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章
我向公司請的年假還沒結束,如果我樂意可以一直休息到春節結束。
詩璇應該沒機會回我,這注定是一個無法安息的夜晚。
凌晨2時14分,下午睡太久我現在困意還不是很濃,胸口有些隱隱發痛。
我不想打開電視,只想靜靜地坐在床邊注視著窗外的夜景。
夜色到了最深的時候,日光已經褪去很久,黎明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等。
城市的天空沒有星星,遺落的星辰都碎在了地面上,夜空像哭過一樣有點微微發紅。
挪威現在應該是晚上7點左右,不知道詩璇怎麼樣了,我不太敢去想。
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敢想就越容易不由自主地想起。
有幾個瞬間我似乎感覺到詩璇就在我背後,趴在我耳邊輕輕地抽泣。
我看了下手機,早上5時43分,沒有任何回應。
時間似乎一眨眼就過去了,我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天色還沒有亮,心里還是空空的很難受,躺在床上感覺有一股又熱又潮的氣在胸口亂撞,好像幾千只螞蟻在身體里亂鑽,又癢又燥的形容不出是什麼感覺。
我起身離開臥室,走進自己的書房打開了電腦。
說實話我根本沒有心情用電腦,只是想在書房坐一會兒,習慣性地就開了機。
我在瀏覽器上瞎逛了一會兒,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干嘛,於是在黑暗中開始對著屏幕發呆。
這時我發現我的郵箱有幾十封未讀郵件提醒。
出國的這幾天,垃圾郵件早就塞滿了郵箱。
其中有一封的標題好像是一段亂碼英文,寫著horeistr?
mper,完全看不懂。
打開郵件,正文並沒有內容,只是附件里有三張圖片,指不定是哪里來的打著諸如同學聚會、初戀情人或者父母親戚之名招搖撞騙的木馬鏈接。
我本來想刪掉,鼠標不小心點了下預覽,眼前的圖片讓我胸口那股氣直衝衝地往上竄。
圖中的女孩用手捂著臉,秀美的臉頰邊蕩漾著兩抹羞澀的淡紅,纖長的手指縫間隱隱約約泛著水光。
不用多想,這修長的玉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宛若17歲少女般細嫩純白的肌膚,除了我的未婚妻詩璇還能是誰?
這張照片是從地板的角度斜向上拍的,這個角度的詩璇雙腿更顯修長均勻,遠勝內衣名模。
詩璇坐在一條1米3左右高度的吧台旋轉高椅上,背對著大理石吧台——這種大型吧台的室內布局在國外私人公寓很常見。
她微卷的茶色長發柔順地垂落下來,微微擋住了她嬌俏的臉龐和玉手。
詩璇僅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尺寸偏小的白色乳罩和一條並不是特別薄的淡膚色連褲絲襪,下體什麼也沒有穿。
一大半雪白的乳肉從乳罩上面被擠出來,緊緊勒出來的玉乳看上去搖搖欲墜。
照片里的詩璇下意識地夾緊了私處,淡小麥色的絲襪大腿並得很緊,將秘密花園擠成一處性感的“V”形,可是那一叢迷人的小小黑森林依然從深色的絲襪腰檔處隱約探出一小撮。
那個黑鬼正蹲在高椅下方,他的身體大半部分在照片外邊,一只手捧著詩璇懸空的朦朧小腳,另一只手輕撫著詩璇曲线柔美的小腿。
詩璇的小腳在黑鬼的緊握下略微向前伸直,腳踝處的絲襪泛起兩道富有質感的褶皺,細膩得像是淡肉色的細粉捏成的。
36碼的小腳裹在肉色絲襪中,剔透得就像披了一層薄紗的打磨精細的白玉。
趾甲塗著粉色甲油的十個小腳趾整齊地並攏,膽怯地蜷縮成貓爪形,在深肉色的襪尖下顯得格外玲瓏小巧。
令我心碎的是,黑鬼的大嘴正湊在詩璇的小腳旁邊,露出他濕濁惡心的大牙,輕輕撕扯著詩璇的腳尖。
詩璇襪尖的一小塊已經被黑鬼惡心的唾液弄濕,深色的襪尖看起來黏糊糊的。
加厚的絲料被黑鬼叼著拉得有些透明,上面還帶著泛著白沫的唾液。
詩璇的玉趾則恐懼地往後縮,藏在那片還沒被汙染的美襪之下。
黑龜的臉上充滿了愉悅的神情,拉長的襪尖在他嘴里就像散發著蝕骨芳香的美味拉絲芝士。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黑暗中電腦屏幕的亮光特別刺眼,刺破了我脆弱的心房。
我感覺喉嚨有點發干發苦,呼出來的氣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目光再次凝聚到詩璇淒美的臉蛋上,我能看見詩璇用纖細小手遮住的臉頰上,寫滿了屈辱和羞恥。
我離開鼠標的手緊緊握成一團,手背上的青筋暴出。
上一次,我被綁在床上;後來我在警局里;這一次,還要隔著萬里之遙欣賞這個劣等種族花式玩弄我的女神。
怎麼辦?
一拳打碎屏幕麼?
我看了下郵件的時間,大概是凌晨兩點多,詩璇那邊應該是晚上7點多這樣。
看來坐擁女神的黑鬼沒別的活動,從夜幕降臨就開始玩弄我的未婚妻了。
我已經說不出什麼感覺了,心一硬,將剩下兩張照片都打開了。
第二張照片沒什麼大的變化,詩璇的姿勢沒有改變。
詩璇的一只絲襪腳無力地垂在高椅一邊,另一只飽受摧殘的絲襪襪尖已經被扯破,五個可愛的玉趾從破碎的絲襪邊沿露了出來。
扯碎的襪尖呈現不規則的花邊形,濕透了黏在腳趾根部的腳掌上。
黑鬼餓狼一樣含吮著詩璇的兩個玉趾,粗糙的舌頭從玉趾下方伸出來,鑽進絲襪和詩璇的腳心之間,享受著被女神溫潤的玉足和滑順絲襪包裹的雙重快感。
我知道詩璇的小腳是很敏感的,之前這群惡棍急不可耐地享用她,並沒有留意到她的小腳。
而現在,黑鬼嘴里那條暗紅色的粘稠肉蟲正緊貼著她的腳心蠕動,詩璇自己的兩個小腳趾又在濕熱的口腔里被暖暖地包裹著。
想必詩璇縱使不樂意,身體也應該被挑逗出了愛液。
這種不能反抗的羞恥,詩璇心里那種感覺,我似乎能遠遠感應到。
第三張照片,詩璇的那只小腳上的絲襪被徹底撕破,破碎的襪口被褪到腳踝處,變成了一條緊身的絲襪花邊打底褲。
奶白柔美的小腳和淡肉色的絲襪形成了淫靡的色差。
透著淡淡青色經絡的足背下,詩璇玉足的前端和五趾已經完全被黑鬼含在了嘴里。
這個雜種魚嘴般作吸吮狀的臉上,無恥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嘔。
黑鬼一只手捏著詩璇絲滑的小腿肚,另一只游離到了大腿內側,隔著絲襪貼著腿肉將詩璇並攏的美腿支開了。
詩璇的一只纖纖玉手伸了下來在做看似無力的推搡,另一只小手捂著嘴哭著,紅紅的大眼睛哭訴著她內心的哀嚎。
被分開的大腿不爭氣地向兩邊敞開著,黑森林下的那一线緊閉的粉嫩蜜肉被一覽無遺,保護著花穴的肉色絲襪襠部已有了一絲深深的水痕。
癢,一股鑽心的癢。
6時20分左右,我呆坐在電腦面前半小時有余。
天空有點泛白,我把露出一絲縫隙的窗簾關嚴實,繼續獨自坐在幽暗之中。
習慣黑暗了眼睛有點怕光,我甚至有些害怕光线會無情地刺穿詩璇那幾乎裸露的羞恥。
我很慶幸對方是個外國人,這些照片出現在我的私人郵箱里,而不是詩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詩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時間我已經痛定思痛,除了想讓詩璇回來,不再奢求什麼了。
這個黑鬼,明顯不像是那些歐美A片或者是劇情片里面的黑人。
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對詩璇的玉足也有著極大的占有欲。
這和我之前腦海里那種只會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兩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樣。
仔細想想,猥瑣男叫他參與一起群交詩璇,而他看到猥瑣男的死亡時那麼鎮定,像完全沒有感情一樣;他能在我被警方審問的時候和詩璇做好交易。
或許這個畜生很不簡單,或許他以前就和詩璇的變態室友有過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計劃也說不定。
我在慢慢揣測他的意圖。
這筆交易中,我已經跑了回來,詩璇為了防止他魚死網破必須要肉償他一周。
這應該是他們私下的交易。
一周後如果他繼續胡攪蠻纏,那恐怕經歷了這些摧殘的詩璇也會選擇同歸於盡的方式——這種結果對我們三個都沒有好處。
他發這些照片的企圖,我差不多猜到了。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
要說依據,也只有詩璇給我的信念,她說的類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來”這樣的話。
我全身都在劇烈地發抖。
現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郵箱,直覺告訴我我不該回復——語言也不通。
我要不要給詩璇發信息呢?
我的心口很癢,好像被人用雞毛在撓。
我按捺不住,拿起了手機,在打字的時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應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