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塵一下就懵了,直到寧致遠把他抱了起來他才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急吼吼地從他包里翻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安逸塵被他扔在床上,剛要爬起來,寧致遠甩上了門,整個人壓了上來。
他身上的酒味整個籠罩住了安逸塵。
安逸塵拼命閃躲,還是被寧致遠一口咬住了脖子。
對方動作粗暴地撕扯著他的褲子,校服褲子一下子就被扯了下去,露出他皮膚細膩的兩條大腿來。
寧致遠的手掌蓋上了安逸塵的下體,安逸塵身體一繃,緊緊夾住了雙腿。
寧致遠隔著內褲揉搓他的性器,嘴唇滑下,用牙齒咬著安逸塵的校服拉鏈,慢慢往下拉。
安逸塵滿臉緋紅,下體在內褲里勃起,龜頭伸出了內褲,吐著汁液,淅淅瀝瀝地滴在他的小腹上。
寧致遠拉開了校服,隔著里面的T恤含住了安逸塵的乳頭。
他張開嘴狠狠地咬住那個突起的肉粒。
安逸塵大口喘氣,身體疼得縮了起來。
寧致遠一把抓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時不時揉搓下面兩個精囊。
安逸塵拼命搖頭,神智慢慢被巨大的快感所虜獲,他張開嘴喘氣,眼睛里變得無神,屁股無意識地抬了起來,任憑寧致遠為他手淫。
寧致遠松開被他咬得紅腫挺立的乳頭,哼笑一聲:“小騷貨……幾天沒碰你,就這麼熱情。”
安逸塵無神的眼睛看著他,性器一抖一抖地出汁,他微微張著嘴,寧致遠仿佛聽到了他嬌媚的呻吟聲。
寧致遠把安逸塵的精液抹在他的嘴唇上,白濁的液體蓋在紅潤的嘴唇上,無比誘惑。安逸塵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
寧致遠騰地就被他這個動作點燃了。
他一把拽下安逸塵掛在膝蓋處的校褲,分開他兩條腿,擠進他雙腿之間,手指沿著臀溝摸到安逸塵的後穴,那個小口微微張著,有一點點濕潤。
寧致遠紅了眼:“蕩婦,屁股都濕了!”
他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管潤滑劑,扭開蓋子,把安逸塵的屁股托了起來,讓他臀瓣大張,露出里面那個粉色的小口。
寧致遠用力擠了一大管潤滑劑,冰冷的液體灌進安逸塵的腸道。
安逸塵冷得縮了起來,小穴緊緊地縮著,把多余的潤滑劑擠了出來,像是在吐精。
寧致遠低頭吻住安逸塵的嘴唇,把下面的人吻得氣喘吁吁,口中涎液流到枕頭上。寧致遠見安逸塵神智渙散,一下子插了兩根手指進去。
“!”
安逸塵疼得抓住了寧致遠的背。
寧致遠呼出一口酒氣,著迷地用手指抽插著安逸塵濕潤的小穴,穴肉纏綿地包裹住他兩只手指,慢慢地插到松軟,潤滑劑被攪拌著,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寧致遠說:“乖,疼就咬我。”
安逸塵松了兩條腿,軟軟地張著,任寧致遠一下插到他的前列腺,他射過一次的下體立刻又硬了,抵在寧致遠的小腹上,寧致遠啃咬他的下巴,低聲道:“小色狼。”
安逸塵迷迷糊糊地想,你才是色狼。
寧致遠插進來的時候,安逸塵疼得咬著他的肩膀。
寧致遠像是毫無所覺,用力地頂了進來,抓起安逸塵的腿盤在他的腰上,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
潤滑劑被攪得濕熱,穴口被插出無數白沫,汁液沿著臀溝滑落,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安逸塵全身白肉都浮上一層粉色,濕汗淋漓。
寧致遠紅著眼睛,低頭舔舐他唇上的精液,雙掌牢牢地抓住他兩瓣臀肉,掐出五個指印,白皙的臀肉從指間溢出,讓他恨不得把身下人活活肏暈過去。
安逸塵張著唇,口中呼著熱氣,每次被刺激到穴心,他都想尖叫,或者讓寧致遠慢一點,他實在是受不住了。
可是他不能說話,只能讓寧致遠把濃烈的精液全部噴進他的腸道里,那人喝醉了酒,完全沒了理智,抓著他吮吻了一陣,下體在他的穴道里又硬了起來。
安逸塵不記得這晚做了多少次,他出了一身的汗,小穴都被磨得麻木了。
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床上一片狼藉,他身上蓋了床干淨被子,大概是寧致遠從衣櫃里隨便拿的。
而寧致遠已經不見了。
安逸塵試圖坐起來,他渾身都泛著運動過度的酸痛感,後穴里還感覺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安逸塵模糊了一下,突然驚醒了。
糟了,今天要考試!
安逸塵看了下手機,離考試開始只剩下二十分鍾了!
他猛地跳下床,不顧肌肉拉扯的痛楚,迅速地穿好衣服。等他趕到考場,考試已經開始了,幸好監考老師認識他,說了他幾句就放他進了考場。
上午連考兩門,第一門的時候還好,第二門的時候安逸塵感受到了身體的抗議。
他的內褲早已被後穴里的精液打濕了,估計連校褲都濕了,顏色深了好大一塊。
兩門考試中間的休息時間他都不敢站起來。
那些精液留在他腸道里,讓他肚子里隱隱作痛,頭也開始暈乎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麼,試卷上的字像是群魔亂舞,無數數字字母在他腦海里繞著圈飛舞,安逸塵急促地喘氣,拼命地睜大眼睛想繼續答題,汗水沿著他的鼻尖掉落在試卷上,濺出一小圈濕潤的痕跡。
他拼了命地熬到了最後收卷,肚子里一陣絞痛。
安逸塵按著肚子趴在桌子上,有同班同學和他一個考場,考完之後還過來問他怎麼了,安逸塵不敢說,只是衝同學笑了笑,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安逸塵等人都走光了,才一瘸一拐地去了廁所,坐在馬桶上,讓精液都流了出來。他頹然地坐了一會,突然捂住了臉。
濕潤的液體從他指縫里流了出來。
第一天考完試之後安逸塵隨便去了一個街邊的小診所,拒絕醫生為他看病,只是讓醫生給他開點胃藥。
回去之後他吃了藥,又胡亂吃了點東西就睡了。
第二天他發起了高燒,臉燒得通紅。
考試的時候他一直埋著頭,還沒熬到收卷他就跑去了廁所,把早飯吃的兩個包子給吐了。
老師不允許安逸塵接著考試,他把安逸塵帶到辦公室,給他接了杯熱水,說:“你先休息吧,我聯系一下你的父母。”
安逸塵瞬間白了臉,他拼命地搖頭,抓著老師的手,老師說:“安同學,你生了這麼嚴重的病,老師是肯定有義務聯系你的家長的。讓他們帶你去醫院,好嗎?”
安逸塵苦笑一下,捧著水杯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聽見老師打電話:“喂,請問是安逸塵同學的家長嗎?這樣的,你家小孩生病了……”
安逸塵低著頭,水杯里的熱氣裊裊上升,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眼睛,眼前一片水霧。
“您在外地啊?哦,那好,我聯系下他的父親。”
“喂,請問是安先生嗎?……抱歉,文先生,安逸塵同學生病了,您有空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老師掛了電話,有點不知所措,他走到安逸塵身邊,說:“這樣吧,逸塵,一會我陪你去醫院好嗎?”
安逸塵仿佛早就料到是這個結局,他笑了笑,在桌子上的白紙上寫:“老師,沒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老師說:“可是這也……”
安逸塵寫:“明天就要出成績的吧,今天你們要熬夜改卷,我真的不用陪。”
老師嘆了口氣,想到龐大的工程量,妥協了:“好吧,那你一定要去看病。”
安逸塵慢慢地走出了辦公室,他剛走出辦公室,就聽到老師對其他老師說:“這個小孩,父母太不負責任了,雙方都出軌,在外面有了孩子,為了離婚糾紛了好久,現在留下他一個人,變成了啞巴……唉,太可憐了。”
“他不是天生啞啊?”有個新來的女老師問。
“不是,他爸他媽吵得最凶的時候,他以死相逼不讓他們離婚,還拿煙灰缸砸了自己的頭,從那之後他就啞了,後來好長一段時間他上課頭上都包著繃帶。”
“天,這個小孩真狠得下心。”
“人被逼急了就不在乎這些了……因為他什麼都沒有了。”
安逸塵離開了。
寧致遠忙得焦頭爛額。
但是他心情挺好的。
本來他脾氣很暴躁,前幾天晚上偷偷溜去操了那小啞巴一頓,頓時神清氣爽,又和寧昊天那個老家伙死斗了好幾天。
老家伙終於扛不住他頑強的生命力,撤了來搗亂的人,工商局那邊也終於給他放了通行證,不再到處亂找他的麻煩了。
他一閒下來就想小啞巴。
想他水潤的嘴唇,修長的四肢,挺翹的屁股,還有那最銷魂的小穴。
寧致遠把剩下的攤子全部扔給了二狗,看了看時間,還早,他打算去學校堵人。
他懶得和門衛吵架,直接翻牆。學校還在考試,小啞巴肯定是在第一考場,都是些好學生坐在那兒。
寧致遠偷偷跑到第一考場的教室,貼著玻璃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安逸塵的影子,反倒是有個座位空了。
寧致遠心里莫名不爽。難道是提前交卷先走了?
寧致遠轉遍了整個學校都沒找到安逸塵。
他決定去安逸塵家里。
門鎖著,寧致遠在樓梯間坐著等,天漸漸黑了。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心里漸漸煩躁起來。
打電話也不接,這個人跑到哪里去了?
總有一天要拿繩子把他拴起來!看他還敢不敢到處亂跑!
寧致遠終於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他打電話給二狗,讓他帶個開鎖師傅過來。
他們倆一左一右脅迫著開鎖師傅打開了安逸塵的家門,寧致遠臉色大變。
家里彌漫著一股麝香的腥味,屋里沒開燈,床上一片狼藉,隱約看得到上面躺著一個人。
“老大,這……”二狗的臉色也變了。
“出去。”
二狗一怔,寧致遠聲音陰沉地重復了一遍:“出去!”
二狗拽著開鎖師傅退了出去。寧致遠走到床邊,床單上還凝固著上次殘留下來的液體,安逸塵靜靜地躺在床上,毫無動靜。
寧致遠小心翼翼地呼吸著,伸手觸碰安逸塵的脖頸,還是暖的,或者說,有些燙了。
寧致遠叫他:“小啞巴?”
“安逸塵?”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寧致遠把安逸塵抱了起來,安逸塵就像布娃娃一樣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頭歪在他的肩膀上,臉上一片酡紅,燒得神志不清了。
寧致遠抱著他往外跑,二狗匆忙跟上,寧致遠喊:“開車!開車!去醫院!快點!”
他坐在車後座,不停地擦著安逸塵臉上的汗,著急凶狠地衝昏迷中的人吼:“不准給我出事,你敢死,我就敢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沒有我寧致遠做不到的事!”
二狗心驚膽戰地聽著寧致遠說胡話,也不等寧致遠下命令,就一連闖了好幾個紅燈,直奔醫院而去。
林皓從急診室出來,摘了口罩就甩了寧致遠一個耳光,寧致遠被他打得一個趔趄,靠到了牆上。
“寧致遠,你是不是生下來就缺心眼?”林皓冷笑道。
寧致遠只是問:“他怎麼樣?”
林皓冷冷道:“還沒死,還得被你折磨呢。”
寧致遠緊緊閉著唇,似乎松了一口氣。
林皓繼續說:“上次罵你不夠是嗎?人家這麼好的一個孩子,給你就這樣糟蹋!我和你怎麼說的?男孩子不可以這樣!你塗個潤滑劑就完事了?精液留在里面做什麼?想讓他懷上你的種?把別人折騰成這樣,你真以為你寧致遠是閻王老子,人家生死都得由你掌控?”
寧致遠怒道:“對!”
林皓一怔,顯然沒料到寧致遠這般回答。
寧致遠紅著眼睛盯著林皓:“沒錯,我就是抓著他了!是生是死都是我的!我就是不講理!對他沒有道理可以講!”
林皓說:“你……”
寧致遠說:“我愛怎麼對他是我的事,你給我醫好他就行。”
林皓說:“把他折騰死也無所謂?”
寧致遠說:“你給我閉嘴。”
“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上拿走任何東西,天王老子也不行。”
林皓不說話了,他慢慢地帶上口罩,想起寧致遠剛抱著昏迷的安逸塵來到醫院的模樣,雙目赤紅,像是要殺人。
該死,他心想,還真他媽是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