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秦心媚,別動,讓我睡一下。”我呢喃說道,兩手抱著秦心媚的嬌軀,下巴磨蹭著她滑嫩臉頰。
等我說完這句話時,秦心媚緋紅的臉頰余韻末退,被我壓在嬌軀上,玉手用力擰著我的後背肉,羞怒喝著:“陳青,我數三聲,趕緊給老娘起來,1..2..”
“哎呦,痛啊。”我後背的肉被秦心媚玉手一擰,疼的咧嘴,連困意都跑得無影無蹤,急忙翻身,離開身下的嬌軀。
秦心媚見我離開她的身體,也嗦嗦坐在床上,臉色順和了不少,見我還躺在床上,卻又忍不住生起一絲怒火,輕聲喝道:“陳清,你不嫌髒啊,立刻清理一下身體。”
“好啦,我就清理,你先順順氣。”我故作可憐兮兮道,現在不敢忤逆秦心媚的話,拿出紙巾開始擦著變軟的肉棒。
秦心媚瞪了我一眼,赤著嫩白的玉足下床,行到衣櫃拿出一條白色被套,扔向我冷聲說道:“將被套給換了,然後給老娘滾到外面去。”
說著,秦心媚瞪了我一眼,穿著拖鞋行進臥室的小浴室。
我也沒有了睡意,換好了被套和穿好衣服後,行出臥室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快到上班時間,午睡是沒時間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秦心媚會拿我怎麼樣,畢竟剛才對她的私密處亂插了一通,雖然沒有插進去,但秦心媚肯定會大發雷霆。
不作多想,我去咖啡室,衝了兩杯拿鐵咖啡,一杯少糖加奶,是給秦心媚衝的。
約20分鍾,秦心媚從臥室出來,穿著一套黑色小西服,沒有理會我,冷著臉坐在辦公桌前。
我捧著咖啡屁顛屁顛跑過去,放在桌子上,拍馬屁道:“娘娘,小的為你衝好咖啡了。”
秦心媚又是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低著螓首專心處理著資料,對於我的獻媚也無動於衷。
“那我給你按摩,手法包你滿意。”我一副狗腿子繞到秦心媚後背,大手放在纖瘦的肩膀上,但是被一只玉手拍開了。
“你去沙發上呆著,睡覺什麼都好,總之別煩我。”秦心媚頭也不抬,清冷的臉蛋沒有表情,淡淡說道。
我見秦心媚冷著臉,一副非常生氣的模樣,估計這時候說什麼也沒有用,我只能焉著臉坐在沙發上。
回想剛才事情,秦心媚沒有大發雷霆,不久前在臥室中,她口聲聲說要打斷我的腿,卻是沒有任何動作。
我望著秦心媚精致的臉蛋,顯得很清冷,靜靜低著螓首默不作聲,整個辦公室除了有時候發出幾聲鍵盤聲外,顯得寂靜無比。
下午,有高管送來文件到辦公司簽字,秦心媚都是一聲不吭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嚇得那些高管魏巍顫顫的。
下午五點,到了下班時間。
我開車送秦心媚回家,一路上看也不看我一眼,回到別墅的時候,發現陳思婷也回來了。
秦心媚在玄關的鞋架上換了一雙拖鞋,沒有理會我,邁著兩條修長的玉腿進入了大廳。
陳思婷在大廳上的沙發坐著,穿著清涼,寬松白色短袖下露出白皙的玉臂,下身穿著僅到粉腿間的牛仔短褲,曲著兩條粉嫩修長的玉腿,在玩著游戲。
“媽,弟,你們下班啦,餓了,我等著吃飯呢。”陳思婷嬌憨說道,抬頭望著秦心媚,隨後目光落在我身上。
“等會做飯。”秦心媚放下黃色條紋公文包,摸了摸陳思婷的腦袋,隨後繞過我身邊向2樓行去。
陳思婷臉上有些狐疑,感到媽媽今天有點不同,沒有多少笑容,隨後放下手機,赤著玉足站起來,盯著我問:“弟,你是不是又惹媽媽生氣了?”
“沒有啊,怎麼會。”我有些慌亂,望著陳思婷黑嘻嘻一笑道:“姐,我上樓換衣服,然後做飯給你吃。”
陳思婷蹙著眉頭狐疑在我身上盯了幾秒,隨後轉身不再過問。
我松了一口,陳思婷又坐在沙發上,盤著兩條修長粉腿,玉手又拿起手機,望著我催促道:“快去換衣服,趕緊做飯,餓死姐了。”
“姐,好咧。”我急忙跑上2樓,回到房間換了衣服。
我站在秦心媚門口,卻沒見人從房間出來,心中有些著急。
秦心媚自在公司一整個下午,精致的臉蛋都是冷冰冰的,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回到家里也沒有要理會我的跡象。
我以為秦心媚即便要生氣,很快就過去了。
現在都回到家里了,秦心媚依然對我不理不問,我感到十分憋悶和急躁。
秦心媚對我這種冷暴力的跡象,我感到十分心痛,有些喘不過氣來。
看來今天在公司中,我對秦心媚做出了涉及她底线的行為,導致到這般情形。
咯吱一聲。
秦心媚打開房門,只見她換了一身休閒服灰色運動服,見到我站在門口,目光先是一愣,隨後精致的臉蛋又變得清冷起來。
我心中一喜,急忙將秦心媚連抱帶推又進入房間中,順帶反鎖好了門。
“小混蛋,你又想干什麼?”秦心媚在我懷中掙扎,一雙玉手推搡著我的胸膛,小聲怒喝著。
陳思婷在一樓,秦心媚不敢做出大動靜,免得被聽見。
“我錯了,原諒我吧。”我緊緊抱著秦心媚,臉頰貼著她纖細的脖子,呢喃道。
秦心媚玉手揪著我耳朵,一手推開我的臉頰,嘲諷道:“放手,別抱我,你沒錯,是我的錯行吧。”
“不放,你原諒我就放,不原諒打死我也不放。”我當然不會放手,否則就錯過了和秦心媚修復關系的機會,死皮懶臉也要補牆縫裂痕。
“不放是吧,那你愛咋樣咋樣。”秦心媚見我這牛皮懶臉的樣子,差些氣不過,任由我抱著,垂著兩條玉手,干脆撇過螓首不理我。
“秦心媚,我都認錯了,你還想我怎麼樣啊。”我抱秦心媚的嬌軀,撒手不放,用手捏了捏她的玉手,可憐兮兮道。
秦心媚被我輕輕捏著玉手,沒有說話,一動不動,隨後轉過螓首盯著我,清冷的臉蛋卻是不為所動。
我和秦心媚眼對眼,沒有說話,靜靜看著她,一副可憐被拋棄的模樣。
秦心媚嘴角抽搐了一下,終於受不了我厚臉皮的折磨,玉手掙脫我的大手,有些不耐煩道:“好了好了,收起你這副奸詐的嘴臉,我去做飯。”
“好勒,那我們一起做飯。”我心中一喜,看秦心媚這語氣,猜測是氣消停了。
隨後我放開秦心媚的嬌軀,站在她面前,做出一副乖乖樣子。
秦心媚白了我一眼,嬌軀帶著淡淡的荷花清香,邁著修長的玉腿下樓;我也趕緊跟在身後,進入廚房幫忙做飯。
陳思婷也跑進廚房,不過,也不指望她能幫上忙,最後秦心媚嫌廚房人太多,竟然將我趕了出來。
做好飯的時候,秦心媚接了一個電話,對我說:“陳青,納蘭曦過來了,你去開一下門。”
“哈,那女人過來做什麼?”我一聽,有些愣然和疑惑。
這瘋女人來干什麼?
“蹭飯,她一個人在家住,人懶,不想做飯,以前經常來我們家蹭飯。”
秦心媚望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什麼女人,禮貌些,在公司中你可以叫副總,私下叫!?”
秦心媚說話間停頓了一下,想了想道:“叫她納蘭姨吧。”
我噗的一聲差些笑了出來,納蘭曦好像沒有大我幾歲,叫她啊姨,會不會砍了我?
何況納蘭曦長得嫵媚出眾,有美貌,有身材,任誰叫她做啊姨,不被她追著砍才怪呢。
“你笑什麼笑啊,趕緊去開門,她在門口等了。”秦心媚推了推我,隨後轉身打開蒸鍋,看魚有沒有蒸熟。
陳思婷在一旁,開聲道:“媽,弟太懶了,我去開門吧。”
“姐,我去,你端菜到飯桌。”我對陳思婷眨了眨眼,竟然在秦心媚面前詆毀我,太可惡了,隨後我小跑出到門口。
果然,我來到門口時,見到一台白色的蘭博基尼停在門口處,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站在車旁,兩條美腿穿著黑色絲襪,玉足踏著一雙黑色六公分高的一字高跟。
納蘭曦帶著一副黑色墨鏡,兩條玉腿修長,身材十分高挑,顯得媚惑而性感。
“是你這個..算了,怎麼這麼久啊,快來開門,磨磨蹭蹭的。”納蘭曦見到我後,脫下黑色墨鏡,不由得一愣,有些不耐煩說道。
“我欠你的啊,簡直是莫名其妙。”我白了納蘭曦一眼,對她尖銳的語氣和嘲諷的神情,自然是不爽。
隨後,我沒有理會納蘭曦,幫她打開門,便回到別墅中。
我有把柄被納蘭曦拿捏在手里,沒辦法,敢氣不敢怒,免得她對秦心媚說我睡了她的事情。
“氣死我了,要不是你是心媚姐的孩子,我非揍死你不可。”納蘭曦盯著我背影,咬牙切齒道。
納蘭曦換了一雙露趾的拖鞋,進入別墅後,當是自己家一樣,沒顯一絲客氣。
陳思婷似乎對納蘭曦很熟悉,吃過飯後坐在沙發上談天說地,而秦心媚則是坐在我身邊,翹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喝著清茶。
飯後喝茶,好像是秦心媚的習慣,飯吃得不多,倒是喝溫水居多。
“蘭曦,飯吃完了,什麼時候回家?”秦心媚坐在沙發上,見納蘭曦吃完飯沒有要走的跡象,開聲詢問道。
平時納蘭曦來蹭飯,吃完就走,現在情況有些不對,想懶著不走。
“心媚姐,等會先。”納蘭曦抬起頭,望著秦心媚,思量了一下,說道:“其實,今晚我來蹭飯是一回事,還有另一件事情要是談。”
“什麼事情,你說說看?”秦心媚見到納蘭曦臉色有幾分凝重,放下茶杯,也變得認真起來。
肯定是關於公司的事情。
“就是我們夜魅主打內衣的這一款材料,綺千麗供應商那邊要每噸加價百分之五,他們給出說法是棉絲材料稀缺。”
納蘭曦想了想,開聲道:“這個供應商是采購部經理沈昭跟的,今天下午收到那邊綺千麗給的加價消息。”
“材料稀缺?加價,你信嗎?”
秦心媚目光盯著納蘭曦,輕聲說道:“我們和綺千麗公司合作了兩年,他們的信譽也不錯,加價極少出現,話說回來,上個月綺千麗公司換了一個副總,名叫李幕,這個人你也認識。”
秦心媚想了想,精致的臉蛋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若有所思說道:“半個月前,我受芳姐邀請參加私人會所的酒會,也見到他出現在酒會上,後來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急匆匆走了,剛好,我聽芳姐說,你那天在會所喝了不少酒,然後在二樓休息。”
“李幕?原來是他。”納蘭曦蹙著眉頭,玉手摸著精致的下巴,陷入了沉思,兩條修長黑絲美腿異常的誘人,十個玉指不禁緊攥起來。
秦心媚沒有說話,靜靜望著納蘭曦,這個聰明能干工作出色的閨蜜,自然有不少追求者,身為馨姿集團的副總,想必應該有辦法解決。
至於納蘭曦底下的私事,秦心媚很少過問,畢竟太了解這個比自己少幾歲的閨蜜了,私底下生活干淨,從沒有緋聞花邊。
“估計是他使的絆子,卡我們的材料價格,明天我去解決這個問題。”
納蘭曦臉色平淡下來,隨後露出笑容,望著秦心媚認真道:“心媚姐,今晚我在你家睡,我一個人在家里太悶了。”
秦心媚聽到納蘭曦的話,淡然一笑道:“隨你,不過,我喜歡一個人睡。”
“納蘭姐,我和你一起睡。”陳思婷間媽媽和納蘭曦談公司的事情完畢,聽到納蘭曦想在自己家睡,便開聲道。
“好啊,不過,思婷妹妹,你不准蹬被子,我怕涼。”納蘭曦抱著陳思婷,欣然笑道。
我在一旁砸了砸嘴,根本插不上話,只能干瞪眼聽著。
納蘭曦突然抬頭瞪了我一眼,好像有深仇大恨般。
“毛病。”我小聲嘀咕,隨後換鞋出門,想去海邊散散步,順便給M國的養父養母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