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我的母上大人是總裁

第184章 吻我

  我沒有在飯桌前搞小動作,納蘭曦不時給我夾菜,飯碗被堆的小山高,幾乎看不見米飯只見菜。

  納蘭曦嫵媚笑了笑道:“菜多,多吃些,如果留到明天早上,就得扔了,浪費。”

  我好笑道:“我又不是豬。”

  “哎,忘了,還有紅酒。”納蘭曦沒有理我,站起來跑去冰箱,拿出一瓶紅酒,又去廚房拿來兩個晶瑩透明的高腳杯子,輕輕放在桌子上。

  我托著下巴,嘻笑道:“給我倒滿,不醉不休。”

  “不給倒滿,你只能喝小半杯,剩下的都歸我。”納蘭曦玉手撩攏耳邊的發絲,嘴角噙笑,狡黠道:“這酒幾萬塊一瓶呢,我喝了兩次,每次只喝一杯,都舍不得喝完,你有口福了。”

  納蘭曦用開酒器輕輕擰開木蓋,熟練倒著紅酒。

  我一看,注意到紅酒的確是喝了一半,只剩下半瓶,想起納蘭曦很喜歡喝紅酒,記得在公司搞聚會燒烤時,一個人連喝了五六杯,差一些就醉倒。

  反觀,我很少喝酒,酒量也不好,納蘭曦真的給我倒了小半杯,我故作不滿道:“小氣,就這點啊,真不給我倒滿?”

  “不倒,剩下這點都不夠我喝。”納蘭曦一手將還剩小半瓶紅酒拿到我夠不著的地方,生怕我搶似的,隨後玉手捏著杯腳,舉到我面前,捉狹道:“陳青,來,干杯。”

  “干杯。”我舉起杯子,輕輕和納蘭曦的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入喉微澀微酸。

  納蘭曦側是一口喝完,輕輕放下杯子,滿意的抿了抿嘴,然後又倒了一杯,最後酒瓶里還剩一點。

  “陳青,要不,你別喝了,剩下的給我喝。”納蘭曦目光盯著我杯子,打起了小九九。

  “不給。”我急忙舉起杯子,反正也沒多少,一口而盡,打牙祭都不夠。

  納蘭曦瞥了一眼我的空杯,還剩一點酒液,嗤的笑了笑道:“小氣鬼,我又不搶你的。”

  我嬉笑道:“不知道是誰小氣呢,你好意思說我。”

  這時,我發現,納蘭曦又在我面前展露出另一面,容貌絕色,學識淵博,在工作中干練的女人,正展示著熱戀中小女人的姿態,可以用俏皮來形容。

  晚上七點四十分,吃完晚飯後,我又幫著擦桌子,收拾東西,想幫忙洗碗的時候,納蘭曦把我推出了廚房,叫我歇著。

  我心下早埋好小心思,怎麼可能浪費時間,執拗要幫忙,納蘭曦見我搶著幫忙做家務,心里涌出滿滿的甜蜜,嘴角抿笑,吩咐我擦干碗,然後放入消毒碗櫃。

  這時,我才想起一個問題,納蘭曦之前撿養的小狗,上次來的時候還在,這次卻不見蹤影了。

  我好奇問了納蘭曦一下,卻被告知那個小狗在上個星期,給養死了,納蘭曦有惋惜,說小狗其實是病死的。

  小狗撿來的時候,納蘭曦花了不少錢給它治病,可惜只養了一段時間,最終沒能存活,連狗籠都送人了。

  說起小狗的事情,納蘭曦臉容有些憐惜,畢竟終究是一條生命,不過也是悲傷了一兩天,每天公司忙得不可開交,很快就忘了小狗的事情。

  納蘭曦洗完碗後,站在洗碗台邊,喝酒的原因,嫵媚的臉孔被酒後余勁抹了幾分紅暈,甩了甩玉手的水跡,目光閃過一絲狡黠,疑惑問:“你是什麼時候回去,我開車送你。”

  “回去?你喝酒敢開車啊?你敢開,我也不敢坐啊。”我把碗筷一一放入消毒碗櫃,開了消毒燈,故作驚訝。

  納蘭曦一雙嫩白的玉手拍了拍紅撲撲的臉頰,狡黠道:“你可以打車啊。”

  我哼了一聲,拒絕道:“不回。”

  “你不回去,留在這里干嘛。”納蘭曦一只玉手抱著胸,制服內被拖起一對美乳,一只玉手捏著下巴,故作沉思了一會,嫵媚的臉容有幾分俏皮,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像是一種美好的初戀畫面,故作疑惑道:“難道你想留在這里過夜,不過我只有一床被子,真要在我這過夜的話,你只能睡沙發了。”

  我看到納蘭曦一臉認真,知道又在逗我,也願意配合著,嘆氣道:“無所謂,睡沙發總比睡地板好。”

  然而這時,窗戶外面,一陣狂風驟起,沒有一絲預兆,大暴雨傾下,滴嗒啪啦打著玻璃窗。

  風起雨落,恰好隨我意。

  我露出一絲笑意:“下大雨了。”

  “下就下唄,身上有油煙味,渾身不舒服,我先去洗澡,等會你再洗。”納蘭曦看瞥了我一眼,轉頭望向窗外,背著我,嘴角抿了抿。

  納蘭曦轉身行出廚房,去客廳飲水機打了一杯溫水,喝了一小口,然後行進房間,拿著白色的大浴巾進了浴室。

  我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瀏覽著網上新聞信息,各種社會百態,眼花繚亂,過了大半個小時後,浴室門咯吱微響,轉頭看去,納蘭曦洗完澡出來了。

  納蘭曦長發水跡未干,微卷的長發如瀑布隨意披散,更像是雲浪疊層,典雅優美,脖頸白皙纖長,美眸蘊含幾分水意,臉容嫵媚誘人,如水靈般嫩白的嬌軀僅是裹著白色浴巾,白皙的玉手攥在胸口的浴巾結,以免不小心滑落,瑩白的小腿從浴巾下露出,玉足踩著白色情侶拖鞋。

  我雙眸火熱,隨手放下手機,兩三步跑過去,納蘭曦嗔了我一眼,手放在門把手上,門沒有打開就被我抱在懷里,來不及上下其手,一只玉手撐著我胸膛,急忙阻止我揩油的舉動。

  “我頭發還濕著呢。”納蘭曦沐浴後,臉頰幾許嬌暈,美眸難掩不住的羞赧,沒好氣道:“你快去洗澡,浴室里有新毛巾,你沒有換洗衣服來,我給你留著一條干浴巾,我不想你光著身子在屋里亂跑。”

  其實,我可以穿自己的衣服,不過,納蘭曦估計和媽媽一樣有潔癖,很自然知道,她早就想留我過夜,畢竟感情急溫上升,兩個人待在一起,分秒都如度蜜月一般,享受著難得的光陰。

  “好咧。”我想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忙跑進浴室。

  十分鍾後,我披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一看納蘭曦房間大門關著,不知在干什麼,不多思索,我懷著好奇之心小聲喊了一句在不在,提醒一下,隨之准備敲門。

  我手指背剛想敲下,房門突然打開,空氣中夾著一陣吹風筒余後的熱量,納蘭曦嫵媚的臉容映入我眼里,目光對上了一雙泛著幾分媚意的美眸,誘人心魂,有種如狐狸精勾人的感覺,似乎能讓人沉浸在這雙眸子里。

  “房間有吹風機,進來吹干頭發。”納蘭曦眼眸含羞,似是溢出水,拉著我轉身行入房間。

  我被納蘭曦嫩白溫涼的玉手拉著,目光倏然一亮,納蘭曦長發如瀑布滾落,嬌艷嫵媚誘人的風姿,一身束腰黑色裙子,黑色絲帶束著蝴蝶結,勾勒出妙曼的纖腰。

  細眼往下一看,納蘭曦裙子長度覆蓋裹著,裙腳花紋層疊,十公分之下就是足裸,讓我心跳加速的是,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竟然穿著薄如蟬翼的黑絲,裙子里裹著美腿的黑絲不知有多長,是否是連體黑絲,不得而知。

  讓我欲望高漲的是,納蘭曦一對黑絲足穿著黑色一字紅底高跟鞋,五公分高的高跟的細根踩著地板,發出噠噠聲,似乎踩在我心頭上。

  “陳青,你自己吹……還是我幫你吧。”納蘭曦將吹風機遞給我,想了想,又收回吹風機,笑聲道:“別站著,坐下來,我還是第一次幫男性吹頭呢,是不是感覺到很有福分。”

  “那是肯定啊,這麼一個大美女,要能力有能力,氣質如天仙,未來還是我老婆,說沒有福分是假的。”我一通夸贊。

  納蘭曦嗔羞,嫵媚一笑,發自內心的甜蜜,玉手點了一下我腰肢,我腰部敏感,措不及防的激靈跳一步,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納蘭曦嫵媚的容顏,忽然平靜如水,就這麼靜靜凝視著我,氣氛倏地變得凝重起來。

  我目光對上納蘭曦一對清澈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瞳孔,填滿了認真,好像雙眸那里面凝聚了千言萬語。

  納蘭曦突然噙笑,打散了儼然的氣氛,一動不動望著我:“陳青,你想要我的福分,我納蘭曦鳳冠霞帔十里紅妝,你紅裝花球來娶我,讓世人知道,我你是妻子,這樣就可以了。”

  我認識納蘭曦以來,此刻她從所未有的認真,清澈的眼神銳利如刀一般,似乎在窺探我的內心,我心下也變得著重起來,是啊,婚禮是不可少的,而且還有媽媽,姐姐他們。

  我鄭重點了點頭,詢問道:“那時候娶你,你鳳冠霞帔,我紅裝花球,需要騎大馬嗎?”

  中式傳統婚禮,莊嚴,隆重,大氣等等,只是禮儀十分繁瑣,不過,無論是西式還是中式婚禮,是每一個女人期盼的夢想。

  納蘭曦嗤的一笑,如百花暫放,柔聲道:“只要穿過那十里紅妝,來牽我的手,其他隨你。”

  “不說了,你坐下,我幫你吹頭發。”

  我半底著腦袋,享受著納蘭曦一只玉手在頭部溫柔的揉動,眼簾垂下,掠入眼內的一雙一字黑絲高跟美足,設計師像是懂得女人和男人心,鞋嘴只有兩根黑色帶子組成,十根粉嫩的玉足被絲襪尖包裹,足趾朦朧而含蓄的瑩白,隨著納蘭曦吹著我頭發,裙腳來回晃動,一對黑絲玉足隱沒隱現。

  這充滿誘人的畫面,讓我禁不住吞了吞口沫,肉棒如同彈簧猛地頂著浴巾,任憑耳邊傳來吹風機嗡嗡的聲音,也影響不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納蘭曦一對誘人身心的高跟絲足上。

  “吹干了。”納蘭曦拍了拍我腦袋,語氣溫柔,將吹風機輕輕放在化妝台上。

  我剛才被納蘭曦訴說的深情觸動了心底深處,同時再也壓抑不住迸發的欲望,一把抱起柔軟香糯的嬌軀。

  納蘭曦驚呼一聲,嗔了我一眼,我溫柔的笑著回應,今晚好好膩歪一晚,納蘭曦美眸羞澀,柔情滿滿,絲毫沒有躲閃,迎視著我目光,嬌嗔:“小壞蛋,記得別給我絲襪撕爛了,很貴的。”

  “我之前有撕爛過你絲襪嗎,怎麼不記得了?”我抱著納蘭曦放在床上,趴在柔軟的嬌軀上,故作疑惑望著身下,氣質嫵媚又端莊的女人。

  原來,納蘭曦知道我喜歡黑絲和高跟,所以今晚就順著我心意,專門穿上誘人的黑絲和高跟。

  納蘭曦有些氣結,玉手捧著我的臉頰輕輕捏了捏,動作溫柔如水又緩緩磨蹭了一下,最後兩個嫩白的玉指捏著我鼻子,不滿啐聲道:“你有,那一次在公司,抱著我雙腿像個莽牛似的…”

  似乎想到什麼羞人的畫面,納蘭曦戛然而止,臉頰燥熱如火,沒有再說下去,美眸躲閃,目光偏移我的眼神。

  我壓在納蘭曦嬌軀上,豐滿的乳房頂著我胸膛,肉棒硬漲火熱,隨手脫下身上的浴巾的綁結,將浴巾放在床上一旁,故作詫異道:“就是撕開你絲襪,舔你玉足那次?”

  “不准再說。”納蘭曦紅酒勁頭慢慢如漲潮般,臉頰爬滿紅暈潮紅,雙眸涌起幾分羞恥,玉手急忙捂著我嘴巴。

  看到我光裸的胸膛,納蘭曦玉手松開我嘴巴,俏皮的用嫩白的食指在我結實的胸膛點了點,柔聲道:“陳青,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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