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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溺愛 培根兔肉卷 4426 2024-03-05 11:46

  安逸塵心煩意亂地改著自己的試卷。

  班上大多數同學並不知道寧致遠為什麼會動手打人,只以為是那人亂說話惹了那位大少爺,大家對寧致遠的印象都不太好,議論他的時候都是一副厭惡的神色。

  “雖然王彭挺慘的,但是他罵寧致遠罵得真解氣!那人不就是個廢物麼?”

  “你還說!討打啊!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

  安逸塵縮在自己的座位里,忐忑不安。

  寧致遠肯定是聽到那些人在說自己的事,才打人的。

  說實話如果放在以前,這些人議論寧致遠如何,安逸塵都不會在意,因為寧致遠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遙遠的只是一個符號般的存在,可是現在不同了。

  為什麼不同了呢?難道是因為他們上過床了麼?

  安逸塵不敢想下去。

  隔了沒多久,安逸塵看到有個男人步履匆匆地從教室外走了過去,徑直去了走廊盡頭的班主任辦公室。班上有人說:“寧書記來了!”

  “哈哈,這下寧致遠慘了!”

  安逸塵貼著玻璃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那個人就是寧致遠的爸爸?

  好多人卷子也不做了,都圍在窗戶旁邊朝辦公室看,辦公室大門緊閉,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隔了一會寧昊天和寧致遠出來了,寧昊天一臉嚴肅地和寧致遠說著話,寧致遠撇著頭,一副不屑於聽的模樣。

  他們聽見寧昊天生氣地說:“寧致遠,你聽到我說話沒?!”

  寧致遠懶洋洋地說:“老子又沒聾。”

  “你!”寧昊天指著寧致遠,手指都在抖,然後他突然一個耳光甩在寧致遠臉上,寧致遠的頭都被他打得側到一邊,清脆的響聲回響在走廊上。

  圍觀的同學統統倒吸一口冷氣,卻又不禁叫好起來。

  “帥啊!打得好!”

  安逸塵貼著窗戶玻璃,緊緊地盯著寧致遠,寧致遠被打了之後,竟然還笑了起來:“打完了?心里爽了嗎?”

  “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兒子!”寧昊天氣得手直抖。

  “只生不養,就別怪我長歪了。”

  寧致遠蹲下來,從身後摸了包煙,磕出一根叼在嘴里,“說實話,老頭子,我又沒殺人沒放火,不吸毒不嫖娼,五講四美三熱愛,你應該覺得慶幸才是。”

  寧昊天一把拽掉他嘴里的煙:“五講四美三熱愛?你未成年吸煙,毆打同學還不知錯!你跟我回去,找你爺爺治治你!”

  寧致遠眼神一暗,他站了起來。

  “走,找爺爺是吧?去啊!”

  班上同學都驚呆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寧昊天氣衝衝地走在前面,寧致遠也黑著臉跟在後面。

  他們倆經過了教室,寧致遠還朝里面吼了一句:“看什麼看,找打?”

  大家嚇得全部縮回了自己座位上。

  寧昊天氣得罵了寧致遠兩句,寧致遠充耳不聞。

  他還頗有閒情地敲了敲安逸塵旁邊的窗戶,安逸塵擔憂地看著他,寧致遠說:“乖乖呆著,我叫二狗來陪你。”

  然後他就被寧昊天拽走了。

  寧致遠這一下就消失了整整一個月。

  二狗偶爾會來找安逸塵,給他帶一些吃的用的,安逸塵推脫不掉,二狗就直接往他們倆住的房子里放,牛奶都堆了好幾箱。

  安逸塵想問關於寧致遠的事,二狗說他只知道寧致遠回了京城老家,至於到底怎麼樣,他也不知道。

  那個被打的王彭回了學校繼續上課,被打掉的牙齒也重新補了,他再也沒提過任何有關那次打架的事,沒過幾天他就調到了二流班去了。

  安逸塵補了考,次日便出了成績,年級第十。

  沒有了寧致遠的日子好像也就那樣過著,沒人會叫他去跑步,准點睡覺,每天都要親他撫摸他,也不用擔心稍不注意就會惹怒某人,或者隨時被他拎到床上去操一頓。

  五月中旬結束了最後一次月考,安逸塵排在年級第八,老師說如果正常發揮,京大不是問題。

  安逸塵下了晚自習,經過操場的時候突然來了興致,准備去跑上一圈,他把書包放在跑道邊,一個人悶頭跑了幾圈,跑得頭暈眼花,熱汗淋漓。

  他蹲在跑道邊干嘔了半天,難受得要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自找罪吃。

  他癱在操場的塑膠草坪上,微熱的晚風拂過他的臉龐,他看見不遠處的籃球場有人在打球,拍著籃球三步上籃,動作干淨漂亮,像是美國的職業籃球員那樣有力。

  那人站在場邊,撩起自己的球衣擦汗,腹肌上的汗水在遠處路燈的光线下閃閃發光。

  安逸塵屏住呼吸,那人轉過臉來,英俊的臉龐半邊淹沒在黑暗里,他皺了皺眉道:“小啞巴,你還要躺多久?和你說過,跑完之後不要馬上休息。”

  安逸塵躺著沒動。

  寧致遠把球抱了起來,走到安逸塵旁邊,拿腳尖踢了踢安逸塵的手臂:“聽不見?快起來!”

  安逸塵閉著眼睛。

  寧致遠彎下腰來,托著安逸塵的背,一手穿過他的膝下,把他一個公主抱抱進了懷里。

  安逸塵窩在寧致遠的懷里,聽見他嘀咕:“怎麼更輕了,肯定是沒有好好吃飯!”

  寧致遠的體質過人,他剛剛運動完,身上滿是熱汗,可是風一吹,他的皮膚就變得冰涼,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浸過冷水,舒適無比。

  安逸塵靜靜地用臉貼著寧致遠冰涼的肌膚,換來對方的一聲輕笑。

  “裝睡?欠操了是吧?”

  寧致遠突然換了個姿勢,他托著安逸塵的屁股,讓安逸塵整個上半身貼著他的胸膛,下面兩條腿分開,垂在他的身側,安逸塵的下體緊緊貼著寧致遠的小腹,安逸塵嚇了一跳,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寧致遠對他笑了笑,黑色的眼眸明亮無比。

  “讓我抱抱你。想你了。”

  此刻校園里空無一人,早就過了熄燈的時間,寧致遠抱著安逸塵轉進了操場邊的樹林里。

  他們的學校是百年老校,不乏有年紀過百了的老樹,樹干粗壯,樹葉繁茂,遮天蔽日。

  寧致遠把安逸塵抱著按在一顆樹的樹干上,低下頭吮吻安逸塵的嘴唇。

  他的舌頭急切地舔舐著安逸塵的嘴唇牙齒和口腔里黏膜,愛撫著安逸塵柔軟的舌頭。

  寧致遠的大手抱起安逸塵的屁股,滑進校褲里揉搓他的白肉。

  寧致遠搓了兩把,有些生氣地咬了咬安逸塵的下唇:“瘦了。屁股上肉都變少了!”

  安逸塵的臉上緋紅一片,寧致遠之前老是罵他屁股上肉太多,欠操。

  之前寧致遠還在的時候,總是讓他吃好多,這個月來寧致遠不在,他都是隨便吃一點,壓力大學習緊的時候都沒什麼食欲,也沒人會管他,他也就沒想太多。

  寧致遠不高興,趴在安逸塵的脖子上啃了一陣,他問:“我離開了這麼久,你有沒有想我?”

  安逸塵被他啃得氣喘連連,一身白肉泛著粉色,他閉著眼靠在樹干上,沒有回答。

  寧致遠冷哼一聲:“賤人,我不在是不是有別的人操你?天天翹著屁股給別的男人的大屌操干,爽得你都不會想我了對不對?”

  寧致遠明知道安逸塵不會這樣,偏偏要撿最難聽的說。

  安逸塵太敏感了,他被寧致遠一說,身體都顫抖起來,攀著寧致遠的肩膀使勁搖頭。

  寧致遠一把拉下他的校褲,把手指伸到安逸塵的臀縫里,安逸塵兩瓣軟軟的臀肉就夾著他的手指,後面的穴口太久沒被玩弄,還閉得緊緊的。

  前面的性器已經鼓了起來,可憐兮兮地吐著透明的液體。

  安逸塵圓潤的屁股肉貼在粗糙的樹干上,冰冷的感覺讓他顫抖起來,兩條長腿無助地蹬著,想讓寧致遠放開他。

  寧致遠托著他的屁股,低頭用唇舌吮吻他的鎖骨,滑下去咬他胸膛上的肉,舌尖繞著乳頭打轉,整個乳暈都泛出細小的顆粒,乳頭更是高高挺起,被寧致遠一口咬住,安逸塵猛地一彈,屁股一縮,把寧致遠的手指夾在臀肉里,溫溫熱熱地含著。

  他的乳頭像個小櫻桃,圓圓潤潤,寧致遠用牙齒輕輕咬著,伸出舌尖舔著乳尖上的小細口,他又舔又吸,像是要吸出奶水出來。

  安逸塵的身體軟得不像話,腰肢都顫抖起來,他使勁推著寧致遠的頭,想說男人的乳頭不能這樣玩,再怎麼玩也不會出乳汁來的。

  可是寧致遠不放過他,他吸了一陣,感到安逸塵的後穴慢慢打開了,里頭噴著熱氣,腸肉蠕動著。

  寧致遠知道安逸塵越是羞恥身體越興奮,於是他松開安逸塵的乳頭,在他耳邊輕聲道:“老婆,我想喝你的奶水,你產奶給我吃,好不好?”

  安逸塵靠在寧致遠的肩上,渾身沒了力氣,下體硬得像根小棒,抵在寧致遠的腹肌上,端口溢出的液體在寧致遠的肌肉上滑出透明的紋路。

  他兩顆小乳珠可憐兮兮地挺著,沾著寧致遠玩弄上去的津液,黏濕的感覺讓他有種自己真的產奶了的錯覺。

  太羞恥了。

  他的內褲又濕了,後穴也濕了,寧致遠揉軟了穴口,把手指插了進去。

  安逸塵還能聽見樹葉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的聲音,夜晚那麼靜謐,寧致遠包裹著他,在他耳邊情欲濃重地喘息。

  身上是寧致遠的體溫,鼻尖聞到的都是他帶著淡淡汗味的體味,他粗糙的掌心托著安逸塵圓潤細嫩的臀肉,雙指玩弄開柔軟的小穴,寧致遠解開自己的褲子,龜頭抵著安逸塵的穴口,慢慢地擠了進來。

  他的性器太粗了,才進了一半,安逸塵就疼得軟了下去。

  前面還沒射出過的性器軟軟地貼著寧致遠的下體,濕漉漉的前列腺液沾濕兩個人的毛發。

  寧致遠把球衣脫了下來,護住安逸塵貼著樹干的臀部,叉開他兩條腿,更深地頂了進去。

  “小浪貨,里面好緊。還使勁地吸我,你就這麼飢渴麼?”

  安逸塵嗚咽著搖頭,屁股翹了起來,穴口含著寧致遠的肉棒往里面吞,下面熱得不像話。

  寧致遠又說:“放松點,讓老公好好操你……把精液都射進去,讓你懷孕,給我生孩子好不好?”

  安逸塵張大了眼睛,身體一顫,寧致遠整根操了進來,頂在他最深的地方,安逸塵張口想尖叫,喉嚨里只發出嘶嘶的聲響。

  “小浪貨,這麼騷!吃得好深!是不是想給我生孩子!”

  寧致遠凶惡地說,猛地把肉棒抽出去一半,又操了進來。

  安逸塵被他操得直發抖,兩條腿軟軟地垂著,大腿都痙攣了。

  寧致遠一只手托著他貼在樹干上,另一只手摸到他前面替他手淫。

  安逸塵喘得幾乎要暈過去,後面的樹都被寧致遠的大力撞擊得抖動起來,樹葉沙沙作響,一些葉子還飄落在兩個人的頭上。

  在外面野合的事實讓安逸塵覺得更加羞恥,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真像寧致遠口中罵的浪貨。

  可是他前面後面都爽快得要命,性器在寧致遠手中越漲越大,後穴也飢渴地吞吐著寧致遠粗大的性器。

  寧致遠掐了一把安逸塵的精囊,安逸塵腰肢顫抖起來,腦海里一片白光。

  寧致遠知道他要射了,他用膝蓋抵住安逸塵的性器,讓那個可憐的小東西高高立起,然後拉開安逸塵的校服,讓安逸塵噴出來的精液都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粘糊的白濁沿著安逸塵白嫩的肉體往下滑,掛在他挺起的紅艷的乳頭上,像是剛剛噴出來的奶水。

  寧致遠低頭吹了吹挺立的乳頭,低聲道:“寶貝,你產奶了。”

  安逸塵還沒緩過高潮,又被寧致遠這句話說得面紅耳赤,寧致遠含住他的乳頭,舌頭沿著乳尖打轉,舔干淨了他的精液,又湊上來和他接吻,把他的精液渡進他的嘴里。

  “寶貝,嘗嘗你自己的奶。”

  安逸塵滿口都是精液的腥味,他閉著眼睛,被欺負到流淚,軟軟地靠著寧致遠,寧致遠見他全身泛著粉紅,知道他羞到極致,便不再玩弄他。

  寧致遠吻了安逸塵耳後一下,抓著他的屁股就繼續操干起他美味柔軟的後穴。

  玩弄小啞巴最好的地方,就是你怎麼玩他他都不會出聲。

  寧致遠卻覺得有點遺憾了,他挺想聽安逸塵叫床的,精液射進去的時候,他肯定會叫得很好聽。

  寧致遠快射的時候就把性器抽了出來,胡亂地射在了安逸塵的股間。

  把他的下體玩得濕漉漉一片。

  安逸塵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寧致遠抱著。

  寧致遠揉了揉安逸塵的小穴,那小家伙像沒吃飽似的,還一張一合的,開著一個小口。

  “媽的……真想射進去……”寧致遠低聲罵著,按著安逸塵吻了一陣。他低頭看了看表,已經過去四十多分鍾了,幸好第二天沒有課。

  寧致遠抱著迷迷糊糊的安逸塵,輕聲道:“乖寶貝,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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