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六、四……”歡歡和果果興奮的喊著最令季芸恥辱的數字,似乎她們還沒玩夠,正應了那句俗語。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還是為句話不是對風塵女子說的,為了金錢和肉欲,她們已經喪失了基本的良知,也許是出於嫉妒,嫉妒那些身世比自己好的女人,更樂於見到她們比自己更淫蕩、更下流,以證明大家其實都差不多,沒必要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虛偽面孔。
老天並沒有偏向弱勢的一邊,就象歷來受苦受難的人總寄希望於天神,可是往往天神從來沒有應驗過。
因為只有手握實權,能主宰百姓生存的人,才是真神一樣。
所以命運如些令人感到可悲。
慢速旋轉中的骷子在顯露出數字四時,季芸破碎的心房更為沉淪在一片暗無天日的絕望之中。
她想到從昨夜的凌辱開始,她幾度反復的掙扎又堅強的給自己希望,最後都無法逃脫悲切的命運,得不到的憐憫的酸楚在心里滋生,最後變成懦弱的淚水悄悄的劃過臉頰。
許琛掩飾不住興奮的表情,似乎季芸已經淫艷的臣服於他的胯下,剛剛噴射過的陰莖再次挺起他高昂的頭,顯露出最威猛的姿態。
果果和歡歡更加興奮,因為能夠讓平時比自己高人一等的大美女和自己一樣的卑賤和下流,是她們最大的樂趣。
方天城的些矛盾和復雜的心情,即希望游戲能繼續進行,又盼望著早點結束。
讓季芸恥辱讓他興奮也有些失落。
他明明知道只要讓季芸晚上被許琛帶走就一定能拿下這一次的合同,但心中仍保持著一份牽掛和不舍。
棋子已經落定,就不能收回,在人生的棋局上沒有悔棋的可能。
一擔他心軟的帶走季芸,那麼一切都將結束。
同時,他也抱有一絲幻想,能借許琛的財力,打造屬於他自己的王國。
不過令所有人都意外的,骷子在撞到果盤的邊緣後,竟然反轉過來,變成了五。
這個結果讓季芸多少有些安慰。
反觀方天城卻有些不自在,許琛暗暗失意的神色,讓他心有些懸。
他猛的灌入一杯酒,讓酒精讓自己的思想麻木,如果醉倒更好,也正好可以給許琛一個台階下。
正因為自己的清醒,許琛是不可能不顧已到自己,那樣就太失態了,如他這種有身份的人,更看重的是面子。
“不好玩,不好玩,許老板,不如這樣,我們改一下規則好不好?”歡歡撒嬌著用自己酥胸摩擦著許琛的手臂。
“嗯,這樣好了,由這姐姐從我們身上喝酒怎麼樣?”也許是出於私心,一想到有可能要用嘴去清理別人留在季芸肉縫上的殘精,就感覺反胃。
而且又能迎合許琛的心意,這樣豈不是兩全齊美?
而且可以讓季芸屈辱的為自己舔陰並清理下體的汙漬,沒有這更能滿足她的虛榮。
歡歡的提意正暗合許琛的心思,許琛眼睛一亮,神色也開朗起來,能讓季芸舔弄他的肉棒早已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從包包里甩出一打鈔票,表示對歡歡和果果的獎賞。
完全沒有季芸可以反對的機會,她只能被迫屈辱的接受對她極不公平的協議。
經過一番推讓當然最先從許琛開始。
她最後仍抱有僥幸的心理,深望了一眼方天城,令她灰心的是,方天城明顯的醉意和對她的不屑一顧。
許琛將酒滴在他堅挺的肉棒上,意思再明顯不過。
從第一次見到許琛,他陰狠的目光就已經讓她心寒。
如今真的要面對的時候,仍不自覺得顫抖。
季芸苦楚的移到許琛的身邊,赤裸的她已經被完全看光,顧不得脆弱的羞恥心,將咸苦的淚水和腥臭的殘漿以及微甜的洋酒一含入嘴巴。
既然是要喝酒,當然不能只是含吮肉棒那麼直接。
她每次都要吐出肉棒再將歡歡幫忙滴在肉棒上的酒一並吞入,並將肉棒上的酒液吸吮干淨。
終於可以享受到美人的服務,許琛的心情無比舒暢,他放松的靠在沙發上欣賞著季芸無比淫邪的表演。
而目光余視中方天城猛的自灌自的酒,這無疑是暗示他放心大膽的玩弄,而且還有機會讓他一享季芸的美穴。
方天城的暗示,讓他顯得迫不急待。
季芸的舔弄已經滿足他的虛榮心。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將清醒的季芸帶走,就算方天城願意讓他強行將季芸帶走,也得有個合適的理由,不然顯得有些太過霸道和粗俗。
不過他突然想到隨身攜帶的媚藥,一點點小小的劑量不但可以讓事情變得順利,而且還能享受到季芸更為嫵媚放浪的淫姿。
歡歡倒完一杯酒之後,便輪到她自己,自然她不會放過羞辱季芸的好機會。
而這時,季芸不能為許琛的腿間離開,他便將自己的包打開,拿到里面的小包白色粉末。
並暗示一旁邊倒酒的果果將那包東西少許滲入酒水之中。
歡歡很享受得半躺在沙發之上,將大腿大大的分開之後,由果果將酒水灑在她淫邪的肉縫上。
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別的女性的私處,想到自己也曾如此將淫蕩的樣子展現在別人的面前,不由得心中已經麻木的劇痛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歡歡被酒水浸濕的肉唇已呈現近發黑的暗紅色,褶皺的陰道口里的騷穴夾雜著白色的殘精和半透明的淫汁。
當季芸將嘴靠近的時候,微微的腥臊味讓她惡心反感,幾乎作嘔。
她很想逃避,但沒有衣物的她根本無法走出這個房間。
只能下賤的舔吮那丑陋的肉縫並吞下肮髒的汙穢物以換取一身遮羞布來隱藏自己的屈辱。
舌尖碰到軟軟的肉唇,季芸輕顫了一下,她還是不能適應舔弄得女人的花唇。
“好髒!”季芸驚呼著收回舌頭,可還是不得不強迫自己將嘴唇壓上去,並將上面的混合著殘精的酒液吸到嘴里。
腥酸夾雜著洋酒的微甜,讓她眩暈並迷離著。
不自覺得排斥情緒所產生的厭惡感在胃部翻涌,果果故意將酒倒得很慢,一滴一滴的灑在歡歡的肉縫上。
“姐姐好象很好味一樣,吃得好帶勁呀。嘻嘻”果果調笑著,用最惡毒的言語刺激季芸,以泄她們心中的不平衡感。
“嗯……”被季芸生澀的舔弄最私密的部位,歡歡敏感的肉體再次出現性感的反應。
雖然季芸並非有意要去用舌頭挑逗歡歡的情欲,可是果果倒下的酒都灑在肉核上方的位置,季芸要舔縫間的液體,必然的會觸碰到歡歡肉核上布滿肉欲的神經。
酒未倒一半,歡歡的騷穴已經濕潤起來。
雖然被方天城強迫嘗過自己的花汁,但第一次舔到從女性肉穴內流出的淫液,仍然感到很齷齪。
歡歡也有過女同的經驗,而此刻欲火已經在內心翻起潮涌。
空虛的肉體需要粗大的肉棒來填補,他已經對方天城巨大的陰莖產生渴求的衝動。
被季芸的舌頭撩撥,那種急切的心情讓她坐立難安。
一杯酒並沒有多少,只不過借此羞辱季芸來平衡她們的身心而已。
“好了,好了,輪到你了。”歡歡如釋重負的移開身體,換到果果坐成季芸的面前。
強迫壓抑的情緒使季芸有著特殊的奇妙感覺,在舔弄別人私處的同時,仿佛也有自己被人舔弄的錯覺,恥辱的心房微微顯得空蕩起來,蜜肉也感到一絲興奮在體內串動。
她雖然並不排斥這種感覺,但是在被羞恥的情況下,不免為自己的興奮感到恥辱,動搖著曾經對自己的認知。
方天城無意理會她們的作為,在一邊和許琛喝著酒,將自己的醉意無限放大,放大到以為自己真的醉了。
季芸扒在歡歡腿間舔弄女性性器的淫蕩樣子,是他最得意的,在讓女人羞恥的同時,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能量所在。
他幻想著夢瑤看到自己的好友,變成現在的樣子,會是什麼表情,驚詫?
懊惱?
或是後悔?
還有憤怒?
方天城暗自冷笑著又灌入一大口酒。
許琛在一邊和方天城喝酒的時候,一邊細細打量著他。
他對待每一個前來洽談的客戶都始終如一,沒有任何偏袒。
但他突然發現方天城有也凌辱女人的嗜好,特別是讓她們暴露的欲望時,似乎有偶到知自己興奮和衝動,所以他才把自己最喜歡的房間給他們休息,也是想展示一下他的成果,滿足他小小的虛榮心。
方天城對待季芸的態度,也正是自己認為最理想的。
那種若即若離,和強烈的凌駕感。
許琛喜歡女人,喜歡女人穿上性感裸露的衣服,那種欲拒還迎,欲說還羞的媚態。
也許是身邊的女人太多,所以需要尋求更大的刺激來滿足他日益膨脹的玩弄世間女人的征服欲。
“姐姐,酒倒完了哦,還這麼舍不得啊?來舔我的好了。”果果嬌笑著,便坐在沙發上,換歡歡倒酒。
“姐姐,吃酒哦”歡歡燦爛的邪笑。
透明的酒液順著果果的小肚子經過陰阜上濃密的陰毛流到肉縫上。
肥厚的肉唇緊閉,深紅色閃著淫光的花瓣透過肉唇的間隙向外盛開。
歡歡和果果的話刺傷著,和肉體上的苦難相比,精神上的折磨更令季芸痛不欲生,不過混合著媚藥的洋酒在此刻已經逐漸麻痹著季芸的思緒,對如此侮辱的言語並沒有異常的排斥,反而讓略現焦渴的肉體更加興奮起來、已經舔過一個女人的私處,強烈的羞恥心似乎出現淡化的跡象,吻著別人的私唇,自己的蜜穴也被挑撥起動情的酥癢。
季芸的舌尖擠入果果肥厚的肉唇,幻覺中有如自己的肉唇也包圍在咸濕的舌床之下。
“很賣力呢,姐姐也很想要了吧?”歡歡不忘繼續用言語羞恥著季芸,或許只有此刻才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歡歡觸摸季芸性感的肌膚,輕輕的在她的背上滑動。
“皮膚真好。”她的眼中閃著羨慕和嫉妒的欲火。
“一定讓男人念念不忘吧。”
“好熱”季芸感到身體的不適,只是以為自己酒醉。
所以才會在這樣淫邪的氛圍下變得不能自己。
體內的臊動逐漸開始洶涌澎湃,肉體也步滿的妖媚的紅潮。
此時果果手里的酒杯已空,可是方天城似乎已經有些醉得不輕,她們也不知道這個游戲還要怎麼繼續下去。
果果輕搖方天城,他只是搖著頭,一副醉態的倒在沙發上。
而季芸則虛脫的靠坐在茶機旁邊,好似仍等待著被玩弄與羞辱。
“季小姐,你沒事吧?”許琛見時機已到,便蹲到季芸的面前,季芸蹲著的雙腿沒有防備的微張,淫靡的肉縫附著從蜜穴內滲出的花蜜,浸潤著在肉唇邊沿,此等春色讓許琛激動不已,季芸蜜穴已經處於渴望接受肉棒體貼的狀態。
“啊!好燙,不舒服跑馬場?我來扶你去休息吧。”許琛讓歡歡拿來季芸的半衣旗袍並幫她穿上,又繼而仍下一打鈔票。
“你們好好照顧,方先生。”扶著季芸離開。
方天城眯糊著眼見到許琛扶著季芸離開,心中某名的有些失落,雖然身邊還有兩個小姐,可以從她們的身上得到發泄。
但精神上她們就算再嫵媚嬌繞也取代不了季芸的肉體所帶來的歡愉。
歡歡跪坐在方天城的身邊,那惦記已久的巨物早已讓她情迷深陷。
許琛算許琛不的交待,她也願意以身相許,一嘗滋味。
她握著肉棒止下套弄了幾下便含在口中,用濕潤的唾液滋潤著半軟的陰莖。
果果也跑過來,坐在方天城的另一側,嬌情的捏弄著方天城的乳頭,並舔著他的耳根。
被兩女同時挑逗著身體的敏感部位,就算並不喜歡和小姐親熱,也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產生反應。
思緒中卻斷不了對季芸的牽掛,不自禁的遙想起許琛對待季芸的手段,套房里那麼多的玩具,許琛不可能僅僅只是想在季芸的體內射精那麼簡單位。
許琛摟著季芸離開夜總匯,截了輛的士,回他家族擁有的酒店。
的士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他不住從後視鏡里回望著季芸暴露的半衣旗袍。
“嗯……好熱,好難受……”季芸迷朦在‘酒醉’後的無意識狀態,根本不清楚身邊的上許琛還是方天城,但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卻又想不起來是哪不對。
焦渴的身體煩躁不安,她靠在許琛的身上,苦悶的廝磨著雙腿,用手臂勒著胸口磨蹭。
許琛也有些迫不急待,下藥的確是下策,雖然能順利的玩弄女人,不過他最理的三分淫蕩七分羞卻無法達到,如果不是季芸的肉體讓他太過心急,他更想在季芸完全清醒下好好的調教,他可有很多的點子還沒有試過。
許琛的手從季芸的裙片間探入,感受著彈性爽滑的性感肌膚。
季芸大腿在碰到許琛的手指後,主動的分開,讓他可以順利的深入大腿內側更接近蜜唇的地方。
放在季芸背後的手也解開了旗袍後面的魔術貼,從季芸胸部的下沿摸索著她嬌嫩的玉乳。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的士司機的眼睛,在從夜總匯出來,在他車上玩弄女人的多了,還有在車上吹喇叭的,不過都是些婊子蕩婦。
今天的美女真是難得一見,性感的半身衣掩不住端莊的氣質。
這種貨色一般都不會坐他的車,全都在私家車上。
在他看來今天運氣不錯,褲檔的肉棒已經撐著難受起來。
“嗯,不要……不要在車上……嗯……”季芸春心蕩漾,前胸的美肉一陣酥麻,情不自禁的期望腿間的手指能更深入,但隱約中知道自己在車上,被人注視著,心中羞怯卻又無力反抗。
蜜肉已經濡濕,手指間觸到潤滑的軟肉時,季芸輕輕顫抖起來。
許琛鑽過那片軟肉,印在肉縫處上下滑動。
“啊……”勃起的肉芽被擠弄到,季芸控制不住弓起腰部扭動著,用手扶著許琛的手臂上,想拉出來,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許琛突然有個衝動而興奮的想法,他將放在季芸胸部的手移腰部,撥開裙片的魔術貼。
隨著季芸雙腿的扭動摩擦和的士的震動,前裙片從光滑的大腿上松脫開,吊掛在一側。
裙片滑開的幕深深的印在的士司機的眼里,更讓他激動的是,許琛將摩挲在季芸肉縫的手抽出,撥開她泛著紅潮的大腿,將女性私密的羞恥完全展示出來。
然後撥開花唇,將中指擠開陰道的入口,緩緩插入。
司機險些控制不好方向盤,汽車稍稍扭動了一下。
季芸被撥開的玉腿又復壓上來。
將許琛的手擠在狹窄的大腿內側。
剛剛暴露的淫媚春光再次被光潔柔滑的大腿擋住。
“啊……”蜜穴的嫩肉受到壓力,排斥的擠壓著手指。
羞恥的快感反而在季芸的內深處生根發芽。
身體索求快樂的欲望讓她忘卻了置身所在的環境,大腿再次被許琛撥開的同時,季芸並沒有急於收回,而是更渴望著手指的深入。
“嗯……”季芸輕聲的呻吟著。
在別人面前玩弄著身邊的女人的性器,有種特殊的優越感和成就感,這是在平時無法享受的。
充滿對禁忌的好奇和窺探形成強烈的衝動和滿足,貪婪而扭曲的人性在此刻表現的淋漓盡致。
手指緩緩在蜜穴進出,隠約的性感和朦朧的羞恥心交迭在一起,讓內心產生強烈的空洞和寂寥。
“嗯……嗯……啊……,不……不要……啊……啊……”
許琛感覺到季芸的蜜穴已經異常濕漉,應該是藥物的作用。
“媽的小滾蛋,份量有點多了。”他考慮了一下,抽出手指,從包里拿出一個陰莖形狀的按摩棒。
讓季芸的身體向下滑,使肉穴的洞口朝向前方,不會被後坐阻擋。
然後將按摩棒打開,頂在季芸的陰道口,輕輕推入。
受到推力且扭動的按摩棒便擠開緊閉的嫩肉,借著潤滑的花蜜向深處挺進。
“啊……”粗大的按摩棒扭動著,和陰莖直直的擦入所產生的摩擦力,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再柔軟的槊膠的質感也遠比肉棒堅硬。
冰涼的質地加上機械的力量,在嫩肉里攪動,強烈的刺激著季芸,敏感的肉體。
“啊……啊……,啊……”受到按摩棒非正常的刺激,劇烈的麻麻的酸脹感,迅速的形成本能的快感將季芸推上情欲的顛峰。
蜜穴內大量涌出花汁適應著異物的入侵,季芸不可控制的扭動的腰想要逃避,但被許琛牢牢摟住。
穴肉主動擠壓並本能的將按摩棒排出體外,也被許琛用力頂住,讓按摩深深的插在蜜穴內。
讓劇烈的快感持續,並強迫她達到她不自願的高潮。
隱隱清醒的意識中,她仿佛記得自己身在何處,可是她無法分辯哪一部分是真實,哪一部分是虛幻,但對肉欲不自覺的迷戀中沉淪,無法控制也無法拒絕,只感到無比的下流和放浪。
在季芸沉陷在被動高潮的同時,的士已經停靠在酒店的大門。
司機故意回過頭盯著季芸大開的雙腿,那紅色的按摩棒還在扭動著,涌出的花蜜黏在按摩棒上,顯得格外淫邪。
許琛收起他的游戲,將前裙片粘好,但是沒有抽出按摩棒便扶著季芸下車。
一旁開門的門童,瞟到在季芸大腿上滑動的裙片,也收不住色欲的目光。
無力的季芸在許琛的攙扶下,身體極度傾斜,裙片也根著滑向一邊,暴露的大腿根,隱約可以看到女性陰阜的黑森林。
“哇,好象連內褲都沒穿。”門童思索著,目光緊緊盯著季芸的裙片的間隙,生怕看漏了每一個細節。
幾乎顧不上自己的痴態和即將從口腔中滲出的唾液。
但他並不知道華麗的裙片下,還插著一根淫邪的按摩棒。
從夜總匯出來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不過酒店的大堂里還是有很多習慣於夜生活的人們。
色男色女的目光無一例外的注視著季芸暴光的肉體上,背後松脫的魔術貼,只有頸後的還貼著。
季芸傾斜著的,被攙扶的姿勢讓胸口的松開的半身衣,蓋不住彈跳出來的玉乳,晃動的連胸部,幾乎連嬌艷的乳頭都清晰可見。
而身體前傾時,開腰的裙片也自然的垂下,裙片間髖骨和陰阜的輪廓在擺動的布料間格外明顯誘人。
可是令眾人奇怪的是季芸走路的姿勢,大腿微張,膝蓋有意要並攏卻似乎受到阻礙,而許琛的手淫靡按在季芸的股間。
“哇,咪咪都露出來了,好象連內褲也沒穿。騷貨,真淫蕩,難怪會醉成這樣。”
“噫,好下流,這麼暴露,故意假醉勾引男人吧。”
“這身家服真性感,哇,這女的身材暴好,真是幸福啊。”
…………
許琛也許不是故意的,由於季芸脫力的狀態,他幾乎是拖著季芸在走,兩人腰部擠在一起,無意間魔術貼被蹭脫,前裙片便掙開魔術貼的粘力,松垮下來。
女人最具誘惑力的私處便立刻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而且蜜穴內還插著更為淫邪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