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弘瞬間就站了起來，對著陳曦深深作揖道：“小人不敢，校書郎能看得上小人已經是小人的福分了，再說小人只是一個小小的販夫走卒，連商人都算不上，能給殿下當個匠人，已經是抬高身份了，又怎麼會介意呢。”

　　 陳曦點點頭，所謂士農工商，匠人屬於工，確實比商人的地位高。他也不再多說什麼，讓蘇總管把琉璃珠遞給楊思弘後問道：“先生可知這是何物？”楊思弘拿著琉璃珠只看了一會兒便是說道：“乍看之下還以為是水晶，但這顆珠子之中有些許雜色，應該是顆琉璃珠子吧。”

　　 陳曦贊嘆地點點頭，楊思弘還是見過些世面的，他這里的琉璃珠可都是開府時長孫贈予他的，能進貢進宮的，自然是成色極佳的琉璃，但以唐時現在的工藝，再好的琉璃也不可能像水晶那麼晶瑩剔透。

　　 陳曦又問道：“先生可知這琉璃是如何制作的？”楊思弘說道：“回校書郎，小人不知。”

　　 陳曦又問道：“那先生可知什麼是水玉？”楊思弘說道：“回校書郎，小人知道。”

　　 陳曦又問道：“先生可知綠礬？”楊思弘說道：“回校書郎，小人不知。”楊思弘雖然不知道陳曦問他這些做什麼，但他也不敢胡思亂想，只是老老實實地坐那，陳曦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陳曦沒有繼續再問下去，心中已經有譜了，楊思弘雖然讀過書，但對於大部分工業用品卻不堪了解。這樣一來，要制作琉璃的話，光一個楊思弘是不夠的，最好是找一個會做琉璃的胡人來。

　　 現在的工業制作出的琉璃有雜色，那麼就要從石英中提煉出較為純淨的二氧化硅，那麼就要用到鹽酸，而制作鹽酸又需要硫酸，這些化學反應就需要道士了。眾所周知，古代那些個煉丹藥的道士，一個個的都是那個時代最好的化學家。

　　 陳曦思考了一陣後對楊思弘道：“這樣吧，我給你一筆錢，這段時間你也不要去做生意了。我給你一個任務，去幫我多找些會吹糖人的小販，以及會制作琉璃的胡人。這事我給你十日，吹糖人小販不用太多，三五個足矣，至於其他小販，你可以先跟他們打好招呼，知曉他們的住處，以後若有需要再找來也不遲，至於胡人，技術一定要好的...嗯..我再給你個侍衛，要是胡人不願意來我府上，你就讓侍衛把他幫過來，有什麼事我擔著。”

　　 當街綁架這種事，哪怕是楊思弘這樣的平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更何況是個胡人呢？他立馬站起作揖道：“諾，小人定不負殿下所托。”

　　 陳曦滿意地點點頭道：“行，這事就先這樣吧。先生，我還有事，就不留你了。”陳曦說完站起來繼續說道：“先生，我送你出府。”楊思弘自然是不敢答應的，但架不住陳曦堅持，只好隨著他出了府，告別時又是千恩萬謝一番，表示對陳曦士為知己者死。

　　 陳曦當然不是特意送楊思弘的，等楊思弘走了他也上了馬車去找孫思邈了，就是順便刷一下楊思弘的好感而已。到了孫思邈的醫館，陳曦看到他正在給一個躺著的小女孩扎著針，這個小女孩看起來大概只有歲，她臉色煞白，衣冠不整，下體一片猩紅。

　　 陳曦看著孫思邈扎針的陰道，明白這是在給小女孩的陰部止血。他鄒起眉頭問道：“孫醫仙，這可是被歹人輪奸了？”孫思邈看了一眼陳曦，也顧不上給他行禮了，只要搖搖頭嘆息道：“這小娘子今日新婚，夫君不知輕重，把這小娘子下體弄破了也不知停下，最後大致大出血，止不住才送到了貧道這來。”

　　 陳曦抬頭看了看天色，心想那男人也夠心急的，還沒入夜呢就洞房了。不過也有可能人家中午就辦了婚禮呢，這倒也沒什麼稀奇的。

　　 隨後陳曦又感嘆那男人該有多大？才會把女子的下體弄成這樣？最後陳曦心念一動，他之所以來找孫思邈，就是想借著他威望，讓他上奏朝廷，不要把公主小小年紀就嫁出去，太早破身了對身體有害。

　　 本來陳曦還擔心李世民不一定聽得進勸告，畢竟女子歲就出嫁自古有之。古人迂腐，總是說先人如何如何，我們怎麼能壞了祖先的規矩之類的。哪怕孫思邈在醫術上德高望重，上奏也不怕是不能說動朝廷。

　　 但現在可是有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了，以李世民疼愛女兒的性格，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冒這個險的。

　　 不過陳曦並沒有立馬就開口，而是看著孫思邈醫治著床上的女子，看著那女子下身裙子上的血跡依舊在不斷擴大，他忍不住說道：“孫醫仙，既然是下體撕裂，光是穴道止血怕是無用，該縫和傷口才是。”

　　 孫思邈無奈道：“貧道如何不知，可......”孫思邈沒有說下去，但陳曦瞬間明白了，男女授受不親啊。那女子要是個寡婦還好些，偏偏是個新婦，要是被夫君以外的男子看到了私處，哪怕不被侵豬籠，怕是也要被夫家休了。

　　 陳曦不知該如何開口，人命重要，可禮法同樣重要，可別人就回來，又被侵豬籠溺死，豈不是又添一分痛苦。那意識尚還清醒的女子顯然也是不願意的，聽了兩人的對話，她死死地拉著裙擺，生怕被孫思邈掀開了，就連慘白的小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正當陳曦不忍看到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逝去，忍不住想要開口時，孫思邈又說道：“殿下放心，貧道已差人去請素女前來幫忙了，也已經幫這位小娘子施過針的，她應該可以堅持住。”

　　 素女，名諱胡倍，道士，也是民間有名的女侍醫，有時宮中需要都會請她入宮診斷女眷的身體。胡倍不僅醫術高明，還著有《黃庭內景經》《黃庭外景圖》《黃庭內景五髒六腑圖》等著作。

　　 胡惜的名氣就連陳曦也是如雷貫耳，只是他從未見過此人。沒過多久陳曦就見到了這位長安城內最出名的女侍醫，她已年到中午，不過倒也保養得道，臉上沒什麼皺紋。

　　 這跟陳曦想象的差不多，中醫講究積累，年紀的大夫是不可能闖出胡惜這樣的名氣的。又是神話世界，道士練出來的丹藥，也不全是會毒死人的。凡間靈氣還算充沛，珍奇草藥什麼的在中原雖不是隨處可見，但在深山老林中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你要問什麼道士那麼有本事，卻救不活李世民和長孫，那也只能說命該如此了，陳曦很早就知道，皇家的命數乃是天定，就算是尋常仙人也束手無策。

　　 陳曦給長孫續命已經是逆天而為了，那是要被業力纏身，遭上報應的。不過，陳曦並不後悔，長孫對他極好，他不僅把她視為母親更視為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胡惜來了後也不廢話，了解了情況後直接把兩人趕出房間。在外面等待的同時，陳曦也跟孫思邈提起上奏朝廷提議女子晚婚的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孫思邈也怎麼猶豫就答應了，表示連夜就會寫下奏折遞給朝廷。

　　 陳曦不再多說，只是讓孫思邈面見聖人的時候叫上自己。沒過一會兒，胡倍出來了，人救下來了，只是失血過多，需要好好補補。

　　 孫思邈欣慰了捋了捋胡須，趕緊又介紹道：“素女，這位是聖人的義子，官拜校書郎，陳曦...殿下，這位便是長安有名的女神醫胡惜，人稱素女。”

　　 陳曦和胡倍互相問候之後，陳曦作揖道：“在下請教素女，女子十二歲便成婚乃是常有之事，為何那位小娘子會受傷如此嚴重？請問跟男子有關系嗎？不知素女是否方便回答在下，在下看那位小娘子如此淒慘，方才正跟孫醫仙商議，讓他上奏朝廷讓女子晚婚，起碼等到歲吧，以免再出現今日這般的慘劇，不知素女以為如何？”素女眼睛一亮，對著陳曦深深地一福道：“殿下真是慈悲為懷，素女早就將此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只要男子不懂房事，陽物又尺寸偏大，便常常有女子經受此等苦難，只是素女言輕微，又是女子，屢屢上奏卻從來得到過朝廷回應。”

　　 穿越那麼久以來，陳曦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子直接開口說出陰物時，只能說不愧是個醫生，又人到中午，還真是沒什麼避諱的啊。

　　第83張漲知識了

　　 陳曦說道：“所以這次我打算跟孫醫仙一起上奏朝廷，到時候親自去找聖人商議此事。但在這之前還煩請素女給在下講解一二，也好讓在下在聖人面前有憑有據。”

　　 素女也不推脫，四下看了看，接著拿起一張用過的黃麻紙，撕出了一片實心的圓，她臉不紅心不跳，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大大方方地說道：“這個是女子的麥齒。”

　　 陳曦眼睛瞬間瞪的老大，先不說胡倍的直接，他看著她手中的橢圓形的紙也是無比詫異，洞呢？處女膜沒有洞，那要如何排尿？經血又是如何出來的？素女沒等陳曦詫異太久，就接著說道：“這個是女子剛出生時的麥齒，隨著年紀的增長，身體逐漸長大，麥齒會逐漸擴大，最後只留下一個大開口的圓圈。”

　　 素女邊說邊把手中的原紙在中間撕了一個很小的洞，然後又撕成大洞，接著越撕越大，最後只留下了一個很窄的圓圈。只手伸出兩指在圓圈中進進出出，一邊解說道：“形成這樣的麥齒後，男子的陽物進出時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女子也不會太過於痛苦，落紅也不太明顯。”

　　 孫思邈看著素女的動作，都忍不住念叨了一聲：“福生無量天尊。”

　　 陳曦倒是顧不上感嘆這些，只覺得胡倍牛逼，還真是長知識了，他一個現代都不懂這些，身為古代女子的胡倍居然都懂。

　　 素女接著說道：“但這只是最理想的狀態......”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撕下了一片圓紙，這次只在中間撕下了一個很小的洞說道：“並不是所以女子都會形成那樣的麥齒的，有很多是這種小孔的......”這種多孔的的...”還有這種條狀的...”素女拿著三種類型的處女膜，嘆了口氣道：“這三種類型，在陽物初次進入時女子會非常痛苦，大量出血。唉，貧道真不知道此物的存在有何意義，難道女子為了證明自己的貞潔，就非要受到如此痛苦的折磨？

　　 素女這番話讓孫思邈又是念了一聲道號，陳曦倒是想到了另一種情況，那就是運動導致的處女膜撕裂，古代人不知這種情況，有多少女人因為沒有落紅，遭受了不白之冤而枉死，又或者丟盡臉面。

　　 陳曦從素女的手中拿過一張圓紙，黃麻紙相比於宣紙要厚上很多，制作也相對簡單，民間乃至宮中都非常普及。

　　 陳曦摸了摸厚厚的黃麻紙問道：“素女，麥齒有這張紙那麼厚嗎？”素女搖了搖頭道：“沒有，麥齒很薄，近乎透明。”

　　 陳曦裝作疑惑道：“既然麥齒比黃麻紙還薄，黃麻紙又能輕易死開。那有沒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一個女子因為生計需要干重活，一個女子因為跳舞動作過大，導致麥齒被撕裂了呢，這樣哪怕她未經人事也有可能沒有麥齒了，那這樣的女子又該如何證明貞潔呢？”素女眼睛一亮道：“殿下英明，確實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麥齒那麼薄，沒有陽物入侵也很有可能撕裂。至於要如何證明貞潔......”素女思考了很久但都找不出答案，最終只能泄氣道：“不能證明，如果女子遇到這種事，只能認命。”

　　 陳曦也沒辦法，現代都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呢，別說是古代了。他只是說道：“不如宮中傳喚孫醫仙時，素女你也跟著一起入宮吧，你今日講解的知識，我身為男子也不方便跟聖人說明。還有既然落紅不能證明女子的清白，那麼我們或許不能阻止夫家休妻，卻可以立下律法，不能因為女子沒有落紅，就擅用私刑，這樣起碼可以救下一條性命。”

　　 素女笑道：“如此甚好，殿下您真是有心了，令素女佩服，到時素女一定隨孫張老入宮，向聖人說明此事。”

　　 之後陳曦等孫思邈寫完奏折，他帶著奏折回宮親自遞進了中書省，至於什麼時候會呈到李世民面前，那就只有等待了。中書省在太極殿左側，既然已經進了宮城了，陳曦也就懶得出去了，從太極殿後穿過，去了右側的立政殿找長孫去了。

　　 根本就不需要通報，陳曦直接推開了大門就走了進去，正坐在主位上飲茶的長孫看到陳曦頓時露出了明艷的笑容，揮揮手讓婢女們都退下，笑著迎向陳曦，任由他撲進了她的懷里抱住她的嬌軀，她一手搭在陳曦肩上，一手摸著他的腦袋溫柔的問道：“曦兒，用過膳了嗎？”陳曦抱住長孫，雙手毫不猶豫地摸到了她的屁股，一邊揉捏著，一邊點點頭道：“回阿娘，兒在孫醫仙那吃過了。”

　　 長孫嗔怪地看了陳曦一眼，倒也沒有責怪他不老實的手，只是關切地問道：“你屁股還疼嗎？”陳曦搖搖頭道：“謝過阿娘的關心，兒一點也不疼了。”但長孫還是不放心地說道：“才過了一日呢，我還是再給你檢查一下吧。”

　　 陳曦當然不會拒絕，任由長孫牽著他的手，來到床邊主動趴在上面，他合著雙掌墊在自己臉下，歪著腦袋眼神直直地看著長孫，看著她面帶關切，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衣袍，配合著她脫下自己的褲子。

　　 長孫看到陳曦屁股上傷口已經愈合後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地伸出白皙的小手在他的屁股上輕輕地摸了摸，關系地問道：“還疼嗎？”陳曦立馬搖頭道：“放心吧，阿娘，一點都不痛了，還有點癢呢。”

　　 聽到陳曦說癢，長孫下意識地用手在他屁股上摸了摸，想要幫他止癢。結果這一摸，她就看到他的雞巴肉眼可見地膨脹了起來。

　　 長孫跟陳曦對視了一眼，，看著他那期待的眼神，倒也沒糾結，輕輕地說道：“曦兒，你轉過來吧。”

　　 陳曦立馬就翻了個身，硬硬的雞巴高高舉起。

　　 長孫也不矯情，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握住雞巴，精致的臉蛋慢慢地湊了過去，她還特意偏向陳曦那邊，讓他可以切切實實地看到她伸出香舌在龜頭上舔弄的樣子。看著陳曦臉上越來越激動的神情，長孫也露出了滿足的微笑，這才張開小嘴把雞巴吞了進去，起伏著腦袋吞吐了起來。

　　 陳曦平躺在床上抬頭看著跪在床邊的長孫，她此時已經卸下了華麗的頭飾，頭發部分盤起，大部分如瀑布般垂下。

　　 她穿著白色的素衣，卻依舊掩蓋不住她高貴的氣質。而此時這位高貴的皇後殿下，卻跪在床邊，俯身趴在陳曦的身上，腦袋埋在他的胯間，那張只有皇帝才能觸碰的小嘴此時卻含著他的雞巴吞吐著，這更是連皇帝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看著這樣刺激的畫面，陳曦忍不住伸手按住長孫的腦袋往胯下壓去，雖然因為姿勢的關系，雞巴不能插進她喉嚨里，可是龜頭被喉嚨口緊緊包裹住的感覺還是讓陳曦爽翻了天，沒過多久他就射了。放開長孫的腦袋，陳曦癱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吐了口氣。

　　 長孫吞下精液，告訴陳曦她要去洗澡了，他立馬就跳了起來，屁顛屁顛地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來到屏風後面，面對陳曦那熾熱的眼神，長孫有些臉紅，但還是大大方方脫光了衣服去，她邁開一條腿跨進木桶的瞬間，也讓陳曦很清楚地看到了她白皙的雙腿間那一抹粉紅。

　　 長孫坐在睡了，腦袋枕在木桶邊緣閉目養神，她聽到了陳曦憨憨翠翠脫衣服的聲音卻沒有開口阻止。昨天已經跟他一起洗過澡了，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不會拒絕第二次了。

　　 陳曦進木桶，擠開長孫的雙腿跪在她的胯間，直接就緊緊的抱住了她，跟她熱吻在了一起，長孫的回應不算熱情，但倒也很配合，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彼時交換著口水。陳曦的雙手在她濕滑的嬌軀上肆意地撫摸著，當他的手攀上她的嬌乳揉捏了一會兒後，動情的長孫才開始熱情地跟他熱吻了起來，主動地吸吮著他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