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給伊妮娜姐姐的驚喜
一眨眼,三天過去,學校已然復課,這時,已經是新的一年新歷一月份了。
姐姐也收到經紀人的電話,一早拉著行李箱坐飛機飛向巴黎,比我早一天離開。
伊妮娜臨走時,一臉不舍訴說著,法國巴黎那邊想設計一系列冬款的時裝,叫她做模特,然後拍攝封面,以及上T台幾分鍾作為壓軸收場。
單是去巴黎這趟,就有得忙了,時裝從量身和設計,衣服成型,時間快的要半個月,慢的也得一個月。
我偷偷買了一個月的抗抑藥,沒有讓養父養母知道,隔離在醫院那段時間,是不能吃抗抑藥,怕和變異a型病株的藥物有衝突。
回到馬里達州的高中復學,我自然是不停的自習,將課程補回來,美國這邊高中上四年,現在是高三,選修課不少,語言,數學,藝術,體育,人文,科學等。
在選修課中,數學和科學是必修課,語言等其它課程雖然是選修課,不過也不能落下。
因為疫情原因,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我制定了學習和作息時間,清晨早起,吃完早餐,學習一個小時,然後七點半到學校,上完主課外,就到自習室和圖書室學習,晚上回到家里,學習完後,就會和養父練半個時拳擊,鍛煉身體。
我連周末都待在學校,一心想將耽擱的課程補回來,期末考試各科的學分是累積的,考學分的時候,自然是希望越高越好,畢竟我的目標是斯坦福大學。
一連十多天過去,回學校這段時間,過得充實和飛快,有同學叫去玩,看到我在圖書室認真的身影,也不再打擾。
養父養母看到我拼命三郎的模樣,欣慰之余也哭笑不得,養母心疼的叫我休息一下,勞逸結合,不要造成太大壓力。
我看了看手機日期,今天是禮拜四,心里忽然冒起一個念頭,決定周末休息兩天。
晚上,我洗完澡後,拿出手機一如既往的給媽媽,納蘭曦,韓版美少女她們分享這邊情況。
我吃了抗抑郁藥,半躺在床上,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了,吸了吸鼻子,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撥打將近十多秒,但那邊沒有接聽,掛了電話後,又撥打了一次,依舊沒人接聽。
我拿著手機,蹙著眉頭,發了一條信息:“小姑,你在忙嗎?”
信息發出去,我盯著手機有些疑惑和煩躁,尋思著小姑是不是在忙?
我回美國這段時間,一時間忘了給小姑打電話,然而她也沒有打給我。
估計小姑也不知道我得了變異a型病,要不肯定擔心給我打電話了。
我再次聯系小姑的時候,心里有種莫名的不安感,就是好像感覺和小姑的關系有些生疏了,或許是我多想的原因。
急躁的等了十分鍾之後,手機屏幕一亮,原來是小姑給我回電話了。
我心里一松,急忙接通小姑的電話。
“陳青,我剛才在洗澡呢,沒有聽到你電話。”
我感覺空調有些冷,拿遙控器調到26度,嬉笑道:“小姑,有沒有想我啊。”
“想什麼想,沒個正經。”電話里,小姑啐了我一句,動聽的語氣夾幾分嬌嗔,頓了頓,微笑著表揚道:“陳青,你研發的粵健康app小程序不錯,給社會做了大貢獻。”
我知道粵健康app小程序上线,小姑自然是會打電話祝賀媽媽,我猜測是媽媽告訴小姑,這app是我研發的。
聽到小姑的夸贊,我心里暗暗高興不已,岔開話題,再次嬉笑道:“小姑,你有沒有想我,我可是想你了。”
小姑在電話里沉默了幾秒,才嗤聲笑著道:“想,這下你滿意了吧。”
隔了這麼久才回答,小姑這話怎麼聽著是哄人的呢。
我心里一突兀,莫名的胡思亂想,晃了晃腦袋,問了小姑最近忙什麼,尋找話題。
小姑電話那邊傳出拖鞋踩踏地板和喝水的聲音,語氣有幾分疲勞,和我說著一直為疫情奔波,很快又到一年一度審核政績,整天忙得不可開交,回家就想著躺下。
“陳青,對了,我聽你媽你說,你上兩個月,回美國了?”
小姑在電話里柔聲問:“你那邊疫情是不是開放了?”
我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道:“我是回美國了,這邊開放有好些日子,現在學校也全部復學。”
“疫情開放了,你也不能大意,打了疫苗還有再次感染的可能。”小姑語氣認真叮囑我注意,萬不得已還是少接觸人群。
我感覺到小姑濃濃的關心,詢問著那邊國內問題,小姑語氣輕松,打了個哈欠,告訴我疫苗研發出來了,試驗多幾次,就能正式投入使用。
聊著將近一個小時,我感覺到小姑有了困意,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我隨後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急忙關燈睡覺。
到了禮拜五下午,沒有什麼課程,我從學校提早坐地鐵回到家里,告訴養父養母,這周的周末去一趟巴黎看望姐姐,想看看時裝走秀。
養父養母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呆在學校和家里勤奮學習,恨不得我出去玩一下,隨後養母回房間拿五千美元給我。
我拒絕了,說銀行卡還有一大筆錢,是媽媽之前給的,去銀行兌換就好。
養母只好把錢放入口袋,說到巴黎那邊,如果錢不夠了給我轉,我看時間還早,開著姐姐留下的白色路虎去了一趟銀行,查了一下銀行卡,有一百多萬人民幣。
我想了想,叫銀行櫃台員將五十萬人民幣兌成美金,另開了一張卡,將六萬多的美金存在新卡里。
從銀行回到家,我考慮到周末放假只有兩天時間,去巴黎的時間有些緊張,急忙上網查了一下去巴黎的機票,剛好有晚上九點的機票。
我和養父養母商量,今晚想坐飛機去巴黎,經過兩人同意之後,花了一千多美元訂了一張機票。
吃完晚飯,我早早洗好澡,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穿著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准備好身份證和護照,等到晚上八點十分,我拎著灰色小挎包,和養母擁抱了一下,吻了吻她的臉頰。
“凱爾,你穿上西裝,很帥氣。”養母寵溺撫摸著我的臉頰,叮囑我要注意安全。
“媽,放心吧,到了巴黎那邊,我給你打電話。”我認真點了點頭。
“孩子,時間不早了,去坐飛機吧。”養母一臉溺愛,站在門口,目視養父開車送我去機場。
美國去法國巴黎,坐飛機差不多要八到九個小時,去到機場,順利通過安檢,坐在經濟艙里。
飛機起飛前,我沒有通知姐姐,想著去到巴黎之後,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我吃了抗抑藥,在飛機上輕寐,免得去到了巴黎沒精神,經歷了將近九個小時的飛行,到了巴黎,時差和美國相差不過三個小時,天色剛好是早上八點。
我想到美國那邊才是早上五點,給養父養母各發了一條信息報平安,現在這邊是早點八點,不知道伊妮娜姐姐有沒有起床,考慮到這一點,我沒有馬上打電話她,免得吵到她睡覺。
好不容易在路邊找了一家中餐廳,點了包子和稀飯,吃完飯才給伊妮娜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原來是我多想了,伊妮娜姐姐七點多就起床,正准備出去工作地點試穿時裝,和其他女模特一起彩排,做足充分准備,在今晚七點T台走秀,做到萬無一失。
我笑著和伊妮娜像平時一樣談話,問T台時裝秀在哪個地點,得知地址在市里大皇宮。
伊妮娜也沒有懷疑什麼,和我聊了一會,急匆匆說要去忙了。
我和伊妮娜掛了電話,在手機地圖上搜了一下大皇宮的地址,不是很遠,只有十多公里。
想了想,我在馬路邊找了一個路人,笑著禮貌詢問哪里有花店,得知對面馬路不遠處就有一家。
我說了聲謝謝,穿過馬路,進入花店,一個棕色發少女店員問我,買花送給什麼人。
各種不同的花,代表不同的含義,雖然之前沒有送過花,但清楚其中的含義。
我沉思了一會,沒有多說什麼,說選玫瑰就好。
在歐美這邊,送玫瑰花給親人,不一定刻意代表什麼,送玫瑰花是很正常的行為,好比送給母親,也代表子女的感情,沒那麼復雜。
但我心里有著另一種小心思,不大一會,捧著一大束包裝精致的玫瑰花,在馬路邊攔了一台計程車。
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在大皇宮門口停下。
我捧著玫瑰花,肩膀挎著灰色挎包,心里難以言喻的激動,第一次來巴黎,第一次送花給姐姐。
站在巴黎大皇門口前,這座建築給人一種輝煌雄偉的感覺,高大的門庭上的彩色玻和繪畫,引人奪目。
經我在網上了解,這座國際藝術建築,有不少展覽室和與眾不同的畫廊,聞名八方,展覽過不少名人的畫展等經典藝術作品。
我花了20歐元買門票進入大皇宮,游客不少,站在二十米高的畫廊下,自己有種很渺小的感覺。
然而,我在大皇宮內,找了半個小時,也見不到T台在哪個位置,不得已問了一個男游客。
他驚呼給我說,大皇宮里有好幾個不同T台,都在不同的位置,不知我說哪一個。
我有些驚愕,沒想到這麼復雜,我想了想,只好問工作人員,今晚的T台時裝走秀在哪里?
一問之下,我被告知,時裝T台走秀,普通游客或者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說白了,就是一群有錢的資本家玩的游戲,但工作人員還是告訴我位置。
我吸了吸鼻子,捧著玫瑰花,繞過兩條長長的畫廊,向後方的走廊行去,行了約幾分鍾,來到另一個展室,再穿過旁邊一條畫廊,又是一個展覽室。
只是這個展覽室有一條二十多米的通道,通道門口圍著一條紅條,有兩名白人工作人員在守著。
我上前一問,今晚的T台時裝走秀就在這里面了,心情頓時復雜起來,因為我進不去。
本想著捧著玫瑰花偷偷跑到伊妮娜面前,看來是不行了,我心情納悶拿出手機,給伊妮娜打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是一個陌生女人接的,問我是誰,找伊妮娜什麼事情。
我更加納悶了,伊妮娜沒有在手機備注我的名字嗎,我發現,第一次在國外找伊妮娜姐姐見上一面,真是不容易。
待我在電話中對陌生女人說出我是伊妮娜的弟弟,是來巴黎探班的,現在就在展覽室門口時,電話頓時掛了。
我捧著玫瑰花,氣得想罵人,但不大一會兒,展覽室通道的大門打開了。
頓時見到了一張熟悉高挑的身影,伊妮娜穿著一件僅到膝蓋銀色針織裙子,兩條玉腿如凝脂筆直瑩白,踩著米白色的高跟細根短靴,急匆匆行來,胸前一對美乳微微晃動著。
我將玫瑰花別在身後,笑了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伊妮娜,我終於見到你了。”
二十米的通道不短不長,響起高跟鞋陣陣急促的噠噠聲,伊妮娜銀色針織裙子下,兩條玉腿晃動。
見到我後,伊妮娜臉孔驚愕之余,逐漸轉為如見到什麼寶貝般泛起驚喜的神色。
“凱爾,你怎麼來巴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