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享受性交快樂的我,仿佛被點燃了心底一直隱藏著的無邊欲望,名為淫欲的野獸在我體內橫衝直撞,借著我的身軀,在潔嬌嫩動人的身軀上無止境的發泄著。
一次又一次,在短短的一個半小時內,我竟然連續勃起了四次,發狂的用我的分身淫虐著潔。
當我第三次在潔那被我操的都無法合攏的陰穴內擠出精液的時候,略微恢復神智的我聽到了潔輕微的哭泣聲。
醒呢?
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只是泛起“啊,終於醒了。”
這個念頭,但我沒有逃走,甚至連一絲一毫的驚慌,愧疚也沒有,最讓我自己感到驚訝的,是我依然毫不在乎的捏著潔的大奶,另外一手在她的豐滿大腿上扭捏著。
怎麼會這樣?
只不過是初次操穴破了處男之身,為什麼心境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變得連我自己也不認識自己了。
哈,算了,看著眼前布滿我的抓痕的白嫩身軀,我就知道現在不是探討這些問題的時候,欲望依然在身體內燃燒著,催促我繼續征服那片草原。
潔的淚水衝去了她臉上的精液,聲音也不復昔日的驕蠻,反而因為我接近一小時的奸虐而有著說不出的疲累:“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
“潔,你太美了,沒想到,你是這麼的美麗,你真的太美了……”
我根本不理潔說什麼,雙手捏著潔的奶頭上上下下的用力拉扯著,登時痛的潔身體一陣發顫,正高興得看著這一切的我沒想到潔竟忽然一扭腰,雙手迅速的朝我一推。
正好我們全身都布滿汗水的關系,我捏著她奶子的手一滑,讓她逃了開去。
潔看見擺脫了我,顯得很努力的一轉身,腳步一個交叉,便摔倒在地上,接著更仿佛看不見東西似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盲目的爬行著,也不知道她要爬去哪里。
但是,她卻不知道現在她的這個姿勢更加的撩人,張開的陰穴周圍全是白色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滑動著,淺棕色的屁眼正努力的張合著,散發著異樣的魅力。
一對奶子壓在地上拖動著,粉紅色的奶頭不斷轉動,我忍不住撲了上去,同時隨手拿過潔的一件衣服塞進了她的嘴巴。
“嗯,嗚,呀……”潔呻吟著,雙手徒勞的向後格擋,被我一把抓個正著,剛好附近就是潔的胸罩,當下立刻拿過來把她的雙手緊急的綁在她身後。
綁潔的時候,下體與她肥美的屁股不住摩擦著,竟然又硬了起來。
看著似乎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小弟弟,我也不得不贊嘆自己的性能力,看來我還頗有這方面的天分,又或許是說這十七年來積累的太多太多,加上這一個月以來的怨恨,才讓我擁有如此強的性能力。
不管那麼多了,是時候享用潔的第二個肉洞!
不理會潔無助的哀求,兩手抓著她肥美的臀部向兩邊一分,然後跪下,迅速的握著堅硬的肉棒朝著潔正在閉攏的菊花眼用力一插!
不錯!
我就是要走旱路,因為我看網上的色情小說都說,如果沒有干過一個女人的屁眼,不算真正的征服了這個女人。
況且我本來就喜歡看肛交的電影,那用來排泄的器官對我來說仿佛有著神奇的魅力,所以我怎麼都不會放過潔那迷人的屁眼。
頓時,隨著我的插入,潔的身體不自然的扭曲起來,被內褲塞著的嘴巴雖然無法說話,卻也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顯然潔真的很痛。
我則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潔被我操了這麼久,口被塞著還有力氣發出這樣嘹亮的哼叫,縱使現在學校已經沒有什麼人,我還是害怕這麼巧有人聽見,慌忙一手緊緊的卡著潔的喉嚨不讓她繼續叫,另外一手摟著她的身軀不讓她動。
潔劇烈的掙扎了一會之後,反抗的力道逐漸減弱,而我也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的情況,才放開了幾乎窒息昏迷過去的潔。
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只看到潔的頭正在輕微的抖動著,因為被卡喉嚨的關系,現在大約連叫也沒力氣呢吧?
這時,我早已操的發麻的肉棒傳來了久違的興奮感!
好緊!
潔的屁眼真的好緊,肉棒就像被人緊緊地握著一樣,好舒服!
在欲望的刺激下,我根本不理也不想理潔的痛楚,用力的在潔的屁眼里抽送起來,一手提著潔被綁的手拉起她的身軀,好讓她的屁眼把我的肉棒夾得更緊,另外一手伸過去用力的捂著全是汗水,又紅又腫,滑溜溜的大奶子不住搓揉著。
屁眼不比陰戶,有女性的分泌物的幫助,而且洞口又小,很快的,我就看到絲絲血水沿著我的抽插流了出來。
看到這些雪水我更興奮,才不管潔痛不痛,一想起這幾天她對我的事情,就讓我感到更加的憤怒和情欲高漲,更何況屁眼的壓迫感絕對不是陰道可比的,雖然我已經射精三次,但只不過插了十來分鍾,異常的興奮感便帶領著我達到了高潮。
一個激靈,我射出了第四泡精液,接著腰鼓發酸的我便渾身無力的壓在潔的背部上,感受著身下柔軟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恢復了一點力氣的我站了起來,看了看染滿血跡,精液,和一些黃色髒物的肉棒,不由感到一陣惡心。
我把潔的身子反轉過來,騎上她的腹部,接著抓著她的奶子夾著雖然已經射精,還沒完全軟化成蛇的肉棒,前後抽動起來,把上面的髒東西都塗到潔那對大奶子上。
當我做完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累得快不行了,雙腳發軟,腰骨劇痛,但潔顯然比我更淒慘,臉,頭發,奶子都是帶著血絲的精液,全身都是爪痕,陰穴被我插得無法合攏,里面的精液還正源源不絕的往外流,屁眼一片鮮紅,周圍圍繞著一團灰白色,看得我竟然又開始鼓動起來。
不,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就麻煩了,今天是星期五,所以晚上八點才會關門,但學校星期六日都是鎖門的,如果走不掉,找人來開門肯定會被追問,那就麻煩了。
而且,直到現在,一陣恐慌才開始在心底蔓延。
我、我干了什麼?
竟然強奸了潔?
不、不是,我只是迷奸了而已,我在心底這樣安慰自己。
但我明白這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在澳洲,迷奸和強奸都差不多,一樣是奸,他媽的,我,我到底是怎麼呢?
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內疚仿佛魔鬼一樣撕咬著我的身心,發泄之後,惡魔就像突然消失了,我再次成為我自己。
直到潔發出低沉的呻吟聲,我才記起,這個飽受我摧殘的女子還被綁著而動彈不得。
解開她,渾渾噩噩的腦子里面忽然閃過一把聲音,叫我去解開被綁著的潔。
看見我伸出手的潔可能以為我還要操她,嚇的又是從嘴里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咿呀聲,兩條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合在一起,不住的扭動著身子向後退,任由粗糙的地面摩擦著她嬌滑的背脊。
潔的樣子是如此的可憐,她的神情是如此的驚慌,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處女被自己厭惡的人奪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看著潔,我就知道那一定會是一場噩夢。
沒來由的,我忽然嘆了一口氣,壓上了潔雪白的身體,先是拿去她口中內褲,然後伸手到她的背後,解開了綁著她的手的胸罩。
在我壓上去的一霎那,我清楚的感覺到,潔的身體瞬間變得非常僵硬,我忍不住一陣氣惱。
身子都被我干了,還是如此討厭我嗎?
所以我的行為也變得有點粗暴,用力的拉扯著潔的雙手,疼得她又是一陣哆嗦。
“你要怎麼樣都隨便你了……”忽然,一直微微掙扎著的潔就這樣躺在地上,松開四肢,頭側在一旁,流著淚,一臉隨便你怎麼樣的樣子說道。
潔屈服了,看著潔那憔悴的樣子,我卻沒有絲毫征服她的快感。
是的,就像幾個小時前我想的一樣,我報仇了,我的確是報仇了,可是為什麼我只感覺到一陣悲哀?
這悲哀是為誰而產生的?
因為色欲蒙蔽了心智的自己,喪失處女的潔,我的未來,潔的將來?
很混亂,也很苦惱,我甚至不想再面對潔多一秒,雖然她的大奶對我依然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對、對不起……”
我不知道對不起對潔來說有什麼用,或者她根本不會聽見,但我還是咬著牙說了出口,接著,我立刻落荒而逃,就連衣服也是邊跑邊穿的。
心噗、噗、的跳著,滿腦子都是潔最後軟倒在那里,一幅任我宰割的樣子的情景,沉重的愧疚與揮之不去的害怕讓我不斷的跑著,跑著,漫無目的的跑著,反正離潔越遠越好。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其實我很想早點回家,因為那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唯一的避風港,可是因為滿腦子都是今天下午的事情,竟然導致我差點走路被車撞,等火車等的忘記上火車,坐火車坐過好幾個站,一連串倒霉的事情,真是驗證了那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但是,當我一回到家的時候,我還是立刻衝到電腦旁邊察看是否有來信。
沒有,沒有絲毫動靜。
難道面具那家伙真得陷害我,讓我落到如斯田地,都是他害的!
還說什麼禮物,什麼狗屁禮物!
現在真的被他害慘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又或者,或者我能做什麼。
如果潔報警,我就完了,不,不用潔報警,只要有人發現了衣衫不整,滿臉精液的潔,我也一定會完蛋的。
媽的我怎麼會這麼大意,就這樣逃呢?我不應該留下潔在那里的,我應該……
猛然的,我止住了心中那個黑暗的念頭。
不能再墮落下去,不能一錯再錯,我猛然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這條路不對,我不應該這樣走的,已經離班妮妲越來越遠了。
一想起心愛的人,我身子不由一抖。
怎麼會忘記了她?
當我在操潔的時候,怎能完全忘記了班妮妲?
我這還算喜歡她嗎?
如果她知道我做了這種事情,也一定會像其他人一樣蔑視我的……
嗯不,現在也不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快點想想潔這件事,想想有誰能幫忙。
我手忙腳亂的拿出了手提電話,卻發現上面的電話號碼少得可憐,而且,也實在沒有任何人能與我分擔這件事情。
打電話給潔,乞求她原諒?
以往的惡質印象,加上今天我對她做的事情,根本不用去嘗試,那就剩下逃這一條路了!
逃離墨爾本,可以嗎,還能逃嗎,我又能逃去哪里?
萬般無奈,無法可施之下我仿佛垮了一樣軟倒在子上,看著一個游戲網站的網頁,什麼也想不到,腦子里一片空白,心髒不斷快速跳動著,也許不用等條子上門,我就因為心髒負荷太大死掉了。
時間就是這樣飛快的流逝,整個周末我都縮在床上,躲在被子里,不住的傾聽著四周的聲音,因為我害怕聽見警車的鳴叫聲,可是我卻也希望能聽到,不然一直等待著,等得我都快崩潰了。
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這是這兩天來我發現的另外一個真理。
星期一早上,連續兩天三夜沒睡覺的我睜著通紅的雙眼,渾身酸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來已經沒事了吧?
潔應該沒有報警,不然我就不信條子會因為周末放假而不出來抓人。
是因為不想丑事外傳嗎?
哈,不是吧?
那我真的賺到了,略微欣慰的點了點頭,灰色的心中浮現一絲光明。
事情還不是那麼壞的。
未料我跑去學校,卻發現潔沒上學,而且學校里又多了一件大事。
當我聽到吉米說十樓發生事情了,登時嚇得心髒一陣亂跳,喉嚨仿佛被卡著一樣,驚得說不出話來。
但是接著聽下去,才知道事情奇怪無比,似乎與我有關,又似乎不關我的事。
原來,不知誰周末拉肚子,在十樓那里沒來得及去廁所大便,拉了一整地,那些大便可能集聚了有兩天,導致連六樓都能聞到臭味,惹得老師學生和清潔工人一陣亂罵。
當我跑到十樓,清潔工人早已清洗完畢,只是依然有一絲淡淡的臭味回繞在身邊。
由於清洗過的原因,根本無法看到任何我和潔那場荒唐之後留下的痕跡。
直覺告訴我,肯定是面具搞得鬼,但是他什麼時候跑來十樓拉大便?
而且,我不覺得面具會是那種人,而且星期六日門是鎖著的,難道……
我為自己突然浮起的念頭嚇了一跳。
不,不可能的,面具不可能猜測得出我會在操完潔之後獨自離去,並一直等待著我離去。
要是這樣,面具就這得太可怕了,他到底要做什麼?
找K幫我,然後給機會我操潔,還幫我收拾手尾,他對我期待什麼?
一想起潔,我就聯想起那天,潔那光溜溜的身體在我的身下婉轉呻吟,淒慘無助的樣子,雖然明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肉棒依然毫不配合時間的挺立起來,似乎在催促我找洞給他插。
唉……
我又去哪里找洞來插?
你這個臭家伙,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因為你搞得一頭煙嗎?
神志恍惚的走下樓,然後走進教室,就這樣呆呆得在那里坐了一個早上。
英語老師看見我雙眼通紅,神情不對勁,身為我的班主任自然對我比較關心,馬上拉我到醫護室。
而那個好心的護士二話不說的就立刻宣布我休息嚴重不夠,建議我馬上去休息,不然鐵定出人命。
接著,老師便連忙滿臉驚慌的風風火火的拉著我跑去訓導處,和那里的管理人員說了我的問題,輕易的就拿了一張假單,讓我回家休養。
以前不用上課我當然很高興,只是今天,我卻怎麼也開心不來。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了錯事,那種感覺真的很痛苦,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身犯無數重罪的人們,因為良心的責備,不得不背負責任的恐懼,會令人非常非常痛苦的。
回到家,我再次跑到電腦面前,還是沒有任何郵件。
奇怪,既然沒有東窗事發,為什麼他不聯絡我?
他打什麼主意?
事情越平靜,我就覺得越是風雨來臨之前的沉寂,那種沉重的壓迫感壓得我好難受,好彷徨。
第二天,我因為身心俱疲,在昏睡中度過。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星期三早上六點多了,睡了一天多,全身骨頭痛的要命。
同時,我也更放心了,事情都已經發生好幾天了,卻沒有一絲風聲,沒想到面具手段這麼厲害。
當我回到學校,走進電梯的時候,赫然看見了那個讓我品嘗極樂享受,卻也害得我幾天沒睡好覺的潔也在電梯里面。
一時間,雖然電梯里還有其他人,我的世界,卻只剩下眼前的潔一個。
五天沒見,潔看起來是如此的憔悴,臉色蒼白,嘴唇微青,身體依然豐滿,奶子依然堅挺,可是在我眼中卻給予我一種瘦弱,風一吹就倒的感覺,看來這五天她一定過得非常不好。
一看見我,潔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和怨恨,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如同塗滿了白粉一樣,身子不自然的向後縮了縮,雖然四周已經沒位置了,她還是用力的向後退,顯然她對我真的感到很恐懼,害怕。
如果周圍沒人,我會衝上前把她摟在懷里面的,可是周圍有人,讓我因為害怕,驚訝,懷疑各種奇怪情緒交雜而沸騰的心不斷的冷靜。
雖然電梯只到五樓,我已經無法忍受再於潔處於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面了。
再次灰溜溜的逃出電梯,但與那一次的感覺不盡相同。
沒有人責罵我,侮辱我,我卻覺得更難受,更不舒服,只想離開能看見潔的地方,離得越遠越好,最好永遠也不要再相見。
就這樣一直到第六堂,因為第六堂是與潔一起上的,所以我選擇了逃課,准備跑到五樓的電腦房上網,未料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又碰見了潔,是我看見了她,她還沒看見我。
我已經非常吃驚,難道這次輪到我和她的緣分被綁在一起了嗎?
老天爺是故意的,還要耍我,還甩不夠嗎!
一邊質問著沒眼的老天,我一邊慌忙向後退,輕手輕腳的往回走,只是接著發生的聲音卻拉住了我的腳步。
“那天的事情我當作沒看見,這些照片你拿去,好自為之。”
咦,那天的事情?說話的不是潔,而是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聲音怎麼這麼熟?
好像在哪里聽過……
我努力的回想著,是誰,是誰呢?
啊!
我知道了,莎曼麗!
是班妮妲的好友莎曼麗!
強烈的好奇心讓我再次悄悄的走下樓,趴在欄杆上偷偷一瞧,果然是莎曼麗!
她正把一包白色東西遞給潔。
潔的手不住輕微抖動著,拿過那包東西,然後看似乎非常緊張的解開密封的帶口,一看里面的東西,當她再提起頭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臉色比早上看見我的時候還要白,白得毫無血色,白得嚇人,只聽她連聲音也顫抖起來的看著莎曼麗問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什麼和什麼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還有課,先走了,再見。”
因為莎曼麗背對著我,所以我無法看見她的表情,只見她匆匆的與潔道別,便快步離去了。
莎曼麗走了好一會兒之後,潔依然雙手拿著那帶白色東西站在哪里,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當我感到無聊准備離開的時候,潔才忽然雙手按著白包壓在胸前,一步一步的向後退,最後挨著牆,頭一昂,淚水就稀里嘩啦的從她閉起的雙眼中流出,滑落臉龐,打濕她的肩膀。
我與她雖然只是一樓之隔,一瞬間卻似乎永遠無法接近,我不知道她因為什麼而哭,直覺告訴我那可能與我有關,愧疚感再次襲來,令我一陣呼吸困難,不得不再次慌忙的離開這個能看見潔的地方。
那一包白色東西里面裝得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潔會如此重視,還會哭?
據我所知,莎曼麗的朋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印尼人,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是不認識的潔的,那麼她對潔說的那天的事情,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
潔為什麼會看完那包東西之後問莎曼麗為什麼要那樣做?
隱隱約約的,我好像抓到了一點東西,肯定了一些疑點,但是又不是那麼確定。
一個不可能的念頭忽然掠過我的腦海,莫非莎曼麗就是面具?
不,應該不可能,這個猜想太荒唐了。
可是,越去細心猜想我就越覺得正確。
細心想想,因為班妮妲有通訊軟件,我好像告訴過她我的通訊號碼,而我的通訊軟件里面的電郵地址,就是面具寄信給我的那個,也許,莎曼麗和班妮妲這麼好朋友,拿到我的電郵地址也不出奇。
而且,如果莎曼麗是面具的話,K喜歡班妮妲,也一定會討好班妮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莎曼麗的,那麼莎曼麗讓K幫助我不要受到雷的欺負,也是可以的。
腦子越轉越快,把一切不確定的東西都綜合在一起,潔那天之所以被我操,是因為我根據面具的提示去十樓的,所以潔質問莎曼麗為什麼要這樣做,就是為什麼要把她搞暈給我操,莎曼麗告訴小心那天的事情,好自為之,說的自然也就是被我操的事情了!
對,肯定就是她!
所有一切的證據都指向莎曼麗,只差證實了。
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更迷糊了,莎曼麗到底存的是什麼心,想干什麼?
她想找我談什麼事情?
還是說那只是一個借口,只是為了引誘我繼續對她好奇?為什麼要讓我操潔?這一切一切,我以為解開了迷題,卻反而陷入更深的迷茫。
最重要的是,平時莎曼麗對我的蔑視,我不覺得她會這樣做,除非她是想毀了我和莎曼麗。
我的天,是怎麼樣的感情,才會讓一個人作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我也只有受到這麼多不公平的對待,也才想毀了雷他們的人生。莎曼麗……美麗聰明又有錢的她,怎麼看也不可能有這麼悲慘的經歷。
直到我從火車上下來,走到回家的那條小路上的時候,我依然思索著這個問題。也許不是莎曼麗,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指引著我這樣想。
如果是其他人,我才不管面具或者臉皮的,可是現在發生在我的身上,更令我對潔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潔常罵我,輕視我,雖然我很喜歡潔的大奶,只是畢竟,我也知道奸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嚴重的創傷。
為什麼又選中了我?
我只不過是想平凡的過生活罷了,為什麼總是選中我?
“唉……”昂天的嘆了一口莫名的怨氣,無可奈何的我聳拉著腦袋,用一種很頹廢的樣子緩緩的繼續往家里走。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隱隱約約的,我好像看到一個黑影矗立在我家門前,看身形,應該是一個女的。
因為我回到家的時間已經是六點多,天色灰暗,加上我視力不好,所以未能看清那女子的樣子。
這個時候誰會來找我呢?
想了想,沒有頭緒,我便快步走上前,看看到底是誰。
可能是聽見了我的腳步聲,女子猛的轉過身來,冷冷得看著我。
霎時間我只覺得天崩地裂,眼里只剩下對面那閃爍著悠悠光芒的雙眼,再也無法移開我的目光。
無比的驚訝讓我覺得就算某個人突然告訴我,我中了六合彩,只怕我也會相信。
潔,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潔。
依然蒼白的臉色猶自帶著一絲還未干枯的淚痕,紅腫的雙眼告訴了我她哭泣的多麼的淒慘。
一看見我,潔仿佛垂死的人忽然恢復了生氣,一絲緋紅掠過她的臉頰,接著,只見她撲了上來,一雙粉拳捏的死緊。
被她驚人的氣勢嚇了一大跳,我剛想躲開,身體卻無法配合腦子做出任何行動,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潔撲了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為什麼你不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淚水再度傾灑而出,潔衝進我的懷里,一邊哭一邊敲打著我的胸膛。
本以為對我怨恨甚深的她可能會把我活活打死,但我突然發現,不知女子與男子是不是天生有體力差別,還是潔只是在撒嬌,她的拳頭竟是如此的軟弱,與雷等人相比,仿佛在替我瘙癢似的。
“對、對不起……”好一會兒,我才從嘴里吐出了對不起三個字。
說出這話的同時,連我自己也不禁惱怒自己的嘴巴。
這個時候說對不起有用嗎?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需要警察干什麼?
我對於只會說對不起的自己感到非常的惡心和憎恨。
聽見我說話,潔猛然抬頭看著我,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雙眼因為淚水而發光,仿佛看穿我的身體,一直看到我心里面一樣,面對那凜然的眼神,我的身體不由一陣顫抖。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我手足無措,潔突然一咬嘴唇,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緊緊的摟著我的大腿,哭道:“求、求求你了,過去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對你,你、你放過我吧……嗚……”
“你,你先起來呀,別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喂,你,你不起來,那麼我就不放過你啦!”
被潔的動作嚇得半死,我慌忙四處張望,害怕被人看見這一幕,確定沒人之後我連忙彎下腰,抓著她的手臂要拉她起來,潔卻抓著我的大腿不肯放松,和我角力著。
我不得不厲聲威脅道,為了配合,還故意發出幾聲淫賤的冷笑,才終於讓潔脹紅著臉,神色驚慌的站了起來。
看著自站起來後就雙手垂在身前不住扭捏的潔,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或者能說什麼,唯有越過她開門,再轉過身來拉住了她的手,沉聲道:“進去再說吧。”
被我的手一拉,潔的手抖了一抖,掙扎著要甩開我的手,後來卻因為我的支持,而任由我拉著她進家門。
反身踢了門一腳,又一直拉著潔走到沙發上,讓她坐下,我才松開了她的手,退開一步,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我住這里?”
沒有回答,潔用力的搖著下唇,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大腿,冷冷得看著我不肯說話,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淚水又從她的眼中浮現。
哎呀,女人,怎麼這麼煩?
我又說錯了什麼?
只不過操了你而已,現在都講求性開放,外國更有什麼失身舞會,雖然你的第一次失去的有點糟糕,但也不用有空沒空就給我哭喪似的狂哭吧?
潔如此不配合,我也沒什麼好說得了,不懂得安慰人,加上心煩意亂,我縱使做了對不起潔的事,卻還是很囂張的沒有給她好臉色看。
既然潔不肯說話,我也就來給她一個當她透明。
轉身就去放下書包,做飯,接著去換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忽然跳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反正潔也不是沒看過我的身體,所以我並沒有關上房門,就這樣當著潔的面換衣服。
這時,我偷偷的注意到一直看著我的潔的奶子猛然急速的鼓動起來,顯然潔的呼吸非常急促。
看見潔的大奶如此夸張的動作,我的肉棒立刻爭氣的挺立起來,搭了一個小帳篷。
終於,潔看到這里立刻把頭扭了過去,同時身體顫抖起來。可能回想起那天被我肉棒狂操的事情吧!
能這樣在精神上玩弄一直討厭我的美麗波霸,其實對我男子的自尊心不無裨益。
最起碼在班妮妲、K、雷那些人面前失去的一切,在這一刻我都找了回來。
一種大男人的感覺,讓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就只穿著一條三角褲向潔走過去。
我越接近,潔的身體就都得越厲害,當我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我清楚地看見她已經咬得下唇都出血了,整個額頭都是細密的汗珠,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看到她的這個樣子,我覺得更疑惑了,既然這麼怕我,為什麼還不走?
難道她還看不出我想要對她做什麼?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發生了什麼事情,女的也應該付起部分責任,潔這不是作踐自己嗎?
真搞不懂,被我奸汙了還要來找我,難道非得讓我操多她一次嗎?
為了驗證心目中的疑惑,帶著微微有點興奮的心情,我慢慢的伸出兩手,一手拉住了潔的衣領,接著,我偷偷的看了看潔,她依然側著頭不看我,臉上的神情如同石像一樣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沒有絲毫反抗,只是淚水卻滑落下來,滴到她的衣服上,打濕了我的手。
女人這樣的表情在你的面前,又有誰能忍。色欲焚身的我一狠心,另外一手從她的衣服里面伸了進去,隔著胸罩一把抓住她那巨大的奶子。
潔的身體猛然一震,只見她雙眼一閉,雙手陡然按著我的要用力一推,力氣之大讓我整個無法自控的倒在地上,但因為我抓著她的衣領,赫然也同時把她的衣服哧啦一聲撕爛,露出她潔白的胸脯與白色的胸罩,還有那一對白花花的耀眼的大奶子。
“哇!”
潔衣服被撕爛,立刻驚叫一聲,雙眼橫抱胸前擋著自己的奶子。
但她卻不知道她的奶子實在太大,被手臂這樣一逼,奶肉擠了出來,更是誘人,讓我的肉棒變得更堅硬,把三角褲頂開了一個小小的口,露出通紅的頭部了。
潔那個位置剛好能看見我那露出的小半截肉棒,她的俏臉一紅,雙腳一縮,整個人便卷縮在沙發上,似乎感覺很冷似的看也不看我,只是身體持續戰抖著。
“唉,你,你既然怕我,為什麼還要來?”我站了起來,揉了揉有些痛的屁股,又是疑惑又是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你,你還要耍我到什麼時候?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也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麼,潔聽了我說的話後仿佛被蜜蜂刺到一樣彈了起來,猛的跳下沙發,一下子衝到我面前,玉手一輪,啪的一聲,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臉就感覺到一陣熟悉的火辣辣的赤痛。
說是說熟悉,其實也是這一個星期以來首次被人打,面對潔的喜怒無常讓我感到驚異,但已經許久沒被人侮辱的我,卻對潔的這一巴掌感到無比的憤怒,憤怒的我再也沒有任何理智。
或許,人一旦適應了安逸,就無法再回去受苦。
面對潔的侮辱,我甚至沒去想我又給予了潔什麼樣的痛苦,只是又一次的,把心底的黑暗釋放出來。
潔在我的面前,也頓時變成如妓女一般的下賤。
他媽的,潔你算什麼?
只不過奶子大一點,許多人追求你罷了,憑什麼一再掌刮我?
侮辱我的終究會被我踩在腳下,你上次打我,我就奸你,既然你敢打我,我就能再奸你一次,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怒火蒙蔽了我的身心,讓我化身為魔鬼,衝向了春光盡露的潔。
等我清醒過來時,已經把潔的衣服都剝去,渾身赤裸的潔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綿羊一樣在我身下哭泣呻吟,接受著我對她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而我的雙手,胸膛,背脊也布滿了潔因為反抗而留下來的一道道紅色爪痕。
久違的肉穴依然的緊湊,更因為已經被開苞的原因而沒有處女那種狹窄的寸步難進,磨得龜頭發痛的感覺,緊緊的,暖暖的,還有一股吸力咬著肉棒往里面吸,讓我舒服得仿佛要飛上天。
當我聽到潔的痛哭聲時,我才發現,我已經因為太爽而在潔的體內射精了。
算上那個星期五,我幾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在潔的體內射精,也難怪她這麼痛恨我。射精後的疲憊感讓我壓在潔的身上,再也不想動彈分毫。
這時,潔卻猛地推開了我,哭泣著拿起地上被我撕爛的衣服衝了我的房間,縮進了被子里頭,接著,她壓抑過的嚎哭聲便從被子內傳來,讓我覺得很煩,很煩。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被潔的哭聲搞得很煩的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突然發現一包白色東西正在離我不遠的地面,顯然是潔剛才掉出來的。
嗯,怎麼這麼眼熟,這……
這不就是下午莎曼麗交給潔的東西嗎?
如果莎曼麗是面具,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令潔這麼痛苦?
我想,也許這包東西更是潔到現在以來這麼多奇怪行為的原因。
強烈的好奇心的趨勢之下,我撿起那包白色東西打開一看,本來漫不經心的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好,好一個莎曼麗!
激動得我差點兒把手中的東西撕得粉碎,沒想到,不,我早該想到了!
莎曼麗果然就是面具!
她竟,竟然這樣做,我和潔都只是她的玩具,原來一切都是她預謀,計劃的,好,好一個陰毒女人!
我實在無法壓抑我的驚訝,憤怒,疑惑與悲傷。
原來潔丟下的那包白色東西里面裝的是一大疊非常〔精彩〕的照片。
而照片的主角當然是我和潔,背景則是十樓。
我的猜想果然是正確,那天面具,也就是莎曼麗果然一直在監視我,照片拍得非常清楚,我和潔的樣子都能清晰的看見。
我猙獰的面孔,高昂的肉棒,潔痛苦的樣子,鮮艷的陰唇,全都一清二楚!
而最讓我震驚的是里面還有幾張照片,是潔的屁眼狂射大便的單獨照,一種絕對能完全打擊一個女人的心的照片。
十樓的大便竟是這樣來的,但是潔為什麼會這樣?
而且,她的大便是射出來的,實在不合常規。
我稍微一想,便想到可能是莎曼麗用了些什麼手法,讓潔做出如此羞辱的動作。
怪不得潔的臉色那麼的難看,怪不得莎曼麗告訴潔要好自為之。
如果這些照片流落出去,我和潔都不用做人了,特別是潔……
潔也真悲慘,竟然會被莎曼麗害成這樣,我是男的,最多只不過被說成是好色,反正我的名聲也很差勁,大不了班妮妲會永遠的不再理睬我。
但我相信這份悲痛絕對比不上潔所受到的侮辱。
莎曼麗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要選擇我?
更要如此對待潔?
難道這些東西都是為了脅迫潔不讓她報警的嗎?
正當我心情激動的翻著照片的時候,一張紙條從照片中飄落地面,我拿起來一看,不由更佩服莎曼麗的神通廣大。
上面正是我家的地址,還有要潔下午到我家,接受我的淫虐的要求。
當然,字與上次貼在潔背後的紙條一樣,全都是用電腦打得,一樣的手法,更讓我肯定了莎曼麗的身份。
怪不得潔會知道我家地址,會來找我。
怪不得她剛才會問我還要耍她耍到什麼時候。
看來潔一定認為我和莎曼麗是一伙的,我既然讓她來這里,還問她為什麼來,這對她來說不就是耍她嗎?
所有的謎底都解開了,看著手上的照片,我知道憑著這些東西,潔是飛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我要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敢反抗,乖乖的順從。
能擁有這麼一個大奶性女奴,我本來應該感到雀躍萬分的。
但是莎曼麗的神秘目的,卻讓我仿佛感覺到被層層的黑霧包圍,感覺說不出的驚慌。
這麼狠毒的女人,讓我從骨頭里面感到寒冷。
這時,電話鈴忽然響了,把我神游太虛的靈魂拉了回來。
今天也太多事情了吧?怎麼這麼煩啊?我走過去拿起電話,隨口問道:“誰呀?”
“我。”那邊傳來一把很冰冷,低沉的男性聲音。
他媽的,我,我是誰?
我哪里知道你是誰?
我正要破口大罵電話那邊的人,幸好忽然感到一陣寒冷,讓我想起了這把聲音的擁有者,頓時用手捂著嘴,把那將要說出來的責罵強吞了回去。
K!
這把聲音是K的!
我怎麼也想不到K會打我家的電話,好一會兒,才調整好心態,強迫自己冷靜的問道:“是,是菲利克斯嗎?有什麼事嗎?”
“是我。”
電話那邊給予了我一個肯定的答復。
接著,好一會兒,其實也就兩三秒,但對我來說卻差不多有十幾分鍾,電話那邊才繼續說道:“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看在珊這麼關心你,而你也的確是非常喜歡珊的這一點上,我就讓告訴你為什麼雷會對你如此憎恨,甚至不惜破壞他在珊心目中的形象。”
K又頓了一頓,才說道:“你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莎曼麗?我的印尼朋友告訴我,是莎曼麗告訴雷你整天偷看珊的胸部和屁股的事情,還找機會碰觸珊的身體,雷才會變成那樣的。而且,我和那些女孩子聊天的時候,她們無意中說過,你喜歡偷窺女孩子,也是莎曼麗告訴她們的。
對了,雷之所以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打你,也是因為莎曼麗在珊的面前保護他的關系。珊對這一切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如果你還是喜歡珊的話,就必須和莎曼麗搞好關系,找個機會去道歉吧!”
“嗯,哦……”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和K道別,又是怎樣走進房間的,一切都只是機械般的反應,我甚至忘記了潔的存在,當我鑽進被子,碰觸到一副柔軟溫暖的胴體,我才想起潔也在。
潔沒有穿衣服,只是雙手捂著被我玷汙的下體痛哭著。
可能她以為我又要操她,所以背對著我,但也沒有離開。
也是,收到那些照片,如果還敢反抗的,不是太有勇氣就是瘋的。
看著潔背部光滑的皮膚,肥美的臀部,我的下體罔顧莎曼麗的陰險又再蠢蠢欲動。
說真的,潔真的很不錯,很有魅力。
可惜這樣一個美人,卻被被莎曼麗利用的我所毀了。
而我,也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出於莎曼麗,這個惡毒的女人的陰謀。
潔只是正好不幸的被犧牲了,莎曼麗這個女人實在太惡毒了,心中還是那個疑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事實的真相太讓我吃驚了,我甚至沒有興趣去搞對我有著強大吸引力的潔。
潔過了好一會,見我沒有搞她,可能覺得疑惑,轉了過來,看了看我,正好看到我在看手上拿著的照片,頓時連忙伸手搶了過去,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你還要搞我多少次,才肯把底片給我?”
“我……”我哪里能說出什麼話來。
潔見我不回答,便坐起來,張開雙手,展露出她一雙巨大的奶子,咬著牙,聲音仿佛從牙縫里面蹦出來似的說道:“我知道你很喜歡我的胸部,來吧,我給你,我任你玩,只希望你玩了之後能放過我,把底片給我,我求求你了……”
一邊說一邊流淚,晶瑩的淚珠打在她因為太大而有點下垂的奶子上,閃爍著迷人的光輝。
眼前的風景的確迷人,我卻沒有再次馳騁於那片草原與攀登山峰的欲望。
有的,只是對潔所遭受到的是事情而感到的悲哀,自己被利用的愚蠢的無奈,憤怒。
這一瞬間,被體內愧疚的感情燒得赤痛的我忽然下了一個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衝動的決定,我拉著潔的手,走到電腦面前,打開了郵件軟件,然後低聲地說道:“潔,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也是被人利用的。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因為那些照片能威脅你的同時,也能威脅我,我們都被人利用了。”
但潔依然滿臉不信,似乎還以為我在玩弄什麼把戲,臉孔脹得通紅,顯得非常的激動。
不過我知道,只有讓她看了莎曼麗的信,才能讓她相信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讓她知道我不是存心的。
至於她看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我想也是無能為力吧?
畢竟,我們的把柄都在莎曼麗的手上呀!
接著我調出了面具寫給我的信,潔越看越激動,因為她靠在我背上的原因,那雙奶子在我同樣赤裸的背部不住的磨來磨去,頓時讓我的下體硬了起來,頂在子上。
“你和莎曼麗根本就是一伙的……”潔看來顯然還不是很相信,剛要離開,一封新的郵件卻在這時來了。
我一驚,連忙拉住要離去的潔,力道之猛,把她整個拉進我的懷里。
感覺到我堅硬的肉棒,潔動了動,動彈不得,她見走不了,便默默的低下了頭。
我看見她一臉逆來順受的樣子,知她誤會,以為我要搞她,不由哭笑不得的指著屏幕說道:“看吧,應該是她的來信。”
潔疑惑的轉過看了我一眼,才順著我的目光盯著電腦的屏幕。
我看她有點信了,便打開了那封郵件,我的猜測果然沒錯,信是面具,也就是莎曼麗寄來的。
標題是關於潔的照片。
大衛:你好,潔這只母狗很不錯吧?
她的奶子和陰戶是不是讓你覺得很爽?
她的照片你應該看到了。
是不是很精彩,我也要多謝你,讓我拍到這麼精彩的照片。
其實,我一直不喜歡她的大奶子,如今,就把她交給你好好調教了。
對了,告訴她,不要妄想報復我,你們的照片都在我手上。以後也記得聽從我的命令,不然,你會很糟糕的。
祝:操的開心
看完信之後,潔竟頭向後一昂,暈倒在我的懷里。
其實,我也差不多暈過去了,按照這封信所說,我不是成為她的手下了嗎?
而且還是那種連一條狗也不如的最低賤的手下。
揉了潔的人中一會兒,她才悠悠醒轉,她一醒,立刻轉過身摟著我痛哭:“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做?為什麼她要這樣對我?”
我大著膽子摸了摸潔的奶子,她只是縮了縮身子,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我才接著苦笑道:“就如同她所說的,她不喜歡你的大奶子。可能是她是四大校花之一,但那些男孩子卻總是因為你的奶子而喜歡把焦點投注到你的身上,令她嫉妒吧!加上她一直看不起我,便利用我來對付你。”
我不知道事情是不是這樣,但我想應該相差不遠。
聽完我的結論,潔呆了好一會兒,接著,她突然伸手握著我滾燙的肉棒,塞進她干枯的陰道里面,另外一只手就拉著我的手用力的按在她的大奶子上,一邊扭動身軀,一邊咬著牙說道:“我任你操,你怎麼玩我都行,但是,你要替我報仇。”
“報仇?”
我正因為潔突然變得熱情而顯得驚訝,還以為她屈服了,沒想到她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女人果然都是可怕的動物。
看著她強忍痛苦的臉孔,我忽然有點害怕。
“你也不想一直受到她的擺布吧?我會制造機會的,只要我們也拍下她羞辱的照片,她自然就不得不拿出我們的照片,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寧願身敗名裂,也要告你強奸!我告訴你,我是豁出去了,但是不報這個仇,我就算去地獄也會不甘心的!說,你肯不肯幫我?!”
說著,潔用力的扭動了一下陰部,疼得我一陣哆嗦。
我還能怎麼說?
兩邊都有我的把柄,不過似乎潔的威脅更足以讓我去死。
而且……
最重要的是,男子的自尊,也讓我不想像狗一樣受到莎曼麗的擺布,那麼,結果就不言而喻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唯有點了點頭。
潔立刻高興的摟住我,笑道:“以前很討厭你,現在也是。但既然我們同一陣线,我會去學習喜歡你,讓我們一起復仇吧?從、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
哪里有比一個美女宣布她是你的這種事情還要好?聽見潔這樣說,我摟著她一轉身,把她壓在床上,而潔也比起雙眼,送上了她的香吻。
好,莎曼麗,我就要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這樣玩我,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當我在潔的體內橫衝直撞的時候,對莎曼麗的憤怒依然是那麼的清晰。
轉過看了看雙手抓著被單不住呻吟的潔,我把頭埋在她那雙大奶之間,吸吮著屬於她的一切。
這個女子,因為莎曼麗的妒嫉而變得這麼慘,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不是這樣,怎麼能輪到我和她有這一段香艷的緣分。
潔呀!讓我們一起向那個莎曼麗復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