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驟的陣雨說停就停,早晨雨後的空氣最為清新,所有飄浮的雜質都被大雨沉降到下來,懶散的陽光從稀散的烏雲間投射到地面。
A市經濟開發區的沿河大道上,一個穿著怪異的女子在人行道上快步行走。
上身是一件淡黃色的針織背心,粗大的網格里面,白色文胸托起的雙峰很是明顯。
腰上系著被淋濕而變得透明的襯衣,穿過襯衣輕薄的布料,大腿優美的弧度和纖纖腰线連成一體,甚至看不出內褲的痕跡,於是過往的行人紛紛臆想連連。
由於衫衣似乎折迭過,所以異常短小,修長的美腿前後開合之間,暴露出屁股瓣下沿的輪廓,隱約可以看到的股溝,更增添了幾分淫艷的色彩。
雨過天晴後,人們陰郁的心情也隨之明朗開來。
可是蘇純卻依然有若身處於暴風雨中,黑暗的前方看不到黎明。
蘇純一手用拎包擋在肉丘的位置,一手壓住身後的衣擺。
羞澀且急迫的心緒,加上高根鞋所導致身體重心的變化,使她的步伐雜亂無章,也由於手臂貼著身體很難保持平衡,蘇純差不多是呈搖擺狀前行,高挺的玉乳也隨著她腳步的節奏左右漂亮的甩動。
“怎麼辦,要是被這樣看到,真要丟死人了。”公司的大樓就在眼前,離公司越近,蘇純越是緊張,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芸姐,我在公司樓下了,你能把裙子送下來嗎?”如果季芸能將裙子拿下來,這樣她可以找個衛生間換掉,可以盡可能的減少暴光的機率。
“呀,我現在走不開,已經九點十三分了,客人已經到了。你方便上來嗎?裙子就在我的桌上。”季芸好象很忙的樣子,雖然麻煩別人也是很為難的事,可是她現在真的沒有勇氣走進辦公室。
“這個樣子,要回辦公室……。”一想到朝夕相處的同事,見到她羞恥,暴露的樣子,就感到相當的丟臉。
“能……不能幫我送到洗手間,衣服都濕了,那個……”明明知道下半身僅裹著濕透的襯衫,甚至還有可能出現在辦公室露點危險,可就是說不出口。
“嗯……那好吧,快點哦。馬上就要開始了。”現在來不急多想,只能寄希望樓梯通道里沒多少人。
現在避免露光的方法,除了選擇途步上樓,已別無他法。
起初低層的樓梯走道還沒有什麼人,因為大多數人都已經到工作崗位開始一天的忙碌,也許是電梯已經處於飽合,急於在樓層間上下聯絡、簽單的職員因等不急電梯上下一趟數分鍾的時間,所以愈是上層,愈是容易遇到行色匆匆的人。
每個經過蘇純身邊的人,都會投來火熱的目光。
特別是下行的人,無不裝作無意的抬起頭仰視。
蘇純當然知道他們在看什麼,但又無從阻止,因為沒有底褲的防護,折迭後超短的襯衣根本遮不住私處綻開的羞恥之花,哪怕是用手去遮掩,也不可能完全護住春光外泄。
“呀,被看到了。好討厭!”就算手死命的壓住衣擺也無濟於事,在踏上階梯時,雙腿的開合,從下向上的視角正好可以豪無遮掩的直視女性的私密花園。
沒有多余的手可以擋住胸部,她抬起頭發現就連樓上下來的人,也在緊盯著她的胸前,他們貪婪、充滿欲火的神情使蘇純無比羞愧,仿佛脫光了給人欣賞一樣。
色眯眯的一雙雙眼睛,牽掛起她心中永遠的傷痛,時才恥辱的扒在地鐵的站台上,肉穴高潮時夾帶著跳蛋的淫光艷景都被人無情的看光,看到她的秘密,也看到她的尷尬和屈辱甚至淫蕩。
大樓回字形的樓道,仿佛一條死亡峽谷。
每一張熟悉的面孔,對她而言都如一把利劍穿心。
被陌生人看到,或許只是尷尬難為情。
但被熟悉的人看到,何止只是羞恥和無顏以對可以形容!
十五層的樓梯間的門,更象是通向地獄陰森、恐怖的洞口,邁出這一步需要的不僅是勇氣而已。
手表上的指針指向九點二十,公司的人應該全部都來了。
蘇純沒聽見附近有腳步聲,便緊張向樓道內張望。
好在衛生間在會議室的反方向,布置會場的工作人員主要集中在另一邊的區域,也給了蘇純一次幸運的絕妙機會。
“芸姐,我現在在衛生間里,幫我把裙子拿過來吧。”她趁著空檔,快步跑到衛生間里,躲在隔欄後給季芸撥通電話。
由於衣物也濕透了,蘇純不得不提醒季芸最好能送件衣服進來。
蘇純捂著狂跳不止的心房,聆聽著門外的每一細小的聲響。
她現在唯一的幻想就是老天給她多一點好運,讓今天能順利渡過。
在受到創傷和挫折的時候,蘇純也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想裝作怎麼也沒有發生,然後換個工作,換個環境,重新開始。
就算她現在離開,莊夢瑤太過責怪她。
可能是出於一份責任心,也沒有更好的理由,所以她不願意自己這麼做。
固然有夢瑤對她的信任,還有童年純真的情誼和對大姐姐的憧憬。
她現在的離去,跟背叛沒什麼區別,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
“蘇純……,你在嗎?”差不多三分鍾左右的樣子,季芸的聲音便出現在隔欄外。
“芸姐,我在這。”蘇純謹慎的打開隔間的門,微微探出頭,這樣了因為她羞於讓落魄的形象給好友瞧見。
“呃!衣服給你。”不過狹小的空間里蘇純天真的想法,只是一廂情願。
季芸走近後,從門縫中還是看到了蘇純的裝扮,神色間微露出一絲不忍,但稍縱即逝。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沒事吧?”
“沒……沒事!”季芸的打量讓蘇純很難為情,她趕緊掩上門將衣服掛在壁鈎上。
“沒事就好,如果不是方總下了通知,今天不能請假,我就……”季芸的言語有些閃爍,在蘇純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
可能是她因為太過緊張,著急著掩飾自己的失態,並沒有查覺到季芸的不自然。
“外套,裙子,抹胸,沒有內褲……。”翻了翻手里的衣物,蘇純很想再找季芸要條內褲,畢竟是難以啟齒的事。
作為一個女生自卑的典型心理特征,最在意的就是別人的看法和想法,看作下流的女人是非常丟臉的事。
現在的蘇純已經夠丟臉了。
畢竟從未有過在公共場所不穿內衣的經歷,不僅不穿內褲會很不自在,也容易讓別人聯想成那些不三不四、不正經的人。
季芸說完便推門而去,蘇純也只好褪下身上濕濕的衣物搭在隔欄頂上,換上季芸新拿來的服裝。
這件裙子十分特別,質感象是金屬一樣堅硬冰涼,不過握在手中卻很是輕柔。
銀色金屬感的絲线編織成的超短迷你裙,裙邊約在膝上四十公分,將大腿最迷人的區域更多的釋放出來,配合一條寬寬的乳白色金屬腰帶給人相當時尚和性感的印象。
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腰帶的搭扣部分,並不是普通的扣式和卡式,而是通過暗藏的磁石將搭扣和腰帶本吸貼在一起。
粘貼的結構始終不如鎖扣牢固,隨時都可能有脫落的危險。
在經歷了地鐵站恥辱的暴露之後,她已如驚弓之鳥。
萬一在同事們面前再次出現暴光的情況,而恐怕會讓她的自尊心徹底崩潰。
她猶豫不決卻又無可奈何,可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白色透明的網眼抹胸配上亮黑色皮質小馬夾,一黑一白經曲的組合耀眼奪目,使人想不多看兩眼都難。
馬夾是單扣式,正好在胸线以下,開胸的設計加上透明網格的抹胸將玉乳托起,黑白的色差更襯托出乳球的形狀,並造成視覺上的焦點。
蘇純相當清楚,這是樣品中後來追加的款式,在設計圖中看到過,當時感覺還不是很明顯。
真正的穿在身上,才體現出設計的巧妙。
銀白色超短迷你裙將雙腿修飾成瘦長筆直的感覺,精致的收腰馬夾不僅顯得腰部更纖細,更營造出女性身體的黃金比例錯覺。
蘇純懵懂青澀的形象經過時尚艷麗的包裝,很有清純脫俗的動人美感。
因為裙底真空而天然缺失的安全感,使她的神情中隱不去淡淡的一抹羞澀,反倒是讓人我見猶憐。
從洗手間出來,一路上所有的人無不獻上傾情的目光,一個個火辣和垂涎的注視讓蘇純相難為情。
雖然每一個女生都希望得到別人的注意,成為萬眾舉目之星。
可此刻是身處窘境的蘇純,更期望的是有件大大的隱身衣,能讓自己躲藏起來。
120㎡長方型會議室已經布置好,橢圓型的會議室靠入口方向的一邊,企劃和營銷部的部長、總監及經理已經就坐。
今天的企劃營銷會旨在展示鑫祺琛提供的樣品改造款,以及針對要求設計的新品。
一方面可以顯示出公司在服裝設計和制造方面的技術造詣,另一方面體現公司對此次合作足夠的重視。
如果順利的話或許還能達成更深入的戰略合作協議。
畢竟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所以入會的部長、總監、經理們基本上都比較放松。
蘇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此刻在人們印象中天真的可愛小丫頭,突然變成了驚艷媚惑的性感妖姬,讓所有對她熟悉的同事,都在心中產生了極大的震撼和顛覆感。
蘇純踏入門口的腳步還是回縮了一下,原本鼓起的勇氣,瞬間降到冰點。
首先她明白她自己現在有多麼的特別,甚至還有些淫蕩味道。
她很不確定以這樣的誘惑裝在同事們面前,會不會被看成下流淫賤的女人。
她壓著裙子小跑著搶到屬於她的位置上,那是最靠近門口的桌角邊。
方便她能以最快的速度和以最直接的方式進入狀態。
短窄的裙子在坐下之後顯得更短了,而且裙邊還有開岔,暴露的大腿接近根部,蘇純拉扯裙邊預防更多暴光,狂跳的心髒迫使呼吸變得紊亂不羈。
“別在看了,好羞人。”坐在位置上的蘇純緊張得連昨日記牢的講詞也幾乎都忘得差不多了。
軟軟的皮椅象有千根尖針刺在臀部上,蘇純很緊張被人死死的盯著看,被透視的感覺,使她坐立不安,而她的衣著卻無時無刻不緊緊鎖著同事們的眼睛。
也就在蘇純調整情緒的片刻之後,季芸領著許琛和同方天城並肩一起進入到會議室中,後面跟隨著許琛帶來的隨行人員。
方天城瞟了一眼坐在門口處的蘇純,不同於其它人,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奇,仿佛置若罔聞般,禮貌性的請許琛等人就坐。
季芸也看到了蘇純,蘇純窘迫困惑的神情讓她想到了當初的自己。
內疚和被燃燒的嫉恨還有被逼迫的無奈在季芸心頭糾結。
就是周末那天的下午,大家會餐之後,由季芸分發公司的犒賞。
那都是被淘汰下來的樣品,不過給蘇純的卻是做過手腳的內衣。
季芸明明知道,這樣做可以將同樣一無辜女性拖入屈服的苦海,而且還是她的同室好友。
但是人性的自私卻讓她泯滅了良心,在幾度猶豫之後,季芸將最後一個紙袋交到蘇純的手里。
蘇純的服裝也並不是她能做主的,就象她在電話慌稱方天城就在公司一樣。
雖然她不知道在蘇純身上發生了什麼,並從她的神情之中,讀到了那一絲絲的淒楚。
她很後悔做了惡人的幫凶,一個將自己的苦難施加到別人的身上的凶手,卻已無法挽回。
許琛依然一副洋洋灑灑的模樣,悠哉的抽著香煙大搖大擺的坐到坐椅上。
這次的企劃展示只不是一個過場,純屬順便應方天城之邀。
妝夢妮的品牌在市場上的口碑是相當不錯的。
選擇他們合作,一方面是認為方天城有對女性有相同嗜好的同路人;另一方面就是衝著妝夢妮的品質斷然拍板。
而今次來A市,事實上是帶著另外一個目地。
跟隨著許琛進來的四位女性無不靚麗、性感,分別是營銷總監、商務助理和公關經理及助理。
而且無一例外的全部是火紅的超短迷你裙,和露臍小短裝。
緊身的襯衣的鈕扣只有胸线以下兩顆,敞開的衣襟下,大半的酥胸外露擠出一條深凹的乳溝。
因此在場的各位男士的眼睛都大放綠光。
方天城入坐後,經過雙方簡單的介紹,淡然的示意展示開始。
而這一刻正是蘇純最為緊張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很難有效的准備好講解思路,同時還要面對在場所有人的檢視。
“蘇小姐是嗎?你穿的是你們公司的新品嗎?”蘇純含羞的整理衣著,拿著講稿准備開講的時候,許琛猛然問道。
“嗯!是……是的。”被突然打斷,蘇純的思緒一瞬間又全擰著亂麻,而且許琛的問話仿佛隱藏著危險。
“那!里面的內衣也是公司的新品吧?”許琛開門見山的真指蘇純的痛處,同時他的提問迎合了大多數男性的好奇心,很可能在場的所有男性都想知道答案。
“這個!”這是蘇純最害怕遇到的事情,如果換在平時也很正常。
作為內衣公司的職員,在其它公司公關的時候,也時常會有人問起。
但是現在她卻很猶豫、緊張和無奈,因為她根本就沒穿內褲。
“你們公司的產品難道有什麼問題嗎?”找到攻擊的空檔,許琛的提問也越發犀利。
要選擇將要推廣的產品的經銷商,自然有權強硬的審視將要采購的產品。
“沒!沒有!”一串尖銳的問話讓沒有做過准備的蘇純更加手足無措,茫然不知應對。
“那你平時應該也有穿你們公司的產品吧。”理所當然的推斷,並不可駁之處。
是的,使用自己公司的產品無可厚非。
而且內衣是每個女性必須之品,內部員工絕對有可能擁有最優厚的待遇,起碼可以用內部價格享受到價廉物美的優質內衣。
“有,平時!都有穿。”被提及關於女人難為情的事,羞澀靦腆的反應自是不可避免。
然而沒有內褲的蘇純更加不自信,同時也聯想到自己正以極為妖艷誘惑的姿態,站在大家的面前。
“可以展示一下你的內褲嗎?你所穿的是你們公司的展示品,內褲也應該也是吧?”這樣直接且露骨的問話方式,其實是可以理解的。
特別是作為內衣設計和生產廠家的企劃專員,很容易被誤解當成模特,特別是身材嬌好的女性。
但由於現在的她身穿著正是要展示的樣品,如此無理的要求也變成理所當然了。
曾經剛剛穿上樣衣的時候,這樣的場景在腦袋里怱的閃現過,可是她並不以為真的就這麼巧合。
可是現在卻成為現實,蘇純左右為難。
當然不可以答應這種要求,在企劃會這種正式的場合,露出赤裸的女性下半身,不僅喪失的是女性的尊嚴,而且會深深的影響公司的形象,現在唯一的方法是尋求方總幫助。
“可以吧?”當蘇純將解圍眼神投向方天城的時候,卻換是來讓她按要求進行展示。
站在旁人的角度,方天城當然不知道蘇純所處的困境。
在場的哪個男性職員心中不也想看一下蘇純的底褲?
獵艷的心理是男人的通病,能欣賞一下春光乍泄的美境,何嘗也不是一種享受?
現在蘇純不得不把失落的目光投向季芸,她很後悔當時沒有要季芸為她送一條內褲過來,作為同是女性,又是同窒好友的特殊身份,在蘇純看來,季芸沒有理由不幫助她。
而此時季芸的心緒也頗為復雜,是她推蘇純墜入方天城的陷阱。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中間的內幕,方天城就是要蘇純當眾出丑,然後抓到把柄作為要挾。
不過事情的發展並不是由她掌控,她也只是棋子且身不由已,哪怕是良心發現後的清醒,也毫無可能的拯救踏上不歸路的蘇純,最後的結果很可能和她一樣,被人脅持淪落為卑賤的工具。
內疚是季芸當下心態的最好詮釋。
方天城回味著手指間的濕滑感,或許是男人獨有的處女情節,讓他對蘇純那處女的柔軟花唇念念不忘。
許琛是他特地邀請來作戲的,好戲馬上要開演了。
“不可以……”焦急又無助的心酸涌上心頭,蘇純快急哭了,難道真要逼她當著公司所有高層和經銷商的面,裸露的下半身嗎?
凝望整個會議室,竟沒有一個人可以給於她關懷和憐憫。
“怎麼?沒有穿你們公司的內褲嗎?”許琛的演技足可以拿到奧斯卡大獎,在商業圈混了數十年,黑臉白臉的技巧諳熟於心。
出於調教美女的特殊嗜好,他非常樂意配合方天城演上一出精彩好戲。
“還是你們公司的產品不夠好?”許琛的逼迫讓蘇純慌亂且窒息。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誰能幫幫我。”蘇純無言以對,公司其它同事都在等著看戲的態度讓她心寒?
她就象在舞台上失敗的小丑,等待她的只有嘲笑和侮辱。
又更象是站在懸崖邊的失足少女,身後卻沒人想有拉她一把。
方天城向後靠了靠,左手伸入口袋。
看似很悠閒的樣子,其實他手里正握著一個搖控器。
蘇純身上的裙子並不一般,金屬的磁性腰帶搭扣並不是偶然,事實上是一個采用電磁結構,通過里面暗藏著一個無限接收裝置,隨時可以讓裙子搭扣的磁力消失。
“莊夢瑤,你不要跟我玩嗎?”妻子的不忠,對他是極大的侮辱,雖然別人在他面前不會提及,但是背後的閒言穢語不難傳到他的耳中。
那種撕裂心髒的痛楚,他要一一的還給莊夢瑤。
隨著方天城的一個念想立刻演變成眾人的嘩然。
“啊……”蘇純還在舉棋不定,寄希望有人幫她解圍的時候,腰間的緊束感頓然消失。
冰涼的金屬絲質短裙滑落雙膝,接著便是私處一陣清涼。
就在她還沒有來得急反應之前,女體赤裸的下半身便毫無保留的呈現給在場的所有人。
“哇……”不少人異口同聲的驚呼,絕大部分人還是第一次在辦公室看到女人沒穿內褲裸露的下體,不免新鮮而富有快感。
安靜的會議室片刻間沸騰起來,只見投影幕布前站著瘦弱的女子,一臉慘白尷尬的站立著,她身穿的黑色短馬夾以下,不見片縷。
稍較濃密的黑森林,在投影燈光的投射下,和少女潔白的皮膚相得益彰,襯托得無比閃耀奪目。
也由於投影機的照射,雙腿間的縫隙處隱約可見綻放的唇瓣。
“哼!難怪你剛才吱吱唔唔。原來……”在其它還沒有從突發事件中清醒過來,許琛便翻了個臉面,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你連你都對公司的產品那麼不自信,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信任你們的產品?”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場精心安排的意外,在其它人看來無懈可擊,而蘇純也陷入極度恐慌之中,她除了自然反應快速下蹲來遮掩暴光的私處之外,整個人完全蒙了。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和在車站略有心理准備不同,那時明明預料到會羞恥的暴露,卻又無可奈何,如果被陌生人看到還有一絲絲的僥幸的話,而被熟識的人看到則徹底的擊潰蘇純所有的自尊和顏面。
蘇純感到眩暈,驚慌、恐懼、羞恥、窒息,各種最為難受的情緒一時間全部在她的心中匯集。
換作是任何人,在這個時候也都會變得迷失。
僅僅一次這種恥辱已經足夠,何況剛剛經歷過車站屈辱的困境,很有可能一連串的打擊會導致蘇純失去做人,這個最低的要求。
“蘇純你……”方天城心里暗笑,表面上則是一副很驚詫和惋惜的表情。
“許總,你聽我解釋。”
其它人也愣了,看到許琛發火,也慌亂了,莊重的會議氣氛一下子喧鬧煩雜起來。
“身邊的衣架上,那麼多件內褲她都不穿,我很難相信她不是故意的。”許琛憤然拍桌而起。
“合約到此為止,所有毀約的責任,由貴方一律承擔。”
方天城一點也不擔心,他深知許琛並不會真的要解約,不過許琛演的太逼真了,連他也差點被唬住。
而其它人都爭相衝上前去解釋挽留,或許私心下還可以近距離接觸一下許琛身邊的美女的願望。
“季芸……你送一下許總,有事隨時聯系。”方天城安排季芸追上走出會議室的許琛一行人。
然後將各經理部長叫住。
“行了,不要吵了。”
方天城意味深長了掃視了一下亂如麻各部門領導,現在最緊要的是收住各人的嘴巴。
“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知道嗎?”方天城也自知,以炒魷魚相逼並不能威脅他們,但是用弄臭一個人的名聲,毀掉一個人的前程來震懾他們應該還是很有點用的,而且他們多年對追隨於自己,相信還是有相對不少的忠心。
而且做最壞的打算,蘇純的事被人抖出去,也並不會帶給他多少損失。
畢竟這場表演入木三分,硬要和他拉上關系也不夠證據。
在讓各部門職員都離開之後,會議室里只剩下方天城和蘇純兩個人。
蘇純還蹲在地上不敢起來。
“原來你是暴露狂,看來莊夢瑤的眼光不怎麼樣啊?”方天城走到蘇純的身邊,並沒有拿衣服給她遮羞或是幫助她的舉動,反而是無情的羞辱。
“啊,不是……”自知是被夢瑤姐推薦進來的,希望得到更多的認可是她一直追求的目標,一旦被否定,涉世不深的蘇純便會深深的自卑。
她也聽說現在的莊夢瑤和以前她所熟知的大姐姐並不太相同,自從上次莊夢瑤離開咖啡廳就上了陌生男人的車,蘇純就更確信傳說莊夢瑤很放縱是真實的。
“還想狡辯?”方天城的震怒,著實嚇得蘇純不輕。
本就手足無措的蘇純更有若待宰的綿羊,除了澀澀的發抖以外,連思想幾乎都也沒有了。
“先想想怎麼挽回公司的損失吧。”方天城凶惡的丟下狠話,觀賞著蘇純怯弱恐懼的樣子,好似貓咪玩弄得垂死的老鼠。
方天城內心有些得意,現在蘇純已經沒有了任何防衛,只看自己想怎麼玩。
可能還需要許琛再配合一下,只要讓蘇純在他的胯下徹底屈服,後面的事就好辦了。
“你不想讓莊夢瑤和全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你是暴露狂吧?”方天城輕撫蘇純的秀發,數十分鍾前那淡淡的發香,現在還縈繞在他的鼻息之中。
“現在我還能幫你擋一回,不過……”他刻意留下懸念,是給蘇純一线希望,如果一個人完全絕望那麼他離死不遠了。
他可不想玩死一個人,這樣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我……”蘇純迷茫的抬起頭,是地獄還是天堂,全部掌握在面前的男人手中。
“我相信不是你的錯,但是要看你怎麼做了。”方天城的淺笑中浮現出淫邪的味道。
處女一般對第一個男人都有莫名的有特殊的情感,哪怕是強奸她的人。
……………………
“許總……”季芸追上走出錦繡大廈的許琛,但她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和她有過一次親密的男人,潛意識中還是非常懼怕見到這個人。
因為見到許琛就會聯想到自己最淫蕩、最墮落、最羞恥的一幕。
現在不僅要面對他,而且還要想辦法挽留。
季芸在痛苦的掙扎。
“季秘書,可否願意賞臉一起吃頓午餐?”許琛轉過身陰森的面容刹時間變成油滑的笑臉。
“這!”現在還是十點多鍾,離吃午餐是否早了點。
季芸錯愕起來,許琛現在的樣子和剛才判若兩個,完全打亂了她預想好的千種對白,她根本沒有料到許琛竟然要請她吃飯。
如果一口回絕,真沒有辦法跟方總交待,但是要獨自和許琛相處,令她更加莫名的膽寒和羞澀,因為第一次見到許琛就有被透視的感覺。
季芸並不知道方天城和許琛有約在先,同時許琛也是期盼再能多和季芸這樣特別的美人在一起,所以方天城的邀請才能吸引他。
許琛料想季芸會追上前來,應該是賣他的人情,這等好事那能輕易錯過。
“是方總,讓你來的吧?那就上車吧?”許琛親身拉開車門,示意季芸上車。
見季芸處於彷徨間,許琛接著又道:“不然你怎麼回去復命?請吧!”
四周許琛的隨從一言不發,只是盯著她,就象被洗腦的奴隸,沒有思想機械人。
“現在還早吧?”季芸意識到,現在時間還早,偶或還有僥幸的機會。
“嗯,是有點。”許琛看了看表,“不如你帶我們去參觀一下你們的門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