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女心里醫師之狂戀玫瑰香

第8章

  堯舜安一頭青絲如布幔直直垂落下來。

  肌膚雪白的白,乳蕊朱紅的紅,兩腿之間黑渦的黑,新豓絕倫不似人境。

  “你真美!”顧而康望著,激揚的眼,粗礪的手,輕狂的舌,再也忍不住地焚向她雪胴。

  他兩手捧住她的頭,飢渴地吻住她,復又垂首繼續吻她的乳房,空著的一手則放於她兩腿之間。

  當他的手在她小腹間掠動時,堯舜安呻吟著懇求他停止。

  “我不要……而康,你不能這樣做,我只想和愛我的人做這檔事,你放開我!”她抑下全身泛起的快感。既然無法武降,只能苦勸。

  她不容許自己當替代品。她只做自己。

  “誰說我不能這樣?”地燈打上來的光烘托著碎石細竹,顧而康翻手扭轉地燈,把兩人的影子射到牆壁和天花板,魍魍巨影,宛如天神。

  天花板上,有兩抹高聳宛若仙桃的峰影。

  兩具天神,十指相扣,在紅床上紛紛喘息。

  “不行……”

  “我佩要這樣做!”貪婪的唇和舌,吞噬那誘人至極的乳頭,使珊瑚色的蓓蕾牽涎著一道晶瑩的濡沫。

  他霸道地占上了她的嬌軀,幾乎不放過她每一寸肌膚。

  滾滾如熱沙的唇舌和大掌,在她全身上下肆虐,點燃燎原的星星之火,一寸又一寸的欲火,恁是堯舜安死命把持,也只能沉淪至難以言語的地步。

  況且他又是她驚覺愛上的男子,有著高程度的不可抗拒力,讓她全然乏力抵擋他予取予求的進襲。

  “不……你不是喜歡范承歡?”她在他唇舌的靈巧奇技下做垂死翻顫。

  顧而康扳過她艷絕的臉孔。“我愛你!我只要你一個女人!”

  堯舜安望著眼前性欲橫生的俊毅輪廓,才知他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額畔熱汗直下,深眸幽冥如闃。

  “你在整我?別告訴我之前的“集訓”,全是我一個人在自導自演!”她的胸口因為太過激動而劇烈起伏。

  盡管這麼生氣,但她起伏的浪乳可讓他占盡了便宜,每次的伏動都與他緊緊慰合,讓她也無法忽視他肌肉的健碩。

  “說清楚,那范承歡是什麼,我又算什麼呢?”堯舜安努力忽視他灼熱逼人的唇觸。

  “她是迷戀,而你是真愛。”他含住她漂亮的貝耳。

  “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堯舜安憤然抬眸。

  “當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就應該高高興興當只小貓咪;不喜歡的時候,就說愛著別人……你休想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獻身給你──你這只大蠻牛,放開我!”

  “為什麼你這麼生氣呢?”顧而康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說也奇怪,看她這麼生氣,他便再也酷不下去,一雙邪眸也盡化作困惑。

  “我說愛你不對嗎?還是我應該再帶一束你最喜歡的玫瑰來,你才肯答應和我上床?可是……”他真的很困惑。

  “你這邊不是已經有很多玫瑰花?”

  看完那部丹麥钜片後,他可是隱忍好久,堅持做的對象非堯舜安不可。

  他這麼護著自已的貞操,她為什麼不能體恤他的一片苦心,乖乖配合完成他們愛的初體驗?

  堯舜安杏眸圓睜,差點鼻孔噴火。

  “顧而康,你在說哪一個星球的外星話?難不成你把我當妓女,我還要樂得到外面去放鞭炮?你這個王八蛋起來!我誓死也不會讓你得到我,我要把你閱了!”她踢著腿,就算踹不到他的命根子,也要盡全力一搏。

  如火的控訴,奮力蠕動的努力,很悲慘的只換來令人臉紅耳根燒的粗吟。

  “你別再發出那種叫聲!”堯舜安羞憤難當的紅了臉。

  “啊啊……舜安,你別氣。”顧而康將身下的硬碩頂住她的玉戶。

  “我怎麼敢把你當成妓女呢?不過……你是我性幻想的對象,這倒是真的。”重重摩擦、淺淺套弄,就算是聖賢之輩的他,也不堪這番甜蜜的折磨,只能用力給他呻吟再呻吟。

  “真舒服……舜安,來,再多挪動幾下你的屁股。”抓著她柳條般的細腰,顧而康要她“誓死也不讓他得到她”的再多扭幾次。

  “下流!”堯舜安雙頰飛上緋紅,別開臉。她貝齒咬著指關節,淺笑。

  知他情意、拿她當性幻想對象,她的心兀自竊喜。

  “你不生氣了?”太神奇了,他究竟說了哪句話讓她化怒為笑?“那太好了!你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樣,幫我再做一遍?”他哄道。

  她的唇真是厲害,可以把他的管蕭變得像大炮,然後大炮便可以發射如萬里長城長的白色炮彈……他後來聽說那象征一個男人的能力。

  吹蕭?“我不要!”她再度撇過臉。

  上次她是純粹好奇──那一缸子濃濃的白稠又不好吃,她才不重蹈覆轍。

  “可是那個真的很舒服……”顧而康埋首至她白皙無瑕的頸項,輕啃慢噬那優雅的弧线。“拜托你……”

  “不要。”她把持原則,俏睜微眯,絳唇微張。“你不是看了部什麼“處男的春天”,里面應該不會只有一招半式吧?”

  “你看過?”驚訝於她的冰雪聰明、博學多聞,顧而康決定不恥下問。

  兩個人遂裸著身子在床上討論起來。

  “色情片看來看去都那樣,有什麼好驚訝的?一般歐洲片唯美,美洲片粗獷,日本片最符合真實人生。拿我十四歲時看過的那部美國片“激情農莊”來說,男女主角都很健美。和你的那部丹麥钜片比起來,內容有沒有更豐富精彩我不知道,但很激情就對了。”

  “激情農莊……就字面上的意思,應該是激情沒錯。”顧而康嘴角突然勾起一個弧度,“到最後會不會變成絕情農莊?”

  “以你這種腦子、這種想象力,A片還能行銷世界、風夜匪懈寬衣解帶的為民服務嗎?絕情就沒搞頭,沒搞頭大家就喝西北風,喝曲北風就不能飽曖思淫欲,你懂嗎?”堯舜安找著機會,當然好好說教一番。

  說教之於她,宛若水之於魚──這才能表現出她的存在價值。

  “我懂!”他含住她戳刺過來的纖指,像當日她吸吮他的肉莖,“我們現在也來思淫欲?”

  “你要我扮演礦工的女兒?”堯舜安顰眉。她不排斥和他發生性關系,但仿照“動作片”的情節?她倒沒料到這個。

  莫怪人家說“惦惦吃三碗公半”,越是悶騷扮乖的人,越有可能“超水准”演出。

  “當然不是。”顧而康立刻將頭搖得像博浪鼓。

  “我只是想,一定是我上次沒有幫你服務,你懷恨在心,才會拒絕我卑微的要求。我會彌補過去所犯的錯誤,讓你開心的!”語畢,他也學她之前,低下頭去用男性的嘴,周到的服侍她的玉戶。

  “嗯……不可以……”堯舜安欲制止這樣羞人的行為,但十分敏感的花壺早已濕透透,淌下晶瑩的蜜液。

  埋首在她兩腿問,顧而康為戴罪立功,更加賣力的吸吮舔舐那片鮮嫩粉色的肉壁,乘隙深入女穴,長舌蜿蜒探進。

  他輕呼那蜜穴,撩搔熱呼呼的芳草水濂洞。

  長舌左右開弓,在她的絕美艷色里施展吸星大法,她玉嫩的嬌頰緩緩飄上紅雲,逐漸泛出玫瑰花色。

  在他巧施蓋世舌功時,她下腹一陣熱一陣脹,一股令人喘不過氣的刺激感令她頭不住往後仰,整個身子也拱起來。

  “啊──”

  天花板映照出一幅春宮圖。

  男人埋首她兩腿之閒,陣陣快感讓她仿似騰雲駕霧,一向習慣主持大局的她也不禁媚態橫生。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露葵之水狂泄不止,沾濕了他的舌。

  “不要……我快受不了了……”

  堯舜安只感到強烈的甜美及麻痹感襲向全身,達到了第一波高潮後,她香喘吁吁全身無力,連動也沒有辦法。

  “怎樣?有沒有要羽化成仙的感覺?”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愛憐的為她撥開頰邊的發絲。

  “哼,你別得意,我不會稱你的心的!”她喘吁吁說著反話,只是單純的不想輕易遂他的意。

  她在他鐵臂的囹圄下轉過身去,趴在絳色的枕頭上。

  美人如花,青絲如墨。

  顧而康愛撫她光裸的背脊,感受到她的顫抖。

  “忘了告訴你,我的服務還沒結束。”

  “什麼意思?”話語方落,他指頭便撥弄著她的臀溝,悠游過菊穴,來到芳嫩的幽谷開口,溫柔地探入一根指頭,撩撥粉紅的花唇。

  “原來你的還沒結束,是想繼續折磨我。”堯舜安夾緊雙腿,將那手指納為收藏品,緊緊沒入其中。

  “我才舍不得折磨你。”他的舌在她粉額上來回舔著。

  “舜安,陶公寫得好……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欲窮其林、林盡水源……是不是很家我們正在做的事?”粗掌邪指,淺淺探出,旋又欲窮其林去。

  “初其狹,才通指……哪知桃花林是個八卦銷魂陣,漁人迷了魂,粗重喘息,大喊:我中計了!”一番幻形狂舞,自是惹得她唧唧哼哼。

  “啊……你滿口胡言亂話,當真是個惡徒!陶淵明若知你這骰濫用他的文章,當年索性自毀節行!”

  他的手指真是高竿哪!

  她抿唇嬌吟,此刻全身的知覺都集中在玉壘,晶瑩芳露再次汨汨而出。

  為什麼沒有經驗的他,可以擁有如此出神入化的絕技?

  “可你這兒很美。”邪指又一探,惹得她嬌哦。

  “貧嘴!”她啐道,卻喜形於色。

  “舜安,遇見了你,才知道聖賢如我之輩,也很下流,也很齷齪!”漁人貪戀著桃花林,緣溪行,忘路之遠近。

  顧而康嘆口氣。“你為什麼不坦言喜歡我呢?做個可以擁有你的惡徒,我樂意接下這個名號。”會做這種事,是喜歡對方的吧?

  至少,在他午夜夢回,和他做這檔銷魂事的都是她……顧而康撫著懷中柔軟滑嫩的嬌軀,她身上特有的玫瑰花香傳入他鼻間,不斷撩撥著他的欲火。

  美夢成真。

  今晚他一定要好好品嘗她甜美的身子!

  “舜安,我幫你做胸部按摩,讓你的咪咪更大好不好?”他的吻落在她芙蓉玉頰,一手撫上她的胸,在那嫩滑柔軟的乳房上愛撫、揉捏著。

  “放手!”她拍掉胸上愛戀不去的大掌。

  十個男人中,有九個男人會說讓他記憶深刻的是那個沒有得到手的女人。排名第二是求愛過程艱辛異常的。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做個讓男人不勞而獲的女人,只會養成他們的自大。

  既然暗自決定要將自己交給他,勢必要做些假性的反抗,這也是她從進屋便一直抗拒他的原因。他要得到她,就得多做努力。

  “漁人不放。漁人說今天要好好服侍你的。”顧而康解開自已的褲子,硬挺灼燙的肉莖彈跳出來。

  “我不用你服侍。”堯舜安側身欲起,殊不知她此等姿態撩人至極──眼眸溢媚,長發吻乳,玉臀生曳,無限風華。

  “你別在道兒賣弄你的文學造詣,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唔──”

  玉人何處教吹蕭?一管粗大的肉莖塞進她蘭津香屑。

  “啊啊──”顧而康仰天長嘶起來。他壓住她的後腦勺,健壯的雙腿跪在她螓首兩側,偌大的肉莖徑自在她櫻桃小嘴里抽插起來。

  “請你服侍我,一會兒便好,我很快就會很滿足……”

  “唔……”她根本無法說話。

  “喔……舜安,你好棒!”他讓自己的肉棒深入她的喉嚨,進行激烈的壓縮運動。“舜安,你太棒了!嗯”

  大量白濁的黏液噴灑在兩瓣豓乳上,沿著圓谷之間的低壑流下。

  “你太厲害了……”抹去她嘴畔的白液,顧而康帶茗她倒在床上。

  “現在你滿足了,可以讓我離開了吧?”揮開他的手,堯舜安轉身欲走。

  她氣著,氣自己開心能讓他銷魂,氣他罔顧她的意願,也不體貼那粗大塞在她嘴巴里好難受。

  見她乳蕾滴淌下來的風露,顧而康旋即又硬起來。

  他將她皓腕一帶,使其投懷送抱。“舜安,我們來吧!”

  “你又要做什麼?”撲跌在健軀之上,雙掌摸著熱呼呼的胸膛,堯舜安別開杏眸,囁嚅地開口。

  她哪根筋犯賤?居然害臊得不敢瞧他!

  柳暗花明又一村,她逃開的視线正巧觸及他胯下,不禁檀口微張。“你又大起來了!”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真是不可思議。

  “對呀。你讓我欲火焚身,怎麼可以撇下我,撒手不管?”顧而康捏了把她的俏乳,將她壓在身下。

  “你放開我……”堯舜安迎視那雙熱息未定、暴風欲來的眸子。她該就這麼讓他得逞嗎?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顧而康埋首於她渾圓間的低谷,嗅著她特有馨香的同時,舔吻著她瑩潤的肌膚。

  堯舜安沒有回答,因為終於忍不住的呻吟代替了回答。

  他的大掌掬起她飽滿的渾圓,用方才灑花其上的白濁充當按摩液,恣意捏著她瑰紅的嬌蕾。

  顧而康充滿愛戀地吻著她的臉,“不管是不是,今天我一定要占有你!”他雙手在她胴體上游移,親吻著她的無瑕嬌軀,急切地想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他要洗去其它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氣味。

  他要她只記得他的撫摸吻觸──青山隱隱水迢迢,長指再入桃花林,這次不再溫柔,而是挾著一股暴烈焚風。

  忽在上、忽在下、忽在右,忽在左,尋尋覓覓、停停進進,引發她本能的吁吟,惹得她幾乎因此而窒息。

  此刻,她的玉戶已是巴山夜雨漲秋池,水灩灩一片。

  他強健的大腿在此時分開她勻潔如皎雲的雙腿,大掌捧高了她嬌圓的臀,巨大的粗挺摩擦著她軟嫩的玉壘。

  一陣驚人的快感,由她最深處的幽密向四肢直骸傳來,她全然無法抵擋這排山倒海、哀轉久絕的情欲。

  下腹隨暴風起舞,焚燒著她從未體驗過的熊熊烈焰,幾欲將她卷走,只能攀附著他而存在,感覺全身不斷地愉栗。

  “不──不要──”

  來不及了。

  龐大的身軀已經完全壓覆在她玲瓏的嬌軀上,昂藏的肉莖一舉攻陷她玉戶──“啊!”盡管早有准備,堯舜安仍是拔嗓尖嘶,感覺全身如同爆炸成千萬碎片的星體,疼痛猶有余漾。

  瓜熟帶落,木已成舟。

  他的火舌在她雪白的香肩,烙印下無數個激情印記。

  下身在她體內靜止不動,一手扶住她柳擺纖腰,另一手則捻弄璀璨如瑪瑙之玉戶,令其舒緩,褪去痛楚。

  緩緩地,堯舜安貝唇淺淺溢吟,已置身雲端彩虹之上。

  倏忽,黃龍破玉池而出,懸泉瀑布,飛漱其間;山谷傳響,泠泠不絕。

  他們交合處啪啪響聲之大,震動了她的床鋪,十節玉指以黃花殞落之姿,緊緊絞扣著被褥。陣陣嬌吁溢來,赤紅色被、白玫的胴體,生香絕色。

  雲般玉足高高掛,欲死瀕吟她附在兩健臂上,大方地開做艷戶。香乳芳芳嬌顫,玉葫蘆般的腰臀搖湯,堪稱絕麗。

  肉莖在她如緊箍的水戶內,錚煉角逐,奇燦無比。

  烽火之所至,連連搗得嬌嫩的花心斑斑爛爛,泣不成軍。

  “要死了……慢一點……”他的橫衝直撞讓堯舜安啼笑皆非。

  “我慢不下來……現在我只想吃了你!”他聲音瘖瘂,透露著既深且沉的欲望。

  瞬間,一條沾滿玉露的黃龍,長揚起鯨唱虎嘯,在她兩腿間掀起濤浪,飛越她嬌艷的河山。

  接著,水聲濺濺揚起,漠漠水田飛白鷺,陰陰夏木囀黃鸝。

  “啊啊……而康……好舒服……”淺淺嬌哦,飛越紅帳。酡紅的臉蛋,窈窕的玉體;她的美色,是全世界搏物館應該爭相收藏的極品。

  “你真是令我狂戀──”顧而康挺擺著虎腰,一次又一次深入她的花心,然而這樣的擺動卻無法制止他的索求,反而助長他的欲火。

  “啊──”堯舜安激烈地擺著頭,太多的快感,令她開始吟泣。“而康,拜托你……”她將手伸向他。

  顧而康緊緊握住她纖掌。“別怕!有我在,沒有人傷害你。”

  她啜泣著。“討厭,欺負我的人就是你!”此時此刻的他,太英悍了。

  見她落淚,顧而康慌了手腳。“對不起,叫我就是忍不住要你……寶貝,別哭峨!”他邊安慰著,身下黃龍飛騰如斯。

  “嗯嗯,你在安慰人家,怎麼還可以用……那個戳人家?”

  “所以才說我下流、齷齪啊!”要同時嘆氣和呻吟,真是一件難事。

  堯舜安噗哧一笑,宛如致瑰花綻放。

  “你笑了,真好。”顧而康望著她。

  “你知道嗎,我最怕你哭了。你一哭,我就會慌了手腳,這很辛苦的,一邊要哄你,可是一邊很想──”他倏地收音,奔騰欲龍往她玉戶狠狠撞去。

  “想怎樣?”真壞,居然突擊她。

  “很想──愛你啦!”黃龍連發直搗花心,絕色江田一鷺飛。

  “要死了,不要那麼快,嗯啊……”狂龍掃花田,怎堪這般摧殘。“不行了……”

  “啊──”

  熱呼呼、濃濃不絕的白稠純液,如鏢槍一般,射進堯舜安艷色的柔軟。

  顧而康抱著她,雙雙厥倒,紛紛喘息。

  濡濡白稠,滲在初試啼聲的艷窟,激情地滋潤了那片瑰芽嫩肉。望著她嬌柔的神色,相信很快他的雄風又會恢復,大嘶著欲進妖嬈水城。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

  情也迢迢,欲也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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