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吻與舒心
七點四十分回到家里,媽媽日常飯後泡一杯清茶,然後坐在沙發上,姐姐坐在右側,馨姨則是上三樓洗澡。
我坐在媽媽左側,和以往不同,是和姐姐做愛被媽媽發現趕出家門,現在又回到家,其實,心境變化挺大的。
姐姐拿起桌面上一個果盤,裝滿了紫紅的葡萄,遞到媽媽和我面前,媽媽搖了搖頭,剛從酒店吃完飯,不吃其他東西。
我觀察到媽媽的神色,是不淡不冷的表情,看著是原諒了姐姐,姐姐也是自從這事情後,在媽媽面前收斂了以往俏皮的舉動,變得安分起來,起碼目前是這樣,我從姐姐伸來的果盤,拿了一小串葡萄。
姐姐看了媽媽一眼,目光從我臉上掠過,最近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將果盤放下。
媽媽轉頭望著我:“你吃了葡萄,早些洗澡休息,明早陪我去杭華市。”
“去杭華市?”我嚼爛兩顆葡萄吞下肚子,疑惑問:“去做什麼?”
媽媽坐在沙發上,黑色裙子下兩截小腿合攏,坐姿優雅,解釋道:“半年前我和你說過,我去杭華市考察,買一塊地皮,建立馨姿分部,施工快有五個月了,但最近那邊的工期出了問題,前天我收到消息,施工方有人中飽私囊,私吞了大筆資金,發不出薪水,目前工人們在大鬧停工,我得去看看。”
我這才想起來,媽媽的確有說過這件事,但沒有過多關注,也過去有大半年,沒想到開始施工很長時間了。
聽到媽媽解釋,我心里有些吃驚,竟然有人私吞資金,工人發不出薪水,耽誤了施工期,這可是大事情啊。
我知道媽媽是點了點頭:“明天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坐十點的飛機吧。”媽媽似乎安排好了行程,叫我早些洗澡睡覺,畢竟我今天剛從美國坐飛機回來。
姐姐坐在沙發上,身子一傾,手臂把摟著媽媽的胳膊,嬌聲道:“媽,你和弟弟去杭華市,能不能帶我一起?”
媽媽霎時沉著臉:“你去什麼去,又不是去玩,你駕駛證考科目三不是要考了嗎,現在疫情開放了,別總著想玩,好好把駕駛證考出來,不要再浪費時間。”
姐姐瞬間焉著俏臉,一副不滿的樣子,我偷偷笑了笑,站起來,拎著灰色挎包上樓,姐姐對我咬了咬牙齒,一副想吃了我的模樣。
我對姐姐眨了眨眼,忽然又停下來腳步,目光望向媽媽,問她洗不洗澡,如果洗的話,我下來一樓的浴室。
“也行,你在一樓洗吧,我喝完這杯茶再洗澡。”媽媽轉過螓首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讓二樓的浴室給媽媽,回房間拿著換洗衣服下到一樓,洗好澡後,穿著短裝出來,頓時聽到電視機里傳出一陣刀劍的聲音,順便看了一眼大廳。
只見馨姨洗完澡,穿著一身淺咖色的長綿裝和姐姐在邊聊天邊看古裝電視劇,媽媽不見蹤影,估計是去洗澡了。
我上到二樓,回到房間換上灰色厚實的運動服,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半點出頭。
現在這個點也睡不著,我思忖著和姐姐今天沒有好好說話,想和她聊聊天,打開房門,看了看二樓緊關的浴室門,里面傳出洗衣機輕微的聲音,猜測媽媽一邊洗衣服和一邊洗澡,還有一段時間出來。
我摸了摸鼻子,下樓找姐姐,不過剛行到樓梯口,看到姐姐從樓梯上來。
姐姐在我身邊站住腳步,嘴角噙笑道:“洗好澡了?”
“剛洗好,姐,我們上三樓的樓頂說話。”我眨了眨眼,壓低聲音小聲說著。
姐姐嘴角抿了抿,狡黠道:“什麼話要上樓頂說,就不能在大廳?”
我沒有解釋,小聲笑了笑,拉著姐姐柔嫩的小手,想向三樓行去,但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馨姨也上樓了。
“馨姨住在三樓,看來運氣不好咯。”姐姐不著痕跡松開我的大手,捉狹道:“我去洗澡。”
說完話,姐姐伸了伸細腰,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順便關上房門。
我摸了摸鼻子,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半個小時後,估計姐姐洗完澡了,隨後我又行出房間,卻看姐姐的房門緊閉,而隔壁不遠,媽媽的房門敞開著,房內燈光銀白。
媽媽平時很少打開房門的,一般洗完澡後,不是在書房,就是在房間里,我還是頭一次見媽媽打開房門。
‘難道媽媽是防我和姐姐,故意打開門,不讓我和姐姐獨處?’
我腦海莫名閃過這念頭,雖然心有疑惑,還是跑到媽媽的房間前,輕輕喊了一聲媽,沒等回應,隨後行進入房間內。
“什麼事?”媽媽坐在化妝台前,轉過螓首看著我。
媽媽螓首一頭長發用細指粗的黑色發圈半扎成髺,發髺微蓬松散在晶瑩如玉的耳垂邊,一發束柔順垂在後背,給人古色古香典雅的感覺。
媽媽一手拿著手機,屏幕散著銀白的光暈,穿著淡奶白色的睡衣睡褲,披著一件白色長袖外搭綿套,一對玉足穿著灰色襪子,正縮在棉拖內。
我發現一到冬天,媽媽很怕冷,就連在自己的房間里,即便是開著暖氣,也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好像夏天也是一樣,媽媽經常一身黑色長套裝。
“我看到你房門打開,所以過來看看。”我進入媽媽房間內,想了想,又轉身將房門關上,疑惑問:“快十點了,還不睡?”
以我了解媽媽的作息時間,一般到了晚上十點,絕對不會超過十點半般就關房門熄燈睡覺了。
媽媽的房間內,靜靜的,仿古木條紋的地板一塵不染,角落處的大床裹著軟綿的床套,灰白的花紋絲棉被褥半疊在床里側,一個白色枕頭放在被褥上,絲綢淡灰的窗簾緊合,一切看著整齊雅潔。
我嗅到空氣中彌漫著沁人心脾淡淡荷花的清香,讓人有種靜謐的感覺。
媽媽清冷的臉容淡然,對於我關上房門的舉動,沒有說什麼,瞥了我一眼:“安排明天去杭華市的行程,順便叫人再仔細查了一遍馨姿分部各種材料和工人的支出。”
我目光落在媽媽手機的屏幕上,在用微信和一個名叫鄭麗的人聊天,對方給媽媽發了三個標志著杭華市分部工程支出的財務文件,在給媽媽匯報財務內容。
不過,我不了解杭華市建立分部的情況,想讓給我媽媽講解一下,看了房間一眼,沒有凳子。
我望著媽媽坐著的靠椅,心思一動,笑聲道:“媽,房間沒凳子了,你挪一下屁股,我和你一起坐,你給我說說杭華市那邊的情況唄。”
“在家里頭,你不准動歪心思。”媽媽瞥了我一眼,身子挪了挪,椅子露出小半。
我狡黠一笑:“知道了,好像說的我是賊一樣。”
媽媽抬起螓首,反問:“難道不是嗎?”
我厚著臉皮笑了笑,坐在媽媽椅子露出小片的位置上,屁股貼著渾圓的臀部,身子和清香的嬌軀依在一起。
媽媽將手機放在梳妝台上,一根蔥嫩的玉指點開手機上的財務文件表,螓首向前微移,認真給我講述分部建築的財務內容問題。
我也認真聽著,杭華市的分部總體建築面積約36萬平方米,建38層,占地面積有1萬5千平方米,預計總支出20億,預計分4年內完工,目前建築材料以及的支出有2億多。
不過,在七天前,馨姿集團給施工方打款過去,結果400多百號人的工資只支付了一半,還有一部分工人的工資沒發,所以在鬧停工。
我鼻子嗅著媽媽身上的清香,倏地變得心猿意馬起來,大手不禁摟媽媽穿著厚綿外套的腰肢上,衣服太厚,感到不到細腰的手感,但也是有些滿足。
媽媽挨著我身子,覺察到我的大手摟著腰部,只是側頭看了我一眼,沒有推開我的手,神色淡然給我細說分部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我暗自咂舌,馨姿分部建立,總投資約20億,年限4年內完工的大工程,不到半年就出了問題,竟然有人私吞300多萬的工款,這是一個大問題啊。
我聽著媽媽淡然的語氣,但心里明白,媽媽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回你房間睡覺。”媽媽玉手掩著微棕色的唇瓣,打了個哈欠,隨後抿了抿嘴唇,玉手朝我腦袋拍了一下,一邊輕輕挪了挪身子,想站起來。
“媽,還早著呢。”
我本就沒那麼快想著回放間,剛才聽到媽媽給我說著馨姿分部的事情,目光不時在兩瓣紅唇觀來回偷看著,讓我按捺不住要吻媽媽的欲望。
聽到媽媽叫我回房間,我不由得一急,兩手抱著媽媽的細腰,椅子本來只能坐一個人,這一抱,媽媽身子一沉,發出輕微的驚呼,渾圓的玉臀坐在我腿上。
“陳青,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媽媽胸前抱著兩條手臂,沒好氣瞪了我一眼。
“媽,我好久沒吻你了。”我眨了眨眼,雙手緊緊摟著媽媽的纖腰上,輕聲訴說:“我回美國那段時間,每時每刻都在想你,知道嗎,我那時候感染上變異a型病株,在美國住院期間,一度以為要死了,整天害怕的再也見不到你,媽,這種感覺,你能體會嗎?”
“只准接吻。”媽媽聽了我的話,臀部坐在我的腿上,嬌軀微顫,胸前抱著的雙手垂下,美眸閃過一陣柔和,螓首一低,緩緩閉上雙眸。
我心頭壓抑著無以倫比的激動,媽媽答應我只准接吻,我尋思著,不外乎就是在家里不給我做別的,畢竟馨姨姐姐都在家里。
看著媽媽精致的臉容,白皙透著清冷,我雙手落在纖細白皙的脖頸後,腦袋微傾,嘴巴貼上嬌嫩的唇瓣時,腰處的衣服突然被兩只玉手抓著。
我嘴巴貼在媽媽的兩片柔軟的香唇上,吻過無數次,我心里依舊猶如兔子噗噗的跳動,目光凝視著媽媽清冷溫婉的臉容,瓊鼻精致嫩白,柳月眉在輕顫,我嘴巴輕輕在含著一片唇瓣,熟悉的軟糯軟滑讓人回味無窮。
“嗯…”媽媽微熱的鼻息輕撲在我臉上,眼眸緊閉,雙頰透著微微的燥熱,忽然抬起玉手攬在我脖頸上。
媽媽感到嘴唇被我含著溫柔吮吸,心頭涌起幾分柔情,美眸忍不住睜開一條細縫,和我對視一眼,又緊閉著。
我吸吮著媽媽唇齒間的甘甜的津液,舌頭頂向雪白的貝齒,想撬開兩排牙齒時,媽媽似乎知道我的心思,牙齒微張,讓我舌頭鑽進溫熱清香的小嘴里,粗糙的舌頭接觸到一條火熱的小香舌,
嘴巴緊貼著媽媽的唇瓣,不段吸著甘甜的香津,我舌頭一邊緊纏著溫熱滑膩的小香舌,慢慢牽引到嘴里。
媽媽感到小香舌在我嘴里,宛如進入了滾燙的熔岩里,心里禁不住一顫,白棉褲裹著的兩條修長美腿微曲起,一只拖鞋啪的掉落在地板上,露出穿著白襪的纖足,雙手在我脖頸後纏得更緊。
我嘴里吮吸著媽媽柔糯香滑的小香舌不放,一只大手從脖頸上離開,落在胸前一只乳房上,抓著乳肉不緊不慢揉按起來,只是隔著厚厚的綿裝,感覺不到乳房嬌嫩細膩的手感。
“嗯…”媽媽覺察到乳房上有只大手在作怪,玉手捧著我臉頰,輕輕推開我腦袋。
“小混蛋,很晚了。”媽媽臉頰微紅,嗔了我一眼:“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做,你給我回房間睡覺,好好休息。”
說著,媽媽從我腿上離開,白襪纖足穿上掉了的棉拖,開始揮手趕人。
“媽,你嘴巴很甜。”我從椅子站起來,故意舔了舔嘴角。
媽媽忍不住用玉手拍了我一下我腦袋,抬起一條長腿,玉手從白襪纖足脫掉棉拖,手里拿著棉拖,清冷的臉孔微微舒張,嘴角抹上一絲噙笑,反問道:“很甜是吧,那你還想不想再品嘗一下?”
我知道馨姨和姐姐都在家,媽媽打死都不讓我得寸進尺,只好可可憐兮兮嘆聲道:“唉,又被老婆趕出房門了,得,我走。”
“那你還不走?”媽媽臉頰一陣羞躁,猛地拿著拖鞋啪的給我屁股來了一下。
我屁股一陣疼,只好捂著被打的地方,灰溜溜打開房門,離開媽媽的房間。
媽媽看著我捂屁股的模樣,嗤的笑了笑,緩緩關上房門。
第二天八點,我起床換好衣服,刷洗好下樓,媽媽和馨姨從廚房端著稀飯和青菜到餐桌上。
我對媽媽和馨姨打招呼,礙於馨姨在,我沒敢做出親昵的舉止,事實上,從昨天回來,就是在辦公司摟了媽媽幾分鍾,和晚上在她房間舌吻而已。
媽媽瞥了我一眼,叫我吃早餐,便坐在餐桌旁邊,表情淡若給我滔了一碗稀飯。
馨姨對我笑了笑,坐在媽媽旁邊,我也坐下來,開始吃早餐,媽媽交代馨姨,要去杭華市幾天才回來。
吃過早餐,媽媽叫我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我昨晚的衣服沒有從灰色挎包拿出來,不過我還得上樓拿挎包。
媽媽上樓換衣服,不大一會,從房間拉著一個白色小行李箱下樓,我在樓下看到,急忙跑上樓幫媽媽拎著行李箱。
馨姨開著黑色商務車,送我和媽媽去機場後,她再回公司上班。
媽媽提早訂了機票,在候機室等候時,我用手機在導航上查了一下杭華市的路程,將近一千五百多公里,中途不用轉飛機,直達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
二十分鍾後,飛機在高聳的雲層里穿梭。
媽媽買的是頭等艙,半倚半坐在靠機窗位置,身上披著柔軟的白色羽絨毛毯,黑色長褲內裹著兩條美腿,一手撐著下巴,一手里拿著一本經濟財經,美眸時而微眨。
我坐在外側,不由得側頭看著媽媽,臉容清冷,溫婉靜謐,我目光目光不時欣賞著黑色長褲裹著的兩條修長美腿,因為是冬天的原因,媽媽穿著黑絲襪,但不知長短。
“陳青,你一直盯著我干嘛,我臉上有花嗎?”媽媽忽然抬頭,托著下巴的玉手輕輕放在腿上,沒好氣望著我。
“媽,你臉上沒花,不過……”我笑了笑,故意停頓不說。
媽媽合起經濟財經,表情清冷,有些好奇:“不過什麼?”
我一臉認真反問:“你是我媽,我為什麼不能看。”
“無不無聊。”媽媽白了我一眼,螓首靠在皮座枕上,隨後側過臉對著我,緩緩閉上雙眸,似是假寐。
我昨晚回房間之後,不知道媽媽幾點睡,以為她困了,也不打擾,打了個哈欠,也躺下來拉過厚軟的毛毯蓋在身上,側身靜靜望著媽媽溫婉清冷的臉孔。
媽媽似乎感覺我的視线,細小均勻微翹的眉目如柳月微微一顫,忽然睜開雙眸,和我對視幾秒,隨後又閉上雙眸。
我目光聚集在媽媽的臉孔,飛機內暖氣徐徐,身上透著毛毯散出的溫暖感,腦袋逐漸變得空靈起來,迷迷糊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臉龐被一只溫涼的小手輕輕撫摸著。
“陳青,起來,到杭華市了。”
我正睡得香甜,臉頰被柔軟溫涼的玉手輕拍著,一下子醒過來,媽媽的玉手從我臉上離開。
媽媽白了我一眼:“要下飛機了,還睡。”
我向頭等座的機艙內看了一眼,那些座位早已空無一人,我對媽媽眨了眨眼,媽媽拍了拍我腦袋,催促我快些,我才緩緩從爬起來,穿起鞋子來。
這時,我發現自己沒有在美國那般自律了,每天除了緊張的學習就是學習,現在回到媽媽身邊,變得松散起來,這種感覺很舒服,很讓人舒心。
媽媽和我出了機場,攔了一台計程車車,向訂好的酒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