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絕醒來,但她實在太冷了。
她的手臂仍然麻木,她試著想轉動一下,卻無力可施。
有些不對勁。
她的手臂和軀體似乎被向上牽引著,而腳卻冰涼無知覺。
該死的,她很想清醒過來。
即使知道只是一個夢,但這種感覺仍然太恐怖了。
她非常害怕自己潛意識所幻想出來的下一個可怕時刻。
然而就在此時,有人從她面前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她試著改變這個景象,去個別的什麼地方。她在夢中曾這麼干過,有意識地去改變夢境中的場景,行為,情節。但是這次不行。
他走近了些,是個男人。他的身形,他的步伐,一切都顯示著這是個男人。
“很好,你醒了。”
她試著變換一下姿勢,但她的腿不合作。
“這兒”
他蹲了下來,這使他成了一團似圓或方的黑影。
她感覺到他的手擱在她的腳踝上,令人愉悅地溫暖了她冰涼的肌膚,也令她的腳跟更加緊貼寒冷的地板。
那團黑影在她面前站了起來,重新成了一個男人。
“你過會兒就會沒事了,藥效馬上就過了。”
她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夢。
即使再可怕再悲傷的夢,因為其與現實的巨大反差總令她珍重,所以她以前幾乎不會,但這次她非常努力地嘗試喚醒自己。
“你能聽見我,對嗎?”
“是的。”她聽見自己低應著,這太令人困惑了,因為她本不想回答的。
“我想也是。你的視力和肌體控制恢復還需要一點時間。過一兩分锺你就正常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冷淡,漠然。她的眼睛試著對焦。高大,他很高,膚色蒼白,頭發深黑,眼珠也是黑色的。
現在她感到他靠著她,只希望這個夢別是強奸。他的手指輕梳著她的頭發,他的語調變得很溫和。
“過一會兒你就會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你將會害怕,因此請聽我說,我帶你到這兒只為一件事,當我做完這件事,我就會放你走。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也不會殺你。聽明白了嗎?”
既然她現在正站著,而她的身體又無力支撐,因此她的手腕很疼。
她試著彎曲再伸直手肘,這令她感到類似關節伸展過度的疼痛。
她感受到那個男人的呼吸,在她的發間溫暖潮濕的呼吸,他胸膛節奏起伏地倚著她。
她醒了。
“噓,噓。”
當她尖聲驚叫時,男人在她耳邊輕吁,他的手臂環繞著她,緊緊擠壓著她,用他那火熱的身軀牢牢將她扣住,再一次將繩索緊她的手腕。
“噓,你不會受傷的。過2到3個小時你就會回到你的床上,我保證。”
他那蟒蛇般的手臂慢慢放開她,然後退遠了一步。他緩緩地繞著她,用眼睛和手巡回她的全身。
“別”她哽咽著,“請別這樣。”
暫停了環繞他的獵物,他停在她的背後,緊抱著她,一只手握住她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則滑下她的腹部直達她的下體。
“對不起,寶貝。窮其一生我都在追求與人性交時擁有絕對控制權的感覺。當我找到這感覺的時候你就可以回家了。”
他的手再次離開,因為他又繞回到了她的面前。
“但……你……”她在哭泣中吸了一口氣,“看看你自己,”她哽住,絕望地試圖勸說他,“你並不需要……上帝,你應該很容易就……”
“就怎樣?讓人自動上床?當然,親愛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傾向她耳邊輕聲低語,“我想體驗些與眾不同的。”
他又靠近了一到兩英寸,注意到她害怕的神情,又望向她的胸部。
她穿著上床睡覺時穿的小小的白色吊帶背心。
他用食指扣著她的吊帶,緩慢卻堅定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拉,她的胸部變得腫脹蒼白,在寒冷中變硬挺立的乳頭,因著背心的領口最終被拉到乳房下端而顯露出來。
她覺得這比直接扯爛她的衣服讓她全部裸露更淫蕩。
她想咬他,踢他。當然她肯定能傷到他,令他流血,令他痛呼。但這並不會阻止他,他只會更加生氣,她仍會被綁起來,任其擺布。
當他看著她的時候,他的呼吸加快了,她的裸胸,她的眼淚,以及她的害怕令他興奮勃起。
他的眼睛上下打量她的乳頭和她的臉,他的手兜住她的柔軟嫩滑的乳房,他的大麼指愛撫著她的乳房下部,不斷接近卻從不碰觸她的乳頭。
他滿意地見到她如預期般的極度渴望。
“別擔心,親愛的。我不會像條發情的公狗干母狗那樣猛烈瘋狂地干你。我會慢慢來,讓你盡情地感受一切。”
現在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頭,潛入她的背心底下,滑過她的腰线,拂過她的腹部,肋骨,上達她的背脊,又向下探進她睡褲的彈性松緊帶內,手心撫過她的臀部、大腿內側,又向前向上掠過,他的指尖輕觸著她的盆骨,她的腹部。
他觸摸著任何地方,卻又哪兒也沒碰到。
這該死的保證!
當他後退的時候,寒冷籠罩了她。她感到睡褲和內褲被慢慢褪下,沿著她的臀部,大腿,經過她的膝蓋,小腿,最終被他留在了她的腳踝處。
“求你了”她最後一次沒出息地嗚咽著。
他閉上眼睛嘆息著,仿佛她的乞求比起看著她的裸體更讓他亢奮,這幾乎讓她惡心。
她再也不會乞求了。
他堅定的目光緊鎖在她身上,她幾乎以為他要吻自己了,因為他離得如此之近,他溫暖的呼吸灼熱了她的唇。
但他只是站著,兩只粗壯的手臂各自攏著她的兩個乳房。
這次他的大麼指找到了她的乳頭,當他望著她的時候,他開始搓揉起她的乳頭。
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無法分辨一個強奸犯和一個戀人的區別居然同樣產生了快感。
她試圖令表情平淡,但她知道他明了她的感受。
他們的喘息急促。
他的手蓋在她的胸部頂端,收緊又放松。
他用手指拈住她的乳尖,掐緊,先是溫柔,然後加重,再又更重,以至於她痛呼出聲。
當他的雙手撤離後,她的乳頭仍不斷顫動,堅硬而腫脹,她悲憤地意識到他對她乳頭所引起的這種顫動泄露了她的情欲勃發。
他斜靠過來,略有些刺耳地低聲問。“你的陰道是不是已經濕了?”
他稍稍後退以便看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試圖掩飾所有──她的尷尬,恨意,以及她的動情。
就讓他碰,讓他強奸。
但她可不打算以哭泣、尖叫、乞求來給他助“性”。
讓他見鬼地自慰吧。
“嗯?”
他彎下身來,用嘴擒住她的乳頭,用手擠壓她的乳房,她那柔軟的嫩肉緊實地貼在他唇邊。
她的果核變得火熱,因為他開始飢渴地吮吸著她的乳頭,他一再用嘴輕咬又放開她那顫抖的乳尖。
她另一邊乳房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禁錮,她那發硬的乳頭挺立在寒冷的深夜,直到他用火熱潮濕的舌頭舔噬溫暖它,卻又在他轉而吮吸另一邊乳頭時令它感到愈發寒冷。
然後他又直起身來至兩人視线平行。
“讓我來看看你的小穴。”
他的一只手仍在肆虐著她的乳頭,但另一只手突然復住她下體,向內伸進一只手指,分開她的陰唇,探向她的陰道,非常唐突卻又不費吹灰之力地刺入她的體內。
“肏,這真是個滑膩的小穴,親愛的。”
他將手指抽出來,又探入兩根手指,過程中他一直盯著她的臉。
“這個……甜美的……小穴”他一邊戳刺著一邊在她耳邊吹氣“會在我干你的時候緊緊裹住我的大肉棒令我爽翻的!”
他的話語激起了她的恐懼。
沒門!她不會讓他得逞的。***。她會想些其他事設法令其失敗。他不可能令她高潮。走著瞧吧!
“我知道你不想……”
一直慢慢在她體內抽插的手指突然毫無預警地重重戳刺,這使得她難以自抑地呻吟出聲。
“……你想和我作對……”
他的手指又再次插入。
“……但我想……”
他的手指從她的陰道抽出,大麼指撫弄著她的陰蒂,她不由輕哼,氣惱地,絕望地。
“……你會輸的。”
他用手指挑逗她,兩根手指重重地深入地戳刺,而麼指令人發狂地摩擦著她的陰蒂。
太過了,這該死地太過了。
她痛恨被如此觸碰──感官集中濃縮在疼痛的邊緣,就讓他該死地傷害她,也比這樣更好更簡單些。
但是,該死的,不,真該死,她高潮了,甚至在自己意識到之前。
該死的,爽斃了的高潮。
她的陰道,她的腹部,她的整個身體在那令人痛恨的三根手指的觸碰下顫栗痙攣不已。
她因著恨意、憤怒以及高潮尖叫出聲,淚水滑下她的臉龐。
“嗯。”他令人厭惡地嘆息,繼續抽插數回,令她顫栗的身體持續痙攣。“寶貝喜歡如此美好深入的性交,對嗎?”
他抽出了手指,這令她悸動的陰道倍感空虛。
“你知道嗎,親愛的,”他在她耳邊低語,“你的小穴潮吹是我見過水最多的。”
她低下頭望見他脫下褲子掏出勃起的陽具,用手握住進進出出做著活塞運動,並任其粘著她滑膩的體液閃著微光。
這景象嚇壞了她。
這似乎太……
肉欲橫流,直截了當,太反叛性地獸行。
他注意到她的厭惡,笑了。
“輪到我了。”
他朝她前進一步,她咬緊牙關,拒絕尖叫,除了她軟弱的沉默的軀體,她不想令他得到額外的樂趣。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在她身旁的陰影中,他擺弄著一件奇怪的小裝備,原本這對她毫無意義可言,直到她看見另一側也有相應的小東西出現。
那是什麼呢?
裝有束縛帶的鋸木架?
他蹲下,抓住她的膝蓋和腳踝,將她的小腿放在那個平台上,用皮帶束緊。
然後對她另一條腿如法炮制。
“多美的一幅圖畫啊,不是嗎?”
她跪在他面前,雙腿大張,骨盆被提升到正合他的高度。變態的家伙!
他的目光掠過她門戶大開的小穴,光裸的胸部,直到她的臉。他一直盯著她看,似乎並不急於脫去自己的衣服。
她痛恨他那年輕、強壯、精瘦的身軀。她希望她的厭惡能夠純粹些,徹底些。
他未置一詞,舉步至她張開的大腿間,握住他那大肉棒直接戳進她的小穴。
“哦”,他呻吟道,“你裹得我可真熱真緊啊!”
除了他的肉棒緩慢地抽出又插進她的小穴,他們沒有任何其他接觸。
這感覺很病態,純屬肉和肉的摩擦。
所以當他用手臂環抱她緊緊擠壓她的身軀的時候,還好受些,因為那模糊了其他感覺。
“你的小穴……”他的臀部加足馬力在她腿間衝刺,“……就像一只緊致潮濕的拳頭擠壓著我的肉棒。”
他一次又一次插入她,每次越來越重,越來越深,他們相交的地方汩汩作響,她所感應到的牆上反彈的回聲如此之近,無一不炮轟著她的耳朵。
他的喘息聲,他那刺耳的、尖銳的呻吟聲,他們肉體拍打的聲音,他的肉棒進出她的小穴的水聲,還有她自己咬緊牙關仍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呼吸聲。
他突然停了下來,向後靠著。緊盯著她,安靜地、沉默地注視著她的臉龐。
他仍在她體內,但他抓住她的腿,抓住她那被束縛在鋸木架的膝蓋上方的大腿後側,將她及小木架拖向前。
她的手臂仍然被綁在上方,這使得她肩膀朝後,現在她的身體被迫後傾。
他的目光逡巡著她,當他再次干她的時候,視线鎖在她的乳頭上。他張開手指抓住她的臀部,用肉棒不斷猛搗她的小穴。
他彎下身子用嘴擒入一顆乳頭吮吸起來,起初很溫柔,然後重咬,這使得她嗚咽出聲,盡管她試圖保持安靜。
他如此飢餓地吮吸,令她在他干她的時候不斷呻吟甚至幾乎抽泣起來。
“可別丟了,親愛的,我們才剛開始呢。”
當她悲憤交加的時候,他轉而投入她另一邊乳房,用舌調戲著她的乳頭,緩慢地繞圈、輕刺、撥弄,最後含進雙唇深吸。
他的唇離開了她。
他的肉棒也退出她的體內,原本緊緊抓著她的手放輕柔了些,愛撫著她的臀部,滑向大腿內側。
她極度抗拒卻被迫地向下看著他的大肉棒,駭人地粗壯,惡心地脹紅,沾滿她的體液而發亮。
“才剛開始呢。”他重復道。
他轉身,然後走開,支撐她右腿的小木架不見了。
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還有他的。
他用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和小木架往後拖。
她的腿一寸一寸地向後滑,她被綁著的手腕牽引軀體向前,直到她的胸面向地板,而臀部則懸在被束縛的腳踝之間。
哦,上帝,不!
他的手探索著她的體形、輪廓,遍布她全身。當他的觸碰滑至她的股溝,她的整個身體驀地變得僵硬。
“求你了,”她打破了自己保持沉默的誓言哭泣道,“求你別!”
“可是,”他緊壓著她,他那汗濕的胸膛和腹部挨著她的背,勃起抵在她的臀縫間。“那是我的最愛。”
他退後了些,留下她那滾燙、汗濕的身體暴露在冷風中。
接著一只手沿著她的腰,滑下腹部,罩在了她的外陰,手指刺進她體內又退出,摩擦著她的陰蒂,迫使她不情願地扭轉身體,同時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脊柱,下達她的臀縫,手指揉按著她肛門的褶皺處。
他探得更加深入一些,將手指塞進她的陰道,抹上她滑膩的體液,用此潤滑並按摩著她的菊花。
在她無助地扭動之時,他仍挑逗著她的陰蒂,手指滑出她的小穴,戲弄著她的菊花,擠壓、放松、威脅、最終慢慢地推進了她的肛門。
他的手指一毫米一毫米地敞開她,填塞她,慢慢擠進一個指節,然後是第二個指節,稍稍退出一些,又再次進入,直至他的手指完全深入她的菊花。
他緩慢小心地插進又抽出,在她體內旋轉撥弄。他輕拍她的陰蒂,這令她不由顫栗呻吟出聲。
“看吧,你還說你不想要,看看你有多喜歡。”
他繼續玩弄她的菊花。
“想想看,如果我抽出手指,插進我的大肉棒,那感覺會有多美妙!”
“不行,”她哭泣著,“我會受不了的,請別這樣。即使是你的手指──也太過了。”
“親愛的,別告訴我你以前從沒肛交過?”
她只是哭泣,並沒回答。
“真的嗎,寶貝?”他在她耳邊輕嘆,離她更近了些。“一次都沒?”
“沒”她最終哭著回答,心存一絲僥幸也許他會大發慈悲只干她的陰道。
他嘆了口氣,灼熱的身體在她身上顫栗不已,她知道無望了。
“別擔心,親愛的,我會很溫柔的。”
他的手指撤離了那似乎想要緊緊吸附他在體內的菊花。
然後她感覺到他在移動她的身體,他的手臂托著她的腰,他的手和肉棒輕刷著她的大腿。
她希望自己昏迷不醒,因為恐懼太強烈,而疼痛可能也會很劇烈。
他的肉棒戳了進來,她的陰道。也許……也許……是從她的臀縫中滑落下來。
但他很快拔了出來,她感到他的龜頭抵在肛門緊致處的巨大壓力越來越強,越來越重。她的身體在抵抗著他的進入,而他的身體卻拒絕仁慈。
“幫幫忙,親愛的,放松點,讓我進去。”
她照做了?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他輕松地穿過了她緊密的防线。
他那光滑粗大的龜頭進入了她體內,膨脹、伸展。
她想要保持安靜,除了被他牢牢控制住的身體外拒絕配合其他,但他的肉棒慢慢進入她體內所產生任何細微的蠕動都令她不由呻吟出聲。
他插得越來越深,直到她的直腸被撐得很緊填得很滿,她以為自己會被撕裂,但一點都不痛。
他退出了一些,輕輕滑過她從未發現有數百萬敏感神經的地方,然後再次插入,直至她太緊太滿的感覺又回來,她如一只被抓的小鳥般喘息不已。
慢慢地,慢慢地,他從容地進出她那緊致的菊花,不發一言,但每次都輕柔地呻吟。
她感到他正在顫抖,想他是否在努力控制。快射出來,快高潮吧,你個強奸犯!
但他沒有。
相反,他蜷縮在她身上,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當他伸直的時候,控制她的身體使之成為一個微微向後的拱形。
他的手滑過她滾燙的汗濕的肌膚,一手撫住她的胸部,另一手移到她的陰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潛進她濕潤的褶皺中。
當他再次抽插的時候,他開始愛撫她。
一手兜著她的乳房,撥弄她堅硬的乳頭,另一手置於她的腿間,用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撫慰她的陰蒂。
同時晃動臀部用大肉棒緩慢而有節奏地進出她的菊花。
既然他已經在她體內干她,她的恐懼反而消退了。
當不可知變得可知,可預期的痛苦反而不見了。
那麼現在僅剩下他對她所作的以及她所感受的羞辱了。
“別擔心,親愛的。真是太爽了,我的肉棒被你的屁眼夾得可真緊,但我可以等等。我會忍到你為我再次高潮。”
去死吧!她恨不得殺了他!
他的手移過她的胸膛轉而蹂躪她另一邊乳房,一次又一次有節奏地捏著她的乳頭,不時擠壓旋轉;另只手指潛進她滑膩腫脹的陰道。
她越來越體會到性交的快感,因為他的手指塞在她體內深入地抽插,每次戳刺的同時手也在她的陰蒂上施壓,他的肉棒還在她屁眼里做著活塞運動。
她每次呼氣的時候都帶著嘶嘶的低吟,因此她試圖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抵制所有感覺,強忍住快感直到他釋放。
但當她張開喉嚨吸口氣的時候,她忍不住發出長長的強烈的呻吟,這比那低吟更該死。
他干得更猛烈更急切了,並在她耳邊呻吟道,“你要高潮了,是不是,寶貝?”
在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之前,他猛拉她的乳頭,瘋狂地按摩她的陰蒂,這使得她幾乎尖叫起來,她無法忍受如此強烈的感官刺激。
“我希望你為我高潮。”
當他干她的時候,他喘氣呻吟不止。她的身體也已經即將爆發,但她強忍住,因為她痛恨他的提議,想打敗他,拒絕他。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陰部,下一刻,她的雙胸落入他的手中。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戳刺她的同時,不斷愛撫著她的胸部,揉捏著她的乳房,玩弄著她的乳頭,他又掐又拉得如此瘋狂,以至於當他的手回到她的雙腿間,她不由解脫地嗚咽出聲。
他的手指靈巧地撥動她的陰蒂,並回到她那仍在悸動的小穴。
他的手指在陰道里進出,而同時肉棒在菊花里抽插,她的高潮在鼠蹊處迸發,突如其來的強烈的痙攣劫住她,令她不住搖晃、扭動。
“就是這樣,寶貝。為我高潮,為我高潮!”
他呻吟的時候似乎都有點抽噎了,他緊抓住她,作了最後兩到三次深入猛烈地衝刺,然後停了下來,將精液射進她的屁眼里。
他靜止了仿佛好久,緊緊地抱住她,不斷顫抖著。
他拔出肉棒,繞過支撐她右腳的鋸木架,走得近了些。
她顫栗不已,精疲力盡,完全無法抵抗他掂著她的下巴伸進她嘴里來了個溫柔的舌吻。
隨後,他笑了,輕拂著她的頭發,安靜地說,“現在是時候睡覺了。”
在她意識到他做什麼之前,他已經用注射器給她扎了一針,針塞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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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頭疼的宿醉中以及怪異的記憶中清醒過來。該死的,這瘋狂的夢。
見鬼,她渾身酸痛。只是從床上翻了個身,拿毯子重新蓋上肩膀而已,她的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僵硬。她該死地對自己做了什麼?
她昏昏欲睡地看了眼床頭櫃,凝視著幾乎空了的那瓶龍舌蘭酒,還有昨天下午郵寄過來的假陽具,一抹羞紅染上她原本已經火熱的臉龐。
不會吧?她發誓她在幾次不熱心的酒醉的嘗試後已經被一陣羞恥心打敗而放棄了。
但相反的,她柔軟的後庭證明了,她已經掠奪了自己肛門的處女地。她希望能想起來自己是否喜歡它。
好吧,她想,如果能有夢境中的一半那麼好……她立即覺得自己即使只是那麼想想也很惡心。
但很多年過去,當她自慰的時候,或者和某人性交的時候,仍然是她想起的這個夢令她高潮,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