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到家里,久久難以入眠,腦海中都是兄弟失落的表情還有她自摸時的風情。
當晚做了許多紛亂的夢里,夢里我和她在他家里瘋狂交合,沙發、臥室、甚至是房頂,其中一個夢里,我正瘋狂輸出的時候,兄弟突然出現,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和她……
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身上出了一身汗,我太害怕和她的奸情被撞破,太害怕失去這個兄弟,更害怕與她再也無法做人。
直到天亮才再次昏昏沉沉睡去,天亮時被兄弟的電話吵醒,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按了接聽。
“我回來了,這個月還有休班嗎?回來喝酒啊。”兄弟照常約酒。
我卻想起了他昨晚的話,難道真的要安排我滿足他的妻子?
我哪里還有休班,這個月已經額外請了六天家,全用在了你家媳婦身上。
“還有兩天。”
“回來喝酒。”
“掙錢了?”
“掙了一萬多。”兄弟電話里得意道。
“那必須八個菜。”
“必須的,放心吧,還都是硬的。”
“好,下午回去。”
我在期待和愧疚中渡過了大半天,到了下午五點鍾我就直奔兄弟家。
兄弟家的小黑狗遠遠看到我就迎了過來,親昵的搖著尾巴。
我看著這條不識好壞人的小黑狗,沒來由的覺得它很像我的兄弟。
一樣的單純,一樣的對我掏心掏肺沒有心眼。
我搓了搓臉,推門走進他家。
一進門就迎到了她從屋里走出來,看著我眼里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老李呢?”
“在廚房炒菜。”
他家的廚房其實就是我們經常喝酒的南屋。
我直奔廚房,兄弟正圍著圍裙忙得熱火朝天,看我來了熱情招呼道:“還有兩個菜,你給我扒點蒜。”
我輕車熟路的在他家的櫥櫃里找出兩頭蒜,低頭扒了起來,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聊著。
十分鍾後最後一道菜上桌,我坐在桌前,扯著嗓子喊道:“媳婦兒,吃飯了。”
正屋里的她扯著嗓子應了一聲。
一如往常那般開玩笑,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兄弟也只是笑笑,獻寶似的從廚子里拿出了兩瓶青花汾酒。
“好家伙,是真掙錢了,李老板闊氣啊。”
“一人一瓶,喝不完誰也別下桌。”兄弟挑釁。
“別吹牛逼,這可是55度的,一瓶下去我怕你又鑽桌子底~ ”
“放心,就算鑽了桌子底,桌子下面還有你。”
插科打諢的時候,她走了進來。
今晚的她畫了淡妝,眉眼極為漂亮,本就白嫩的皮膚還擦了遮瑕裝,粉紅色的口紅很配她的少女感。
身上穿著一個黑色小褂,里面是一個深v 襯衣,雖然沒有溝,但也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下身竟然穿著短裙和肉絲襪。
我喜歡肉絲,大家都知道。
我盯得她有些害羞,瞪了我一眼我才回過神來。
“老李,你也不管管,她這是不是勾引我?”
兄弟哈哈大笑,“我媳婦漂亮吧?眼饞不眼饞?”
“饞!口水都流出來了,你說過戶給我都說了好幾年了,要不先借我用用?”
“行啊,今晚你把我喝倒,她就給你用。”
這樣的玩笑我們這些年開了不知道多少,只有這次我們三個人其實都心知肚明,玩笑要當真了。
兄弟以為我還被蒙在鼓里,與我推杯換盞。
還不忘給她的杯子里也倒了一杯,這些年她在我們的熏陶下也有了一些酒量。
酒過半巡,兄弟慫恿她和我單獨喝個。
我知道他要玩賴了,我和他能成酒中知己就是因為彼此脾氣相合,酒品也都好。
以前他從來不耍這種手段,這次我自然不會揭穿。
她喝不了這種高度酒,俏臉紅彤彤的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聽話的和我碰了一下杯。
“這個得喝,得干,都碰杯了~ ”兄弟在旁吆喝。
“喝就喝,好像我害怕似的。”說完仰頭干了那一杯,而她也干了杯子里的半杯酒。
兄弟立馬又倒上。
這是要我喝醉自己清醒?
我只好順從,這場酒喝到凌晨,我終於堅持不住,腦子還清醒,卻不想硬抗了,趴在桌上,直接睡了過去。
兄弟喊了我半天,嘲諷了我幾句,見我沒動靜,就將我架了起來。
他很明顯沒有喝醉,再加上是出力的人,一個人架著我就進了正屋。
卻沒把我放在沙發上,而是直接放到了他們的臥室。
我閉著眼,假裝睡死。
聽著他在喊,“瑤瑤,來啊。”
腳步聲停在了臥室門口。
“怎麼了?你真想後半輩子守活寡?”兄弟嗔怪道。
這才聽到躊躇的腳步聲,隨後我感到床上坐下了一個人。
之後就是漫長的沉默。
“你後悔了?”她打破沉默。
兄弟語氣失落,“到這一步了怎麼後悔,就是心情復雜,有些不舒服,可看到是虎哥,又覺得可以接受。”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她低聲道。
兄弟沉默了一會兒,似是下了決心,“我不能太自私,總比徹底失去你強。”
“可……他喝成這樣怎麼弄?”她遲疑道。
兄弟沒說話,直接動手要給我脫衣服。
我假裝迷糊不配合,但衣服還是脫了下來,就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他喝多了也能硬,你給他摸硬,生米煮成熟飯,明天也只能接受了。”
“他如果清醒這事兒絕對成不了,只能用這招了。”
我心想如果在我清醒的狀態下他提出讓我上他媳婦這種事,我也一定會拒絕。
這麼多年我向來都是這種人設,如今看來我也不過是虛偽而已。
我心理自嘲著。
她沒有動靜,兄弟又問道:“怎麼了?”
“你就在這看著?”
兄弟知道她害羞,轉身走出了臥室,隨手帶過來了門,但卻留了門縫。
她伸手按了下床頭的開關,關了臥室的燈。
但緊接著臥室里又亮了起來。
門口處兄弟的手臂按了門口的開關。
“我想看著……”門口傳來兄弟的低語。
聽了這話我心想我這兄弟怕是有些綠帽心理,從當初喜歡拿他媳婦和我開玩笑的時候我就有這種猜測。
如今更是證明了這點。
之後房間里沉默了片刻,她又按動開關,房間里變成了昏黃色的光。
“暗一些,我不好意思。”
隨後似是猶豫了片刻,然後慢慢的把我的內褲脫了下來。
我竭力心跳加速,竭力控制著雞巴別有反應。
可隨著她的手輕輕捏起我的雞巴,再也無法控制,雞巴迅速在她手中立起。
我偷偷睜開眼縫,看到了一臉羞紅的她,她也發現了我的眼縫,抿著唇,羞得不行。
她這種性格,在老公面前和其他男人做這種事,簡直難以想象,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她都不會做下去的。
眼縫里還看到了門口的門縫,以及門縫外的人影。
這讓我有種強烈的負罪感,同時也有種變態的刺激感,雞巴也硬得升疼。
她的小手輕輕在我雞巴上套弄著,還時不時回頭看向門口。
眼中都是猶豫和窘迫。
果然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門口傳來兄弟的鼓勵,“做吧。”
眼縫里的她終於直起身子,掀起短裙,將絲襪褪到了大腿處。
這個過程里她顯得猶豫不決,羞羞答答,我卻心里越來越焦急。
終於她騎在了我身上,輕輕扶著我的雞巴,慢慢的坐了下去。
她的小穴竟然早已泥濘不堪,隨著雞巴頂到了盡頭,她喘息著將小手按在了我胸膛上,一雙眸子深情的看著我,臉紅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而後她緩緩扭動腰肢,雞巴在她的小穴里進出著。
我沒有在睡夢中被人上過的經歷,也不知道該怎麼演,只能努力控制自己像一個睡著的人。
後來想想太過老實了,被人騎在雞巴上做愛,就算是在夢中也多少有些反應的。
不過當時的三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這麼動作了十幾下,我就噴涌而出。
實在是夫前犯對我來說太過刺激,更何況還是我愛著的她。
滾燙的精液噴射進她的穴中,我感到她身體一顫,而後繼續動作起來,假裝我沒有射。
強烈的刺激讓我的雞巴如吃春藥一般,射完也沒有軟下來的意思。
而她的小穴越來越濕潤,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又過了幾十下,她的腰抽搐一般一抖一抖,一股股的淫液順著我的雞巴流到我的蛋蛋上,大腿上,滾燙滾燙的。
她伏在我的胸膛上大口喘著粗氣。
休息了一分多鍾,她才繼續動作起來,這一次她選擇了蹲坐,而不是剛才的跪坐,雙手按著我的小腹,小屁股一下一下快速運動著。
屁股撞擊在我大腿上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強烈的快感讓我忍不住抓住了床單。
這麼快速運動了五六分鍾,我再次噴射而出。
她也伏在我胸口喘息著,片刻後她轉頭看向門口,“他射了……”
門口處傳來兄弟低沉沙啞的聲音,“他還能硬。”
他並不知道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她聽到此話,咬著嘴唇將屁股抬起,交合處傳來一聲拔塞子的聲音。
“波~ ”
能發出這種聲響,證明了她小穴的緊致,也證明了她的小穴和我雞巴的契合。
她將我的雞巴放在手里擺弄著。
雞巴半軟不硬,門口傳來催促,“給他舔。”
她假裝拒絕,“髒,不要。”
兄弟已經沉浸在綠帽的快感之中,低聲開解道:“不髒,都是體內的液體,怎麼會髒……快舔。”
她臉上猶疑著,轉過臉來衝向我的時候,卻狡黠的笑了,然後低頭將我的雞巴放入了口中。
感受著她嘴里的濕熱,想著門口偷看的兄弟,還有正在給我吹簫的他的媳婦,雞巴就硬的不行。
她使壞一般用牙齒刮了一下我的龜頭,我渾身一陣顫栗,嘴里認不出嘶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門外卻又響起了兄弟的聲音,“小心別用牙碰到了,很疼的,讓你以前給我吹你也不願,現在不會了吧,以後也會被嫌棄……”
他哪里知道我早已把她調教出來。
作為回應,我控制雞巴在她嘴里跳了跳。
她嬌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緩緩又直起了身子,將雞巴對准了一處所在,慢慢的往下坐。
我感到強大的阻力,雞巴都要被坐斷的感覺。
她竟然直接對准了屁眼,好瘋狂的妮子。
光线這麼暗,還有短裙遮擋,門外的兄弟應該看不清楚吧。
她根本沒有主動爆菊的經驗,卻倔強的想將雞巴納入後庭。
廢了半天,我龜頭只覺一松,進入了一處所在,而她也發出一聲呻吟。
然後緩緩坐了下去,緊致的屁眼就像一個緊致的環,緊緊摩擦著我的陰莖。
“怎麼慢了,快一點……”門口竟然傳來兄弟的催促。
她咬住唇,快速的動作起來。
眼縫中看著她脖子上的青筋,還有她抓著我胸膛的力度,我知道她很疼。
但她卻很固執,加快了上下的動作。
由於射了兩次,這次盡管非常刺激,我也沒有射的意思。
這麼動作了十多分鍾,她堅持不住,趴在我身上劇烈喘息著。
汗水從她的身上又滑落在我身上。
我有些心疼,很想翻身肩負起男人的職責來,但卻知道不能。
休息了片刻,她又快速動作起來。
這一次菊花又放松了許多,淫水也起到了一定潤滑,房間里再次傳出啪啪啪、噗嗤噗嗤的聲響。
十幾分鍾後,我一泄如注,而她又動了十幾下後同樣嘩啦啦的流出水來。
我從未見過她這麼大的水量,真的傳出了水聲一樣。
這是潮噴嗎?
她趴在我胸膛上劇烈的喘息著。
門口處傳來了一聲關門聲,我這才抬起手臂,將她額前濕漉漉的頭發捋到了她耳後,小聲心疼道:“辛苦你了。”
她搖了搖頭,輕輕地低頭吻了下來。
我緊緊抱著她,熱烈的回應著她。
這一刻無關情欲,接吻就是單純的情感交流,讓彼此的心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也不知親了多久,我醉意上涌,加上射了三次,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時見她赤身裸體躺在我懷里,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深吸一口氣,穿上褲子鞋子,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
剛關上門,才發現沙發上直勾勾看著我的兄弟。
我僵硬在原地,過了大概十幾秒,又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對不起。”看著兄弟臉上的憔悴,還有眼底的血絲,顯然一夜未睡,對不起三個字也就脫口而出。
兄弟笑了,笑的很蒼涼,“是我安排的。”
他以為我為睡了他媳婦兒道歉,我假裝震驚的看著他。
他眼眶濕潤了,“虎哥,我硬不起來了,我不想失去她,就只能讓你替我……”
說到這竟然哽咽起來。
我指著他,手指顫抖,“你有沒有把我當兄弟!”
“當然是把你當兄弟,不然我怎麼會舍得把老婆推上你的床。”兄弟解釋道。
我假裝怒不可遏,甩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