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為免惹人懷疑,一前一後才進KTV包廂,到達時小陽因為明天有早課已經提前走了。其他人都有點微醺。
尤其是自家男友,酒量本就不好,還混酒喝,幾杯下來就醉得趴在沙發上,完全沒法理會自己。全場唯二清醒就是遲來的阿龍和應娃。
應娃和其他人不太熟,便挨著目前和自己最“親近”的阿龍坐下。然而視线偶爾不自覺地瞄著其他人的褲襠,估量著下一個目標。
經過和阿龍酣暢淋漓的性愛後,應娃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回頭了,出軌一個是出,出軌五個也是出,況且這五個都可肯定是難得一見的優質大肉棒,何必舍近求遠?
趁著包廂里的光线昏暗,大家又迷迷糊糊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阿龍看到她渴求的眼神,手腳也不安分起來,從背後伸手撩起裙子,大手沿著屁股開始摸,慢慢地揉向著陰唇。
應娃主動微微抬起肉臀,好讓他的手為自己解癢。
一摸,自然是馬上流了他滿手的淫液,中指輕輕松松就滑進去騷穴里,她便重新坐下,牢牢地把阿龍的手指卡在小穴中,讓他只能小幅動地抽插撥弄。
裙子放下來剛好擋住了手,在外人看來兩人只是坐得比較近,無法想像居然在底下暗中玩穴,還流了了一沙發淫水。
她看沒有人注意他們,便主動靠近阿龍的耳邊,低聲地呻吟給他聽:“嗯~手指好粗喔~怎麼你連手指都這麼粗~你挖得好深喔~”還隨著他的頻率稍稍扭動,控制著讓手指往自己想被觸碰的敏感點挖去,彷佛是當成甚麼滿足自己的性玩具。
也許是感覺應娃這個新朋友被冷落了,此時山哥兩手拿著啤酒忽然一下坐在她的另一邊,嚇得她小穴一縮,不敢動彈,以為被發現了。
快感戛然中止,肉穴的癢意和空虛成倍地增長,淫液更是吐得歡快。
山哥遞上啤酒,才開口說:“怎樣了?覺得我們很無聊吧?他們幾個醉後都很老實,每次到了後期都是躺屍大會。”
阿龍看山哥沒有發現,手指又繼續不安分起來,還變本加厲地用食指按揉她的敏感的陰蒂,中指繼續在穴里攪動,嘴上應著:“對呀!每次他們都睡了,還不如回家睡。”
當著別人面前被偷偷玩穴,感覺和偷塞跳蛋完全不一樣。放在以前,無論現場有多少人,她都張腿求操了。
現在男友在旁,山哥還沒勾引到手,就怕他是個正直的好兄弟現場揭穿,只得強行隱忍,佯裝自在和山哥聊起來。
不過在男友旁被玩弄,還要避著人前,更是刺激,意外地讓她這個從前就放蕩無忌的淫娃發掘到新樂趣。
每一個攪動帶來的快感都無限放大,越是努力催眠自己不要感受,身體就越是叛逆地提醒她“你的淫穴被玩弄得好爽好爽”只得暗嘆:原來控制欲望的淫亂比直接發騷放蕩爽多了。
就像妓女張腿發騷總比不上烈女欲拒還迎,又或者吃不如餓,餓不如偷。
這種壓抑著放縱讓快感有了不同層次的遞增,她好像⋯⋯更明白這種玩法的魅力所在了。
應娃更是主動熱情和山哥找話題,只是偶爾還是被插得說話磕磕巴巴:“山哥⋯⋯唉你不是登山領隊⋯⋯嗎?有沒有哪座山⋯⋯你⋯⋯你覺得最適合打卡拍照呀~?”
山哥說了幾個山名,好像忽然想起甚麼,提議道:“我明天放假,打算自己去某山呢,那兒有個挺隱密的小森林,有小溪甚麼的,生態保存不錯,應該很適合拍照。要來嗎?”
應娃狂喜,這可是天賜良機,自是連忙應下來,交換了聯絡方式,約定會合地點。
漸漸時間不早了,其他人都陸陸續續回去,要不就和男友一樣爛醉如泥,雷打不動地昏睡。
應娃終於等到機會,她已經快到崩潰邊緣,阿龍樂此不疲地搓揉她的饅頭穴,手指多粗都已無法滿足她飢渴的小穴。
拉著阿龍挪到陰暗的角落,挑了個桌子可以遮掩下身的位置,就掏出堅挺的肉棒,擼了幾下,舔干淨龜頭上晶瑩的液體,轉身過去,重重一坐,小穴濕得讓肉棒直接捅到最深,層層嫩肉被破開,急不可耐地自動吮著這根雞巴,似是要馬上榨出精液來填滿空虛。
“啊~好滿⋯⋯終於都填滿了⋯⋯爽死了!”生怕會吵醒熟睡的人,應娃也不敢大聲呻吟,只得壓著聲线,但與之相對的是她的動作毫不克制,高高挺身,又突然完全放松地坐在阿龍的大腿上,用全身重量往小穴里撞。
臀肉感受著那發達結實的大腿肌肉,愛液完全打濕了他的褲子,包廂悄悄響起濡濕的拍打聲。
阿龍也沒抗拒,任她把自己的肉棒當成玩具吞吐,掌心逕自往兩人交合處摸了一把,沾了滿手淫水後滑到她背心底下,撫上那對大奶子,塗抹在她的胸上,用食指和中指夾著乳頭揉捏拉扯。
奶子被抹得濕潤,還被滾燙掌心裹著,似有人含著,偏生手指的繭粗糙明顯,不似舌頭軟滑,有種黏滯的粗暴,惹得她不禁乳搖,一直想用乳頭去摩擦那繭子。
“~啊哈⋯⋯大雞巴真的好贊!繼續插⋯⋯之後也要⋯要一直插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忘形,應娃的聲量慢慢提高,男友悠悠轉醒,迷蒙地就要睜眼。
應娃真是嚇得花容失色,淫穴狠狠一夾,就把阿龍夾射了,精液一滴不漏地灌進去。
阿龍也注意到了,但兩人的狀態也來不及整理,應娃的身材又絕對不可能遮住自己,急中生智,便馬上往旁邊倒去,橫躺在沙發上,桌子恰好可以擋著他,只是應娃還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看起來坐得有點高,似底下墊著甚麼東西坐著。
濕潤的感覺讓他又漸漸在應娃體內硬起來,應娃也清晰感受到雞巴又不停漲大,塞得滿滿。
男友睡眼惺忪,沒有察覺甚麼怪異,只是張望四周後問道:“山哥、小陽、阿龍都走了嗎?就剩下我們?”
“對⋯對啊⋯⋯嗯~”這次阿龍居然還惡趣味地輕輕一頂,差點就讓她呻吟出來,又勉力維持道:“阿龍是去⋯⋯叫車了啊~司機正在來,你再多睡一會兒吧,他⋯⋯到了我叫你起來~”
應娃全程大氣都不敢出,小穴一直緊縮著,讓底下的阿龍也倍感煎熬,明明緊窄如處女,卻又充滿彈性,真是個淫器體質。
媽的,真想現在就全力干爛這個小騷逼!
幸好男友應該真的很困了,應了一聲又再趴回去睡。
因為這一插曲,應娃也不敢在包廂里繼續干,生怕現在淺眠的男友一下子又醒來,那可真來不及收拾了。
她拍了拍躺著的阿龍,指了指門外,便先起來往外走。
肉棒抽離體外時精液源源不斷地流著,阿龍看了個一清二楚,那淫靡的畫面刺激得他雞巴一抖,連忙拉起褲子,頂著帳篷就跟上。
兩人快步走入轉角的無障礙廁所,鎖上門後就火急火燎地趴在鏡前洗手台,翹著屁股等著挺入。
隱忍過後放肆的性愛最是痛快,鏡前映著阿龍大手鉗著她腰全速瘋狂抽插,應娃被插得口水橫流,連淫語都說不出來,只得“啊啊啊啊!!!”地叫著,奶子都甩出來,不時自動扭著屁股,讓肉棒可以頂到不同位置。
肉棒上抽出時滿是淫液,用力一插甚至還會噴出小水花,混著剛才射進去的白濁,流得滿地狼藉。
“插死你個騷逼!剛才當著男友面前被干是不是很刺激?浪穴吸得那麼緊,和男友說多久,騷逼就吸多久,你男友知道你是個淫蕩的賤貨嗎!”
阿龍也憋壞了,現在捉緊機會發泄,甚麼騷浪賤都罵出來,越罵越用力,啪啪啪的聲音不曾停頓,屁股都撞紅了,把她頂得魂都飛了。
“我才⋯⋯才不是淫蕩呢!是⋯⋯是是你的⋯⋯大⋯雞巴太爽了哈啊啊啊啊!怎麼能⋯⋯忍~干⋯⋯我!我就是欠干!”聽罷阿龍一掌巴打在她的白皙的雪臀上,清亮的一聲“啪!”,罵道:“這樣求插都說不淫蕩!你全身上下就剩張嘴是硬的!”
一掌一掌打在大屁股上,上頭滿是通紅的掌印,一邊打還說:“打爛你這個騷屁股!越打越吸,爽死了沒!”還把一指插入菊穴玩弄。
“爽!爽死了!”應娃屁股又痛又爽,加上大開大合的操弄,叫著叫著就感覺眼前一白,一股電流通過全身,直接高潮得全身痙攣,不斷顫抖,小穴連連噴水,失控地收縮,阿龍低哼一聲,順勢射在入面。
一天射了滿滿三泡精液,肉棒拔出的那刻都來不及閉合,沿著大腿流到小腿。
應娃兩股戰戰,已無力主動收縮花穴阻止精液流出,只能任著小洞自主地一縮一縮。
稍作歇息後開門張望,確定四下無人,才悄悄回到包廂,應娃和阿龍各自叫車,把男友和其他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