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絲足女神詩璇的異國地獄

第四卷 第3章

  醒過來的時候臥室里已經暗了很多。

  我發現自己橫躺在大床上,臉上還掛著詩璇那條超薄絲襪。

  柔軟的絲料劃過鼻尖,癢癢的很舒服,伴隨著淡淡的襪香。

  衣櫥的門還敞開著,那件粉色連衣裙赫然在目。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將衣服收拾好了,也許是因為太累了而且時差沒調過來,聞著襪香就睡著了。

  “親愛的…救救我…”詩璇帶哭腔的聲音在我還未清醒的耳邊盤旋,我的腦袋像耳鳴一樣嗡嗡響,里面全是詩璇淒慘的回聲。

  我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下身黏糊糊的,脖子和後背已經出了大把的汗珠,整個領口都濕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衝了個澡,看了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沒有人聯系我,單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我提前回來。

  我本能地打開微信,詩璇的頭像出現在屏幕上,我用顫抖的手指劃開對話——信息停留在我去挪威之前的那一天:“老公,好開心,我天亮就來機場接你哦!”那天我是上午的飛機,卑爾根那邊大概是凌晨兩三點,詩璇激動得不肯睡覺,視頻結束了又纏著我撒嬌好久。

  我的心跳得厲害,冰冷的手指甚至有些劃不動觸屏。

  詩璇的朋友圈沒有變化,最近一條狀態是在卑爾根機場和我的自拍合照,上面寫著“我家寶貝兒”。

  照片上的詩璇的笑容嬌艷欲滴,看著那張笑臉就能讓人心情稍稍平復。

  “詩璇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的女神,這點永遠不會變”,我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

  我又打開詩璇其他的社交媒體,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其實這是個好消息,總比我在網上看見什麼視頻或者照片,里面我的女神正無力地忍受著幾個外國佬的凌辱要強。

  雖說如此,我還是很難徹底冷靜下來。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是1月17日20時47分,如果這一切沒發生,再過幾分鍾詩璇就開始和我視頻了。

  在我們分別的這段日子里,每天早上6點半和晚上9點,詩璇那邊則是深夜11點半和下午2點,這幾個雷打不動的時間點在我腦子里,比吃飯、呼吸還要重要。

  我發了會兒呆,看了下時間,坐立不安。

  時間才過去了5分鍾,20時52分。

  我知道這是徒勞的,詩璇現在根本身不由己,那個黑人不知道正用什麼手段凌辱她呢,但我真的就存在那一絲幻想,想看看她,聽聽她說話,確保她沒有別的危險。

  或者說,我只是條件反射性地不想錯過這個時間節點。

  我坐在床上,把手機朝上放在正對我的床面上,盯著發呆。

  20時59分。

  我和詩璇的視頻時間是當時一起定的,確保雙方在這個時間點都不會忙。

  詩璇是個很體貼又守時的好孩子,一般不會錯過5分鍾,大多數時候幾乎是准點。

  她從來不會急急忙忙敷衍我,反而是我有時會由於趕著上班或者處理一些雜事而略顯匆忙。

  屏幕前的她,總是為我保留了女神般的優雅和初見一般的甜蜜。

  21時01分。

  我把手機滑到和詩璇的微信界面,不安地、靜靜地等待著……屏幕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也好。

  “你難道想看見你的女神未婚妻哭著出現在鏡頭前,而她身後的黑人雜種正在瘋狂地操弄她麼?”我心里這麼嚇自己。

  想到那個畫面,我的下身竟然有點反應。

  21時04分。

  也許詩璇會晚幾分鍾。

  我心里還有這樣的痴念。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半撐著身體的那只手有點發麻。

  夢里那幅景象和機場臨別時的畫面從我的腦海里一閃而過,我有時候還會想起詩璇的兩個肉穴都被插入還夾在那兩個外國佬中間哭叫的樣子,想起她被她室友放在我身上從後面操干,想起她渾身精液抱著我又哭又笑又要和我做愛。

  這些,不能說我是刻意還是不刻意去想,而是它們生動地活在我的腦子里。

  況且,我真的很想很想她。

  21時43分。

  我想答案已經揭曉了,詩璇失去了任何可能聯系我的機會。

  自從她出國以後,我的時間觀念變得特別強,她的作息、我的作息、時差、旅程可能花費的時間,甚至一切可以估計的時間我都會去計算。

  時間和空間對我來說變得特別敏感,在地球的兩邊,思念是最重要的維系。

  我相信詩璇一定做得比我好,在這一點上。

  我打開了臥室的窗簾和落地窗,外面是我家連通客廳和臥室的陽台。

  夜色已經很濃了,白日的霧靄散去,夜幕下的城市星星點點,高架和公路上的車流匯成了大城市特有的閃光溪流。

  住高樓層的好處就是可以遠離地面的紛擾,靜靜擁抱逐漸入睡的世界。

  倚靠在陽台上,冷風吹得我四肢冰涼。

  我覺得我該靜下心來想想自己的處境,盡管我的心跳依然很急促,過度緊張的喘息讓我渾身無力。

  詩璇的那個猥瑣室友已經不會存在了,他才是詩璇噩夢的罪惡之源。

  同樣,我也不太可能回去了。

  我在警局的緘默和黑人的偽證讓警方暫時無法獲取明確的證據扣留我,也許他們在我回國這一段時間已經掌握了一些线索,畢竟我當時什麼都沒想就動手了。

  但是我現在在國內,跨國的行動幾乎是不可能的。

  好歹我也是上過大學的人,知道引渡協議這些,兩個平時來往不密切的國家要刑事合作交出某一國的公民,簡直是開玩笑。

  而且我嚴重懷疑他們的證據不足——黑人如果翻供,他自己也會有責任,更何況……

  一陣被風吹過來,我打了個寒顫。

  在我在警局的那段時間里,詩璇一定和黑人約定了什麼。

  想到這里我重重錘了下陽台的石欄。

  都怪我太衝動,否則我大可以和詩璇第二天去報警,即使我不熟悉當地的法令,這三個王八羔子也一定會被處理。

  我開始細細回想詩璇的表現,以及她當時言一行。

  “寶貝你快走,我一周後回來。”我耳邊突然響起這麼一句話。

  “一周!這是她隨口說的,還是她和黑人約定好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把這句話喊了出來。

  詩璇是想說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為了救我再犧牲自己一周麼?

  詩璇現在不太可能在原來的地方住,應該只能由那個黑人來安頓。

  所以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麼?

  我似乎得到了結論。

  縱然再怎麼合情合理,我也絲毫找不到平靜的理由。

  我想起詩璇曾趴在我身上說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在被室友蹂躪後就不想活了之類的話,慌忙衝回了臥室。

  下飛機後我忘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婆,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都要回到我身邊來。”手機屏幕上和詩璇的微信對話框還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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