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這一招效果似乎不錯。
當天晚上我們這群“有史以來穿著最大膽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轟動。
每個客人走進酒吧時都是眼睛一亮,像是發現新大陸般重新審視著我們這群吧女。
就連來慣了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視线停留在我們裸露胴體上的時間平均超過了一倍,打情罵俏的場面也大大增多,整個氣氛明顯比前幾晚來的熱鬧。
我本以為這一晚對我來說會很難熬,可是結果卻還好。
除了整個晚上臉頰都在發燒之外,心里的恥辱感還不如第一天打這份工時強烈,甚至還有了種豁出去的念頭。
——看吧,你們這些男人……愛看就盡情的看吧!
反正我不會因此而少掉一根頭發……就算你們真的看到了我最隱私的部位,我也依然是個貞節的女人,從身體到心靈都是……
我不斷的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想雖然這樣想,當客人們充滿欲火的視线逡巡著我的全身,貪婪的盯著那被托的高高聳起的裸露乳房時,我還是感到手足無措的尷尬。
不過,這次我僅僅只過四天就適應了這套裝束。
相比較於一個多月前,我剛穿著三點式時可是到兩周之後才逐漸習慣,而這次的裝束可以說已經暴露到了不知廉恥的地步,但是我卻適應的快多了,四天後就習慣了客人飽覽我近乎赤裸的胸部腰身,這連我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可事實偏偏就是如此,穿著這套裝束的我顯然是無比的性感誘惑,連穆子鴻都失去了以前的風度,忍不住長時間的瞄著我豐滿的乳房,眼睛里閃動著占有的渴欲。
“蘇小姐,我……”這天晚上穆子鴻破例沒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話也說的不多。
我彷佛預感到什麼事要發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後,他凝視著我,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說:“我有句話想對你說,希望你……你聽了不會生氣。”
“你說吧。”我聽見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鴻遲疑了一下,彷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我想請你出去喝一杯,可以麼?”
我全身一顫,“出去喝一杯”是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語,因為老板娘不准在酒吧里發生苟且之事,當客人真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時候,他就會邀請她“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斷然拒絕。
“我明白的。你有這麼好的氣質,要不是被逼無奈,根本就連三點式吧女都不會做。”穆子鴻熱切的望著我說,“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親密的關系……
真的!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可以幫你一起來度過難關……“
“別說了!”我打斷了他,垂下頭說,“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並不是一個妓女。”
穆子鴻露出極其失望的表情,過了一陣說:“那麼,能不能給我一些機會,讓我用小費來幫你?”
我心中一動,臉頰也有些發熱了,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按照酒吧里的規矩,客人支付小費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把鈔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夾到丁字褲的繩帶上。
須美說讓客人在支付的時候能乘機占占便宜,這樣才可以提高他們的積極性,收到的小費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
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熱衷於在客人之間穿梭,只有我和少數幾個女孩不肯這麼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後面的崗位。
而今天穆子鴻說這話的用意很明顯,他想要用支付小費,來換取觸摸到我身體的權力!
“不……這也不行。”我隔了幾秒鍾才再次拒絕他,可是這一次,我的語氣已經遠沒有剛才那樣堅定。
穆子鴻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哇,你還真的堅持不要小費!”當晚在車上,清子聽完經過後吐著舌頭,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費有多可觀?客人只要看中你了,會主動的把鈔票一張張的塞到你身上來,有時候一晚賺到的小費比薪水還多呢!”
“可是,那樣會被人毛手毛腳呀!”我紅著臉說,“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體,我勉強還可以接受,但要是還讓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為我也交過男朋友。”清子凝視著我,“敏敏,有句話我想跟你說。只要你的心還是純潔的,肉體上無論做出了什麼樣的犧牲都是值得原諒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肉體上,我也絕不想對不起我老公……”我兩眼含淚的說。
“你現在也沒有對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腳,也不能算是失貞呀!”
清子說到這里,臉上忽然露出頑皮的笑容,咬著我的耳朵說,“所謂”肉體上對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成立,那就是當別的男人的大雞巴插到你的小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這種下流話都說!”我羞的滿臉通紅,佯怒的去胳肢她的癢癢。
清子笑的彎了腰,連連求饒說再也不敢了,我才放過了她。
笑聲停止之後,清子忽然換上了一副少見的正容,很誠懇的說:“不過說真的,玩笑歸玩笑,我剛才說的意思本身可沒錯。敏敏,我們身為女人,將來肯定還會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無論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裸體也好,占到便宜也好,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後的一關,沒有真的讓男性的生殖器插進來,就可以問心無愧了。”
我聽的不知不覺的點著頭,內心深處認同了清子的說法。
比如前幾個月我差點被那個彼得強奸,當時就是“只差最後一關”了,我雖然感到萬分恥辱,但並沒覺得自己就此失貞了。
既然是這樣,那麼被人觸摸幾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貞”
劃上等號……
“可惡的清子!怎麼今天盡跟我說這些,我們聊點別的吧……”我突然害羞起來,不願意再談論這個了,趕忙把話題岔開。
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清子這番話已經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潛意識里。
她巧妙的把一種“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輸給了我。
雖然有些心動了,可我還是告訴自己,只要目前還能勉強維持下去,就絕不去走那一步。
女人的身體應該是屬於老公獨有的,只有老公一個男人才可以任意撫摸。
不過,老天卻像是要跟我開玩笑,嚴峻的現實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了絕境。
有一天我到了醫院之後,史密斯醫生把我叫過去說下周就准備為老公動手術了,要我到時候准備好充足的費用,那個數字比我現在月薪的一倍還要多。
我滿口答應說沒問題,在老公面前更是盡可能的淡化其事,溫柔微笑的說手術費用不算貴,最要緊的是趕快把你的病治好。
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勸說下總算答應了乖乖配合,沒有再發孩子脾氣。
不過我在人前雖然裝的若無其事,心里卻發愁的要命。
而且就在同一天,我回到家後又接到了婆婆寄來的一封信,問我們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連續四個月沒能償還欠款,放高利貸的債主已經翻臉了,揚言說要直接去搬家里的東西來抵押。
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把陽陽都嚇哭了,她一個孤老太婆束手無策,現在是靠著向親戚借錢暫度難關,但還是差的太多。
我一邊讀信一邊流眼淚,特別是看到陽陽受到驚嚇那段時,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整張信紙都被我的淚水打濕了。
——兒子,媽媽真的對不起你,讓你受到這麼大的委屈……不過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是的,媽媽向你保證……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驚嚇!
就是在這一瞬間,我突然就下定了決心。
為了至愛的丈夫和兒子,無倫要我做出什麼樣的犧牲都行!
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臉的女人,我也都認了。
就這樣,當天晚上,我就從吧台的後面走了出來,用自己的身體去接受了小費。
第一個給我小費的客人就是穆子鴻。
我永遠也忘不了他的手第一次接觸到我身體的情景。
他把一張二十美元的鈔票緩緩的塞進了我的奶罩里,動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鈔票會掉出來,一直沿著乳溝塞進去很深,指尖輕輕的劃過了我豐滿乳峰的內側。
我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幾乎忍不住想要不顧一切的逃開。
只屬於老公一個人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亂。
低下頭來看看,那張鈔票穩穩的夾在罩杯的和乳溝的空隙間,只是被這麼輕輕的觸摸一下,就多賺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該是欣慰還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樣,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後,第二次似乎就適應了不少。
當穆子鴻的視线凝注到我只著丁字褲的屁股,而且長時間都沒挪開時,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略一躊躇就咬了下嘴唇,轉過身半蹲下來,把自己的背部對著他,渾圓的臀部微微翹起。
由於不是正對著穆子鴻的視线,我無法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但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熱的眼光盯著我的豐臀。
那飽滿白嫩的兩團臀肉幾乎是赤裸的,只有左右兩側各有一根細細的繩子延伸下來,再交匯在一起淹沒進股溝中。
這樣性感的屁股在他面前搖著,肯定是一副非常誘人惹火的畫面。
大概三四秒鍾後,鈔票的觸感再次從皮膚上傳來。
兩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褲的細繩,然後一只手掌把鈔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緩緩的推向繩帶的位置。
我滿臉通紅,感覺到穆子鴻在乘機揉著我的屁股,但因為是隔著一張鈔票被撫摸,沒有被他的手掌直接觸碰,心理上的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順從的讓他摸了幾秒鍾。
還好穆子鴻也懂得適可而止,很快就松開了手,鈔票就牢牢的被細繩給夾住了。
我如釋重負的站起身來,心想賺取小費果然方便又快捷。
以前自己竟不好意思主動索取,看來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這一晚下來,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費,扣除酒店的提成,還比平常足足多賺了七十二美元。
當然,這是付出代價的——我分別讓穆子鴻三次把手伸進了胸罩,三次撫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於他整晚都在纏著我,我等於只為他一個人服務,其他客人根本沒機會染指。
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費都來自許多不同的客人,身體也被一雙雙不同膚色,不同年齡之人的手掌觸摸,所得到的小費數額卻跟我差不多。
清子對此羨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說穆子鴻一定是對我極為迷戀,所以才舍得在我身上花這麼多錢,能有這樣一個客人真是運氣。
她說著解下衣服給我看,抱怨說人多手雜,有些黑人實在很粗魯,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看得心驚肉跳,不禁祈禱以後每天晚上穆子鴻都能像今天這樣從頭到尾的“包”著我。
無論如何,只被一個男人觸碰的確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為這只是異想天開,誰知事情還真的這樣發展了。
除了穆子鴻之外,竟真的再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
他就像守護神一樣,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終的陪著他,只為他一個人提供服務,儼然是我的“獨家客人”一樣。
而且隨著日子的推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時間開始延長了,而且原先他還是用指頭夾著鈔票塞進我的奶罩,後來就改成了用手掌探進去,被他觸摸到的乳肉也越來越多。
我有察覺到,穆子鴻每天都在一點點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沒有能力阻止他,因為他用的是循序漸進的方式來令我慢慢適應,逐步的占領更多的區域,到最後我已不知不覺的成為了習慣。
這種“逐步適應”造成的效果是顯著的,一個星期之後的晚上,穆子鴻把鈔票塞進我的奶罩時,很自然的整個握住了我豐滿的乳房。
他的手指第一次碰到了嬌嫩的奶頭,我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一層疙瘩,但卻沒有抗拒。
再過了五天,穆子鴻動作變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雙乳,另一只手把鈔票塞到乳溝處;或者一只手把鈔票夾到丁字褲的細繩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順勢撫摸我的臀肉。
而我的反應是不但習慣了,甚至還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實在令我不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墮向一個深淵,可是我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等待著黑暗的漩渦將我徹底吞噬……
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犧牲色相賺來的錢總算暫時解決了面臨的危機。
這個月底我給婆婆寄去了兩個月的欠款,並寫信說請她老人家再拜托債主通融一下,我們保證會很快補足數額,而且以後每個月的款項都不會再拖欠了。
老公那邊的情況也相當不錯,手術後並未引起任何並發症,身子也調養的挺好,史密斯醫生說下個月可如期進行第二次手術,我心里總算松了口氣。
“敏敏,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老公經常這樣感慨的對我說,臉上滿是愧疚的神色。
我每次聽到都只能澀然一笑,如果老公知道他最摯愛的妻子不僅出賣了色相,還被其他男人觸摸了乳房和臀部,他還會不會這麼說呢?
會不會體諒我的處境呢?
我內心隱隱的有種預感,答案也許不會像我盼望的那樣理想,但也顧不上去考慮了。
不管怎樣,眼前的難關還是要過,我無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繼續當三點式吧女賺到錢就行了。
可是這天晚上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時候竟然在酒吧門口碰到了大勇!
他跳下車來跟我打招呼,很關心的問我料理店的工作還好嗎?
我嚇的心驚膽戰,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當了三點式吧女,跑去告訴老公可就糟了。
我連忙強自鎮定的說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從料理店辭職了,今天只是路過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興,連說我離開是正確的選擇,這地方並不適合我長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問他今天怎麼會來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試探他,如實的告訴我說他剛被鄰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這個時間負責替顧客開車送貨。
我聽後差點暈了過去,這就意味著大勇每晚都會在這一帶出沒,碰到我的機會大大增多。
今晚我可以撒謊騙過他,但總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說是路過這里吧?
再說大勇是個單身漢,保不定也會到我這間酒吧里逛逛的,那樣可就什麼都穿幫了!
大勇跟我聊了幾句後就先開車走了,我等他的車子完全消失之後才敢進入酒吧,心里有種彷徨無計的焦慮。
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離開這里換一份工作;可是一時間又到哪里去找呢?
這里薪水高,小費多,換一個地方未必會有這麼優厚的條件了……
我一邊魂不守舍的想著心事,一邊向更衣室走去。
半路上有個女招待攔住了我,說老板娘須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
我答應了一聲,忙暫時壓下心事快步趕了過去,須美正在辦公室里等我。
她很客氣的叫我坐下,又親自給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嗎?”我有些不安的問。
“噢,我是想跟您談談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須美溫和的說,“您一定覺得奇怪吧,穆先生為什麼要每晚都霸著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麼多的錢?”
我垂下頭說:“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顯,但是我絕對不會答應的……我無論如何不會跟老公之外的男人發生關系,這是我的底线……”
須美望著我誠懇的說:“這一點您可以放心。穆先生雖然很愛慕您,但卻不可能對您造成實質上的威脅,因為……因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後,才輕輕的吐露了一句:“因為穆先生是個性無能!”
“什麼?”我吃驚極了,“這……這怎麼可能?那他怎麼還會每晚都來這種地方?還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從他的眼神里看到欲望……”
須美啞然失笑:“張太太,看來您並不了解性無能的定義。性無能是指男性的陰莖無法勃起,或者雖然能勃起卻無法正常的性交,但這並不意味著心理上對異性沒有興趣。”
我的臉頰開始發燒,討論這樣的問題令我有些尷尬。
但須美卻是一副再自然不過的樣子,從容不迫的說:“造成性無能的原因是多樣的。以穆先生的情況來說,是屬於心理上的嚴重障礙,這已經使他長達數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極度的痛苦當中……”
“可是,這……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忍不住說。
“別急,請您聽我說完好嗎?”須美做了一個手勢,溫柔中又帶著威嚴,使人不得不服從。
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不滿您說,我還有個職業是心理醫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經在我這里治療了將近半年,可是一直沒有任何成效。這實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個病例……直到幾個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著三點式的您是那樣的性感,豐滿的肉體一下子給他帶來了強烈的震撼,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臉頰更熱了,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須美接著說道:“但穆先生還是無法進行正常的性交,而且就算是單純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體時才能做得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為什麼會這樣呢?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漲紅了臉,簡直覺得手足無措。
“原因牽涉到一些心理學的問題,這點以後再說吧。現在的問題是,你是惟一能令穆先生產生性衝動的女性,所以他才會不惜代價的霸著你,用高昂的小費來換取觸摸到你身體的權力。這雖然對刺激他的陰莖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遠遠不夠的。如果要治療好他的病症,還需要你主動的配合才行……”
“還要我怎麼配合呢?我的身體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惕起來,堅決的說,“雖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應,但我絕不……”
“我知道,您剛才已經說過了。”須美打斷了我說,“我再次請您放心,目前我設計的療法並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體說來是這樣的……”
她把整個方案告訴了我,那就是讓穆子鴻一邊面對著我的裸體,一邊嘗試跟其他女人做愛。
由我來負責盡量引發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卻是其他女人。
如果能夠成功的話,他起碼可以先恢復雄風,然後再想辦法把他的興奮點轉移,去除掉對我的依賴……
我聽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應就是拒絕。
但須美卻一直在耐心的勸我,說到時候她也會在場,保證穆子鴻不會對我胡來。
還有她特意挑選了清子來跟穆子鴻作真正的接觸,剛才清子已經答應了,說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為好朋友一定義不容辭。
“如果您肯答應穆先生會非常感激的。”須美說,“他的妻子正准備以不能人道為由提出離婚,這將分走他大筆的財產,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復的一個重要原因。他願意專門聘請您和清子協助治療,薪水將會比現在還高,而且治癒之後他還會再重重的酬謝你們。”
我經不住她再三勸說,考慮了一陣後終於同意了。
盡管內心隱隱覺得不妥,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實已經不可能再在這里繼續工作了。
為了保證賺到錢,現在的我並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余地。
再加上知道須美和清子也會跟我一起參加,她們倆一個是我信任的人,一個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帶,這些都令我比較放心,因此最後也就答應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謝您了張太太。”須美的臉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個躬。
我急忙站起來還禮。
“那麼今晚就開始吧,請您跟我來。”須美一邊拉著我走出辦公室,一邊說道,“您坐清子的車,我開車載穆先生,咱們現在就到我的私人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