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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兄弟二號:登山領隊

軟妹挨操記 好玩罷了 4335 2024-03-05 11:00

  翌日清早,應娃到了和山哥約定好在山下碰面的地方。

  山哥看只有她一人,便問:“唉他呢?不來嗎?”這個他自然是自家男友,應娃不動聲色地撒謊道:“醒不來呢,昨天喝得太醉了,讓我多拍點好看的照片回去。”

  其實應娃根本沒叫男友,只跟他說自己去爬山。

  開甚麼玩笑,來了還怎麼制造機會。

  今天她可是特地挑了薄運動內衣,還把里頭的墊去掉,務求被汗浸濕後變成半透明,顯出那可愛的小乳頭,而下身是貼身的瑜伽褲和丁字褲,把臀形拉得更堅挺。

  果然,上山後他便總走在她身後,尤其是走石階級山路時,臉都幾乎要懟著她的屁股,感受到那熱烈的視线,下身又有了濕意。

  山哥為了遷就她,挑的路线比較簡單,大約一小時就到了他說的的樹林,確實是頗適合拍照,樹木間蜿蜒了一條清澈如無物的小溪,水流不大,底下的鵝卵石都衝刷圓潤,赤腳踩著也不痛。

  應娃把相機交給山哥,裝模作樣地選了個適合的背景,脫了鞋襪就踩著大石站在中央擺好姿勢。

  “咔嚓”照好了。

  應娃趁著山哥檢查照片沒留意時,裝作往回走,卻是悄悄落水,作勢跌倒,同時一聲“哎呀”驚呼出來,山哥聞聲趕緊放下相機來扶。

  不出所料,衣服沾水後尤其的透,加上冰涼的溪水把乳頭也凍得硬了起來,衣料緊緊貼合在皮膚上,整對奶子的形狀都顯露了。

  山哥瞄了一眼,居然馬上就把視线移開了,但寬松的褲襠還是明顯大了一圈。

  她還以為一路走來他緊盯著自己的屁股,肯定忍了很久,看到這畫面定是要如餓狼撲食,把自己按著狂操。

  沒想到他竟然還能把持得住,難不成是個正人君子??!

  “你先擦一下。待會我們先下山去吧,濕著身子在山上吹風很容易感冒的。”山哥給她遞去毛巾,示意她自己擦擦。

  應娃當然不能在這里功虧一簣,連忙瑟瑟地顫抖著說:“真的太冷了,要不先找個地方擋擋風,待會正午暖點兒,衣服干了些才回程吧。”

  “這⋯⋯這兒附近好像沒甚麼可以休息的地方,嗯⋯⋯前頭有個山體凹陷出來的淺山洞,挺干淨的,可以去歇會兒。”山哥想了想,指著前面說道。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那個山洞,不算很大,但也有足夠容納三四人休息的空間,而且地面挺干淨,估計偶爾也是有人會在這里休息。

  山哥從背包里掏出打火機,又撿了些樹枝。

  在山洞外側生了個小火堆,又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說:“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先穿著我的,把衣服換下來,放在火堆附近烘干。”說罷就背過去。

  應娃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把內衣褲子都脫掉,里頭就剩下小小的丁字褲。

  穿上衣服後𣊬間被他的汗味包圍,因為剛開始走不久,還未悶出臭味,彷似浸在滿滿的雄性荷爾蒙中,小淫穴又開始發騷流水,那一下把丁字褲那不多的布料都打濕了,但衣服很大,能遮到大腿,根本看不到。

  再看著山哥那因為攀岩訓練出來的背肌,想起他褲襠自打剛才就沒消過下去,滿滿一大包在那里撐著,叫應娃怎麼忍。

  她朝著山哥的方向打開雙腿,坐在地上,以門戶大開的姿勢,露出里頭的丁字褲,對背著她的山哥說:“山哥~衣服換好了,但還有個問題。”

  山哥不疑有他,便轉頭過來,便看到她的兩腿間濕透的白色蕾絲透視丁字褲,透著粉紅花唇像呼吸般縮張,只得一怔,甚麼都沒說,只是褲襠那包又大了一圈。

  “山哥,我下身沒有褲子可以換,但內褲泡濕了,只好用這個姿勢吹吹風,你不會介意吧?”山哥的眼睛這次沒有移開了,就這樣盯著,看得她騷穴又在吞吐,就像吮著隱形的肉棒。

  山哥不置可否,也沒有動作,就那樣看著,看得她淫水都順著屁縫漏了出來,丁字褲越來越濕,幾近透明,那色情的陰蒂都充血突起,好不明顯,看得她都好想揉揉。

  “怎麼會這樣呢?內褲的水好像怎麼也吹不干,還越來越多水了,山哥你知道甚麼回事嗎?”應娃說著伸手摸去,摳了一手指淫液,似展示證據般還和拇指碰了碰,牽起絲來。

  山哥終於找回了聲音,沙啞卻又一本正經地道:“可能是剛才跌倒時溪水流進去了,流干淨就好了。”依舊沒有行動。

  “那怎麼行?溪水里肯定有很多微生物,那得挖出來呀~”然後就在山哥的灼灼目光下,手指勾起箍著菊穴那兒的丁字褲帶子,撥開,露出那流水不斷的騷穴。

  忽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小穴感受到一絲涼意,被刺激得又往外吐了一小口水,山哥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急促起來。

  應娃的手指在那飽滿的陰阜上搓了一圈,還用中指食指按著兩邊陰唇,拉開,露出淫洞,又夾上、把里頭的水擠出來,來回幾次後中指滑了進去,像是真的要把里頭的水摳出來一般攪動著,發出響亮又黏膩的“咕嘰咕嘰”。

  被盯著自慰讓應娃格外興奮,尤其她知道他不是沒有感覺的,鼓著那包就是證據。

  眼下的他越是不動如山,就越讓她期待男人破功後放肆地玩弄她。

  “嗯啊~怎麼這麼多水⋯⋯好多水喔~”應娃一邊挖一邊放聲浪叫:“嗚⋯⋯怎麼辦呀山哥~水都挖不干淨啊哈~好舒服喔山哥~”最後那聲“山哥”喊得他的肉棒漲得快要爆炸,面上有著掙扎的神色。

  “我自己挖不出來~嗯呀⋯⋯山哥你來幫幫我好不好~”

  “但⋯⋯但是你有男友⋯⋯”山哥始終有些顧忌。

  “和男友有甚麼關系呀?你⋯⋯你只是來幫我把水挖出來而已⋯⋯嗯啊啊~”應娃說到一半還高潮了,噴得地上留下一灘深淺,緩過來後氣喘吁吁接著道:“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啊~”

  山哥終於忍不了,聽罷便上前,雙臂從她打開的大腿底下穿過,手掌繞到後面托著腰,把她整個人撈起,放在大腿上,近距離觀察那漂亮又淫蕩的小穴道:“那真是太多水了,我來幫你吧。”

  應娃自動把雙腿打得更開,上半身後靠用手撐著,好讓那花穴抬更高,幾乎一低頭就對上,方便他任意欣賞撥弄。

  因為平常有在攀岩,他的手指又粗又長又有力,還有厚繭,插在穴壁里四處摩挲,淫水一下子被刺激四處橫流。

  “嗯~啊好爽⋯⋯啊啊啊山哥的手指好專業⋯⋯水都被你挖出來了⋯⋯騷穴好喜歡~”

  山哥還在假正經說道:“水太多了,挖是挖不干淨的,我幫你吸出來喝掉吧!”說罷就低頭舔上,溫熱的舌頭頂開穴口,不斷用舌尖勾啊挖啊,一邊翻攪一邊吮著,不時傳來嘖嘖的水聲和吸啜聲,爽得應娃連連浪叫:“啊啊啊嗯~哈啊~那就⋯⋯那就拜托山哥了⋯⋯一定要把這個騷穴的水⋯⋯全吸出來~我的穴就是欠吸啊啊~”

  他一邊舔著還用手不斷揉著那嬌嫩的陰蒂,繭子的粗糙刺激更是強烈。

  應娃一邊大聲浪叫著:“爽死了啊啊啊啊!舔得好厲害啊啊啊!”自己還拉起衣服,玩著奶頭。

  在這樣的狀態下又潮吹了,直直澆了他一臉水,就癱軟下來,還不停顫抖,還在高潮的余震中。

  山哥擦了擦臉,繼續道:“怎麼吸都還有,看來里面還有很多,得找個又長又粗的東西把水都捅出來,拿甚麼好呢?”

  應娃伸出雙手攬著他的頸,把自己拉起來,奶子貼在他光滑的胸肌上,用小穴摩擦他兩腿間的大包,蹭得他褲子上都是淫液,前後磨著說:“唉?山哥這里面放的是甚麼呀?看著好大好長呢~”

  伸手便把那硬了好久的肉棒掏了出來,用肉縫在棒身上滑動,沾了水的雞巴馬上變得閃亮閃亮的,泛著光。

  山哥的肉棒一如所料,又粗又長之余,龜頭還特別大特別燙,必定能在撞到深處撐開層層嫩肉,她說:“這個不就剛剛好了嗎?一定可以把騷穴里的水都捅出來~”說罷就捉著它往下坐。

  大龜頭把穴口撐到極致,刮著肉壁地整根插入,兩人交合處是貼得密不透風,偏偏兩人卻還在保持虛假的清清白白。

  坐下後還沒開始扭動,山哥突然說:“你這樣面對我,待會水噴到我,就是我濕了,得對著外面。”然後合起她的腿,讓她轉過去,肉根插在淫穴里轉了一圈,爽得應娃不自控地夾緊。

  讓她背對自己後,從旁邊的背包中拿出相機塞到她手上,然後逕自兩手掰著兩條玉腿打開,用嬰孩把尿的姿勢站起來,一邊大力抽插一邊說:“這里風景不錯,你不是要拍照嗎?正好趁我幫你這段時間,好好拍一下。”

  應娃自然是明白他的話中之意,但騷穴被他用這個姿勢操著,龜頭每一下緊貼著前方肉壁,每一下都戳在敏感點上,她爽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嗯哈~嗚爽⋯⋯爽⋯⋯好~啊啊啊雞巴啊~頂~頂到~啦!”

  應娃的手顫抖地打開相機,把顯示屏反過來,鏡頭對著自己,做愛的畫面實時出現在屏幕上,應娃被操得臉頰潮紅,眼神迷亂。

  她又把鏡頭懟著交合處,可見濕淋淋的丁字褲已經被撥到一旁,仍勒著大腿根,一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取而代之,插著緊嫩的嫩穴中,進進出出,每一下小穴都緊緊裹著肉棒,陰唇被操的翻進翻出的,“啪啪啪”聲響個不停,山洞響徹回音,都是色情下流的水聲和臀肉碰撞聲。

  淫水沿著棒身流到肉棒根部,又順著流到陰囊上,在那兒凝聚滴落,無比情色淫穢畫面通通都被錄制下來。

  “你看看畫面里的自己,多淫蕩!就吸著肉棒不放!”山哥似乎也被那畫面刺激到,又更狠地操著騷穴,還變換著不同頻率,九淺一深,一淺一深,加上大龜頭頂總向著尿道的方向頂撞,應娃被插得滋生尿意。

  “我才⋯⋯才不是淫蕩⋯⋯只⋯⋯只是讓你把水弄出來而已~不行了⋯⋯要不行了~我要尿了啊啊啊~”扭著屁股想要緩一下。

  山哥卻不允,雙手緊緊鉗著蛇腰,固定著不許她逃開,說:“就是要把水都撞出來,怎麼能停!”然後用力一連幾十下瘋狂往最深處撞。

  騷穴起初還是少許水花亂噴,然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變成小水流,最後高潮來臨時,渾身抽搐,震個不行,下一秒尿液連著淫水噴發出來。

  山哥似乎早已料到,故意對准一朵小花,把她當成澆水器用,灌溉附近的植物,滿地都是她的尿。

  此時山哥湊到她耳邊說:“這根肉棒配上這個姿勢,每個女人都會被我操尿。現在水都操干淨了。”

  然後找了一塊半人高的平滑大石,把相機放在上面,鏡頭對著二人,讓應娃趴在石上,衣服拉起來,兩個奶子暴露在鏡頭前,一手握著右邊奶子,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恰似公狗撒尿的姿勢,把整個私處都露了出來,便毫不留情地插入。

  “你的水都滲到我的肉棒里了,你當然得負起責任幫我弄出來吧!”山哥說。

  應娃只顧得喘氣,還想緩緩,忽然被肉棒𣊬間填滿,剛高潮過去身子太敏感,立即再一次高潮,只得趴在石上顫抖,奶頭不斷摩擦那粗澀的石面,快感如潮水衝昏她的頭腦,感覺自己快要被玩壞。

  山哥毫無憐惜之意,還笑道:“不是說自己不淫蕩嗎?怎麼還爽個不停?”腰的動作不曾減慢,一邊粗暴狂插一邊揉著雪白的臀肉,似搓面團手法,偶爾會大力一拍,只為欣賞那肉波蕩漾。

  “啊⋯啊⋯啊⋯啊⋯操死⋯操死小騷貨了~”那粗魯的抽插讓應娃分外興奮,隨著節奏不斷淫叫:“啊⋯⋯大雞巴⋯⋯好喜歡~龜頭好燙好舒服~要被撞壞了了了!”應娃自打剛才高潮過後,小穴好像真被插壞掉了,一直瘋狂劇烈收縮,爽得她感覺自己都要暈過去。

  她真的愛慘了這種被操到快要昏厥的感覺了!

  山哥自然是感覺到那淫穴的失控,果然是天生騷貨,前所未有的快速吸啜讓他引以為傲的持久力終於破防,澎湃的精液噴發,應娃心頭又冒上那種充實感,發自內心地甜笑起來,心想:

  今天是被精液射滿的第二天呢。

  生機盎然的荒郊野外,還有激情的性愛後滿足的表情,全都映在那鏡頭的反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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