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一轉眼,我和穆子鴻就同居了兩個多月。
在我搬進來的第一夜,他就摸進房來再次占有了我。
那晚穆子鴻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到最後幾乎要虛脫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積蓄已久的滾燙精液噴薄而出。
這以後我們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間臥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開始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賺錢來養活自己了,連學校的課程也不去上了。
穆子鴻說以他的財力足夠供我衣食無憂一輩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養就行了,執意替我辦理了退學手續。
另外他也不喜歡我出門,除了飯後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我基本上是寸步不離家,平常就是做些簡單家務,無聊時靠看電視報紙來打發時間,然後就是赤裸裸的交媾。
我從未想到過,自己的性生活竟會頻繁到這個程度。
穆子鴻自從得到我的身體後,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復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輕人還要勇猛的多。
他每晚都要至少跟我做愛一次,而每次都要讓我再三的攀上高潮後才射精。
相比之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親熱一次,質量也遠不如現在來的高。
頻繁的性愛充分的滋潤了我的身體,使我更加充滿少婦的風韻。
本來前幾個月的辛苦操勞令我看上去有點憔悴,可是現在卻一掃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誘人的成熟女性味道。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調教,我身體里的情欲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出來,稍一挑逗就會臉頰發熱,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種性感嫵媚的風情。
我沒有再去找過老公,起初還曾試圖通過電話跟他聯絡,但每次他一聽見是我的聲音就怒罵著扔下話筒,於是我終於徹底死心了,知道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挽回。
在穆子鴻的建議下,我通過他找了個律師,很平靜的向老公提出了離婚。
他痛快的答應了,回話說一回國就可以辦手續,如果我不想回去丟人現眼的話,他可以和律師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這邊既然做出了決定,我就再也沒有其他選擇了,於是開始真正的適應了做“穆子鴻的女人”這個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漸漸的產生了“嫁雞隨雞”的想法,不知不覺的開始以一個妻子的身份來面對他了,幾乎是百依百順的聽從他的話。
穆子鴻顯然很滿意這種轉變,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經被他完全占有,言談舉止間也不再像以往那樣客氣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嚴。
他給我辦了綠卡,又派人回國去幫我注銷掉一切戶籍關系,說是以後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定居在美國,安安心心作他懷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還有親人在國內呀。”我垂著頭傷感的說,眼前不禁浮現出兒子陽陽可愛的身影。
已經一年多沒見到他了,現在他還好嗎?
我和老公離婚了,最可憐的應該就是這孩子。
“是說你的兒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鴻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聳聳肩說,“這沒什麼問題,我把他也接到美國來和你團聚好了,今後也在這里住下吧。 ”
“真的?”我驚喜交加,隨即又黯然說,“這不可能的,我老……志強他不會同意的。”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穆子鴻輕描淡寫的說,語氣里帶著強大的自信。
我望著他,對他的自信有些奇怪。
到這時候我才發覺雖然把自己交給了這個男人,但其實一點也不了解他,這個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著神秘。
比如他告訴我說自己沒有正當職業,主要是祖上傳給他豐厚的遺產,靠著每個月從信托基金那里賺來的利息就足夠開支了。
可是他又經常像是很忙的樣子,我好幾次聽到他打電話,那語氣明顯是在對部屬下達命令或是布置任務,像是什麼大公司的領導人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鴻來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物,臉上有刀疤,手臂上紋著花花綠綠的嚇人圖案。
這些人滿口粗言粗語,有時還會趁著穆子鴻沒留意,偷偷向我投來色迷迷的視线,狠狠的盯著我豐滿的乳房咽口水,令我又惡心又害怕。
當我勸告穆子鴻別跟這樣的人來往時,他就會沉下臉,要我別管他的事情。
不過他總算有照顧到我的顏面,後來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來了,只是私底下應該還是有聯系……
“在想什麼?”穆子鴻打斷了我的思緒,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著我赤裸光滑的屁股。
按照他的意見,我在家里已經不再穿戴乳罩和內褲了,這樣可以方便他隨時撫摸。
“沒什麼……”我喘息著說,身子半靠在他懷里,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只是屁股被這麼一摸,兩條腿就酸軟的站不穩了。
“唔,我知道你還有些懷疑。”穆子鴻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著,移到前面來解開了睡衣,“不過一個月內我一定能讓你見到兒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臉頰發熱,心里十分的感動。
他連我和前夫所生的兒子都肯包容,這使我對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燈下閃著光澤。
懷孕三個多月後,我的肚子已經微微的隆了起來,不過在高聳挺拔的胸部反襯下,我的腰身依然顯得纖盈窈窕,足以激發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鴻褪下褲子掏出肉棒,我全身都熱了起來,但還是遲疑著反對,“今天我們已經做過了……再來一次,我怕太激烈會影響胎兒……”
“那你用別的方式幫我解決吧……”穆子鴻先把我摟到懷里熱烈的吻著,很快就把我弄的嬌喘連連,然後他的雙手按上了我的肩頭,微微的用力下壓。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紅著臉慢慢的跪了下來,把那巨炮般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張開嘴含進了粗大的龜頭。
“喔——”穆子鴻發出舒服的聲音。
我彷佛受到鼓勵一樣,抿著雙唇一進一出的吞吐著肉棒,舌尖用心的舔著龜頭上的馬眼。
一直以來我都無法接受“口交”這種性愛花式,總覺得那是很肮髒的行為,雖然在穆子鴻的要求下,我勉強的替他口交過幾次,但都很敷衍了事,顯然沒給他帶來什麼快感。
可是今天我卻做的很認真,一來是因為他許諾要把我兒子也接來美國,這令我心中感激;二來我潛意識中覺得連兒子都要他來撫養,今後我會更加依賴他了,在情在理都應該討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點……再深一點……”
穆子鴻滿臉愉悅,閉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變粗了。
肉棒在我的嘴里也變的更堅硬,長度更驚人,我再怎麼努力也只能吞進去一小部分,龜頭已經頂到喉嚨口了,外面還有好長的一大截。
我漲紅著臉,喉嚨被撞的差點咳嗽,正在手足無措之際,穆子鴻突然伸手抓住了我豐滿的雙乳,從兩邊向中間用力一擠,頓時把剩下的大半截陽物夾在了中間。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聲,粗大的陰莖埋在我深深的乳溝里,像是條黑蛇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動著,兩個裸露的乳房緊緊的包裹著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斷的進出。
“自己來……敏敏……你自己來……抓著……”穆子鴻喘息著,大力的挺著腰部。
我不由自主的聽從了他的命令,雙手從側面捧起乳房夾住陽具,讓它在我的口中與乳溝里抽動。
這姿勢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須美的診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鏡頭。
那時我吃驚之余還曾想過這個動作其實挺難的,除非有穆子鴻這麼長的陽具,和我自己這麼豐滿的乳房才能做到。
這個荒謬的念頭當時令我羞的無地自容,還暗罵自己胡思亂想,誰知道今天居然會真的成為現實……
“啊啊……好爽……”穆子鴻臉上露出興奮到極點的表情,一手壓著我的後腦加速運動,一手盡情抓捏著我的豐乳,“敏敏……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軟……又這麼有彈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幫我來一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陰道里還爽……”
我只聽的臉紅心跳,連耳根都熱了起來。
要是在以前,聽到這樣下流淫穢的話我會感到羞恥和憤怒,可是現在卻不單沒有半點排斥的心理,反而連下體都不知不覺的濕透了。
或許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鴻產生了狂熱的征服感,他的表現極為亢奮,很快就在我嘴里爆發了,一股帶著很重腥味的濃濃液體驀地里狂噴而出。
我猝不及防,只覺得喉嚨霎時被刺的難受,大量滾熱的濃精直接吞了進去。
這令我眼角滲出淚水,本能的把肉棒吐了出來。
“咳咳……”我嗆的大聲咳嗽,不料穆子鴻的肉棒還沒有發射完,恰好把剩下一小半精液迎面噴來。
我只覺得臉上一熱,滾燙腥臭的精液打了滿頭滿臉,還有不少濺進了眼眶,慌亂的驚叫聲中,我兩腿發軟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濁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真好啊,敏敏……”穆子鴻心滿意足的呼了口長氣,兩只手繼續揉著我高聳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說,“為了胎兒著想,我的確應該減少插入你的陰道……嗯,以後就都用你的嘴和奶子來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奶子夠大,要是小一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滿臉通紅,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勉力站起身來,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汙跡。
不料剛邁出兩步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打橫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麼?”我全身都軟了,顫聲驚呼。
“我不能只顧自己呀。”穆子鴻不懷好意的笑著,“剛才你盡心服侍我,現在輪到我來讓你滿足了……”
“不要……”我剛叫出兩個字,就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了,那濕熱的舌頭舔到了敏感的陰蒂上。
我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嘴里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很快又陷入了無邊無際的快感中……
穆子鴻沒有吹牛,一個月後,兒子陽陽果然被接到了紐約和我團聚。
將近兩年不見,陽陽明顯的長高了,個頭已經到了我的肩膀,臉上也長出了青春痘。
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時候那樣老是纏著我瞎胡鬧了,言談舉止也都比同齡的孩子來的穩重。
我看在眼里,雖然覺得挺欣慰的,可是隱隱的卻也感到失落,彷佛母子間無形中已經有了一層隔閡。
跟老公的離婚手續還在辦理中,陽陽歸屬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不過我和老公雙方都同意,兒子願意跟著誰就是誰,由他自己來選擇好了。
而陽陽在聽說我和老公要離婚後,眼淚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他低著頭考慮了半天,小聲的說想先跟媽媽住一段時間再說。
我自然求之不得,於是他就暫時在我和穆子鴻的家里住了下來。
對於陽陽的到來,穆子鴻顯得很大方,態度也很友好,完全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雖然談不上當成親生兒子來對待,可總體上對陽陽還是相當不錯的,給他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間學校,還送了很多價格不菲的禮物給他,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這是在“搞好關系”。
可是陽陽對此卻並不怎麼領情,盡管表面上也是禮貌周全的,甚至連穆子鴻自己也未必能感覺到什麼,但我憑著一個女性的直覺和母親對兒子的了解,還是能敏銳的捕捉到深藏在陽陽心底的抵觸情緒。
有一次穆子鴻不在家時,陽陽終於忍不住敞開了心扉,抽抽噎噎的問我為什麼要跟老公離婚?
他哭著說在出國之前我親口答應過,絕不會拋棄爸爸跟其他男人走的,為什麼又變卦了?
我無言以對,眼淚也流了下來,只能含糊的說這些事他還不懂,等長大了就會理解我們雙方的苦衷。
陽陽很是失望。
後來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盤算著要讓我離開穆子鴻,回去跟老公破鏡重圓。
但這又怎麼可能實現呢?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別說老公是不可能原諒我的,就拿我自己來說,這幾個月來已經被穆子鴻調教的服服帖帖。
他在生活上讓我過的無比舒適,性愛上令我完全臣服,我從來也沒有這樣的依賴過一個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徹底掌握。
不知不覺間,以前那種獨立自主,自尊自強的人格從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懷著身孕,柔弱嬌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從著占有我的這個男人的意志。
陽陽很快就發現,我不僅離不開穆子鴻,而且對他簡直到了馴服的程度。
特別是這段時間以來,穆子鴻對我豐滿肉體的興趣似乎越來越濃了,老是無所顧忌的就把手伸進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陽陽就在旁邊看著。
我有時紅著臉想要回避,穆子鴻卻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美國人夫妻親熱時從來也不會特意躲著孩子。
我辯不過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發軟,也就只好聽之任之了。
遇到這種場面,陽陽起初是尷尬的垂下頭不看,但穆子鴻似乎有點惡作劇的心理,經常故意在他面前摟著我親熱,手口並用的挑逗著我的生理本能。
我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趨敏感的體質卻不聽使喚了,再加上被親生兒子目睹自己任人輕薄,在羞赧的同時也有種異樣的刺激,結果有幾次我居然當著陽陽的面“濕透”了,這真是令人無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還掩飾的不錯,沒有露出什麼太大的異常,總算在表面上維持著母親的面子。
可是聰明的陽陽卻還是猜到了點什麼,每次都緊緊咬著嘴唇,望著我的眼神很是古怪。
我有種感覺,在他的心里,我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媽媽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發生著變化。
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我形象的徹底崩塌是在兩個月後的一天清晨。
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鴻起的比較早,正在樓下的餐廳里准備早餐時,穆子鴻不知怎地突然興奮了起來,一把摟著我就要尋歡。
我驚慌的說還是回臥室做吧,他卻不由分說的扯掉了我的睡衣,低笑說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懶覺,用不著擔心被撞見。
我想想也是,於是就任憑穆子鴻把我剝的一絲不掛,就在餐廳里玩起了性游戲。
我們先進行了“69”式,他的頭埋在我的陰部,舌頭直深入我的陰道,我的嘴里則塞入他的大陰莖。
兩個赤條條的身子糾纏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動物一樣的互相激發著欲望。
很快我就先達到了高潮,淋漓盡致的泄出了溫熱的淫汁。
接下來穆子鴻站起身,我照例給他進行了乳交,雙手捧著豐滿的乳房夾住粗大的肉棒,唇舌賣力的舔吸著頂端的龜頭。
沒多久穆子鴻就把濃濃的精液全部射了出來,我不但盡可能的吞咽了進去,還用手撈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漿舔掉,然後再伸出舌頭清理著他的陽物,直到舔的干干淨淨為止。
通過這段日子的學習,這一整套動作我已經做的非常自然,潛意識里也再不覺得這有什麼羞恥或是不對。
“很好,敏敏……”穆子鴻剛說了一半就頓住了,目光看著我的身後微微變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過頭一看,陽陽就站在餐廳的門口,烏黑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著我們。
“陽陽你……你什麼時候……”我手足無措,本能的想找東西遮蓋身體,可是心中一急卻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裸體的站在兒子面前。
直覺告訴我他已經來了很久,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穢場面,已經被他從頭到尾的看到了。
“哦,陽陽,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啊?”穆子鴻先反應了過來,干笑的打著哈哈。
陽陽緊閉著嘴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的望著我。
我頭一次覺得他的眼光是那樣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還直接的透視到了我的靈魂。
我的頭腦一陣暈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
在兒子的眼里充滿著鄙夷,他一定是在想,面前這個光著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臉”來形容,根本喪失了做母親的資格……
第二天,陽陽對我說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
我的熱淚涌了出來,盡管心中一千個一萬個的舍不得,但卻沒有開口挽留,只是無言的替他收拾好了行李。
“再見,媽媽。祝你幸福,我長大會回來看你的。”
望著車子絕塵而去,我只覺得整個心都像是瞬間被掏空了,在晨風中搖搖欲墜……
陽陽離開後,我變的更加放縱了,對穆子鴻的依賴也更深,幾乎是把他當成了精神支柱。
我對人生已經再沒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順利的把孩子生下來,組建成一個新的家庭度過下半輩子。
這時我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妊娠反應的很厲害,幸好胎兒孕育的很順利。
撫摸著漸漸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開始充滿著母愛的溫馨。
雖然這個嬰兒並不是愛情的結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來到這個世界,我就會把全部的母愛傾注給它。
這一天,我到醫院去進行身體檢查。
以往都是穆子鴻親自開車送我的,但今天他說要在家里會見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輛出租車專門送我。
我沒有多想,吻別他後就坐上了車。
剛開到一半的路程,我就發現上次的體檢報告忘了帶出來,於是叫司機又把車開了回去。
在家門口我下了車,突然一呆,看見清子的車竟停在那里。
自從我搬到這里後,因為不再上班出門,和清子的來往就比較少了。
我曾幾次打電話邀請她來家里玩,但是她都說工作太忙回絕了,怎麼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過來?
而且還是正巧在我出門的時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回想起清子曾協助穆子鴻治療性無能,兩人可以說是發生過肉體關系。
難道穆子鴻在跟我同居後,還一直瞞著我暗中跟清子牽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緊了,平穩了一下呼吸,取出鑰匙打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關處,此外還有另外一雙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樓下的客廳里沒有一個人,二樓的臥室里卻隱隱的傳來了男女嬉鬧的聲音。
我好像被人當胸擂了一拳,幾乎站不穩腳步,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躡手躡腳的登上了二樓。
每攀上一級台階,耳邊傳來的聲音就接近了一點,走到一半的時候已經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聲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雜成的,充滿了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發出興奮的浪叫,“……啊……頂到了……花心……喔……嗚……喔……怎麼你……喔……越來越厲害了……”
“小騷貨……才一個星期沒干你……就浪成這樣了……”穆子鴻喋喋怪笑著,“看我怎麼喂飽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給我大雞巴……給我……快點嘛……啊啊……討厭…”
另一個女人的淫叫響起,赫然是老板娘須美的聲音!
我只覺得全身無力,兩腿酸軟的坐倒在了台階上,竟是連過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消失了,一顆心空空蕩蕩的好像飄浮在半空中,大腦一片空白。
沒多久,臥室里的一男兩女發出高亢的狂叫,持續了半分多種後,慢慢的平復了下來,接著就是意猶未足的陣陣喘息。
只聽穆子鴻長長吐出口氣問:“怎麼樣?插的你們爽不爽?”
須美撒嬌的呻吟了一下,語氣里帶著十足的討好:“當然……你本來就是全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鴻呵呵大笑,聲音充滿了得意。清子也撲哧笑了出來:“那還用問嗎?
看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時候蘇敏敏怎麼會相信你是性無能?“
我腦中“嗡”的一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穆子鴻……他一開始就不是性無能?
只聽穆子鴻說:“她是個頭腦簡單的女人,很容易騙的。不過也多虧了你們母女倆,陪著我一起演了這麼多場精彩的戲。”
我驚呆了,彷彿有顆重量級的炸彈在身體里引爆,用“天崩地裂”來形容絲毫不為過,巨大的震驚幾乎要把我整個人擊倒,令我眼前一陣陣發黑。
——原來,須美和清子是兩母女!
——原來,穆子鴻從來就不是什麼性無能!
——原來,他們三個人是串通起來騙我的。
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劃的騙局……
這幾個念頭閃電般的闖進腦海里,我只覺得天旋地轉。
恍惚中又聽到清子的聲音不解的問:“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為蘇敏敏花這麼大的心思?想要占有她,你只要隨便叫幾個手下把她綁架來不就可以了?難道你強暴過的女人還少嗎?”
穆子鴻陰沉的一笑:“這你就不懂了。蘇敏敏可是個難得的尤物,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這個少婦是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潛藏在身體里的性感還完全沒被開發出來。用強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肉體,但卻享受不到那種主動配合的樂趣。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這個女人,讓她心甘情願的把身心都奉獻給我,成為我胯下溫馴的女奴。“
只聽須美接口說:“清子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讓蘇敏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喪失自尊和人格,接著潛移默化的改變她在性愛上的保守觀念,然後令她沉浸到情欲中不可自拔,最後再讓她被丈夫和兒子拋棄,這樣她再也沒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調教,才會永遠安於做一個被包養起來的玩物。”
我聽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彷彿掉進了冰窖里似的,牙關不停的打戰,手足一片冰涼。
清子咯咯笑道:“不過最妙的一招,還是騙她說因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墮胎,居然連這個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鴻冷哼一聲,說:“我老早就發過誓,這麼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她的肚子。這一方面是因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麼,女人都是這樣的,等她生下我的孩子後,就會對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時候就算不小心被她發現了真相,她也絕對沒有勇氣再去面對……”
這兩段對話又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擊下來,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霎時奪眶而出,咬著嘴唇站起身,挺著大肚子跌跌撞撞的衝下了樓。
“誰?”臥室里的三個人齊聲呼叫。
我恍若不聞,蹌踉著腳步來開門奔了出去。
那輛出租車還停在門口等著,我一頭栽了進去,用哭泣般的尖銳嗓音發瘋似的喊:“開車!快開車……我要離開這里……快開車!”
“OK!”司機詫異的從倒後鏡望了我一眼,似乎對我情緒的巨大變化感到驚奇,但是也沒有多問,緩緩的發動了車子。
開出幾十米遠後,我從後車窗看到精赤著上身的穆子鴻出了家門,遠遠的揮著手追上來,好像是在大聲喊著什麼,可是車子馬上拐了個彎看不見了。
“還是去醫院吧?”司機隨口問。
“不,不去醫院……隨便去哪里都好……總之離開這里……不去醫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然後伏在座椅上失聲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