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傍晚,唐歌一襲修身裙裝,薄薄的布料柔軟如水,順著火辣的曲线,流淌下來,飽滿的蜜桃臀和胸前雙峰,都被凸現的異常挺拔,奪人眼球。
踩著高跟鞋的黑絲美腳,按照彩姐的要求,走了幾個貓步,裙擺開叉處,黑絲長腿若隱若現,見她還算滿意,唐歌說道:“彩姐,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吧!”
彩姐看看時間:“好吧,今天就到這里,明天開始,咱們開始培訓新的東西,到時候好好表現!”
唐歌說:“謝謝你彩姐,這段時間,我都想通了,反正在哪做不是做,我跟著你好好學,等以後我掙錢了,你就是我親姐!”
彩姐說:“哎呦,那可太好了,行,小唐你條件這麼好,真碰上了個金主,包裝成個明星都有可能,你放心吧,只要我懂的,全都教給你!”
唐歌說:“謝謝彩姐,多虧有你,要不然我還瞎混呢,這樣好不好,今天我請你好好吃點,表示表示我的心意,咱們都是女人,以後在零點,還得多求彩姐你照顧我呢!”
家里就有各種酒菜,唐歌拿出幾罐啤酒,示意今天晚上喝一點。
彩姐接過啤酒:“也行吧,喝點酒舒服舒服,晚上好好休息,我估計也教不了你幾天了!”
然後唐歌換了衣服,在桌子邊和彩姐喝了起來,沒什麼好菜,她卻頻頻舉杯,笑道:“彩姐,我酒量不行,稍稍少喝點,你一定要喝高興了!”
轉眼之間,七八罐啤酒都被喝了個干淨,其中絕大多數都進了彩姐的肚子,她臉很紅,眼神有些朦朧。
唐歌扶著彩姐,讓她躺到床上,然後收拾桌子上的東西,十多分鍾後,她到了床邊,輕聲說:“彩姐,彩姐?我下樓給你買點水,馬上上來……”
順手拿過鑰匙,出了房間把門反鎖,之後快步下樓,雖然是冬天,但是唐歌已經出了汗,來到外面,她一眼就看到了那輛兵哥的面包車。
左右看看,唐歌拉高了衣領,擋住嘴和下半面臉,低著頭就走,
“等會兒!”
來到路上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叫住了她,面包車的車窗搖下來,一顆大光頭喊道。
電光火石之間,唐歌轉身,笑道:“兵哥,我和彩姐喝了點酒,我來下給她買點水!”
此時的唐歌,面頰嫣紅,吐氣如蘭,鼻尖帶著點點汗珠,讓兵哥兩眼發直,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這個尤物不是他能碰的。
見他沒什麼反應,唐歌走進路邊的個小賣鋪,裝作買東西的閒逛起來,不過很倒霉,這個小賣鋪居然沒有後門!
“老板,有安眠藥嗎,給我來兩片!”唐歌拿了水問道。
“隔壁藥店就有!”
從小賣鋪出來,又買了安眠藥,唐歌不得不回到筒子樓,運氣不好,逃跑不是很順利,幸好她有兩手准備。
在樓道里,她把安眠藥碾碎了,放進水里,狠狠心多放了點,然後猛搖,等藥都化開了,這才擰緊了水瓶回去。
把水放在彩姐床頭,唐歌就不管了,此時天色已晚,拉好了窗簾,她脫了衣服,躺倒了床上,在黑暗中注視著彩姐。
她可能酒量不錯,不過肯定沒有安眠藥牛逼,現在就是比拼耐心了!
果然不出所料的,過了不也知道多久,彩姐起來了,擰開水喝了半瓶,在黑暗中叫了聲:“小唐?”
唐歌連忙閉上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一陣悉悉索索後,彩姐下床開燈,看到唐歌在床上睡覺,衣服都脫了,精致的鎖骨露在被子外面。
彩姐松了口氣,又喝了點水,去了廁所,這才重新睡覺。
半個多小時過後,彩姐睡得已經和死豬一樣了,唐歌輕手輕腳的撩開被子,穿好衣服,拿上錢和身份證,她打算好了,今晚上直接走,找個出租車,南下去河南,然後再乘火車,保證天一亮,再想找她,已經如同大海撈針。
出了筒子樓,唐歌頓時一驚!
兵哥的那輛面包車還在那,好像動都沒動一下,可是現在里面卻亮著燈,人還不少,吵吵鬧鬧的好像在玩牌!
該不會兵哥天天晚上都在這里堵著吧?為了一個妓女,至於嗎?
還是說……
想到後面的可能,唐歌心頭一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拉高了衣領,唐歌低頭猛走,路過面包車的時候,就好像沒看見一樣。
“那女的,給我站那!”
車窗搖下來,兵哥的大光頭探出來喊道,唐歌就像是沒聽見,頭也不回,直管往前走,心跳的厲害,額頭已經見了汗。
“唐歌?!”
兵哥叫了一聲,唐歌當叫的不是自己,快了快了,轉過這個路口,就能跑了!
“操,不對勁,給我抓住她!”
兵哥一聲怒喝,唐歌心頓時涼了半截,什麼也不管了,撒腿就跑!
兩分鍾後,她被抓住了,跑的再快,那也快不過面包車,而且他們好幾個人!
唐歌被堵在街上了,背靠著路燈,臉色發白:“兵哥,你放了我吧,我手上還有點錢,都給你們行不行,以後我發達了,肯定報答你!”
兵哥額頭青筋直跳,憤怒極了:“臭婊子,你覺得我傻是不是?馬勒戈壁,天天想著跑,你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折了,彩姐呢?!”
唐歌說:“她……她睡著了……”
逃跑太難了,兩輩子加起來,唐歌也沒跑過這麼難的路,她自問夠縝密了,可是兵哥比她還要縝密,很可能是每晚如此,專門在這里看著她!
這還怎麼跑,等於在身邊安放了個減控探頭,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沒有機會再來一次了,隨著彩姐教的東西越來越露骨,唐歌也知道,那個老板要她陪玩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到時候她更沒機會跑了,就單單這次,她都覺得不會輕易放過她,說不定再弄點毒品來控制她,那她不就廢了?
等過了一兩年,世界杯也踢了,牛市也來到了,她那個筆記本的問題還能瞞住嗎?
以前她想的是兩難都不選,要麼當妓女,要麼去找拿她筆記本的人,她都不樂意,想跑路,可是現在呢,跑路是別想了,而且要繼續留下當妓女,先不說恥辱不恥辱的事兒,後一難,也避免不了。
電光火石之間,唐歌思維比平時轉動的快了許多,分析利弊,兩害相權取其輕,留在零點是死路一條,沒有分毫希望,去找那個年輕人,說不定還有些機會!
一念至此,唐歌沒等兵哥再說什麼,豁出去道:“我要見那天那個年輕人,兵哥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他可吩咐了,讓我雖然讓你帶我去!”
兵哥臉色一沉,眼神閃爍,一時半會沒有說話。
他和旁邊的幾人對視一眼,然後拿出手機,走出去十來步,不知道打給了誰,好像是在請示。
幾分鍾後回來,兵哥道:“明天帶你去,現在老老實實和我們回去……”
唐歌哪能答應:“不行!現在就去!”
兵哥想了想,讓一個人去拿車,然後一路前往商洛大酒店,到了地方之後,唐歌下車,仰頭看著高高的建築,才出龍潭,又到虎穴,也不知道這一見面,能走出個什麼樣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