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興奮的又射了一次。
而視頻中的男人,也忍不住了,將唐歌放倒在床上,解開浴衣,多少她完美的胴體便暴露在鏡頭下。
白皙的肌膚猶如羊脂美玉,形狀姣好的雙乳傲然挺立著,而李亮一眼就看到了唐歌小腹上的淫紋。
這圖案是紋身?
唐歌竟然有這種紋身?!
李亮震驚的近乎麻木了,這個圖案太過淫邪了,這時候他才知道陳誠的話中的意思。
你根本不知道唐歌有多騷。
一般的女人,即便是騷,也不可能在身上留下這種紋身吧。
可是唐歌就這麼干了,這幾乎在告訴所有能看到她紋身的人,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很快,李亮又被唐歌修長勻稱的美腿所吸引,赤裸的玉腿微微交疊,粉胯之間一根毛都沒有,白白淨淨,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粉胯間的景色便在鏡頭下一覽無遺了。
濕淋淋的美屄形狀好像是個小饅頭,鼓鼓的十分飽滿,呈現出粉紅色,饅頭縫隙中間,兩瓣嬌嫩的陰唇微微充血,很快唐歌的手來到胯間,白嫩的手指扒開陰唇,狹窄的陰道口便絲毫不再設防。
男人將攝像頭極力靠近唐歌的胯間,她的美屄充斥了李亮的視野,讓他再度興奮起來。
男人黑紫色的肉棒,湊近了不設防的陰道口,龜頭抵在入口滑動了兩下,然後一發力,伴隨著唐歌的呻吟聲,一寸寸的頂了進去。
唐歌的美屄完全被頂開,陰道口好像小嘴,緊緊的箍住男人的肉棒,李亮目測二十多厘米的肉棒,就在他眼前,如此近距離,如此清晰的插入了唐歌體內。
啪啪啪……
碩大的睾丸,撞擊著唐歌的雪臀,淫水飛濺的激烈交合,就好像一根鐵棒,在摧殘一頓粉紅色的嬌花。
唐歌的叫床聲令李亮血脈噴張,鏡頭對准了胯間一陣,又對准了唐歌的臉,那雙如水般勾人的眸子,直直的看著鏡頭,好像在跨越空間和李亮對視。
“啊、啊、嗯……爸爸……插、插的好深……”
李亮腦補出了畫面,一個肉蟲般的男人,壓在唐歌的嬌軀上,奮力松動下體,無恥又惡心的侵犯著唐歌,卻偏偏能令她快感如潮。
這樣的畫面,讓李亮又惡心又興奮,他忍不住想,之前唐歌問他想要他認識的男人和她做愛,還是不認識的。
他的回答是不認識的。
而現在,這一切成了現實。
“爽嗎?”
“啊、爽、再用力……操深點……插、插穿我吧……”
“哪爽啊,來,對著鏡頭和你男朋友說說。”
唐歌眸光迷離,紅唇微分,充滿欲望和愉悅的呻吟著。
“屄、屄爽……李、李亮……他好大……插的、太深了……頂、頂到子宮了……我、被他操的……嗯、好舒服……”
李亮又射了,他都記不得自己第幾次射了,這樣和他說著感受的唐歌,實在太迷人了,讓他又心痛又興奮。
“真踏馬是個騷屄。”
男人停了下來,將唐歌倒轉回來擺成跪趴的姿勢,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對著唐歌雪白的翹臀抽打了下去。
啪、啪……
唐歌蜜桃似的美臀,被打的肉浪連連,她纖腰壓的愈發的低了,將屁股翹高,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打了二十來下,男人問:“想被干哪,前面還是後面?”
唐歌趴在床上,黑發披散在玉壁般的美背上,臀縫中,粉嫩的菊花微微縮緊著,輕吟一聲道:“屁眼……想被干屁眼……剛才洗干淨了……”
“那你求我啊。”
唐歌嗯的一聲,淫蕩的搖動蜜桃臀,迎來了兩巴掌也沒有停:“求你……干我的屁眼吧……”
男人淫笑著,肉棒對陣了粉嫩的菊門,一寸寸插了進了。
看著唐歌的屁眼被撐開,好像小嘴似的插著一根肉棒,李亮幾乎要窒息了。
近距離的拍攝,他甚至能看見唐歌菊肉的縮緊,褶皺被撐開,抽出時菊門像個肉箍套住肉棒,被拉高四五毫米那麼高。
太近了,太清晰了。
男人插的越快,李亮擼的越快,唐歌呻吟的越淫蕩。
很快,男人將攝像機擺在了唐歌的臉旁邊,權力抽插下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和你男朋友說說,爽不爽啊?”
唐歌呻吟著,拿著攝像機,眨了下右眼,李亮心髒狂跳。
“親、親愛的……嗯、嗯……他、他在干我、啊、等下……好舒服……爸、爸在操、我的屁眼……”
“對,和他說說你多騷。”
唐歌甩了下如瀑般的黑發:“我、是、啊……是、爸爸的騷屄……李、啊、李亮……我、這麼騷……你有、綠帽癖……是、不是啊、很興奮……”
唐歌玉體一陣痙攣,眸光愈發迷離了:“我、我還喝過……等、等下……我說、啊……我還、喝過爸爸的、尿……”
“操,等會還讓你喝我的尿,騷屄,想不想我和別的男人,一起操你?”
唐歌已經要高潮了,肌膚泛起色情的粉紅,淫蕩的叫著:“不、不知道……快干……陳誠……爸爸……我要到了……”
“不知道?那問你男朋友,他讓不讓!”
唐歌勾人的眸子,又看向鏡頭,好像商量的語氣,征求意見:“親、愛的……他、啊、要和別的……別人、一起操我……好、好不好……”
“就讓你男朋友來,行不行?”
“不、不要他……哈、我死了……干死我吧……屁眼、好爽……”
李亮看見,唐歌一只手伸到下面,劇烈的扣動著,在將要高潮時,屁眼被干,還在自己摳屄。
“騷屄,我也射了!”
男人低吼一聲,刹那間唐歌的軀體緊繃,好像石化了似的,視頻一時間失去了聲音。
緊跟著,鏡頭來到唐歌被干成粉色肉洞的屁眼,白灼的精液噗噗噗的冒出來,順著股溝流下去,極致的快感,讓直腸內壁不斷收縮著,李亮眼前一白,再次射了出來。
視頻到此結束,李亮脫力似的倒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