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場里的洗手間和更衣室都是合用的,里頭響著嘩嘩水聲,其中一個隔間已經拉上簾子。
應娃也沒管,逕自衝入另一個空的隔間,低頭一摸小穴,滿手都是水。
草率地擦了擦,便開門出去,卻瞥見牆上勾著的正好是剛才阿龍穿的那套運動服,連內褲也掛在旁邊。
環顧一圈,定睛在一旁的小便斗上,她便肯定自己誤入了男廁。
這也真不能怪應娃,她下意識就以為這是女生專用,到底是誰會把男更衣間的牆壁塗成橙紅色的,那自然以為是女廁。
聽著隔壁的洗澡水聲,應娃無法自控地就開始幻想阿龍的裸體,水流過他的胸肌、腹肌、肉棒、大腿⋯⋯每道水流都會沿著肌肉的起伏分流,在發亮,然後流到大肉棒上,水珠在猩紅的龜頭上打轉,濕淋淋的,要是自己可以吸到他的雞巴,沾滿口水的肉棒也定是這副畫面吧?
大肉棒大肉棒大肉棒⋯⋯應娃的腦子充斥著阿龍的肉棒,完全沒法正常思考了。
她情不自禁地拿下阿褲的三角內褲,丈量一下尺寸,剛擦干的淫穴又開始變得濡濕,輕輕一嗅,濃濃的男性汗味,一般來說應覺得臭,但想到阿龍的肉棒,又頓時覺得它格外吸引,這種味道和自己的騷水味是絕配吧?
偷看一眼⋯⋯應該沒關系?
應娃小心翼翼地在外頭探頭探腦,終於在簾間縫隙看到阿龍的真身。
不看尚好,一看那便是欲火焚身,垂頭喪氣時也如此雄壯,勃起後一定能把騷穴塞滿,淫水想流都流不出來吧。
應娃確實憋不住,但她還記得自己有男友,內心頓時天人交戰。
最後理智略勝一籌,她拿起內褲就進了隔壁間,像個變態一樣把整張臉埋在內褲狂吸,後退靠在牆上,另一只手撩起裙擺,直搗花穴,挖得水聲連連“嘖嘖嘖——”,幸好花灑水聲很響亮,不用心聽是注意不到有這麼淫穢的聲響。
應娃閉上眼,想像著阿龍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瘋狂抽插,手指速度也越來越快,好幾次差點要呻吟出來,被她用內褲堵塞回去,跟含著都沒兩樣了。
然而任憑應娃怎麼揉陰蒂,摳小穴,始終覺得很空虛,穴壁只想要被熱辣的肉棒肆虐,乳頭也想被人吸吮,心想:“好想要⋯⋯真的好想要肉棒呀~”心底生出點點委屈,自己是以後都只能這樣了嗎?
隔音的水聲不知不覺間停了,但沉醉在快感中的應娃渾然不知。
忽然一只大手揉上自己的奶子,把小背心向下一拉,白花花的大奶就蹦了出來,敏感的小乳頭馬上硬了。
應娃立即睜眼,眼前正是一絲不掛的阿龍,下身猙獰的肉棒已蓄勢待發,龜頭充血後更是紅得發紫,不禁倒抽一口氣,心知不妙,趕緊把內褲吐出來,上頭已全是口水,而阿龍的注視似是催情劑,居然就當場高潮了,爽得她脫力下滑,被他精壯的手臂撈了回來。
“就知道你是個淫蕩的騷貨,偷窺我洗澡,還含著我的內褲,就是想勾引我干你對吧?”阿龍把雙乳攏在一起,低頭就含住她兩顆乳頭,應娃被那舌頭一燙,整個人不禁一顫:“看看這小乳頭,還真是敏感呢。”
原來阿龍一早看到她偷窺了。
應娃明知自己是不可能再抗拒阿龍,她的小穴癢得就想要肉棒,隨便來個人干她都可以,卻還說:“嗯~不要舔⋯⋯啊~好熱~我才⋯⋯我才不是淫蕩⋯⋯不要呀~”拒絕的話只是口頭說著,手卻自覺地握著那大雞巴上下擼著,暗暗感嘆這根性器的完美。
阿龍用膝蓋頂住她的胯下以免她下滑,同時用大腿輕壓軟磨她的小穴,淫蕩的愛液一下子流得他滿腿都是:“騷得跟水龍頭似的,內褲都不穿,還說不要。好呀,那就不要。”然後作勢就要離開。
應娃的身體比腦子快多了,馬上就拉住他,跪下來張口就把大半根肉棒吞下,如飢似渴地舔著,吞吐著,還含糊地懇求道:“不⋯⋯不要走,是小騷貨在⋯是這張嘴在亂⋯⋯亂說話~”
口水和馬眼流的液體混在口里,快要從嘴角流出來,趕忙“嘶溜嘶溜”地吸回去,才繼續說:“我替⋯⋯嘶⋯⋯我替你懲罰這張嘴!”語罷又前前後後地抽插著自己的小嘴,深喉真空吸甚麼招都使出來,整個人主動得好像眼前的肉棒就是她的命般。
媽呀,有誰知道,這根肉棒對她來說真的有如救命稻草。
阿龍以為這是討好,不!
她是真渴望了好久好久,是本能地索求著,手上硬梆梆的肉棒美好得不真實,真的好好吃喔。
應娃的技術可不是蓋的,阿龍被她弄得也大口喘氣低吟“嗯啊⋯⋯”也一下重一下輕地撫著她的頭發享受。
“這是懲罰嗎?嗯⋯⋯哼⋯⋯對你來說是獎勵吧。”阿龍說完,感覺自己射意到了,想要抽出來,卻被應娃追著含回去,還“嗯嗯哼哼”地在說話,應該是“我要吃!都射給我!”
如此盛情邀約,他自然不會拒絕,沙啞地低吼一聲射了出來,應娃全單照收,還咂巴咂巴了幾下,似回味無窮般。
應娃的電話忽然響起,她才想起自家男友還在外面等著呢,連忙翻出接聽。
阿龍不愧是職業運動員,恢復迅速,此時已經可以卷土重來,面對面抱起她,火熱的手掌托著她的臀,撥起超短裙,用火車便當的姿勢用肉棒抵著花唇,一挺,長驅直入,毫無顧忌地頂到最深處,𣊬間被充實的快感讓她驚呼出來,男友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嗎?你怎麼這麼久都還沒出來了,你現在在哪呀?”
“我⋯⋯我肚子痛⋯⋯嗯啊~你不用⋯⋯不用等我了。”應娃隨便找了個理由,在這過程中阿龍的巨根不停歇地抽插,她都可感覺到自己那陰唇緊緊地箍著那雞巴,隨住進進出出的動作拉扯吞吐,大奶也上下彈跳著,爽得自己幾乎無法思考。
男友的聲音繼續傳來:“怎麼了?要藥嗎?還是去看醫生?你是在女廁吧?我現在過來吧。”
“不不不~嗯哈不用!”聽到男友要過來找自己,嚇得花穴一縮,吸得阿龍差點精關失守,又馬上反擊,不停往著她的肉壁頂去。
應娃一邊回答男友,竭力維持正常語調,卻還是不時泄漏了幾句呻吟,叫她提心吊膽,生怕他意識到自己在干甚麼,只想趕快掛斷。
不過無可否認的是,這種近乎在本人前偷情的快感讓她的敏感度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騷穴未曾試過如此緊縮,讓原本已經很大的肉棒好像還在變大,爽得不要不要的。
“你⋯⋯你過來也沒用啊哈~你又⋯⋯又進不來。我嗯~應該只是吃壞了肚子,排出⋯⋯排出來就沒事了~你和其⋯⋯其他人先去吧。”
“你怎麼說話斷斷續續的?你真的還好嗎?”
“洗手間里~啊⋯⋯訊號太差⋯⋯沒事沒事。”害怕再說下去真的會露出馬腳,趕緊道別就掛斷了。
掛斷那刻就好像打開了甚麼開關一樣,應娃近乎報復性地浪叫:“干⋯⋯干死我!好大⋯⋯肉棒好贊啊啊啊啊~我終於吃到大肉棒了!!真的好爽啊哈~操死我!”雙手不停揉搓自己的奶子,還挺身要把乳頭喂到阿龍嘴里。
阿龍原本為免手機另一頭聽到,其實已刻意地放緩撞擊的力度,讓拍打聲不至於太大,現在可以放開來操弄應娃,“啪啪啪啪”的皮肉碰撞聲𣊬即在整個更衣室回蕩,中間還夾著浪蕩的黏稠的“噗滋噗滋”聲,要是外頭有人路過聽到這淫亂的色情交響曲,絕對聽得面紅耳赤。
應娃的衣服還穿在身上,只是該遮擋的位置全都暴露無遺,小背心被拉到奶子底下,乳波還在蕩漾,短裙完全反了上去,騷穴上全是抽插出來的白沫。
“操!說你是小騷貨都不對,簡直是大騷貨!”
“對呀~我比母狗~淫蕩多了!太快了!好⋯⋯爽啊~⋯⋯大雞巴好漲,頂得好深啊~”應娃這才知道原來他腰力如此強勁,公狗腰每一下的撞擊都無比猛烈,陰囊也不斷拍打著大屁股,臀肉隨著每下撞擊都像布丁一樣晃動回彈。
阿龍身材高大,自己被他抱著操干時像個性愛娃娃一樣,雙腳凌空,支撐點就只有肉棒和被他大手包覆的雪臀,每一下都是徹底插入,加上雞巴勃起後略為上彎,恰好頂中自己的敏感點,爽得白眼都翻不下來。
久違的抽插讓她的淫穴變本加厲地索取著,而且尤其敏感,很快再高潮,趾尖都繃得緊緊,還潮吹了,噴得一地淫水。
正歷高潮,緊窄的肉壁不斷蠕動,阿龍感覺自己也差不多要繳槍了,但因為沒有戴套,准備抽出來。
應娃意識到他的意圖,大腿馬上緊緊夾著他的腰,全根沒入,狠狠頂到深處,然後蛇腰放蕩地扭著,陰蒂磨著他的陰毛:“射給我!全部都射給我!精液都射進來,我就是個精液套子,全都射給我吧。”
如此淫蕩的話語相信沒有多少人可以抵擋得住,阿龍被她的騷樣直接榨干,射了個滿滿當當。
滾燙的精液終於灌進子宮深處,舒爽得讓她嘆了口氣。
對了,就是這樣了,這才是她渴望的,這就是她的幸福。
自己就是個淫娃,裝甚麼貞婦。
內射後的阿龍又有點擔憂,沒想到應娃毫不在意道:“沒事,我早就結扎了,小屁孩哪有精液重要。”說罷還摸了摸小腹,甜甜一笑說:“子宮空間不多,當然都要留給精液。這里真要漲大,那也只能是被精液或肉棒塞滿呢。”
應娃說著這句話時,淫穴還在滴著剛才射進去的白濁,滴到地上,和淫水融合。
離開更衣室時,應娃才發現原來阿龍在干自己之前,已在門口放了個清潔中的牌子,難怪一直沒有人進來。
真是⋯⋯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