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余翔!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大婷在喊著我。
“什麼事?”走進大婷的房間,我笑容可掬的問她。
“你是不是被那個你叫她什麼三婷的小狐狸精,迷得頭腦發昏了!連她來了多少天你也不記得了。”“沒有啊!連今天,她來了十二天了。”“你能記得清就好!十幾天了,天天你都像丟了魂似的,一回來就泡在她的房間里。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哪會忘記,我這幾天就是在忙這事。幫她租好了一間門面房,等辦好了營業執行照,就送她回去當小老板。”“趕緊送她回去,她家里的人會急死的!”“我讓她打過電話,騙住了她的家人,現在她的家人已經撤銷了人口失蹤報案。”“我不管你說什麼,三五天內,你讓她走人!”大婷下了最後通牒。
老實說,我打心底里舍不得三婷走,大婷的話不又能不予理睬。
三婷雖然美貌勝過大婷,但是,大婷的綜合得分卻遠遠高過三婷。
況且,我和大婷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這份感情是很難割舍的。
權衡利弊,我咬咬牙,做出了決定:送三婷走!
我對大婷說:“我將以最快的速度辦完一切相關事項,今天不算,五天以後,我就送她走!”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奔忙了起來……到了第五天,三婷店鋪的營業執照拿到手了,除了大婷留下一些精品,二婷要了部分實用的,其余的內衣、婚紗禮服,全都送到三婷的店鋪去了。
別克SRV最新款的家用型兩二廂小汽車也付了款,只等第二天上午提了車,晚飯後就送三婷走。
當晚,我來到三婷的房間,陪她最後一夜。
“這是車輛購置發票,這是營業執照、租用合同、租金收據,這是……”我把店鋪鑰匙和一大堆票據一一交給三婷,又送給她十來件首飾。
最後,我拿出一張用呂紅艷的名字開戶的銀行存折。
“存折上面,我存進了八十萬元。這是我的戰爭賠款,請你笑納、望你恕罪!”
我畢恭畢敬的,雙手遞給三婷。
三婷“撲哧”一笑,兩手摟住我的脖子:“店鋪是你的心、首飾是你的情、小車是我的愛,這些我都收下了。戰爭賠款嗎,就沒必要了。只要你認輸,我還要賠償你的大使館呢!”“大使館!”我悄悄把存折塞進三婷的行李包中。
不服氣地跳了起來:“你對我大使館的暴行,已激起了強烈的憤慨。我已經養好精、蓄好銳。准備大打一場自衛反擊戰,堅決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惡行徑!”“自衛反擊戰?得了吧!朝鮮、越南,那是你的當年勇。波黑、海灣,你敢吭一聲嗎?世界警察又怎樣?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館!”“呀,……啊,……啊!看招!”我發出了京劇武生樣的怒吼,猛撲上去,和她廝成了一團……
硝煙散去、一切平息後,我和三婷相擁、相吻,一同進入了夢鄉……
後半夜,三婷的呻吟聲驚醒了我。
開燈後,只見三婷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了出黃豆大的汗珠。
“那里不舒服?”我關切的問三婷。
她告訴我,她全身不得勁,尤其是小腹,陣陣絞痛。
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反跳痛,不像是闌尾炎。
不管什麼毛病,先給她吃了點鎮痛消炎藥。
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狀非但沒有減輕,似乎還加重了一些。
大婷也過來看她,我們一起合計了一下,猜測她患的可能是婦科方面的疾病。
大婷建議立即送她去醫院,我認為不妥:“她的尋人啟示,連同像片登過報。如果有人認出她來,就很麻煩。不如我去騙一個醫生來出診,不管花多大的價錢,先治好三婷的病再說。”大婷沉思了半天。
她說:“我也看過報紙,她的尋人啟示,幾種報上都連續登了好幾天。她的長像又引人注意,是不大方便。你把醫生騙來,只要她不認識來去的路,就是認出三婷也沒什麼關系。等到三婷的病一好,送她走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她又對我說:“你看你,把事情弄得,我們都快成了黑社會。你去騙醫生,千萬不要再有什麼花花腸子了!”我連聲對她說:“看你說的,我是什麼人了?找醫生,當然是要醫術高明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們照料好三婷,我這就走。”我換成了女裝,駕車到了N市第一醫院。
途中我在醫療用品商店,購買了一些常用的醫藥、醫療器具和兩套病號服,又在專用服裝店,買了儀仗隊的一套男服、三套裙服。
我把換了牌號的桑塔納轎車,停在了門診大樓的後側門。
剛鎖上車門,身上的尋呼機響了。
這些日子,心里一直放不下王利宏,小頭目給的那只尋呼機總是帶在身邊。
看了看尋呼機上的留言,是黑老哥要我回電話。
走進門診大樓,在二、三樓之間緩步台牆壁上的公用磁卡電話上,我撥出了號碼。
“喂,小阿弟。”話筒里傳出了黑老哥的聲音:“你要找的人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打算怎麼處置他?”“你是怎麼找到他的?現在他人在哪里?”“嗨!你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以為一個粉呆子還不好辦,誰知這家伙功夫不簡單。上次我的人在南面的國境上找到了他,這家伙連接傷了我們三個兄弟,跑得沒了影子。這回,他竟然跑到我眼线最多的N市來了。我的手下在他犯了粉癮的時候,沒費多大事,就抓住了他。”“真對不起!是我忘了說,我放倒他,也不是很輕松的。不好意思,我現在抽不開身。請讓你的手下,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一切費用,我來!”“你我之間,還談什麼費用。剛給他用了麻藥,我叫人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去。”“停了一下,黑老哥又說:小阿弟,你送的玉佩,我非常喜歡,天天帶在身邊!我給你的貨喜歡不?那可是上等的貨色,身材模樣雖說算不上絕頂的,可氣質卻是一流的!本來,我是打算要她做我的壓寨夫人的。”“謝謝你,謝謝你!我太喜歡她了!”
“不用謝,不用謝!小阿弟,只要你開心就行。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喜歡漂亮的,以後我再給你送上幾個……”東扯西拉的,又聊了一陣子,雙方掛了電話。
我正准備上樓,手機的鈴聲從衣服口袋里傳了出來,是老李打來的。
老李告訴我,昨天晚上,警察抓住了在賓館里賣淫的周婷。
老李交了五千元罰款,把她保了出來。
周婷跟他要錢,問我該怎麼處理。
“她要多少錢?她並不缺錢用,為什麼去干這種不要臉的事?”“她開口就要五萬元並威脅說,要是不給她錢,她就到公司去出你的洋象。看她的臉色,好像她也在吸粉。”我氣壞了,我對老李說:“這個女人墮落得不可救藥了,攆走她!一分錢都不要給她,也別再讓她看兒子了,我的兒子,不能有一個當婊子媽媽!”
老李告訴我,王利宏可能潛回來了,有人看見好像是他。
周婷的事,似乎有他在背後搗鬼,老李叫我提高警惕。
我叫老李放心。
讓他明天去一趟戒毒所,送一些生活用品給王利宏。
如果周婷真的在吸毒,那就把她也送到戒毒所去。
收起了手機,我向三樓的婦科走去。
下午剛上班,一時還沒有病人前來看病,走廊里顯得靜悄悄的。
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走路聲,回過頭,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相貌秀美、身材特迷人的女醫生走了過來。
在她高高的胸前掛著的工作牌上寫著:倪穎、婦科主治醫生。
看著她以優美的姿勢走進了婦科第三診室。
我想,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就是主治醫生了,醫術一定不錯。
我的目標,應該鎖定她!
開始有了三三兩兩的就診病人。
我坐在走廊牆邊的椅子上,心里面盤算著怎樣才能把她騙走。
她不同於二婷,文化水平高、見多識廣。
怎樣才能把謊話編圓呢?
“三婷在病著,時間不等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弄走!”跑下樓去,我從車內取出紗布繃帶、一套病號服,放進挎包,又從工具箱里拿出了麻醉劑。
這瓶麻醉劑是我退伍時偷著帶回來的,使用它,目標就會處於半昏迷狀態,思維混亂、視力模糊,全身發軟、口不能言語。
藥效只有個把小時,蘇醒後一切如常。
回到三樓,我仍坐在走廊牆邊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著下手的機會。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倪穎從婦科第三診室里出來了,她走進了走廊盡頭的女廁所里。
機會來了!
我站起來,把麻醉液倒在大手帕上,慢慢的跟了過去。
女廁所里,倪穎正在自來水池邊洗手,沒有在意身著女裝的後來者。
我迅速行動,用吸滿麻醉劑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身連同雙手一起用力摟住、不讓她掙脫手帕。
幾秒後,她微晃著身體,呆愣住了。
快速脫下她的白大褂、換上寬大的病號服,又用紗布繃帶把她頭部纏繞的僅露著兩個鼻孔,像個重病號一樣。
把她的白大褂和聽診器裝進挎包後,我攙扶著她向樓下走去。
運氣還真不錯,直到把倪穎扶進小車、半躺在後座上也沒有碰上一個人。
關好車門,我發動了引擎,駕馭著桑塔納駛離了醫院。
一回到家,我就把倪穎抱到地下二層的浴室里,重新給她換上白大褂。
解除她頭部纏繞的紗布繃帶後,我換上了儀仗隊的制服,抱著她來到地下三層。
二婷看到我抱著一個目光呆痴的醫生走進來,嚇了一大跳:“你找來一個半死的醫生,怎麼替三婷醫病?”“不要緊!她只是被麻醉了,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你快去把葡萄酒拿來,還要把門全都鎖好。三婷病好之前,你要看住她,不能讓她跑掉!”二婷答應著、跑去了。
我抱著倪穎來到賓客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大婷聞訊也過來了。
我拉著大婷到了三婷的房間,喊來二婷,讓她們倆換上儀仗隊的女式裙服,又把一套裙服掛到房間里的掛衣架上,再給三婷換上病號服。
我對她們三人說:等她麻醉蘇醒後,你們就如此這般、這般的……
灌了倪穎幾大口二婷遞過來的葡萄酒、又叫二婷用冷水毛巾給她洗了把臉。
我像警衛一樣,立正站在門口。
過了不久,倪穎搖搖頭、用力的眨著眼睛,慢慢坐起身來:“咦?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她看見自己處身於陌生的環境,很奇怪的問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婷。
“請原諒!”大婷像在背台詞。
身穿制服的大婷格外美麗,就像一個部隊文工團的演員。
“請原諒,我們用這種不禮貌的方式把你請到這兒。這里是地下三百米處的特級絕密單位,這就是我們使用這種方式的原因,請你理解!”大婷咳嗽了一聲,又一本正經地接著說:“按照特級保密制度的要求,我們有一個女病號不能送到醫院治療,這就是我們請你來的原因。”倪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看看正襟危坐的大婷,看看四周、又看看二婷和警衛模樣的我。
將信將疑的說:“我到這里,我的單位和我家里的人知道不?”“在此之前,我們的安全部門已經和你們的院領導聯系好了,院領導會通知你的家人,你在執行特別任務。在此期間,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聯系。”停頓了一下,大婷又對她說:“按照特級保密制度的要求,你在這里不要隨意走動、不得提任何與你的工作和生活無關的問題。完成醫治工作後,我們還用請你來的方式再送你走。至於報酬嗎?不是問題,我們會讓你滿意的。”“還有!”大婷嚴肅地說:“特級絕密單位里的工作人員沒有姓名,只有代號。男的叫做翔、女的稱為婷。”“他叫二翔。”大婷指了指我,對倪穎說:“我是大婷、她是二婷、病人叫三婷。為了工作方便我們暫且稱你為四婷吧。”“二翔!”大婷喊我。
“到!”我用軍人的步子,走到大婷面前。
“你領四婷去看病號。”“是!首長。”我立正、敬禮、向後轉,仿佛又回到了特種部隊。
大婷真是個天才,具有表演藝術的天賦。
她超出了我導演內容的即興表演,把個倪穎懵得暈頭轉向。
我竭力忍住笑,領著稀里糊塗的四婷來到三婷的房間。
四婷拿著聽診器仔細地為三婷做檢查,又詢問了一些問題,然後對著跟了過來的大婷說了些我聽不清楚的話。
大婷招手讓我進房間,她說:“醫生認為三婷很可能患了某種婦科疾病,做過B超檢查就可以確診。如果沒有條件做B超,血液和婦科項目化驗也能基本確診。”我想起了書房里的一套顯微鏡,就對四婷說:“資料室里有特工用的顯微鏡,不知道能不能用於醫學檢驗?”四婷回答:“看了顯微鏡再說。”領她到書房、看過顯微鏡後。
她說:“很好,比醫院做常規檢查用的顯微鏡還要好。”隨即,她去采來了化驗樣本,在顯微鏡下工作起來。
真不愧是主治醫生,四婷樣樣都能拿得起、放得下。
很快,她結束了化驗,又回三婷的房間了。
“二翔,你快去把這些藥品買來。”我接過大婷遞來的寫了一長串藥名的信紙,飛奔而去……不到一個小時,我買回了藥品。
四婷拿過幾種,開始給三婷用藥。
吃晚飯的時候,我問四婷:“三婷的病,什麼時候能好?”“噢,用過藥,三天即可緩解、一周基本治愈。完全康復則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大婷插過話來:“等她完全康復後,我們才能送你走,請你做好思想准備。”四婷面露為難:“她患得又不是什麼重病,三天以後完全可以通過電話問診,一周以後只是休養而已,不需要我留在這里。”“這是安全工作的要求!”大婷嚴肅的說:“你把你的家庭地址和電話號碼給我們,我們可以先支付一部分報酬。讓你的家人臨時雇請一個保姆,解決家務勞動方面的後顧之憂。”四婷看了看大婷,沒有再說話……
夜晚,我守在三婷的床前,用過藥的三婷睡得很平靜。
半夜一點多鍾,四婷走了進來:“我來看看病人,換了一個環境,不大習慣,我睡不著。”說話之間,二婷也來了,她的責任心很強。
我對她們說:“這里說話會影響病人休息,反正也睡不著覺。不如我們到俱樂部去,喝喝咖啡,聊聊天。”到了性娛樂室,在咖啡桌旁坐了下來。
二婷端來了熱咖啡,我們一面品嘗著咖啡,一面聊著天。
四婷吹了吹滾燙的咖啡,嘆息了一聲。
“怎麼?不習慣在外面工作?”我問她。
“這倒不是,我經常半夜出診、下鄉巡回醫療、外地進修學習。就是放心不下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和住在一起的公婆。”“這樣吧!”我對她說:“你打個電話回去,安慰安慰他們,但不要超過一分鍾。否則,我就會受到嚴厲的處罰!”我開了牆上的暗盒,把室外天线的導线連接到小頭目給的手機天线上。
然後,我把手機交到四婷的手上。
接通電話後,四婷簡明扼要對她的丈夫說明了情況,要他放心,不要再過問此事。
又簡短的關照了幾件事,就關了手機。
我們又坐下來繼續喝咖啡。
喝了兩口,四婷看到二婷手腕上鋥亮的不鏽鋼環,她好奇的問:她們三人的手腕上,怎麼都有著一模一樣的不鏽鋼環?
“噢!這是工作需要。你要是有興趣,也給你裝一付吧。”我開著玩笑跟她說。
“好啊!環上面還有圖案花紋,挺好看的!”四婷的興致很高。
二婷捂著嘴,吃吃的笑著,站起身來、又到三婷房間去了。
我拖來了氬弧焊具和防灼傷的冷卻裝置,把兩只不鏽鋼圓環焊裝到四婷的手腕上。
四婷玩弄著手腕上的環,又接著喝溫熱的咖啡。
我忙得有點渴,也大喝了幾口咖啡。
很快,我覺得咖啡不大對頭。
喝下去後,渾身發熱、心里面躁動不安。
我也沒有多想,只是站了起來,脫下制服、掛到衣架上。
僅著背心、內褲,轉過身來。
我驚詫地看見,四婷和我一樣滿臉通紅的。
身上只穿著一套粉綠色的絲緞乳罩、三角內褲,顯現出了一流的魔鬼身材。
她也要把脫下的白大褂往衣架上掛。
看著我,發起愣來,手里拿著的衣服掉到了地毯上。
“哎呀,咖啡里有春藥!”一定又是二婷在搗鬼!
她竟然連我也一塊藥了。
正要去找二婷算賬,還沒來得及轉身,四婷的雙手已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把她滾燙的臉頰貼到了我的胸脯上。
發作的春藥,使我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我用一只手摟住她脖子,低頭嗅著她一頭的前看是女後看是男、新潮發式的秀發。
另一只手隔著薄薄的、高度透明的三角錦絲內褲,撫摸她那模特兒般的、誘人的臀部,揉她的尾骨、撓她深深的屁股溝……
鼻中傳來她秀發上沁人心脾的芬芳氣息,加上春藥的作用,強烈地刺激著我,令我無法自制。
我扳起了她的臉、狂吻她的雙唇,手則沿著她的腹部伸到三角內褲里。
“呀,濕得嚇人!”看來春藥對她的作用也相當大。
脫下她粉綠色的絲緞乳罩、三角內褲,我把她抱起來,蹲放在呂紅艷剛來時用過的,那張特制的活動靠背椅上。
把她像呂紅艷一樣捆綁在椅子上,絲內褲塞進她的口中。
起先她還有一點驚慌,後來,新奇、刺激和亢奮取代了一切。
四婷赤裸的身體,性感得無法形容,單是她那高高凸起的陰阜,就比常人高出一倍有余……我在春藥的刺激下,對她使出了比對付呂紅艷還要大幾倍的干勁來。
先是手口並用,在她數次達到高潮之後,我搖下靠背,把她放躺下來。
脫光自己、亮出了利器,向她發起了瘋狂的衝擊……
第一次領教到了春藥厲害。
對付呂紅艷時,中途我還暫停了數次。
這回,我一口氣就是一個多小時。
最後,在她渾身發抖、就要翻起白眼時,我喊著:“婷、四婷……”狂泄而出。
給她吃過“混合液”,十來分鍾後,我解除了對她的所有束縛。
她仍然緊閉著兩眼,昏死般的、一動不動的躺在椅子上。
好久、好久,她臉上的紅暈才稍稍消退了一些。
四婷睜開眼睛,看了我好一會。
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把她的臉貼在了我的肚皮上。
我懂她的意思,她還要……
把她翻過身來,雙腳著地的趴在椅子上。
我用她乳罩的帶子串起她兩個手腕上的環、系牢。
堵住嘴巴後,從她的背後突擊進去,發動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波攻擊……
解除戰斗警報後,我替她兜好尿布、穿上白大褂。
我叫余興未盡的四婷去洗個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又拿來了二婷的乳罩、內褲和睡裙讓她先湊合一下。
看看手表,已經是早晨五點多鍾了。
正要去洗澡,二婷來了,她看著我只是一個勁的嘿嘿傻笑。
“你干的好事!要是大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你快幫著收拾一下。”“只要你高興的事,我都要干。怕你還像上回那樣猶豫,干脆連你也藥了。你干嘛那麼怕大婷?”“跟你說不清楚,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我拿出兩千塊錢給了她,二婷喜眉笑眼地接過錢、滿心歡喜的忙去了。
洗過澡後,我躺到理療室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啪”、“啪”,結結實實的兩巴掌打在屁股上,我跳起身來。
大婷站在床邊,一改往日的溫柔、倒豎柳眉,對我怒目而視。
“好啊!你干得好事!”大婷河東獅吼。
“我沒干什麼事啊。”“沒干什麼?我這是開門揖盜,真不該答應你去弄這個四婷來!”“噓,你小點聲。我又沒對四婷怎麼著。”“沒對她怎麼著?”大婷壓低了聲音,疾言厲色的說:“你說!她手腕上的環是怎麼回事?”“哦!她說這環挺好玩的,硬要我給裝上的。不信,你就去問二婷嗎!”大婷用她的大眼睛盯著我,看了好一會,轉身跑了出去。
不用說,准是找二婷調查核實情況去了。
不大一會,大婷回來了,訕訕的,露出了整潔美白的牙齒,溫柔又回到了她的臉上。
看著大婷陰晴變換的臉色,顯然,鬼精的二婷又一次擺平了她。
“二翔!”大婷柔情地喚著我的乳名。
她關好房門、坐到床沿上,一只手勾著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梳理著我的頭發。
“是我想得太多了!”大婷見我沒有說話,她又接著說:“有我陪著你,退一萬步來說,至多還能饒你一個二婷,你還不滿足嗎?不能再有別的女人了,這樣對你很不好!等三婷的病好了就讓她和四婷一塊走。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安安靜靜的,不是很好嗎!”“嗯嗯、是是。”我在嘴上應付著大婷,心里在發虛。
大婷看看我,又使出了她行之有效的老套路——柔情感化攻勢,她熱烈地吻起了我來。
“還疼嗎?”大婷問我。
她讓我側身躺著,扒下我的內褲,撫摸我挨了巴掌的屁股。
接下來,大婷讓我躺好,她低下頭來,把我的陰莖含進了她的口中。
頓時,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
我亢奮起來,閉上眼睛、鼻子里發出了舒暢的哼聲,美美的享受著她的唇舌。
十幾分鍾後,大婷脫光衣服爬上了床、騎到我的身上,快速而有力的動作起來。
期間,我問大婷:“你以前一直不肯跟我口交,現在怎麼又變了?”她說:“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餓了,火腿腸吃得太多、太快,吐了出來。從此,見了火腿腸就惡心。勃起的陰莖,看看還行,要是放進嘴里就會產生聯想。現在,對你有了一點點好感也就沒了聯想,反倒覺得很有趣、很愜意,挺刺激的……”我在哈哈大笑的同時,心里充滿了幸福感。
我把大婷緊緊擁住,捆住她的手環,絲內褲塞住她的嘴巴。
狂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