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平淡的敲門聲在蘇雨瞳本就震蕩慌亂的心湖更是激起陣陣漣漪。
她此刻實在是無處可逃,要是就這麼被柳韻茗撞見,看到她身上除了黑絲以外一絲不掛地和學生待在酒店房間里,那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如辛野所說躲進酒店房間的衣櫃里,並且祈禱柳韻茗不要發現里面還有一個活生生的香艷裸女。
值得慶幸的是柳韻茗絲毫不關心衣櫃後面有什麼,一進門的她就緊緊摟住了辛野,絲毫不顧後者還是半裸的狀態,尤其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還頂住了她的柔軟小腹。
不過這也不怪辛野,他剛剛和學校最有名的冷艷美女教師有了一番肌膚之親,緊接著又是被柳韻茗毫不遜色於蘇雨瞳的軟膩乳脂緊緊貼住臉,而且她的襯衣之下似乎沒有穿胸衣,能夠直接感受到女體烘熱曖昧的溫度,試問誰能夠經受住這等誘惑而不動心呢?
辛野差點在她領口的白膩乳溝里生生背過氣去,最後還是他用大毅力強行擡起頭來才免於死於這朵妍麗的牡丹花下。
一上來就緊緊摟住辛野的柳韻茗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手臂,吃吃輕笑道:“上來就這麼親姐姐的奶子,有那麼迫不及待嗎?”
“古語有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辛野笑嘻嘻地揉著她修身包臀裙下的鼓脹玉臀:“這不是想姐姐了嗎?”
一聲姐姐幾乎把柳韻茗的魂叫化了,一陣陣雨點般的香吻狂野地落到辛野的脖子和臉頰上後才算恢復了些理智。
她斜眼盯著一柱擎天的青黑肉莖,嬌嗔道:“我看是想日姐姐了吧。”
被戳破了心思,辛野也不反駁,贊嘆道:“姐姐今天真漂亮。”
剛剛一番調情讓她白色襯衣滑落,將皙白勝雪的圓潤香肩暴露在外,更讓本就負荷沉重的紐扣被女郎兩團飽滿豐碩的雪膩乳球撐得幾欲崩裂;腴潤皙白的奶肉不僅擠出一道晶瑩幽深的香壑蜜溝,盈余的雪脂還向兩側溢出直至被藕臂夾得微微凹陷;更淫靡的是,這清純冶媚的成熟女郎分明未穿奶罩,此刻綿碩酥胸頂端兩顆櫻色乳蕾的美妙形狀在半透明的襯衣下若隱若現,分外撩人。
兩條筆直豐滿的美腿則是被黑色的漁網襪包裹,網眼襪將她的性感玉腿緊緊勒住,羊脂玉似的瑩白大腿被殘酷地分割成無數個方塊,色情地滿溢而出,仿佛在炫耀那份質感和彈性。
柳韻茗點了點他的鼻頭,纖眉愉快得眯縫起來:“出門出得急,都沒有化妝,你還這麼損姐姐。”
“嘿嘿,姐姐不用化妝都已經風華絕代了,給別的女孩子留點機會吧。哦……好舒服。”柳韻茗的素手上下套弄著他的肉莖,手指時不時還在龜頭上打轉,沒幾下就讓辛野發出受用的嘆息,而分泌出透明的前液塗滿了她的白淨手掌,讓套弄更加順滑。
“說起來,”沒由來的,不知道是不是辛野錯覺,眼角掃過房間一圈的柳韻茗表情好像陰沉了一些:“剛剛是不是有別的女人在這里待過?”
一句話同時牽動了辛野和躲在衣櫃里的蘇雨瞳兩個人的心髒。
蘇雨瞳不覺捂住自己的小嘴,緊張地透過衣櫃的縫隙觀察外面,想要知道辛野要怎麼解釋凌亂的床鋪。
辛野神色如常,摸了摸下巴:“哦,你這麼一說,剛剛是有一個婊子在這里來著。”
柳韻茗肉眼可見地憤怒起來,蘇雨瞳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此刻都想鑽出去給這個沒有基本常識的小子一巴掌——一是為了他把自己說成婊子,另外一個就是讓他清醒一下,哪里有人這麼坦然地當面承認出軌的?
“小野,”柳韻茗氣得嘴唇顫抖,但是原因跟蘇雨瞳想象的有些不同:“外面的這些壞女人很髒的,你……”
她深吸了口氣,才勉強回復了平靜,苦口婆心道:“你想要了隨時都可以像今天一樣叫我出來啊,如果實在不行……”
略一停頓,柳韻茗咬了咬嘴唇,好像內心做了什麼很艱難的決定:“找你那幾個小女朋友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她們都是干淨的女孩子,外面的女人說不定身上有一身的病。”
“真的嗎?”辛野一點也不意外,和帶有目的性的蘇雨瞳不同,身上這個巨乳御姐發自心底的強烈愛意他早就領教過了。
如今知道來龍去脈,最後一點她為什麼這麼做的疑惑也盡去。
無論他怎麼對她,柳韻茗恐怕都會當成報應的一部分欣然接受,更別說只是召妓這種程度。
她线條好看的眉毛難過地皺在一起——一定是上次沒讓小野舒服,他才預先在妓女身上發泄一次,免得像上次一樣讓她好幾天下不了床。
一念及此,柳韻茗心里最後一點芥蒂也消失殆盡。
她深情地望著辛野,用恍若夢中的柔和語調輕聲道:“當然是真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怎麼可能會騙你。”
“你看。”柳韻茗解下了包臀裙,動作優雅從容。
裙下赫然露出一眼水氣蒸騰的黏閉淫穴。
這個女人里面居然也沒有穿內褲!
“姐姐在家里就已經想著你的大雞雞自慰過了,連前戲都不用做。”她像是邀功一樣跪在地上掰開飽滿酥潤的粉臀,讓辛野可以看清楚腿間隨時准備好被插入的流水淫穴,就連翕合著的淺褐色屁眼都被他盡收眼底。
“那我就不客氣了。”辛野舔了舔嘴角握住肉莖,挺槍就刺入被那只她玉手掰開的雪蛤。
噗嗤,粗長火燙直如烙鐵的雄偉巨根毫無壓力地迫開柳韻茗柔膩的兩瓣蜜唇,狠狠肏入嫵媚女郎幼細緊嫩的膣腔中。
“嗯哈……一下就好深……”她驀得仰起螓首,長發飄散搖曳,一聲柔媚哀婉的嬌吟逸出櫻唇,極度充實飽脹的快感讓這清純嬌媚的妍麗女郎情難自禁的吐出一聲聲甜糯的嬌吟。
“小弟的雞雞……嗯……頂到舒服的地方了……”像是馴服的母犬一般撅著粉嫩滾圓的雪白桃臀,纖媚蛇腰擺動搖曳,腿心間的藕荷色花苞被男人的粗雄肉根撐得大開,在強烈的快感下柳韻茗接連吐出甜膩的吟泣。
結實有力的腹肌凶猛地撞擊著女郎柔嫩粉白的玉胯,直把柳韻茗腴潤如水蜜桃似的飽滿美臀撞得通紅酥顫。
親眼看到摯友不顧廉恥的媚態,蘇雨瞳受到的衝擊非同一般。
清秀的少年挺著跟他外貌形成強烈反差的青黑巨杵,手指深深陷入身下美艷女郎的彈滑肥臀里,用打樁機一般的速度瘋狂地侵犯著女體。
可她不躲不閃,小嘴里還不住叫人臉紅心跳的淫叫,主動扭動纖腰去迎合身後的衝撞,一對飽滿豐盈的雪腴奶脂激烈地晃動著,一陣陣洶涌肉浪幾乎讓蘇雨瞳看著眼暈。
不過也是正常的吧,畢竟被那麼大的插進去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放進去……
想到自己其實離變成這幅模樣只有一线之隔,蘇雨瞳目不轉睛地盯著房中男女激烈的交媾,一面自己也嬌靨潮紅,呼吸粗重,蔥白手指不知不覺探進腿心,熟練地玩弄起自己的淫媚騷穴。
柳韻茗可不知道自己發情的淫蕩模樣被另外一個人全瞧去了。
她被辛野連續不斷的狂奸頂得美目翻白,險些背過氣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滿了她整個穴腔,一下下搗在她的花心深處,豐滿妖媚的粉軀驀得僵直,被辛野巨根塞得密不透風的緊致腔道突然涌出幾絲晶瑩膩潤的蜜液,連抵住地毯的一雙精致秀美的玲瓏雪足都緊緊繃直。
“怎麼這就去了一次了,”窄嫩幼細的甜美膣腔因為高潮不斷收縮蠕動著,也讓男人舒服得幾乎要哼出聲來,嘴上無情地嘲諷著:“不是說我隨時可以找你發泄的嗎,這樣就不行了?”
“對不起……哦……姐姐太騷了……”柳韻茗眼角掛著晶瑩淚珠,原本那張端莊冶艷的玉靨,現在已經因為染滿情欲坍塌成痴媚的模樣,勝雪的粉潤冰肌沁著淋漓香汗,讓她看起來像是一朵飽受滋潤的妖嬈罌粟。
“真是拿你這個大奶騷貨沒辦法,真是又菜又愛玩。”辛野的大手下探捉住兩團豐腴奶脂,巨根狂暴的在長發女郎狹潤的膣腔內急速聳動,一刻也不停歇。
柳韻茗高潮後分泌的膩潤愛液讓碩大的巨根愈發順暢的蹂躪著她柔膩嬌細的蜜膣。
大手拽住她藕段似的粉臂;當做韁繩一樣向後拉扯。
她被迫擡起腰肢,雪白豪乳更是隨著撞擊激烈地拋動,櫻紅色的乳蕾在空中劃出一條條的紅线。
辛野的征服欲在曲意逢迎的女郎身上得到了充分滿足,鼓足余力一陣爆肏後馬眼一張,濃稠腥臭的白濁精漿噗嗤噗嗤的灌滿了高挑女郎的嬌小蜜壺,而過量的濁精撐得近乎讓她平坦的雪白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
隨著辛野“咕唧”一聲緩緩抽出猙獰丑惡的巨根,絲絲縷縷的晶瑩蜜液混著粘稠白漿順著被連帶出來;隨著肉莖的拔出,嬌嫩緊窒的膣腔卻像是挽留似的溫柔吮著他的肉棒。
“姐姐真沒用。”柳韻茗坐在辛野懷里,仰起脖子懷著歉意吻了他一口,自責道:“又沒能讓你舒服。”
怒射了一注之後的肉莖依然傲然指天,意味著辛野依然還沒有得到滿足,而柳韻茗的淫穴卻已經紅腫不堪,難以再戰了。
辛野粗暴地揉搓她白膩彈手的乳峰,惹來佳人發春貓咪似也的悠揚嬌吟。
他也在柳韻茗的櫻唇上印了一吻:“沒事,你先休息一下。”
“嗯。”柳韻茗眼眸的情意幾乎化作春水流淌出來,幽幽呢喃道:“每次小弟的大雞雞頂進來的時候,我的心都給你撞亂了,不知怎麼的就丟得亂七八糟的。”
“去床上吧,姐姐。”辛野舔舐著她脖頸上的香汗,曖昧地低語:“我想再要你一次。”
“才不要。”不料柳韻茗罕見地柳眉倒豎,皺著鼻子嬌嗔道:“你弄外面那些女人不讓我不知道也就罷了,你還讓我躺她弄亂過的床單?”
辛野嘿嘿干笑,尷尬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被她擰了擰耳朵就算糊弄過去了。
凌亂地毯上的男女赤裸相擁,雖然他們默然無言,只是撫摸著彼此的身體,房間里的溫度卻在這種沉默里漸漸上升,眼看就要達到頂點引發另外一場盤腸大戰。
“咚!”就在這個時候,衣櫃里傳來一聲突兀的響動。
雖然並不算十分刺耳,但是在安靜的氛圍里就格外引人注目。
柳韻茗大吃一驚,本能地用背後擋住了辛野,驚疑不定道:“什麼東西!”
想到說不定有人偷窺了剛剛的全程,柳韻茗心里是又驚又氣。
自己的身子只屬於小弟,讓其他人看去了還怎麼得了?
衣櫃門被從里面撞開,里面居然蜷縮著一個姿容清麗,膚白勝雪的黑發麗人。
她身上只穿了一條半透明的黑絲不說,她的手還夾在了腿心幽處,衣櫃底下盡是一灘灘透明的水窪,還有晶瑩的线狀粘液從指尖無聲垂落,無不是方才她還在自瀆的鐵證。
“蘇老師,怎麼還自娛自樂起來了。”事已至此,辛野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上前將呆坐在自己淫水里的蘇雨瞳拉了起來。
“我……我……”蘇雨瞳也是有苦說不出,她之前盯著辛野和柳韻茗交合太過入神,意亂情迷之下撫慰起了自己,在辛野齊根挺入射精之時也一起達到了高潮,淫水淅瀝瀝漏了一地。
發泄了壓抑已久情欲的她這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淫靡氣氛帶動之下做了什麼羞恥的蠢事,急急忙忙想要毀滅證據。
卻不料蹲得太久,蘇雨瞳的腳在這個時候抽筋了,就好像冥冥之中的報應一般。
失去平衡的身體往前一倒,就撞開了櫃門,以這副羞恥的模樣面對錯愕的二人,完成了意想之外的老友重逢。
蘇雨瞳無數次想象過再次遇到柳韻茗之後的情形,可能是街角的一次偶遇,可能是無人的午後校園,最戲劇化的僅僅只是清明時分的柳明墓前,她怎麼也沒有料想到,是與柳韻茗在酒店房間赤裸相對,還都是剛剛高潮之後的狀態。
“蘇老師……”辛野幾乎忍不住捂住臉,這位是在干什麼,還嫌今天的局面不夠亂嗎?
柳韻茗看見是個女性,心頭的警惕稍微放下,但是對這個詭異出現的女人的姿容不由得驚為天人,另外一種危機感頓時油然而生。
“這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嗎?怪不得好像有點眼熟。”她原本第一時間認定這個女人是辛野之前叫來的妓女,只是因為被自己恰好堵在房間里了,可這一聲老師緊接著就推翻了她的猜測。
迎著柳韻茗驚疑不定的眼神,蘇雨瞳內心百感交集。
無論是什麼原因,還是命運的奇妙作弄,還是到了面對她的這一天。
心湖激蕩澎湃,蘇雨瞳深吸了口氣,強自恢復了冰冷如霜的臉色,將辛野扶著她的手甩開,動作流暢優雅,頗具女王風范。
當然,如果她挺拔彈滑的白嫩巨乳沒有隨著動作一彈一抖地淫蕩地搖晃的話。
“我是蘇雨瞳,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這個名字……”柳韻茗嘴角的一抹淡笑漸漸消失,黛眉隨之擰緊,面色一寒,冷聲道:“是你!”
即便這種反應絲毫不出意料,蘇雨瞳還是禁不住合上了眼睛,免得讓淚水滾落出來。
“韻茗,我……”
“別說了!”柳韻茗幾乎尖叫起來,隨手拿過床頭的枕沒頭沒腦地砸了過來,撕心裂肺地喊道:“你給我閉嘴!不要過來!”
蘇雨瞳不躲不閃,愣愣地被砸了好幾下,眼淚止不住地淌下,心灰若死的她還是被辛野拉著才知道走開。
他也沒想到柳韻茗會對多年前的往事反應這麼大,辛野都有點後悔把步子邁得這麼大了。
“放開!”哪知她一見辛野牽蘇雨瞳的手,反應變得更加強烈,像是只被激怒的母獅一樣爬起身,簡直像是要和她同歸於盡似的撲了過來。
柳韻茗激動之下,完全不記得剛剛被肏得腿腳發軟,淫穴紅腫的事了。
奮力一躍還沒夠著蘇雨瞳,自己恐怕得先重重摔落在地。
還好辛野見勢不妙,一個箭步接住了她,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不行,不可以……”辛野和蘇雨瞳都為她幾乎頭著地落地的驚險捏了把汗,可她本人反倒好像根本沒有意思到方才有多危險,整個人恨不得揉進辛野的胸膛,緊緊抓著辛野的手臂不松手,生怕他化作一縷煙消失了一般。
“好好好,我哪也不去。”辛野無法,只得溫柔地撫摸她的光滑背脊,眼神暗示蘇雨瞳趕緊離開,免得再刺激柳韻茗。
從認出蘇雨瞳的一刻開始,簡直就像一個脆弱小女孩的幼稚靈魂驟然占據了這成熟尤物的嬌軀。
柳韻茗緊緊環抱著辛野的腰背,抽泣不止。
這下辛野就陷入了一個香艷的困境,別忘了他的肉棒還沒有得到滿足,兀自昂然高挺著,而她的濕潤粉穴就恰好高懸於龜頭之上。
“姐姐……姐姐什麼都給你……不要走……小弟……”柳韻茗的聲音帶著夢囈一般的迷離,動作則是與其相反的嫻熟堅定。
她猛地一下推倒辛野,背對著他緩緩下蹲,輕喘著搖擺纖腰用兩片被磨破了皮的陰唇研磨著肉棒,又小雞啄米似的將鵝蛋大的龜頭擠進穴內再吐出。
反復十余下後,整條肉棍已經被淫液淋濕,顯得油光發亮。
跌坐在地的辛野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擠開鮮紅肉唇,再戳進女郎紅腫幽穴。
他只感覺肉棒越鑽越深,越插越低,滾圓雪股離腹部距離不停縮短。
“不給你走……唔……抓住你了……”柳韻茗痴痴地笑著,蜜屄肉腔收縮夾緊,將大肉棒牢牢鎖住套在自己屄內,唯恐這心愛之物忽然離開自己。
辛野卻從那股天真無邪里嗅出了深重的狂氣,叫他的背脊都隱隱發寒。
當最後從交合處透過的光亮被落下的肥臀熄滅,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女郎的體內,被重重膣肉包裹囚取。
那叫人質疑怎麼支撐起這副色情身材的纖細蜂腰來回扭動,巧妙地用濕熱的膣腔帶給男人無盡的快感。
而她那肥碩軟綿的屁股緊貼著辛野的身體,臀肉兩側都已超過了他的腰圍。
整體看去,仿佛一只被掐斷花枝的花骨朵倒插在了地上。
雖然是非常關頭,淫心一動的辛野還是忍不住用手指戳進了柳韻茗那正對著視线的粉嫩肛穴里,花朵似的肉褶向四周散開,而中心的花蕊輕易被指頭攪碎,再深深地鑽了進去。
“嗯哈……”柳韻茗像是被擊中了致命弱點,悶哼一聲,下意識將屁股高高擡起,將困頓多時的黑粗肉棒釋放了出來,辛野逗弄屁眼的手指一拔出來,柳韻茗便酥軟無力的跌落下巨臀,再次將肉棒囚禁在肉穴里。
“不要弄那里啦!”
辛野瞧得有趣,樂此不疲的用手指戳插著她的屁眼,柳韻茗發出苦悶的呻吟,條件反射般懸起肥臀又落下,而占汁帶水的肉棒始終屹立不倒,任由堵不住的淫水汩汩宣泄在辛野的腹部,在皮肉碰撞的“啪啪……”聲中拉起了一片的黏絲,攪弄出大量的泡沫。
她奮起余勇在辛野身上死命扭了一會,終究還是漸漸耗盡了力氣,一只雪嫩彈滑的肥臀被辛野抓在手里,從下往上不停無助地拋動著,完全沒了剛剛吞吐肉棒的氣勢。
見柳韻茗連呻吟的氣力都欠奉,伏在地上任由抽插擺弄,辛野意識到機會來了。
胯下一刻也不放松,將她的白皙圓臀奸得顫抖不已,而辛野在柳韻茗看不見的角度對蘇雨瞳招了招手,做了個“抱住她”的口型。
失了魂似的蘇雨瞳有些猶疑,可現在已經是最差的局面了,不但柳韻茗對自己的恨意一點都沒有消退,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還被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躲在衣櫃里,逃不開一個跟她小弟情人幽會的罪名,還能有什麼損失呢?
想到多年來都在被夢魘般的罪惡感糾纏,而柳韻茗卻可以露出那般母豬一樣的幸福表情,蘇雨瞳就被一股莫名的嫉妒和憤怒吞噬,完全忘記了她才是悲劇的始作俑者。
“咕嘰……咕嘰……”柳韻茗瞪大了杏眸,毫無防備地的她被蘇雨瞳深深吻住,口中的香唾同時也被掠奪一空。
兩具窈窕起伏的火辣香軀緊緊地正面貼在一起,兩對各有千秋的極品乳峰激烈地撞擊在了一起,激起洶涌的香艷肉浪,灑下肉眼看不見的細細汗雨。
沒等蘇雨瞳細細品味柳韻茗的甜美唇舌,她的舌尖就是一陣錐心的疼,卻是被反應過來的柳韻茗狠狠咬了一口,二姝的唇舌這才分開。
“你瘋了!”柳韻茗驚怒交加,可下體已經麻木的嫩穴傳來一股銷骨蝕魂的滋味,打散了她好不容易提聚起來的一絲力氣,整具胴體酸軟無力,再也不能抵御蘇雨瞳全方面的侵略。
辛野挺聳腰跨,把她的淫穴奸得唧唧作響,龜頭更是敲擊著嬌嫩敏感的花心,幾乎擠進了狹窄的宮頸口:“沒事的,姐姐。她只是想給你補償一下而已。”
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蘇雨瞳不顧口腔里彌散開的鐵腥味,迷戀地親吻吮吸柳韻茗勃起的猩紅乳蒂,連本就白皙的乳肉都被吸得泛紅。
女性本就更加熟悉女體的敏感點,何況蘇雨瞳這種單身了那麼多年的成熟女郎,早就對怎麼挑逗女性了然於心。
沒幾下就讓本就被辛野殺得丟盔棄甲的柳韻茗失去抵御之力,只能無奈地被夾在辛野和蘇雨瞳中間,嬌軀僵硬,翻著白眼噴水高潮,如同失禁了一般漏出大股透明的淫水,將地毯上染濕了老大一塊,一時間沒了知覺。
柳韻茗扭曲的失態表情映入蘇雨瞳眼中,一點也不認為肮髒下流,只覺她無比美麗神聖。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並不是對錯手殺人的愧疚。
那只是個褻瀆姐姐內衣的小人渣罷了,死也就死了。
她真正無法忍受的是跟柳韻茗的疏遠,還有背叛了她信任的愧疚。
看到她終於再次發自內心地快樂起來,盡管是在男人的粗長肉莖下潮吹高潮,蘇雨瞳也從心底感到幸福。
“韻茗……我不會再讓你露出那天一樣的表情了。”蘇雨瞳捧著柳韻茗的迷離嬌靨,深情款款地告白,卻沒注意到自己挺拔高聳的酥乳落入了人手。
“沒想到蘇老師意外的還是個長情種。”辛野揉著她彈滑綿軟的玉峰,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而一根汁水淋漓的粗大肉莖正抵住高冷女教師泥濘不堪的處子花穴緩緩摩擦,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滑入這吸吮著肉棒的性欲旋渦里。
面對辛野的進犯,蘇雨瞳頓時渾身一顫。
她沒有出聲,像是鴕鳥一樣地將螓首埋進了柳韻茗的乳峰當中,像是認命了似的將毫無防備的粉嫩淫裂和嬌小屁眼暴露在辛野的視线底下,好似在為了什麼大義犧牲一樣。
臭婊子,跟我來這一套。
辛野現在已經完全看透了這個冷面尤物自私到極點的本質,她並不和她自己以為的那樣在乎柳韻茗。
蘇雨瞳只是在為她日漸沉重的罪惡感在找一個出口,至於贖罪對象的感受,則完全不在她考慮范圍之內。
當然辛野無意點破這一點,甚至樂意推波助瀾。
這麼一個天然的極品M奴他可不願意錯過。
在嘗到了“贖罪”的甜美滋味之後,辛野不信她不乖乖就范,畢竟柳韻茗對於她的好感度依然為負,而且辛野手里還有當年事件的真相這一張王牌。
若是揭露了柳明的真正死因,讓案件重啟調查是不太現實,但是依柳韻茗那個極端的性子,別說給蘇雨瞳道歉的機會了,用余生來向她報復都不為過。
他一下臉色就冷了下來,將柳韻茗從蘇雨瞳懷里奪走。
辛野淡漠的眼神掃過一臉怒容的蘇雨瞳,口氣冰冷地說道:“你好像忘了,托誰的福才可以跟你的好姐妹親得那麼開心。”
辛野摟住柳韻茗的纖腰,大手肆意地揉捏著她的翹臀:“這可是我的東西,你就那麼借用了,多少得有點感激吧?”
“你說什麼!”蘇雨瞳手指捏得發白,深覺柳韻茗實在是識錯了人。
這個男人根本就只是當她是性奴來對待!
“不對嗎?”辛野的動作愈加放肆,眼神卻是沒有一點情欲的溫度:“沒了我,這個女人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不是我的東西是什麼?”
“你!”蘇雨瞳的眸子幾乎噴出火來:“給我閉嘴!”
“倒是蘇老師你,不太被我家的姐姐待見呢。”辛野抱著柳韻茗上了床,嘴里含著她的肥嫩雪乳,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做了剛剛那種事情,一定沒辦法回轉了吧?”
“辛野,不是你……”蘇雨瞳如墜冰窖,脊背發寒,終於發現自己落入了算計。
“真是太惡心了,嘖嘖。都是女人,又是摸奶又是親嘴的。”辛野還掰開了柳韻茗的粉潤大腿,對蘇雨瞳展示紅腫膣穴里汩汩流出的渾濁粘液:“如你所見,姐姐可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直女,你覺得她清醒之後可以接受你的行為嗎?”
蘇雨瞳幾乎咬碎了銀牙,但是又拿占盡上風的辛野毫無辦法,只能看他悠然地把失去意識的柳韻茗當成玩具一樣擺弄,好像在炫耀他的占有權一樣。
“不過事情還是有轉機的,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就在蘇雨瞳跌坐在地,萬念俱灰的時候,辛野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蘇雨瞳的瞳孔一縮,片刻之後默默起身,從床頭取回了自己的眼鏡戴上。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辛野就感覺一股凜然的氣勢撲面而來,好像面對的不再是一個穿著絲襪的香艷裸女,而是教室里叱咤風雲,說一不二的冰山女王。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她的俏臉恢復了冷淡平靜,仿佛在對臣下下令奏事。
“條件?”不料辛野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枕在柳韻茗的雪白酥乳上大笑出聲。
蘇雨瞳一挑眉頭,幾乎認為他失心瘋了。
好在笑聲持續了幾秒就毫無征兆地止歇,突兀得叫人害怕。
“我說的轉機就是,蘇老師你跪在床上,求我干你的騷屄。”辛野斜支著頭顱,大手在柳韻茗的胴體上游走著:“說不定我心情好了,讓姐姐一高興,自然就既往不咎了。”
本來打算好唇槍舌戰,好討價還價的蘇雨瞳霎時沒了主意。
她本來以為面對的是一次艱苦的談判,最後最壞的結果就是被這個小男人占點便宜。
但是對方沒有半點跟她商量的意思,這是一場殘酷的單方面掠奪!
她意識到自己沒有任何籌碼,只能無力地等待辛野的處置,這讓這個自視甚高的女人羞憤欲絕。
沒有給她更多的時間思考,辛野隨手撥弄柳韻茗的櫻唇,狎玩著她的粉舌,自言自語道:“差不多也該醒了吧。”
蘇雨瞳不用猜,也明白這是他的最後通牒。
這個占據了柳韻茗心靈極大分量的男人可以輕松地決定,她到底在柳韻茗心里以後是個什麼樣的印象。
這是為了韻茗。
她在緩緩分開雙腿的時候,心里瘋狂地重復這句話,好像試圖說服自己一樣。
“蘇老師,你一個教語言的不說話怎麼行。你不出聲,我怎麼知道你想做什麼?”辛野的嘴角愉快地挑了起來,今天的收獲實在是意外地豐富。
下定決心之後,蘇雨瞳比想象中的要干脆利落:“我知道了,趕緊放進來吧。”聲調雖然帶著些許顫抖,但依然好像恩賜什麼一般高傲。
辛野哭笑不得,實在不明白蘇雨瞳到這個節骨眼還能保持她的臭架子。
撫摸著光滑柔順的黑色絲襪,目光順著大腿瞥向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辛野強自按捺把這個長腿美人就地正法的衝動。
他的聲音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已經隱約帶上了一股莫名的暴虐:“這個好像不是我說的原話吧?Try again?”
這是蘇雨瞳在課堂上經常用的短語。
每當她面無表情地要求學生重復一次朗誦,罕有人可以冷靜在她的森然逼視下完成句子。
而這句話在這里出現,諷刺和耀武揚威的意味十足。
蘇雨瞳心中淒苦,但是目光觸及另外一側的柳韻茗時,放棄的想法還沒冒出來就消滅了。
她實在無法想象再一次被柳韻茗用厭惡的神情看待,自己還有沒有生活下去的勇氣。
她認命般自己掰開蜜蛤,露出里面嫣紅的膣肉:“請你肏……肏我的騷屄。”
“這還差不多,想學還是學得會的嘛。”早就迫不及待的辛野將怒漲毒龍湊向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緊接著挺動腰身向前重重一撞,健碩陽根硬生生擠開緊閉肉唇,一下便沒入大半。
“啊——”陡覺下身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強行貫入,整個人彷佛都要裂開,疼得她冷汗直冒,不禁櫻唇一張,發出一聲長長痛呼。
“現在反悔也不晚。”體會著肉柱前端被緊窄穴腔不斷擠壓吸吮的舒暢快感,辛野盡情地調笑屈辱的女教師。
“我……我沒事。”蘇雨瞳不肯服軟認輸,只催他快動,好早點結束這一切。
她很快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了代價。
伴著一聲輕笑,蘇雨瞳隨即感受到那根深深進入身體的粗壯巨物開始不停抽動,下身又痛又漲,疼得她眼淚都險些流下,“嗚……怎麼會這麼粗,進得這麼深……你不是個高中生嗎……”
辛野的每一次動作,蘇雨瞳都感覺下身彷佛都被撕裂一般,不由疾首蹙額,死死地抓住床單。
他沒有理會女郎的抱怨,埋頭耕耘,昂揚巨物破開細窄花徑,一次次蹂躪撞擊著嬌嫩花蕊。
兩臂抄著粉嫩腿彎,辛野手托圓臀,挺聳不停,淫笑道:“老師剛破處就這麼會夾,連這方面的天賦都一樣過人,不去真的當個婊子浪費了。”
耳邊淫詞不斷,下體幽徑又被那根巨陽肆無忌憚地抽送挺動,吃痛的處子淫穴真如辛野所說,下意識收緊,包裹吮吸著他的肉棒。
蘇雨瞳真個欲哭無淚,只是不停扭動腰身想要掙脫抗拒,可她如今雪臀懸空,兩腿都在男人臂彎操持之中,這般弱柳扶風的輕微擺動,非但未能脫了掌握,反激起他滔天獸欲。
“剛剛說你是婊子真沒說出,發廊里的小姐姐多半沒你會扭。”辛野哈哈狂笑,挺動巨物,一口氣不停歇地連聳了百余記。
可憐蘇雨瞳被他頂得美目翻白,險些背過氣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滿了她整個穴腔,一下下搗在她的花心深處,才經人事的嬌嫩宮苞不堪征伐刺激,脹痛之余,一股麻酥酥的感覺漸漸自花蕊處升起,如電流一般逐漸傳遍全身,她被這奇怪滋味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頭烏黑秀發隨著螓首亂擺。
掛在男人身側兩只秀足更是繃得緊緊,十根紅白分明的纖巧玉趾時而分張如傘,時而蜷曲似蘭,真個百爪撓心,欲仙欲死,突然間美臀猛然抖了幾抖,一汪春水噴濺而出……
“才這麼幾下就噴水了,果然是個天生騷貨。”辛野抱著蘇雨瞳修長滑膩的兩條大腿,一下頂到盡頭,將穴心花苞都撞得凹陷了幾分。
“哎呀……你胡說……啊……”蘇雨瞳想要矢口否認,男人卻將肉柱抵在花心上快速研磨了數下,擊穿神經的快感銷魂無比,又激得她嬌軀輕顫,忍不住輕聲呻吟,急促喘息了幾聲。
“我胡說什麼了?老師嘴上硬,下面這張嘴可是誠實得很啊,一直咬著我的雞巴舍不得松口啊……”辛野奮力抽送著,得意洋洋。
“你……”蘇雨瞳無話可說,便是強嘴,身子卻做不了假,方才泄身的花心余韻猶在,本能地顫抖抽搐,的確如嬰孩小嘴般裹著肉龜一吮一吮地,教她辯白不得,只能徒增羞辱。
蘇雨瞳索性咬緊銀牙,打定主意不再發出聲音示弱,將憤怒、仇怨、及羞愧不安盡數埋入心底,恨恨地瞪著身前奪走自己貞潔的男人。
她本來對貞潔並不十分在意,不然也不會有今日的事情,但是被人用這種強迫的方式奪走貞操還是極為屈辱。
“嗯?不說話了,好,用心體會也是一樣。”辛野對女郎能吃人的眼神視若無睹,有了淫液潤滑,肉棒如魚得水,進出抽送間更是方便暢意,粗壯陽根狂風暴雨似地狂抽猛插,每一挺送都盡根而入,直刺女體花心深處。
唧唧水聲由二人緊密結合的性器處不斷傳來,蘇雨瞳雖抑住聲音,偏身子不聽使喚,泄身之後,秘處痛楚漸消,騰起層層酥麻快感,嬌靨上很快便泛起一片嫣紅,順著面頰延伸到耳後、頸下,迅速布滿全身,整個嬌軀如桃花般粉紅嬌艷。
一次次泄身的快感如潮涌向腦海,蘇雨瞳感覺身子逐漸發沉,心兒卻愈加輕盈,彷佛隨風飄蕩,不知游向何處,那根猙獰巨陽將自己下身填得滿滿當當,那種飽滿充實的膨脹感又教自己渾身發燙,讓她本就紛紛擾擾的心思更加復雜。
月上枝頭,時間點點流逝,蘇雨瞳幾乎已沉迷在這銷魂透骨的淫戲之中,子宮中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每一次痙攣宣泄都教她全身震顫,嬌吟不絕,她嗓音已然嘶啞,粉紅嬌軀汗水淋漓,如從水中撈出一般,花房苞宮更是在男人陽物的挑逗戳弄下,陰精像山洪暴發般洶涌而出,澆灌在火熱肉龜上,混雜落紅的血絲澆濕床單。
辛野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聳著,好似打夯般機械運動,每次都撞得蘇雨瞳嬌軀震顫,顫巍巍的嬌艷香峰紅艷艷來回跳躍,勾人眼球,他忍不住大張嘴向著一顆粉紅櫻桃咬了下去。
乳肉入口香甜軟綿,辛野不覺用了些力,一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
一直在呼痛抗議的蘇雨瞳已然沒有余力叫疼了,吃夠了香軟奶子的辛野讓沒力氣掙扎的她兩腿岔開跪在床上,玉臀懸空高翹,男人轉而趴在她的背後連連抽送。
這等如野犬交媾般的丑態讓蘇雨瞳羞憤不已,不過未多久她便無暇記掛了,雖然這個姿勢因有臀肉阻擋,不像方才正面交合毫無遮攔直抵花心,但無數次高潮之後的身體敏感無比,陰莖龜棱一次次刮蹭穴壁嫩肉也讓她身體迅速起了反應,顰著眉兒低聲呻吟,呼呼嬌喘。
“啪啪啪……”背後男人忽然加快了速度,堅實小腹激烈撞擊著雪白圓臀,連續不斷的皮肉碰撞聲幾乎融成了一響,飽滿雪丘激起層層臀浪,懸在半空的一雙滾圓玉乳也在半空中一蕩一蕩的,泛起迷人乳波。
在清脆綿長的肉擊聲中,辛野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忽然俯下身子,兩手握住晃蕩椒乳,下身用力狠頂了十余下,每次頂插都深入花房,彷佛恨不得直接將身下人兒刺穿扎透。
“呀——”花心劇顫,雪白乳肉在男人緊攥的掌心中扭曲變形,蘇雨瞳模糊了痛苦和喜悅的邊界,在一陣顫栗中再度泄了身子。
“啊——”辛野同樣一聲大叫,火燙巨陽如開了閘門,一股股滾燙熱流噴薄而出。
那如岩漿般滾燙的男人精華射得蘇雨瞳嬌軀亂顫,每一股熱浪都衝擊得她全身哆嗦,連抖了十幾下,才軟伏在椅背上吁吁喘息。
“總算是……完了……”蘇雨瞳長發凌亂,香汗透體,不自覺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她本以為讓柳韻茗高潮兩次後的辛野是強弩之末,沒想到他越戰越勇,她差點以為要被學生的大肉棒活活肏死在床上。
慢慢支起身子,辛野打量著身下女子,那條黑色絲襪早已被香汗潤濕,緊貼在光滑玉腿上,若隱若現的優美曲线顯露眼前,讓人食指大動。
床單上除了淡粉色的血跡,恍惚還有黃色的尿痕斑點……蘇雨瞳羞愧自責,男人那根可惡的物事還在自己體內,想想便教她恥辱不已。
鳳目含怒,透過蓬松秀發乜斜身後人,冷聲道:“你弄完了,從我身上滾開!”
用手指幫著梳理了下女人的烏黑長發,辛野俯身在精致細巧的耳垂上吻了一口,低聲笑道:“我什麼時候說我弄完了?”
蘇雨瞳覺到體內那根軟綿巨物陡然一漲,又變得堅硬如鐵,將穴腔塞得滿滿,她頓時芳心亂跳,美眸圓睜,驚惶道:“你……又做什麼!”
辛野已然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握住她合手的軟滑美腿,壯碩陽根驀地再次深入,這一下又深又狠,頂得蘇雨瞳整個人身子前傾,螓首高高昂起,發出一聲長長悲慘嘶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