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落入魔窟的少女
夜幕降臨了,沈碧雯在醫院里守侯著昏迷的沈良,提心吊膽地等待著孫軍的消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孫軍斗亡並被火化的噩耗。
當角斗場工作人員把孫軍的骨灰以及5萬盧布撫恤金送到她的手里時,沈碧雯一下子昏了過去,經醫生的搶救才蘇醒過來。
“孫軍啊,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你是為了良子才死的呀,嗚嗚嗚……”
真是禍不單行,沈良還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今孫軍又命喪黃泉,雙重的打擊使沈碧雯痛不欲生。
“太太,您不要太難過了,人的生死是由上帝安排的,您要是再哭壞了身子,誰來照顧您的弟弟呢?”沈碧雯的哭聲使護理她的護士們也落下了同情的淚水,紛紛上前來安慰她。
護士的勸說使沈碧雯冷靜下來。
孫軍離世後,賺錢為弟弟治病的重擔全部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必須化悲痛為力量,挺起胸膛迎接命運的挑戰。
沈碧雯手捧著孫軍的骨灰盒,悲戚地回到住所。
孫軍不幸去世的消息不脛而走,公寓門口早已擠滿了聞訊趕來的她和孫軍的朋友,以及莫斯科華人組織前來慰問的代表,手里拿著挽聯……
孫軍的後事操辦得簡單而莊重,人們布置好靈堂後,舉行了一次小規模的追悼會。
孫軍的遺像掛在客廳的牆上,下面是一張供桌,正中的位置擺放著死者的骨灰盒,旁邊擺著果品、點心、以及香燭之類的供品,供桌的兩側堆滿了朋友們送來的花圈、挽聯。
沈碧雯在兩個婦女的攙扶下,以未亡人的身份站在靈台的旁邊,躬身答謝憑吊的人們。
孫軍生前的朋友很多,大家對他的英年早逝、客死他鄉感到十分的惋惜,紛紛勸慰沈碧雯節哀順便,更有幾個曾經受過孫軍恩惠的人忍不住哭出聲來。
沈碧雯沒有哭,她目光呆滯,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兩個和沈碧雯比較要好的姐妹怕她出事,要求留下來陪伴她。
沈碧雯謝絕了她們的好意,示意自己沒事,她想獨自一人靜一下。
況且,明天還要出去找工作,她需要好好休息。
送走了最後一個唁客,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沈碧雯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客廳,她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望著孫軍的遺像出神……
這時,一條瘦長的身影幽靈一般出現在沈碧雯的公寓門口。
月光下,黑影架在鼻梁上的鏡片反射出兩道陰冷的寒光,此人正是楊光。
楊光拿著介紹費剛剛離開角斗場不久,就傳來了孫軍的死訊,他也覺得這錢掙得有些燙手。
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前來吊唁孫軍,同時也為了探察一下沈碧雯的反應。
前來吊唁孫軍的人絡繹不絕,楊光不敢進去,他躲在樓群的陰影處,耐心地等待著。
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楊光這才鼓起勇氣來到她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
“誰?”
“是我,楊光……”
半晌,門開了,沈碧雯一身素服出現在門口。
她秀發凌亂、兩眼紅腫,胸前戴著一朵白花,美貌的少婦變成了標志的“寡婦”,更招人愛憐了。
“你來干什麼?”沈碧雯倚在門框上,強壓住心頭的憤懣,冷冷地說道。
楊光有點心虛:“我……我剛剛得到的消息,馬上就趕來了……”
“是你害了他,如果你不帶他去角斗場,悲劇就不會發生,你還有臉來?”
沈碧雯怒目而視。
“沈小姐,你說句公道話,孫軍說急需錢用,執意要去角斗場,我有什麼辦法?”楊光有些為委屈地說道,“是,我也有錯,千不該萬不該答應他的請求,就讓我給孫老弟鞠個躬吧!”
沈碧雯也知道,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楊光。
再說,楊光是懷著愧疚的心情來憑吊死者的,不好拒絕,只好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楊光來到客廳,迎門的牆上掛著孫軍的照片,鏡框上披著黑紗。
靈堂里煙霧繚繞、莊嚴肅穆,楊光對著遺像恭恭敬敬地三鞠躬,竟然也擠出了兩滴眼淚。
楊光擦了擦眼睛轉過身來,從口袋里掏出1000盧布對沈碧雯說道:“對於孫先生的不幸,我深表遺憾,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了表寸心。
“介紹孫軍去角斗場,你得到了多少好處?”沈碧雯沒有接,她冷冷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看得楊光脊背直冒冷氣,如臥針氈。
“沒,沒有……”楊光小聲地囁嚅著,鬢角滲出了冷汗。
“以後少做些缺德事,別給中國人丟臉。”沈碧雯下了逐客令:“時候不早了,拿著你的臭錢走吧!”
楊光手里捏著錢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尷尬至極。
他干笑了一聲,見沈碧雯不再理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
當琳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好象沒有窗戶的房間里,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怎麼會在這里?”琳娜坐起身來,感覺頭有些發沉,她努力地搜索著殘存在大腦里的一些記憶。
她記得曾經陪同丁雷回家看望自己的父親,還記得父親情緒很不好,喝了不少的酒,送丁雷走後又好象聽見有人敲門,接著她看見了兩個相貌凶惡的大漢…
…
想到這,琳娜驚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是那兩個大漢把她弄到這里來的?
當一閃而過的念頭得到證實後,琳娜變得驚慌起來。
她不明白自己除了上學院上課就是到夜總會跳舞賺錢,沒得罪什麼人,怎麼會無謂地遭到綁架呢?
房間里一絲光亮也沒有,視覺在黑暗中雖然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卻依然什麼也看不見。
她起身沿著房間的牆壁慢慢地摸索著,終於找到了房間的門,她用力一推,這才發現門是在外邊反鎖著的,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正當琳娜不知所措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
琳娜慌忙回到原來的地方,瞪大眼睛緊盯著房門的方向,心里一陣狂跳。
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聲音好象只有一個人,琳娜感覺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來人並沒有進琳娜所在的房間,而是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琳娜捂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她把耳朵貼在牆上,隱隱約約聽見隔壁傳來男人的嬉笑和一個女人低低的哭泣聲,琳娜剛剛有所緩解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緊了。
原來,這就是楊光住宅的地下室,隔壁關著的正是身陷囫圇的藍雪。
戈爾基伙同伊凡和維烈成功地劫持了琳娜後,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莫斯科正處在非常時期,匪盜橫行、犯罪滋生,而夜晚正是發生各類案件的高峰期,所以,一到晚上,莫斯科的警察活動得十分頻繁,尤其是對進出城的車輛,盤查得很緊。
戈爾基的巢穴恰恰就設在莫斯科的郊外,如果想把一個昏迷的少女弄出城談何容易,一旦被巡邏的警察發現,就算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戈爾基可不想惹這樣的麻煩。
伊凡很容易就想到了楊光家的地下室,那里既清淨又安全,是藏匿琳娜最理想的所在,然後再找機會把她弄出城。
伊凡把自己的想法和戈爾基說了,戈爾基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同意。
就這樣,伊凡領著他們來到了楊光的住所。
自從預謀的車禍真相被媒體曝光後,楊光整日擔驚受怕,惟恐丑事敗露,殃及自身。
他曾找過伊凡,向他說明問題的嚴重性,要求伊凡盡快銷毀罪證,外出避禍,並想辦法把藍雪弄走。
可是伊凡很不以為然,不但嘲笑楊光膽小怕事,還囂張地盡數數落起警察如何酒囊飯袋來。
象他這種常和警察做捉迷藏游戲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莫斯科的警察放在眼里。
楊光只好忍氣吞聲,盡管每天都能在藍雪身上得到性的快樂,但總覺得她是安放在自己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突然爆炸,自己縱然不被炸得粉身碎骨,也會血肉模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這多事的伊凡竟然又弄來一個,而且還是打過交道的脫衣舞女琳娜,令他頭疼不已,連呼倒霉。
迫於伊凡的淫威,楊光不敢拒絕,只得勉強答應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隔壁漸漸地恢復了平靜,連驚帶嚇、心力交瘁的琳娜也慢慢地進入了半昏睡的狀態……
突然,琳娜被一陣開鎖的聲音驚醒,她慌忙坐起身來,心一下子抽緊了。
這時,房間頂棚的燈亮了,琳娜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燈光,在閉上眼睛的瞬間依稀看見三個男人走進房間。
這三個男人正是戈爾基、伊凡和維烈。
戈爾基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不認識我吧?我可認識你,你叫琳娜,你父親叫盧科夫,對吧?”
琳娜慢慢睜開眼睛,見一個“大胡子”正低頭看著自己,她瑟瑟地問道:
“先生,你……你把我弄到這里干什麼?”
“干什麼?我們把這麼漂亮迷人的姑娘弄到這里,你說我們要干什麼?”戈爾基淫笑著將眼神停留在她豐滿的乳胸上。
伊凡和維烈也嘿嘿笑了起來。
“先生,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琳娜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胡子”
身後的兩個男人,驚恐地哀求道。
戈爾基陰狠地笑了笑:“回家?不,至少現在不行,我要讓你父親知道你和男人是怎麼做愛的。”
琳娜聽了他莫名其妙的話,渾身發顫,本能地雙手護著胸向後退去。
身後就是冰冷的牆壁,再也無路可退,她眼睜睜地看在慢慢逼過來的戈爾基,緊張得快要窒息了。
戈爾基走到琳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幾下拽下她的衣裙,扯下她的乳罩,象提起一只羊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琳娜大叫起來,沒等她做進一步的反應,維烈和伊凡撲上去按住了她的手腳。
戈爾基“嘿嘿”淫笑著脫下衣褲,逼向眼前美麗的獵物。
琳娜睜大海水般蔚藍的大眼睛,她無意中瞥見戈爾基襠部那搖晃著的巨大陽物,緊張和恐懼頓時襲上心頭,壓迫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琳娜的半裸的身子和在舞台上跳脫衣舞時相比,更具有一種靜態的美,只是戈爾基早已欣賞過了,並不覺得十分新鮮。
令他感興趣的是她兩腿之間被內褲隱藏的部分,隆起的恥骨、微凹的私處,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布片,卻依然充滿著神秘的誘惑。
戈爾基除去她的鞋襪,在她光潔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只覺觸手滑膩,肌膚嬌嫩異常。
地下室里溫度適宜,琳娜卻感覺冷得發抖,尤其戈爾基毛茸茸的大手在她身上游離時,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冒出一層細小的疙瘩。
戈爾基的雙手向上滑去,抓住她聳立在胸前的兩座乳峰揉了幾下後松開,飽滿的乳房立刻恢復成原狀,極富彈性。
他顧不得欣賞眼前的美景,雙手迅速下移,將她那條繡著小熊的內褲褪至膝下。
琳娜發出一聲驚叫,想掙扎,苦於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最後一道屏障從她的陰戶上剝離。
只見她肥美的陰阜上長著一叢自然整齊的陰毛,在燈光下燦爛出金黃色的光芒,向下延伸著的兩根玉柱般的大腿隱藏了那令人消魂的所在,春光頓斂。
這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使戈爾基耷拉在胯下的陰莖迅速地膨脹起來,心里滋生了想馬上占有她的欲望。
在舞台上的琳娜盡管也是脫得一絲不掛,但由於觀眾距離較遠,加上燈光撲朔迷離,鮮有人能看得清楚,戈爾基也不例外。
如果說當初他為琳娜的美貌迷人和舞姿優美而傾倒,而如今令他痴迷的卻是妙齡女子那性感的誘惑。
當然,戈爾基之所以能夠如此快速地產生性欲,除了男人對女人的渴求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她是仇人的女兒,當中夾雜著報復的快感,所以,對待琳娜也絕不僅僅是強行占有那麼簡單。
戈爾基吞下一口口水,彎腰抓住琳娜的兩只腳踝,猛地向上抬起、拉開,將她的腿彎分別搭在伊凡和維烈的手臂上,使她的屁股懸空,整個陰部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琳娜感覺下身冒出絲絲涼意,猶如鼻尖上粘著一顆米粒,夠不著又擺脫不掉的那種感覺,無奈而痛苦,唯一能做的反抗動作就是徒勞地扭動著沒有束縛的屁股,企圖擺脫男人肆意審視她私處的目光。
戈爾基盯著她的下身呆了呆,眼睛里冒出綠光,他用手指在她肉縫的邊緣劃著圓圈,手指所到之處,軟肉隨之顫動。
接著,他並起食指和中指,順著兩片陰唇下方微露的小孔插了進去。
琳娜的身子本能地向後一縮,陰道里突然侵入異物的不適感,使她從口中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驚叫。
“很緊啊,看來你很少有男人疼愛,這可是作為女人的悲哀。”戈爾基一邊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扣弄著,一邊抓揉著她的乳房,淫笑著說道:“不過,所幸你遇到了我,我會讓你舒服的。”
“疼……先生,放過我吧……”干燥的陰道內壁被指甲刮得生疼,琳娜忍不住出聲哀求道。
過了一會,戈爾基感覺她的小穴里漸漸濕潤起來,他拔出粘有愛液的手指,只見慢慢分開的兩根手指之間連著幾條如發的細絲……
“你發情了?!”戈爾基把手指上晶亮的黏液抹在她的臉上,“很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能和你這樣迷人的姑娘做愛,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維烈和伊凡聞言,松開她的雙腿,架著她的胳膊向床上拖去。
琳娜如夢初醒,意識到那令人難堪的一幕即將降臨,她開始本能地掙扎、抗拒,帶著哭腔哀求,可她一個弱女子哪里敵得過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很快被按坐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戈爾基挺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陽物向她逼進。
“不,先生,不要這樣……您會弄死我的……”琳娜拼命搖頭哀求道,兩條秀美的小腿亂蹬表示抗議,她睜大一雙碧藍的淚眼膽怯地看著戈爾基那雞蛋大小、
仿佛在絲絲冒著熱氣的龜頭,根本無法想象如此碩大的陽物進入她身體的情形,也許真的會弄死自己的。
“不會的,我怎麼舍得弄死如此性感迷人的琳娜小姐呢?”戈爾基淫笑著說道,“何況,還有一出好戲沒有上演,你不會有事的,我想,過不了多久,你會愛上我的。”
伊凡和維烈一人抓住琳娜一只亂瞪的腳踝,使勁向兩邊拉開,自幼進行舞蹈訓練的她身體有著很好的柔韌性,兩條修長的玉腿很容易就被拉開了180度,牽扯著中間那條鮮紅的肉縫微微開啟,露出里面如花瓣般粉嫩的軟肉。
“琳娜小姐,你應該放松,我可不想再讓你的父親給我捏造一個虐待他女兒的罪名。”戈爾基拍了拍她大腿內側緊繃的肌肉說道。
他見琳娜的力氣基本上快耗盡了,漸漸地安靜下來,這才扒開她的兩片小陰唇,將龜頭頂在里面鮮嫩的軟肉上,稍一用力,龜頭慢慢地消失在肉洞里,軟肉也隨之陷了進去。
琳娜苦悶地皺著眉頭,緊閉著的眼角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失去自由的裸體在微微顫抖,沒有得到充分潤滑的下身仿佛撐裂了般的疼痛,疼得她臉色煞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當戈爾基最終失去耐性將肉棒全根沒入的一刹那,她發出一聲壓抑、悠長的悶哼。
終於進去了!
戈爾基長吁了一口氣,他顧不得享受她小穴的緊密,雙手抓住琳娜胸前的兩座乳峰,慢慢地在她的陰道里巡回著肉棒,當龜頭不再感覺有層層阻隔的時候,開始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來,長滿腹毛的肚皮撞擊著她嬌嫩的粉胯,發出“啪啪”的聲響,沉悶而淫靡。
伊凡和維烈已經松開了按著琳娜的手,但琳娜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只覺得四肢軟綿綿的,又酸又痛。
她同樣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感,雖然陰道里保護性地分泌出一些潤滑液,但戈爾基的肉棒太粗大了,再加上他野蠻粗暴的抽插,她感覺下身依然疼痛異常,不由得痛苦地呻吟出聲。
戈爾基的大腦神經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當他再次意識到正在他胯下痛苦悲啼的美貌女郎就是曾經親手將他送進監獄的、警察的女兒時,不由得仰面狂笑起來,他興奮地伸手抓住琳娜胸前劇烈顫動的雙乳使勁揉捏著,同時加大了肉棒抽插的力度。
令琳娜感到悲哀的是,戈爾基的性欲出奇地旺盛,可以大力抽插上百下而不需要片刻的停頓,很少經歷兩性洗禮的琳娜哪經得起如此折磨,她感覺下身已經麻木了,意識也漸漸地從身體里抽離。
琳娜無從知道,這給她帶來巨大痛苦的、單調的動作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半昏迷中撞擊終於停了下來,隱約感覺到男人將陰莖深深地留在她的身體里劇烈地抖動著,接著,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噴發。
少頃,男人喘著粗氣離開了她的身體,飽受蹂躪的小穴難以容納如此大量的液體,灼熱的濃精流過受創的陰道內壁,火辣辣地疼痛。
琳娜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在驚濤駭浪中掙扎了許久,她太累了,似乎在用心感受這短暫的寧靜,就象一只關在悶籠子里的小鳥,她多想打開窗子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啊,這潛意識中的念頭剛剛一閃而過,迷朦中感覺又有一個沉重的身軀壓在了她的身上,接著雙乳一緊,一根同樣粗大肉棒狠狠地插進了自己依然疼痛的下身,粗暴地抽送起來。
琳娜最終沒能堅持到這個男人射精,便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琳娜從昏迷中醒轉過來,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出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房間里靜悄悄的,凌辱她的男人們早已經離開,琳娜感覺全身象散了架子似的,嘴里黏糊糊的,又腥又咸,她想坐起來,可剛一動身,下身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陡然想起噩夢般遭遇綁架、輪奸的事實,不由得暗自神傷起來……
*********
為了生計,沈碧雯只好把悲傷藏在心里,將孫軍的骨灰寄放於殯儀館,處理完一切善後的事宜後,便開始出去找工作。
此時的莫斯科經濟一片蕭條,失業率高得出奇,想找到工作談何容易。
空姐出身的沈碧雯最適合做一些酒店招待之類的工作,可是這樣的工作不但栓人,而且薪水很低,辛苦一個月下來也不過幾千盧布,甚至不夠沈良兩天的醫藥費,根本不予考慮。
可是,到哪里去找既有寬裕的時間照顧弟弟、又能迅速賺錢的工作呢?
沈碧雯為了找工作到處奔波,幾天過去了,工作依然沒有著落,手頭上的錢卻越來越少,她不由得著急起來。
沈良的治療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金錢,停藥是萬萬不能考慮的。
沈碧雯手里剩下的錢加上從丁雷那里“借”來的5萬盧布還不到10萬,她粗略地算了一下,單就支付沈良目前的費用也頂多夠維持10天的,何況還有換人造髕骨的費用,公寓的房租也該交了……
在此之前,她也嘗試過向朋友借錢。
在莫斯科,沈碧雯認識的人很少,根本就借不到多少錢。
孫軍的朋友倒是很多,但都擺出一種既同情又愛莫能助的姿態,令她一籌莫展。
於是,她再一次想到了丁雷……
自從上次向他借錢反遭凌辱後,沈碧雯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發誓從此不再找他。
難道還要忍受屈辱向他低頭?
答案是否定的,雖不至於就此恨他,但每每想起他那冷漠的眼神,沈碧雯就感到不寒而栗。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呐?”無計可施的沈碧雯不止一次地在孫軍的遺像前默默祈禱,祈求他在天之靈,保佑她度過難關。
正當沈碧雯急得焦頭爛額、無路可走的時候,一個人正在暗地里密切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這個人就是楊光。
自從上次去吊唁孫軍被沈碧雯一頓數落、碰了一鼻子灰之後,他一直心有不甘,總想找機會報那兩次被辱之仇。
當他聽說沈碧雯正在為工作而奔忙的時候,他驚喜地意識到機會來了……
他暗中通過各種關系,不惜使用各種卑鄙的手段來阻撓沈碧雯找到滿意的工作,然後耐心地等待機會,象一只貓一樣悄悄地蜷伏,窺探著她,時時伺機而動。
正如楊光所料,本來就處處碰壁的沈碧雯,由於他的從中作梗,找工作就更難了。
就在這時,她收到了醫院的第一份催繳醫藥費的通知書……
當那份雪上加霜的紙片從她手中滑落的時候,沈碧雯感覺就象一條被人扔到岸上的魚,諾大的莫斯科卻沒有一點生存的空間,前面一片茫然……
無奈之下,她只有通過朋友變賣自己值錢的首飾,以解燃眉之急。
消息傳來,再沒有比楊光更得意的了,他仿佛已經看見了臉色蒼白、搖搖晃晃,卻依然咬緊牙關勉強掙扎的沈碧雯,他清楚此時的她已經是涸轍之魚,給她一口水,她就能多活幾分鍾。
因為這個連看都沒正眼看過他的性感少婦,楊光對獨享美肉、夜夜溫柔入懷的丁雷和孫軍又嫉妒又羨慕,之所以一直不敢染指沈碧雯的原因,就是因為有丁雷和孫軍的庇護。
如今孫軍死了,丁雷也離她而去,沈碧雯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終使楊光有了可乘之機。
楊光大致了解沈碧雯和丁雷情變的原因,恰恰就是利用了她不肯向丁雷借錢的心理,才能從容地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當然,沈碧雯因借錢而遭丁雷逼奸的事情他不知道,也無從知道。
否則,他更加有恃無恐了。
不過,此時楊光卻不敢輕易下手,因為他已經兩次領教過了沈碧雯的厲害。
但是,他感覺到了沈碧雯的虛弱,他只需伸出一個小手指頭,輕輕一點,無論是前心還是後背,她都會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他現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她自己找上門來,等她癱軟下來的那一瞬間。
“搖吧,晃吧,臭婊子,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他的眼前浮現出沈碧雯漂亮、豐腴、凜凜然冷艷逼人的倩影,臉上滑過一絲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