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正播出著女警官丁玫接受記者采訪的新聞,電視前坐著兩個聚精會神盯著神采飛揚、美麗莊重的女警官看的男子。
“真是一個美人!現在像這樣又漂亮、又有頭腦有本事的女人可不多!”
“怎麼?您對這個女人有興趣?要不要我把她弄來,讓您玩個痛快!”
“……”
“這個女人的確是身材又好,臉蛋又漂亮。雖然有些扎手,但我絕對可以對付!要不要我現在就動手!”
“好酒要慢慢喝,這麼好的女人也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您的意思是……”
“不要一下就把這個小娘們弄殘了,我可不想玩一個爛貨。”
“我明白了,您就等著瞧吧!”
下午的南卓警察局,丁玫急匆匆地從外面走進來。
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坐下後,忙碌的一天的丁玫看到辦公室里沒人,趕緊拽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將穿著警靴的雙腳愜意地抬到了椅子上,用拳頭輕輕捶打著自己勞累了一天的雙腿。
丁玫看到自己的搭檔杜非還沒回來,於是悄悄將膝蓋上的警服裙子撩上來,用手按摩著自己黑色連褲襪下面疲憊的大腿,嘴里還小聲地嘀咕著。
正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丁玫的搭檔杜非大步走了進來。
正按摩著自己的雙腿的丁玫嚇了一跳,慌忙放下搭在椅子上的雙腳,不好意思地整理著被自己撩起來的裙子。
杜非這時才注意到丁玫緊張的樣子,他好奇地上下看了臉上微微發紅的丁玫幾眼,說:“怎麼這麼緊張?干什麼哪,丁大美女?”
丁玫臉上一陣發熱,她猜想杜非一定是故意裝做沒看見自己剛才的樣子,於是有些生氣地說:“你怎麼進來也不敲門?”
杜非故做驚訝地回頭看看辦公室的門,說:“沒錯呀?這是我的辦公室,我為什麼進來還要敲門?”
“討厭!”
丁玫扭過臉不看杜非。
杜非看著好像有些生氣了的丁玫,笑笑說:“好啦!丁大美女,別生氣,我什麼也沒看見!該下班了,還不走?”
丁玫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說:“你先走吧!”
杜非做了鬼臉,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東西,走了出去。
丁玫看到杜非走出去,看看自己腳上的警靴,小聲嘟囔了幾句,彎腰到自己桌子下面找出了一雙黑色的半高跟鞋拿了出來。
她脫下一只腳上的皮靴,丁玫纖美的雙腳走了一天路,感覺酸漲不已,她輕輕按摩了幾下,正要穿上那黑色高跟鞋,突然杜非又推門回來了!
“抱歉,忘了和你說再見了!”
杜非衝被嚇得差點跳起來的丁玫擠擠眼睛,又走了出去。
“杜非!你這個討厭鬼!”
丁玫被氣得一手拎著高跟鞋,單腳跳到門口衝著杜非的背影大叫起來,引得外面的同事紛紛回頭來看。
丁玫見大家都盯著自己一條腿站著的樣子看著,她氣咻咻地狠狠關上門,跳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丁玫很快地換上皮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走了出去。
她走出警察局,坐進自己的汽車開走了。
丁玫開著汽車穿過大街,朝自己的住處開去。
正當她開到一家超級市場前停下來,打算下車買點東西時,突然從她身邊飛跑過兩個男人!
同時在丁玫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叫喊:“救命呀!有人搶劫!”
丁玫趕緊回頭向後看,只見一個中年婦女正滿臉驚恐地指著前方飛奔的兩個男子,大喊著:“他們搶了我的皮包!”
“該死!這些流氓!”
丁玫心里暗暗罵了一句,對那驚慌失措的女人說道:“太太,別緊張!我去把那兩個家伙抓回來!”
說著,美麗的女警官轉身上了車,發動汽車朝著那兩個男子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丁玫的汽車轉過路口時,那兩個家伙已經飛快地跑向了街道的盡頭,她趕緊一邊使勁按著喇叭,一邊開車追了過去。
那兩個家伙看見一輛汽車飛快地朝他們追來,一掉頭鑽進了一個小巷。
丁玫的汽車來不及轉彎,但她對這里的街道十分熟悉,干脆繼續朝前,拐過下一個路口抄到那兩個劫匪的前面。
丁玫一拐過來,果然看見那兩個手里還提著一個女式皮包的家伙從小巷里跑出來!
那兩個家伙看見丁玫的汽車,驚慌地朝著街道對面的一個還沒完工的工地里跑去。
丁玫把汽車停下,飛快地衝出汽車追進了工地。
這個工地里此時恰好沒有工人在工作,所以丁玫很清楚地看見兩個家伙跑進了一棟還沒完工的大樓,她警惕地拔出手槍,追了進去。
女警官舉著手槍追進大樓,空曠的大樓里到處是散亂地堆放著的水泥、鋼筋和混凝土板,從大樓沒完工的樓梯上傳來兩個家伙慌張凌亂的腳步聲。
丁玫仔細地聽聽,大樓里沒有異樣的動靜,於是舉著手槍也追上了樓梯。
丁玫一邊在樓梯跑著,一邊心里暗暗慶幸自己下班時換了一雙半高跟鞋,若是和平時一樣換上自己喜歡的細跟高跟鞋,現在在這磕磕絆絆的樓梯上跑非崴了腳不可。
丁玫飛快地跑上了四、五層樓梯,她能聽出,那兩個劫匪的腳步聲就在自己上方兩層左右,而且連兩個家伙的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都能聽清,她心里暗想:“哼,小蟊賊,還想和我比跑步?”
終於,丁玫爬上第七層時,頭頂的腳步聲沒有了,她知道那兩個劫匪一定已經跑不動了。她也放慢了腳步,警惕地一步步走上了大樓的八層。
丁玫剛上到樓上,忽然一個黑影迎面飛來!
她趕緊彎腰,順勢向前一躍,一個裝了水泥的麻袋從女警官頭上飛了過去!
緊接著,一個家伙猛地朝丁玫撲了過來!
丁玫突然躺在地上一翻身,抬起修長的雙腿同時向後踢去!
隨著一聲慘叫,那撲過來的家伙被女警官踢得一路滾了回去!
丁玫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舉槍對著兩個劫匪喝到:“不許動!我是警察!”
此時一個劫匪正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著,另一個本來打算撲上來的劫匪面對丁玫手里黑洞洞的槍口,也嚇得站住了腳步。
丁玫此時才看清兩個劫匪的長相:呆站在對面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身材瘦弱,長著一雙老鼠般小眼睛的男子,他手里還提著一個紅色的女式挎包;而趴在地上的是一個不到四十歲,身材還算結實,但嘴有些歪的男子,正捂著肚子慘叫:“哎呦,哎呦!我的腸子被踢斷了!”
“把他扶起來!走到牆角,雙手舉到頭頂!”
丁玫用手里的槍指著那長著老鼠眼的男子說。
看到追來的原來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兩個家伙的眼睛里不禁閃過一絲凶光,但當他們看見丁玫手里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又不得不乖乖地老實下來。
那老鼠眼扶起歪嘴的同伙,慢慢地朝牆角走去。
丁玫舉著手槍,警惕地跟在後面。
她正走著,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腦袋里一陣暈眩,差點摔倒!
丁玫趕緊站住,身體搖晃了幾下,使勁甩甩頭清醒過來。
她看到前面走著的兩個劫匪並沒注意到自己剛才的情形,心里才稍微平靜了一點,但仍然禁不住納悶:“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頭暈呢?難道是今天忙了一天太疲勞了?不過幸好那兩個家伙沒注意!”
前面兩個家伙越走越慢下來,好像還互相看了兩眼。
丁玫知道這兩個家伙想找機會逃跑,她抬腿就踢在了那歪嘴的屁股上:“老實點!別動什麼鬼主意!”
那兩個家伙趕緊低頭繼續朝牆角走,走到牆邊乖乖地把雙手舉過頭頂放在牆上。
丁玫看著這兩個相貌委瑣、專搶女人和老人的小流氓,不禁又來氣了。她用槍點著那老鼠眼的後腦勺上,一邊罵著:“人渣!”
一邊下意識地到腰上去取手銬。
丁玫伸手到自己腰上一摸,才想起來自己下班時已經將手銬留在辦公室了。
女警官正猶豫著該怎麼把這兩個家伙捆起來押走,忽然又一陣暈眩襲來!
丁玫只覺得這一次眼前的事物都旋轉起來,她不禁一手按在那老鼠眼肩膀上,身體搖晃起來!
此時背對丁玫的那兩個劫匪也發現女警官的異樣,兩個家伙突然轉身!
那身材壯實的歪嘴猛地向頭暈目眩的丁玫當胸一拳打來,丁玫想躲閃,卻覺得現在好像兩腿都已經軟綿綿地,只能一聲驚叫,竟然被那劫匪一拳重重地打倒在地上!
那老鼠眼迅速彎腰將丁玫手里的手槍奪過來,接著拉起同伙就往樓下跑!
丁玫倒在地上,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腦袋里“嗡嗡”做響,她想爬起來,卻感到四肢軟綿綿的,怎麼也使不上勁,掙扎了幾下又趴在了地上。
此時那兩個劫匪已經跑到了樓梯口,卻沒聽見身後女警官追來的聲音。
那歪嘴回頭一看:女警官正趴在地上,用雙臂支起上身想起來,卻又立刻倒了下去,樣子似乎十分虛弱!
“快走!你還看什麼!趕緊逃跑吧!”
那老鼠眼一手握著丁玫的手槍,一手拽拽回頭盯著趴在地上的女警官看的同伙。
“等等!”
那歪嘴此時已經完全站住了,他的眼睛里射出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趴在地上的女警官。
那老鼠眼也回過頭來,此刻丁玫正趴在地上,曲线玲瓏的身體微微蠕動著,裙子下露出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修長勻稱,加上美麗的女警官此刻顯得十分軟弱無力的樣子,更加令人欲火上升。
那老鼠眼也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說:“你要干什麼?”
“傻瓜!肥肉就在嘴邊還能放過她嗎?”
那歪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丁玫警服裙子下豐滿渾圓的臀部說。
他也有些奇怪,自己那一拳雖然很使勁,但似乎也不該把這個女警一下就打暈了?
但丁玫此刻的樣子明顯十分虛弱,再加上手槍現在在自己手里,膽子也不免大了起來。
“她、她可是女警察呀!”
“操!女警察怎麼了?女警也是女人呀!是女人就都可以干一炮!而且,這娘們身材這麼惹火,不干她一炮豈不浪費?”
說著,那歪嘴拉著同伙,小心地朝著趴在地上的丁玫走了回來。
丁玫現在只覺得渾身酸軟,手腳好像都不聽使喚了。
可那兩個劫匪的對話她卻聽得一清二楚!
聽著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丁玫不禁驚慌起來。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忽然變成這樣?
再想到可能要遭到兩個劫匪的侮辱,丁玫幾乎急得要發瘋了!
兩個家伙走到丁玫身邊,看到女警官幾次掙扎著想爬起來都沒成功,更加放心了。那歪嘴讓同伙用手槍指著丁玫,自己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看到丁玫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美麗的大眼睛里含滿了淚水,驚恐地望著自己,不禁淫笑著說:“怎麼了?警花?你剛才的威風勁上哪兒了?”
說著,他伸手在丁玫豐滿的屁股上下流地摸了起來。
丁玫羞憤交加,幾乎昏了過去。
她真想一拳把這個劫匪的鼻子打歪,可使出了全身的勁也只是把手臂剛剛抬起一點,就立刻被那歪嘴一把抓住了。
“放開我!你、你們要干什麼!快松手!”
丁玫倒是不再頭暈眼花,可是渾身軟綿綿的,一丁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厲聲大喝。
“小娘們,你還凶什麼凶?”
那歪嘴說著,將女警官兩只手都扭到背後,用一只手就將丁玫的兩個手腕牢牢抓住了,接著開始用另一只手來解丁玫裙子上的腰帶。
丁玫已經快急瘋了,她拼命地想將雙手掙脫出來,可她此刻竭力的反抗也不過是被反扭到背後的雙臂微微哆嗦了兩下,一點用處也沒有。
那歪嘴將丁玫警服裙子上的腰帶抽了出來,接著用腰帶將女警官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了背後。
然後他得意地站起來,向沒完工的大樓四面看了看,叫過那老鼠眼來。
兩個劫匪丟下被反綁住雙手的女警,從大樓里搬了很多裝滿了水泥的編織袋,在地上搭起了一個一米左右高的台子。
丁玫趴在地上,已經害怕得渾身發抖。
可她現在的狀態別說逃跑,就是想翻個身都做不到,手腳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沒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劫匪搭好了台子朝自己走來。
那歪嘴從地上抱起渾身軟綿綿的女警,將她仰面朝上放到了水泥袋搭成的台子上,將丁玫被腰帶捆綁的雙手壓在身體下面。
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已經羞憤得滿臉通紅的女警官,開始一個一個地解開丁玫警服上的扣子。
“你干什麼!混蛋!雜種!快放了我!”
丁玫急得快要哭了,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憤怒地破口大罵。
“呸!賤人!你現在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你還是省點力氣,讓我們好好操你一頓吧!”
那劫匪無恥地笑著,他已經知道這個美麗的女警現在是徹底落入自己手心里了,並不急於將她的衣服扒光,而是要一點一點地脫掉她的衣服,讓她慢慢嘗嘗被奸汙的滋味。
丁玫現在已經快絕望了,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看著那歪嘴一個個地解開自己警服和襯衣上的扣子。
他每解開一個扣子,丁玫的心就顫抖一下,她嬌艷的嘴唇不住哆嗦著,發出痛苦羞恥的呻吟。
那劫匪解開丁玫襯衣的最後一個扣子,接著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向兩邊一扒,將女警官被解開的上衣扒到了肩膀兩邊,暴露出雪白豐滿的上身!
“啊……不、不要……”
丁玫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使勁搖晃了一下裸露出來的圓潤的雙肩,羞辱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嘿嘿……”
歪嘴淫笑著,突然把女警官粉色的吊帶胸罩推了上去!女警官豐滿滾圓的兩個乳房立刻暴露出來。
“嘖嘖,沒想到女警的奶子這麼美、這麼嫩!真想立刻咬兩口!”
歪嘴淫穢地笑著,竟然伸手抓住丁玫裸露出來的挺拔嬌嫩的雙乳,使勁地捏了起來!
他一邊用雙手揉搓著丁玫雪白豐滿的胸脯,一邊還用手指使勁地捏著兩個粉紅色的嬌嫩的小乳頭!
“啊!啊……住手……”
被劫匪放肆地蹂躪著的胸膛一陣陣輕微的疼痛和電擊一樣的感覺傳來,丁玫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她感到極大的羞恥和悲哀,虛弱地搖晃著已經被剝得赤裸裸的上身,徒勞地掙扎起來。
女警官羞憤欲絕的表情和露裸著的美妙性感的胸膛使劫匪感到欲火上升,他感到自己的下身明顯地膨脹起來。
歪嘴使勁地揉了幾下丁玫豐滿肉感的乳房,忽然抓住女警官警服裙子的下擺,撩起來推到了丁玫纖細的腰上!
“啊!不、不、不要!”
丁玫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兩只粗糙的大手隔著自己穿在下身的黑色連褲襪和里面的內褲,在自己的下身上放肆地撫摸起來。
一種壓倒性的絕望和羞恥感涌了上來,她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
“哈哈哈!賤人,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
歪嘴說著,把手伸進女警官的裙子里面,使勁撕裂了丁玫的黑色連褲襪。
接著他抓住丁玫穿著的雪白的內褲兒,用力往下一拽!
隨著“嘶啦”一聲,女警官的內褲被撕破,被拽到了一邊的大腿上!
“啊……”
丁玫感到下身一涼,知道自己的內褲已經被扒掉,一陣羞恥和驚恐,使勁扭動起裸露出來的迷人的下身反抗起來。
“操!這娘們的賤穴還是嫩紅的哪!一定是不經常被男人操。”
那歪嘴貪婪地盯著女警官裸露出來的下身,用手按在丁玫黑亮的陰毛上使勁搓了起來!
他一邊摸著,一邊竟然將一只手指粗魯地插進了丁玫嬌嫩的肉穴里!
“嘿嘿,一點都沒濕!好,這樣強奸起來才過癮!”
他無恥地說著,將兩只手指插進女警官緊密嬌嫩的小穴里放肆地轉動起來。
粗糙的手指磨擦著小穴里細嫩干燥的肉壁,丁玫感到一陣疼痛從下身傳來。
被野蠻地侮辱的感覺使丁玫感到一陣暈眩,她再也顧不得矜持和驕傲,開始抽泣著哀求起來:“不要,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嗚……”
被侮辱的女警官傷心羞恥地哭泣起來,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拼命想夾緊雙腿。
可丁玫修長結實的雙腿現在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她微弱的反抗立刻就被劫匪打敗了。
歪嘴從女警裸露的肉穴里抽出手指,輕松地抓住丁玫豐滿結實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然後抓著她的雙腿將她的屁股拉到了水泥袋搭成的台子邊緣。
“臭娘們!哭什麼哭!等著一會把你操得『哇哇』直叫吧!”
他一邊辱罵著幾乎被扒得一絲不掛的女警官,一邊忙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經漲大變硬的大肉棒來。
歪嘴從自己嘴里吐了幾口吐沫,抹在了自己粗大的雞巴上,然後把硬邦邦的大肉棒頂在了女警官赤裸裸的肉穴上。
丁玫絕望地哭泣著,忽然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硬東西頂在了自己剛剛被劫匪的手指蹂躪得疼痛著的小穴上!
她掙扎著酸軟疲憊的身體想逃避,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臭婊子!等著接槍吧!”
歪嘴雙手使勁按住女警官還穿著黑色連褲襪的豐滿結實的大腿,用力挺腰插進!
“啊!”
丁玫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
一根火熱堅硬的大肉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穴!
被殘忍地強奸了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來,美麗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猛地僵硬起來,發出淒慘的哀號!
“臭婊子!還真他媽的緊!呼,媽的,真過癮!”
歪嘴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女警官溫暖緊密的肉穴里抽插奸淫著,雙手抓住兩個豐滿肉感的胸脯,使勁揉搓起來。
“不、不……不要啊……”
被強暴的女警官軟弱地扭動著雪白的肉體,嘴里漏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
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奸淫的肉穴傳來,丁玫感到渾身冷汗直流。
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丁玫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那歪嘴在女警官的身體里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奸淫著,丁玫的小穴里的那種緊密溫暖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無助的女警官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
他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女警胸前兩個美麗豐滿的乳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奸汙的女警官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
丁玫則感到極大地痛苦,本來就莫名地虛弱的身體里最後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奸奪走了,使得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罪犯殘忍地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女警官意識里已經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
過了不知多久,丁玫忽然感到那插進自己身體里的肉棒猛地燙了起來,隨著一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熱粘稠的液體涌進了自己的身體。
她一陣長長的呻吟,看到那歪嘴臉上帶著滿足的淫笑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
歪嘴滿意地看著已經被自己干得奄奄一息的女警官,丁玫閉著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著,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上布滿了自己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精液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奸汙的肉穴里緩緩流淌出來。
他滿足地將自己的雞巴里殘余的精液抹在女警官的大腿上,然後招呼一直站在一邊看著自己強奸這個女警的同伙:“喂,你不過來也干一干這個賤人?他媽的,這個女警的小穴操起來還真過癮!”
那老鼠眼剛才一直眼巴巴地看著歪嘴奸汙失去抵抗了女警官,丁玫美麗性感的肉體使他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
聽見歪嘴的招呼,他立刻一邊解開褲子,一邊撲了上來!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丁玫已經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渾身酸痛不已,連動一下都很困難,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只能用微弱的聲音淒慘地哀求。
可還沒等丁玫的哀求說完,她就感到又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接著又是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插進了自己剛遭到奸汙的肉穴里!
那老鼠眼趴在女警官美麗的肉體上,嘴里發出陣陣渾濁的喘息,用力地抽插起來。
丁玫此時已經完全被巨大的痛苦和羞恥打垮了,她連呼叫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身體在逐漸變得麻木,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悲慘的女警官慢慢在劫匪殘忍的奸淫下失去了知覺,丁玫昏迷前腦海里最後一個念頭是:“難道我竟然要這樣被這兩個罪犯活活奸死?天哪!難道這是一場噩夢嗎……”
等到老鼠眼滿足地在女警官的肉穴里射出來之後,他才注意到被自己奸汙的女警已經昏死過去!
他緊張地摸摸丁玫的鼻孔,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趕緊拉起自己的同伙:“快!趁著她還沒醒過來,我們快跑吧!”
那歪嘴卻站著沒動,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被奸淫得昏死過去的女警官:丁玫的頭軟弱地耷拉在一邊,緊閉著眼睛微弱地呼吸著;上衣被扒到了肩膀下,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布滿被蹂躪的痕跡。
警服裙子被弄得皺巴巴地推在纖細的腰上,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迷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肉穴被干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白濁的黏液,黏糊糊的精液糊滿了女警官下體凌亂不堪的陰毛,也沾滿了大腿上黑色的連褲襪。
剛被輪奸過的女警官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
“還不走!”
“嘖嘖,這女警的身體可真棒!這麼丟在這里太可惜了!”
“你、你還要……”
“把她弄回去!讓咱們弟兄們慢慢玩玩她!”
說著,那歪嘴抱起昏死過去的丁玫,扛到肩膀上就往樓下走。
“喂!你瘋了!她可是個警察!你、你弄回去玩完了可怎麼辦!”
“哼哼,管她呢?先玩夠了再說!”
歪嘴扛著衣衫凌亂、半裸著身體昏迷不醒的丁玫走下了樓梯,將丁玫抱進她的汽車飛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工地對面的一棟大樓里,兩個男人看到被輪奸得昏迷過去的女警官又被兩個劫匪弄進汽車帶走,相視一笑。
“怎麼樣?和我的計劃一模一樣!”
“不錯!看來那兩個家伙還識貨,果然沒放過這個美女!”
“哈哈哈!接下來就該輪到您的了!好好享受一下這個警局第一美女的滋味吧!”
“只可惜已經被那兩個家伙嘗了鮮!”
“沒關系!反正這個娘們也不是處女,先後有什麼關系?而且……”
“好啦,我們也該走了!”
在郊外的一座簡易的木板房外停著丁玫的汽車,此刻在木板房里面的一個房間里,女警官丁玫正在遭受著一伙歹徒的摧殘。
房間的門和窗戶都緊緊地關著,房間里的空氣十分汙濁,充滿了煙草的惡臭的空氣中還彌漫著濃重的男人的汗臭,和一股難聞的精液的氣味。
丁玫此時正虛弱地躺在房間中央的一張大床上,女警官的雙手被用布條緊緊地捆綁在床頭的欄杆上,雙腿也被大大地朝兩邊拉開,粗粗的麻繩捆在女警官纖細的腳踝上,將女警官的雙腳也捆在大床另一頭的欄杆上。
女警官的衣服已經被剝光了,只剩下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黑色連褲襪還留在豐腴修長的雙腿上,雪白性感的肉體一絲不掛地赤裸著。
女警官的屁股下面被墊上了一個油膩膩的枕頭,使她迷人的陰戶被更清楚地暴露出來。
一個光著身體的大漢正趴在被“大”字形捆綁在床上的女警官身上,雙手使勁地揉捏著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在女警官的身體里奮力地抽插奸淫著。
丁玫此刻眼睛被一條系在腦後的黑色布帶緊緊蒙著,頭無力地朝一邊歪著,在那男人的奸汙下有氣無力地呻吟著。
丁玫此刻的意識中充滿的痛苦和悲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到如此可怕的摧殘:先是莫名其妙地暈倒,接著又落到了兩個劫匪的手里,被他們輪奸後又被綁架到這里遭到這些歹徒無休止的奸汙和凌辱。
丁玫盡量想使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一下,但她實在做不到。
自從丁玫蘇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已經被蒙上眼睛、扒光衣服捆在了床上,接著就開始遭到一遍又一遍的強奸。
丁玫起初還拼命地叫罵掙扎,但她的手腳都已經被捆得死死的,掙扎根本沒有用,叫罵也只是使那些家伙更加興奮、更加起勁地奸汙自己。
現在丁玫已經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被蹂躪了不知多少遍的身體已經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里好像已經被奸淫得失去了知覺,不斷從下體流淌出來的精液把自己屁股下面墊著的枕頭都濕透了,兩個被那些歹徒不停玩弄揉搓著的乳房也逐漸麻木起來。
又一個家伙滿足地在女警官的身體里射出來後,爬了起來。
丁玫感到又有一個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她赤裸的身體輕輕地蠕動著,用微弱的聲音哀求:“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
“算了吧,臭娘們!老子今天非把你這個賤穴插爛不可!”
說著,又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戳進了女警官被奸汙得紅腫不堪的肉穴里面!
“啊……”
丁玫有氣無力地呻吟著,雖然眼睛被蒙上了,但從聲音上丁玫能聽出,這個家伙已經強奸過自己至少兩次了。
丁玫從這些家伙的聲音里聽出,這里至少有五、六個人,這些家伙每人都已經強暴過可憐的女警官至少兩遍了。
在這個家伙野蠻的奸淫下,丁玫的心里充滿的羞辱和絕望,她嘴里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淒慘的呻吟,慢慢地又昏死過去。
此時在房間外,兩個男人正和將女警官綁架到這里的那個歪嘴一邊說著話,一邊隔著門上的小窗看著屋里被捆綁在床上的女警官遭到殘酷輪奸的場面。
過了一會,門被打開了,一個家伙出來說:“老大,那娘們又被干得昏死過去了!”
“好了,就這樣吧!”一個男人對歪嘴說。
另一個男人把手里的皮箱遞給歪嘴,說:“這里的錢足夠你們遠遠地離開這里了!把這個女警留下,你們趕緊離開這里吧!記住,走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
“是,是!您放心,我們兄弟一定不會在回這里了!”
那歪嘴眉開眼笑地接過皮箱。
此刻他的心里簡直樂開了花:沒想到自己狠狠地在玩了那女警之後,竟然還有人給自己錢讓自己去避難!
真是天上掉餡餅!
“行了,你們趕緊走吧!”
目送著一伙歹徒出了房子,兩個男人又轉身看了一眼房間里被赤裸裸地捆在床上、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的女警官,不禁都露出了惡狼般貪婪邪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