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連日來華高重復了無數遍的動作,猛扯手腕上的皮帶,那皮帶把他雙手緊縛在椅柄上。
該死的康奈德。
每一次當華高以為自己不會再惶恐、再焦慮時,康奈德總會說或做上什麼,讓他重回驚懼,重新掙扎。
“這是要干嘛?”恐懼似已抽走呼吸,他的嗓音是那樣的輕淺。
“為德芬准備的,我要把她綁起來。”
康奈德把第二條皮索繞纏到床柱上。
“康奈德,”這一次,華高是克制著才能放柔嗓門,“求你,別綁她。”
他眼眶濕紅,但他努力鎮靜自己。
“根本沒必要的。只要你說了,她就不會動。你知道她不會反抗的。”
康奈德微笑著走近華高,蹲到他身前,看著他。
“我知道。可你知道嗎?目的所在,並非讓她動彈不得。”
“她已經夠害怕了。媽的,她總是那麼害怕,即使在她假裝不怕時。”
“你錯了,”陽光燦爛的笑容,兩排明亮的牙齒露出,康奈德似在回憶什麼,“並不像當初的那種害怕。”
根本沒用,總是沒用的。康奈德從來不會妥協。但華高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他,所以他懇求他。
“求你。求求你,康奈德。”
“嗯──”康奈德差點又笑出來了,“你真是個固執的家伙。”
他瞄了眼晃蕩在床柱上的皮索,再回看華高,“也許我可以重新考慮,華高。不過有個條件……”
********************
康奈德對目前的狀況是滿意極了。
他甚至有點喜歡上華高了,正是他激發出康奈德的連串奇思妙想。
他引來德芬。
帶著沐浴後的清新與不安,她跟著他進入小臥房。
剛進房間便看到華高,她馬上察覺有什麼不太對勁──他沒被綁著,只站在那兒,斜挨在門旁的牆上。
雖然竭力保持表情與嗓音的冷靜,但康奈德看得出華高有多緊張──當他俯看著德芬緩聲說道,“把內褲脫了。”
康奈德細心觀察著,來了──當新的恐懼讓她喘息時,那酥胸急劇的起伏。她仰視著華高,邊試圖讀懂他的思緒,邊照他吩咐的做。
“上床上,德芬。”華高柔聲道。
康奈德看出她在顫抖,還喘著氣。猶疑著移到床邊,她疑惑的看向康奈德,再坐到床邊。
最有趣的要開始了。
康奈德看著華高,他似乎也在猶疑著,在重新評估、考慮。
但他終究越過了那道屏障,開始脫衣,t恤、長褲和四角內褲一件件剝離那肌廓分明的粗壯軀體,而臉色蒼白的德芬屏息著看著這一切。
她無聲地靜坐在床上,仰看、等待著華高來到床邊。
華高渾身赤裸,而且──康奈德忍不住又再溢出一絲微笑──已經硬了,即使在前一天晚上已經獲得那麼徹底的解放。
他坐到她身旁,然後滑到床墊中央,斜靠在床頭板上。
德芬更僵硬了,呼吸也更急速──當華高觸上她肩膀,溫柔的誘她後仰,落進他懷內,坐在他大張的腿間,背靠在他胸膛上。
康奈德走到床邊,向華高使了個眼色,後者順從地收緊雙臂,禁錮起德芬雙手。
啊,真是漂亮的一對!
華高向康奈德投來警告的一瞥,看他要干什麼。
恐懼已完全刷白德芬臉龐,她的眼眸盛滿濕意。
她肯定滿帶疑惑,在搜尋千萬個理由,為什麼華高沒被綁著?
為什麼他要這樣鉗制著她?
而康奈德,甚至還沒開始脫衣。
現在,正微笑著俯視著她,他開始一件件剝除衣物,他的脈搏開始加速,陽具彈抽著,她的臉上染上更蒼白的陰影。
這會像什呢?
康奈德在猜度,把自己置身在德芬的位置,被一個勃起著的赤裸男人按扣著,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迫近。
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
他看得出來她很害怕,也知道,他會發現她濕了。
恐懼感總能甜蜜地滋潤她的興奮,一如既往——
赤身裸體的康奈德,緩慢地爬到床上。
極其所能的拖長這歡愉時光。
食指指腹徐徐劃過德芬腳跟、腳踝,小腿肚還有後膝那一連串優美的弧线,然後把她雙腿勾掛到華高大腿上,讓她優雅的伸展開,讓她感覺更多的,華高的身體。
德芬的呼吸急速得像剛激烈賽跑完,當康奈德把膝蓋伸到華高腿下,勃起貼壓上她毫無防御的蜜處,屈坐在她身前,冷酷地看著她驚懼的眼神。
他吻她,開始時纏綿溫柔,用嘴唇感覺她唇瓣甜蜜的豐軟,她在他身下抖了一下,呼息變成吁吁疾喘。
當他擠開她雙唇,舌頭侵入與她交舞時,她溢出一聲低淺的輕吟,讓夾在兩人間的陽具狠抽了下。
蜜糖一樣的女孩。
昨天,在叢林里的交媾對她來說容易多了。
現在,有華高環摟著她,兩人臉頰相貼,這樣一個吻對她來說已然太多,他吻得更深。
當他結束那吻,抬頭看她時,她的表情寫滿迷惘與哀傷,而非他原本預期的恐懼。
那不會停留太久的,康奈德這樣安慰自己。
只要再過一會,恐懼只是伺候興奮的手段。
不出幾秒,別的情緒就會覆蓋現下籠罩著她的迷失與不確定。
她等著,毫無疑問在想他就要肏自己了。
也許他們兩人都會上她,或許還是同時上。
那想法在康奈德身上激出一股戰顫,再匯灌入已勃起的性器,讓兩人身體間的熱鐵彈躍了下。
輕抿唇角,他滑下,改趴到她腿間。
媽的,他愛死了德芬的蜜穴。
那粉嫩的媚態,那馨香,還有它的觸感。
細察著近在咫尺的花穴,沒來由的又是一股洶涌的需索。
他想品嘗他嗅聞到的,想用嘴唇去感覺那軟滑、柔嫩的濕潤質感,想感覺她的媚肉被他舔吮至腫脹而微分的妖艷。
把唇壓上大腿內側白皙的肌理,嘬吻,然後用力吮吸,直至印下吻痕,感覺驚懼與微痛讓她身體緊繃。
康奈德抬頭向華高使了個眼色,後者順從地更收緊對她腰際的抓握。
康奈德趴到德芬的另一條腿上,牙齒在那順滑的雪膚上耙梳,然後啃咬,聆聽她呼吸的頻變,感覺她死繃著不讓自己掙扎。
當舌尖掃劃過那肉折蜜縫時,她猛吸一口氣,精致盆骨間小腹形成的小肉丘無措地起伏著。
大張的雙腿讓濕濡的粉嫩小陰唇,像初生的幼芽般嘟出在平白滑皙的大陰唇間。
在用舌頭探開它前,他讓她感覺火熱的氣息吹打在那媚瓣上的刺癢,然後是舌尖對陰蒂的輕觸,讓她感受他融暖的濕滑第一輪撫愛的序曲。
她的呼息已變成無序的淺促,當他稍退後又折返,更低一點,舌頭卷掃過整道肉瓣,那叫人亢奮的腥甜在他身上擊出一股邪惡的戰栗。
像品嘗佳肴美食一樣,他要慢慢享用,舌頭精細、緩慢的拍舔,數分锺的淺吮蜜愛,快活的傾聽她壓抑不下的吟喘,感覺她如何顫抽著保持靜止,感覺她大腿不自主的振抖。
抬頭,康奈德發現兩人都在俯看著他,看到德芬的喉嚨輕淺的上下滾動,知道華高也同樣地呼吸急疾。
當他更深入地挖吻,她情難自禁的大聲嬌泣,康奈德那困在身下的陽具,突然徙勞的想從床墊上躍起。
每次當她戰栗、屈伸,又或是呼息透露她快將高潮時,他便轉變撫愛的方式,讓她持續的等待、渴望。
當他往上看去,華高正用鼻尖摩挲她的長發。
康奈德還似聽到他在德芬耳邊素淡的嘆慰。
所有的惶恐,甚或迷失均已遠離,現在的德芬,獨剩狂野的需索。
注視著、細察著她表情每個微細的變化,康奈德的手上移,來到她腿間,一只指尖在粉縫間流連,逐步施壓,淺陷進蜜折里,那穴瓣因他之前的舔舐已然濕滑,那樣的水濕以致蜜露溢涎緩淌。
仍鎖視著她,他的手貼靠上嬌小的粉嘴兒,略加指壓,研讀她的認知、雌服,她的惶惑與想望。
搓擦閃爍發亮的肉芽兒,那聚集萬千神經的敏感所在,輕輕磨揉,看著她霞飛滿臉,嬌喘連連。
他繼續,熟練地捻弄幼嫩的小豆核,嘴唇再度俯降而下,用整條舌的寬度去掃劃那水濕的肉瓣,像晨光下的嬌花,它在他眼下開苞吐蕊,待君采摘。
他的唇、舌落到肉芽上,細心撫揉,手指對整道蜜縫的梳搔並沒歇下。
像自有意識般,她的粉臀狂躁地劇烈震動,一聲騷泣從上方飄下,飄進他耳膜里。
他的指尖輕夾肉瓣中央微嘟起處,誘哄著把它扳開,好接納他,指尖壓著媚肉略往內里擠鑽。
嬌泣又起,搖曳著哀怨難平,直至氧氣耗盡,她不得不停下媚哦,吸入一整肺的新鮮空氣。
微陷進她體內,抖蕩,讓她的身體美妙地隨他的手指、嘴唇搖旋扭擺。
他抬頭看她,她正雙唇微分,喘息著吟哦,華高的一只手覆在她汗濕的額前,唇印貼在她太陽穴上,另一只手則摟緊她雙臂與身體。
當察覺康奈德正看著自己時,華高臉上泛起一陣驚惶的漣漪。
但康奈德沒譴責或懲處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叫他滿意,滿意極了。
他再度舔打,圈纏、戲逗已然腫脹、淘氣地自媚瓣間凸出的蜜核,手指鑽挖更深,感覺粉穴的擠夾與粘纏,就像在推拒,但手指後撤時,穴肉又似在挽留,強求他的進駐。
她呻吟著、掙扎著想躍起,但華高牢扣住她,康奈德則開始用舔拍、吸吮,用唇、舌、齒肏弄她。
持續著,一遍又一遍,十分锺,半小時,康奈德把她懸在那邊緣,唇舌熱吻前穴,手指插弄後庭,給她隱約的暗示、模糊的概念──當荷槍實彈地做那她懼怕的事時,會是何種觸感。
把手指抽出,再重插而入,深埋,在她那部分的身體里泵撤、搖旋,直到她大腿抽搐、臀眼兒痙攣著強縮,腰腹挫敗的欲掙出華高的制爪。
然後康奈德的手指、唇舌會撤離。
留下虛空著、洞開著,水濕、腫脹的她。
他仰看向她,等待著。她微掀沈重的眼瞼,透過歡愉與欲望的迷霧俯凝向他。
“嗯──親愛的。想我結束這一切嗎?”
“是。”她嘆喟道。
“你想要我的嘴嗎?”
“是!”
“還有我的手指?”
“是──”
是的,是,是,是。
他再次進入,看著她緊閉眼瞼,嘴唇大張。
然後,當他緩慢地肏插她,他的唇也徐徐降下,舔食那多汁的折縫,溫柔地嘬吸腫大的粉色肉蕾,品嘗、感覺她,吸入她歡愉與渴求的味道。
讓她為他起伏,把下身更貼近他。
她吟哦著身體的渴望,最後軀體一陣痙攣式的哆嗦,她爆發出一股透徹心肺的哀鳴,在他唇下,還有夾箍著他手指的所有肌肉抽搐著悸顫。
然後是她虛軟的坍下,身體猶帶非自控的微顫。
再度抬頭,映入康奈德眼瞼的是華高,他依然懷抱著,摩挲著,輕吻著她。
她猶處極樂之顛,真是幸福的女孩,被他的吻與碰觸融化,又有華高柔情蜜意的呵護。
宛如子宮里的雙胞胎,他倆肢體互繞。
康奈德樂見目下兩人柔和、甜美的樣子。
那樣才更覺有趣,晚一點,當他把他倆拆開,讓二人強硬地對峙。
現在,他知道他有這個能力。
這可愛的一對,還渾然不覺的沈醉在彼此環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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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個小時以後,溫香軟肉與光潔冷硬的木頭對比鮮明──當康奈德捏著德芬後頸,把她臉頰壓在餐桌上時。
她惶惑的抓緊桌角,努力讓自己禁聲、靜止,好讓華高好受一點。
康奈德先前的哄慰,所有的親昵、歡愉,令現在的她更害怕,之前的溫柔無限放大目下的驚駭。
比恐懼更讓她想哭的是那潛意識──當康奈德雙腳迫她的分開,當他粗魯地扯下她的內褲,當她聽到他拉下褲鏈的聲音,當他戳刺著,突然搗進她體內──獸性的蠻橫。
意識到數小時前,他的撫觸滿帶愛憐,他的吻蜜一樣甜,他抬頭看她的眼神愛意綿綿,還有華高,華高擁摟著她,他的撫摸、輕吻與嘆息叫她融暖,那時候,她感到,與他們在一起,自己是安全的,是被痛惜的。
而現在,康奈德讓她趴到桌上,他的性器帶著厭惡的冷漠在她體內泵入抽出。
沒有只言片語,沒有愛撫,只剩壓在她頸後的手,以及陽具的穿刺,火硬、深入,一遍又一遍。
當他另一只手突然捏握住她一邊臀瓣,她感到他似在扳開她,撞擊更深猛,幾乎是暴力式的狠撞,一聲低咽從她喉間慌亂溢出。
“噓,德芬。我很快就干完了,再一分锺就好,我保證。”
他們的行徑讓她自覺已成充氣娃娃,他說的話就像他肏插她的方式一樣,糟糕透頂。
她只覺胃腸紐結,但即便如此,讓她稍覺寬慰的是,他快射,快完結了。
“然後,”一陣悶哼和調息後,他補充道,“就輪到華高插你。”
無法思考。
她像被活生生肢解開一般,但她還是盡力壓住飲泣,只是她再不知道那為的是什麼。
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她變得孤立無援,孑然一人。
康奈德狂亂的捅入,嘆吟著,持續了好幾秒,然後他哮吼著,腰抵著她的臀深搗。
她感到強灌入體內的,他高潮的噴射。
帶著反胃的惡心與安慰,她感到陽具滑離體內,他的手也離開了她的脖子。
勉力站起,在轉身面對華高前,她跛腳地偷抹去臉上的淚水。
之前她感到的或許是尷尬,但現在她感到被徹底羞辱了,自覺肮髒汙穢,但她不一定要讓他看到,她所受的傷害。
用上所有的自制力,她才沒讓自己痛哭出聲──當康奈德平板地道,“現在,親愛的,把華高的陽具掏出來,坐上去。”
她的身體像破布般搖搖下墜,倒塌,像她的骨架已被抽走,綿軟無力,似要浮起又欲倒下。
“怎麼不照我說的去做,德芬?你以為我想不出淫穢下流的事情嗎?”
他走近,不理她的身體如何因他的靠近而畏縮,把唇附到她耳邊,他低問,“知道什麼叫混合果醬嗎,德芬?”
白濁的粘液自穴口滑落到大腿內側,她只想吐。
反抗,逃走。只剩身體的機能反應,沒法思考。衝出,衝進冰冷、水濕的世界,狂奔。
當赤裸的腳板踩進水坑,微陷進其下的泥漿里,當滂沱大雨在她身上激打出錯亂的水线,她知道,已經無所謂了。
康奈德會逮住她,他們總能把她抓回,早或晚。
但她努力了,她盡全力去跑。讓身體向叢林深處推進。
她聽到身後他的聲音。
急速的呼吸,沈重的腳步還有水花被濺起的聲響。
越接,越近。
兩只強健的手狠力抓住她雙肩,沿她雨濕的皮膚滑下,改握住她手臂,收緊。
截停她,旋過她的身子。
華高!
他倆對站著,對視著,在慘淡的月光下,兩人蒼白的身體,虛幻得猶如鬼魅。
他松手,她沒動。他輕捻起她下巴,她任他。他的手在她頸後輕攏,她靜待著。他更貼近,俯身,唇印貼而下。
她不能!不是在這一刻,不能像這樣子。
她推開他,後退,後退。
他的表情里沒有憂傷或恐懼,沒有鄙視或憤怒。他只是充滿確定。他上前一步,她後退。他更上前一步。她猛搖頭,不!
康奈德邪笑著嘲弄她,煽惑她的惶恐。而華高接踵而至,堅決又肯定。
“華高,”她警告,她乞求,沒用別的言語,只用他的名字。
他抓住她手臂。
她感到他的抓握被雨水打滑,但他握得更緊,他推她後撤,她退後一步,但腳跟受阻──他早一步把腳伸到她腿後──任她下墜,下墜,她的腳掃劃過泥漿,只有他的緊握沒讓她立時跌下。
他溫柔的扳倒她,當她翻扭著想坐起,想站直身子,轉身逃離時,他釘壓著她。
當他松出一只手去解褲鏈時,她更猛烈地掙扎,但他的身體、雙腿還有一只大手鉗制著她,把她牢壓地上。
一切正在發生,而她無力阻止。
他繼續著,牛仔褲滑過臀部,被他踢下。他用手,用雙膝頂開她兩腿,把臀降到她腿心處,進入她。
她沒停止掙扎,她竭力後退,退離他身下,她努力的想推開他。他鉗住她雙腕,把它們釘壓在她頭頂上方。
然後兩人都停下,驚愕的盯看著對方。他做了,他在她身上,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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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染暗她的灰瞳,蒼白的膚色發著雨樣的微澤,黑色長發旋卷著粘連在額際、臉頰及頸上。
他想給她所有──所有的所有,但那只是自欺欺人。
華高被撕成兩半,其中一半除非被迫著,否則不敢碰她,怕會嚇著、傷到她。
現在的他是另一半,指節緊扣著她手腕,把它們壓陷進濕冷的泥水里。
那另一半可以碰她、吻她、上她,只感覺到她的體熱與顫抖,沈記這是她寫下的撫觸與擁吻,沈記她曾承認這些故事就是她的幻想。
那另一半不會為他的行徑而感到愧疚或羞恥,他只感到無上的統治權──駕馭她的身體、感官。
芬!
他移動。
緩慢、堅決、無情地穿刺,上她,讓她泣吟著接納每一下深埋。
她的吟哦、她的顫抖,她的體熱只會令他更硬頑,更想望,更迫切。
在她體內,感覺蜜道火辣的箍夾,兩人身體交纏,但他仍覺不夠,只想給她更多,想更徹底地擁有她。
他讀她的麗顏,上面每個表情的變化讓他熾熱更多、飢渴更甚,讓他更狂野地抽插。
她沒停下掙扎,手腕想掙脫他的鉗握,竭力躲開他的進犯。
他把她抓得更牢,把身體的重量集中臂上,把她釘壓更緊。
她擰結著眉毛承受他持續的肏插。
她的扭動,她所有的掙扎令他更狂亂,令他更猛烈地捅搗,更深入的衝刺。
她震顫的喘息變成源自喉間的啜泣,帶著更深沈的感覺,黯如憂傷,再變尖。
一切只發生在他倆身上,只有她,跟他。沒任何事、任何人能介入。
他的身體鉗壓著她的,打開,穿透,充滿她。
讓她顫喘、蠕扭、媚哦不斷。
迫她發出那細小的貓吟──老天,她那嬌微的喃噥──還有那嬌顏,曲皺著、渴求著,惶惑地覓求。
她高潮了。
媽的,她泄了。
他肏她,傾聽著、細凝著,知道她的快感全由他構築,寵愛著接納她的吟哦、戰栗,她的身體,蜜壺濕窄的緊夾,那熾熱、飢餓的統治權,感覺她無助地被他困在身下──向她臣服所有,迷失自我,把他貪婪的熱欲灌進她開敞著的柔軟體內。
然後他倆都,停下,驚愕地對視著,他做了。
他想知道沿她眼角滑下的雨水會否伴有淚的鹽份。
他是否傷害了她。
但他不能開口問,“芬,我傷你了嗎?”
或“芬,這其實是你想要的,對吧?”
又或“我沒做錯,有嗎?”
所以他吻她。
他松開她的手腕,仍深埋在她緊縮著的體內。
他俯頭,尋覓她的嘴唇,把所有的疑問化作一個吻。
他用嘴唇掃擦她冰冷的唇瓣,品嘗雨水的凍濕。
他給她時間說不,或推開他,但當她分開雙唇,他的舌投進她溫暖的小嘴里,把吻加深,成纏綿的吮吻。
她的放松讓他從又確信……
她打了個冷顫,他這才記起那雨水、泥巴與寒冷。
“芬,”他嘆息著又溫柔的吻了下她嘴唇、左眼眼角,右眼眼角。“我想永遠象這樣摟著你,和你在一起。”頓了一會,續道,“可你冷了。”
他從她體內抽離,把她拉起,拉進自己懷內,小跑著奔向木屋。
現在,站著、跑在雨中,一直被遺忘的冰冷慢慢滲入肺腑,想到德芬會感到更刺凍,他的心被狠抽了一下。
他加快腳步。
快到木屋時,他看到站在門口的康奈德。
“你們倆,快脫下衣服,我准備好熱水了。”
相視的眼神里有某種特別的交集──康奈德與德芬。
然後他留意到康奈德全身也濕透了。
三人一起脫下身上的衣物。
對德芬而言,只是把那薄袍掀翻過頭,康奈德直接把她送進熱騰騰的浴室,之後他與華高在廳里掙扎著脫下粘身的濕褲。
“你真的超出了我所有的預期,華高。”
“你跟著出來,看到了。”
“當然了。我怎麼能錯過自己一手導演的好戲呢?”華高覺得康奈德的嗓音怪怪的,也許,有點憂傷。“來吧,快進去。”
德芬站在淋浴盤里,泥漿形成的汙水從她發間流至背後,再沿臀丘流淌過長腿,最後匯聚到浴盆中央的排水孔里,流走。
像不認識他倆般,她看著他們靠近。
她,像已完全游離數分锺前的肉帛相見。
華高猜測她已不懂作何預期,當他在從林里這樣要過她,當康奈德如此冷漠地在餐桌上上過她以後。
而他隱約覺得,這正是康奈德想要的。
某種程度上,華高也不得不認同。
摒棄固有的信仰,也許,他就能相信,相信康奈德其實是在乎她的,而德芬的恐懼與不安確能助燃她特異的亢奮與愉悅。
抱歉這麼久才更,這陣子無論心靈還是身體皆受衝擊。但無論再忙再累,偶的心還是一直惦記著這篇譯文和親愛的讀者們的。
譯此文對阿務務來說並不是一種時間上的投閒散置,更多的是一段心靈歷程的共享。也不知道何時才到終點,抱歉所有的晚班晚點。
如果有一天,偶真能譯完這本小說,那將是偶此生最引以為豪的驕傲!——
看著他靠近,德芬臉上獨剩不確定。
像已把感官與思緒收起,在那等待著,看他們要對她做什麼。
華高抬腳邁進浴盆時,她退後。
也許想方便他進入,也許不。
他微笑。
她的神情,她的臉龐彷若柔化,就象她已讓某股情結流走。
她讓他接近,觸上她腰身,把她拉近,張臂擁摟著她。
他擁摟著她,在噴淋著的熱水下,喜歡這樣──他與她的身體相擁著的質感,在冷雨下震顫過,如今溫暖的淋浴在熱水下,感覺她的呼吸,感覺她調整站姿時背肌輕細的挪動。
她柔軟、放松,似也樂意接受他的吻。
他吻她前額,吻她臉頰,僅在發线下方。
兩人對視著,他的手指耙攏過她的長發,把上面的泥垢梳走。
輕軟,她的身體,甜蜜地抵貼著他,她雙臂軟纏,頸項柔韌,頭顱隨他洗刷的動作而後仰或搖轉。
柔順,她的臉蛋,她的表情,那樣的寧靜,眼瞼舒逸的蓋上。
但緊接著,她全身戒備的聳起,頭和眼睛快速的轉動了下。
康奈德,步步走近。
她注視著靜待,他的臨近。
他跨進浴盆,站到她身後。
此刻的她硬如化石,華高把她板直的腰身拉近一點,從她肩膀上方看向微笑著的康奈德。
他彎身從壁架上取下洗發水,一邊淺笑著,一邊擠出一大團洗發露,把它倒進掌心,再合掌搓擦,空氣中漫溢出淺淡的香橙氣味。
華高感到她縮了一下,當康奈德更接近,把身體貼上她的,手指曲罩上她後腦勺,指尖插沒進濕發內,在縷縷青絲上揉出白亮的泡沫。
“德芬,”康奈德邊按摩、搓揉她的長發,邊低嘆道,“這樣可以嗎?”華高繼續環摟著她。
華高從未見康奈德會就某件事請求允許的,這可是頭一回。德芬過了好一會才“嗯”了聲,那怪異的嗓音,叫他猜不出背後的隱意。
“如果華高想幫你洗澡,也可以嗎?”康奈德溫柔地問道。
她把身子挪後了點,好讓自己抬頭時能看清華高的臉。
他感到她似乎在研讀他的思緒,幾秒後用那同樣怪異的嗓音她又“嗯”了一聲,那是他無法讀懂的眼神。
但她又再柔和起來了──纏貼著他的身體,在他大掌的摟抱下。
康奈德揉洗她的長發,華高則用滿帶皂液的滑手撫擦她平滑的肌膚,開始只輕緩的滑過粉膚,然後施力撫搓,按摩她頸項、肩膀、肩胛骨間的小肌肉及脊椎旁的嫩膚。
德芬,融暖、順從的處身在他倆間,看著,任他洗擦己身。
她的胸乳,他才剛撫揉過,在他之前康奈德亦曾激烈擠搓過,上面還留有他蠻力捏出的粉痕。
她大腿,小腿肚,他搓洗、揉擦,康奈德則擁摟著不讓她滑倒。
每一處她都任他觸碰──她的頸項、酥胸,她的雙手以及私處──華高心里升起一股愛憐,讓他喜悅,也讓他憂傷。
當她被洗擦干淨、全身透著淡淡的粉色後,便到康奈德衝洗,她與華高站在一起,兩具身體濕熱、緊密地互抵著。
輪到華高清洗時,她讓康奈德摟抱著。
然後三人跨出浴盆,站到厚厚的褐色地墊上,擦干身體,再一起走進大臥室。
康奈德叫她除下浴巾時。
她緊張的回瞥了下康奈德,然後又瞄了眼華高,才依吩咐,解開浴帶,任浴巾滑落地面。
即使剛跟她在浴室裸呈相對了近半個小時,即使他的手才剛在她全身粉膚上流連往返,但此刻看到浴巾滑離那嬌軀,還是讓浴巾下華高的分身一陣騷動。
她照康奈德的吩咐睡到床上,康奈德扯下浴巾爬上床躺在她身側。
她看起來有點緊張,但她沒動也沒吱聲。
“到床上來吧,華高。”康奈德說著輕拍了下德芬另一則的床墊。
華高退下毛巾,當德芬因瞥見那半勃起的陽具而臉容羞澀地看著他爬上床、躺到自己身旁時,華高的臉上也泛起羞愧的潮紅。
“給我們個晚安吻吧,德芬。”
華高的性器從微抬頭變成全然的充血勃起,當他看及聽到康奈德的吻在德芬嘴里變得火辣濕熱。
但那僅是個吻而已,康奈德最終把舌頭和嘴巴抽離,手臂纏上她腰則,把頭擱到枕上,鼻尖摩挲了下她腮幫,他閉上了眼。
華高拉了下床頭燈的開合鏈,頓時一室幽暗。
窗外滲進的月光,讓他辨認到德芬的眼睛,它們正盯看著他。
所有想望燒扯著。
他溶進那星眸里,深凝著她。
昏暗的寂靜,他們躺著,對視。
他吻她前額,嗅聞到她發上香波的橙甜香氣。
被子下他找到她的手,她任他握著。
有她柔嫩的小手與他交握,他躺了好幾個小時,才最終睡著。
交談聲噪醒了他,無需睜眼,也可感覺到一室的光亮。已是早晨。
“你要去哪,親愛的?”
“洗手間。”
“好吧,可要馬上回來。”
華高掀開眼瞼,看到德芬跨過康奈德,下了床。
“不用了。”她彎身想撿浴巾的動作因康奈德的話而停下。空著雙手、光裸著身子,她不自然地走出臥室。身無寸縷的她看起來更嬌小、脆弱。
她離開後,康奈德發話了,華高沒作聲。思緒激突。但──她回來時,他開始了。
裸身步入時,德芬顯得很尷尬──即使已經歷了那麼多,即使這幾天來她穿的那薄紗根本起不到蔽體的作用。
緊張又猶豫,她走近大床,康奈德一邊則躺著,單手支頭,華高則背靠床頭坐著。
微笑著,華高向她伸出一只手,這簡單的動作,也讓她呼吸一疾。
猶豫著,她看著華高,轉向康奈德,爾後又看回華高。
作好決定,她靠上前把小手放到華高掌內。
她的碰觸,那代表著信任的細小動作──他不以為這是被迫的服從──那麼的甜蜜,那麼的討人歡喜,一股狂熱的衝動,讓華高想直躍下床,拉著她衝出去,奔進林里,那樣他倆就可以說話,可以互訴衷腸、交相偎依。
但!他沒有。
把她引向自己,十指交纏,她隨他的牽引上了床,面對著,跨坐在他大腿上。
在這樣的背景下,要說一個‘愛’字,未免牽強,甚或顯得弱智,兩人皆是康奈德的囚徒,又或者說德芬是他兩人的禁虐──華高再也分辨不清──但愛是他現下唯一的感覺,她靠近他的方式,她看他的眼神,她柔順的表情。
他只想把這一刻凍結,讓它無限期停留。
但他別無選擇,手指耙攏進她長發內,把她拉近,輕吻她臉龐。
欲望擒住溫柔,扼殺它,急迫的碩大已然躍起,在他倆間,棲息在她溫暖、平滑的小腹上。
更火熱、堅硬,他抬起她的臉,把嘴降到她唇上,吮吸、輕咬、分開,把舌頭喂給她,深深地、深深地吻她,困難彼此的呼吸。
身體前傾,把她推躺在自己身下。
他想進入她。
但首先,首要的,他吻她,柔緩、深入──用他內在所有的火熱與溫柔,愛她的味道,愛她唇瓣的質感──那麼鮮嫩、豐軟──在他唇間,還有那丁香小舌的觸感,與他火熱交纏。
還有,還有她看他的方式,那雙明亮的灰眸閃爍不停,混雜著同等的想望。
他看著她,可以永不饜足的看一輩子,當他的手游走在兩人身體間,最後停駐在她腿心,撫觸。
甜美的芬。
她的眼眸燃滿驚訝,詫異於那輕微碰觸引發的震憾,震懾於那一根手指掀翻的萬千波瀾,叫她呼吸急疾、全身震顫。
“芬,”他聽到自己的低嘆,當她凝著他的注視媚喘,找到那絲般的濕濡,就著閉疊的蜜瓣延回掃劃,塗前刮後,緩慢又輕柔,感覺她的嬌顫雌服,當他撫摸她,打開、煨熱她。
蜜汁淋漓,她已抖蕩到,高潮的臨界。
“芬,”再度輕嘆,他張開大腿,誘她雙腿更大弧度的開展。寵愛著,渴望著,芬!
當他終於進入,她發出細碎的貓吟,伴著他的低吼,欲望如此濃烈,花徑對肉具的箍纏,只讓他飢渴更甚。
他更沈入,徐緩地,一只手掌覆在她臀瓣上,另一只手沒進她發內,把她摟得更緊。
另一聲嫵媚的貓吟,在他身下的嬌軀,繃得那麼緊,震顫得如此劇烈,他想她是快要高潮了,也許是因為他之前的撫愛,又或許是這個早晨,他們每個人的欲望都醞釀著某種情愫。
但他不想那麼快,他想讓她渴望更多,“噓,還不是時候,等一下,芬,”他嘆喟著緩緩抽插。
永遠。他可以和她這樣,永遠下去,撇除肉體的極限與康奈德的存在。
華高的手纏劃到她身下,收臂纏緊她,膝蓋前移,昂起上身從趴著變成坐姿,把她抬坐到自己大腿上。
雙手下滑,罩籠上兩瓣圓潤的臀丘,搖動臀部開始新一輪的肏插。
她把手抬起,一手扶著他肩膀,另一只手撫在他頸後,她的觸碰給他莫名的幸福感。
把胸乳和小腹貼靠而上,她讓自己更靠近他,耳鬢摩挲,他能聽到她的輕聲喘息。
然後,她猛吸一口氣,後挪,身體變得僵直、蒼白。雙眼驚愕的大睜著。
“沒事,親愛的德芬,我們會憐香惜玉,溫柔地慢慢來的。”
康奈德就在她身後,他的嘴附在她耳緣,胸膛貼上她後背。
他的勃起很可能正潛伏在她臀瓣間。
華高竭力用個舒心的微笑回應她的惶惑不安,但他的心已開始不規則地錘動。
當康奈德把手壓在她肩上,她縮了一下,身體小幅輕躍,然後是靜止,令人不安的靜止,甚至連呼吸也停下。
康奈德吻她耳朵,把嘴唇粘上淨白的耳肉,再打開雙唇,吐出水光瀲亮的粉色舌尖,刮掃耳緣下擺,再色情的合唇吮夾耳垂。
華高可以想象到,康奈德的合齒啃咬。
當他的嘴唇下滑到頸項,她再度猛吸一口氣,圓張惶惑的雙眼看向華高。
再一次,他竭力用溫柔的凝視撫慰她。
即使埋在她體內的華高沒動,但當康奈德的唇、舌、齒在她纖頸上游移時,德芬的呼吸開始加速,又轉緩,身體微弱的蠕扭,看著、感受著她裹夾的華高也變得火熱。
她的灰眸仍鎖視著他,帶著莫名的恐懼。
康奈德一只手自她肩上滑離,一秒後她輕聲嗚咽。
“德芬,親愛的。你沒忘記,昨天你有多喜歡我那根手指的,對吧?”康奈德耳語著,“是不是怕,會痛?”
“不──”
她看起來像快要哭了,明亮的大眼水霧迷蒙,讓華高胸口緊揪。
他溫柔地微笑,手指梳攏進她順滑的軟發內,在她兩邊臉頰各印下粘連的碎吻。
她似乎放松了點,他接著吻她唇瓣,輕柔、輕憐地,溫柔的印貼,愛它們的豐潤,它們甜美的弧度,還有回吻他時她唇肉變緊實的過程。
他張開雙眼,她似也柔順下來了,像是尋覓著什麼,仍舊驚異、依舊不安,但放松下來了。
張開,他再把唇附降而下,當舌掃劃過她上唇下緣時,她小嘴微張,伸舌與他的互觸。
他感覺到,手掌下她最真實的顫動,緊貼著他的她胸乳如鼓擊般的振動,還有那緩緩吹打在他臉上的輕淺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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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精彩絕倫,德芬太不可思議了。
華高也是,在這層面上。
但是她,被那麼大一根陽具穿透著,震顫在他兩人間,喘息、低吟著被前方的男人吮吻,後方那位則在戲逗她的纖頸,雙手撫托著她圓潤的臀肉,手指掃劃、掌心按壓那平滑、緊俏的嫩肉,不時對肉丘輕捏幾下。
還有無辜棲息在誘人臀縫間的肉具。
所有這一切,讓他體內充滿獸性的肉欲。
但他會小心、溫柔地──對她的身體,對她德芬的心靈亦然。確保她會被他倆的愛所包容,確保她會柔順、融暖的接納──兩人同時的占有。
當濕滑的指尖撫觸而上,當他開始輕柔摩挲,她發出的細小貓吟讓他下體瞬間勃起,從嘬吻著的香肩上挑起眼瞼,康奈德發現華高沒再吻她,而是著迷的凝視著她。
康奈德曲指探入,約一指節,她發出另一聲磨人下體的酥吟。
華高再度俯吻,吻她臉龐,低問,“他在碰你嗎?”
嗓音低得像他已無肺氣般。
她喘息道,“是。”
“你喜歡嗎?”
聲帶沒有震顫,她用低不可聞的氣音回道,“是。”
用真誠的喜悅,華高微笑著看她──也許那不是真摯的喜悅而只是假裝的平靜,“好,芬。太好了!”
他把她拉近,再度吻她。
康奈德覺得華高其實跟他一樣,對她充滿邪惡的肉欲。
也難怪,深植在她體內,她卻像雕塑般含夾著那硬棒動也不動,當然,除了偶爾幾下,在他指插後庭時,下體無意識的微震。
整根手指沒入,再緩慢的整根抽出,就著那緊膣的圈握再度深埋。
一會後,手指自緊箍強夾著的那圈蜜肉里艱難拔出,回歸時帶上兩根濕滑的指頭。
哦,哦!
甜美的德芬,在手指強擠入最固執的那一環時,嗚咽著又是搖旋,又是躍扭,美妙得教前方的華高氣息突變,身體僵直。
雖看不到她表情,但從那通紅的耳垂可以推斷,她的臉龐也定必紅霞高燒,尷尬於被指插後庭時這樣激烈的抵著華高的肉根淫浪舞擺。
她氣喘若蘭,他感覺到,也聽得到。
“放松,德芬,親愛的。”康奈德低咕著吻她肩胛骨,“會痛嗎?”
“不。”她的嗓音透著難掩的緊繃。
“乖女孩。”
康奈德的唇輕掃過她後頸,手指沒入更深,聽到德芬猛吸一口氣,身體顫抽在兩人間。
華高的肉莖定必受到最上乘的揉夾。
華高繼續深凝著她,像要溶進她腦里,細讀她思緒,感她所感般,只間或俯身吻她時才會斷開那凝視,吻她前額、臉頰、下巴、耳朵,有時又會直封珠唇,舌頭長驅直進,闖入她唇內齒間。
現在,是時候了。
當康奈德把身體燙貼而上,她一陣驚惶,呼吸急疾,扭頭看他,似要強求緩刑般。
“噓──德芬。華高會摟著你的。”
康奈德對華高仍有所保留,不確定他對這事的認同度,但華高的肢體似已跟他的結盟,一只手環在德芬腰後,把她牢握在自己懷內,另一只手則托攏著她後腦勺,溫柔卻緊實,把她的臉頰枕到自己胸膛上。
一個懷抱,一個溫暖、舒適的港灣,讓她動彈不得,抗拒無從。
華高只更摟緊她,當她哀噎著、哀吟著振抖時,當康奈德抽出手指,代之以圓鈍的龜頭,抵著她後穴,徐緩進迫,頭部強擠進外部最抗拒的那圈蜜皺,然後是柱身,整根肉棍的沒鞘而入。
她仍舊緊繃,無法呼吸,惶惑的期待著。
康奈德把身體更貼上她後背,感到華高抵在小腹上的手臂。
他吻她秀發,雙手罩控著她兩瓣臀肉,開始研磨、抽插。
“不──別!啊──”她尖喘,康奈德意識到那高音的隱義,沒頂而入,讓肉棒深植在她體內,艱難博動。
看著她的緊繃癱軟消散,聆聽著那破碎的呼息自她微分的唇間爆裂,她潮紅著嬌軀,戰抖不斷。
真***欠肏女孩!
火燒著軀體、噴出大量愛汁,被這樣羞辱真能讓她如此興奮嗎?
承受不了三下穿刺,便高潮淋頭,夾勒著體內的兩根硬頑抽搐、痙攣,欲仙欲死。
就這樣小死了一回,也許是手指與肉根對後庭的進犯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極限──高潮過後,她更是羞愧欲死,此生就被這兩人真正碰過,此刻被他倆像三文治般包夾著,深插著,如此淫蕩的性交讓她挨插沒幾下便高潮了足足五秒。
一滴淚珠從眼眶脫落,在她火紅的臉上劃下一道水线,嬌吟混著嗚咽。
激潮情湃,華高──喜悅、亢奮、釋然,他也不確定。
他無從知曉,直至聽到、感覺到她身體的繃緊、顫抖,蜜道對陽具高頻脈衝式的擠榨,夾勒了好一會,那波頻才漸次減弱。
之前有多不確定,目下就有多肯定。
她已全盤淪陷──就在康奈德進入的瞬間。
老天!
芬!
欲望溶混愉悅,籠罩著華高,當他聽到康奈德在她耳邊嘆息,低述他可能說出的一切時,華高才意識到自己摟她摟得有多緊,似要把她壓碎在胸前般。
放松懷抱,他看著康奈德吻她耳垂、頸項、肩膀,然後繞上雙手,把她兩臂固鎖在她身側,後扯,把她拉離華高的圈擁。
一個寒戰,一陣畏縮,一輪沈痛,然後是更緊的裹夾。她的表情寫著哀傷,臉別過,不看,抗拒看他。
稍後回想,或會牽出百千種可能的情愫,但現在,當康奈德的魔咒調制出更濃烈的情潮,那喜悅的聲響、氣息,他只猜得出一種可能──康奈德在她頸後低嘆的話語。
華高抬起一只手,輕捏她下巴,引她臉對自己。
德芬沒抗拒,但她的眼神只往下擲。
他用雙手捧起她臉龐,給她淺小的碎吻,吻她唇角上緣。
她抖了一下,那寒顫、畏縮,那深層的箍吸,更演更烈。
“芬。”
沒回應。
“看著我。”
她稍掀眼瞼,視线,看向他。老天,芬。他的胸膛為那眼波的一凝,灑滿溫暖。
“很棒,芬。你,棒極了。”他嘆息、微笑,把前額抵貼上她的,滑翔進她灰眸營出的那汪深潭里。
然後他吻她,本想溫柔的安撫,但他太興奮了,全身浸潤著無數愛憐,火熱又需索,以致她降服的刹那,他即暴奪嬌唇,飢渴地刮搜,幾近咆哮地承受,圈夾肉具那蜜壺的抖蕩、顫吮。
當他後撤,看她,她已被點燃,她被燃燒的風情讓華高全身浸滿幸福、喜悅。
他微笑著,再次吻她,溫軟、火辣的紅唇,瑩白的臉額、下鄂,纖頸。
他僅存的疑惑溺滅在她煥發的艷光與媚哦下,手罩上雙乳,吻它們──只甜蜜地,直至接收到她吟呻的煽激,他飢餓地把乳蕾卷進唇齒間,嘬吸、舔吮、輕咬。
“親愛的,你丟得太快了,”康奈德在她耳邊吼吟著,“不過,別擔心,”吼吟低回成淫語,“我保證,愛。我們會再高潮你的,無數個。”
華高退後一點看她,仍是霞燒滿臉,但呼息,她的呼息漲滿吟喘──當康奈德開始真正的抽插。
而在康奈德環鎖她腰臂後傾,讓華高看到乳蕾上閃爍著自己唾液的反光時,身體翻起又一波怒濤,他開始自下而上的挺插,只緩慢地,但她疾喘得像肺被搗穿般劇烈。
兩人,均在她體內抽刺,康奈德環抱、鉗制著她,華高愛撫、舔吻著她,拋開矜持,德芬開始媚哦、尖吟、顫蕩──無所顧忌地。
把自己獻給發生著的一切、他們。
高低起伏,她乘著他倆營起的浪濤,他們的愛撫、吻、嘆息與吟吼拍打、衝刷著她,他們鋼硬、火熱的肉根塞插著她──灼燙地、緊膣地,撐開她,搓擦、灌滿她──用他們的性器、精液。
高潮不斷,直到三人汗濕如注、翻滾、哦哮,直到她身體抖搐著、嘴巴大張、淚水泛溢。
終於,她尖呻著癱塌而下,軟倒在他倆的承扶下。
他們一塊沐浴,一起返回床上,讓臥室盈滿──呢噥、吟喘與濕吻,盈滿他們入後的深長呼息,盈滿朦朧的哦吟與另一輪的尖喘、嗚咽。
一整天,那床從未閒置,他們輪番上洗手間、廚房,為彼此帶回水和食物。
入夜後,某時,筋疲力盡又‘性’滿意足的三人,沈沈睡去,密眠在彼此凌亂的肢體交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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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當德芬醒來,康奈德已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