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是自己一個人起來的,沒人吸乳頭,也沒人交合,整間房子空空蕩蕩的只有貝兒一個人。
貝兒心里開始空虛起來,到了廚房,取出冰箱中的一盒高級巧克力,吃了起來。
“這是那天跟淑貞姐喝咖啡時她送我的,”貝兒邊吃著巧克力邊想:“我大概只有上班時是個正常的女孩,下了班就好像進了地獄一樣,一直被操插著,更可怕的是,自己已經習慣了。”
習慣這東西真是可怕,記得小時候,媽媽就告訴她每天都要洗澡刷牙,才是好孩子,她一直當個好孩子呀,為什麼如今做愛也會成為習慣?
“那惡魔一天沒有強暴我起床,我竟然會覺的寂寞,這到底算什麼習慣?”
想到這兒,文哥又像往常一樣,出現在她眼前,連問也不問就拿起一顆巧克力吃了起來,向貝兒打了個招呼:“呦,早呀!”
貝兒沒好氣的說:“要吃之前也先問我一聲吧?”
文哥賴著臉說:“你不是說所有的錢都交給我了嗎?這巧克力是男人送的吧!”
貝兒把巧克力蓋了起來,帶點怒火的說道:“這是淑英姐送的,不准你再吃了。”
文哥笑著說:“剛好這禮拜最後一個工作是招待我們友邦的巧克力,你快准備吧!”
“巧克力!什麼?”
“就是黑人呀,他們是足球隊,來這兒體育交流的。放心,我也知道黑人的工作不好接,你負責三個就好。”
貝兒知道怕也沒用,只有打開了巧克力,一個人全吃了下去。
工作地點是希爾頓大飯店,做的是最可恥的工作,工作地點卻是一般庶民住不起的豪華飯店,貝兒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不禁這麼想到。
可不容她多想,文哥很快就把她帶進了房間,房里已經有三個精壯的黑人等著,他們一見貝兒,就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說的是口腔很重的英文,但貝兒還聽的懂,大多是,黃種人怎那麼瘦,看起來不耐操之類的話語。
貝兒聽了有點生氣,正要發火,想不到文哥操著標准英國腔英語跟那幾個黑人說道:“別看我們的小姐瘦,上了你們就知道厲害。”
那幾個黑人又跟文哥聊了一陣,就請他出去,准備好好享用大餐。
三個黑人馬上脫了衣服,把陽具湊了上來,只是三只肉棒很難協調,正不知哪個先上時,貝兒心想:“要就先苦後甘,我先選最大的把他弄出來,後面就輕松點。”
於是她主動走到陽具最大的黑人跟前,跪在跟前,吸吮了起來。
陽具鼓了起來,好像足足三十公分長,塞滿了貝兒的嘴巴,還露了一半在外面,其他兩個黑人也在一旁手淫,三人在淫叫中一起發射,射著貝兒滿頭滿臉的。
不等貝兒喘口氣,剛剛在一旁手淫的兩個黑人便一人一邊的咬住了貝兒的雙乳,邊捏邊吸了起來,兩個飽滿的乳房,一下就被吸的小了一號,只留下數條紅紅的指印,吸飽的兩人,一人提槍攻口,一人直搗花心,另一個剛剛被服務過的黑人,也恢復元氣在一旁手淫起來。
貝兒就像一只狗一樣趴著被前後兩個黑人狂干,身心的痛苦幾乎到了極限,但是有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夾雜在痛楚之中,這就是所謂痛快吧!
“啪啪啪……”大量分泌的淫水交織的精液跟陽具肉壁發出的至淫樂章又出現了,隨著這個旋律,貝兒被三個黑人輪流操著陰道、口腔,一根拔出來又另一根補上去,不知道干了多少回,直到四人都癱軟在地上為止。
黑人拍拍屁股就走了,文哥進來,給貝兒看一疊厚厚的美金,說道:“看,這次是賺美金喔!還是我們納稅人付的錢。”
貝兒想到自己也是納稅人,就罵道:“我好像自己出錢玩了我自己。”
文哥湊到貝兒身邊說道:“這也是國民外交,剛剛那群黑人可是對你贊不絕口呢!”
貝兒實在聽不下去,只有躲進浴室,好好洗去那一身汙穢。就在洗得差不多時,文哥走了進來,說道:“我也要洗,我們互相搓洗吧!”
說完就硬要貝兒坐下,文哥拿起了一罐精油,塗滿了貝兒全身,開始用力搓洗起來,平時看不到的一堆汙垢,就一團團跑了出來。
搓洗完畢,文哥用熱水幫忙衝個干淨,說道:“換你幫我了,用力點。”
貝兒被這麼一洗,真覺得通體舒暢,也模仿著文哥的手法搓洗起來,可是用盡了力,還是被文哥說手勁不夠。
就這像一直被指導著,好不容易才洗完了這次澡,跟文哥一起走出浴室。
文哥又不要臉的抱起了她,說道:“服務完客人,就該服務主人了。”
貝兒抗議道:“你是強暴犯、龜公,不是我的主人。”
文哥聳了聳肩,就把貝兒丟到床上說道:“你說的都對,可是被干的總是你吧!”
貝兒不能否認這個事實,也無法反抗,只有張開雙腿,准備迎接文哥的強暴。
文哥也不客氣,手、嘴並用的挑逗著貝兒的花心和紅唇,不一會兒下體又濕潤了起來,也不自覺開始發出呻吟。
文哥見時機成熟,一邊大喇喇的插進陰道,一邊還羞辱著貝兒道:“說我強暴,可是怎麼讓我干得這麼順呀?你就承認自己是個淫婦不就輕松點。”
貝兒羞得眼淚流了出來,可對文哥的話卻無法反駁,自己確實被愛撫一下就全身火熱、下體濕潤,現在這樣被操,也還有無盡的快感,為什麼會那麼快樂?
這絕對不是幸福,只是單純的肉欲,貝兒只有不斷地這麼告訴自己。
文哥一連干了兩次,一次在體內中出,一次在口內發射。
貝兒並不擔心會懷孕,因為早在子宮裝了避孕器,但是心里還是覺得很屈辱,畢竟從小就被教育只有結婚才能人道,如今竟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叫她怎麼不難過?
眼淚又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文哥見她這樣,輕撫著貝兒的秀發說道:“怎麼了,剛剛不是很爽嗎?”
貝兒現在只想找個肩膀依靠,也不管是仇人是恩人,就靠在文哥身上說道:“借我靠一下好嗎?”
文哥只是繼續撫弄她的秀發,也沒說什麼,讓她繼續靠著。
又是一天的開始,閃耀的陽光照進了房間,“今天文哥也不在呀!對了,昨晚在飯店干了一夜,今天應該不會馬上再強暴我了。”
貝兒又洗了個澡,穿上來時的洋裝,走出了飯店,叫了輛計程車回家去。
到了家里,聽見廚房有動靜,是文哥在做菜,又在做那千篇一律的荷包蛋加培根呀。
貝兒熟門熟路的坐上餐桌,文哥見了就說:“你回來了,剛剛煎好的荷包蛋加培根,請慢用。”
不知何時,每天早餐大多吃這道菜,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特別好吃,大概因為每次文哥煮這道菜給她吃時,昨晚都做過“激烈運動”,肚子餓,當然什麼都好吃了,貝兒大口吃了起來。
看到文哥坐在面前看著她吃,就叉起一塊蛋皮向文哥說道:“好吃,你要不要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