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折騰了一夜,小姐妹花加上她們的媽媽,母女三飛確實極端的香艷。
許平確實是爽到了魂飛魄散的地步,不過畢竟小姐妹的身體比較嬌嫩,加上調教的過程耗費了太多的心神,所以實際上到最後她們是虛脫了,但許平還是保存著一絲體力。
舒服的睡了一天一夜骨頭都松散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天空剛泛魚肚白的時候,母女三人依舊香甜的睡著。
哪怕是許平色欲大動的親吻著她們也沒動靜,將她們並排的放著低頭舔著中間陸吟雪的美乳,左右開弓的玩弄著姐妹花布滿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的豪乳。
這種滋味特別的刺激,美中不足的是她們睡得實在太沉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哪怕是用力把她們的乳房捏得變形也只是本能的哼一下而已。
許平好不容易才擺脫她們的耦腿玉臂,從軟玉溫香中掙扎著起了床,活動了一下筋骨換上一套普通的運動服就先出了門。
她們能睡這麼深沉自然少不了許平做的手腳,她們會睡得這樣死也是在許平的意料之外,畢竟一切都是自己的傑作。
母女三飛的淫戲一直搞了整整一夜,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許平才醒了過來,畢竟是體力過人的變態雖然心理上澎湃但肉體上的消耗卻沒那麼嚴重。
當然了對於她們母女而言確實太過刺激了,而且陸吟雪最近壓力很大睡眠足,姐妹倆學習壓力大又是睡眠不足,這會難得有機會自然得睡一今天昏地暗。
許平醒的時候她們依舊睡得香甜,一整天沒吃東西也沒餓醒就可以看出她們多麼的疲憊,性愛是發泄壓力的一種渠道,發泄完後可以睡今天昏地暗的疲憊對於她們而言也是一種享受。
趁著她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恢復了體力的許平用極是復雜的手法封閉了她們身體的痛覺,用了足足四個小時的時間為她們完成了洗髓過氣的過程。
不得不說這種事確實是費心勞神,不過既然已經為穆靈月她們做完了,自然不可能厚彼薄此。
與其等事情曝光再來補救,還不如主動一些先把該干的活干完,這樣也免得她們心里吃醋,日後再補救的話就為時已晚。
這次她們睡得那麼香,思來想去許平用了特殊的點穴法將她們的身體徹底麻醉下來,這樣一來她們不用受折磨,自己也不用擔心嬌柔的姐妹花吃疼之下亂動會產生負作用。
有充足的時間准備她們就不用受那種生不如死的肉體痛楚,等到徹底忙完的時候第二天的早晨已經來臨,累得虛脫的許平直接長出了一口大氣繼續抱著她們睡了過去,筋疲力盡的情況下也顧不得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狀況直接睡得和死了一樣。
其實不是說許平厚此薄彼,故意讓穆靈月她們受那種痛不欲生的折磨,而在母女花三人身上爽完以後就憐香惜玉大費周折的為她們免去這皮肉之苦。
只是洗髓過氣最好是在有知覺的情況下進行效果會好一些。
否則的話按現代的醫學發展想不受那種罪的話打個麻醉藥就可以了,於她們而言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許平完全沒必要做這種得罪人的事。
洗髓的過程在有知覺的情況下進行絕對是好處多多,哪怕她們是門外漢也可以感受真氣在體內的游走,有助於她們日後的修煉同時印象更加的深刻,尤其是在受盡折磨的情況下其實這種感覺會更加的清晰,事後她們最有印象的就是真氣延著經脈游走的過程。
而像陸吟雪她們這種情況也只是順勢而為,雖然效果會差一點但她們的目的只是修煉到入門的境地又不是當什麼絕世高手,想來日後多多的恩愛過後效果也是綽綽有余,許平覺得自己以後肯定少不了流連她們的香塌,到時候雨露一多也不怕效果不好。
按照正常的邏輯而言,其實是吃過苦頭的話好處會更多一些,修煉時的進展也會更快。
所以許平的主張是哪怕疼一點最好也是在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無奈是身在皇宮萬一她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的話,沒准還以為自己是SM狂呢,到時候晚節不保就操蛋了。
結合諸多的因素,許平才決定把她們麻醉完了再進行洗髓,至於個中的利弊是多是少倒沒關系,反正以她們這種菜鳥級的水平絕對看不出其中的貓膩,自己又撿了個憐香惜玉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出了寢宮的門,迎著魚肚白般的晨曦伸了個懶腰,還沒等徹底的精神過來旁邊頓時有人驚訝的呀了一聲似乎是被驚醒的。
許平定睛一看原來是陸吟雪的貼身宮女,姿色尚可見過幾面有些印象,放在民間絕對是美女可惜在媚骨天成的尤物身邊就顯得不起眼了。
可憐的小美女啊,在陸吟雪的身邊存在感實在太微弱了,否則的話稍微有點姻緣許平也可能將她收入房內,這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了。
“老,老祖宗您醒了。”幾個小女孩是倚在門柱上睡的,這會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儀容,看見許平顯得驚慌明顯是因為她們聽了床的關系。
被過到底是貴妃身邊的人調教得也是不錯,起了身後恭謹的道了個福後嬌聲道:“昨天皇上派人來請安了,奴婢已經和皇上說了您在這邊留寢,皇上吩咐說您醒了他要過來拜見,現在奴婢是不是可以去回秉了?”
雖然還未登基,但她們已經習慣把朱明浩稱呼為皇上,小姑娘說話尊敬有禮,但不難看出那種雞犬升天的意氣風發。
幾個女孩年紀雖小,但肯定是那種自小就跟在陸吟雪身邊的心腹之人,之前奪嫡的時候想來沒少受委屈,這會也難免把勝利的喜悅掛在了臉上。
她的話一出許平頓時汗顏了,想來昨晚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她們想裝不知道都難吧,再怎麼調教有禮這時候她們臉上還是難掩嬌羞的紅暈。
這些小姑娘又不是傻子,這世上敢來皇宮,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和貴妃娘娘偷情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雖然與陸吟雪的關系朱明浩是心里有數,但剛搞完人家的姐姐和媽媽再去見面的話多少有些尷尬吧,這小子歲數也不大難不成他就能做到處變不驚?
好吧,就算他可以,許平也感覺有點做賊心虛,有種爽完了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
琢磨了一下,許平還是點了點頭:“皇上身體不便,還是我過去吧,你們先過去知會一聲就行了。”
“好的,老祖宗,奴婢這就去回秉,其余的姐妹們可以伺候您洗漱。”最機靈的那一個一溜煙就跑了,其余的則是面色羞紅的看著許平,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聽了那麼久的叫床聲試問誰不心神蕩漾,好在她們都心靈手巧也沒過多的遐想第一時間就去准備了。
這段時間的生活實在太腐敗墮落了,趁著閒來無事的時候許平打了一套拳鍛煉了一下,出了一身汗以後才在這群小姑娘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
雖然是鶯燕環身,不過畢竟不是人間絕色許平倒沒多大的興趣,過程中保持著古井無波般的淡定,反倒是讓某些小姑娘犯了花痴,明顯春心蕩漾了。
洗了個混身清爽以後許平才伸著懶腰,謝絕了宮女們的引路自己慢悠悠的走著,散步一般的穿梭在宮里依舊古朴的青磚石道上。
開什麼玩笑啊,老子上輩子在這住了幾十年,這里的一磚一瓦比誰都熟悉,雖然不知道暗地里增加了多少高科技的設備但外貌還是如以前一樣的古色古香,在總體格局上一點改變都沒有,不客氣的說一句就算是閉著眼睛許平也不會迷路。
小皇帝的早飯地點選在了御花園,似乎是怕有人打擾了許平的雅興,他貼身的人都在園子門口恭敬的等候著並沒有上前。
御花園里吃早飯看起來是閒情逸趣,不過大清早的又是冬天還是有點冷,所以早餐的地點選在了湖邊的樓台。
不得不說他還真是個小孩子,選這樣的地點真是華而不實,大早上是睡醒惺忪的哪有心情賞什麼景啊,更何況早飯一吃完破事就一堆就堆的來誰也沒那個閒情逸趣,只能說他剛入主皇宮所以新鮮感特別的強,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對這御花園沒什麼興趣了。
古時候都說一入候門深似海,從此蕭郎走路人,豪門貴族尚且如此那入了皇宮的門就更慘了。
一如宮門深似海,從此節操走路人!
以前的女子進宮封妃嬪,看似是飛黃騰達一舉飛上枝頭成了鳳凰,可實際上除非有恩旨的話否則對於她們來說等於一輩子被軟禁於此,青春年華永遠成為皇家的禁臠,抬頭能見的只有皇城上方的天空,還有四面高高的圍牆上幾乎不可能碰到的世界。
在本就沒有什麼娛樂項目的宮內處處都是規矩,不消息觸犯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重者可能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就算是輕者也背不住有其他人會落井下石,所以宮內的生活一向是戰戰兢兢如屢薄冰,千百年來無一例外。
在這樣煩悶的度日如年之中,宮內可供消遣的地方其實不多,有假山有流水還有魚池的御花園自然成了嬪妃們的首選。
既可以解解們又可以賞一下景,更為重要的是得寵的話可以來這耀武揚威一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意氣風發。
御花園實際上就是嬪妃們閒來無事散心,春風得意時爭寵的一個戰場,一些未被寵幸過地位低微的嬪還有已經失寵被冷落的舊歡也會閒著沒事來這游蕩,為的是制造機會能碰上皇帝,沒准春風一度過後會重新得寵。
所以御花園是妃子們爭芳斗艷之處,而皇帝一般會選擇來這吃飯的話,多半是色心一起想隨緣的拉著某一位來一個野戰。
說是來這散心走走也是欣賞鶯鶯燕燕,一般看上的話也不會客氣,什麼假山之後小橋流水之間直接就脫衣服開搞,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御花園於皇帝而言就是野戰聖地,是狩獵美女的一個狩獵場,但凡新登基的皇帝是最愛這一口調調的,年歲大的偶爾來一次換換口味,而那些力不從心的則是避而遠之真是跑來散心的,有些妃子渴望聖寵卻沒眼力勁還硬上湊打擾了人家的雅興,那下場往往是很慘的。
皇帝在這個幾百年來成全了無數狗男女的野戰聖地吃早飯,一般而言就會引起後宮的騷動,這幾乎是一種明示了,各路妃子瞬間就會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個美麗的爭芳斗艷,期待邂逅般的被皇帝抓住來一次狠狠的野戰以表示自己聖寵正眷。
這算是宮里的一個潛規則吧,朱明浩還沒正式登基不過這事已經板上定釘了,不過這會連妃子都沒一個跑御花園吃什麼早飯啊。
這事就是個約炮的信號,是打響野戰的號角,蛋疼的是他或許還不知道干這事的意義。
反正赴這種約許平也是有點郁悶,心里琢磨著這小子是個不能人道的真太監,估計等他知道了在御花園吃飯的意義後一半輩子都不會來這晦氣的地方了。
趁著人家思想還單純,還是別打擾他這興致了,當然了許平也不會和他解釋這種宮里的潛規則,這純粹是沒事找事做,自己也有種是來約炮的蛋疼感。
朱明浩依舊坐在輪椅上,身穿著厚重的衣服又披著被單,實際上他現在已經練習著下地行走了,不過畢竟是痊越期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得好好休養。
自小在軍營里苦練的他身體十分的強壯沒那麼嬌弱,但說到底是重傷號沒人敢於怠慢,明明臉上的血色還不錯但還是穿得和病秧子一樣厚,估計在這方面身為母親的陸吟雪絕對的如臨大敵不會有半分的疏忽。
可惜了這大好的身板子,壯得和牛犢子似的,稍微練點房中術的話肯定是狼虎之風。
許平不禁惋惜的搖了搖頭,幸災樂禍談不上吧,但看著這些後世子孫不是死就是傷多少還是有點感慨。
“老祖宗!”朱明浩的態度恭謹得很,身為許平的小粉絲他看見許平來了明顯眼前一亮,本想起來行禮但身上穿得實在厚重,想站起來似乎有點困難。
“得了,別行那些虛禮了。”許平按住了他的肩膀,真氣隨勢而入查看著他的傷情,除了跨下那一刀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想來用不了一個月就可以下地行走不說,以這小家伙牛犢子一樣的體格應該用活蹦亂跳來形容。
但跨下的那一刀太致命了,換在其他人身上受了這樣的傷絕對是身不如死,尤其是那些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迂腐之人沒准直接上吊,不得不說小家伙確實這心真夠大的,還真沒聽他抱怨過或是沮喪過,這種傷換成許平的話絕對抹脖子自盡選擇重新投胎。
不得不說下手的那混蛋真夠專業的,這一刀下去小雞雞帶著兩顆蛋蛋切得那叫一個整齊,兵慌馬亂間最後找到的只有一些不知道是何物的爛肉。
許平都有些懷疑那家伙是不是敬事房出來的,那麼標准的手法手起刀落一刀切,這樣的手藝沒有十幾年可浸淫不下來,更扯蛋是行凶之人用的可是笨拙沉著的撲刀。
不知道該說朱明浩這小子命好還是不好,好的方面是面這樣對的悍匪撿了一條小命,不好的是人家一動手真他媽叫一個鬼斧神功,說真的這樣的刀法絕對走出神入化,許平當時看了那個傷口都有點驚為天人了。
“老祖宗,睡得可好。”朱明浩的態度很是誠懇,絕對沒任何的話外之音,哪怕他知道老妖怪是留宿於媽媽的寢宮之內也沒復雜的想法。
畢竟是救命之恩而且是救了他全家,加之陸吟雪這段時間以來的耳提面命,耳儒目染之下早就接受了許平所做的這些荒唐事。
畢竟從小就沒怎麼享受父愛,加之親生父親還准備對他下毒手,這一度讓朱明浩感覺心灰意冷,可以說骨肉親情這四個字的概念只來源於母親和姐姐,父親在他的印象里不只是陌生人,更是曾讓他害怕得毛骨悚然的一個凶手。
但在母親的洗腦下他卻是有一種別樣的感受,先入為主的思想已經影響了年幼卻受了巨大刺激的他,朱明浩現在的思想可以說是幾乎把許品把父親看待,哪怕對方看起來是一今年輕人,但也阻止不了他心里渴望父愛的那種可憐思想。
可以說陸吟雪這個媽媽也做足了功課,為了讓他適應許平的存在說盡了好話,可憐的小少年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後心志雖然堅定但也嫩了一點,在媽媽的教育下幾乎已經把許平看成了父親,潛移默化的有了這種概念就不覺得許平留宿媽媽的寢宮是是值得奇怪的事。
自然,自在,真正來自長者的關愛,這是他最缺的東西,身性單純的朱明浩已經徹底的接受了許平的存在,抱著感激而又敬畏的心可以說這反而是他受傷以後最大的改變。
“還不錯吧,你媽媽最近壓力大,我給她洗了一下髓,結果我自己都累死了。”許平感覺多少有些不自在,畢竟當著兒子的面談偷奸他母親的這個話題很是奇怪,更何況床上還有他的兩個姐姐。
“勞煩老祖宗了…”朱明浩立刻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虔誠而又感激的說:“母親與明浩還有姐姐一脈相連,這輩子若不是碰上老祖宗的話恐怕我們早已於九泉之下相聚了。老祖宗的再生之德明浩絕不敢往,只恨明浩雖將君臨天下但這一切也是老祖宗賦予的,不孝子孫無力回報老祖宗的恩德,只能舉天下養之希望老祖宗不要嫌棄。”
“好了臭小子,別說得那麼嚴重了。”面對小皇帝的感恩戴德許平老臉都有些害臊了,何只是賦予生命啊,你的姐姐和媽媽都在大爺的跨下賦予了銷魂蝕骨的高潮,我這麼低調的人當然不會說這些事了。
“是是,明浩又矯情了。”朱明浩感激的說著,小少年絲毫沒受到身體創傷的影響,反而在經歷了這次地獄般的磨難之後變得堅強,哪怕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但看得出他很是珍惜這再生的機會。
雖然不能人道了但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反而是看得開,年少的他有怎麼樣的心路歷程或許沒人看得出來,不過朱明浩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許平所賦予的,年紀雖小的他也懂得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家人的想法。
就算許平的存在對於任何上位者是一個威脅,但老謀深算如先皇都算計不過許平,而已經將許平視為師為父的他自然更沒必要產生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現在已經立志要做一個好皇帝,不僅對得起許平更對得起這大明的江山社稷。
在黑白無常的警告之下,他也明白了自己身體的缺陷老祖宗其實有逆天之法可治的,但因為已經強行改變了他的命格所以地府絕不允許這樣的行經出現。
一但有違的話不只是他就連老祖宗都會受牽連,想要恢復雄風的話只能寄希望於科技的發展,當然了於現在的科技而言不太可能做到白骨生肉的地步,那是一個看起來光明卻又遙遠的目標。
所以朱明浩幾乎對這方面絕望了,年紀小小的他自然不知道個中銷魂也就沒了這方面的想法,未來的日子就打算好好的登基當一個好皇帝而已,不得不說他這麼看得開確實是讓人詫異,這份少年老熟若不是經歷過生死的話也不可能輕易的面對。
這個劫難於他而言或許是好事,因為媽媽和姐姐都活著已經足夠了,相比之下朱威權機關算盡最終功虧一簣。
皇後睿智過人,卻保不住自己唯一的兒子,其他人淒慘的下場讓朱明浩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自然不會產生怨天尤人的想法。
皇帝雖然是皇帝,早餐的種類雖然豐富不過還是以清淡為主,各種各樣的小咸菜和雜糧粥,一字排開的話幾乎是星羅密布應有盡有,一頓早餐用奢華來形容也絕不為過。
桌子是一張寬大的矮桌,擺上這麼多的菜肴綽綽有余,不過實際的作用是在野戰的時候可以當床使用。
這桌子的款式很是古朴,也不知道有多少對狗男女在這上邊交媾過,木色那麼的深沉沒准是被女人的淫水滋潤的,媽的看著就有點反胃。
朱明浩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許平則是嘴巴都快淡出鳥了一點食欲都沒有,看他吃得那麼龍精虎猛的不得不說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快樂。
早飯一吃完按照慣例朱明浩就得去學習了,他現在得學著怎麼當一個好皇帝,自然那些迂腐跟不上時代的東西早就拋棄了,首要的走了解自己所治理的這個國家。
大明王朝的版圖那麼大,各地的民俗風情什麼的都還是後話,朝堂上的權利分布,內政閣里的權利紛爭乃至是禁軍的分屬,各地方軍的軍種和戰斗力這些最基本的沒個兩三年根本學不下來。
六部尚書和幾位朝堂大臣就是輪流的老師,這一學就得是一天的光景,光是最基本的知識就已經多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估計朱明浩也是郁悶,當今昏君可以不管不顧的隨心所欲,而想當一個好皇帝的話需要的基礎就太多了。
他自小在軍營里鍛煉根本沒接觸過這些,這一張白紙要把天下了然於胸可不是簡單的事,說難聽點簡直是個浩大的工程,對於他而言光是記住朝堂上權臣的名字,各個明門望族的情況就夠恐怖了。
臨走的時候朱明浩那叫一個戀戀不舍,一直纏著想和許平學帝王心術,不過時過境遷早已是物是人非,自己那一套保不准沒有什麼用許平也不想誤人子弟,更何況被這小粉絲纏得有些煩了,趕緊好言相勸把這位小祖宗送走。
你死不如我死,許平可不希望當他的什麼狗屁老師,教不教得來是另說,這種事確實是枯燥無味確實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否則的話對於學和教的人都是一件痛苦的事,當然了對於那種立志要教書商人的大賢是絕對的例外,人家本身就愛好這一口。
送走朱明浩後許平是松了一口大氣,長出了一口大氣之後就在宮內游蕩起來,皇宮內的一草一木都充滿了讓人感慨的回憶,不過許平最終的目的是延著地下的密道鑽回自己的陵墓去,許平最擅長的就是沒事找事做了。
閒著沒事挖自己的墳,大概許平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吧,空蕩蕩的墓室里看起來什麼都沒有,不過實則是別有洞天。
雖然說是空手入土但一代帝王這樣下葬的話未免寒酸,陪葬品多少還是有一點的,雖然稀世的珍寶沒幾樣,但隨便找一件東西放到黑市上那都是有市無價的絕世孤品。
許平的陪葬品自然與金銀無關,或是一些有意義的東西,或是一些一生珍藏的古籍。
上輩子埋的,這輩子來挖,不得不說也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最起碼許平是樂在其中,也想看看那些不孝子孫們有沒有花心思給自己選喜歡的陪葬品。
這感覺還滿不錯的,就如是孩子在期待生日禮物一樣,當然了一鏟子一鏟子的挖自己墳墓這種行為確實不太可取。
黑漆漆的幕室,青磚石牆透著一種古朴的壓迫感,最詭異的是中間中蕩蕩的棺槨還有角落里堆積如山的泥土。
忙活了半天許平才從墓室里鑽了出來,笑咪咪的抱著一大包東西和幾壇子好酒,這一幕如果被人發現的話絕對舉世震驚。
能把大明聖皇的幕給挖了絕對堪稱是古往今來的第一盜墓賊,當然了許平挖的是自己的墳也有點怪怪的感覺,估摸著自己還得回來幾次索性就連土都沒填回去,估計天下間除了自己外還真沒這種膽大包天的家伙,真有的話那絕對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好好的聖皇幕就這樣被挖得亂七八糟的,濕泥土隨意的堆著,挖出來的洞更是隨意得很一點講究都沒有仿佛是在挖山藥蛋子一樣。
這要被專業的盜墓賊看到絕對是噴一口老血而亡,就這種農民工的手法還來盜墓也太對不起先人了,估計碰上這種同行他們都有將之活埋的衝動。
抗著一大堆戰利品,輕車熟路的延著地下密道回到了太後的寢宮,這一忙活完已經是日上三竿的大中午了。
庭院內幾位宮女忐忑不安的等候著,一見到許平像個泥蛋子一樣回來是嚇了一跳,但還是立刻湊上前來,焦急的問道:“老祖宗,娘娘她們身上有些黃黃的東西,奴婢不知是何物不敢輕易去碰。”
這算是洗髓帶來的好處,其實這些被排出體內的雜質哪只是黃黃的很奇怪,味道肯定也是奇臭無比,哪怕宮門關著也聞得見。
許平先將自己帶回來的東西藏好,琢磨了一下後吩咐她們先不要亂動,畢竟洗髓過氣是一個比較長的過程,在昏睡的過程中緩慢的完成,這時候還是別碰她們為好。
臭一點就臭一點吧,等洗完了又香嫩可口得讓人愛不釋手。
不過說到底兩位公主和貴妃一起昏睡確實也是嚇人的時,也難為這些小姑娘那麼緊張了,畢竟有個萬一的話她們自然逃不了關系,雖說是現代化的社會但最起碼會有倒霉蛋得去陪葬。
一群貼身的小宮女一聽才松了一口大氣,這次不只是陸吟雪的宮女連小公主姐妹花在宮里的丫鬟們也都來了,鶯鶯燕燕十多個女孩子當真是秀色可餐,看著就讓人覺得過癮。
當然了,對於許平而言現在更希望的是大酒大肉的飽餐一頓,早上意思意思的吃了一點現在感覺還是前胸貼肚皮的餓著,要不是身體控制能力好的話這會早就山蹦地裂一樣的呱呱叫了。
有時候許平都懷疑這戰龍訣是不是畜生修煉的,每次消耗過度以後除了休息以後還需要補充大量的肉食才行,說真的要不是有倆臭錢的話還真練不了這門子功夫。
就在許平恍惚的時候,小皇帝那邊又派人過來了,原本以為他只是午休的時候閒著沒事想騷擾許平,但細一聽還真是正經事許平只能暫時挨著餓先過去看看了。
這會許平已經是餓得眼冒金星了,但一聽事關洛研許平也不能耽誤。
上書房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壓抑,朱明浩坐於輪椅上表情有些尷尬亦有些無奈,左右各坐著一群穿軍裝的軍人。
而在他面前的正是一身戎裝的洛研,高冷而又桀驁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怒瞪的眼睛和不爭氣的淚水卻在述說著她的不滿。
“皇上,為何總是駁回洛研的請戰理由!”洛研面無表情,眼淚無聲的滑落臉龐,此時的她怒氣衝衝但始終刻守著君臣之禮,盡管是長輩的身份但在言語上不敢有半分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