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睜開沉重的雙眼,手無力的摸索著,把床頭的鬧鍾拿了過來,看了一看。
哎呀,上課時間快到了!一看表的時間,我嚇得立刻一彎腰,要坐起來,左手卻陡然不知到被什麼東西一拽,又倒回床上。
什麼東西?
愣了一愣,我伸手過去一摸,軟綿綿的,滑溜溜的,但是又很有彈性,啊!
我想起來了,是潔,我硬是呆了好一會兒,才完全想起昨天,潔被莎曼麗脅迫而來到我家准備接受我的奸淫,最後卻因要我幫助她向那個惡毒的女人復仇,而甘願把身子給了我的事情。
回想起昨晚的纏綿激烈,我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潔是那麼的熱情,那雙飛舞的奶子在我的臉上不住拍打,讓我攀上一個又一個情欲的高峰。
一瞬間,肉棒便順應著我的意思高高的挺立起來,仿佛凶狠的野獸,擇人欲噬。
“潔……”
我一手握著滾燙的肉棒,一手鑽進被子里面,在潔光滑的身子上摸索著,特別是那一雙大奶,更是我流連忘返之地。
櫻桃般大小的奶頭被我搓揉了一下就硬了起來,隨著我的手做圓周轉動著。
而潔也嗯的從嘴里吐出一聲迷人的呻吟,張開了眼,看到我正看著她,臉孔猛然一紅,迅速的低下頭。
接著很快的,潔伸手按住了我正在她胸脯上肆虐的色手,似乎有點害羞的說道:“昨晚你還不夠呀?”
說完,立刻整個人鑽進了被子里面,但我按在她胸部上的手,卻感覺到她的心房正急速跳動著。
只是我不自到她是因為害羞,緊張,又或者被我撩動起欲火了。
“夠?”
我夸張的大笑一聲,握著肉棒的手一用力,把被子拉開,露出潔赤裸的雪白身體,淫笑道:“你太美麗了,就算死在你肚皮上我也甘心。”
說著,我又用力的捏她的奶子,同時,雨點般的吻不住落在她的肩胛,脖子,胸脯上,舔著那膩滑的肌膚,不時用舌頭在上面拖動著,感受著那舒服的感覺。
“啊,別,別這麼大力,痛,呀……”潔呻吟著,在我的挑逗下也開始激烈起來,扭動著動人的身軀,嘴里不清不楚的哼叫著,兩條白嫩的大腿夾在一起不住摩擦著,媚眼半瞇.女人的這個樣子對男人而言是很興奮的,特別是當這個女人曾經看不起你,但現在卻被你隨意玩弄,保證陽萎也可以勃起,我是正常的男人,肉棒早已經膨脹的抖動,在潔的大腿,膝蓋,肚子上亂戳。
“別、別來……課、課、課課……”潔呼的長嘆一口氣,看見我扒開她的雙腿,堅硬的肉棒正頂著她柔軟的會陰,激動地連說話也不連貫了。
“那怎麼辦?我硬得很辛苦,不如這樣,你替我服務一下?”
我看見潔微張的紅唇,腦子里靈光一閃,爬了起來,坐在她那堅挺的奶子上,把暗紅色的肉棒頂到她的嘴唇邊。
“好惡心!”潔驚叫一聲,一臉厭惡的樣子把頭扭到了一邊。
“給我含!”
潔厭惡的樣子讓我回想起了她以前那高傲的樣子,心內立刻泛起一陣憤怒,雷,莎曼麗那些家伙也是這樣厭惡的看著我,混蛋!
我想起來就生氣,忍不住朝著潔厲聲大喝道。
潔身子一震,扭過頭看著我,臉色略有一絲驚慌,似乎在驚訝我為何突然發怒,但過了一會兒,她終於還是張開了嘴,卻閉上了眼,顯然不想看我那丑陋的肉棒是如何插進她的嘴里面。
不過我才不管,潔的屈服讓我享受到男人應有的尊嚴,在這一刻,我終於像一個男人,能肆意踩踏看不起自己的人,恣意的玩弄她們淫蕩的身體!
我得意地笑著,想來這笑聲在潔聽來肯定很猙獰,雙腳微微撐起身體,調整角度,然後猛然向前一個俯衝!
肉棒頓時整根的沒入潔的嘴里面,因為角度好,所以一下子就插到了潔的喉嚨里面。
潔立刻辛苦的臉孔都扭曲起來,因為我用力的壓著她的頭,所以她的頭無法擺動,只能無奈的含著我那對她而言太過粗大的肉棒。
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自眼角不斷浮現,四肢劇烈的扭動著。
忽然,她雙手按著我的腰,發力要推開我,臉孔脹得通紅。
我嘿嘿的傻笑一聲,順著潔推我的力道稍微退出了肉棒,潔慌忙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由於我的肉棒還沒離開她的嘴巴,那些熱氣都噴在我的肉棒上,加上她的舌頭也在頂著我的肉棒,爽的我靈魂仿佛飛上了天。
當我的龜頭快要退出的一霎那,我再次突然向下一壓,深深的插進潔的喉嚨里面。
哈,我是把她的嘴巴當然肉洞來操了。
被我粗魯的狂操嘴巴,潔不滿的瞪了我一下,但既然我態度如此強硬,她也就只有乖乖的張大嘴,努力的含著我的肉棒,同時用舌頭含舔著我滾燙的分身。
顯然她絲毫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時不小心的輕輕的咬到我,那持續的酥麻讓我舒服的說不出話來。
潔的臉上披著散亂的頭發,雙眼緊閉,一條肉色的東西在她蒼白的雙唇間快速的進出的,我亢奮的看著潔吸吮著肉棒,一雙手握著她的大奶用力的轉動著。
舔了一會,潔也開懂得如何刺激我。
從龜頭舔到肉棒根部,然後含著睾丸,用力的吸著,又吐出來,用舌頭搖動,接著仿佛吃甘蔗一樣打橫快速的套動著。
從我的這個位置,甚至能看見潔吞口水時候喉嚨的動作,一想起曾經那麼高不可攀的潔現在正在替我吹喇叭,把洗過我肉棒的肮髒的口水吞下肚子,就讓我差點忍不住噴了。
以前高中,就曾經幻想過要那些美麗的女老師來替我吹喇叭,又或者那些高貴的漂亮女同學,只是那些人多數都看不起我而已。
而潔以前也是那麼的看不起我,現在卻不得不盡力的吸著我的肉棒,全力取悅我,夫復何求?
這才是男人,我現在才是一個男人!
心理的慰籍加上潔生疏口技的刺激,讓我很快的噴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由於昨晚已經射過很多次,所以這次並不是很多,只是因為射得很突然,幾乎全射到潔的臉上。
潔立刻臉色大變,就要吐出我的肉棒,我慌忙雙手一按她的頭,狂吼道:“繼續,吞下去,吞!”
潔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一會兒之後,潔終於再次把我的肉棒吸進嘴里,用力的吮著,把殘留在肉棒里面的精液也全吸出來,吞進口里面。
射精後,我仿佛大夢初醒,剛才那個人是我嗎?
這樣的野蠻、凶狠、暴力,真的是我?
怎麼可能不是我?
高超的余韻猶自從肉棒傳來,潔的小嘴依然含著已經軟化下來的肉腸,那溫暖濕熱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
看見潔臉上精液和淚水混在一起,滿臉落寞的樣子,我忽然在心底感到一陣悸動,慌忙拔出了肉棒,把潔摟在懷里,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一手摸著她一頭青絲,誠懇地說道:“對不起,潔,對不起……”
潔沒說話,讓我摟著,身子卻逐漸變得柔軟起來,不再僵硬的像冰塊一樣,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感覺到,她也伸手摟住了我:“大衛,是我不對。我說過,我是你的;我說過,我會嘗試去喜歡你,但剛才,對你的厭惡無限制的在心底蔓延,我無法忍受你把那東西放進我的嘴里。對不起……”
奇怪,雖然潔和我同一陣线,應有的盟友關系還是應該有的,不過潔為什麼會如此費盡心思的討好我?
其實,就算她不這樣做,要是她真的以告我強奸為威脅,我也是不得不幫她的。
她何苦要如此?
想了一會兒,我決定放棄去了解女孩子想什麼了,女人心,海底針。
女人的思緒永遠不是我們這些男人所能了解的,反正她這樣做,我也不會吃虧。
有這麼一個美女這樣待自己,真的不知幾生修來的福氣。
“我去洗澡,第一堂是英語課,不能遲到了。”潔一邊說一邊匆匆的推開了我,用被子包裹著身體向浴室走去。
洗澡?
我的腦子里忽然飄過了一幅美人入浴圖,在陽光的照耀下,水從花灑成雨狀灑落,打在潔那曲线玲瓏的雪白軀體上,心頭一陣燥熱,立刻就想邀請潔來一個鴛鴦共浴。
沒想到已經進了浴室的潔忽然探出頭來,說道:“色鬼,別想一起洗,人家可是要上學的。”
“好了好了,你洗吧,我等你洗完之後我才洗,行呢吧?”
被潔說中心事,搞得我一陣臉紅,不好意思地苦笑一聲,縮回床上。
躺在柔軟的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心神一陣寧靜。
忽然之間,我發現一直壓在我心頭的焦慮都消失不見了。
在迷奸潔之後的恐慌、憂慮,都因為潔的轉變而不存在。
所有困惑我的疑問,也讓我找到了謎底。
這是一種一切都明了,不再害怕任何事的感覺。
現在剩下的,只是如何去報復那個女人。要怎麼對付莎曼麗惡毒的賤人呢?
他媽的,只因為妒忌潔的大奶,就想出這麼陰險的計謀,真是讓我想起來都渾身發冷。
最毒婦人心,果然沒錯。
現在我和潔所能憑持的,就是她沒想到我們膽敢反抗她,並且打算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不過怎麼制造機會呢?
這賤人一定防備周全,而且,我暫時也想不到下手的機會。
其實,我一口答應潔,也不單純的因為害怕潔的威脅,想那莎曼麗身為四大校花之一,操起來一定很爽。
哈,一想到像我這樣人物,能把那種高高在上的女人壓在身下,任意抽插,就讓我又硬了起來。
也不知怎的,本來應該想怎麼對付莎曼麗,我想著想著,卻想起了莎曼麗那迷人的身材,高聳堅挺的奶子,盈盈細腰,渾圓的臀部,還有那些性感的穿著,操!
真想立刻就把她壓在身下操的她生不如死!
“又在想什麼鬼東西?”忽然,一道黑影掠過,原來潔已經洗完澡,正包裹著被子在我的衣櫃里面亂翻。
看了看潔雖然用被子遮擋著,依然顯示出其曲线的美麗軀體,剛才因為想起莎曼麗而產生的欲火又燒得我一陣難受,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
“快去洗澡,上學,你也應該知道如果出勤率不到,簽證就會被取消,然後被遣送回國,到時候你就不能幫我報仇了!”
潔轉過頭,看著我嬌嗔道。
縱使我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也知道一定是一臉淫褻的樣子,女人都是敏感的,潔察覺到我的欲望,自然也不足為奇。
出勤率,簽證,遣送,這三個詞的魔力真大,我在聽到的同時猶如被兜頭倒了一頭冷水,什麼欲火都被潑濕了。
看了看表,還有兩小時,立馬跳下床衝向廁所梳洗,准備去學校。
“潔呀,內衣都放在下面那個櫃子,其他的都放在上面,你的衣服就扔到洗衣機里吧……”我一邊洗頭一邊高聲叫著,免得潔幫我的房間來個六國大封相。
奇怪的是潔並沒有回答我。也許她聽不見吧,我也不太在意,繼續洗頭,昨晚運動實在太激烈了,出了一身汗,感覺黏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洗完澡後,我裹上毛巾走出浴室一看,沒見到潔。
難道走呢?
我一愣,沒想到潔竟然會就這樣就去上學,莫非她怕其他人看見我們一起上學?
還是她不像合我太親近?
無論答案是哪一個,都讓我感到了一陣不開心。
說的再怎麼好聽,她是總還是認為我不配她,狗屎!
走進房間,地上全都是我的衣服,而她那沾滿我和她體液的三角褲和被撕破的衣服都工整的放在床頭,咦?
難道潔不穿內褲上學?
一想到那淺藍色牛仔褲里面那一群糾集在一起的黑毛,還有那因為沒有內褲保護而與堅硬的褲子摩擦的鮮艷下體,登時讓我勃起了。
“臭女人,嘿嘿,回到學校和你慢慢玩,我一定玩殘你的小妹妹……”我一邊嘀咕一邊穿衣服,想著等一下要怎麼在學校玩弄沒穿內褲的潔,肉棒持續挺立著,讓我穿褲子都顯得有點困難,好困難才把堅硬的肉腸塞進褲子里面。
去到學校之後,一切正常,潔穿著我的風衣,把自己密密實實的包裹起來,看起來像一個粽子似的,什麼好身材都沒了。
而看見我的時候,潔的臉也紅了一紅,不自然的別過了頭。
什麼嘛!
好像我是害蟲似的,潔的反應讓我又是一陣不高興。
只是因為那些狂風浪蝶都圍繞在她的身邊,才讓我無法制裁她。
哼,一群笨蛋,你們繼續努力的獻殷勤吧,你們心目中的性幻想對象早已成為老子的女人了,你們還傻瓜似的繞著她轉,她的一切都只屬於老子,你們連個屁都得不到!
只是雖然我不愛潔,但不知道為什麼卻也不喜歡看到她與其他人這麼親熱,看了就不舒服,所以一下課我就立刻去走廊的小房間,眼不見為淨。
“大衛,你好呀,怎麼看起來有點不開心?”
一進小房間,我還沒看清楚房間內有誰,溫柔熟悉的聲音便在我耳邊回響。
是班妮妲!
其實我知道,這個時候來小房間,百分之八十會碰見在學習的班妮妲,我果然沒猜錯。
班妮妲正微笑著坐在那里,看著那天使般的微笑,不禁令我不是很愉快的心情感到一陣舒暢,看著心愛的人的笑容,的確能讓人感到舒服。
“沒,沒什麼,我的臉習慣了那個表情,在學什麼?法律?”
我把頭湊了過去,裝做好奇的看班妮妲面前桌子上的文件是什麼,其實,卻是為了能稍微頭看一下她露在天藍色圓領底衣外的那一截雪白的肌膚與迷人的乳溝。
“是呀,我想考墨爾本大學的法律專業,所以要努力,沒有九十八分以上都考不進的。”
班妮妲略微有點擔心的苦笑道,絲毫沒注意到我正在偷看她無意間泄露出來的春光。
“你學習這麼好,沒問題的。”我笑了笑說道。同時走到班妮妲對面坐下,可惜,站得太久會讓她起疑,不然就這樣一只站到死,我也甘心。
“別笑我了。”班妮妲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便繼續低下頭學習了。
而我,雖然似乎也是在看書,但我卻其實一直看著低下頭,渾身散發著難言魅力的班妮妲。
如此美麗,高貴,溫柔的她從來都不曾看低我。
因為莎曼麗搞得鬼,我的名聲是那麼的差,還有那天在電梯里面被潔辱罵,班妮妲都因為顧及我的感受而沒有詢問我那些事情的絲毫。
我不知她是否相信我不是那樣的人,但只是她這份為我著想的心,已經令我感動。
唉這麼好的一個女孩,怎麼會讓莎曼麗這樣一個心底惡毒的賤人成為知己?
班妮妲又不是笨蛋,怎麼會不知道莎曼麗的真正為人?
還是說,班妮妲本身也……
不!
我立刻打斷了自己妄圖懷疑班妮妲的齷齪念頭。
肯定是那個賤人太卑鄙,蒙蔽了純潔的班妮妲,一定是這樣,賤人工於心計,有心算無心,又怎是班妮妲這種端莊嫻熟的大家閨秀所能發現的。
“大衛,大衛,你怎麼呢?喂!”
忽然,一只芊芊柔荑在我面前搖了搖,我才猛然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頭一看,班妮妲正滿臉疑惑的看著我,神色有點擔心。
被喜歡的人這樣面對面地注視著,不由讓我感到臉孔一陣燥熱,手足無措的雙手連搖,眼睛也不知道應該看哪里,最後竟看著天花板說道:“沒事,我在想作業的問題,沒事沒事,別擔心。”
“這幾個星期,你看起來神色不是這麼好,聽菲利克斯說你病了好幾個星期了,還好吧?期末快來了,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班妮妲又是擔心又是有點不滿的問道。
和班妮妲認識了蠻久的,當然知道她的擔心和不滿是因為什麼。
當下打了個哈哈,努力的裝出一個最自然的笑容,說道:“洗澡後忘記穿衣服,感冒而已,沒什麼,沒什麼,我已經很努力讀書了,真的。”
“不害羞!”
班妮妲聽見我說洗澡後沒穿衣服,立刻啐了一口,嬌嗔道,接著似乎覺得不應該笑,慌忙換上嚴肅的神情說道:“別再害病了,真的不舒服就去看醫生。”
“知道,老師!”
我站了起來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由於班妮妲成績很好,高等數學那堂課又總坐在我旁邊,我總是請教她,所以我常稱呼她為老師。
借著行禮這個機會,我又偷看了她的胸脯一下,迷人極了。
當我和班妮妲天南地北的聊天的時候,一連串呱噪的聲音自遠而近,一聽這聲音,我不由皺起了眉頭,而班妮妲則露出了抱歉的神情。
因為我們都知道,這群噪音制造者是什麼人。
果然,沒有多久,眼角余光看見幾條倩麗的人影出現在小房間外的落地大玻璃,我背對著門,當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但也能大約猜得出。
接著,我就看見班妮妲笑得非常燦爛的朝著我,不,是朝著我身後的那群人揮手示意。
“班,嘰里咕嚕……”門剛打開,除了她們對班的稱呼我聽得懂,跟著的就是一連串急促,頻率頗高的印尼話,聽得我頭暈腦漲,第一個反應就是大聲朝著他們吼不要吵了!
可是我也只是敢在心中想想罷了,那群女人是我惹不起的。
“大衛?你好呀。”
其中一個短發俏麗女孩看見我,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跟在她後面的一高一矮,兩個頗漂亮的女子也有禮貌的向我點了點頭。
但最後一個,卻只有讓我感到憤怒。
那個人正是莎曼麗!
先與我打招呼的是K的女朋友海瑟琳,自從那天在學校碰了一面之後,每次在學校里面相遇,海瑟琳都會與我扯兩句,當然不忘揶揄我喜歡班妮妲的這事情。
她後面一高一矮的兩個女子是一對姐妹,高的是妹妹仙蒂,矮的是姐姐瑪格麗。
姐姐瑪格麗小巧玲瓏,整個兒小鳥依人。
身為妹妹的仙蒂身材不算突出,但憑著一米七的身高和一雙漂亮的長腿,有問鼎四大校花之勢。
我也只是剛好有幾次在小房間里面遇過她們,大家算是認識了。
也許是因為姐妹的關系,她們總是穿著一樣顏色的衣服。
今天,姐妹倆就穿著一身黑,瑪格麗還沒什麼,仙蒂就變得非常迷人,短腰的黑色長袖上衣下露出一小截凝脂如玉,水蛇般的小蠻腰,一黑一白兩種激烈的對白,緊緊地抓著你的目光,雖然與三大美人在一起,也不會稍顯遜色,反而有那種百花爭艷的感覺,不愧是長腿美人!
“哼,一雙賊眼,看了就不舒服,胖子,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讓我感到很不喜歡!”
在我飽覽群麗秀色的時候,莎曼麗傲慢的聲音卻是那麼的刺耳,更是令房間內開朗的氣氛一沉。
忽然彌漫出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至於被她這樣數落的我在這麼多美女,更重要的是在班妮妲面前,更是無地自容,真的是想笑都難,我想我這是的臉孔應該是在抽動著吧?
“莎!”班妮妲不滿的叫道,阻止了莎曼麗接下來要說的話。
“班!你就是太好人了,這種人根本不比給臉色他看,你以為他當你朋友?
他想占你便宜而已。”莎曼麗一扭頭,但扭頭前那一眼里面那濃濃的蔑視,讓我所有自尊都蕩然無存,在她面前,我只是也只會是一堆爛泥……
“莎,你會不會有什麼搞錯呢?”
莎曼麗說得如此決絕和不留情面,和我只有點頭之交的姐妹倆不好插口說什麼,海瑟琳卻有點神色不滿的道:“你……”
“海,你就是被這些中國人蒙騙了,你以為他真的喜歡班妮妲嗎?你沒看見他一直盯著我們的身體,他只是想要班的身體?你的那個菲利克斯也只會是一個樣,中國男孩子都特別好色,看了就討厭,尤其是你。你不配喜歡班,你也不配看我,垃圾!”
莎曼麗毫不留情的打斷了海瑟琳的話,指著我,一臉不屑的叫囂道。
而且為了讓我不高興,她還一直都故意用英語說,怕我聽不懂似的。
“莎!你太過分了!菲利克斯不是這樣的人!”
海瑟琳沒想到莎曼麗忽然扯到她的男朋友,也不高興了,熱情的笑臉像冰塊一樣迅速的凝結起來。
然後,急速刺耳的印尼語就從她的嘴里像機關槍一樣射出來。
吵架了嗎?
不愧是校花,生氣吵架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味。
為了我吵架?
別自欺欺人了,她們可是為了K,我暗暗自嘲。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心情去注意這些,莎曼麗這個賤人剛剛說的話實在太讓我難堪了,讓我在班妮妲面前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喜歡她的事情被這樣隨便說出來,然後冠上一個只是為了占便宜的肮髒目的,對我來說真的是一個巨大的恥辱。
我低著頭,甚至不敢去看班妮妲是否在看我,還是在看著莎曼麗和海瑟琳吵架,現在我唯一想的,只是盡快離開這里,一再的在班妮妲面前如此軟弱無能,我真沒用!
“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了。”好辛苦才從嘴里吐出幾個字,然後,我又一次的,在班妮妲面前落荒而逃了。
身後,莎曼麗和海瑟琳的聲音已逐漸的模糊不清,但莎曼麗剛才的那些話,卻就像用刀子一樣刻在我的心上,非常的清晰,非常的痛。
走到後樓梯口,我猛然漫無目的的奔跑著,發泄著心中的這股不忿。
賤人,莎曼麗這個賤人!
這樣踩踏我的自尊,無視我的存在,太可恨了,她以為她自己是誰?
她憑什麼看不起我?
混蛋!
賤人!
我一定要報仇!
我一定會報仇的,她媽的,我不操的莎曼麗屁眼塞得進拳頭就不是人!
狗娘養的臭雞巴女人!
呸的一聲,我狠狠的朝著旁邊的牆壁啐了一口。
對於莎曼麗的厭惡和憎恨,竟然比對雷的厭恨還要多,在這樣下去不是方法,我必須制造機會,制造一個能讓我想莎曼麗報復的機會,只是,這個機會應該怎麼制造呢?
接著,整個下午,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甚至沒有時間去懲罰今天早上扔下我一個人去上學的潔。
兩天過去了,又是一個星期五。
說實在的,我不是很喜歡星期五,因為很多不好的事情似乎都發生在星期五,也許對我來說,今天比較倒霉吧。
前天回到家後,看著雜亂的家,想起與潔的荒唐一夜,想起她閉上眼睛,宣告屬於我的那一刻,分外的想念她。
不過昨天卻沒看見她來上學,今天,到現在也沒有,不知她在做什麼呢?
奇怪,我又不喜歡她,怎麼總是想她的事情?
難道因為和她睡過覺,潛意識的開始重視她?
我們只是因為欲望和利益暫時結合在一起的盟友,她看不起我,我也不喜歡她,我們之間不可能的,沒什麼好想的,還是想想如何對付莎曼麗吧!
只有兩天,我暫時還觀察不出什麼有用的資料,也找不到好的機會。
但是,我這麼膽小,就算有好機會,我也不敢把握的吧?
唉……
什麼時候,我才能成為像K那樣的一個男人呢?
“大衛!認真上課,還有兩個月就期末了!”
想得入神的我,被老師的低沉聲音與同學們的恥笑聲拉回現實,原來我不經意間,又違背了自己的生活原則,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慌忙立刻打開書本,低下頭來裝作認真讀書的樣子。
等到下課,已經是五點多了,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伸了伸坐了一整天的懶腰,忽然又想起了永遠不會看不起我,總帶著溫柔笑容的班妮妲,頓時內心像被揪著一樣疼。
莎曼麗說得不錯,我不配班妮妲,就連看著她,我也不配,垃圾?
真是讓我心痛不已的代名詞。
因為心情不好,我收拾東西收得很慢,等走出教室,其他的人都跑光了,也對,星期五,大家都約在一起去看電視吃飯唱歌了,我?
沒有好朋友的我只能回家玩電腦上網了,無聊……
東晃晃,西走走的走到火車站,還要等十分鍾才有火車,無聊的我便坐在一旁,低下頭休息著。
不久,我忽然感覺到面前站了一個人,睜開眼一看,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女性黑皮鞋,一截雪白的小腿,牛仔裙,牛仔大衣,大奶!
潔?
沒想到潔竟然站在我面前,正低著頭看著我,嘴角帶著一絲微微的笑容。
雙手背在身後,似乎拿著一個大袋子。
潔怎麼會在這里,我訝異的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在這里很奇怪,去“松博里”不是坐這條线的火車嗎?你有什麼好奇怪的?”潔不解的看著我,笑著反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忽然間,我才發現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對呀,在火車站的不是坐火車還能做什麼?
我有什麼好驚訝的?
想到這里,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沒想到我們會有這樣笑著聊天的一天,對於以前的我來說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大衛,這兩天,你好嗎?”
我笑了一笑之後,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潔首先打破了沉默,笑著說道。
說到一半,她的聲音忽然變得非常感慨,接著,她猛然問道。
“嗯,好,好呀!”
我下意識的答道。
的確,我和潔,兩個星期前的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有這麼溫和的氣氛,潔也不會對我笑,更不會對我問好。
如果不是莎曼麗的脅迫,奪取了潔的第一次的我應該會被潔恨之入骨的吧?
現在潔也應該還很恨我,但我是希望她恨還是不恨呢?
雖然我不喜歡她看不起我,只是,我卻也希望能看見她朝著我笑,和我好好的說說話。
我的這種心態,真奇怪,奇怪的連我自己也無法適應,很不喜歡。
“上一個星期五……”潔咬了咬下唇,向我邁了一步,站得離我更近,如果其他人看見,一定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的。
潔幾乎把頭枕到我的肩上,一雙大奶,已經頂著我的衣服。
聞著從潔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摟住潔。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潔竟然沒有反抗,接著,她便把頭垂在我肩上,幽幽的說道:“那一天,我真的很恨你,很想殺死你。那一晚,我每當想起你那可惡的樣子,都會忍不住尖叫。我想過報警,也想過自殺,可是,一想到國內的爸爸媽媽,他們是如此得疼我,我就不忍心拋下他們。大衛,你真的好可惡,你毫不留情的奪去了人家辛辛苦苦堅守了十七年的貞操,人家恨死你了!”
潔說著說著,竟突然張嘴咬住了我的耳朵,疼的我剛要叫,一只溫熱柔軟的手卻在瞬間蓋住了我的嘴,讓我的痛苦呻吟都壓在了喉嚨里。
接著,潔才放開了我的耳朵,一臉“怎麼樣?知道本小姐的利害呢吧?”
的樣子,得意地笑著看著我。
這女人,這女人是怎麼呢?
不是刺激過度瘋呢吧?
我怎麼也沒想到,兩天沒見,潔會變得這麼奇怪,痛,耳朵好痛。
我一邊摸著被她咬出牙印的耳朵,一邊退開幾步,滿臉戒備的看著她。
女人真得太危險了,還是不要沾得那麼近的好,誰知道她會不會在當火車來的時候突然把老子推下去?
小心使得萬年船,小心一點沒有錯的。
“臭大衛!你當人家是什麼?”
看見我退開,潔狠狠的一跺腳,撒嬌似的叫道。
撒嬌?
不錯,肯定是撒嬌。
雖然我沒女朋友,但沒吃過豬也講過豬走路吧?
潔現在的神情語氣動作,擺明就是在向我撒嬌。暈,向我撒嬌?不是我瘋了,就是她瘋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
潔嬌嗔道,走上起來,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向正在進站的火車走去,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伸手把她手中的大袋子遞給了我。
“什,什麼東西?”我愣了愣,還是伸手接過了袋子。提了提,還挺沉的。
“衣服。”
潔非常簡潔的答道,拉著我走進了火車,找了個窗口位置,她一把把我推到里面坐下,自己卻一屁股坐到我的旁邊,身子緊緊的挨著我。
“喂,你到底是怎麼呢?你不需要勉強自己的,莎曼麗那個賤人,我一定會幫你的,你……”是在好不習慣今天的潔,我不得不把話挑明了來說。
的確,這麼一個好身材的女子這樣沾著會讓我很自豪,很開心。
不過潔的身份與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我都不認為能發展到這種與情侶無異的言行舉止。
就算我想,對潔來說也頗難接受的吧?
“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在勉強自己,我在勉強自己不去恨你,不去想那件事情,去喜歡你,去了解你,可是我能不這麼做嗎?你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嗎?你知道我有多恨莎曼麗嗎?你……”淚水從潔的眼里浮現,聲音也開始變得哽咽,她竟哭了。
“……好了好了,算我說錯我,使我不對。”
無數火辣辣的視线隨著潔的哭泣聲集中到我的身上,我慌忙摟著潔,輕拍著她的背部安慰道。
我的媽呀,你再哭下去,這些自命紳士的外國傻瓜隨時可能會找我決斗的,我的大小姐你就別再哭了。
沒想到我越安慰,潔越哭得厲害,最後甚至張開雙手摟著我的腰,頭埋進我的懷里大聲地哭著。
我只有一邊安慰,一邊抬起頭一臉無奈的朝著正看著我的旁觀者苦笑著。
幸好外國人有不管他人私事的習慣,不然我就尷尬死了。
潔這一哭就哭了七八個站,一面哭還一面抓著我的衣衫,說她絕對不會放過莎曼麗,也要我絕對不要放過莎曼麗,一定要幫她報仇之類。
足足哭了有二十多分鍾,顯然她集聚很久了,正好一次過爆發出來。
搞得我的衣服全是她的淚水。
一直到“羅斯特”,潔才止住了哭聲,從我的懷里鑽出來,看著我前面幾乎濕透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吐舌笑了笑,然後忽然雙手捧著我的臉,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一下。
才松開手,然後靠在我的肩膀上。
沒話說了,我肯定自己對女孩子的思想是永遠無法了解的,剛好我看到手中接交給我的那一大袋所謂的衣服,順口問道:“你今晚去朋友家嗎?”
“是呀,他住在“松博里”。”
“哦……”沒有話題了,其實也不是沒有話題,我卻怕說錯什麼,她又哭多一次,那就麻煩了。
於是,潔便這樣一聲不吭的一只靠著我的肩膀。
自從與潔發生關系之後,我們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寧靜的坐在一起。
靜靜的聆聽著潔悠長細微的呼吸聲,感受著她挨在我手臂上的柔軟身體,聞著她醉人的體香,我竟覺得這一刻的氣氛好溫馨,內心隱約的浮現出一絲幸福的感覺。
如果現在靠著我的是班妮妲就好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潔這麼一個美女我依然覺得不滿,還想著另外一個女子。
不過也沒有辦法,男孩子都是這樣,我也不會例外。
又過了十多分鍾,松博里到了,我搖了搖睡著了的潔,說道:“到站了,走吧。”
“到站呢嗎?嗯,好,走吧……”潔睡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就這樣站了起來走出了火車,連她的袋子也沒拿。
“喂,喂?算了……”叫了兩聲也沒有回答,算了,誰叫我不小心操了你,當一下你的苦工做補償吧!
我唯有做好人的拿著潔的衣服也走出了火車,潔正站在站門旁,在夜風的吹動下,猶自帶著幾分慵懶睡姿的她更添幾分風采,看的我一陣入迷。
“走吧。”潔走到我的面前,搖了搖我的頭,看見我清醒過來,便領先向前走。
什麼?
還要我送你去你朋友家嗎?
我看她什麼也不拿,顯然就是想我送她,剛想發牢騷,想了想,唉,也算了吧,誰讓不對的是我?
我只有拿著袋子跟在潔的身後了。
走了一陣子,我發現不對勁了,這條路怎麼這麼熟悉?難道潔的朋友也住我那一區?
“潔,還要走多遠?”我忍不住問道。
“你不知道回你家還有多遠嗎?”潔毫不遲疑的反問道。
“什麼?我家!你今晚去我家?”
我吃驚的再次反問道。
潔要去的竟然是我家?
莎曼麗應該沒有再威脅她呀,怎麼又去我家?
難道她就不怕我在搞她嗎?
她能忍受與我睡在一起嗎?
“不止今晚,明晚,下個星期,下一個月,回國前我都會與你住在一起。”
潔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逐漸變小,最後更是紅著臉低下了頭。
我,我沒聽錯吧?回國前都與我一起?那,那……我忍不住問道:“那不就是……”
“不錯,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同居了。”潔笑著說道。
“同居?你和我?”我情不自禁的提高了音量,引來行人的注目。
“是,同居,你和我,聽不懂?”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