滿十歲,穆靈月一時心軟,以一次性送兩個進去太顯眼為由留下了年幼的穆彩。
穆靈月知道自己並沒有阻止兄長的資格,她也明白這是穆家上下的意識,而身為姑姑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庇護住年幼的妹妹,這是無奈之舉其實也是她能盡的最大的努力。
至於穆旋就被送到孤兒院後,在穆家的安排下輾轉反側的以各種假身份蒙混過關,即使天姿不高還但還是順利的混進了御用拱衛司,對此穆旋一直沒有任何的怨恨,或許是受母親的影響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情況,她知道姑母能將妹妹留下已經是格外開恩了,為此她對穆靈月是感激不盡,而對於穆家她也冷漠得幾乎沒去怨恨的想法。
事實上母親給了她們生命,卻因為沒有名份郁郁而終,孤苦無依的她們並沒有過多的傷感。
如果說生命里唯一的情感和歸屬感的話,那全來自於姑母穆靈月的一時心軟,還有家母白詩蘭那時候不經意間的噓寒問暖,對於沒感受到父愛和母愛的她們而言那都是人間難覓的溫暖。
正應了那句庶出之女賤如奴的說法,她們的母親本就是身份卑微的下人,連生兩個女兒根本無法母憑子貴。
在那種扭曲的環境下甚至怨恨起了自己的一雙女兒,最終是郁疾而終並沒有給於她們多少母愛的溫暖,反而讓她們更加的早熟懂得了什麼叫無奈,也懂得了名門望族之中的齷齪和陰暗的一面。
也正是因此姐妹花跟珍惜來自於姑姑和家母的那一點疼愛,哪怕那點疼愛在外人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於她們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甚至讓她們懵懂而又模糊的知道了什麼是生恩不如養恩大,又或許說在穆家的歲月里只有這兩個女人把她們當人看,讓她們感受到了幾乎是母愛一樣偉大的光芒。
穆靈月那時候貴為皇後是穆家崛起的倚仗,更何況穆家大小姐的才名早就遠播在外,對於她的決定穆家上下都一致的認同,沒人去追問妹妹穆彩的下落,事實上也沒人去關心姐姐穆旋的生死。
就這樣穆旋一直在御用拱衛司努力的學習著,而穆彩則由穆靈月托人送到了一家孤兒院,美曰其名是為日後做打算但也是希望她能遠離這些事情。
畢竟在穆家人的眼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當她們的利用價值變大的時候她們才是親人,而年幼沒有任何能力的姐妹倆那時候只不過是工具而已,她們還不明白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是多麼的可悲。
穆靈月那時候剛生下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母愛泛濫,若是換成日後善於權謀的她來操辦這件事恐怕就不是這個結果了,千幸萬幸的是這事已經是板上定釘了,日後的穆家順風順水,穆昭華更是平步青雲漸漸的幾乎忘了這對小姐妹的存在。
正是因此,穆旋那麼菜也能在御用拱衛司呆住,而穆彩也在孤獨中享受完了她的童年,雖然沒有家庭的溫暖但好在沒經歷過殘酷的黑暗,對於她而言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喲,你個小八婆還滿厲害的啊,穆家那麼隱秘的事都被你打聽到了。”許平並非鐵石心腸,只是名門望族中這樣的齷齪事實在太多了,多得讓人麻木,這樣一聽這對姐妹的身世還算好的,最起碼有穆靈月的照顧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都是聽詩蘭姐說的,詩蘭姐其實滿喜歡這倆孩子的,只是覺得她們是穆家的人就疏遠一些而已!”聞婷嬌喘了一身,猛的跨坐到了許平的身上,敞開了自己的浴袍後看著許平,笑吟吟的說:“小彩的學費一直是詩蘭姐出的,堂堂穆家早就忘了還有這麼個人的存在,這麼多年來沒過出一分錢。小彩一直把蘭姐當成自己的恩人,你別看她們年紀小看著也乖,但她們什麼都知道,而且人家和她們接觸過多知道她們的外柔內剛的孩子。”
“外邊怎麼個柔,里邊怎麼個剛法啊?”許平嘿嘿的賤笑著,雙手已經撫上了她滑如絲綢的皮膚,那粉嫩的冰肌玉膚一觸之下讓人感覺心神一蕩。
“別看她們乖巧著,逆來順受的,實際上骨子里可倔強著呢。”聞婷一邊捧起自己飽滿的雙乳,一邊媚眼含春的看著許平呢喃道:“如果她們情願的話,她們會心甘情願的變成最好的玩物,一但動情或是認可的話絕對是忠貞不二。老祖宗喲,您,您晚上有福了,雖然她們尚未人事但心志早已成熟,人家敢篤定她們既然來了,晚上自然會讓你感覺到艷福不淺…”
經歷了人情冷暖是早熟一些,有這樣的覺悟絕對是值得稱贊,至於個中的糾葛許平是沒興趣知道了,因為聞婷已經捧著她飽滿的乳房送到了嘴邊。
許平不客氣的雙手齊抓狠狠一揉,張開嘴里啃咬著這對雪白誘人的肉球,肆意的吸吮著那沐浴過後芬芳的乳香,聞婷頓時往後一仰發出了動情的啊啊聲。
激烈的纏綿間已經是衣裳褪盡,沙發上的二人瞬間就變成了一絲不掛的肉蟲,在聞婷滿足的淫叫聲中巨大的陽物再次侵占了她銷魂的花穴。
聞婷就這樣坐在許平的身上,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扶著許平的肩膀搖曳著她曼妙的身軀,用緊如處子的嫩穴一下又一下的套弄著男人堅硬如鐵的巨物,感受著那份讓她幾乎要瘋狂的強悍。
“老祖宗…討厭,那麼硬,是不是惦記著人家姐妹花啊…呀,頂到底了…”聞婷的叫聲悅耳得讓人血脈噴張,當許平開始吸吮她可愛的小乳頭時她叫得更是肆無忌憚,聞婷的蠻蛇小腰扭得越發的有力。
一頭青絲在空中瘋狂的搖擺著更是妖嬈,許平享受著她的主動親吻著她渾圓的美乳,每一次深深的頂入都能感受到她陰道肉臂快樂的收縮,那種清晰的感覺異常的美妙讓人舒服得毛孔都要張開。
當聞婷混身痙攣著達到高潮的時候,許平趕緊抱緊了她馬上癱軟下來的身體,輕撫著她的後背給於她高潮後濃情蜜意的愛撫。
這樣的愛撫讓聞婷無比的陶醉,滿面幸福的嬌哼著閉著眼睛躺在許平的懷里,感受著體內巨物猙獰而又衝動的跳動,每頂一下都會讓她不自覺的痙攣,與男人的溫柔相比簡直是一今天上一個地下,但都讓她感覺到被人憐愛的喜悅。
短暫的休息過後,聞婷用滿是水霧的眼眸深情的看著許平,雙手捧著許平的臉深深的吻住後再次扭動起了她那讓人銷魂蝕骨的小蠻腰。
不過這次許平絕對反客為主,猛的將她抱起來放到面前的茶幾上,將她修長的美腿M字形的分開後抓住了她細嫩的腳踝,腰一挺用極快的速度開始抽送起來,黝黑而又粗長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入著她粉嫩誘人的蜜穴。
“啊,老祖宗,太舒服了…頂好深,插死婷婷了,呀…”高吟淺唱,悅耳的聲线就算呻吟起來也有如魔音般讓人血脈噴張,女人動情的叫聲加之男人粗重的喘息是最淫穢的聽覺盛宴,加之肉與肉相撞時清晰的啪啪聲,房內的空氣在瞬間就變得灼熱不堪,似乎處處都充斥著分泌物的熱度與氣息讓人感覺焦躁難安。
兩條肉蟲一絲不掛的蠕動著,客廳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聞婷性感的呻吟。
房門開了一條細小的縫,兩個原本平緩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羞澀而又好奇的偷看著哪看只是冰山一角她們也不放過,雖然不能偷窺到真正的交合畫面,但男人身體強壯的线條和有力的撞擊依舊震撼,讓她們感受到了一種來自男性強大而又有力的衝擊。
當聞婷跪在沙發上,雙手扶著靠背以後入的姿勢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她已經徹底的癱軟下去,許平再次壓住了她柔弱無骨的身體親吻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聞婷主動的轉過頭來獻上櫻桃小口享受著這份美妙至極的愛撫,而讓她感覺又愛又恨的是體內的巨物依舊堅硬無比,似乎永遠不知疲憊一樣讓她徹底的上了癮。
溫柔的愛撫過後,聞婷悄悄的看了看房門的方向露出了嫵媚的笑意,俏皮十足的撒嬌道:“老祖宗您真壞,明知道那是兩個小處女還那麼刺激她們,她們哪好意思出來啊…”
“不關我的事哦,老祖宗一直很專心的和婷婷做愛哦。”許平嘿嘿的色笑著,再次吻了吻她,看著跨下尤物滿足的模樣很是興奮。
本想繼續提槍上馬享受這一份香艷,不過想想晚上還有姐妹花大餐就暫時的忍了一下,雙手按在她的香肩上慢慢的將依舊猙獰的巨物緩緩的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