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奈德有三個特質最有利於他的新嗜好。
首先,他的外貌很柔美,幾乎超越典型的男性長相。
其次,他具有僅憑洞察力就能感知遇到的每個人的性格的天賦。
再次,他的意志堅定且極具耐心,或至少他相信自己如此。
第四點,附加的,他具有不可動搖的自信心:他嘗試的事最終都會成功,他想要誘惑的人一定無法抗拒他的魅力最終會屈服。
康奈德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他起先很謹慎。
有一天在家咖啡館排隊等候時,他和排在後面的一位女士搭訕。
他知道她對他有好感,因為當她看見他凝視著她時,臉頰染上了緋紅。
他對她咧嘴一笑讓她知道他看見她臉紅了,然後他轉身背對她,走向櫃台點單。
他沒再注意她,拿了飲料走到窗邊的一張桌子。
他不能讓她知道他在觀察她,她等著飲料,端著杯子,拿著沈重的書包,穿過他面前走向一張桌子,她開始努力學習,翻著好幾本書,在筆記本上潦草地做筆記。
她很年輕,很平凡。
頭發一般,長相一般,身材一般。
但她的舉止、姿態都顯示著她是個非常害羞的女孩。
沒安全感,可能。
緊閉在自己的空間,與外界完全遠離。
他在想她是否有過性愛經驗。
他等了三四十分锺,然後走近她。
他站在她桌子旁邊,俯視著她,等她向上看。
這花了挺長時間,可能她確信他只是站在那兒看著牆上的畫,或可能在等位子。
但最後,她抬起了頭,遇見了他的目光。
他露出一個最溫暖,最甜蜜的微笑……
完全無害的樣子,一點也沒顯露出他的壞心眼。
“馬克思,肯恩斯,維布倫,加爾貝雷斯(作者注:以上皆為經濟學家),我在想你有沒有時間給別的男人?”
“不好意思?”
她笨拙地笑了笑,顯然不明白他說什麼而有點困窘。
“我在想,親愛的,那些人是否可以留點時間給你,以便我能享受一下有你陪伴的快樂。”
她只是盯著他。
他笑得柔和溫暖令人卸除警戒心。
“我是康奈德。你的芳名是?”
“愛麗絲”
“多美的名字啊!”
她的臉又紅了。
“我能坐下嗎?就一會兒──我保證不打擾你學習太長時間。”
她指了指對面的空位。她看上去像極了某人被人行道上的小販招手。
“你在學經濟學?”
她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這恐怕是我一無所知的課題。”
他坐在那兒,默默地凝視著她,看著她的臉再次在他的注視下紅了起來。
她一直向下看,試圖躲避他的目光,但每次她抬起眼來發現他仍然厚顏無恥地幾乎是挑釁地盯著她。
她越來越慌亂。
她的胸膛在汗衫下因激動的呼吸而高低起伏。
最終,為了打破他執著的凝視,她開口了。
“你是英國人?”
“是的,倫敦。”
她試圖笑了笑。當她微笑的時候,挺漂亮的。
“我愛倫敦。”
“你去過那兒嗎?”
“去年。”
“那你在倫敦什麼時候最難忘啊?”
“哦……”
她這會兒又傻笑了。
“在泰德現代藝術博物館看安迪?沃荷(普普教父)”
“天作之合。”
他腦海里的屈尊俯就可一點兒也沒在話語中顯露出來。
她點了點頭,現在笑得沒那麼怪異了。
“愛麗絲”他說道,給她一個他所能做出來的最迷人的微笑。“我恐怕得走了。但我真的很希望還可以再見到你,我能有你的電話號碼嗎?”
“我的號碼?”
她再次看上去有些懷疑。
“是的。”
他笑得毫無惡意。
“我無法假裝像馬克思先生一樣聰明,但我保證你能從我這兒找到他缺乏的其他特質。如果你喜歡藝術,也許我們能一起去周五開放的藝術館。”
康納德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筆記本。
“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筆嗎?”
她遞給他廉價的圓珠筆。
“那麼,愛麗絲,”他在小紙頁上公整地寫上她的名字,“你的號碼是?”
她告訴了他,他記了下來,將筆蓋套上,微笑地將筆遞還給她。
“我很高興今天來這里喝咖啡,愛麗絲,這不是我常來的地方,我希望很快還能再見到你。”
最後留下他迷人的微笑,他離開了。
半小時後,愛麗絲收拾好書本,然後回家,她早已無法專心學習。
第二天康奈德打電話給愛麗絲,邀請她周五晚上外出就餐以及參觀藝術展。
對於一個像愛麗絲這樣的女孩來說沒必要玩游戲,故意等那麼兩三天再打電話,她不會把他的邀請當作天經地義的。
不過她會覺得康奈德不可靠,因此為了他的計劃有效實施,他必須趁她情感占上風時。
失去對他的注意力會是個問題,那會影響配合度。
但當愛麗絲意識到是他時的嗓音顯示出,毫無疑問地,她一直,自從他們見面後的每一秒,都盼望著他打電話過來。
當他周五六點接上她時,她將自己裝扮了一番,幾乎完全不像那天在咖啡館遇見的樣子。康奈德很好地掩飾了自己注意到她的變化。
她可能去了美發店,她學習期間穿的毫無特色的汗衫和松垮的卡其褲已經換成一套淺藍色的裙子,布料上乘。
她的腳上換了尖頭高跟鞋。
當他親吻了她臉頰打招呼的時候,她的臉紅了。
在她的外套里,紅暈也染上了她的胸前。
他們晚餐喝了點紅酒。
喝完一杯以後,愛麗絲變得善談了,說東扯西的,康奈德在一旁看著,她已經有點茫了。
最後,當她又抿了點酒,康奈德問了一個問題。
“你生命中有很多男人嗎愛麗絲?”
酒精引發的鎮靜消失了,她再一次羞紅了臉,困惑地沉默了。
“我並不想冒犯你。我只是好奇你是否有很多約會。”
“不,沒有。”
她低頭看著用了一半的意大利海鮮飯。
“你多大了?”
“二十。”
“我三十二了。你不介意和一個老男人約會,是嗎?”
“不。”
她笑了。
他們去了西雅圖roq la rue藝術館的畫展。康奈德很巧妙地制止了他的年輕伴侶喝得過量,他希望她保持清醒。
當他們環繞展區欣賞藝術品之後,康奈德帶著愛麗絲走近藝術家,自我介紹並介紹了愛麗絲,提出幾個見解深刻的意見,問了些尖銳的問題,最後還令那個年輕的藝術家連續笑了三分锺,同時令愛麗絲印象深刻並心生畏懼。
然後他送她回家。
他將車停在她公寓樓前面,走出車,替愛麗絲開了車門。
這並不是老式的紳士行為,而是他在關鍵時刻確保掌控的舉動。
他伸出手,幫她走出車,關上車門。
她的右手在他的左手中,愛麗絲被夾在康奈德和車之間。
他靠近了些。
“我想和你一起進去。”
她原以為他靠近是想禮貌地給個晚安吻,本來希望擺個合適的姿勢回饋他約會中如此有禮地對待,那遠比她想象中的更美好。
她飽含期待的微笑變為緊張的皺眉。
“哦……我不……我擔心我們會吵醒我的室友。”
“我們可以很安靜。”
她慢慢地搖頭“不”她試圖鼓起勇氣拒絕他。
“我不認為那是個好主意。”
“但它是的,愛麗絲。這是個好主意。不過我得事先告訴你,我不會在第一次約會就上床的。”
他給了她一個令人難以拒絕的微笑,領著她走上大樓入口的台階。
他們乘上電梯到了六樓,經過一個閃著熒光的陰森恐怖的過道,進入一個漆黑的公寓。
愛麗絲轉動了一個圓的調光器開關,照亮了四方形的客廳,足以讓他們穿過狹促的家具坐在沙發上。她帶康奈德過來,示意他就坐。
他微微一笑,他的臉離她的很近,手指緊緊抓著她的手臂。
“不是這兒,愛麗絲,你的房間。”
她甚至有點不太明白,然而,盡管她漸漸開始害怕,她仍然允許他帶著她離開了沙發,走向那黑黑的小過道,她那面對著室友房間的臥室門。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當他們站在兩扇門之間時,她竟然打開了臥室門讓他進了她的小房間。
是他摸到了開關,讓房間充滿了光亮。
在黑暗中,她已經准備好接受擁抱,接吻,但現在,黑暗的面紗被揭開,她幾乎無法面對他的視线。
因此她掙脫了他的牽制,後退開來。
他咧嘴笑了,第一次讓她瞥見他好色的一面。然後,他敏捷地跨過去重新抓住她的手臂,同時抓住她另一只手,他把她的背壓向床。
她的臉變得驚恐,當她感受到他的力量,看到他的眼里不再是整晚顯露出的紳士般的溫暖而是激動地決意。
他將她壓下,成為坐在床邊的姿勢。
如果他將她推倒,令她躺下,壓在她身上,她可能已經懇求並尖叫了。
但當她坐在床墊上渾身發著抖時,他松開了她的手臂,退後了些,笑著看著她。
他坐在離她兩尺遠的窗台邊,呆了很長一會兒,慢慢地凝視她害怕的神情,傾聽她坐在那兒每一次膽怯地呼氣。
他在想該怎麼對待她,他能感受到自己對她的影響力,那令他滿意地腫脹……令他硬了起來。
“不是今晚,但會是即將到來的某個夜晚,愛麗絲。你將會知道我的肉棒在你體內的感覺。”
他看著自己的語言再次令她變了臉色,那不是害怕,而是吃驚和氣憤地窘迫。
他過於自大的自信,言語中的厚顏無恥明顯是故意與今晚早些時候小心翼翼的禮貌行為大相徑庭。
“你有讓男人的肉棒進入你的身體嗎,愛麗絲?”
她只是坐在那兒,沉默地氣得發抖。
“我很肯定你沒有,甚至是你的嘴里,對嗎?”
她想對他大聲發泄她的憤慨,將他趕出去,但她只是冷冷地坐在那兒一聲不吭。
“事實上,如果我冒險猜一猜,你可能從未碰過一個男人,或甚至從未見過硬挺腫脹的陰精……可能除了圖畫中或電影里。”
說著這些話,坐在窗台邊的他的膝蓋幾乎要碰著她的了。
他解開皮帶,凝視著她,她的眼眶中含著挫敗和憤怒的淚,當她憤慨的目光從他的臉移到他的手時,眼睛被眼簾和睫毛擋住了,他的手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注意到她盯著他,他脫下了外褲,手掌滑進內褲中,沿著早已硬挺的陰精下滑,揉了揉睾丸,再上移至肉棒。
當他移開手後她仍然看著那兒,長久地望著他那內褲的布料下很好地勾勒出腫脹的肉棒的形狀。
他笑了出聲,她覺得很丟臉,嚇呆了。
“現在你乖乖坐在那兒,看著我怎麼撫摸它。”
他慢慢脫下內褲的腰帶,一寸一寸地向她顯露自己,秀出他堅硬的男人的那話兒。
“當你看著我撫摸它的時候,愛麗絲,我希望你想象一下將我放進你嘴里,火熱、柔軟、潮濕。”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裹住堅挺的肉棒,緩慢地上下滑動。
“想象一下用你那粉紅的舌頭舔我的龜頭……”
他用一根食指慢慢環繞龜頭前的冠狀溝。
“……然後將我的肉棒含進你可愛的豐唇,感受我下滑,抵著你的舌根,深入你的嘴里。”
他上上下下地滑動手指,仍然慢悠悠地。
此刻她的恐懼已經消退,其困窘不足以克制雙腿間漸漸涌起的悸動的酸痛。
“我的肉棒充塞於你溫暖潮濕的嘴里,想象一下吸納我,愛麗絲,將我完全含入,再吐出,讓我在你吮吸的雙唇中上下滑動,用你的舌愛撫我。”
這會兒,他急切地撫弄著肉棒,抓握得更緊了些,臀部前後晃動,肉棒抽動於拳中。
他看著她直直盯著這一幕,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嘴唇微張,仿佛期待著他命令她跪下立刻開始吮吸他。
“親愛的,接著不再是你吸我的肉棒,而是我在干你的嘴,抓住你的頭,我的手指撫著你的秀發,肉棒在你雙唇間抽動直到我即將高潮,當我快到的時候,愛麗絲,當我馬上就要射的時候,我會把肉棒拔出來,而你,親愛的愛麗絲,得張著嘴。我想你嘗嘗我的精液,而且我想親眼看見,因此在這最後一刻,我會離開你柔嫩的嘴唇,將我滾燙粘稠的精液射進你的嘴里,射在你的舌尖和唇上,看著你舔淨雙唇咽下它。”
說完這些,康奈德向前傾,抓住愛麗絲的手腕,射在她小巧玲瓏的手掌上,而愛麗絲眼睜睜看著那些精液噴涌而出。
即使在高潮的這一刻,即使在氣喘吁吁、渾身顫抖的那一秒,他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她也一直注視著這所有一切。
他套上內褲,穿上褲子,系好皮帶,然後彎下腰,在她緋紅的臉頰旁留下一個溫暖的吻,在她耳邊低語。
“我期待著我們的下一次約會,愛麗絲。”
他走了出去,留下她獨自坐在床邊,她的小穴悸動著,手上還兜著他仍然溫暖的精液。
愛麗絲坐在她可憐兮兮破破爛爛的二手進口車里,停在一座富麗堂皇的都鐸式房子前,它位於鄰近西雅圖富有盛名的國會山那片高尚住宅區的街角,如海市蜃樓般坐落在純淨的幾乎是可疑的綠色草坪的山頂上。
我該死的在干嘛?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她離開,離開那個男人,再也不要接那個男人的電話,忘記她曾遇見過他,那完全是個錯誤。
他在咖啡館接近她的方式,他太令人感興趣,太優雅,太帥了,他平易近人的魅力令她覺得自己笨拙不堪,他三十二歲的年齡使得她的二十歲相比之下令人可笑地缺乏成熟和經驗。
然後還有那件事──她傻乎乎地第一次約會就讓他進了自己家干的那件事。
他完全嚇到她,令她覺得羞恥。
然而,直到他離開,她也並沒有哭,即使是憤怒與窘迫也很快就消失了。
當她上床以後,她回憶起那整個場景,這不可思議地令她迅速動情,想象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自慰著達到高潮。
但是此時此刻,將她劣質的破車停在他的豪宅前,這令她愈發痛苦地覺察到一切錯得有多離譜。
所有關於他的一切──他的自信,他的長相,他的年齡,他的財富──令她覺得自己脆弱不堪。
當然,還有那明顯令人痛苦的疑問,他到底想從她那兒得到什麼?
她不是很漂亮,雖然不是她自己所覺得的那麼丑陋,但是,見鬼,她毫無頭緒──一個像他那樣的男人可以得到更好的。
她也沒有他那麼機智與聰敏,她智商很高──只限於書本知識──但她無法像他一樣談笑風生,像他在藝術展那天與藝術家打交道那樣。
他這樣一個男人到底想從她這個毫無吸引力連學校里的土包子也不屑於看她第二眼的女孩這兒得到什麼呢?
她心理上有一部分根本不在乎,那微小的一部分,通常只是深埋於她理智判斷勤奮謹慎之下,很想體驗不論在他手中所要面對何種扭曲的冒險。
他們第一次約會的夜晚太奇異了。
晚餐和畫展很浪漫,完全超出她所預期的,她幾乎無法相信那不是一個美夢。
然後,回到她家,她被嚇壞了,有那麼一會兒,美夢變成了惡夢。
她以為,就那幾秒锺,他要強奸她。
但是他干了別的,現在她不確定那是可怕或令人難以置信地調情。
她抬頭看了看那片青翠的草地,台階上是寬大的立有圓柱的門廊及厚重的雙層大門,她覺得惶恐不安。
但是,又一次,危險本身似乎也是他誘惑的一部分。
是的,也許他真的有些危險。
但一直沈浸於學習和工作的單調乏味的生活,她很想嘗試一次危險的羅曼史。
她自我安慰著走出駕駛室,關上車門,開始攀登。
當她按響門鈴之後,時間過得緩慢而冗長,前門終於打開,康奈德出現在她面前。
原本就已經很緊張了,因為等待,因為大門的壓迫感,還因為康奈德臉上的冷靜鎮定,她這會兒更加憂心忡忡。
她感到恐慌,她是否來錯了日子?
時間不對?
他的邀請只是一個玩笑,僅僅為了殘忍地提醒她她根本不值得他的關注?
但是他暖暖地微笑,示意她進去。
“那麼,你終於決定經受這一切了。”
“什麼?”
“我們今晚的約會。”
他只不過說了兩句話而已,她已經臉紅了。
“當然。”她笑了笑,試圖說得輕松自然,仿佛他的話里沒有別的含義。
“你在車里呆了那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改變主意了。”
該死的,他一直在窺視她。
“不,不,我只是不想太早到。”
“啊,明白了。”
從他的音調中很明顯地他知道她在撒謊,因為她在車里優柔寡斷令她遲到了十分锺。
“好吧,無論如何,我很高興你來了。我們何不出去到花園里喝點紅酒呢。”
他帶她走上暗黑地閃著幽光的實木地板,穿過大廳,起居室,餐廳,直到法式雙門。
“你家很漂亮。”她以前從未見過如此富裕完美無瑕的男性的家。
“謝謝。”他簡單輕松地答道。
門開了,通向一個寬大的、裝飾華麗的、景觀設計過的花園,那樣子她只在雜志上和咖啡桌上的刊物上的照片上見過。
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繁花綻放的樹下有一個小小的鐵桌子和兩張椅子,他拉出其中一張給她。
他坐在她旁邊,拿桌上的一瓶酒替她滿上一杯,然後給自己杯里也添上酒。
“干杯。”他說,舉起杯子輕輕碰了碰她的。
“干杯。”她回道,仍然緊張著。
她抿了一口酒,他看著,淺淺地笑了笑。
上帝,他太美了。
綠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膚,很好地映襯著他漆黑的短發,還有那張嘴,她多渴望被那柔軟豐滿的雙唇親吻啊!
“那麼,”他說,唇還沒沾上酒杯呢,“自從我們上次的約會後,我一直在想,我是否對呢。”
“什麼對不對?”
“我是否對呢”他低吟如豹子,“猜你從沒讓陰精進入你體內。”
她覺得自己的臉瞬時紅了,而且紅得熱度仿佛會持續一輩子,她的臉變得深紅,紅得可怕。
她的臉紅冗長得沒完沒了,因為最初的窘迫已持續成羞愧的證據。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恢復正常,戰戰兢兢地將杯子放下。
“愛麗絲?”
“為什麼問我那樣的問題?”
她的問題具有反抗性,但眼睛向下盯著鐵桌子的花紋,嗓音是顫抖的低吟。
“因為當你臉紅的時候是如此美麗,還因為這能令你動情。”
他阿諛奉承的話令她更羞了,他是對的。
“現在,愛麗絲,回答我的問題。你有讓男人的肉棒進入你的體內嗎?”
“沒。”
她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回答他,她本該站起身離開這該死的大莊園,開車回家,再也不見這混蛋的家伙。
他輕聲地笑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親愛的愛麗絲,但不管怎樣我會知道的,我確信。”
他喝了點酒,她太緊張了以至於沒有再喝,她擔心他的默不作聲是否對他更為有利。
他持續注視著她,仔細研究著她。
“你是個處女。”
她感覺嘴唇抽動似乎准備回答他。
“你從未試過口交。”
她覺得自己搖了搖頭,盡管她壓根並沒打算回復。
“請滿足一下我這個魯莽的男人的好奇心吧,愛麗絲,告訴我為何像你如此可愛的女孩竟然20歲了還從未有過性經驗呢?”
顯然他很享受她的不安,也許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她能明白站在康奈德的立場上所擁有的某種影響力,但難以理解的是為何他審慎嘲弄的眼光和不可原諒的問題反倒奇異地激起了她的性欲,又或者為何她如此急於確保他得意的愉悅不會消失。
“我不知道。”
“你肯定約會過。”
“不算是,我不是一個擅長社交的人。”
“那麼,我算是很幸運地進入你的與世隔絕圈了。”
他咧嘴笑了,對她來說有點嘲諷的意味。
“過來,”他說,站起來向她伸出手,“我們進屋去吧。”
她感到一陣恐慌,即使她接過他伸出的手,站起身,跟著他走,回到巨大的,漆黑的,空蕩蕩的房子。
她擔心在屋內的時候他會做些什麼,也擔心自己會怎麼做,和他在一起她都不認識自己了。
他帶她進了起居室,深色木地板拋光的表面因白光的照射而四處閃著微光,壁爐里燃著火,在這溫和的夜里,與其說是取暖不如說是為了氣氛。
他並沒邀請她坐下,他走過她身邊,來到壁爐前,靠近她,直到她感到他的身體挨著她。
她向上看見他正俯視著她,以為他將會吻她。
然而她發現他的手指溫柔地劃過她的大腿,一點一點移動,抓著她的裙子,向上,向上,向上,直到她的腿裸露在他手中。
她的呼吸加快了,她的手臂不自然地垂下,不知道該放在哪兒。
他只是盯著她,將她的裙子越掀越高,然後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她的腿間,只是淺淺地放在她已停止走動微微分開的站姿。
她本可以退開的,但她沒有。
他的手,在她腿間,隔著底褲玩弄。
在高中舞會上有那麼兩三回她曾被人碰過那兒,在喝了過量的朗姆酒和可樂之後,男孩子令她覺得滿是劣質啤酒味。
這次和以前完全不是一回事。
“告訴我,愛麗絲。”
他僅僅是指尖用最輕最柔的動作戲弄著她脹痛的陰蒂,他手指那麼幾毫米的地方碰著她的身體就是他們倆身體唯一的接觸。
“我們上次約會在你房間里發生的事之後,愛麗絲,你有沒有自慰?”
她的臉紅透了,只是克制地默默看著他,她的裙子在他手中,他的手指撫慰著她的渴望從腿間至體內深處。
“你有沒有碰自己,像我現在這樣,回想著我所做的,令你自己高潮?”
她想逃跑,但他的手指離開了,她覺得有些慌,她還渴望著那種快感。
“回答我,愛麗絲,你有沒有撫弄你甜美的小穴讓自己高潮?想著我?”
“是的。”
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回答了。他的嘴角浮起一個滿意的微笑,他又繼續愛撫著她,她的身體失望的松懈又繃緊追尋著快感。
他的手在她腿間輕揉慢捻,隔著內褲,太溫柔了,僅僅是些微的觸碰。他仍然俯視著她,她仍然仰視著他,兩人的臉相隔咫尺,但沒有接吻。
他觀察著她的表情,既不抱她也不吻她。
她的身體在他微小的撫弄下顫抖抽痛,那甜美微妙的痛並快樂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因為他一邊令她體會一邊冷冷的注視,使她感到非常窘迫。
他的手仍在她腿間,掀起她底褲的一邊,慢慢將一根手指伸進她渴望的小穴,愛撫著她,分開她的陰唇,探索著她微妙的褶皺,挑弄著她超級敏感的陰蒂。
她低聲呻吟,全身泛起了潮紅。
接著他將一根手指慢慢探入,仿佛預演著,暗示著被干會是怎樣的,她被硬物所充塞,伸進抽出,深入淺出,該死的,感覺太好了!
他們仍然相互對望著,嘴唇如此之近,她想象著那未曾有過的接吻,他的手指干著她,令她渾身泛起愉悅的顫栗,期待著終極的快感,她即將高潮。
“你喜歡我手指在你小穴里的感覺嗎?”
“是的”她應聲。
他再次戳刺,更深更重了,將手覆蓋在她張開的大腿間腫脹敏感的地方。她屏住呼吸。
“告訴我,愛麗絲,你有嘗過自己的味道嗎?”
他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刺激令她再次呻吟出聲,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他的手指濕漉漉地滑出。
“嗯?”他催促著。
他伸出曾深入她體內的手指,即使在微光中它仍在她面前閃閃發亮,她都能聞到自己的味道,她搖了搖頭說“沒”。
他動了動手指,她感到他將她體內滑膩的體液放在她嘴邊,塗在她的唇上。
“嘗一嘗。”
她的呼吸急促,想自己怎麼會在這兒和這個男人干這些事,她嘗了嘗。
雙唇微張,舌頭害羞地探出,舔了舔上唇,然後帶著咸咸的味道,縮回嘴里。
“吃完它,愛麗絲,將你的嘴唇舔干淨。”
他盯著她的舌頭再次伸出,從嘴角開始沿著上唇舔了一圈,然後來到下唇,滑回嘴里。
“我肯定你很美味。”
他又一次塗滿了她的唇,將嘴湊近,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上唇,接著溫柔地吮吸了她的下唇,將她的味道含入嘴里。
事後她回想,這是他們唯一的吻,這一晚及其後。
然後他的嘴離開了,再一次凝視著她,他的手回到下方,來到她的腿間,開始繼續干她。
他的一根手指進入她體內,慢慢地插入抽出,然後她突吸一口氣,因為他插入了兩根手指,迫使她張得更開,充滿了她,深入而緩慢地干她。
她開始氣喘吁吁。
“解開你的上衣,愛麗絲。”
她猶豫了一會兒,但,見鬼,他的手令她如此舒服,他的臉露出如此飢渴的神情令人激動且不容拒絕。
她的手微微顫抖,來到碎花圖案襯衣頂端第一個紐扣處,將其從扣眼里解開。
他緊盯著她的臉,而不是她的手,她開始移動到第二個扣子,然後是下一個,再下一個,直到解開至腰部。
“揭開它,愛麗絲。”
他的手指繼續有節奏地抽插著她體內,慢一會兒,又突然加快,再慢一會兒,深入她,他的手美妙地滑過她的陰唇,按摩著她的陰蒂。
她呼吸急促,揭開衣服,露出了藍色蕾絲胸罩──她為了赴約特意買的,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假裝她相信他不會真的看見它。
“我想看看你的乳房,愛麗絲,解開你的蕾絲,把它們秀給我看看。”
她實際上在干著他的手。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感覺太好了,她已經接近高潮,近乎痛楚,期待地喘息。
她露出胸部。
它們感受到裸露,寒冷令其尋求著溫暖,她粉色的乳頭挺立著,似乎在期待著他的唇。
但他並未親吻它們。
他抬頭看了看她,然後目光回到了她的乳房,他的手指繼續在抽送中將她帶入高潮。
她馬上就要到了,他戳刺著她潮濕的小穴,她極度渴望著愉悅的爆發,腫脹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滑出了一兩秒锺,揉了揉她小小的陰蒂,又再次進入,她湊近他,越來越迫切地尋求著釋放。
“你的小穴是不是想要高潮?”
她整個身體都因渴望而僵硬。
“嗯?愛麗絲,你那濕濕的小穴想要嗎?”
當她聽見他的問話,臉頰再度泛上了火紅。他的手指插進又抽出她的體內,發出汩汩的水聲。
“是的。”她低聲承認。
他的手突然抽離,留下她獨自痛苦地渴望。他走開了,剩下她呆立在華麗的地毯中間,裙子皺巴巴地,衣服大開。
他在窗邊拉出一張椅子,背對著她。
“過來這兒,愛麗絲。”
當他呼喚她的時候,她就像一條乖乖的小狗似的過去了,乳房裸露著,微微顫抖。
“脫掉你的衣服和胸罩。”
她毫不遲疑地脫下。
“還有你的襯褲。”
她掀起裙子,脫下褲子。他滿意地笑了笑,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鏈,將褲子脫下至膝蓋,然後坐在扶手椅上。她只是站在那兒,呆呆看著。
再一次地,他的陰精,粗大而堅硬地挺立著。
她的小穴鈍鈍地抽痛著,她渴望著被肉棒進入,但她又有點害怕,害怕疼痛。
好吧,她無法想象第一次會是怎樣的感覺。
上帝,他不會指望她在上面吧?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希望他帶她上床,放倒她,和她做愛。
“將你的左膝放在這兒。”他拍了拍椅子,指了指他右側大腿外側。
她的心髒怦怦跳,照做了。
“右膝放在這兒。”
她現在跪在他面前,他高聳的陰精直指著她抽痛的小穴。
他抓著她的裙擺卷起至腰帶,露出她的陰部。
然後他的手放在她腰間,溫柔地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肉棒挺立著,離她的小穴一寸之遙。
接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將她慢慢拉近,直到她濕潤的陰唇夾著他的肉棒。
當他堅硬的肉棒緊挨著她的陰蒂,在她腹部悸動,她發出一聲低吟。
他的手在她屁股下,她想要他托起她,再將她放下,將肉棒放進她體內,她極度渴望著他進入她。
但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臀部,來到她的胸部,兩根食指輕輕地擒住她的乳尖,用最細微的動作溫柔地揉捻,同時在她胯間,他緩慢地移動。
她在他給予的雙重刺激下呻吟出聲。
上帝啊,她的小穴一直抽動著、抽動著,她想要他,要他的觸碰,想得要命。
他玩弄著她的乳頭,用大麼指和其他手指旋轉著,愛撫著,輕輕地拉扯著,揉捏著,令她身體扭動氣喘吁吁。
當她扭動身體的時候,陰蒂摩擦著他硬挺的棒身,她愉悅地嘆息,極度渴望著他的碰觸。
“你的小穴想要我的肉棒嗎,愛麗絲?”
他拉扯著她的乳頭,令她無助地擺動。
“是、是的。”
那肯定會疼,她知道,但她還是想要。
“你可以用小穴摩擦我的肉棒,但先別放進去,以後再那樣做。”
哦,上帝,他在干嗎?他說得好象他完全不在乎他的肉棒就在她的小穴下面,好象只是她想要,而他完全不需要,不渴望。
“來吧,愛麗絲,用你的水水的小縫摩擦我的肉棒吧。我想感受你干我,我想你在我上面高潮。”
他用力捏了捏她的乳頭,她不由微微一震,這使得她的陰部沿著他硬挺的肉棒上移又下滑,陰蒂被美妙地摩擦著,似乎任何時刻都有可能抵達燦爛的高潮。
他繼續著,按摩著,擰捏著,牽拉著她敏感的乳頭,令她的腹股溝泛起一波又一波渴盼的情欲,想要更多他的撫慰,亟需從這磨人的騎乘中釋放出來。
她漸漸屈服了,起初她只是稍微放松自己的腿和臀部肌肉,讓自己的身體挨著他,陰部淺淺地包圍著他,給自己一點安慰。
後來,每次他用力拉扯或擠捏她的乳頭時,她都不禁一陣悸動感到心醉神迷的快感。
接著,到了最後,她的反抗慢慢消失了,困窘被渴望的狂潮所掩蓋,當他愛撫著她胸部、玩弄著她的乳頭時,她開始一點一點上下波動,遲疑地摩擦,沿著他的粗棒移動她柔軟潮濕的陰部。
她此刻溫柔地嘆息著,屈服於他的手與身體帶給她的快感,越來越迫切,越來越不顧一切,越來越放蕩地尋求他的撫慰。
她曲著臀部狂熱地移動,飢渴地摩擦,上,下,上,下,上,下,每次移動都令陰蒂觸碰著他又長又硬的棒身,下滑的時候陰唇裹著他的肉棒也能得到很好的慰藉。
她低吟,淺哦,期待著高潮,已經毫不在乎他是如何肏縱著她,自己像個發情的動物一樣騎乘在他身上是什麼樣子。
只是希望快感不斷累積,內在不斷充實,直到她最終抵達炫目的頂峰。
康奈德的手兜住她的胸部,不斷擠壓她的乳肉,她粉色的乳頭淫蕩地突起,它們帶著所有被他調戲愛撫的記憶不安顫栗著,貪婪地挺立,尋求著他的觸碰。
她繼續飢渴地上下動作,追尋著快感,溫柔地呻吟。
“看看你的乳頭有多硬啊,愛麗絲,你喜歡我之前所作的嗎?”
“是的。”她應道,害怕他又突然中斷一切,她已經快要高潮了,開始狂熱地摩擦他。
“你想要我舔你的乳頭嗎,愛麗絲?”
“是的!”她低聲懇求。哦,上帝,她想要。
“求我。”
她遲疑了一會兒,大聲說出來很難。但,該死的,她就快要到了。
“請……舔我的乳頭。”
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胸部,她感到他溫暖的舌頭覆蓋在乳頭上,先是溫柔地戲弄了一會兒,然後用舌尖戳刺她敏感的突起,輕輕拍打它,令她驚喜地尖叫出聲。
“你想要我吮吸它們嗎?”
“是的”她喘息著,“請,請吮吸我的乳頭。”
他轉向另一邊胸部,溫柔地舔了一會兒,接著用雙唇吮吸,吐出,令其裸露在冷空氣中。她徹底放棄了,此刻挨著他扭動身體,只是想要高潮。
他將嘴再次含入她的乳房,飢渴地吮吸著她的乳頭,舌頭彈動著她因其吮吸的吸力拉扯變長的乳頭,她極度渴望地呻吟著,扭動著,將他的頭拉近胸部。
他離開了她的乳房。
“向下看,愛麗絲,看看你自己。”
她向下看,看自己的乳頭在他捏、拉、舔、吸之後便成一朵深紅的玫瑰,微微發亮,腫脹,勃起。
“再向下看著,我想要你看著自己高潮。”
她移開了目光,從玫瑰乳尖處下至緊挨著他肉棒的陰戶。
他的肉棒是深粉色的,當她滑下的時候,在她陰唇間顯露出來的龜頭腫脹堅硬,因其體液而閃光;當她上移的時候,整個棒身慢慢消失,她貪心的小小陰蒂摩擦著他硬挺的肉棒、他粉色凹陷的冠狀溝、充血凸起的龜頭,光滑而又圓潤。
她嘆息著,呻吟著,注視著消失又出現,厚著臉皮干著他,即將高潮。
“我想聽你的聲音,愛麗絲,我想要聽見你的高潮。”
她終於放松了自我克制的嘆息,讓他聽見她的吟哦。每次呼氣都泄出渴盼的磨人的呻吟。
當她不斷上下曲臀看著自己水嫩的小穴沿著他的肉棒滑動時,她的喊聲漸漸有節奏似的,越來越接近,想要,掙扎,期待,迫切,最後她終於一陣劇烈的痙攣,癱在他身上,當她高潮的時候,小穴不斷顫栗抽動,她哭喊了出來,瘋狂地渴望在悸動的每一刻都感受著他的肉體。
但當她白熱化的高潮一過,便開始泛起強烈的羞恥心。
她在這兒,跨騎著他,乳房裸露,沾著口水,裙子高高掀起,陰戶暴露,裹著他的肉棒,滿是體液。
他在那兒,一直看著,似乎被逗樂了,仿佛一個淘氣的小男孩剛剛看見同學因打賭而吃了一個鼻涕蟲。
然後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缺乏教養的嚴厲。
“起來,愛麗絲。”
她起身退後站立在他面前,因著新的害怕和羞辱而微微發抖。
“跪下。”
她覺得自己越陷越深於他那陌生的世界,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就跪了下來。
他在椅子里移動了一下到坐墊的邊緣,他的睾丸垂在仍然高聳的肉棒下,沾滿了她的體液。
“你把到處弄得一團糟,是不是,小姑娘?”
顯然是的,她驚呆了,事實上,到處都濕了──整個龜頭和肉棒都塗滿了,他整齊修剪過的體毛,甚至他的睾丸和大腿內側到處都是她的體液。
“回答我。”他的語調立刻有點戲謔。
“是的。”
“你來清理干淨。先從我的大腿開始,把你的體液都舔干淨,愛麗絲。”
她靠近了些,嘴湊近了他的大腿,她聞到了味道,她的,還有他的,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混合在一起。
她用舌頭舔了舔他腿上的一個汙點,再次嘗到自己體液的味道。
她舔著他結實溫暖的大腿直到舔干淨,然後繼續清理他另一條腿。
“現在輪到我的蛋蛋了,愛麗絲。既然這是你的第一次,我警告你最好溫柔一點。”
她不知道會怎樣,她有那麼一兩回碰過男人的肉棒,但還從未冒險接近過睾丸。
它們光滑無毛粉色,當她把舌頭放在其上驚訝地發現那很柔軟很嫩滑,直到她的舌頭感受到其內在堅實的圓球。
她舔了舔睾丸上的皮膚,注意到他的肉棒不時抽動著,她呼吸時滿是他的氣味混合著她自己的。接下來他讓她舔噬他修剪過的柔軟的體毛。
“現在是我的肉棒,愛麗絲。從底部開始,然後慢慢向上。”
她將舌頭抵在他的根部,那兒塗滿了她的體液。
她開始舔噬起來,吮吸著他腫脹堅硬的肉棒,感受著他的紋理,光滑柔軟的肌膚,溫暖緊實的肉體。
先是繞圈,然後向上,不遺漏任何地方。
她用舌尖舔他龜頭的頂端,小穴里的體液被她口腔里的液體替換了。
“做得很好,愛麗絲。現在,看看你身後。”
她轉頭透過肩膀看見自己映像在身後的圓鏡子中,她跪在地上,衣衫大開,高高掀起,康奈德的大肉棒高聳在她臉旁。
“掀起你裙子後面,愛麗絲。”
不行。她不能這樣做。不是現在,既然她看見了自己這副樣子,跪在地上,幾乎全裸,而他如國王般端坐皇椅讓卑微的奴隸親吻他高貴的權杖。
她從鏡子中轉回身想告訴他移開點。
但當她仰望他的那一刻,看見他美麗的淡褐色眼睛中的熱情,她的堅持動搖了。
看著他的臉,她的跨部又涌起了一股熱流,她的決心瓦解了。
直到幾個月後,當她回想起這一晚,她最後不得不承認就是那麼一眼已經讓她的小穴渴望得悸動不已。
他知道她覺得屈辱,知道她的羞恥令其動情,也知道她會遵從他每個指令照做的。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不,愛麗絲,看著鏡子。”
哦,上帝!她的心髒怦怦亂跳,幾乎緊張的惡心了,她轉身面對自己的鏡像,然後掀起裙子,露出臀部。
她以前從未如此看過自己,她吃驚地看著自己的陰部一目了然地顯露。在鏡子中她的臉通紅,她趕緊轉移視线到別處。
“你給我多美妙的景象啊,愛麗絲!現在,我想要你用嘴含入我的肉棒,我想你吮吸我的同時愛撫你自己的小穴。”
上帝!
她做不到。
但她仍然沒有跳起來,跑出去。
事實上,她想給他口交,自從他們上次約會後她就不斷的那麼想了,一半是莫名的情欲,一半是好奇。
此刻將他含入口中遠比直視他的眼睛更容易些。
她用手抓住他,彎下腰,將其龜頭放在唇間然後吞入。
只是一點點,僅僅是柔軟鼓起的圓頭,在她的唇間是如此光滑,在她的嘴里是如此溫暖。
她的嘴在其冠狀溝處合上,溫柔地吮吸起來,用舌尖舔噬著他。
“太棒了,愛麗絲。現在讓我看看你腿間的手。”
哦,上帝,哦,上帝!她的臉羞紅了。但她的小穴因越來越深的渴望而抽動。她無法忍受他的失望或譴責。至少她的臉從那該死的鏡子轉開了。
她用一只手撐在地上支撐自己,另一只手向後放在陰部。
上帝,她濕了。
哦,如此敏感。
她情難自禁地因自己的碰觸而跳了起來,吃驚於自己身體的反應。
“就是這樣,當你吮吸我的時候,摸自己的小穴,愛麗絲。”
專注於並不熟練的口交任務,愛麗絲幾乎不怎麼在意地用手指摩擦自己的陰部,只是本能地取悅於自己而沒有思考碰哪里怎麼摸。
她嘴里的肉棒才是她關注的中心,它在她嘴里不時彈跳的方式,康奈德呼吸方式的變幻,她用舌頭上下滑動戳刺他的囊袋和圓頭,不時試著將他整個吞入,但因作嘔而無法做到。
“將你的手指放進陰道。”康奈德命令道,嗓音沙啞。
她將手向後滑了些,用中指插了進去。
“現在開始干你自己。”
他專注於她對自己做什麼,這令她窘迫。
她無法再迷失於口交的安全感中。
慢慢地,她將手指插進抽出,感受自己體內的滑膩的火熱。
通常她自慰的時候都不會把手指放進體內,而是僅僅按摩摩擦她的陰唇、陰道口、陰蒂,插入的感覺有些怪異,挺好的。
“兩只手指,愛麗絲,干得快點,重點。”
她的食指和中指深入小穴,另一只手臂和肩膀彎著以支撐身體。
她自慰著,手指進出於潮濕腫脹的小穴,同時上下吞吐著他的肉棒,覺得令他高潮會很有成就感。
這種想法使得她的小穴在手指作用下悸動得更厲害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快要到了。
她用大麼指摩擦著陰蒂,一陣極度的快感席卷而來,她含著肉棒呻吟出聲。
“很好,愛麗絲,讓我聽見你。我想在看著你高潮的時候聽見你的呻吟。”
她很快就要到了,他撩人的嗓音微微顫抖令她愈發動情。
她快速地抽插著小穴、摩擦著陰蒂,吮吸和舔噬著康奈德肉棒的圓頭,用舌尖戲弄著他的馬眼。
現在她每次呼氣都喘息著,呻吟著,覺得高潮聚集於腹股溝充斥於腹部。
突然,康奈德的手伸進她的發間,幾乎有些疼痛地抓著她的頭發,將她重重拉下,肉棒深入她的喉嚨,根部的毛發戳刺著她的嘴唇。
“干你的小穴,愛麗絲。”
他讓她呼吸了一點空氣,然後令她的嘴快速地吸納著他的肉棒。
她的眼眶濕潤了因為她從窒息中恢復了呼吸。
她的手指進出於小穴,當他再次猛拉她吞進肉棒至底部時,她聽見自己的呻吟聲和他的沙啞的吼聲。
他的聲音令她頻臨高潮的邊緣。
“讓我聽你的聲音。”
她的小穴在手指戳刺中痙攣,手指充塞其中,大麼指捻摩著悸動的陰蒂,她大聲地呼喊出來,聲音淹沒在含著肉棒的嘴里。
康奈德拉著她的頭發,陰精彈跳出她的唇,一只手繼續粗魯地抓著她的發,另一只手扣住肉棒猛烈地抽動,只一兩秒锺,他大聲呻吟,將龜頭湊近她的下唇,噴射進她張開的嘴里,一次,兩次,射進最後一波精液。
她的小穴仍然因為高潮而顫栗,她感到一些火熱的精液滑落她的下巴,咽下嘴里的液體。
該死的,她覺得很肮髒。
她想,性愛遠比她想象得更加激烈。
她最終鼓起了勇氣向上看,康奈德正自鳴得意地俯視著她,他英俊的臉龐顯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當你恢復體力的時候,愛麗絲,你可能想去浴室洗洗臉。”
她的臉頰因為想象自己可能的樣子而火熱:裙子高卷在腰間,趴在地上,陰部裸露,嘴里裝著他的精液。
她徹底地羞愧了,跳了起來衝向洗手間。
該死的在哪兒?
她扯著裙擺,想著當他看著她像個傻子似的光著上身尋找洗手間徘徊時至少把屁股給遮上。
最後她終於找到了,就在入口處,衝了進去,砰地關上門。
當她將水龍頭開至最大時,故意不去看鏡子,在熱水還沒出來時就開始洗臉。
最後熱水出來了,她用香皂擦臉頰,搓洗著,又再洗了一遍。
當她用毛巾擦干時,面對著鏡子,她發現自己已經將精心描畫的妝容都洗掉了,防水睫毛膏暈染在眼睛周圍,她又花了點時間小心翼翼地洗掉了她的浣熊眼妝。
她准備打開門回到康奈德身邊,突然發現自己幾乎全裸,窘迫不安,她不能就這樣上身赤裸地回去。
她從牆上的金屬架上拿了一條毛巾,裹在身上,然後打開門。
當她回來的時候,康奈德帶著令人困惑的微笑。
她胸前裹著毛巾,匆匆跑進房間,撿起散落四處的衣物,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的害羞加重了窘迫。
他們剛剛……
好吧,她不確定他們之前做的算是什麼。
但是那很親密。
現在她像個孩子似的,太害羞了以至於不敢讓他看見她的胸部,而就在剛才,她大分兩腿,屁股露在外面,用手指自慰,還給他口交。
她太羞愧了沒有離開房間去穿衣服,她背轉過身,穿上胸罩,套上襯衣,急匆匆地扣上扣子,然後穿上褲子拉好裙子。
當她轉回身,康奈德仍然笑看著她。
她覺得很荒誕。
她很確定,她的不安取悅了他。
如果他這會兒走過來,抱住她,親吻她,即使只是在臉頰,溫柔地對她說話,一切都會沒事,他會解除她的羞恥感。
但是她越發肯定,她知道他不會那樣做。
這似乎是他在玩的游戲。
她突然覺得被耍了,被利用了。
怎樣的傻瓜才會跪下來給一個甚至沒有真正親吻她的男人口交?
她盯著他,沒出息地希望他能做些什麼讓她不要恨他,讓她可以忍住一切再次見他。
“愛麗絲。”
他最後開口說道,眼神柔和,嗓音溫柔。
“現在我們該說晚安了。但是在你走之前,有點事我希望你想一想,考慮一下,愛麗絲,你想怎樣結束你的處女呢。我希望你周日晚上回來,如果你來了,你離開的時候就不會再是處女了。我想我已經讓你很明白和我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了。如果那不是你想要的第一次,你應該拒絕我的邀請。我會在周四打電話給你。”
她驚呆了。他帶她到門邊,禮貌地,但不帶任何感情,沒有擁抱,沒有親吻。當他最後說晚安,然後關上門,她仍然顫抖著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