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拿來吧!翔二哥。”二婷攔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麼拿來?”“嗨!這麼健忘,我的二哥。金鐲子!三十克以上的。”“噢!”
我想起來了。
這段時間公司里的事很多,今天還算是回來得早了一點。
平日回來以後,還要忙於安撫大婷。
三婷的事,幾乎就沒怎麼過問,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麼樣了,情緒還好吧?”“按你說的辦法,靈得很。前兩天不和她說話,她一哭鬧,就把她鎖緊。不鬧了,再放松下來。只管給她洗臉、擦身子、灌酸奶、換尿布。”“昨天她對我說,她要上廁所、解大便,放她下來。上完了廁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給鎖到病床上去了“二婷在向我表功。晃著大大的、充滿了乳汁的雙乳,她說:“今天開始,她不鬧了。早晨直喊餓,給她吃過八寶粥。一直勸她,勸到現在,沒事了。這不,剛剛吃了點東西,正在洗澡呢。”哈!二婷還真有兩下子。這個鄉村少婦,頭腦挺靈活的,她的力氣不算大,但對付呂紅艷這樣的嬌柔小姐,還是綽綽有余的。
二婷接著說:“她說你是犯法、強暴了她。我對她說,這算不上強暴,是他太喜歡你了。他的頭腦會糊塗,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強暴過,老實說,舒服的很呢!”嘿!
二婷的嘴巴還蠻能說的。
二婷又說:“她說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說,這不都是為你好嗎!怕你想不開,鬧壞了身子。我開始也是和你一樣,現在還不是想上哪兒就上哪兒。”呵!
她還真會現身說法。
不過,事實確實也是如此,二婷現在完全被我用金錢擺平了。
她的人品不錯,就是愛占小便宜。
我就給她錢、送她物,讓她滿足。
現在,我已經對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買菜購物。
當然嘍,找零的錢,全部都是她的小費啦。
二婷來了以後,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
但是,她對我和二婷之間的性行為卻充滿了醋意,常常橫加指責。
我向她解釋:“我也是在演戲,並沒有認真嘛,下了台,還是普通的人!你們扮演性奴,主人當然由我來演啦。再說,我那喝人鮮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嗎!”大婷被我嗆住了,就對我不理不睬的。
我也變換著手法來哄她,時間長了,她對此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對我說:“我跟三婷講,我們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賠你,等你好了以後他就會送你走。大婷也來看過幾次,她也夸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討好我,就拉她到了書房。
打開保險櫃,我從一大堆的首飾盒里面,找出了裝著金手鐲的盒子,遞給了她。
二婷看著保險櫃里大堆的首飾,眼睛都直了。
她翻開手鐲盒子,把金手鐲拿到燈光下,仔細的看又看,又細細的看過盒子里的購物發票,隨後就把金手鐲套在了手腕上。
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鏽鋼環上,早就纏滿了細細的紅絲线。
她開心得滿臉通紅,眼睛里放出光來:“太好了!三十八點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鐲子。”看她高興的樣子,我又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鉑金鑽石戒指給她。
她接過去看了看,又還給了我:“這個鬼大的玻璃銀鎦子沒意思,我還缺個墜子。”二婷指著她脖子上粗大的金項鏈對我說。
真是鄉下人,只認得黃金。
行,就滿足她的心願吧。
當我把沉甸甸的足金掛件拿出來時,二婷興奮得幾乎暈倒。
她用雙手勾緊我的脖子,響亮地吻了我十幾下。
接著就飛快地解開了襯衫鈕扣和哺乳胸罩,把她的大乳頭猛地塞到我的嘴里,差點讓我窒息。
走進理療室,三婷穿著浴袍,坐在病床上,在用浴巾擦著她濕漉漉的長發。
看見我走進來,她的手一抖,浴巾掉到了地毯上。
我也不說話,撿起浴巾,坐到她身邊幫她擦著濕頭發。
半晌,三婷戰戰兢兢的問我:“你能放我走嗎?”“我們換一個環境再談這事,好嗎?”我和藹的對三婷說。
她沒有說話,我拉住她的手,領她到了副臥室、讓她坐在床上,又叫二婷給她端來了水果和飲料。
我坐在椅子上,盡量保持著微笑,對依然存有戒心的三婷說:“請放心!我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不禮貌的行為了!我絕對不是壞人,但也談不上好人。我是犯了糊塗,才把你弄了到這兒,還侵犯了你,現在已是追悔莫及,請你恕罪!”三婷低著頭,仍然沒有說話。
“這里的條件還算可以,你先住上幾天、壓一壓驚,調養好身體,我就送你回家。”她還是不說話,手里玩弄著系在腰間的浴袍系帶,我換了一個話題:“你開出租車不大合適!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干這一行,實在太危險了!你回去以後,最好改行干點別的什麼事。你很愛好開車,我就送你一輛,但我還不知道你喜歡的是哪種小汽車?……”我這話,三婷似乎有了一點興趣,她抬起了頭、揚起長長的睫毛,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
“……你的捷達車讓我給扔了。只要你同意接收,我就翻幾倍賠償你的一切損失!不過,那輛車不太好,沒有ABS裝置。刹車踩得猛了點就會側滑,我還差一點撞上了拖拉機……”“你不會用點刹?”三婷忽然開口,插上了一句。
看來,她是個汽車發燒友,而且燒得還不輕。
面對她愛得狂熱的小汽車這個話題,她忍不住了,終於開了玉口。
話匣子一打開,要想再關上也不那麼容易。
我們開始熱烈地談論起了小汽車來:從軍警用車,到民用車;從豪華車,到家用車;從進口車,到國產車;從頂級配置,到實用裝置;從越野四驅動,到普通二驅動;從性能,到油耗……
不知不覺的,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三婷對我的戒心開始有了松懈、氣氛也變得融洽起來。
最後,我們一致認為:做為個人和家庭用車,綜合各種因素,目前來講,還是別克SRV的最新款較為合適。
三婷喝了幾口橙汁,問我:“不開出租車了,我干什麼好呢?”想了一下,我對她說:“你看我這兒,存有大量全新的內衣、婚紗。全都送給你,回去開一家婦女用品商店,倒也不錯。”三婷點點頭,喝了幾口橙汁、又繼續和我聊著。
不大一會,我覺得她有點不大對頭:她似乎有些煩躁,臉頰微紅、緊夾著兩腿,把浴袍系帶上的結解開來、又系上……
仔細觀察後,我得出結論:三婷服下了小劑量的春藥,開始起作用了。
我又沒有下藥,是誰干的呢?
從發作的時間上推測,春藥是下在橙汁里的……
“二婷!肯定是她在搗鬼!”起身拉開房門,我想去找二婷問她一個究竟。
跨出門來,差點和門口站著的二婷撞個滿懷。
二婷手里拿著一套乳罩、內褲,一條睡裙、一包衛生巾和一本避孕藥膜。
“你搞的什麼名堂?”我問二婷。
“嘻嘻,你對我這麼好,我要幫你。書櫥里拿的女用藥,怕藥壞了人,沒敢多放。二婷低聲的對我說。”“這怎麼能行?”“行!只要你喜歡就行。”二婷邊說,邊進了房間,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跟三婷咬了咬耳朵,三婷的臉立刻變成了紅布。
二婷對我說了聲:“我去跟大婷聊天。”關上房門,她就出去了。
拉了拉房門,被那鬼精的二婷反鎖上了。
心里砰砰的直跳,我走到床前坐到了三婷的身邊。
她羞紅著臉,小鳥依人般的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剛剛伸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三婷就順勢滑入我的懷中。
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閉上眼睛,仰起她顯現出酒窩的臉、紅唇微張,等待我的親吻。
她那可愛動人的模樣,如果說,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他肯定姓柳、名下惠。
浴袍的系帶已經被她自己解開了,里面沒有戴乳罩,袒露著挺翹的雙乳,下身也僅兜著一塊白色的棉質尿布。
吻著三婷,我脫下了她的浴袍。
撫摸著一雙美乳,把手伸進了尿布里。
“啊,濕濕的!”吮著乳頭,我拉下了緊兜著的尿布。
三婷忽然睜開眼睛,看著我說:“翔哥哥,你把我捆起來吧!”見我愣住了,她又重復了一遍。
“這是怎麼回事?地下室里會不會有什麼邪氣?要不,她才來幾天,就變得跟大婷一樣了。”見我還在發愣,她就搖我、催促我動手。
“為什麼?你不說,我是不會動手的。”我問三婷。
她羞澀的低聲說:“這樣刺激、特別舒服。來吧!捆緊點,把我的嘴也堵住吧。”這個道理我知道,但她適應的如此之快,令我十分驚訝。
我讓三婷躺下,用系壓尿布的紅絲帶,把她手腕上的兩個活動小環拴在一起,然後系在床頭的銅欄杆上。
又把她的兩條腿拉直、分開,壓向她的臉。
再用浴袍的系帶穿過腳踝上的環,牢牢地系在床頭銅欄杆的上端。
最後,我用尿布緊緊地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脫下衣服、趴到床上,分開她的陰唇,狂吻起來。
直到她渾身顫抖、“淫水”橫流,嘴巴透過塞滿了的尿布,不斷地發出了極大“哼哼”聲時,我才把硬挺的陰莖緩慢地插入了她狹窄的陰道里。
怕她仍有疼痛感,我依舊使出了我的老招數——分散她的注意力。
同時,慢慢加快抽插動作。
等到她發出了歡愉的哼聲時,我就開始進行大搏殺。
數十分鍾的肉搏戰,直殺得天昏地暗。
在她癱軟如泥、敗下陣來的時候。
我才拼盡全力,進行最後的突刺。
我高喊著:“婷、三婷。繳槍不殺!優待俘虜……”把我的殺手鐧,猛地射進了她的大本營。
放下三婷的雙腿、扯出她口中的尿布,我把吸飽精液和“淫水”的衛生巾塞進她的口中。
幫她穿上墊了衛生巾的蕾絲三角褲,再解開她的手,給她戴上織錦緞乳罩、穿上吊帶睡裙,這才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衛生巾。
三婷長舒了一口氣,睜開激動的淚眼,摟住我喃喃的說:“舒服死了!你讓我死了十幾回。我不投降!我要繼續戰斗、堅持到底、人在陣地在!來吧,向我開炮!……”“好哇!你這個頑固不化的反動分子。”敵人不投降,就叫她滅亡!
我又用浴袍的系帶把她反綁起來,摁她跪在床上。
扒下蕾絲三角褲後,我從她背後陣地中間的結合部,勇猛地穿插進去。
我高喊著:“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
窮追猛打起她這個窮寇來。
……直到她敗退海島、縮成一團、動彈不得時。
我才停止了追殺,開始炮擊金門……
完成任務、大獲全勝後,我結束了軍事行動。
給三婷塞了避孕藥膜、穿上墊了衛生巾的三角褲、蓋好毛巾被,吻了吻她的額頭,叫她好好休息一下。
然後,我高唱勝利凱歌、昂首闊步的班師凱旋。
出了房門來到走廊。
二婷手里拿著鑰匙串、坐在地毯上。
看見我,她站了起來:“怎麼樣,滿意不?看你開始還猶豫得像個老娘們似的。”二婷洋洋得意,臉上露出了媒婆剛撮合成了一樁婚事般的燦爛笑容。
“難得你一片好心,應當獎勵!你跟三婷咬的什麼耳朵?”我問她。
“我只對她說,捆著干,特刺激、特舒服,你是嘗過的,干吧!”“這家伙,還真行!……”拍了拍二婷的臉,我拿出錢包點了十張百元大鈔遞給她:“這事可不能讓大婷知道!你跟她說,三婷剛來、需要多加照顧,把她抹抹直。”“我知道,我會擺平她的,你放心!”二婷嘿嘿的笑著,臉上放出油光。
她把簇新的鈔票卷起來,插進戴了哺乳胸罩的乳溝里,一溜煙地跑了。
晚餐很豐盛。
我們四人圍坐在餐桌旁,我的心情特好,小飲了一杯葡萄酒。
三婷臉上的紅霞尚未退盡,食欲不錯。
大婷則一言不發,慢悠悠的吃著。
吃完淺淺的一小碗米飯後,她把碗筷一推,說聲:“吃飽了。”起身就回房去了。
在我的示意下,二婷端著飯碗,邊吃邊跟了過去。
我和三婷邊吃飯邊聊天。
三婷好奇的問我:“翔哥哥,這麼多的房門都是統一格調。唯獨大婷的房門,怎麼像牢門一樣?”我笑著對她講了這扇門的緣由,三婷噴了飯。
吃完晚飯,我陪三婷回到房間。
閒聊了一陣子後,我對三婷說:“我打算兩三天後,著手安排你的事。先幫你租上一間門面房,辦好營業執照,再把我這里的貨物全部運過去。給你買輛新車,上過牌照之後,就送你走。”聽完我的話,三婷臉紅紅的說:“只要你不是壞人,真的對我好就行了。其它的事,都算了吧。”
繼續聊了一會兒,三婷忽然問:“你為什麼把我們都叫做婷、婷的?”我想告訴她也無妨,我就把周婷等人的事以及丁蕾、朱小香的來由全對她講了。
三婷聽完了以後,沉思片刻,她說:“你這人還蠻重感情的。現在的年青人哪還管這些,好就在一起,不行就拜拜。我也一樣,不會管你跟大婷、二婷的什麼事。只要你真心待我、對我好,就是走了以後,我也會十天半個月的回來看你一次。”
我撫摸著三婷的披肩長發,心里十分的愛戀。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得去陪大婷、在她那里過夜。
我站起身來,叫三婷早點休息,就要走人。
“不要走嘛!我這幾天老做噩夢,人家害怕嗎。你陪著我好不好啊?”三婷嗲兮兮地拉住我的手、搖晃著。
正在左右為難,敲門聲響起,隔著房門傳來了二婷的聲音:“翔二哥,大婷說她有點頭痛,讓你陪著三婷。”“嘿!”這個鬼頭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這麼快就搞定了大婷。
我連聲回應二婷、拉著三婷,脫衣上床。
三婷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我不服氣!我還不死心,我要反攻大陸!”
“嗬!你這家伙。要不是顧忌到海峽中游弋著大婷的第七艦隊,還要時刻提防她在仁川登陸,我早就收復寶島、統一祖國了。你還賊心不死,妄想反攻大陸。行啊,放馬過來吧!我這里早已森嚴壁壘了!”三婷騎到我的身上,大喊一聲:“我來也!”黑雲壓城、鋪天蓋地的殺將過來。
我也不甘示弱,抖擻精神、一柱擎天,挺起我的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好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廝殺!
大戰幾百回合,仍然不分勝負。
眼看一時贏不了我,三婷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她站起身來、調轉馬頭,殺向我的下三路。
趴到我的肚皮上,三婷張開她的血盆小口,咬住了我的命根子。
我以不變應萬變,用我的鋼齒銀牙,順勢嘬住了她的黃龍洞。
又是一番拼殺!
……百來個回合下來,漸漸的,我頂不住了,開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多年的南征北戰,又是自然災害,再加上她史無前例的“口舌大革命”,我實在是抵擋不住了。
在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涌澎湃的、巨大浪潮的猛烈攻擊下,我亂了陣腳,沒過多久,我就全线崩潰、完全徹底的垮了台。
我喊著:“婷、三婷,我投降,請你遵守日內瓦協議,講點人道……”話沒說完,我就乖乖地向她交出了我的槍彈來。
三婷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地咽下了她的戰利品,得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樣?不行了吧!盡管你有原子彈、氫彈,我也照樣啃掉你的大使館!”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陣亡成了烈士:“哼,走著瞧!我先咽下這口氣。我的第三代、繼往開來的“性首腦”是軟弱了一些。等我加入了世界“性”組織,發展“精”濟。再研究成功變軌“性技術”,破壞掉你的衛星防御系統。到那時,就是隔著太平洋,我也要徹底搗爛你的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