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個月了,丁玫失蹤已經整整八個月了。
易紅瀾痴痴地望著自己辦公桌上的台歷。八個月前的那個可怕的夜晚發生過的一切,幾乎每天都會使女偵探從惡夢中被驚醒。
那天晚上,易紅瀾帶著警察趕回那個廢棄的工廠時,那間她和丁玫與罪犯們激戰過的倉庫中已是空空蕩蕩。
倉庫中橫陳著十來具罪犯的屍體。
在易紅瀾最後逃離的那間庫房里,警察們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經打光了子彈的手槍,另外在手槍旁邊的地上發現了一些血跡,經過化驗對比確認是丁玫的血。
隨後,警察們在南卓市展開了一場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陳文峰一伙罪犯和丁玫卻好像從這個城市中蒸發了一樣,消失得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在易紅瀾的指引下,警察們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幾個完全不知情的雇員,而他們的老板則自從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警察們又找到了那個要易紅瀾跟蹤她“老公”的女人,但卻發現這個女人不過是拿了托尼一筆錢的一個普通妓女……
經過幾乎兩個月徒勞的調查和搜索之後,警方終於放棄了。
丁玫從前的同事杜非告訴易紅瀾:他們判斷丁玫很可能已經遇害,屍體被罪犯們拋棄或銷毀……
但易紅瀾卻不肯、或者說不願相信警方的解釋:她的直覺告訴她,丁玫還活著……
而且,正是由於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這種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悲慘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紅瀾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這八個月來易紅瀾干脆關閉了自己的偵探事務所,發瘋一樣地到處搜索著丁玫、或者陳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電腦發出的聲響將女偵探從痛苦的回憶中喚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電子郵件。
易紅瀾打開電子郵件,她忽然感覺自己的頭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頓時一片金星!
郵件中居然是幾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當易紅瀾看清楚那幾幅照片後,心頭卻刹那間涌起一陣強烈的酸痛、悲憤和恐懼!
第一張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鐐銬吊在一個木架上,一個壯漢站在丁玫的身邊,正在用皮鞭殘酷地抽打著她。
丁玫的全身都赤裸著,她的嘴里被勒進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她渾圓挺拔的的雙乳和雪白豐滿的大腿上清晰可見遭到殘酷鞭打後的道道血痕!
第二張照片上的丁玫同樣赤裸著身體、戴著沉重的腳鐐和手銬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撅著渾圓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後,一條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上,從丁玫的屁股後面奸淫著她!
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紅瀾能看到丁玫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的大片白濁的精液!
照片上的丁玫低垂著頭,但易紅瀾卻彷佛能看到她羞恥痛苦的表情和臉上的淚水!
第三張照片上的丁玫倒沒有全身赤裸,只是穿著一雙肉色的吊帶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沒有戴腳鐐,只有雙手被用繩索緊緊地捆在背後。
丁玫跪在地上,她被捆綁雙臂的繩索勒緊的雙乳顯得極其豐滿和突出,使易紅瀾感覺那對肥碩肉感的乳房簡直不像是屬於她的妹妹的;一對嬌嫩的乳頭充血腫脹著,而且被殘忍地穿上了乳環;丁玫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項圈下有一個金屬牌,上面清晰地用英文寫著:性奴隸第37號!
易紅瀾看到郵件中還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場吧!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結果!你的運氣好,沒有落到我們的手里,所以就讓你的母狗妹妹來代你承受雙倍的懲罰!哈哈哈……五天之後,這個賤貨就會被作為性奴隸出售,像她這樣經過充分調教的美麗母狗,一定會賣出一個好價錢的!哈哈哈!”
郵件沒有簽名,但易紅瀾確信這一定是陳文峰發來的,她彷佛能夠聽到陳文峰那惡魔般的獰笑、和丁玫在罪犯們的蹂躪凌辱下發出的哀號和呻吟!
易紅瀾感到一股熱血涌上頭頂,她絕不能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糟蹋、還要被作為可悲的性奴隸出售!
托尼從計算機前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冷笑。
“怎麼了?”
陳文峰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望著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個母狗果然送上門來了。”
托尼邪惡地笑著。
“什麼?”
陳文峰興奮地跳了起來。
“我收到了一封郵件,自稱是一個來自東南亞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過我們來買一個優秀的女性奴隸……哈哈……東南亞的女富豪,那個賤貨還是那麼自作聰明!”
托尼得意地獰笑起來。
“你確信這個郵件是那個賤人發來的?”
陳文峰有些疑惑。
“當然。我自己架設的那個秘密網站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在網站上留下了聯系地址,而給那個母狗發出的郵件地址ID後的後綴就是這個秘密網站的地址,那個自作聰明的賤貨一定會發現她的運氣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我們……哈哈!”
“哈哈……干得好,托尼!快給她回郵件吧!”
陳文峰興奮地說著,踱到了房間角落的一個鐵籠子前。
鐵籠子里,全身赤裸著的女警官丁玫正戴著鐐銬蜷縮在籠子的角落里。
“母狗,你很快就會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陳文峰獰笑著,把手伸進籠子里,粗魯地揉搓著女警官那赤裸著的豐滿柔軟的肥碩雙乳,腫脹的乳頭上掛著鈴鐺發出一陣脆響。
丁玫微微抬起頭,戴著鉗口球的嘴里發出一陣含糊的輕輕嗚咽,赤裸著的身體溫馴地顫抖著,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恐懼和悲哀。
易紅瀾走進杜非的辦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线索了!”
“什麼?”
杜非驚訝地抬起頭。
“她在……”
易紅瀾遲疑了一下,輕輕說出那個中美洲小國的名字。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
易紅瀾猶豫了。難道要告訴妹妹的同事:曾經是最優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馬上要被作為性奴隸出售?
“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我馬上要到那個國家去找丁玫。請你幫忙聯絡那里的警方。”
易紅瀾決定為丁玫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好吧。不過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聯系那個國家,可能要過個把星期,你能不能等幾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經買好了機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點,我會隨時和你保持聯系的!”
“謝謝!”
易紅瀾踏上了那個中美洲的熱帶小國,她住進酒店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提電腦來接收郵件。
約定中的郵件果然如期而至。
郵件中詳細地告訴了易紅瀾,接頭的時間、地點,甚至連她接頭時要穿什麼樣的裝束都交待了。
幾次郵件來往之後,易紅瀾了解到這個販賣性奴的組織是這個小國本地的,看來丁玫已經被陳文峰一伙轉賣過一次?
或者是亡命他鄉的陳文峰投靠了這個組織?
也許如此吧。
易紅瀾已經沒有時間和心情來重新冷靜地考慮一下,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聯系到那個組織,然後找到他們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偵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為,那個組織與她約定的接頭地點是在一個距離這個小國首都還有一段路途的小城。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寧靜,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和車輛。
易紅瀾走進約定的酒吧,環顧四周:不大的酒吧里只有十幾名顧客散坐著,其中有幾個衣著暴露的濃妝女郎,在男人的簇擁中大聲說笑,一個吉他手正在陶醉地彈唱著一首當地風格的歌曲。
女偵探沒有發現這個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現一樣。
易紅瀾環視了一圈,然後徑直走向酒吧角落里的女衛生間。
在女衛生間的一個隔間里,易紅瀾找到了約定中藏在那里的一包衣物。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連衣裙、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紅瀾換好這身衣服,走到鏡子前。
鏡子中出現了一個形像極其妖嬈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連衣裙使女偵探那本來就非常豐滿碩大的雙乳顯得更加呼之欲出,因為沒法戴胸罩,使易紅瀾從鏡子里甚至能隱約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乳頭;裙子的下擺很短,勉強能遮她的臀部,而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黑色高跟鞋更襯托得女偵探的雙腿修長美麗。
“該死……這身衣服怎麼好像妓女一樣……”
易紅瀾趕到臉上一陣發熱。但是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女偵探不及多想就走出了衛生間。
易紅瀾走回酒吧找了個角落坐下,侍者走了過來。
“我只要一個大杯加冰塊的礦泉水。謝謝。”
這也是約定好的。
侍者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這個衣著性感暴露的黑發美女,在酒吧里只要礦泉水的客人應該是很少見吧?
侍者走回吧台,對老板說了幾句。
易紅瀾注意到老板朝她看了幾眼,然後開始低頭在吧台下准備著。
很快侍者端著一杯加冰塊的礦泉水走了過來,放到易紅瀾面前。
易紅瀾隨意地端起礦泉水喝了兩口,然後開始繼續打量著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個“戴黑墨鏡的男人”還沒有出現,但是易紅瀾發現酒吧中的男人們卻不斷向自己投來注視的目光。
的確,像易紅瀾這樣一個身材豐滿性感的美女,穿著又如此暴露和富有挑逗性,很難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紅瀾感到一陣緊張,低下頭輕輕啜吸著礦泉水。
酒吧中的那個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燈光也暗了下來,接著響起了強勁而富有節奏感的迪斯科音樂。
音樂聲中,那幾個濃妝女郎和幾個男人陸續走到酒吧中央,隨著音樂瘋狂地搖擺起來。
“嗨,小妞……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酒?”
一個男人的輕浮聲音傳來,易紅瀾抬起頭,看到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走到自己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而另一個男人則抱著雙臂站在易紅瀾的旁邊。
這兩個男人顯然是同伴,他們眼中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放肆地掃視著女偵探暴露的穿著下的迷人豐滿的身體,坐在易紅瀾對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著她幾乎是半露著的雪白豐滿的乳房。
“謝謝,我在等人。”
易紅瀾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卻感到自己的心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們會滿足你的!”
對面的男人放肆地說著,而他站在旁邊的同伴更是湊過來,試圖用他粗壯多毛的手臂摟住易紅瀾袒露著的雙肩。
“把你的手拿開!”
易紅瀾用手推開男人的手臂,她試圖使自己的口氣顯得強硬和犀利,但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這麼軟弱?
“別假裝正經了,小妞。”
易紅瀾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居然還有第三個男人站在背後,可易紅瀾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女偵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應變得很遲鈍,頭也開始發暈,她心中忽然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說,自己喝的礦泉水有問題?
必須趕快立刻這里!
“對不起,我要走了。”
易紅瀾站了起來,可是馬上感到背後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們玩玩吧,小妞。”
對面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著,走過來。
現在三個男人分別站在易紅瀾的兩邊和身後,完全包圍了她,而酒吧里的其他人則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里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依然在強勁的音樂伴奏下瘋狂地舞蹈。
易紅瀾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看來那杯礦泉水中一定被人放進了麻醉藥,她已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遲鈍的頭腦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想馬上逃離這里。
女偵探站了起來,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搖晃。
如果沒有麻藥的作用,這三個男人根本不是易紅瀾的對手,可是現在女偵探已經連站都幾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強使自己保持常態,試圖從三個人的包圍中衝出去。
但是,她的雙手馬上被一個男人抓住了,同時感到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
“放開我,混蛋!”
易紅瀾尖叫著,可是虛弱的聲音立刻淹沒在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
她試圖反抗,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如此軟弱,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
“來吧,臭婊子,和我們玩玩……我們保證你會爽死的!”
第三個男人獰笑著,猛地把易紅瀾身上那件低胸無帶的連衣裙順著她的胸前褪了下來!
隨著女偵探的一聲短促虛弱的驚呼,她豐滿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來,一對雪白渾圓的碩乳沉甸甸地跳了出來,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連衣裙之外!
“呼,這個賤人的這對奶子真夠大的!”
男人發出一聲驚喜的歡呼,接著用他的大手粗魯地抓住女偵探胸前裸露出的那對沉甸甸的肥嫩肉團,用力地揉了起來。
“不!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
易紅瀾發出驚慌羞恥的尖叫,但她的聲音此刻顯得如此微弱。
“放開我……”
易紅瀾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魯地揉搓著的敏感雙乳一陣漲痛,她竭力掙扎著,但卻使不出一絲氣力!
她接著感到自己的雙手被粗暴地擰到背後,然後被俯身按倒在了酒吧的小圓桌上。
接著,女偵探感到自己修長結實的雙腿被一個男人輕易地就抓住分開,然後一雙粗糙的大手滑進了她的短裙里。
“不要……”
易紅瀾發出虛弱的哀號,此刻她連視线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她隨即感到自己的內褲被粗魯地順著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後一個男人抬起女偵探的雙腿,把她的內褲徹底扒了下來。
“母狗,別假裝正經了!”
易紅瀾朦朧中看到一個男人走到圓桌對面,接著揪著自己的頭發把自己的頭抬起來,然後把剛剛從自己下身剝下來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嗚嗚!”
嘴巴被自己的內褲塞住的女偵探發出羞辱的嗚咽,但她此刻已經完全陷入了無法反抗的悲慘境地。
易紅瀾感到一個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虛弱的身體被死死地按在小圓桌上;另一個男人則把她被擰到背後的雙手和腰緊緊按住;第三個男人則把她的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偵探豐滿渾圓的雪白屁股徹底暴露出來!
“母狗,你很快就會爽死了!”
第三個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褲子,將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來的粗大肉棒上。
面前被按倒在圓桌上的女偵探那幾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豐滿肉體,已經使他幾乎瘋狂。
“嗚、嗚……不要,啊!”
易紅瀾嗚咽著,軟弱地扭動著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來的豐滿雪白的屁股試圖反抗,但隨即感到一雙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屁股,然後粗魯地扒開兩片豐滿雪白的肉丘,接著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用力地戳進了女偵探柔嫩迷人的肉穴里!
完全沒有濕潤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使易紅瀾感到一陣強烈的疼痛,同時被強暴的羞恥和恐懼也涌上她的心頭,使女偵探立刻發出一陣含混的哀號和呻吟!
但是女偵探背後的男人卻完全不顧她的哀號,女偵探幾乎全裸著的成熟迷人的肉體和溫暖緊密的肉穴已經使他完全瘋狂了,他開始用雙手抓捏著易紅瀾赤裸的豐滿屁股,在她的小穴里用力抽插起來!
易紅瀾則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和嗚咽,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糊里糊塗地就被人下了麻藥,然後如此輕易地就被男人強奸,使女偵探感到強烈的屈辱和羞恥!
在屁股後面奸淫著女偵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女偵探成熟迷人的肉體使他無法堅持下去,他發出一陣愉悅的呻吟,猛烈地抽插了幾下,接著將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女偵探的肉穴里!
“嗚、嗚……不……嗚……”
易紅瀾感到男人的肉棒從自己疼痛的肉穴里抽了出來,接著自己的身邊被翻了過來,雙臂被壓了身下,然後剛剛奸淫過自己的男人和一個同伴交換了位置。
易紅瀾扭動著身體試圖把雙手從身下掙扎出來,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雙臂輕易地就制服了女偵探軟弱無力的抵抗,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抬到了桌子上,然後一雙大手抓著自己的腰部把自己的下身拖到桌子邊緣。
“不……嗚!嗚嗚……”
易紅瀾羞恥恐慌地哀叫著,隨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著的肥嫩雙乳被一雙大手用力地抓住揉捏起來,與此同時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自己剛剛遭到奸淫的肉穴里!
野蠻而快速的抽插奸淫再次開始,而女偵探則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力量和意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和抽泣。
易紅瀾不知道第二個男人對自己的奸淫持續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個男人是什麼時候也加入到對自己的輪奸中來的,她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起來,但她還沒有失去知覺。
當第三個男人也在滿足地呻吟著,將精液射進女偵探慘遭蹂躪後已經疼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肉穴中時,易紅瀾感到按著自己身體的男人終於放開了手。
“臭婊子,現在爽了吧?”
易紅瀾隱約聽到男人無恥的聲音,但被輪奸後的女偵探只是微微顫抖著癱軟在圓桌上的雪白肉體,她感覺自己身體里的力氣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錢?臭婊子?”
易紅瀾感到自己嘴里塞著的內褲被拽了出來,她呻吟著,自己居然被當初下賤的妓女粗暴輪奸?這使女偵探越發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朧中,易紅瀾感到自己被壓在身下的雙手被拉了出來,然後幾張鈔票被塞進自己手里,接著那三個男人狂笑著離開。
易紅瀾忍不住羞辱地無聲哭泣起來。
酒吧中那強勁的音樂依然繼續著,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瘋狂地跳舞,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里剛剛發生過什麼,就連酒吧的侍者和老板也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在酒吧角落的一個圓桌上癱軟著一個剛剛遭到輪奸後幾乎全裸的身體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後一個隱蔽的窗口中,兩個男人則注視著依然癱軟在桌子上的女偵探,陰險地獰笑著。
“我們已經干過那個賤貨了,嘿嘿,這個賤貨還真是夠味!”
剛剛輪奸過易紅瀾的那三個男人走進房間。
“干得好。”
說話的男人從窗口前回過頭,他正是陳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該你出場了,嘿嘿……這個母狗交給你,沒有問題吧?”
托尼對窗口前的另一個男人說道。
史蒂夫回過頭,他是一個身材高大、相貌粗魯的男人,而且穿著一身當地的警服!
“托尼,這麼好的一個母狗交給我,你不後悔?”
史蒂夫說著,眼中卻露出難以克制的興奮和貪婪。
“哈哈!我不會後悔的!何況……這個母狗早晚不還得落到我手上?讓你先玩夠了她!”
“好,托尼,你真夠朋友!”
“不過,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記我們的計劃!”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擺平這個母狗的。”
又過了一陣,易紅瀾才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點力氣,使她勉強能掙扎著從桌子上站起來。
易紅瀾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小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個男人的精液在從自己的肉穴里緩緩流出,順著自己的大腿流淌下來,而她裸露著的雙乳也被粗暴揉搓得隱隱作痛。
女偵探羞辱地抽泣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仍然酸軟著,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來,勉強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正當易紅瀾打算找到自己被丟在地上的內褲,來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時,忽然聽到酒吧門口傳來一陣嘈雜,接著好幾個當地的警察衝了進來!
酒吧中的男女離開逃散開,音樂也停止下來。
易紅瀾看到那幾個警察徑直朝自己走來。
正在易紅瀾還沒有想清楚,這些警察的出現究竟是什麼原因時,兩個警察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個警察冷冷地說著,抓住易紅瀾的雙手扭到背後,接著給她戴上了手銬!
“什麼?我、我被捕了?為什麼?”
易紅瀾感到無比震驚。
“哼哼,理由嗎?賣淫!”
給易紅瀾戴上手銬的警察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掃視著衣衫凌亂的女偵探。
“這就是證據!”
另一個警察則撿起易紅瀾剛剛丟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給她的鈔票,然後放進一個塑料袋里。
易紅瀾感到五雷轟頂!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礦泉水中下了麻醉藥,接著被男人輪奸,然後就是警察出現,自己被作為妓女逮捕!
可是,面對一個設計得這麼完美的陷阱,易紅瀾竟然完全無法辯白?
“跟我們走吧,下賤的婊子!”
兩個警察幾乎是架著雙手被銬在背後的易紅瀾依然虛弱的身體,把憤怒和羞辱地尖叫掙扎著的女偵探帶出酒吧,塞進警車揚長而去!
警車在郊外一個孤零零、戒備森嚴的建築前停了下來,接著兩個警車架著易紅瀾走了下來。
“這是哪里?”
麻藥的作用漸漸退去,易紅瀾已經不再徒勞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還有辯解的機會。
“監獄。”
警車冷冰冰地回答。
監獄?
自己竟然被徑直送進了監獄?易紅瀾感到一陣莫名的憤怒和羞辱。
兩個警察架著易紅瀾走進監獄,把她帶到了一間審訊室中。易紅瀾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經坐在了審訊室中的一張寬大的桌子後。
“史蒂夫監獄長,犯人已經抓來了。”
自己竟然已經被稱作“犯人”?易紅瀾又是一陣憤怒。
“我沒有犯罪!”
易紅瀾抗議著。
那個被稱作“史蒂夫”的監獄長冷笑著走到易紅瀾面前,目光上下打量著女偵探。
“看看你穿成這樣,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著,用手上提著的警棍粗魯地指點著女偵探。
正當易紅瀾准備辯解的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一只手上提著裝著鈔票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上則提著易紅瀾丟在酒吧里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監獄長耳邊說了幾句,易紅瀾看到監獄長的眼中忽然露出一絲令她膽寒的猙獰目光!
“想不到,你這個婊子不僅賣淫,還販毒!”
販毒!易紅瀾又是一陣震驚!
只見史蒂夫獰笑著,從自己的提包里摸出一個小塑料袋,里面裝滿了白色的細膩粉末!
易紅瀾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沒有販毒、這、不是……”
震驚和憤怒使易紅瀾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渾身不住顫抖。
“閉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來!”
史蒂夫忽然厲聲獰笑起來。
“不!你、你們沒有權力這樣!”
易紅瀾憤怒地抗議起來,但她隨即感到被銬在背後的雙臂被一個警察死死擰住。
“臭婊子,你涉嫌販毒,必須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獰笑著。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警察趁著易紅瀾的雙臂被同伴擰住的機會,動作迅速地把女偵探身上穿著的低胸無帶的連衣裙順著她的身體剝了下來!
突然被警察剝掉了衣服,裸露出身體,強烈的憤怒和羞恥感使易紅瀾忍不住渾身發抖,她大聲尖叫起來。
“我抗議!”
“閉嘴,母狗!把她給我剝光!”
監獄長指揮著幾個警察,動作迅速地把雙臂被銬在背後不能反抗的易紅瀾雙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甚至連她腿上的吊帶絲襪也褪了下來!
轉眼間,易紅瀾就被徹底扒得一絲不掛,雙手被銬在背後,赤身裸體地呈現在了監獄長和三個警察的眼前!
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使女偵探甚至連用雙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體都不能,易紅瀾只能羞辱地顫抖著,任憑監獄長和警察們用放肆的目光掃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肉體。
易紅瀾赤裸出來的肉體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細膩的肌膚,沉甸甸地掛在胸前的一對豐滿肥碩的雪白乳房,渾圓飽滿的屁股,勻稱挺拔的雙腿……
而大腿內側和微微紅腫的肉穴周圍還沾著的大片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汙穢,更使監獄長感到胸中充滿的獸性的欲望。
“你這個販毒賣淫的臭婊子,還張狂什麼?”
女偵探眼中那種羞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給了她一個耳光,他要徹底地打垮這個美麗女人的自尊心。
“我沒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紅瀾不屈地抗議道,她的嘴角緩緩流出獻血。
“還敢嘴硬,你們把她給我按到那個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個警察使個眼色,那三個警察立刻架起赤裸著身子的女偵探,把她架到桌子前,然後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個警察很明白他們的上司要干什麼,一個人走到桌子對面,按著易紅瀾的肩膀使她上身緊壓在桌子上,另外兩個則分別抓住她的一條腿,使勁把她的雙腿分開。
“你們要干什麼……不、不!”
易紅瀾驚慌地尖叫著,試圖掙扎,可是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加上麻藥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退,根本無法掙脫出來,反倒使她因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樣子越發誘人瘋狂。
史蒂夫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一邊走到易紅瀾的屁股後面,用手粗魯地抓著女偵探雪白豐滿的屁股朝左右掰開,露出她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窄肉洞。
“臭婊子,讓我先來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經常被男人操!”
監獄長粗魯地用手指揉著易紅瀾屁股後面的小肉洞,接著把手指插進去粗暴地擴張著。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易紅瀾無法反抗,只能驚恐羞恥地不斷哀號乞求。
“不錯,看來這個母狗的屁眼還不經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會被自己三個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偵探的抗議和哀求,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紅瀾的屁眼中抽送了幾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品嘗一下眼前這個送上門來的女人美妙肉體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偵探不停扭動掙扎的赤裸屁股,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頂到了易紅瀾的屁股後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紅瀾竭力地掙扎,但還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棒野蠻地撐開了自己屁股後面的緊窄肉洞,緩慢而殘酷地插進了自己的直腸!
屁股後面的肉棒被殘酷地緊緊插進粗大的肉棒,一種酸漲和撕裂的感覺迅速傳來,使易紅瀾幾乎痛得難以呼吸,她立刻大聲地哀號尖叫起來!
“母狗,別亂叫了,現在沒人能救你了,還是配合一點,讓我好好嘗嘗你下賤淫蕩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興奮地說著,開始用雙手按住女偵探不斷扭動掙扎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在她的屁眼里殘酷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來!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嗚嗚……”
監獄長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紅瀾感到屁股後面強烈的衝擊和撕裂感,而肉棒摩擦著嬌嫩的直腸更使她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火熱酸漲,這些使易紅瀾已經來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議,她開始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羞恥姿態,而拚命搖擺著豐滿的屁股哭喊哀求起來。
史蒂夫則絲毫不顧女偵探淒慘的哀求和哭泣,從屁眼中奸淫著這個美麗女人使他感到十分滿足,而插進女人豐滿肉感的屁股中的肉棒感受到的緊密和溫暖更使他不斷吐出快樂的呻吟。
易紅瀾感到殘酷插進自己肛門中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強烈的撕扯和摩擦感使她的屁股幾乎麻痹了,只有不斷的撞擊帶來的沉悶劈啪聲和女偵探幾乎嘶啞了的哭泣哀號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來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幾下,接著把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易紅瀾的直腸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屁眼還真過癮!”
監獄長滿足地嘟囔著,粗魯地拍著易紅瀾還在淒慘地顫抖著的雪白屁股,把肉棒從她的屁眼中抽了出來。
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立刻從女偵探遭到野蠻強奸而有些失去彈性的屁眼中緩緩流出,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好了,你們把這個賤貨帶下去關起來吧……對了,販毒是重罪,給她戴上腳鐐!”
在易紅瀾美妙的肉體中獲得滿足的監獄長冷笑著,望著因為遭到奸淫和徒勞的掙扎而已經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偵探,吩咐道。
幾個警察把易紅瀾癱軟的赤裸身體架了起來,打開她被銬在背後雙手,給她換上粗布的囚服,然後重新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又給她赤裸的雙腳戴上沉重冰涼的腳鐐。
剛剛的野蠻蹂躪已經是易紅瀾沒有力氣反抗或抗議了,她只是疲憊而屈辱地抽泣著,任憑警察們把她連架帶拖地帶出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