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蘭這兩手不沾陽春水的主倒難得的賢惠了一把,將帶來的吃食一字排開的擺在桌子上,雖然時間匆忙但她們真的花了一番心思,當然了也不可能是她們親手料理的,不過有這份心意也算不錯了。
葉雙語喜歡吃清寡點的東西,喜歡素食和果物並不喜歡大葷大油,肉類的可少則少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所以她們准備的大多是水果和一些畢竟精致的素食,葉雙語一看頓時是眼前一亮,這些清淡的食物她比較喜歡,尤其是有幾道料理得比較好的素菜看起來更是合她的胃口。
不得不說這倆徒弟確實有心,不過許平卻是忍不住搖頭苦笑起來,對於某頭無肉不歡的禽獸而言吃這樣的東西簡直就是遭罪,整天胡天黑地的沒點肉食補充哪有那個體力。
當然偶爾換換口味倒也有新鮮感,但一桌子素得連一點肉都看不見的話就郁悶了,許品吃憋的模樣讓三女不約而同的捂嘴竊笑。
許平近期可是消耗嚴重,需要從食物上補充大量的營養,現在既然無肉了也只能將就了。
白詩蘭和穆靈月今天是來探望師傅的,自然不可能為許平准備喜歡的吃食,怪也只能怪許平不清自來不能說她們不體貼。
“師傅,我們吃吧,別管他了。”白詩蘭嬌媚的一笑,很客氣的邀請葉雙語入了座,現在師傅當前當然是師傅比較重要了。
她們倒是帶來了一瓶很頂級的紅酒,放到市場上流通都屬於稀缺品,是那種喝一瓶少一瓶的真正極品。
不過這東西對於傳統的葉雙語而言和醋差不多根本品不出所謂的醇香,見師傅沒興趣姑嫂二人就識趣的把紅酒收了起來,畢竟她們也鬧不清楚葉雙語是不是不喜歡這杯中之物,或是這杯中之物對於修煉有沒有影響。
“你們先吃,我去拿點東西。”許平對於素食真的興趣不太大,眼見葉雙語那麼有興趣,索性就先閃人留給她們一點增進感情的空間。
許平很樂得她們之間有良好的私交,這樣可以為自己的大被同眠打下堅實的基礎,尤其葉雙語現在都當了她們師傅了,雖然只是名義上的而且這些徒弟拜師學藝的居心有待商榷,但她們能這樣融洽的互有往來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三女齊坐一桌品嘗著清淡的美食,有不少的甜點倒是讓她們身心愉悅,一邊吃一邊聊著些不疼不癢的話題氣氛十分的融洽。
姑嫂二人都在刻意的討好這位年紀相差不大的師傅,雖然都是床上的姐妹但她們也很喜歡葉雙語這種雲淡風清的性格,雖然生活環境不同但關系也算融洽,自然樂得多和她親近親近。
其實知道許平在的時候姑嫂二人已經感覺身子燥熱難耐了,說難聽點看見許平的時候內褲都濕了,她們知道今晚注定是荒唐的一夜,只是不知道已經承受過雨露的葉雙語會不會加入,如果有的話雖然關系混亂不過她們也滿期待能調戲這個師傅的機會。
要說葉雙語在她們眼中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如果把老妖怪劈成很多份的話,無疑強如神佛的他跟葉雙語在一起是真正的神仙眷侶。
雲淡風清仿佛萬物隨性一樣,自小在鬼谷山門長大的葉雙語幾乎沒受過世俗的汙染,這種清新的感覺無疑讓人眼前一亮,小邪惡作祟自然很想玷汙一下這份與世無爭的清純。
一念至此,姑嫂二人相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別有深邃的笑意,經歷了那麼多她們此時也不扭捏了反而因為葉雙語的出現感覺特別的有趣,不僅不嬌羞反而很是期待。
三女談笑間許平端著幾壇子的老酒走了過來,壇子都是古色古香但不是特別的老舊。
當然了這些並不是陪葬品,陪葬的酒就那些喝一壇少一壇不能太浪費了,這幾壇酒原本就是為穆靈月她們准備的,現在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正好拿出來獻殷勤。
餐桌其實不大但頗有點家的氛圍,三女品嘗著精致的糕點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見許平拿來了酒姑嫂二人眼含嫵媚的一笑。
都道這酒是淫色媒,老妖怪一拿出來肯定是不安好心,看來晚上這清純的小師傅也是跑不了了。
“雙語,這個一會你也可以喝點哦,我在宮里閒著沒事調的清潤酒。”許平將壇子打開,不由分說為她們三人都斟了一大杯,酒水的顏色是很濃郁的琥珀色,特別的晶瑩透亮看起來就像是果汁一樣隱隱有些粘稠。
其實這棟房子就有地下酒窖,各種各樣的酒雖然不是頂尖的但種類絕對是一應具全,不過想來老妖怪習慣隨身帶著做案工具白詩蘭也就沒提醒。
只是這酒的顏色感覺怪怪的,粘稠得很看起來像是果汁,聞起來有點酒香是不假又有點說不出的芬芳,似乎是水果和花朵的香味交合在一起一樣很是奇怪。
“清潤酒?”葉雙語倒是有些錯愕,吃驚的看了看許平說:“就是百花宮秘傳的那種酒麼?我都還沒喝過。”
“你沒喝過?”許平一聽也是楞了,往杯里加冰塊的動作僵硬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說:“按理說這就是練功時喝的普通煮酒,也不是什麼鎮山的奇門秘方啊,你這當宮主的都沒喝過?難不成百花宮的人早就不喝這種酒了?”
一聽是百花宮的秘方,姑嫂二人頓時打起了精神,尤其是連這宮主都沒喝過那更是充滿了讓人好奇的神秘感。
“聽倒是聽過,但真沒喝過啊!”葉雙語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好奇的看著湖泊色的酒液說:“據說以前山門有一場意外的山火,山火燒塌了酒窖將里邊的藏酒全都壓毀了,那些釀酒的弟子和負責保管方子的老師傅也沒幸免於難。不只是百花宮,雙絕宮和五行堂一些傳承下來的酒方也全都付之一炬,那時候也沒有留底保存所有大量的酒方全都失傳了,其中就包括這個清潤酒。”
“師傅,這清潤酒,是什麼鬼啊?”白詩蘭聽著感覺好奇,拿起來抿了一口頓時是粉眉微皺,看起來有點像果汁不過卻是實在是烈酒,偏偏辛辣中帶著果木的清香頗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穆靈月對於杯中之物其實興趣不大但這會也起了好心,抿這一口也感覺實在是難以入咽,這種酒若是擺到街市上賣的話恐怕那些酒館會被酒鬼們給砸了,真不是一般的難喝。
“據傳清潤酒是以黑糯米酒為底子,加上一些提煉的果汁一起發酵的,具體怎麼制造我不明白。”葉雙語忍不住拿起來抿了一口,這才解釋說:“這酒對於女性而言有清神安寧之效,尤其是夜里焦躁得不能入眠者一喝更有奇效,屬於比較中規中矩的一種養生酒吧。”
養生酒?
確實這味道不適合開懷暢飲,姑嫂二人一聽頓時興趣全無了,雖然她們偶爾也失眠但工作壓力實在太大了,每天累得筋疲力盡有時候上床就會睡著,對於她們而言最大的問題是睡眠時間不充足,副作用則是沒有良好的美容覺不能好好的保持肌膚的水潤。
“老祖宗,您怎麼會釀這種酒的?”葉雙語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雖然許平與百花宮的淵源可以說深得打斷骨頭連著筋,但說到底這些都是女人喝的酒,日理萬機的老妖怪居然能記住這種瑣碎事確實奇怪。
要說許平懂得九鳳玲瓏功,也懂得二重勁這些高深的功夫不足為奇,畢竟上輩子許平最終是集百家之所長才領悟了戰龍無相之境。
好學可以說是許平的一個優點,有饕餮而食的愛好懂得烹飪不是奇怪的事,但懂得這種女子所飲的養生酒方子就奇怪了,因為許平愛酒但愛的是烈酒不可能對這些有興趣。
“為了你們,在腦子里挖出來的。”許平自然不會說百花宮那些秘方的原件是自己的陪葬品,剛挖了出來就用來獻殷勤,一副溫存的口吻說:“前兩天趁著有功夫的時候調配了一些,如果這些秘方都失傳的話恐怕這輩子你們都喝不著了,畢竟是前人的心血就這樣不見天日的話太暴斂天物了。”
“確實,老祖宗果然是博學多知!”葉雙語嬌柔的一笑,輕聲說:“老祖宗既然記得這些方子,那可否抄一份給雙語,等我回去的時候把這些好好的傳承下去。”
“沒問題,這些本來就是百花宮的東西。”許平心想我在床上才是真正的博學多知呢,葉雙語畢竟是百花宮的宮主現在見到失傳的方子明顯很是開心,她明艷的笑容讓人感覺很是舒服,許平自然不會拒絕她這不算過份的要求。
“這些全是同一種酒麼?”穆靈月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姑嫂二人都是興趣乏乏的喝了一點,雖然也失眠不過日常工作壓力那麼大已經習以為常了,她們倒沒怎麼興奮因為缺的只是睡眠時間而已。
“我就釀了兩種,清潤酒這個是閒著沒事喝一口養神助眠的。”許平色咪咪的看了看這對迷人的尤物自然知道她們的心思,拿起了一個比較小的壇子後一副誘惑的口吻說:“另一款現在比較實用叫清神酒,雙語你應該聽過吧?”
或許是枕邊相歡有了默契,一看許平色咪咪的模樣姑嫂就知道愛郎絕對有投其所好的意思,頓時對這種酒充滿了期待,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葉雙語等著她來解釋。
“知道!”葉雙語順著許平的眼线看了看旁邊這對美艷誘人的姑嫂,羞笑道:“這清神酒倒算是一個比較傳神的秘方酒,采集多種花木和草藥的汁液煮入酒內,尋常女子喝的話不會有什麼效果,但若是修煉九鳳玲瓏宮的女子喝則有微妙的助效。不只是修煉上有好處,更有養顏築基之效,傳聞中常飲的話可以保證肌膚賽玉勝雪,修煉尚有成就者輔以此酒哪怕年近四十亦可以保養得如二八少女一樣嬌嫩。”
“嘿嘿,雙語不愧是百花宮宮主,答對了。”許平見姑嫂二人已經眼冒亮光,立刻煽風點火的誘惑道:“這清神酒的妙用無窮,尤其對於修煉九鳳玲瓏功的女子而言可幫助真氣的循環,在修練上有莫大的好處不說還有美容的功效。最重要的是與清潤酒一起喝堪稱是珠聯壁合,既可以改善睡眠又能鞏固修為,可以說是一舉兩得是絕對的善助。”
“真的?”姑嫂二人同時的眼前一亮,本身洗髓過後她們排出了體內的雜質感覺肌膚已經好了許多,但始終是貴人事多難免熬夜傷神其實還是擔心保養的問題,現在一聽葉雙語的話自然是心動不已,她們自然清楚這個性格單純的師傅是不會騙人滴。
“美中不足的是味道苦澀,酒精度數比較烈,入口的滋味不太好,雖然調配了許多次但在口感上一直是一個改變不了的詬病。”許平搖頭晃腦,一副惋惜的模樣說著。
“確實,據聞其味苦不堪言,不易入口。”葉雙語也是點頭贊同,這方面的見聞她多少有一些。
許平故意以神棍的模樣忽悠著,如果只是許平一人在這吹牛的話估計她們不太相信,但話從葉語的嘴里說出來就不同了,姑嫂二人都慧眼識人自然知道葉雙語的性格,這個心性單純的師傅最不善長的就是撒謊。
“哪一壇是啊!”白詩蘭已經蹲在了桌旁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了,而穆靈月不聲不響的行動卻更是直接,把那倒了清潤酒的杯子直接收走。
拿來了新的杯子往里加著冰塊,准備品嘗一下這傳說中的清神酒,口感什麼的對於她們來說無所謂了,只要有效果的話就算是喝毒藥也可以。
女人的愛美之心特別的恐怖,越漂亮的女人在這方面越是偏執,這種心態絕對與男人的色心有得一拼甚至論起固執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葉雙語的話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根本無法抗拒的誘惑,這個話題可以說是對付她們的撒手鐧。
以前的年代物資有些匱乏,就算是百花宮有得天獨厚的恩典但要采集那麼多的花瓣和藥物來釀造太不現實了,最難收集的自然是一些藥材,尋常的弟子根本喝不上這些秘方酒。
所以這清神酒被傳得是神乎奇神,但在許平看來不過是一種有保養效果的藥酒而已,說有效果的話其實也是收效甚微,否則的話哪會用上常年飲用這樣的詞。
當然了,只要有效果的話就行,尤其她們已經體驗到了洗髓過氣的神奇,萬分的期待九鳳玲瓏功在保養上發揮的神效,先入為主的思想已經讓她們把這清神酒奉為了神物,就如同是信徒一樣有了信仰就有了狂熱的崇拜,那種虔誠的態度就如是邪教徒一樣。
一聽葉雙語講的這些傳說早就是春心大動了,智商瞬間為零無法去分析這些傳說的可信度,估計在她們的心里已經把這清神酒定義為靈丹妙藥,而且先入為主的想法讓她們潛意識的覺得老妖怪拿出手的東西絕不不是凡品。
姑嫂二人瞬間是期待值暴滿,哪怕是許平啟開酒壇封口的動作在她們看來都是帥得天怒人怨,清神酒的酒液顏色比較淡,泛著一點微黃看起來就如是窖藏的老酒一樣。
開啟壇子的時候味道同樣不太好,更烈的酒味但中藥味和花香味混雜其中,可以說那味道一出來確實很是不堪。
“試一下吧!”許平…的為她們滿上,自己則是選擇了普通的白酒,倒不是說怕浪費只不過這清神酒男人喝了沒用不說味道還很難喝,許平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而且傳說始終是傳說,清神酒的效果也沒那麼神,說到底是那年頭物資有限。
百花宮身為國教也不可能勞民傷財的大肆釀造,所以這類酒只供應一些比較有地位的門人,入門的弟子喝不到自然羨慕嫉妒恨,久而久之就把這酒給神化了,用現在的話而言炒作的因素實在太大了。
許平是不以為意,不過礙不住姑嫂二人的熱情特別的高漲,這會看她們面色上的興奮都有舍身取義的感覺了,只能感慨一句真是謠言害死人啊。
古時候還說人參能吊命呢,這會你遍地都種植這東西都不值錢了,你找個要死的吊個命給老子看看,上吊還差不多。
姑嫂二人這時候倒是尊師重道了,或許也是抱著讓葉雙語先驗真假的態度恭謹的請師傅先品嘗,葉雙語率先抿了一口,隨即是粉眉微皺說:“味道果然和傳聞的一樣,特別的不好喝,還不如喝湯藥呢。”
“我試試!”姑嫂二人壓抑不住好奇也喝了,不過她們期待著神效喝的是滿滿的一大口,這一口順著喉管下去她們就知道葉雙語所言非虛。
味道確實不是普通的難喝,酒本身的烈性一點都沒減少,辛辣得很就如是劣質的尾酒一樣,花香的香味也是有點怪異不說,中藥味濃郁得一口喝下去幾乎化不開的程度。
確實就和葉雙語說的那樣比吃藥苦多了,因為藥就是單純的苦澀味,而這是幾種極端的味道混喝起來的異樣,那種難喝的感覺太有層次感了絕對是對味蕾的一種折磨。
這種感覺實在無法形容,穆靈月的眉頭皺得緊緊的,白詩蘭甚至感覺有些反胃,難喝得那麼有層次確實也不容易。
不過俗話說良藥苦口,想起這古話她們又都釋然了,覺得這麼苦的話肯定是效果奇佳,這樣一想倒覺得味道難喝似乎也是一件好事。
“難喝的話就別勉強了,這酒味道確實不好。”許平裝模作樣的說著,看著她們臉色的復雜難免偷笑,估計這時候就算毒藥她們都喝得義無返顧。
“不會,還可以啦,喝久應該就會習慣。”杯子里有大量的冰塊,實際上衝淡了味道倒也可以接受,白詩蘭將剩下的喝完以後迫不及待的又倒了一杯。
穆靈月雖然粉眉皺起但也沒表現出明顯的反感,畢竟良藥苦口的道理她也懂,這酒還沒難喝到反胃的地步其實不難接受。
往日里費心勞神的她們到了晚上都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保養,什麼面膜精油或是穴道按摩之類的可以說窮奢極侈,效果好不好先不說但她們也別無天法,能保養得不衰老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哪敢奢想所謂的冰肌玉膚,現在難得有這樣的好東西她們自然欣喜,又怎麼可能在味道上挑三揀四。
“恩,你們習慣就行。”許平獨自抿著自己的純酒,那種火熱順著喉嚨流下肚子,瞬間就讓身體感覺到一陣控制不住的燥熱。
葉雙語本就是嬌艷如花,姑嫂二人更是美艷不可方物,三個這樣的尤物近在咫尺試問誰能老實得下來。
許平與葉雙語是並排而坐,趁著葉雙語沒留神的時候一手輕輕的撫在了她的大腿上,閃電般的將睡裙撩了起來,作孽的魔爪一下就覆蓋上了那依舊潮濕淋漓的陰戶上。
“呀!”葉雙語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害羞的夾緊了雙腿已經來不及了,許平的手指已經侵入了她美妙的地帶開始扣挖起來,裙子底下沒有任何的遮羞之物,這會她根本無法阻止許平的挑逗。
她雙手放在餐桌上一說也不敢掙扎,臉皮很薄的她自然是害怕被二女察覺,臉色瞬間就漲紅但又銀著銀牙,那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楚楚可憐看著就讓人獸興大漲。
仙子蒙塵,褻瀆那種不可方物的快感很邪惡也讓人很衝動。
“師傅,您怎麼了?”姑嫂二人都走過來人,看著許平的手在桌子底下的幅度,再看葉雙語強忍著急促的呼吸坐立不安的樣子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
白詩蘭壞壞的問了一句,穆靈月雖然裝作視而不見,但卻偷偷的給了許平一個嫵媚的眼神。
“沒,沒什麼,這酒有點衝。”葉雙語胡亂的說著拿起酒來繼續喝著,臉色通紅看起來有些扭捏卻分外的撩人。
這樣的自欺欺人估計她自己都不信,因為捧著酒杯的小手瑟瑟顫抖著,身軀肯定無法控制住本能的扭動,她只能咬著杯子來壓抑住想要呻吟出來的衝動。
許平一看她的反應更是興奮,尤其是在自己手指的扣弄下她原本緊夾的雙腿無力的松開,得到了活動的空間許平瞬間就施展起了自己的絕活,靈活的五指開始玩弄著她已經泥濘一片的嫩穴,小小的丁字褲沒半分的保護作用這時候只是一件讓許平更加興奮的道具而已。
靈活的手指宛如是毒蛇一樣,輕車熟路的掌握了她的敏感地帶,肆無忌憚的活動起來宛如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的酥癢。
葉雙語瞬間冒出了一身的香汗,咬著杯子喝著酒強裝鎮定,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深怕被眼前的兩個徒弟看出端倪,那種扭捏的模樣不這是許平就連姑嫂二人看著都感覺血脈噴張。
或許有人調戲良家婦女的快感就來源於此,看著她的矜持和扭捏卻又不敢反抗,那一種感覺邪惡卻又極端的劇烈。
姑嫂二人就坐在對面,這樣近的距離自然聽見了葉雙語那紊亂不堪的呼吸,哪怕她再努力的壓抑也無法掩飾這種直接的生理表現,成熟的她在性事方式卻經驗不多,又怎麼可能是許平這頭上古老色狼的對手。
師傅在徒弟面前被玩弄的感覺也很刺激,姑嫂二人不約而同的感覺跨間一熱隱隱發潮,小內褲在不知不覺間竟然濕透了。
表面上她們裝作看不見,但白詩蘭已經是按耐不住了,媚眼如春的看了看許平悄悄的調整著坐姿。
穿著性感黑絲的修長美腿在桌子底下伸了過來,柔嫩的腳掌隔著褲子輕輕的揉捏著許平高頂的帳篷,幅度雖小卻是極大的一種刺激。
許平朝著她淫蕩的一笑後清閒的一手舉起了酒杯:“寶貝,我們干一個吧!”
“恩!”白詩蘭嫵媚的一笑,舉起杯來一飲而盡,這時候倒不覺得酒有多難喝了。
此時桌子底下暗流涌動著,那種狼狽為奸一起干壞事的感覺特別的刺激。
葉雙語羞於直視她們自然是低著頭,正好看見了白詩蘭穿著黑絲的玲瓏秀足正在挑逗著男人的陽物,這一看頓時讓她感覺到一陣讓腦子開始發空的刺激。
呼吸急促間也明白了自己根本隱瞞不在,但她就是羞於直面這個事實,這種感覺有些扭捏做作但恰好是最讓人興奮的一個點。
男人的魔指依舊在挑逗著,雖然不如做愛時那麼的猛烈,但因為這害羞的環境加之那嫻熟到出神入化的技術讓葉雙語的腦子已經徹底發暈了,暈暈沉沉間都忘了自己喝了多少的酒,反正杯子一空穆靈月就會直接倒上,對於心虛的她而言這似乎是唯一能掩飾的動作。
“師傅,您多喝點,這個滋味很不錯哦。”穆靈月自然清楚桌子底下的小動作,臉色漸漸的有些發紅,調戲了葉雙語一句咬字重點放在滋味二字上。
葉雙語此時已經漸入佳境,咬著下唇有些迷糊的恩了一聲,意亂情迷間難掩微微的驚訝。
因為這時候穆靈月和白詩蘭的坐姿一樣了,都是靠著椅背坐得很低,而在揉弄許平陽物的性感秀足已經變成了四只,同樣是性感黑絲的誘惑看起來極是撩人。
明明桌子底下的事大家都心里有數,但桌面上卻都在裝糊塗,葉雙語感覺有些驚訝但思考的能力只是一瞬間又被跨感所淹沒,雖然已經得到了滿足但在性事上她嬌羞不堪,反應特別的敏感根本不堪許平的玩弄。
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一邊享受著兩個尤物主動的挑逗,享受著她們的纖纖玉足為自己套弄時的美妙感覺。
鑽入葉雙語裙底里的手活動得更快了,手指快速的抽送著帶出了越來越多的愛液,當一指靈活的按住她敏感的陰締時葉雙語已經捂住了小嘴,此時她也明白自己的臉那麼的紅根本就隱藏不住。
經驗青澀的她根本無法讓自己強裝鎮定,在這樣羞恥的玩弄之下身體開始劇烈的痙攣著,特殊的環境讓她難為情同時也抵抗不住邪惡的快感,終於是咬緊了銀牙在低沉的一哼之後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此使她混身香汗,肌膚已然是一片粉紅,披頭散發的樣子即使強裝鎮定也掩飾不住臉上陶醉的迷離和眼里汪汪的水霧。
高潮侵襲的身體在短暫的抽搐過後一軟,長出了一口大氣後猛的軟了下來,此時的她已經下意識的分開著雙腿,修長的美腿無力的顫抖著。
葉雙語害羞的別過頭去低著,此時高潮的媚態根本不敢面對兩個徒弟,渾然不知此時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眼线剛才一瞥而過,她可以看見姑嫂二人亦是一臉的迷離之色,曖昧的笑著雖然沒用話刺激她但這種笑意已經讓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寶貝,你真敏感哦…”許平的手指依舊在她的雙腿間作孽,給於她高潮的愛撫,眼見如此羞澀可人的葉雙語忍不住趴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你的姐妹很多哦,以後可少不了大被同眠的時候,我知道你性子害羞不過也得適應適應,只要你不扭捏的話以後你就知道那個中的滋味多麼的銷魂。”
葉雙語自然知道這些,不過暫時不適應是難免的,咬著下唇一副嬌嗔的模樣倒沒責怪許平的荒唐,只是聽著這露骨的話多少有些不習慣。
許平現在感覺十分的興奮,在她的蜜穴上又揉了幾下,好一陣後葉雙語才回過神來。
在徒弟的面前被玩弄到高潮的事實讓她腦子發暈又極端的羞怯,猛的拖著發軟的美腿站了起來,聲音發顫的說:“老,老祖宗,人家吃飽了,先去休息了…”
話音一落,她逃一樣的跑著,但身子此時酥軟腳步踉蹌看起來卻別有一番韻味。
這一站裙子自然的滑落遮掩住了春光,不過卻清晰可見她的愛液已經延著大腿往下流,那隱隱的晶瑩看著就讓人血脈噴張。
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逗,將這仙子一般的人兒徹底褻瀆,玩弄到她欲罷不能的程度。
不得不說這感覺也是相當的刺激,姑嫂二人看著這艷戲早已經是混身灼熱,加之酒精的燃燒讓身體開始躁動不安,此時她們的玲瓏秀足更加賣力的挑逗著男人的陽物。
俏臉含春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但白詩蘭還是嫵媚的一笑,有些興奮的說:“老祖宗您太壞了,師傅是那麼純潔可人的仙子,您竟然舍得這樣玩弄她,簡直是禽獸不如。”
她的聲线很大,明顯是故意說給葉雙語聽的,想來以她的能耐即使跑回了房間也能聽得見。
褻瀆了這個仙子無疑是一件很爽的事,見白詩蘭擠眉弄眼的許平亦是玩心大起,慢慢的抬起了剛才一只作孽的賊手朝她們晃了晃,不只是手指上布滿了淋漓的愛液,就連手掌都幾乎被浸濕了。
“還可以有更壞的事情哦。”許平此時淫笑了一下將沾滿愛液的手掌遞到了她們的面前,此時心里清楚葉雙語其實就在一牆之隔偷聽著,這麼做自然是為了近一步的刺激她。
許平突然的舉動讓春情蕩漾的姑嫂二人都微微一楞,憑心而論她們已經做好准備可以以任何慌淫的形勢來取悅許平,不過現在要她們來舔吃另一個女人的淫水,太過突然她們一時都有些錯愕。
白詩蘭臉上只是略一猶豫,隨即又覆蓋上了那種嫵媚的春色,看著許平擠眉弄眼的樣子自然知道愛郎是什麼目的。
不知道為什麼調教這個清純的師傅讓她感覺很是興奮,或許這就是離經叛道的快感,在許平的熏陶下她已經樂於接受也可以直面這種快感。
“我來試試看師傅的味道怎麼樣…”在白詩蘭准備動手的時候,詫異的穆靈月竟然搶先了一步,雙手抓住了許平的手踝,猛的含住了許平布滿愛液的手指嘖嘖的吸吮起來,一邊吸吮著一邊用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盡是挑逗的看著許平。
這樣的變故白詩蘭都楞了神了,她想搶先一步是不想讓穆靈月難做,沒想到的是穆靈月竟然這樣的主動。
穆靈月溫柔的朝著嫂子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嫂子對她的關愛了,此時的穆靈月已經看開了許多,沒之前那麼多的瞻前顧後。
穆家滅亡,脫離白家以後姑嫂二人可以說是相依為命,既然是床上的姐妹自然不能再扭捏下去。
穆靈月也清楚嫂子處處為自己著想,心里早已經感動得一踏糊塗,只是她暫時不知道拿什麼來回報嫂子,或許這樣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
“討厭,靈月不許一人吃獨食,讓嫂子也嘗嘗…”白詩蘭在感動過後主動的貼緊了穆靈月,小腦袋與穆靈月貼在一起,張開櫻桃小口吸吮著許平的拇指,同樣是津津有味的舔吃著上邊屬於葉雙語的高潮愛液。
姑嫂二人面露默契而又溫存的笑意,一起用小嘴含弄著許平的每一根手指,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許平的掌心不放過任何一滴的愛液。
原本該是一件羞恥的事才對,可心境不同的話卻沒有感覺到半點的為難,反而覺得這是姑嫂間親密的一種小游戲。
既可以得到調戲師傅的快感,又可以直接取悅自己的男人,這樣的親昵可謂是一舉多得。
姑嫂二人同時咯咯的一笑覺得其實也沒什麼,感覺又特別的開心,不知不覺間還可以互相親吻一下,在男人的掌心處溫柔的吻著對方,這樣的感覺特別的舒服。
她們此時是彎腰的狀態,長度的不足玲瓏的美腿自然停下了挑逗的動作,看著姑嫂二人津津有味的模樣許平也是微微的一楞。
不得不說她們小嘴微張確實很是誘人,讓人瞬間就想把自己的陽物塞進她們的小嘴里,享受一番那軟玉溫香般美妙的滋味。
門縫的位置傳來了明顯穩重的呼吸聲,雖然被姑嫂二人的吸吮聲覆蓋細不可聞,但許平還是清楚的察覺到了這一絲的微妙,心里的邪念此時候更重了。
明顯葉雙語再怎麼清心寡欲在自己的跨下已經墮落了,好奇心起的她不只是偷聽竟然還偷看,為了進一步的刺激她讓她適應大被同眠的漣漪。
許平故意用猥瑣的聲线笑道:“怎麼樣啊寶貝,師傅的淫水味道不錯吧。”
“還可以,就是涼了…”白詩蘭媚氣橫生的看了許平一眼,曖昧的笑道:“有點甜甜的,人家下次想試試看熱的吃起來怎麼樣哦。”
手掌上的愛液被她們的唾液所取代,依舊是晶瑩的一片,舔吃干淨後穆靈月細心的用手帕為許平擦干淨。
聽著嫂子的淫聲浪語她臉色微微一紅,但還是嬌聲說:“師傅實在太漂亮了,連我身為女人看了都不免動心,罪過,罪過哦。”
“是你們的師傅,不過上了床就是姐妹哦。”許平故意擠眉弄眼,嘿嘿的淫笑道:“以後你們可要相親相愛哦,老公這邊的規矩沒那麼多,不過尊師重道這事也可以教誨你們一些比較直接的方式。”
“什麼方式啊!”白詩蘭嬌嗲的說著,明顯就是明知故問,姑嫂間一起做過這事後感覺狀態特別的放松,她眼里已經滿含迷離的水霧,因為清楚這個夜晚或許會香艷到讓她欲仙欲死的地步。
穆靈月知道嫂子情緒已經興奮起來,在一旁咯咯的笑著,有了太多的心理准備此時她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拘謹而又慌張。
許平見她們亦是玩心大起,立刻是打蛇隨棍上,恬不知恥的笑道:“方式很多哦,比如師傅高潮了可以給於她溫柔的愛撫,或者是老公和你們師傅做愛的時候你們可以親她的身體,這樣她肯定會更舒服的。”
“討厭,師傅那麼靦腆,她會生氣吧。”白詩蘭咯咯的媚笑著,轉過頭來朝著嫂子使了一個眼色,明顯她們都知道許平故意這麼說就證明葉雙語絕對有在偷聽。
“呵呵,她臉皮薄你和她說的話她肯定不同意,這還用說啊。”
許平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笑道:“你們是床上的姐妹嘛,知道她臉皮薄就主動的多親近親近,這種事有個一兩次就習以為常了。到時候你們師傅要是拒絕或是掙扎的話別管她,反正我負責按住她其他的就看你們尊不尊重她咯,記住老公說的話,這也是尊師重道的一種。”
“知道,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對不對啊。”白詩蘭嫵媚的白了一眼,穆靈月也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似乎許平已經篤定了她們絕對不會拒絕一樣,真是可惡。
“哈哈,走,我們先去洗白白的!”許平哈哈的一樂站起身來,用挑逗的眼光看著她們,這時候不需多言兩位尤物想來已經是春情蕩漾。
白詩蘭柔媚的一笑挽住了許平的胳膊,隔著布料用她飽滿的乳房擠著許平的手臂,另一邊穆靈月也是咯咯的一笑有樣學樣,臉上難掩飾的一抹羞紅看起來格外的柔媚但她也沒有扭捏,反而大方而又迷離的看著許平,閃爍的眼眸里透著渴望的水霧看起來分外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