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酒店房間中,衣衫不整的男女獨處一室,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一根殺氣騰騰的粗碩肉莖更是直直地指向身下裸女的隱秘幽處。
終究還是蘇雨瞳先敗下陣來,轉開了目光:“如果不打算更進一步,就麻煩你從我身上離開。”
“剛剛還求著我上,蘇老師這臉變得可真快。”辛野不但沒有依言而行,反倒用狼爪握住了她挺拔傲人的玉峰。
嬌嫩的乳肉在學生的火熱掌心里幻化成各種下流的形狀,而蘇雨瞳只是冷顏以對,輕蔑地說道:“我既然人在這里,貞潔什麼的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你想用這種手段折辱我,就想太多了。”
辛野正愛不釋手地揉搓著她飽滿的白膩香脂,聞言有些哭笑不得:“我向往蘇老師這對大奶子很久了,但是為了滿足男人的齷齪心理而已,可沒有什麼侮辱老師的想法。不是每一件事都跟你有關系的,想太多了的是老師吧。”
“你!”本來以為這種膚淺的行為不會動搖自己,可那對敏感的處子玉峰被男人肆意褻玩時,還是確確實實地撥撩了蘇雨瞳的心弦,叫她無法再保持古井無波的心態,白淨嬌靨浮上一抹紅霞。
毫無預兆的一股大力從小腹傳來,正津津有味把玩女郎豪乳的辛野下一秒就狼狽地坐到了地毯上。
蘇雨瞳緩緩收回修長有力的絲襪長腿,閉上了美眸,看也不看辛野一眼:“既然你已經沒用了,那就滾出去。”
辛野也不起來,用手機給床上的繩衣艷女拍了幾張照片,光棍地坐在地上:“蘇老師,我跑這麼遠一趟都沒有落著什麼好處,好歹把其中緣由給我解釋一下吧。不然學校分分鍾會多出一個新的傳說,冰雪女王不為人知的課外生活,這個標題怎麼樣?”
蘇雨瞳冷然的俏臉沒有任何動搖,輕輕搖了搖頭,口氣甚至有些憐憫:“迄今為止你都是這麼得到那些女孩子的嗎?靠強迫和威脅?真是小孩子的把戲。”
“想發什麼隨便你好了。”
她毫不在意地伸了一個懶腰,把還掛在身上的繩子掙脫,身姿優雅,自然地將赤裸嬌軀夸張的性感曲线用近乎暴力的方式展現出來,雪堆似的綿軟巨乳搖晃碰撞,瞧得人口干舌燥,心猿意馬:“我大不了換個工作,散布這些照片的後果你能夠承擔嗎?”
臭婊子。
辛野心中暗罵,但是臉色上沒有表露上任何心虛:“蘇老師的這些獨家照片我可不舍得給別人分享。但是總得讓我知道跑這一趟是為什麼吧?”
蘇雨瞳隨手拉起被子,遮住了那具誘人的胴體,但是還是難免將大半個白嫩乳球露了出來。
她本人倒是沒有在意辛野灼熱的視线,輕嘆一聲道:“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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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柳韻茗回到公寓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拘束著那對鼓脹玉丸的胸衣脫了下來,遠遠地丟在了沙發上,這才感覺呼吸舒暢了。
傲人的玉峰不住彈顫如浪,她身上的衣物隨著蓮步輕搖一點點脫落,露出下面惹火的豐滿肉體。
叫人血脈賁張的是,隨著黑色包臀絲襪離體而去,這個年輕嫵媚,高挑性感的女郎下體竟然沒有穿著內褲,而是在淫裂處貼著一塊創可貼。
她輕松地揭下了那塊創可貼,這塊有些泛黃的創可貼不知道多久之前就貼在女郎飽滿淫裂上,早就汲飽了淫水,失去了粘性。
可柳韻茗將創可貼小心翼翼地貼在鼻翼之下,仿佛這是什麼珍貴的寶物一樣。
她仰躺在沙發上,捧著創可貼貪婪地嗅著,鼻翼死命地翕合。
“唔哈……小弟又腥又臭的精液味道……嗯哈……”她完全陶醉在那細微到難以和錯覺分別開的殘精味道里,食指劃過蜜縫,抵著興奮的勃挺陰蒂旋揉,熟練地裹著淫蜜滑進了黏閉的小陰唇間,沿著嬌腴嫩肉輕輕反復畫出洞口形狀。
待到淫水將膣穴充分潤滑之後,柳韻茗毫不遲疑地將手指送進了小穴里,毫無停頓長驅直入。
“哦——”一聲悠揚長嘆,股瓣本能用力夾起,肉壁緊束著整根手指,圈圈絞纏,很難區別是想將異物擠出,還是往內吞。
“啊……嗯……”陰唇突然傳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又是一聲嬌吟,狹長的鳳眸半睜半閉,柳韻茗天鵝般修長白淨的脖頸仰起。
可對於她來說,股間正“咕嘰咕嘰”摳挖的手指所帶來的瑣碎歡愉遠遠不及創可貼上殘留的點滴腥氣來得催情。
這場香艷激烈的自慰沒有持續太久,柳韻茗狠狠地揪著自己的嬌嫩乳首,拉扯到觸目驚心的程度,直至低呼一聲,豐沛的陰津星星點點漏出指縫才罷休。
玉人微眯星眸,氣若游絲,高潮後的雪靨泛著醉人的酡紅,唇若塗胭,模樣誘人至極。
成熟曼妙的嬌軀泛著色情的暈紅,癱軟在沙發上,俏臉上沒有抒發性欲之後的如釋重負,而是緩緩淌下了兩行清淚。
“小弟……”柳韻茗其實心底一清二楚,辛野只是碰巧和小弟長了一張相似的臉。
不,或許就連這個說法都很勉強,可是但她第一眼看見辛野,她還是難以自抑地淪陷在他的眼神里。
她恍惚看見那個同樣瘋狂地渴望溫暖,但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將其真正面目包裹起來的少年。
他正有意無意地打量她,被發現之後卻又緊張地回避眼神接觸。
是你嗎,小弟?你終於回來了嗎?
強忍著胸膛里回蕩著的呐喊,柳韻茗開始暗中瘋狂地收集關於辛野的一切信息,一點點地拼湊出了他真正的面目。
但她絲毫不以為意,這只會讓她愈發肯定,這個好色大男孩就是上天憐憫,賜給自己早已枯萎死去的心靈的救贖。
每次他的目光在自己鼓脹高挺的乳峰上流連,柳韻茗回到家里後都會加重虐乳的力度。
只有這樣,她才能從那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來的負罪感中稍稍解放出來。
這種感覺只有和辛野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得到片刻解脫,但是卻在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成倍地填滿心靈。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多年前的一個夏天。
柳韻茗的身材從青春期開始是一個困擾著她的問題。
無論男女,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甚至於給她起各種不堪入耳的難聽外號。
以至於她主動拒絕了大多數學校里的人際交往,她實在是受不了同學們背著她交頭接耳時臉上微妙的笑容。
她的社交網絡很簡單,其中一個是有著類似苦惱的同班好友蘇雨瞳。
她和柳韻茗一樣,美貌禍國殃民不說,校服包裹著的青澀胴體已經有了幾分色情的性感氣息,分外惹眼。
和柳韻茗的忍讓不同,蘇雨瞳脾氣火爆,比起男生都要高出不少的她精通運動,很是受人歡迎。
膽敢人前背後說三道四的最後傳到她耳朵里,少不得被她一頓教訓,老師拿這種運動全能的優秀學生也沒什麼辦法,只是訓誡了事,這更是漲了她校園大姐頭的威風。
性格截然不同的兩人卻成為了好朋友,可以說多虧了女孩們天然的對彼此身處的困境感同身受。
有了蘇雨瞳做後盾,那些閒人自然連帶柳韻茗也不敢招惹了,但是依然沒有改變她孤獨的狀況。
唯一的安慰,就是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弟弟柳明。
柳明是柳韻茗的親生弟弟,生性沉默寡言,沒有同齡男生那麼鬧騰。
這讓她這個做姐姐的頗為省心,畢竟在父母都得外出工作,只有周末才有空陪伴兩姐弟的家庭環境里,柳韻茗承擔了一部分照顧弟弟的責任。
雖然在學校備受欺凌,但是只要能夠每天回到家里看到弟弟溫暖的笑容,柳韻茗的心底就會生出一股力量,可以繼續勇敢地面對那些異樣的目光。
她壓根就沒有想過弟弟有一天也會和班級里那些惡心的男生一樣,畢竟她從小和柳明一起長大,性別意識上相當之模糊。
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小……柳明!”柳韻茗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狼藉的一幕,柳明褲子半褪跪在洗衣簍旁,手里拿著的正是她換下來的文胸,上面還沾著些許白濁,他剛剛在做些什麼無需多言。
“你……怎麼可以……嗚嗚嗚……”在這極具衝擊力的一幕面前,柳韻茗軟軟跪倒,無聲地捂著臉抽泣起來。
讓她崩潰的不止是柳明居然偷偷拿她的內衣做這種齷齪的勾當,還有一份被最親密的人背叛的痛苦。
“姐姐,我……”柳明十分慌亂,連忙提起褲子,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
“滾!”往常溫柔的姐姐已經了沒有以往的柔和模樣,拿起手邊的東西就是劈頭蓋臉地砸過去。
柳明自知理虧,灰溜溜地躲回到了自己房間。
就連最親的人都和外面的男生一般覬覦自己的胸部,柳韻茗內心的痛苦已經無以言表。
通過這次事件。
柳韻茗徹底就連弟弟也拒之於心門之外,將其和那些學校里的男同學徹底劃為同類。
雖然她留了一线余地,沒有告訴父母關於柳明的事情,但是姐弟之間的關系很明顯已經不復從前那樣親密無間。
柳明好幾次都鼓起勇氣,想著找姐姐談一談。
但是柳韻茗根本就不跟他單獨相處,自然也就沒有解釋還有道歉的機會。
對這個僵局感到難過的除了柳明,當然還有柳韻茗自己。
血濃於水的親情哪里有那麼容易割舍的。
“這事挺好解決的呀。”電話另外一端的蘇雨瞳聽起來自信十足:“你不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改過自新嗎?”
“嗯,是這樣沒錯,可是……”柳韻茗煩躁地絞著耳邊的發絲,她自從那天之後都自己手洗內衣,沒有給過柳明任何可乘之機,沒有辦法試探他到底還有沒有那種肮髒的念頭。
“笨啊,你讓他來我這里玩兩天不就好了。”
“你?”柳韻茗略一遲疑,就領會了蘇雨瞳在暗示什麼。
“什麼嘛,這麼懷疑的口氣。”這一停頓,蘇雨瞳可就不樂意,氣呼呼地說:“我的奶子也不會輸給你這個小波霸的好不好。”
“呸,不知羞。”柳韻茗臊紅了臉,啐了一口閨蜜,心里卻著實對這個提案動了心。
“嗨呀,放心了。”蘇雨瞳笑吟吟地說道:“你的小弟就交給我來修理,要是他還不知錯,哼哼。”
周末正好柳韻茗姐弟倆的父母加班不在家,她便借口說自己要出門,讓柳明去蘇雨瞳家里住兩天。
雖然柳明有點奇怪姐姐把自己支開要做什麼,但是他在做出那等丑事還被當場抓獲,哪里還敢違抗柳韻茗的安排。
反正他和這個幾乎是姐姐唯一朋友的漂亮姐姐挺熟,去她家里玩也不是一次兩次。
“來啦?”蘇雨瞳早早就等在門口,親熱地將柳明迎進門。
“雨瞳姐。”柳明低下頭,有點不敢直視女孩如同太陽般耀眼的美貌和窈窕高挑的身姿。
“把東西都先放下吧。”蘇雨瞳臉上笑得燦爛,心底實際上頗為看不起這個拿姐姐內衣擼管的小子。
她不由分說地讓柳明把行李都先放下,半命令地說道:“把你的泳褲拿上,我們出發!”
“啊?”柳明還想著回到家,等姐姐氣消之後和她道歉的事情,現在完全是在狀況之外。
看他呆呆愣愣的樣子,蘇雨瞳心底更是不屑,嘴上只是一個勁地催促:“游泳啦游泳,這個大熱天的,跟姐游泳去。”
游泳?
柳明偷眼打量了一下蘇雨瞳T恤下不遜於姐姐的渾圓高聳,忽然感覺這個主意不錯。
兩人略作了准備,就乘坐著公交車出發了,但是路线並不是他熟悉的去市區的路。
一路顛簸之後,清脆的女聲宣告了此行的終點:“清江水庫到了,有需要的乘客請下車。”
柳明提了提腰間的游泳圈,望著水庫看不到底的幽暗深藍咽了口唾沫:“那個啥,雨瞳姐,我可沒聽說是要來這里游啊。”
“以前半天打不出一個屁,怎麼你今天廢話這麼多?”蘇雨瞳環抱著手臂,頗為不耐地回答道。
不待柳明反應過來,她就猛地扎進了水庫里,像條優雅的美人魚在碧波間穿梭遨游,顯得游刃有余。
柳明不會游泳,但是蘇雨瞳的表現給了他似乎這和平常的游泳池沒太大區別的錯覺。
對游泳圈的信任,再加上男性本能地不願意在美麗異性面前露怯的心理,讓他還是緊跟著蘇雨瞳下了水。
“這還差不多。”
蘇雨瞳的計劃其實很簡單,要是柳明能夠在兩人獨處的環境之下,經受住自己穿著泳衣的誘惑,那就證明他已經改過自新,亦或者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小色鬼罷了。
但如果他膽敢有非分之想,那這種豆芽菜也不會是她的對手,說不得她內心某個角落還挺期待這個展開,好讓她有借口好好修理這個欺負自己閨蜜的小子。
可就在蘇雨瞳自顧自出神的時候,柳明這邊卻是慌了神。
他正游得開心,不料忽然雙腳抽筋,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看就連游泳圈要扶不穩。
他焦急地伸手去夠背對著自己的蘇雨瞳,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不巧的是,慌亂之下他的手一扯一勾,人沒有拉住,卻是把蘇雨瞳背後的泳衣系帶給解開了。
這會本就在腦內排練著怎麼教育他的蘇雨瞳這下怒極,因為怕走光頭也不回,一腳就踹在了因為抽筋無法動彈的柳明身上,直接將無法動彈的他從救命的游泳圈里狠狠踢了出來。
等待她踩著水好不容易將泳衣系好,回過頭來時才愕然發現,水面上只剩下一個游泳圈靜靜飄著,就連柳明的影子都看不到。
蘇雨瞳這才意識到不對,急忙叫來大人搜尋水庫。
不幸的是已經為時晚矣,柳明再次離開水面時,已然是一具面色蒼白的屍體。
柳韻茗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居然此生再也沒有了與弟弟和好的機會。
雖然她在最生氣的時候確實有過極端的念頭,可當柳明真正的屍身擺在面前的時候,柳韻茗還是傷心得暈了過去。
蘇雨瞳看著好友嚎啕痛哭的心碎模樣,沒有任何說出真相的勇氣。
她只是謊稱柳明自己抽筋,她一個沒注意就溺水了。
這副說辭雖然能夠騙過別人,畢竟在水庫貪玩溺水的小孩實在是屢見不鮮。
可是她無法騙過自己,沒有辦法再去直視將弟弟托付給自己的柳韻茗雙眼,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
從此,她們無聲無息地變成了陌生人,在這點上諷刺地保留了好朋友的默契。
轉學之後蘇雨瞳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在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然而過去依然如影隨形地糾纏著她。
每當蘇雨瞳獲得了任何一點的幸福感,柳韻茗流著淚的空洞眼眸就會浮現,無聲地注視著她,讓她的幸福都盡數轉變為負疚感,尤其是這份罪孽遲遲沒有得到懲罰,更是讓她的愧疚愈發強烈。
被這份罪惡感驅使的她在畢業之後回到了家鄉,四下打聽當年被自己打亂人生的好友,跟隨著她來到這座中學,當了辛野班上的英語老師。
蘇雨瞳並沒有和多年沒有見面的摯友相認,僅僅只是在暗中默默守護著她,時不時出手打發一些覬覦她美貌的狂蜂浪蝶。
柳韻茗也壓根沒有想到當年那個冒失熱情的女孩變成了如今生人莫進的冰山美人,如果不是知道蘇雨瞳為了懲罰自己,近乎自虐性的拒絕一切社交的人,根本沒辦法將二者聯系到一起。
“所以,你找上我,也是這種自我懲罰的一部分?”辛野聽著快打哈欠了,他實在無法理解這種做法。
蘇雨瞳幽幽輕嘆:“既然她認定你就是她失去的弟弟,由你來拿走我欠她的也是理所應當。”
她說這話時,美眸灰暗深邃,無法折射出應有的迷人神光。
辛野見了不但沒有安慰,反倒不屑地冷哼一聲:“我還當你有什麼苦衷要肉身布施,沒想到原來只是無聊的自我滿足而已。”
“你說什麼!”蘇雨瞳一下被激怒了,平靜冷然的俏臉上浮起激動的神色,胸前的高聳都連帶著一陣醒目的起伏。
蘇雨瞳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尊絕美的羅馬大理石雕塑,冰冷而遙遠,靜靜地矗立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之中,跟外界隔絕一切的聯系。
這下被戳到痛處,惱怒並沒有削減她的半分麗色,反倒讓她的魅力更加鮮活動人。
辛野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不經意露出的大片美妙風光,言辭卻如刀片般鋒利無情:“你這種可不就是單純的自我滿足而已嗎?”
“自以為把身子交給我這個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局外人,就認為自己完成贖罪了。可你真正虧欠的對象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我……”蘇雨瞳美眸暗淡,轉開了臉:“我不應該再出現在她面前了,這樣只會再次讓她想起來當年。說我是自我滿足,我不否認。只要知道她現在過得很好,我就滿足了。”
辛野露出譏諷的笑容:“那恐怕也只是你的一廂情願。”
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辛野略帶得意地向她展示自己的手機相冊。
剛剛面對自己的裸照都面不改色的蘇雨瞳這時捏緊了拳頭,怒意更盛。
因為視頻里翹著滾圓肥臀被一根巨莖狠狠後入的嫵媚女郎不是別人,正是柳韻茗。
“啊哈……小弟……好深……哦……”盡管因為長發披散還有角度的原因看不清面孔,但是帶著顫音的低低嬌呼她絕不會錯認。
“她這個真正失去弟弟的人比你這個始作俑者陷得更深。”辛野有點受不了女校醫勾人的呻吟,將手機塞進口袋的時候順便調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
“你真是卑鄙。”蘇雨瞳的眼眸里的怒火沒有之前那麼鮮烈,但絕不是平靜下來的古井無波,而更像岩漿凝固之後的熔岩,隨時會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怒焰。
“要論卑鄙,還是把她弟弟活活淹死,還順利脫身的老師更勝一籌。”
“……”這件事無疑是蘇雨瞳無法跨越的魔障,被辛野這時候提起來確實理虧。
“比起就這麼莫名其妙地丟掉處女,我有個更好的提議。”辛野露出了貪婪的獠牙:“由柳韻茗來見證你的蛻變,如何?”
“蛻變?”蘇雨瞳微微蹙起柳眉。
“看看你願意為了她,付出到什麼程度。”
蘇雨瞳不屑地冷笑:“我還當你要說什麼,不就是讓你上嗎?這又和向韻茗贖罪有什麼關系?”
辛野不急不忙地拍怕屁股坐下:“不管她是怎麼想的,很顯然柳韻茗把我當成了她失去了的弟弟。讓我開心,自然就是讓她開心咯。”
看了辛野展示的視頻,其實蘇雨瞳已經有幾分相信這個說辭了,但是她不會這麼輕易承認,那樣只會讓辛野的氣焰更加囂張。
“誰知道你用什麼手段騙了她,說不定她只是隨便找個人排遣寂寞,想太多的人是你自己。”這句話顯然在回擊方才辛野說她自我意識過剩的話。
“老師你可真的一點虧都不吃。”辛野搖頭苦笑,再次掏出了手機。
就在她以為辛野又要播放更多的視頻來增強說服力時,他徑直打開免提,輸入了一個號碼。
嘟……
*********
蘇雨瞳有些不明所以,辛野則是在等待接通的間隙朝她露齒一笑:“既然你不相信,就讓她本人來證明一下。”
手機沒有響兩聲就被接通,足以見得另外一端的急切:“喂?小弟?”
辛野得意揚了揚眉頭,清了清喉嚨道:“是我,辛野。你怎麼一下就猜到了?”
“我這個私人號碼沒有給過家人以外的人。”
蘇雨瞳的神情十分復雜。
她在看到視頻時,本來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再怎麼心疼親人的逝去,也不至於失身給這麼一個好色小鬼。
可是只是辛野的一個電話,那端幾乎滿溢而出的幸福感讓她失去了所有指責她生活方式的衝動,唯有懊悔和自責愈發根深蒂固。
“哦,這樣。”辛野反應平平,沒有什麼感動:“那你現在到XX酒店的XXXX來,我想干你的大屁股了。”
言辭之直白粗俗讓一旁的蘇雨瞳目瞪口呆,你就是找外圍也要先吃個飯培養一下氛圍吧,這簡直跟叫外賣差不多了。
即使蘇雨瞳跟同事們的關系平平,但是即使沒有刻意留意,她也知道就算是柳韻茗只是換了雙慣穿的絲襪來上班,都會成為校園當天的一大火熱話題。
這樣在數不清的老師教授,乃至於學生的追求下保持單身的女神,就算是柳韻茗再喜歡你,這下你都要全盤皆輸了。
“好啊。”簡單的二字,卻推翻了蘇雨瞳對好友的所有印象。
多年以來和心魔一起共存的不止是她一個人,本來重逢之後,柳韻茗的舉止表現都十分正常,甚至就連當年的內向都消失不見,沒有和她一般困守在過去。
這讓蘇雨瞳感到欣慰,沉重的負疚感為之稍稍解脫。
可是辛野卻無情地打破了她的濾鏡,柳韻茗看似正常的外表下包裹的早就是一顆病態孤獨的靈魂。
“我也剛好想小弟了。”柳韻茗的聲音帶著幾乎討好的熱情:“要不要我帶點玩具過去?”
“沒必要,對了,套也不用了,酒店這里有准備。”
“你上次不是說想喝姐姐的奶嗎?”柳韻茗語不驚人死不休:“正好多射進來些,好早點懷上,哪里還用什麼安全套。”
瞧著原本八風不動的冰山玉人吃驚得說不出話的可愛神情,辛野滿意地掛斷了電話。
“沒想到……”蘇雨瞳沒有接下去,明眸里的動搖已經勝過千言萬語,表明她對辛野提議的可行性已經動心了。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辛野試探性地握住蘇雨瞳的柔嫩小手,她只是微一皺眉,並沒有掙脫。
辛野心里一喜,接著說道:“只要我居中調解,相信韻茗姐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可是,”蘇雨瞳想到那雙心喪若死的灰暗眸子,心里還是不由得升起膽怯,完全沒有留意男孩的魔爪正摩挲把玩著她修長溫潤的絲襪長腿:“要是她還不原諒我呢?”
“那就得看你的行動和決心了。”辛野曖昧的輕笑,正要更加深入的時候,蘇雨瞳堅定地按住了他的狼爪。
“這里……還不行。”蘇雨瞳避開了辛野的視线:“我還要考慮一下。”
辛野此刻多少有些窩火,畢竟他的道路向來一帆風順,鮮美可口的長腿肥奶女郎就在面前卻遲遲不能得手。
他狠狠揉了一把蘇雨瞳的挺拔乳峰,對她冷然說道:“那你就在衣櫃里看著我怎麼搞你的韻茗,親眼見證她只不過是一條求著我干的母狗罷了,說不定你就可以下定決心了。別忘了,我可是唯一可以將你們重新聯系起來的紐帶。”
蘇雨瞳無助地環抱住胸口,思緒一時交織龐雜,不知所措。
而飽滿晶瑩的乳肉還是從細嫩的手臂邊滿溢出來,只是靜靜坐在床頭就自然流露出一份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風情。
篤篤,就在二人隱隱僵持的時候,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