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陳青,你個混蛋
禮拜天上午九點,伊妮娜開車送我到機場,禮拜一去學校,得早些回美國。
臨進入機場入口時,我有些舍不抱著伊妮娜,後背被一只柔荑輕輕拍了拍,伊妮娜掙脫我懷抱,生怕真不想讓我走了,笑著說一有空就飛回美國看我,語氣也充滿戀戀不舍。
我只好向機場入口行去,不過我再次轉身,伊妮娜站在原地靜靜看著我,我對她揮了揮手,笑著進入了安檢處。
坐在候機室里的排椅上,想起伊妮娜剛才不舍的表情,我吸了吸鼻子,回憶這兩天和她膩歪的畫面,心情變得安靜下來。
依妮娜姐姐太忙了,名氣在奧美如耀眼天上的星月,年齡才23歲,是各種大品牌的寵兒,每個月的行程通告安排得滿滿的。
當然,我知道這行業的潛規則都是公知默認的,有些美女明星想拿到資源,陪睡什麼的,為了攀上資本,什麼都做得出來,不過這些資本家都知道依妮娜是曾經的黑幫大人物的女兒。
雖然養父退出了黑幫的圈子,專心做一個父親,投資正當生意,然而各路人脈依然存在,沒有人敢打伊妮娜的主意。
我坐飛機回到了馬里達州,美國這邊的時差只是下午四點。
回到家里,只有養母一個人在家,養父和幾個朋友出去參加一個啤酒節;本來啤酒節是在每年十月份舉行的,只是因為希爾流感病毒,推遲了。
我知道啤酒節的舉辦很隆重,很多州區都在舉行,只要二十美元的門票,各種啤酒免費喝,我去過一次看熱鬧,但沒有喝酒,場間有激涌的音樂伴曲,十分震撼。
家里只有我和養母,見到我回來,養母怕我剛下飛機餓著,開始准備晚飯,我很很自然也在一旁幫忙。
在餐桌前吃晚飯的時候,我和養母聊著天,她問我去巴黎看了什麼,我臉不紅心跳,說上T台走秀了。
“凱爾,你說的是真的?”養母有些驚訝,覺得不可思議。
她很少關注娛樂上這方面,但也知道時裝秀只能是專業訓練過的模特才能參加,因為品牌方很重視自身的產品,對選取模特也十分嚴格。
“媽,我不騙你,真的和上T台了。”我笑了笑看了養母一眼。
養母戴維娜.米勒一頭褐色長發經常用黑色發圈扎起,身材豐腴高挑,凹凸有致不慵腫,雖然已經有50歲了,但看著只有40的模樣,臉型輪轂和伊妮娜十分相似,風姿嬌媚,氣質獨特。
我拿出手機打開網址,搜索巴黎時秋冬季裝秀,一下子就彈出最新季度的時裝視頻,手指點著手機屏幕,快進到自己參加時裝秀的視頻畫面,遞到養母面前。
養母放下吃牛排的叉子,拿著我的手機,聚精會神看了起來。
看完後,養母笑著表揚了我,還在我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吃完飯,我幫養母收拾後,然後回房間,也不關門,開始認真復習課程。
養母如平常一樣,捧著一杯牛奶進入我房間,輕輕放在我桌面上。
“媽,謝謝。”我抬頭微笑。
養母叮囑我不要太拼命,在我房間看了一眼,沒有停留打擾我,行出門口的時候,輕輕關上了房門。
禮拜一上學,又是一周緊湊學習的日子,我挎著黑色裝著書籍的書包,推著自行車,和養父養母說了一聲上學了。
養母是大學教授,並沒有像我那麼早去學校,對我遲睡早起的行為,已經免疫了,但擔心我身子,每天牛奶,牛排,面包吐司,蔬果沙拉等,必不可少,有時候也會給我燉雞湯喝。
養父一如既往的等我在家里復習完,然後教我練拳,格擋,防守,攻擊。
自從三年前我被幾個黑人混混用刀刺了身子,我傷勢好了,養父就開始教我拳擊,只是槍械,在家里萬不得已,叫我少碰,但偶爾也帶會我去槍場熟悉各種槍械,練習射擊。
我去上學,沒有再坐地鐵,而是騎著自行車,路程離學校有六公里,不遠也不近,騎車也剛好鍛煉身子。
現在是一月份,美國的天氣逐漸變冷,迎面而來的涼風寒氣,冷颼颼的灌入衣領內,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學校的氛圍節奏比較放松,老師們認真給學生們講課,課後也不會給學生布置多余的作業,只叫學生自己自行學習。
有很多成績優渥的學生,並不會放松,專注各科學習,無論在教室還是自習室,或者圖書室,又或是在校園的土坪綠蔭,都見到他們學習的身影。
不知不覺到了二月三號,考試完期末試,過了一下小段時日,等成績出來後,我一看各科的成績,有些激動,數學科分和科學必修課的學分是4.2,也就是90到100分之間,成績是A級。
選修課的語言是4分,A級,不過其他兩科,藝術和人文的考分是3.8,3.6,成績是B級,但這成績也是很高的水平了。
一般考分最高的很少達到5分,都是4.7,3,2分之間,最高的能考到4.5,通常主修課和選修課超過3.5分以上的,成績已經是不錯的了。
我對自己的成績相當滿意,這段時間不停的做功課,復習,也有了豐厚的回報,如果不是疫情原因,我估計能考得更好。
養父養母看到我的考試成績後,一臉高興和欣慰,伊妮娜姐姐在意大利拍香水廣告,我打電話告訴她成績,也替我感到萬分開心。
不過,重要的還是高中最後的第四年,這樣的成績還不能考入我理想的大學。
這兩個月,伊妮娜只回來過五次,都是在家休息兩天,在父母出去的時候,我和她都上二摟房間,關門瘋狂做愛交媾,不過做了安全措施,只有在安全期,才會讓我在嫩穴里內射。
我肉棒每次插在伊妮娜緊致柔嫩滾燙的陰道內,都流連忘返,食髓知味,恨不得在她回家時,每時每刻都想待在房間里,礙於養父養母的原因,我們不敢光明正大,只好偷偷做愛。
高三期末考試出成績後,學校已經放寒假好些天了,剛好伊妮娜也休息回家,養父養母見我這段時間埋頭學習,然後帶我和伊妮娜去了夏威夷玩了三天,吃喝玩樂,無比盡興。
只是住酒店的房間,和養父養母挨在一起,所以我沒能和伊妮娜溫存膩歪,心里有些失落。
從夏威夷回到馬里達州後,經紀人沈冰倩打電話給伊妮娜,提醒要工作了,她才收拾行李去坐飛機。
“爸,媽,我後天去中國過寒假。”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望了望坐在對面的養父養母,平時學習的原因,將課程補上來,很少有時間陪他們。
這段時間放寒假在家,好好陪養父養母,幫他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才決定去中國。
養父喝了一口牛奶,點頭道:“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
“凱爾,媽了解你的心思,放假這些天你有些心神不定,我知道你肯定想著你親生母親,但又不好意思和我們說,你長大了,所有事情自己決定就好,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和你父親永遠支持你,你放心去中國陪你親生母親吧。”養母抬起螓首,目光充滿溺愛。
我點了點頭,眼睛有些紅潤,對養父養母說了聲謝謝,在他們眼中,我雖然找到了親生母親,但關系從不會產生間隔感,反而養父養母給予從不變的關愛和尊重。
晚上八點,養父在家里跑步機跑步鍛煉,養母上樓,來到我房間,敲了敲房門,微笑輕喚了我一聲,說陪她出去散散步步。
我有些驚愕,一般這個時候,養母很少叫我出去的,看養母微笑的表情,好像有話要說,我不假所思和她出了門。
美國很多州區都有大小不同的湖泊,我和養母邊行邊說,不知不覺慢慢行到了一里處之外的小湖邊才停下來。
養母和我在一塊石凳上坐下,問我以後大學畢業想從事什麼行業。
我其實心里有了目標,不過對養母說先保密,養母嗤聲笑了笑,說我這麼神秘,連她也要保密。
隨後養母認真告訴我,凡事要自己去親自實踐,失敗是很普通的事情,勇敢去做自己的事情,汲取經驗,就是成功了。
養母拿出很多名人的事例,給我講了很多人生寶貴經驗以及豐富的建議。
我認真聆聽養母的說話,她身為大學教授,種種建議都讓我受益匪淺。
雖然養母是在大學教音樂和舞蹈,卻是博士學位,學識豐富,但興趣全部在音樂和舞蹈上。
湖邊上行人零零散散,有幾個人在遛狗,幾乎都是凶猛的大犬類。
養母坐在我身邊,沉吟了幾秒,纖手抓著我的大手,柔聲問:“凱爾,告訴媽,你抑郁症什麼時候開始復發的?”
“沒有啊。”我頓時愣了愣,下意識回答。
我見養母目光定定看著我,我眼眸躲閃移開,心里尋思著養母是怎麼發現我抑郁症復發的事情。
隨後,我輕嘆了一口氣,想起上一次,晚上在房間偷偷吃完了抗抑藥,藥瓶丟在垃圾桶里。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急著去學校,忘記把垃圾袋帶下樓下的垃圾桶,就是這一時疏忽大意,垃圾桶擱著房間里,晚上在我學習的時候,養母捧著牛奶進入我房間,被她看到了垃圾桶瓶子。
養母估計是怕影響我學習,等我考完試才詢問這事情。
“媽,其實我抑郁症復發,有段日子了。”我眨了眨眼,一臉毫無在意,笑著撒謊道:“最近不是忙著功課嗎,所以用腦過度,胡思亂想,抑郁症就復發了,不過也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養母雙眸紅潤,用手抹了抹眼角,張開手臂輕輕摟著我,一言不發,玉手不停撫摸著我頭發。
“媽,不要告訴我爸,幫我保守這個秘密,不想讓他擔心。”我任養母摟著,笑聲道:“放心吧,我真的沒事,我懂得照顧好自己。”
養母摟了我很久都沒有松開,似乎在責備自己,對我抑郁症復發,沒有告訴她,孩子獨自承擔著,感到心痛不已。
二月十一號,下午三點,我坐飛機到了中國安海市。
站在機場出口,我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感覺一股冷意襲來,攏了攏衣領,吐出一口氣,拎著灰色挎包,摸了摸鼻子,大步向馬路邊行去。
我將挎包別在肩膀,走在大街上,人們戴著口罩,人來人往,街道周邊的所有店鋪都開門,一片人間煙火。
很自然知道這邊的希爾病毒流感也得到了控制,人們也打了疫苗,對這個病毒再也沒有談虎色變,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我摸了摸鼻子,重新戴上了一個新口罩,在路邊攔了一台計程車。
上車後,向司機報出一個地址,等車開動我,我望著外面熟悉冰冷高聳的建築,景色和行人,馬路中小車偶然傳出的滴滴聲,心里忽然有些感慨起來,感染上變異a型病株,腦海想起那種一度在瀕死前徘徊難受的回憶,不想再來第二次。
我再次回到中國,好像有種重生的的感覺,或許是就快見到心里想念的人,心情覺得喜悅萬分。
過了大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一棟熟悉無比的高樓大夏門口側邊,我用手機付了車費。
站在高樓的大門口前,我心里忽然莫名的跳動起來,抬步向門口行去,故意摘下口罩,兩個中年保安看到我的臉孔後,沒有阻攔,放我進去。
我再次戴上口罩,進入光亮寬敞的大廳,看了一眼前台熟悉年輕俏麗的接待員,剛好有電梯下來,電梯口行出幾個穿著西裝拎著公文包似是其他公司的客戶,我側身而過,快步進入電梯,按上了35樓。
電梯緩緩上升,按鈕處的紅字數不停變換,電梯的越是往上,我心里越是激動。
‘叮’的一聲,電梯在35樓停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我肩膀挎著灰色背包行出電梯,看著辦公室檀色大門,心里倏然緊張起來,不由得握了握手指來緩一下忐忑感,發現掌心有絲絲汗跡。
我心里被激動和忐忑占據,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大手緩緩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看到兩個絕美的女人坐在沙發上,聽到了開門的動靜,不由得抬起螓首,不約而同向我看來。
在我眼中,看到了兩個女人充滿驚愕的美眸。
“陳青,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