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被迫向公爹借種後(公爹,請自重)

第37章 已逝夫君的小情人來了

  宋世彥射完,也沒急著拔出去,摟著仙奴翻了身,讓她趴在自己胸膛。

  感受到她還在細微顫抖的身體,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心里異常的滿足。

  仙奴累得不行,等緩過了勁,就想著起來。

  這男人向來沒有節制,任他這樣摟著保不准什麼時候又來一次。

  她看著宋世彥閉眼小憩的俊顏,撅著小嘴親了親他的下巴,嗓音溫軟地求他,讓他出來。

  宋世彥雖有些不願,但還是顧念著她的身子,還是捏著她的細腰,緩緩將自己抽了出來。

  男人的性器一抽離,里面堵著的液體就順著紅腫的穴口淌下來,仙奴不住地臊紅了臉,夾緊了腿心,動作忸怩地從男人懷里出來。

  她跑去耳房,把身體的濁液清理干淨,出來的時候房間里的男人已經離開了。

  想來是進宮去了,越到年關事務越發繁忙,休沐日也很難看到他的身影,她換了衣服,就去了花廳用早膳。

  中午,雪後初霽,仙奴便趁著天氣晴好,與秋菊、邱嬤嬤三人在書房下棋。

  ……………………

  棋局正下到正酣,宋園里的管事便來稟告,前廳有位范家三小姐,是來找梅夫人的。

  “哎……”

  仙奴低著頭,輕輕地應了聲,撐著胳膊眼睛盯著棋桌緩了會兒,倒是想起了,與宋恩澤一起私奔的青梅竹馬,便是范三小姐。

  當年她讀書讀的晚,家里人怕她跟不上京城公學的讀書進度,就找了一位落地不舉的老秀才,在梅府住下,教她讀書。

  老秀才家境貧寒,屢試不第,考了十幾年,只考到秀才,在臨安城一呆就是十幾年,蹉跎了歲月。

  五十多歲放棄科舉打算回鄉養老,還是梅父勸住,留在了在梅家,順帶給家里唯一的小姐開蒙教書。

  她在家讀了幾年書,也就與同齡的小姐失了來往,等她再回到京城社交圈,發現大家都長大了,小時候玩的手帕交大多都說了人家,准備嫁人了,大家的社交圈因此變了好多。

  ……………………

  這個范三小姐就是范大將軍邊關大捷凱旋後,從邊關帶回來的嫡親女兒。

  范三小姐,名范莜苒,自幼在邊關長大,性格開朗,古靈精怪,一入京城就和許多同齡的少男少女打成一片。

  當然也包括宋閣老府上風華絕艷的三少爺宋恩澤。

  宋恩澤幼時,就和范筱苒相識,宋家夫人白氏和范家夫人白氏為表姐妹,又都嫁入京城,兩家人因而經常走動。

  因為都是表兄妹,兩個小伙伴帶著天然的好感,兒時的情誼,一觸即然,轉化為少年少女的戀慕。

  如若不是梅青華從中間橫插一腳,這對戀人也不會分開,最後做出離家出走逃婚的荒唐事。

  當然,這些都是仙奴從秋菊在宋府大廚房中打聽到的。

  棒打鴛鴦的事,她可是從來沒做過。

  ……………………

  她那時被梅父關在家里讀書,每天最期待的事情便是梅父帶回來的美味糕點。

  下雨天的那次初見,是個意外,她去亭子躲雨,宋恩澤避嫌離開。

  按理,他們二人連面都沒見過。

  後來,宋恩澤就上門提親,她躲在屏風後面偷偷看他,白衣少年風姿瀟瀟,氣質優雅,她羞紅了臉。

  當梅父問她意見時,她羞澀地點頭同意。

  本以為是一場人人稱羨的金玉良緣,沒想到只是一場把自己送入虎口的荒唐公媳禁忌戀。

  ……………………

  她又丟了棋子,看了一會兒書,屋外地林子里不時有蟲鳴鳥叫聲。

  要是平時,仙奴不說定還會推開窗子觀賞一會,可是今天,卻叫得她心煩意亂的。

  想到自己因為宋恩澤的逃婚,被公爹宋世彥強占、圍困在這宋園,一股怒火不由竄了出來,燒得她五腑六藏象滴得出油了似地,她不由地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罵道:“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可發脾氣有什麼用呢?

  已逝丈夫的青梅兼情人來了。

  她總得去見見,她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簡單整理一番,就帶著秋菊和邱嬤嬤去了前院的正堂。

  一進正堂就看見了端坐在坐在靠椅里的女人,二十出頭的樣子,梳著一個高高的雲鬢,滿頭珠翠,白皙的皮膚,容長臉,彎彎的眉毛,眉宇間非常的溫婉。

  ……………………

  聽到腳步聲,范莜苒轉頭看了過來,看清仙奴的臉時,眼底不免閃過一絲錯愕。

  她是知道的,宋恩澤訂婚了,後來成親了,但在他的話語間,仙奴不過是個御史的女兒,是梅御史上門找到宋恩澤,說自己女兒如何漂亮賢惠,對他情根深種。

  所以他才上門提親。

  但她不還是在他們成親當天拐走了她的夫君,兩人一起逃到了濟南府。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仙奴居然這麼好看,而且看起來這麼年輕。

  一張純天然的素顏,皮膚好得看不見瑕疵,五官精致漂亮,很年輕的女孩,看著也著實會讓人嫉妒。

  她都二十多了,雖說比普通女人狀態要好許多,但也比不過十幾歲的小姑娘水靈好看。

  男人啊,哪有不喜歡嫩的?

  只是如果宋恩澤當天見到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不知還是否會跟著她一起出逃。

  ……………………

  想到這兒,她自嘲地勾了勾唇,對仙奴開口,“你就是阿澤的夫人青華吧?我叫范筱苒,也是阿澤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仙奴禮貌地笑笑,走了過去,“范三小姐,我已成親,走過三書六禮,是宋恩澤名正言順的妻子,你直接叫我三少奶奶或者梅夫人就可以。”

  乍聽到她的稱呼,范筱苒臉上有些不大自然,她還未成親,她叫她一聲范三小姐是沒錯。

  但她早已把自己當成宋恩澤的女人,在濟南時,對外都是叫宋夫人的,如今回到這京城,自己又當回了范三小姐。

  ……………………

  仙奴在一旁的單人靠椅上坐下,一邊吩咐了秋菊泡茶,然後帶著笑意看向對面的范筱苒,“我聽下人說范三小姐是過來找我的?”

  “是,如今阿澤已入土為安,想著他還有一些東西落在我那里,我今日正好有空就給你送過來,原本以為你會在宋閣老府上,沒想到送到宋府後,宋夫人卻說你在宋園休養,我只好再跑一趟,親自交還給三少奶奶。”

  范筱苒說著讓隨身的丫鬟遞過一個檀木匣子,放在茶幾上朝著仙奴的方向挪了挪。

  仙奴伸手打開,是一枚玉佩並幾件男子常穿的衣裳。

  這塊玉佩,上刻一個“澤”字,想來是宋恩澤的東西無疑了。

  想到他離家出走這兩年就和范筱苒在一起,如今他去世了,他的情人還拿著以前的東西來耀武揚威,仙奴心里不免就有些不大舒服。

  沒等她開口,對面的范筱苒又笑吟吟地道,“沒想到你對阿澤用情如此之深,竟然避到宋園來守寡,我還當三少奶奶你打算歸家後再嫁呢。是了,瞧我這記性,如今梅大人被發配邊關,三少奶奶你如今恐怕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吧。如今也只能牢牢抓住宋府這顆參天大樹,期望宋閣老行行好拉你梅府一把吧?嗯?”

  仙奴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心里想著,瞧,這大家的男人都死了,還惦記著上門惡心她。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范筱苒如今沒名沒份,梅仙奴占著名分又能有什麼用。

  ……………………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總得有個交代。”范筱苒揚了揚唇,“阿澤那個人性子比較冷,去到濟南府之後總是嚷嚷著對不起你。想要接你去濟南府的……誰知,你收到信後,遲遲沒有回音……那段日子,他染了病,病倒在床上,瘦瘦弱弱的,風一吹就倒,臨去前,心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三少奶奶你。”

  “夫君他想接我去濟南府?”

  “怎麼?你竟不知道?”范筱苒眉毛一挑,有幾分意外。

  是啊,除了知道宋恩澤和范筱苒逃婚,沒兩年就意外離世外,她連他為什麼去濟南府都不知道呢,自從他逃婚後,所有的消息像是故意避開她似的。

  逃婚後,她再沒有聽到宋恩澤的消息了。也不知宋府有沒有派人去找他。

  ……………………

  范筱苒見著仙奴的表情,心思轉了幾轉,覺得奇怪,按著宋府仆人口中的描述,宋世彥其實對他這個兒媳婦是不滿的。

  甚至是厭惡的,因為她的出現直接毀了他替宋恩澤安排好的婚事,非但在事業上不能給丈夫幫助,結果後來梅父被判流放、梅家都被抄了。

  說句難聽的,他們梅家不拖累宋府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但據她看來,宋府把京郊最大的莊園讓給她一個人住,衣食住行樣樣精貴,使喚的奴婢都穿著綾羅綢緞。

  但奇怪的是,宋家卻攔著她不讓她去見宋恩澤,還被宋夫人送到這人跡罕至的莊園里,雖然看起來錦衣玉食的,但看來她過的並不好嘛。

  范筱苒又坐了會兒,才離開的。

  仙奴拿著那塊玉佩,就回了房間,心里悶悶的,始終堵著口氣,沒處出。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著那玉佩,酸甜苦酸紛至沓來。

  范筱苒的話,她並不生氣,宋恩澤已經去了,如今再爭風吃醋的,有什麼意思。

  ……………………

  想到這里,仙奴不由地又摸出了那枚玉佩捏在手里磨摩。

  聽范筱苒的意思,宋恩澤既然後悔,為什麼不回京城?

  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等他嗎?

  她想起提親那天,她跟隨梅母落座屏風後面,他跟在梅父的對面。

  即使言笑晏晏,放下笑容時的他面容憂郁而滄桑。

  那時的他是有什麼煩心事吧?

  是宋世彥不同意的他的婚事嗎,那他為什麼還要堅持成親呢。

  既然已經和范筱苒雙宿雙棲,為什麼還要讓她去濟南?

  ……………………

  范筱苒走後,仙奴又獨自靜立了一會,神色漸漸萎靡起來,她打了一哈欠,起身准備上床休息,誰知一起身。竟然覺得頭重腳輕跌在了地上。

  仙奴不由地苦笑,半晌才爬了起來。腳步輕飄地上了床,胡亂拉了床頭疊得整整齊齊的夾被披在了身上,閉目養起神來。

  宋恩澤。

  宋世彥……宋世彥,宋恩澤,兩個名字反復地出現在她的心間。

  漸漸地,仙奴陷入了朦朦朧朧中。

  她好象看見宋恩澤雅俊的臉上含著憂悒,遠遠地出現在她的眼簾,殷殷叮囑她:“照顧好自己,我對不起你。”

  仙奴剛要回答,宋恩澤的面孔突然就逼近了。

  微笑如陽光般明媚地望著她,神色奕奕,一掃滿臉的風塵和憔悴,人也年輕了,眉宇間飛揚矜貴。

  對著仙奴深情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派風流倜儻的貌樣。

  仙奴一驚,宋恩澤什麼時候這麼輕佻了?

  她驚呼道“你是誰”,那人笑道“我是宋恩澤啊”,仙奴揉了揉眼情,竟然是冷著臉的宋世彥,她急切地上前拉著宋世彥地衣袖:“宋恩澤呢,宋恩澤呢……”

  宋世彥陰沉著臉,冷冷地道:“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仙奴倏然醒來。汗透衣襟。

  外面的冬日暖陽依舊明媚,旁邊有人輕聲喊“姑娘,姑娘”。

  仙奴茫然地喊了一聲“宋恩澤”。

  旁邊地人道:“去哪里,姑娘要去哪里……”

  仙奴慢慢斂過神來,秋菊清秀的臉龐出現在她的眼簾里。她聲音嘶啞地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秋菊望了望床頭地漏刻。道:“快申時末了,是吃晚膳的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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