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幽暗,穆子鴻就站在離我四五米遠的地方。
他的全身已經脫光了,胯下一根陽物軟綿綿的垂著,好像剛死去的老蛇似的毫無生氣。
這是我頭一次看見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滿臉通紅。
他剛脫掉衣服時我連望都不敢望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偷偷的瞄過去,一顆心忍不住怦怦亂跳。
他的身體很結實,沒有通常這個年齡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長著體毛,看上去有點兒嚇人。
不過他的東西倒並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顏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兩眼後就慌亂的把視线挪開,臉頰燒的發燙。
須美在旁邊給我遞過來一個鼓勵的眼神,我想這一關總是要過的,於是鼓起勇氣又望了過去。
此刻我們四個人都在須美的私人診所里,進入辦公室後,旁邊還有這麼一間很大的廳室,里面空空蕩蕩的只擺放著一套沙發和桌椅。
按照須美的要求,我們每個人都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再分別進來各就各位。
我是最先洗完澡進來的,須美很客氣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發上。
而清子和穆子鴻進來後卻被立刻要求脫光。
清子顯得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脫了個一絲不掛。
她的個子嬌小玲瓏,身體卻發育的很成熟了,一對竹筍形的椒乳白皙挺拔,雖然並不是特別大,但以她的身高來說還是相當誘人的。
只是乳頭的顏色稍微深了點,雙腿間的陰毛短短的,好像是剛被剃過後又長出來的樣子。
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
須美自己穿的則是一套細肩吊帶的綢緞睡衣,胸前開口很低,後背則是大開叉的幾乎袒露,下擺只能遮到大腿。
我到這時候才發現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胸前的兩顆豪乳把睡衣撐的高高的,尺寸好像並不比我小。
一雙白皙的小腳修剪講究,十根足趾都塗的紅紅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種故意挑逗的味道。
“我這樣穿也是為了工作,希望盡可能的給予穆先生視覺上的刺激,令他盡快康復。”須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釋說。
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業,能夠這樣為病人盡心盡力,這種責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過這些措施都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
按理說面對著清子這麼一個美麗少女的裸體,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怦然心動的,但是穆子鴻卻是一臉麻木的站在那里,好像面對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試試主動誘惑他。”須美發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應了一聲,掠了掠頭發,開始擺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
她一會兒雙手掂一掂自己的乳房,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送去幾個秋波;一會兒夸張的撅著屁股,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自己的嘴唇;一會兒干脆蹲了下來,兩條大腿向著對方張開又合起,表演的很是賣力。
我看的出這些其實都是脫衣舞的動作,清子做起來卻十分嫻熟自如,那張清純甜美的臉蛋再配上這些火辣辣的姿勢動作,應該說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鴻卻仍然皺著眉沒有任何反應,眼神冷淡的看不見半點火花。
清子剛開始還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後來就漸漸轉成了驚訝,十分鍾後她自動停了下來,嘟著嘴對穆子鴻嚷道:“怎麼搞的嘛?你真的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勁嗎?”
她這副充滿孩子氣的口吻顯然令穆子鴻啼笑皆非,他臉色尷尬的說:“當然不是。清子小姐的身體真的是非常誘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雞巴就是硬不起來。”
聽到“雞巴”這麼粗俗的詞,我臉上又是一陣發熱,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子鴻的陽具上,只見那里還是軟軟的一條。
接著清子和穆子鴻又對答了幾句,雙方都用到了好幾個下流的單詞。
我想這肯定也是須美的所采用的一種刺激方式,因此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卻沒有見怪,心里反而隱隱的有種異樣的感覺。
“很明顯,光靠視覺是不夠的。”須美沉穩的說,很果斷的發出了下一道指令,要清子和穆子鴻進行身體上的接觸。
清子依言的走了過去,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主動靠向穆子鴻。
後者遲疑了一下,僵硬的張開雙臂摟住了她。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場沒有拍好的三級片,演員一直沒辦法入戲。
穆子鴻的手很機械的在清子身上撫摸著,乳房,小腹,大腿,乃至於私處都沒有放過,如果換一個男人恐怕早就興奮起來了,但他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產生一丁點的生理反應,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紅,嘴里連連的喘息。
我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活春宮”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好像自己在偷窺別人做愛似的,一顆心緊張的咚咚直跳,覺得又害羞又罪惡。
畢竟我從未親眼目睹過旁人脫光衣服親熱的場面,以前就是偶爾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級”的影碟都會臉熱心跳,更何況現在是在現場看“真人秀”?
我感覺自己的臉頰一定比清子還要紅,牙齒咬著下唇,兩條大腿不知不覺的夾在了一起。
須美轉頭望向我說:“你看到了吧?他的確是性無能,即使是清子這麼漂亮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清子在那邊卻不干了,氣鼓鼓的叫道:“誰說我不行?我偏不信這個邪!等著瞧吧。”
她猛地掙脫穆子鴻的摟抱,在他面前雙膝著地的跪下,湊上櫻唇將那根軟綿綿的陽物含進了嘴里,認真細致的舔弄起來。
我再次險些驚呼出聲,“口交”對我來說也是難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試探著提過幾次,但都被我很嚴厲的拒絕了。
我一直都固執的認為這是很變態的行為,想不到今天卻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來,而且做的這麼熱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靈活的吞吐著唇舌,把那根陽物吸吮的嘖嘖有聲,好像在吃著什麼美味似的。
我看的面紅耳赤,幾乎連氣都快透不過來了,雙腿緊緊的夾著,只覺得整個靈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有許多東西似乎在心里崩潰了,又有許多新的東西隱約的泛了上來……
“沒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鴻忽然重重的嘆了口氣,對跪在他面前的清子說,“你不用浪費時間了,我真的對你產生不了任何衝動,停止吧。”
“不要停!繼續下去,沒我的指令不要停!”須美突然厲聲叫道。
穆子鴻呆了一下,但還是聽從了。
清子果然繼續舔吸著嘴里的陽物,連頭都不抬一下。
須美將身子挨近我,輕聲說:“敏敏,現在該你出馬了。”
“啊!”我這才回過神來,腦中一片混亂,結結巴巴的說,“我……我該怎麼做?”
“你只要走過去就行了。”須美微微一笑。
“要先脫光嗎?”我剛說完臉又紅了。
天啊,我怎麼會問出這種話?
聽起來好像我很想脫光似的。
果然,須美忍俊不禁,半開玩笑的說:“難道你也想學清子那樣?”
“當然不是……”我羞的連耳根都在發燙。
須美點點頭說:“那就還是讓穆先生來替你脫吧,這樣一定會令他覺得更刺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讓穆子鴻來替我脫衣?
這好像有些不大妥當,但剛才是我親口否認“想自己脫光”的,那麼須美這樣安排似乎又是順理成章的事。
我一時有些糊塗了,沒意識到這是須美巧妙設下的話語圈套,令我掉進去後就沒法子拒絕。
“別擔心。他的生殖器還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對你怎麼樣的!”須美彷佛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著說,“我叫她別停下來就是這個意思。一方面是為了持續的給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你太緊張。”
我心想也是,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
一個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著,他肯定不能也不敢亂來的。
何況清子還是個空手道黑帶,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著害怕。
“好的,我一定會好好配合。”我說完一咬牙,鼓起勇氣站了起來。
穆子鴻本來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可一看到我走出來,他的眼睛就立刻亮了。
由於我和須美坐的沙發是房間里最陰暗的角落,須美又有意的只把燈光打到穆子鴻站立的地方,他進來之後就處於逆光的位置,是無法清楚看見我的。
而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也說明,他一直到現在才瞧見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亂,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視线。
這時候的我還保持著剛走出浴室的樣子,頭發濕漉漉的披散下來,身上裹著件粉紅色的寬大浴袍,沒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帶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開,一雙光滑粉嫩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蘇小姐!”穆子鴻兩眼發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終於肯過來了!”
話音剛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陽物,驚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聲望去,差點失聲驚呼出來。
只見穆子鴻胯下的那根肉棒赫然已經翹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樣對准半空。
和剛才軟不耷拉時相比,勃起後的陽物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相當驚人,起碼是老公的兩倍。
尤其是那三角形的龜頭,又粗又大而且黑中發紅,看上去極其猙獰。
“難道……我的肉體真的對他有這樣大的吸引力嗎?馬上就讓他產生了性衝動?”
我想到這里滿臉通紅,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偉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顆心緊張的砰砰直跳,雙腿沒來由的就是一陣酸軟。
“很好,總算能勃起了!”須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從容不迫的說,“我們今晚的目標,是要讓穆先生至少維持這個狀態十分鍾。我從現在開始計時……清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盡棄了,大家都盡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頭,乖乖的又把陽物含進了嘴里。
穆子鴻的目光卻只是貪婪的望著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渾身不自在,這才感覺到穿著這浴袍實在比全裸還難受。
因為浴袍在我的潛意識里,是只有在自己溫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個人才能看的。
可是,我現在卻穿著浴袍出現在穆子鴻的面前,好像跟他的關系一下子在“事實上”已經變的很親密了似的,這令我升起了一種徹底背叛了老公的無力感覺,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覺的更脆弱了。
“過來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過來好嗎?”穆子鴻的聲音略有些顫抖,彷佛帶著種深沉的感情。
我在茫然失措中隨口應了一聲,然後才驀地察覺他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蘇小姐”改口成“敏敏”了。
這個親昵的稱呼等於是又給了我一記衝擊,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時間更加的手足無措。
“不,不可以這樣下去……”我暗暗警醒,強迫自己抬頭直視著穆子鴻,臉上扮出一幅從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盡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態向他走去。
穆子鴻顯然很興奮,雙眼燃燒著熾烈的火焰,和剛才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判若兩人,充滿渴望的目光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
那薄薄的浴袍本來就遮蓋不住我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覺到沒有奶罩支撐的飽滿雙乳呼之欲出,每走一步都會引起明顯的顫動,盡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這種顫動仍然是無所遁形,就算再怎麼掩飾都沒用。
我只好不去理會,盡量裝出平靜的樣子走到穆子鴻身邊,可是離他越近,那灼熱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
當我在不到一米遠處停下腳步時,我的視线又垂了下去。
這個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夠穩穩吃定我似的,令我從內心深處泛起無法抗拒的軟弱感。
清子還跪在他身前專心的舔吸著陽物,但穆子鴻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偏著頭盯著站在他左側的我,臉上滿是激動的表情。
他屏住呼吸伸長手臂,食指和拇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帶,緩緩的把它從我腰間扯脫。
我感到衣帶在一點一點的松開,心里不禁充滿了羞愧。
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我丈夫,現在卻在親手替我寬衣解帶,這種場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臉紅。
在整條衣帶都被抽出去後,失去束縛的浴袍變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聳的胸脯撐的向兩邊散了開來,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搖搖欲墜,以至於豐滿的雙乳各自露出了大半顆雪白奶球,只是被兩顆奶頭勾住了才沒有全部滑脫。
也許是我這副衣衫半褪的樣子更誘人的緣故,穆子鴻竟沒有脫掉我的浴袍,一邊眯著眼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一邊把手掌探進浴袍里,輕輕的撫摸著我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
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為穆子鴻會一伸手就摸到乳房上來,因為他的眼光已經虎視眈眈的望著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猶豫著是否能讓他這麼做。
雖然在當三點式吧女時已經被他摸過了,但那畢竟是在“順手牽羊”的占便宜,和直截了當的讓他撫摸是不同的。
對一個女人來說,肯向男人敞開胸懷任他愛撫就差不多意味著獻身了,如果穆子鴻一開始就這麼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會非常強烈,也許就會本能的拒絕。
但穆子鴻卻是從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這兩處都不是什麼重要的部位,在跳交誼舞等正常的活動中也經常被男人碰到,雖然現在只是直接的碰到赤裸的肌膚上,但反感的程度畢竟要輕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過不近人情,為了治療總是要適當的做出犧牲,於是就咬著嘴唇不做聲了。
得到了我的默許,穆子鴻的膽量似乎也壯了不少,一只手撫摸著我光裸的背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間來回游走。
那滾燙的手掌緊貼著我嫩滑細致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異樣的感覺,我的身體不由得輕微顫抖起來。
漸漸的,他的雙手撫摸的范圍越來越大,從我的纖腰兩側向上推動,一直到胳肢窩才停止,然後再緩緩下移。
不久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驀地扯掉了我的浴袍。
我只覺得胸前一涼,浴袍無聲無息的掉到了腳下,整個身子都赤裸裸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由於早就有了思想准備會被剝光,因此我倒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再加上這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體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脫掉了我反而還隱隱覺得輕松。
這時候房間里的燈光已經全部聚集了過來,照著我一絲不掛的成熟胴體,看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
只有胸前的兩顆奶頭是嫣紅的,還有修長筆直的雙腿盡頭處是一小塊漆黑。
望著我飽滿高挺的乳房,穆子鴻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沒有粗魯的一把抓過來。
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雙肩上撫摸了一陣,接著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上按壓著,掌心中的熱力一點點的透過皮膚滲進來。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的手漸漸的在攀向高處,一顆心不禁懸了起來,但就在快碰到乳房邊緣的一瞬間,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繼續摩挲著我的腰肢。
如此這般的來回了數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經全部被穆子鴻摸過了。
我忽然有點後悔起來,這樣子反倒比當三點式吧女時讓他占到的便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著,放肆的撫摸著每一寸肌膚,但卻偏偏放過胸部不去觸碰。
這種感覺其實相當的難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懸起又放松,而防御的意志卻在不斷的崩潰。
再過一陣,我感到自己整個上身都被摸的發熱,惟一沒有被碰過的雙乳卻產生了強烈的空虛感,竟是有種很想要被男人的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對待”的渴望。
我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控制的住,我六神無主的不停顫抖著,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兩顆奶頭已經很誠實的硬了起來。
“啊……為什麼會這樣?”我臉頰發燙,竭力的想要阻止這種生理反應,但在羞愧加上緊張下卻適得其反,雙乳反而越來越尖挺,兩圈嫣紅色的乳暈也在不斷的擴大。
到了這時候,穆子鴻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乳房。
他顯然已料定我不會抗拒,一開始就握的很用力,滿把的抓著那兩團豐滿柔軟的嫩肉。
我果然已興不起反抗的意志,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內心深處冒出自暴自棄的念頭:反正以前給小費時早就被摸過了,是順手占便宜還是有意去摸又有什麼區別呢?
剛才那麼執著的想法實在毫無必要……
穆子鴻的臉上帶著狂熱的表情,雙掌在我胸前盡情的揉捏著,十根指頭都深深的陷進了雪白的乳肉里。
雖然生過孩子之後我的乳房不如少女時期的堅挺,但卻還是相當富有彈性,而且那種肉鼓鼓的柔軟滑膩無疑更令人愛不釋手。
我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只屬於丈夫一個人的雙乳,現在卻被這個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弄著,跟著又用手指夾住了我紅豆般的奶頭。
“嗯……”敏感的乳蒂剛被逗弄了兩下,我就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喘息,渾身發軟的沒有絲毫力氣。
穆子鴻只輕輕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過去,差點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陽物的聲音旖靡的響著,時不時還夾雜著我一兩聲壓抑的喘息。
穆子鴻辛苦的側轉過上身,伸展左臂緊緊的摟著我,忽然俯下頭來吻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頭躲開,穆子鴻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順勢在上面親吻著,熱烘烘的氣息彷佛直滲入靈魂深處。
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帶,再加上他邊吻邊持續的用指尖刺激著我的乳蒂,陣陣麻癢的快感直衝上腦門,我喘息的更急促了,要拚命咬住嘴唇才能不發出呻吟聲。
穆子鴻吻的更熱烈,雨點般的落下來,漸漸的接近了豐滿的胸部。
我的潛意識提醒自己應該到此為止了,再讓他進行下去未免太過,但就在這時,須美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來,語氣里充滿興奮:“已經九分鍾了!再堅持一分鍾就達到目標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後一分鍾了,我這時候打斷他會不會壞了大事?
就只這麼一猶豫,胸前傳來了潮濕溫熱的感覺,穆子鴻已經張口吸進了我左邊的奶頭。
“啊!”我驚呼了一聲,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
但穆子鴻一含進去就用牙齒緊緊咬住了乳尖,滾燙的舌頭在乳暈上靈活的舔弄著。
我一推之下沒有推動,麻癢的感覺已經傳遍了全身,力氣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全身顫抖的軟倒在他懷里,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鴻開始像個嬰兒似的吸吮著奶頭。
一股罪惡感從心底里升了起來,由於不是親自哺乳,連兒子都沒吸過我的奶頭。
我心里因此總是有種“歉疚”情結,平常連老公要親吻都不大願意,總是盡可能的躲開,想不到今天卻被這個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
我又羞又氣,但是又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夾雜著罪惡和刺激的快意。
短短幾秒鍾後我已放棄了抗拒的念頭,因為被舔吸過的事實已經無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對現實。
穆子鴻把我左邊的奶頭吸到完全凸起後,又換到右邊去舔弄。
同時他的手掌從我的背部緩緩下滑,按到了赤裸的屁股上。
這一次我吸取了教訓,提前雙手交握著覆蓋在腿間,牢牢的護住自己的私處。
在刹那間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身體的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占了也不要緊,但這最後的一關我絕不能讓步,這樣才能保的住貞節。
不過穆子鴻卻似乎沒有“攻陷最後要害”的打算,兩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活動著,抓住了兩團飽滿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實不客氣的撫摸了我的大腿。
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團火熱,我只能拚命的忍受,一雙美腿緊緊的夾著……
好在一分鍾很快就過去了。須美及時的喊了一聲“時間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掙脫了穆子鴻的懷抱。
他也立刻放開了我,並沒有任何拖延或是用強的舉動,僅僅是用戀戀不舍的目光表達著意猶未足。
清子吐出肉棒跳了起來,咯咯笑著說:“真好,今晚的目標達到了!只可惜我竭盡全力也沒能令你發射……”
穆子鴻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滿臉感激的說:“這要多謝敏敏了。我知道這讓你很尷尬不快,請接受我真摯的道歉。”
“您嚴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對他些許的不滿頓時消失了。
這個治療既然是要喚醒他的男性衝動,他剛才會做出那些舉動也是很自然的事,並不能怪他。
我想到這里又向穆子鴻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見那根陽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翹著,心頭不禁又是一陣狂跳。
我急忙撿起浴袍蓋住自己赤裸的胴體,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可是臉頰卻依然發熱,雙腿間竟然有點濕濕的感覺,而乳頭更是長時間的保持著堅挺。
須美從沙發上站起來說:“今晚的治療就到這吧!我還要再給穆先生做一些心理輔導。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請直接到這里來。”
清子答應了,和我一起告辭了出去。
換好衣服後,她開車把我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