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豹紋迷你裙穿上身的那一刻,蘇純就發來了驚異的輕呼。
雖然從外面看不出痕跡,但是卡在私處的线條讓她非常羞澀且慌張。
加上沒有底褲的保護,那生硬的布料蹭得嫩軟的花唇生痛。
“竟然設計這種東西,真是太過分了。”心里雖然這麼想,但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實在是沒有其它更合適的裙子,總不能光著屁股走出會議室吧。
為了父母不受到傷害,蘇純也只有屈服在方天城的淫威之下。
沒有鏡子,她也能想象到她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出現在同事面前。
從側面看,豐韻的大腿幾乎沒有遮攔,就好象將沒穿內褲的淫蕩形象昭示天下。
“十一點了!”蘇純望著牆上的鍾,無奈、悲痛、猶豫纏繞在一起。
“真沒有別的辦法了?”蘇純拉扯裙邊,以期能多遮蔽點暴露的腿肉。
“為什麼想不到其它的辦法?告訴夢瑤姐!她會幫我的,她是不會讓爸爸坐牢的。”蘇純拿出手機,按下莊夢瑤的號碼之後,她又迷茫了。
“怎麼理解釋……”在大街上內褲破裂,又被人在地鐵上非禮?
在會議室裙子脫落,光著屁股被人看到?
她真的沒法說出口。
蘇純吸了吸鼻子,調整了一下思緒。
“而且她會信嗎?不會被誤會?可是萬一,萬一方天城找那個頂罪的人,不行!”想到父親虛弱的身體在監牢里受罪。
她能賭嗎?
萬一失敗了怎麼辦,被人知道了她的父親是一個醉酒架車撞死人的凶手。
“不行!我做不到。爸!老天你告訴我,我該賭一把嗎?”一陣心酸再次涌上心頭,父母二十多年的疼愛再次一幕幕浮現。
“我不能讓他們受到指責和磨難,他們已經承受得夠多了。”如果再被提起往事,蘇純真不知道父親還能不能挺過去,還會不會再一次深深的陷入自責的煎熬。
父親已經幾次提出過要去自首,他不想再背負這種心理的負擔,也已經經不起這種風波的侵擾了。
…………
“蘇純,你不是有話要對許總說嗎?”方天城的明知故問將蘇純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他的凝望示意要她完成之前的約定。
但她的腦海里還盤旋著辦會室里,那一雙雙色眯眯和鄙視的眼神,還有坐上方天城的車時,頻繁掃過她胸部和雙腿間的視线。
他已經不是蘇純認識的方總,可以說他變了,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陰險小人。
無奈的她只能選擇忍受,現在的她沒有能力和勇氣反抗。
這個人,這個將要強奸她的人,一定會付出代價,蘇純堅信著。
“是……”在會議室里和方天城的對話已經在心里翻來覆去許多次,事實上蘇純雖然下了決心忍辱負重,但強烈的自尊心是她仍無法輕易拋棄的。
畢竟是未婚的女子,這種有關於性的事情始終難以啟齒。
“我……,因為我……”蘇純咬著下唇,方天城熾熱的眼神似乎要將她灼傷,如果不按照他的意願去執行,後果是她不敢去面對和陰承受的,為了父親和家庭,她只能無助的作出犧牲。
“我是……暴露狂。”蘇純小聲略帶含糊的說著。
“哦,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許琛含微笑著,並不是那和謁的微笑,那是一種卑鄙的淫笑。
“我是暴露狂,聽清楚了嗎?我是暴露狂。”蘇純大聲的哭喊。
方天城和許琛奸險的嘴臉,還有諸女的冷漠,仿佛受到戲弄一般的感覺突如其來的讓她失支了矜持和冷情。
泣血的心,無比的傷痛。
“方天城,你滿意了吧?你們都滿意了吧。”在悲憤的渲泄之後,蘇純滿臉憎惡的橫視方天城。
“妹妹,不要生氣嘛,其實也沒什麼呀。”見到突然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柳倩識趣的趕緊立刻上來圓場。
“我和幾位姐妹也都喜歡暴露呢,特別是在可能會有人出現的地方光著身子,那才叫刺激呢。”柳倩坐到蘇純的身邊,扶著她抖動的肩頭。
“就是要讓男人看才有意思呀!”同是女人,柳倩也相當理解蘇純的反應,當然只有稍作緩和才更容易將其軟化。
“別拿我和你比。”蘇純激動無比,突然的爆發並不是偶然。
“不用你假腥腥。”平時小鳥依人,活潑可愛,但並不代表沒有脾氣。
從小就經歷了父親創業的艱辛,又遇到家門不幸,禍不單行,較平常女生,她要成熟得多、堅強的多。
“該說我,我都說了,今天,不關方總事,所有的責任都有我承擔。”蘇純甩脫柳倩的手一把推開她。
憤怒得站起身,轉身便要離開,她實在不願待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不是讓我承認,我是暴露狂嗎?目地達到了吧!”與在會議室的軟弱無助截然不同,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
連蘇純自己也意外,自己忽然間有了這麼大的勇氣。
蘇純剛烈的反應,確實讓方天城有些驚訝,平時一文文弱弱的樣子,想不到竟是這樣的火辣。
如此一來,不僅方天城,連許琛也充滿了興趣。
這種潑辣強硬的女子,畢竟還是少數,特別是在這種劣勢的情況下。
男人虛榮的征服感正好可以在這種‘強硬’的女人身上得到滿足。
“呵,蘇小姐請留步。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就情有可原了。”許琛並沒有被蘇純的虛張聲勢所唬住,歡場上的鶯鶯燕燕見得多了,這種女人的小把戲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你真的是暴露狂?”許琛的眉目間,明顯不相信蘇純的話。
許琛的一個疑問,反而困住了蘇純。
本來一句“信不信由你。”最後還是憋了回去。
“如果不是真的,我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蘇純實在說不下去了,自揭傷疤的滋味並不好受,就象自己拿著尖刀,一刀一刀的在身上的割肉一樣。
會議室的一幕布總令人懷疑是一場陰謀,可她怎麼也想不到裙子的掉落是人為遙控的結果,市面上絕無此類產品,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
“是嗎?我不認為是這樣,所謂暴露狂不僅是喜歡在別人面前展露私密的肌膚,而且更喜歡男人看到自己身體後的興奮。”許琛饒有架勢的剝析‘暴露狂’這一名詞解釋。
“如果你真的是暴露狂,應該不介意在我們面前脫光,並證明自己有沒有興奮吧?”
“脫光。”原本只是在蘇純心里一個虛幻的預想,現在成了將要面對的事情。
“禽獸,男人都是卑鄙下流的惡棍。”說起興奮,由於裙內的機關無時無刻不勒著花溪,從穿上裙子的那一刻開始,每一步行走和細小的動作,都會引起裙內繩子和私處的摩擦。
想要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現在蘇純便是明明知道私處已經濕漉一片,也只能刻意強忍著那種奇怪的感覺,努力不去注意那令人難堪的反應。
“除非是你們隨意杜撰的借口來搪塞我。”許琛加了一句,雖是而對著方天城,卻是說給蘇純聽的。
“否則,真的暴露狂不怕被人看嗎?應該很高興才對呀!”借梯上台,對許琛來說只不過是小兒科。
方天城並不擔心,蘇純會不會脫光,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在來之前他已經和蘇純講的很清楚了。
之所以方天城會位公司的高層來圍觀,自然有要事情“鬧大”的准備。
首先這種八卦緋聞事件,很容易傳開。
他要讓蘇純真的認為因為這件事會將公司已經吃進口里的肥肉丟掉。
損失的不僅是莊夢瑤的面子,更很可能毀掉妝夢妮多年積累的聲譽。
他相信蘇純甚少也會對莊夢瑤和她的企業、還有她的家人會有所顧忌。
蘇純無言以對,現在如果斷然拒絕的話,就等於承認剛才是說的假話。
轉眼間,蘇純眼中的怒火便失去了顏色,女性懦弱的一面再次暴露出來。
心里充滿怨恨,可又不能為力。
父母親情和莊夢瑤以及妝氏的未來,不出方天城所料正成為了蘇純心中巨大的牽絆。
“對不起,爸、對不起,媽、對不起,瑤姐。……”蘇純一遍遍的在心里呼喚他們的名字,痛苦的解開馬夾的鈕扣。
黑色的馬夾從蘇純的肩膀滑落,透明網格的抹胸托起粉嫩的玉乳在眾人眼中綻放。
隨著她脫下抹胸,那一雙粉紅色精雕玉琢的蓓蕾更是嬌艷奪目。
仿佛也讓眾女回憶起處子之時的天真無邪。
扣開暗扣,橙色的豹紋迷你裙也墜落在腳踝。
蘇純的裸體此時幾乎一覽無遺。
雖雙手的遮擋著重要部位,但更令人為之著迷。
“真正的暴露狂是不會遮擋的。”許琛帶著懷疑的口氣質問著蘇純,“只有讓人看才會興奮,可以這樣理解吧?”聽到許琛的話,蘇純隨即苦楚的放低雙手,那一抹處女特有的羞澀難掩她內心的屈辱。
見到蘇純赤祼的胴體,季芸不避免的聯想起在辦公室第一次在方天城面前裸體的樣子,那時的她甚至連象蘇純一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之後便一再墮入荒淫地獄的輪回。
可想而知,蘇純的未來也許會同自己一樣悲慘吧。
不忍又不願看到曾經的好友落入魔爪,但轉念又想到如果不是蘇純對莊夢瑤說過什麼,她又怎麼會受到莊夢瑤的猜忌和折磨,更陷於強破肛門的刺痛而無法自撥,蘇純的遭遇也就不那麼讓她過於內疚了。
在方天城的腦海里變幻著蘇純由一身職業裝變成裸體的畫面,任你張狂,如今不也乖乖脫光?
方天城輕蔑的神色浮現在蘇純的瞳孔之中,一向成穩的公司總經理,現在卻也不再喜怒不形於色。
是否因為心里太過興奮,還是沒有刻意掩藏。
方天城對女人凌辱的快感從季芸的身上得到滋生並不斷壯大,特別是老婆肆無忌憚的淫亂,使他對莊夢瑤親近的好友產生扭曲、變態的報復心理。
這是一條充滿危險的荊棘之路,卻能換取對蘇純的迅速掌控,她顯然是一顆點燃引信的炸彈,特別在得知蘇純這個暗藏的角色後,令方天城深深體會到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為句古語的深意,除之而後快,他控制不住心里那一分激流狂涌的衝動。
因為蘇純和莊夢瑤的關系比季芸和莊夢瑤之間更為緊密,這個一起長大的鄰家小妹,他懼怕那種天然的依附感所產生的效應。
方天城神色的輕微轉變,也落在了許琛的眼中。
作為‘資深前輩’的他,自然了解方天城心中所想,他既然將季芸主動送到他的身邊,自然也要對他有所回報。
處女他玩過很多,何況蘇純般姿色的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而且情竇未開的女人,除了穿破那層薄膜的成就感之外,卻少了淫風浪曲的樂趣。
何況讓方兄弟忍痛割愛有失為人兄的風度。
而且他本不是為了玩女人才來A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一個朋友遠勝於一個潛在的敵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不知道,蘇小姐現在有沒有興奮呢?”蘇純的妥協是乘勝追擊最佳的時機。
蘇純無言以對,無論身體有沒有光奮的反應都不是重要,也都不是面前兩個男人的終極目標,但卻是對她廉恥之心卻是最嚴峻的考驗。
許琛的問話也正是方天城感興趣的,不過他並不能表現出急色的樣子,不管怎樣,戲還是要演的。
“興奮!怎麼可能?”蘇純不認為私處的濕潤是因為被男人看到裸體而產生的興奮,反倒是極度的羞恥,然而被豹紋裙內的繩线摩擦性感地帶的濕潤,是屬於身體的本能。
可是,她有口難辯,就算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也得裝成淫蕩的賤婦。
明知是一個陰險的陷阱卻也不得不跳入、蘇純羞怯的表情說明了一切,當然方天城非常自然清楚蘇純下體目前的狀況,看著她一點一滴的反應無疑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蘇純扭捏起來,難道非要她張開雙腿淫蕩得象妓女一樣展示自己的性器,他們才會滿足?
在二男五女面前脫光,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她真的無法拋開自尊做出下賤的舉動。
“方總,你的人好象不領情啊,莫非真的是找借口來敷衍我?”許琛搖晃著腦袋,又自灌自已一杯清灑一幅嘆息的表情。
方天城心里好笑,這個許琛還真是有模有樣,不知道是不是這種套路耍得太多次了,但想想第一次戲弄季芸的時候,仿佛也是用的這種口吻。
“原來你是騙我的?”方天城露出孤疑且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在會議室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你是暴露狂所以……”
“禽獸,卑鄙,齷齪。”蘇純在心里暗罵。
“我……。”但面對許琛蘇純欲言又止,她能說什麼?
說自己興奮了?
還是要擺出下賤的姿勢供人欣賞?
她已經預到結果,和那兩個令人惡心的面孔會露出怎樣的淫笑。
蘇純的身材略遜季芸一籌,但也體現出20出頭,陽光稚嫩的肌膚,稍顯嬌小的玉乳借著湖水反射的波光,隱約有些晶瑩剔透。
在茂密的黑森林下,深邃的幽谷總讓人那麼的著迷,在知道蘇純至今還是處女的情況下,方天城似乎都有感覺到,蘇純處子身上所散發出來那淡淡清香的錯覺。
“你什麼?還想騙我嗎?如此沒有誠意,還談什麼合作?哼!”許琛見蘇純無動於衷,清楚一個純情的女孩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下自尊。
“我可是有約在先,給了你們機會,既然不珍惜,那就請回吧,我還有客人要來,恕不奉陪,雅詩送客。”說完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面了。
方天城也適時的配合許琛流露出慌張的情緒。
“蘇純,你……”方天城震怒起來,一幅‘既然你不聽說,我也不會對你客氣’的表情,瞪視蘇純。
蘇純或許並不知道許琛是否是有心還是無意,但對方天城的偽裝還是相當清楚的。
他竟然以損害公司的信譽和前程做賭注,妄圖借口來蹂躪她,虛情假意的嘴臉越是讓她排斥和厭惡。
不過此刻方天城面上透露的寒光卻讓她不寒而栗。
“我……,我很興奮!”當最後的‘奮’字脫口的而出的時候,悲情的淚水也隨之落下。
她的心在撕扯,為了夢瑤、為了老父,她只能拋棄一切,如果妝夢妮失去和鑫祺琛合作的機會,後果她無法負擔得起。
“哦!是嗎?是哪里興奮呢?”許琛又斟了一杯酒,激烈的言辭也緩和下來。
想到全裸的蘇純將要做出羞人的姿勢展露陰戶,腿間的肉棒就膨脹起來。
當然方天城也同時查覺到褲檔里越發的擁擠,陰莖被拘束著很是難受。
“是,是……下面……”雖然蘇純的聲音很輕,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清晰的聽見。
“說清楚點,下面是哪里?這里可有真正的暴露狂,如果你說慌的話,哼哼!”許琛危脅道。
至少在季芸心里可以確定的是,柳倩定是許琛所指。
可是許琛或許並不有這樣想,他的心里事實上另有其人。
剛才柳倩的主動示好被蘇純斷然推開,那麼許琛身邊的女人都不足以讓蘇純的內心產生絕對的震撼。
“真正的暴露狂!”蘇純環視眾女,蘇純見到季芸此時竟然和許琛的助理們所穿同一系服飾便心有疑惑,此刻更是無法集中精神。
“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季芸她不是那種人啊。”蘇純睹了一眼環坐矮幾的數人。
四個陌生的女人眼中並無同性之間的憐憫。
許琛則更不用說,奸邪的臉上淫穢的表情讓她作嘔。
而方天城威脅的語氣中透著肮髒的思想。
季芸那逃避的目光好象對她有很多的隱瞞和不忍,“芸姐姐也……不……。”其它的四個女人蘇純並不懷疑,第一眼看到她們從走會議室起,那露骨的短裝,早就說明了她們會願意讓任何一個男人在身上馳騁。
可蘇純無法相信連季芸也變了,但又因為什麼使她如此自甘墮落?
蘇純緊皺眉頭,那個標志著女人性器的名詞躍現在心頭,她還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麼淫穢不堪的話,哪怕是聽到別人說都會讓她產生抵據。
低矮的桌幾擋住蘇純的視线,關心怡的雙手自然的放在了許琛的胯下。
就象是印證許琛的話語一般。
看到許琛身邊的女人做出放蕩的動作,更讓蘇純感到反感。
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象就正和邪一樣在她的意識中有著強烈的界限,但如今卻要經受她們羞辱的目光。
“哼,你還要假裝到什麼時候?”許琛步步緊逼,當他再次露出怒容的時候,蘇純真的害怕了。
“你以為我有很多時候供你消遣嗎?”就象是最後通碟一樣,容不得再一次的優柔寡斷。
紅撲的臉蛋上,交集著緊張、遲疑和羞怯,許琛最後的一席話讓蘇純為之動容,她真的很擔心,方天城會遷怒於她,對她家人不利。
“是……,是……小…,小…穴。”瑟瑟發顫的年青肉體是在精神上即將崩潰的征兆,但在最後終於還是選擇了屈服,蘇純閉上雙眼,似乎等待末日的審判。
“哦?你的小穴是怎樣興奮的反應呢?”蘇純和方天城的對話已經表明,她有把柄在握,所以可以盡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蘇純降低自己的底线。
如果一上來就強奸她,可能結果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只不過會增加她的抵觸情緒。
要讓蘇純一步步的徹底在自我意識的矛盾中淪陷,還需要更多的引導。
“不要問了,我不知道。”蘇純粉亂的思緒讓理智處在土崩瓦解的邊緣,猶如站在岩石松到的懸崖,隕落只是時間問題。
她捂住臉,內心人倫的譴責使她有撕心裂肺般的痛苦,除了掩耳盜鈴別無選擇。
“濕了嗎?”許琛奸險的一笑,下面該是最精彩的表演了。
尖銳的眼神掃過蘇純肉體的瞬間,在她雙腿的縫隙間停留了一刹。
蘇純默默的點頭,對她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
“如果不是在說慌的話,就證明給我們看吧。”女人自主打開雙腿讓男人看,總會讓人異常興奮,特別是不情願的情況下,更添幾分誘惑。
如果是被強迫或許還能接受,可要她無法自己擺出淫蕩的姿勢。
有若被點了穴道一般,即使大腦發出指令,身體也還是僵在原地。
“怎麼了?是你做不到?還是你根本沒有興奮?先前的話都是騙我們的嗎?”許琛明知道蘇純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達到他的要求,也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當然這樣可能更有意思些。
“不是……”蘇純沒有辦法反駁,也無法解釋。
只是這種要求對一個處女而言,既過分,又強人所難。
“要不要找人幫你?”許琛歪著頭試探著蘇純的反應。
“不要……”蘇純慌張的脫口而出,身體自然的護種重要的部位,但又害怕許琛的惱怒,立刻又放開雙手。
“好吧,給你最後一分鍾,不然我就讓人幫你了。”許琛低聲冷笑。
其實蘇純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她甚至連一丁點這種經驗都沒有。
她忍不住望向季芸和方天城,明知他們不會為自己解圍,但仍有那麼一絲絲的僥幸。
方天城只是默然的看著她,好象事不關自,確切的說,他更希望看到蘇純的隕落。
而季芸只是微低著頭,不忍又控制不住想要看的樣子。
由於女性生理的構造,除了蹲下如小便的樣子以外,還有轉身象小狗一樣撅起屁股或半躺的姿勢將雙腿大大的分開,都可以讓人看清股間部分。
但無論選擇用哪種姿勢都令蘇純極度恥辱,或許只有蹲下才不會更象等待男人的臨幸一般浪蕩。
“還有二十秒,還沒有准備好?”許琛急不可待的催促起來。
“嗯……”好象完全不給蘇純喘息的機會一樣,一波又一波的壓力讓她慌亂。
輕輕的鼻聲象是微弱的反抗,又象是在應承。
蘇純猛然的蹲下,似乎再也經受不起許琛如泰山壓頂般的重壓,意智的崩潰讓她屈服男人於淫威之下。
悔恨無助的淚水奪眶而出,狠自己為什麼這般軟弱。
午間的陽光雖然投不進典雅的日式房間,但明亮的光照度依然讓兩腿間的陰影清晰可辯。
濕潤的花唇閃爍著淫艷的光亮,緊閉的褶皺告示著人們,那還是一片未經開發的神秘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