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哭泣的少婦
楊光興衝衝地走出舞廳,一路盤算著如何給楊金貴一個驚喜,因為他誘騙沈碧雯的計劃一直是在秘密中進行的,楊金貴並不知情。
但他心里明白,楊金貴對沈碧雯早就垂涎三尺了,雖然天天有藍雪溫香入懷,但染指沈碧雯的欲望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如果把沈碧雯已經向自己屈服的消息告訴他,他會是一種什麼表情呢?
不用說,這小子肯定會高興地蹦起來。
楊光越想心里越美,不知不覺已經回到公寓,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間也沒看見楊金貴的影子。
楊光一拍腦袋,來到臥室的門後一看,果然,地下室的門是開著的。
他順著台階走下去,見關著藍雪的房間門鼻上掛著一個鎖頭,心里納悶,這小子干什麼去了?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琳娜的房間,門竟然是虛掩著的,不由心中一驚。
壞了!
這小子肯定管不住褲襠里的東西,去找琳娜了!
一個念頭閃過,他剛想推門進去,突見楊金貴衣冠不整,提著褲子慌慌張張地從里面開門跑了出來,正和自己撞了個滿懷,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楊光回來的時候,楊金貴剛剛發泄完獸欲,正趴在琳娜的身上回味著高潮後的余韻,上面傳來的一陣聲響把他從溫柔鄉里驚醒過來。
肯定是堂叔回來了!
嚇得他連忙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也顧不得給琳娜穿衣服了,順手拉過毛毯蓋在她身上便跑了出來,沒想到正撞在楊光的身上。
楊金貴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楊光,正怒氣衝衝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地說道:“堂叔……你,你回來了?”
“你去琳娜的房間干什麼?”楊光瞪著眼睛問他。
楊金貴被他盯得發毛,不敢說實話,於是扯謊道:“我,我給她送,送飯…
…“
“送飯?”楊光聞言,氣得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光,“難道你是提著褲子給她送飯的嗎?”
楊金貴被打懵了,他捂著生疼的臉委屈地說道:“你,干啥打我?”
“干啥打你?打你是讓你長點記性!”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這樣大驚小怪的嗎?”楊金貴有些不服氣,小聲嘟囔著。
“這麼說是真的了?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連伊凡弄來的女人也敢碰?”楊光說著抓住他的衣領按在牆上,壓住怒火低聲罵道:“他們是好惹的嗎?他們是黑手黨,一群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不要命了?”
經楊光這麼一說,楊金貴似乎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事情已經這樣了,埋怨我也沒有用,堂叔,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楊光越說越氣,“我不止一次地告誡你,你就是不聽,自己弄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去吧,反正和我沒關系,你不被他們剁成八塊才怪呢。”
一番話嚇得楊金貴兩腿發軟,險些癱坐在地上,他連忙拉住楊光的衣服,哭喪著臉說道:“堂叔,我錯了,你不能不管我啊,如果瞞過伊凡他們,應該沒有事吧?”
“你把琳娜干了,只要琳娜一說就全完了,怎麼能瞞住伊凡他們?”
楊金貴仿佛看到了一絲轉機,連忙說道:“我干她的時候,她在睡覺,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她什麼都不知道?”
“是的。”
楊光也感覺到自己和楊金貴說了半天的話,琳娜的房間里似乎一點動靜也沒有,他順著門縫向里面看去,只見琳娜仰面躺在床上,除了臉色有些潮紅外,沒有其它不正常的地方,好象是在睡覺。
因為楊金貴匆忙間沒有蓋好毯子,她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楊光見琳娜這個樣子,知道是楊金貴做的手腳,具體做的什麼手腳卻不清楚,於是回頭問道:“你把她怎麼了?”
“我把安眠藥摻在了她的飯菜里,好象睡得很沉,我這麼折騰,她都沒有醒過來。”楊金貴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有些得意地說道。
楊光瞪了他一眼,“算了,你給她穿上衣服,盡量弄成睡覺前的樣子,但願她別有所察覺,否則你小子就慘了。”
“好。”楊金貴掀開蓋在琳娜身上的毛毯,拿起堆在床邊的長裙正准備給她穿,忽然象想起什麼似的又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神秘兮兮地對楊光說道:“堂叔,難道你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楊光翻著小眼睛看著他,沒有做聲。
“這小娘們下面緊著呐。”楊金貴又來了興致,“別看她在昏迷中,下面也流了不少水,尤其在我干她的時候,她嘴里還哼哼唧唧的,好象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誰的名字?”
“好象是丁什麼,聽得不太清楚。”
“丁?難道是丁雷?”楊光心中一動,自言自語道:“她和丁雷還有一腿?
而且已經發展到上床的地步了?“
楊金貴在旁邊繼續給他打氣:“堂叔,不干白不干,到嘴邊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少女美妙的裸體橫在面前,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楊光也不例外,何況是如此美麗的俄羅斯少女,他胯下的東西早就硬了起來。
不過,他有他的顧慮,有些擔心地問道:“她不會突然醒過來吧?萬一醒過來那可糟了。”
“不會的,藥勁沒過去之前她是不會醒的,不過,你得抓緊時間了。”
“好,你先出去吧。”
“哎!”楊金貴答應一聲走出房間,把耳朵貼在門上靜聽著,不一會,里面就傳來了琳娜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楊金貴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笑,心想:“想讓我一個人擔驚受怕,哼,沒門,現在咱們是一根繩子上拴的兩個蚱蜢,誰也跑不了。”
*********
凌晨時分,沈碧雯的臥室里昏暗淒然。
自從從舞廳回來,她就一直坐在梳妝台前,一動也不動。
相對於她恬靜的外表,她的心卻始終沒有平靜過,仿佛置身於油鍋里似的,倍受煎熬。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那老式座鍾發出“卡卡”的聲響,清晰而悠長,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悄悄溜走。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沈碧雯目光呆呆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想從中找到答案,可是鏡子里的她是那麼冷漠,那麼茫然。
她閉上眼睛,不願再看自己無助的樣子。
腦海里時爾浮現出弟弟渾身纏著繃帶的影子,時爾出現孫軍親切憨厚的笑容。
她知道,他們幫不了她,唯一能幫她的只有丁雷,但最不願意求的也是丁雷,因為她實在沒有勇氣再經歷一次心靈的傷害。
難道為了掙錢救弟弟真的要出賣自己的肉體嗎?
她想呐喊,想控訴,可喉嚨里發不出半點聲音;她不甘心,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但在她面前卻沒有第二條路可走;雖然一想到楊光那丑惡的嘴臉就渾身不舒服,但他卻是目前唯一能給她希望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當、當……”座鍾慢悠悠地敲了五下,最後一下拖著長長的尾音在房間里回蕩並慢慢消逝,顫動著沈碧雯的心弦。
已經凌晨5
點了,天開始放亮,正經歷著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她悲哀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根本就不可能再回頭了。
沈碧雯慢慢起身,從衣櫃里拿出為取悅即將玷汙自己清白的男人而准備的衣服,再次來到梳妝台前。
她輕輕地解開素服的衣扣,每解開一粒都顯得那麼艱難,都似乎需要耗盡生命的勇氣。
隨著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滑落,一尊完美的維納斯閃爍著奪目的艷光,照亮了房間的每個角落。
高聳的乳房、平滑的小腹、豐腴的腰肢、雪白的大腿,渾身上下無一不透露著成熟的誘惑。
這是曾令男人瘋狂、令女人嫉妒、美妙絕倫的玉體,那麼純潔、那麼神聖,曾經歷過兩任愛人的洗禮,不曾有過半點汙痕。
但,再過幾個小時就要美玉染瑕,不再干淨了。
她感到有些淒涼,更感到了一絲悲壯,一絲鮮花即將被摧殘、蹂躪前的悲壯……
她換上衣服,來到客廳孫軍的遺像前,眼含淚花久久佇立著,在心里默默禱告:“孫軍,對不起!為了救沈良,我已經別無選擇了,我已經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弟弟,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親人一個一個地在我身邊走開,請原諒我吧……”
她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象被逼婚而待嫁的新娘等待著天亮,等待著趕赴魔鬼的肉宴……
*********
不到八點,楊光就起來了,他興奮得一夜都沒有睡好。
昨夜,他在琳娜身上得到了一個消魂的夜晚,而今天又有一位渴望已久的大美女主動送上門來,這小子美得早就找不到北了。
楊光簡單地吃了點早餐,坐在沙發上看當天的晨報,這時,楊金貴穿戴整齊從地下室里走出來,對他說道:“堂叔,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出去隨便走走,這幾天悶死我了。”
“你先別走,等一會有一個貴客來我們家,你准備一下,幫我好好招待她。”
“貴客?什麼貴客?”楊金貴有些心不在焉。
“你猜!”楊光故作神秘地說道。
楊金貴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我猜不出來,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也沒興趣。”
“你肯定有興趣!”
“行了,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誰?”
楊光嘿嘿一笑,半躺在沙發上,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字一頓地說道:“沈、
碧、雯!”
“沈碧雯?她來我們這兒干什麼?”楊金貴感到非常意外,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然是陪我睡覺了!”
“陪你睡覺?”楊金貴差點沒笑出聲來,他走到楊光的面前,把手按在他的額頭上,故作詫異地說道:“堂叔,你沒發燒啊,怎麼淨說胡話呢?我還以為你燒胡塗了呢。”
楊光一把打開他的手,坐了起來:“怎麼,你不信?”
“信,我能不信嗎?你就安心在家等著那個大美人來陪你睡覺吧,我真的有事,先走了。”說罷,楊金貴轉身要走。
“你聽我說!”楊光把他拉回來,按坐在沙發上,把沈碧雯如何找工作處處碰壁,自己又如何迫使她屈服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把楊金貴聽傻了。
“真的?”楊金貴半信半疑。
“當然!”
“高,實在是高,堂叔,真有你的。”楊金貴豎起了大拇指,“如果我能把沈良的姐姐、女朋友都干一遍,也算對得起被他搶去的那4000美金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到了約定的時間,可沈碧雯依然不見蹤影。
“堂叔,你剛才不是在編故事拿我尋開心吧?她怎麼還沒來?”已經9點1
0分了,楊金貴見沈碧雯還沒來,開始有些懷疑楊光剛才說的話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再等一等。”話雖這麼說,但楊光的心里也沒底,難道沈碧雯變卦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他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昨天就趁熱打鐵直接上了她,免得夜長夢多。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當、當、當!”
楊光象服了興奮劑似的“撲棱”一下站了起來。
楊金貴手指著門,張著嘴好半天才發出聲音:“還,還真來了,我看看是不是她。”說著就要去開門。
楊光拉住他,低聲說道:“還是我去開門,肯定是她!你最好先回避一下,如果讓她看見你,恐怕事情就糟了,等我把她弄到手,有你小子樂的。”
楊金貴不傻,知道楊光的意思,雖然內心很不情願,但還是躲進了里屋,把門開一條縫,向外偷偷地看著。
楊光開開門,感覺眼前一亮,果然見沈碧雯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她上身穿著米黃色的風衣,下著藏青色純麻西褲,和上次參加聯誼會時的裝束一模一樣。
楊光壓制住內心的興奮,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歡迎沈小姐光臨寒舍,請進!”
沈碧雯面無表情,她沒有說話,徑直走進客廳,楊光將門反鎖上,跟了進去。
沈碧雯走到客廳的中央,停下腳步,依然一語不發。
楊光則走到她的面前,毫無顧忌地上下打量著她。
她沒有化妝,但齒白唇紅、皮膚細膩,眼圈周圍罩著一層淡淡的黑暈,也許是徹夜未眠留下的痕跡吧!
她依然是那麼美麗,絲毫沒有因為憔悴而減弱對男人的誘惑力,但在氣質上卻完全不象那個高雅冷漠、時時表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美人了。
“沈小姐果然很守信用,只是缺乏時間觀念,你遲到了10分鍾。”楊光顯然是在沒話找話。
可沈碧雯對他的話卻充而不聞,冷冷地說道:“工作的事安排好了嗎?”
楊光嘿嘿一笑:“安排好了,沈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盡力而為的道理?只要你答應的事情一辦完,馬上帶你去見我的朋友。”
“你沒騙我?”
“當然不會,沈小姐,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楊光說著放肆地摟住沈碧雯的纖腰,將嘴湊到她的粉臉上,欲行非禮。
她厭惡地推開楊光:“等等,我還有兩個條件。”
“噢?說來聽聽。”
“第一,不許對我粗暴。”
“那是自然。”楊光哈哈一笑,“象沈小姐這樣的美女,愛都愛不過來,誰能忍心辣手催花呢?這個條件我同意,第二呢?”
“第二,不許吻我。”
“這個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答應和我做愛,卻不能接吻,請問,有什麼區別嗎?”對於她的這個條件,楊光感到有些好笑。
“有!”沈碧雯聲音不大,卻很堅定。
“如果我不同意呢?”楊光把臉湊過來,淫笑著逼視著她那雙如秋水瀲灩般的明眸,湊得那麼近,似乎想從她的瞳孔里看見自己的模樣,令人作嘔的氣息撲到了她的臉上。
沈碧雯沒有躲避,也同樣逼視著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搐動,眼睛里掠過一絲憤怒。
但她的心卻在哭泣,自己清白無暇的身子即將被玷汙,只想留給所愛的人最後一塊淨土,沒想到這點要求也被無情地拒絕了。
她真想就此離開,但她不能,至少在楊光沒有最後表態之前不能這樣做。
“好吧,我尊重沈小姐的選擇。”楊光被她盯得發毛,也不願意把她逼得太緊,所以假意應承,心里卻想,等我把你弄到手的時候,就什麼也由不得你了。
沈碧雯不再說話,認命地閉上了眼睛,把自己變成了一尊冰冷的雕像。
楊光悄悄地繞到她的背後,心里莫名地“嘭嘭”直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不均勻起來。
曾經高傲的美女就在眼前,任他宰割,多少次在夢中見過的情景馬上就要成為現實,他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這才脫下她的風衣扔在沙發上,然後猛地把她摟在懷里。
也許是太突然的緣故,沈碧雯對他這個唐突的舉動一點反應也沒有,此時的她心亂如麻,是懊惱、是後悔,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楊光的雙手伸到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親吻著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靈魂仿佛也一下子脫殼而去,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像是殘留的化妝品的味道,更象她的體香。
手掌透過光滑的水緞子小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乳房的結實和豐滿,他有些暈暈然了,心跳在逐漸加快。
而沈碧雯完全是另一種心情,男人粗重、灼熱的氣息撲到她敏感的後脖頸上,他的舌頭仿佛毛毛蟲在脖子上爬行,癢癢的,瘮得她感覺後背颼颼直冒涼氣,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過了一會,楊光把她的身子扳過來,使她面對著自己,然後開始解她衣服上的紐扣。
沈碧雯象一個任人擺弄的木偶一般,一動也不動地任由楊光剝下她的小襖和羊毛衫,露出里面的內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沒有戴乳罩,貼身穿著的是一件黑色彈力半截背心,背心質地十分柔軟,把乳房的形狀勾勒得淋漓盡致。
下面裸露的小腹平滑而白皙,小巧的肚臍微凹,圓潤而別致。
接著,楊光又解開了她的腰帶,將西褲連同里面的絨褲一同扒了下來,然後摟著只剩下內衣褲的沈碧雯來到沙發旁坐下來,並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碧雯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如蘭似麝的幽香,直往楊光的鼻孔里鑽,熏得他有些飄飄然了,於是顧不得考慮懷中的美人是否反感,伸手將她的彈力背心推到胸脯的上方,兩只豐盈挺拔的美乳頓時暴露在他的面前,隨著主人緊張的呼吸輕輕顫動著。
楊光的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張嘴便含住她一只紅寶石般未曾哺育過的乳頭,嬰兒般啜吸起來,發出一連串“啾啾”的響聲。
雖然有足夠的精神准備,但引以為傲氣的雙乳被厭惡的男人肆意侵犯,沈碧雯在心理上還是難以承受。
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仿佛承受著巨大痛苦似的緊鎖著眉頭,兩顆晶瑩的淚珠不甘心地從眼角慢慢滲了出來。
楊金貴在門縫里看到了這一切,不禁目瞪口呆。
沒錯,被堂叔緊緊摟在懷里的正是那個高不可攀的沈碧雯,他不敢想象,這個曾經連舞都不屑和堂叔跳上一曲的美貌少婦,如今卻任由他猥褻自己而不曾有絲毫的抵抗。
他抹了一把快流到下巴上的口水,生怕漏掉每個細節似的努力睜大眼睛,心里卻在急切地盼望著堂叔的下一步舉動。
楊光似乎感應到了楊金貴的心思,他停止手上的動作,半擁半拖著沈碧雯走進臥室。
楊金貴見狀也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輕輕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繼續向里面偷窺。
楊光將混混噩噩的沈碧雯仰面推倒在房間正中的俄式雙人床上,並順手除去了她腳上的羊皮靴。
雙人床很柔軟,陽光經過玻璃的過濾只將溫暖留了下來,人躺在這樣的床上應該是舒服的,而此時的沈碧雯卻如墜冰窖、似臥針氈。
接下來是一陣令人不安的寧靜,耳邊只傳來楊光輕微脫衣服的聲音,她仿佛待宰的羔羊聽到了“霍霍”的磨刀聲,心里忐忑不安起來。
這樣的等待無疑是令人心碎的過程,而事實上寧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她身下的雙人床承受重物時猛地向下一陷,接著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壓在了她的身上。
沈碧雯心中一緊,清楚地意識到最令她難堪的一刻終於開始了。
她緊皺著秀眉,強忍著厭惡的情緒沒有將他推開,甚至沒有勇氣睜開眼睛看一眼楊光脫光衣服的樣子,那樣只會讓她感到更惡心。
盡管楊光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對此她也只能默默地忍受。
楊光的雙手又開始在她身上大肆活動起來,從前胸一直摸到大腿,動作越來越粗魯、且雜亂無章,那時輕時重的觸摸和揉捏使她難以抵御。
與此同時,她悲哀地感覺到一只冰冷的手伸進自己的兩腿之間最敏感的部位,不由自主地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本能地夾緊大腿,同時也夾住了男人的手掌。
楊光眯縫著小眼兒,隔著內褲撫摸著那毛茸茸、軟乎乎的所在,雖然看不見,但通過手掌的觸摸,可以想象得到整個陰戶的形狀。
他摸索著找到穴口,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順著她的陰道慢慢地插了進去。
隨著手指的深入,沈碧雯的身子慢慢向上挺直,形狀不規則的手指在干澀的陰道里攪動時,指甲劃過嬌嫩的肉壁帶給她一絲疼痛,她伸手想去阻止,卻被楊光抓住了。
“你,你把手拿出來……你答應過我,不對我粗暴的。”沈碧雯擺脫不了下身的手指,只能出言提醒。
“既然沈小姐答應和我做愛,總不能拒絕愛撫吧?!”楊光沒有停止動作,慢條斯理地說道:“何況,我是在為你考慮,要不然一會插入時恐怕會更疼,沈小姐是過來人,這個道理你應該知道。”
沈碧雯無言以對,半裸的嬌軀輕輕扭動著,眉頭皺得更緊了。
楊光暗笑一聲,繼續向她的小穴深處探索,同時覺察到剛插入時的那種澀澀的感覺不見了,原本纏繞手指的嫩肉也變得若有若無起來。
於是一邊抽動手指,一邊取笑道:“沈小姐,再加把勁兒,你的下面好象有些濕了。”
手指和陰道內膜如此頻繁地相互摩擦,再高傲的女人也會產生本能的反應。
沈碧雯漸漸地感覺到身體深處有股暗流在涌動,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剛才的疼痛感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能,絕對不能有這種反應!
她努力地告誡自己,但敏感的身子根本不聽使喚,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沈碧雯微張著小嘴,苦悶地緊閉美眸,豐滿的酥胸劇烈地起伏著。
她在拼命地抵制體內性欲的滋生,無奈楊光的手指在她已經分泌出愛液的陰道里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令人難堪的聲音清晰可聞,熟悉的快感更是一波緊似一波地衝擊著她脆弱的神經,根本無法抗拒。
和以往不同的是,那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期待中夾雜著恐懼。
正當她就要忍不住叫出聲的時候,楊光卻突然停了下來。
沈碧雯象坐在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上,突然一個急刹車,被猛地晃了一下似的,盡管並非內心所願,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失落。
值得慶幸的是,總算沒有出丑,她稍稍松了口氣,趁著這個間隙,努力使自己激動的情緒平定下來。
楊光從她的陰道里拔出手指,見上面沾著一層透明的黏液,淫笑著說道:
“沈小姐,我們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你終於發情了!”
沈碧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本想告誡他不要羞辱自己,卻又說不出口,外表的冷漠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蒼白的臉上掠過一絲暈紅。
“太可怕了,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也會產生性欲,真是不可思議!”
楊光把手指上的黏液慢慢地塗抹到她的臉上,似乎自言自語又像是故意和她說道。
沈碧雯把頭一偏,避開楊光的手指。
楊光的羞辱震撼著她的神經,她無言以對,只能恨自己的身體太過敏感,難以想象一根手指尚且使她如此狼狽,一旦真正性交起來,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楊光抖了抖有些酸痛的胳膊,抓住她的一條腿向側面拉開少許,將目光定格在她的下身。
沈碧雯的內褲已被拉到胯部,半遮半掩著芳草叢生的陰阜,少婦成熟的韻味在這若隱若現間表露得淋漓盡致,只看得楊光渾身燥熱,襠下的物件更是脹得難受。
如此曼妙的佳人,別說長期擁有,哪怕僅一夜風流,死也甘心了。
而恰恰就是她,令楊光連番遭到冷遇,和丁雷和孫軍春風得意相比較,他簡直連狗屁都不如。
對於沈碧雯的這兩個情人,楊光是又嫉妒又羨慕,憑什麼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她,而自己卻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到她?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於是口沒遮攔地出言揶揄道:“沈小姐果然十分性感迷人,難怪孫軍為了你不顧和好朋友丁雷翻臉,只可惜到手的美人卻無福消受,恐怕做鬼也不甘心,真是可惜!”
說罷,雙手抓住她的內褲就往下扒,誰知剛褪至大腿處,沈碧雯突然睜開眼睛猛地坐了起來,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內褲,並對楊光怒目而視,不顧一切地喊道:“放手!那份工作我不做了,放開我,讓我走……”
楊光嚇了一跳,沒想到一直象冰人一樣任人擺布的沈碧雯會突然大發脾氣,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知道是自己的話刺激了她,不由呆了一呆。
不過他馬上又鎮靜下來,不冷不熱地說道:“好啊!我們的交易可以取消,不過,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憑你在莫斯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樣一份既清閒又賺錢多的工作,失去這次機會,等待你弟弟的恐怕只有死亡了!”
楊光故意把“死亡”兩個字說得特別重,果然一語中的,沈碧雯聞言頓時呆住了。
楊光的話確實傷害了她的自尊,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
弟弟還在醫院里躺著,正如楊光所言,一旦失去這次賺錢的機會,沈良就意味著死亡,生者似乎比死者更重要,但她實在無法忍受楊光對死者的不敬,何去何從,不由攪得她心亂如麻。
其實,對於楊光剛才的心理變化沈碧雯並不知情,根本不會想到他是出於嫉妒才說出那番話的。
不過,他的話確實激怒了沈碧雯,尤其勾起了她對孫軍的懷念。
是啊,如果孫軍不死,她又何必淪落到以出賣自己的尊嚴和肉體為代價來挽救弟弟的生命呢?
換句話說,只要孫軍還在,楊光想染指她的陰謀就永遠也不會得逞。
楊光冷眼看著沈碧雯表情的變化,知道自己的話正在奏效,他一根一根地掰開沈碧雯抓著內褲的、軟弱無力的手指,然後在她胸前輕輕一推,沈碧雯頹然倒在床上,理智最終戰勝了自尊,屈辱的淚水熱辣辣地流,思想上一片茫然。
楊光如願地扒下她帶有花邊的黑色內褲,垂涎已久的美少婦終於赤身露體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楊光貪婪地目光巡視著她的全身,美人玉體橫陳,親眼所見的遠比想象中的完美,酥胸、美乳、纖腰、玉腿、豐臀,如此有機組合、完美搭配,再加上她淚如梨花的嬌柔模樣,無一不透著令男人發狂的誘惑。
楊光將她兩條玉柱般的大腿向左右分開,使她誘人的陰戶毫無遮攔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由於剛才的指奸,她那烏黑的陰毛顯得有些凌亂,兩片嬌嫩的陰唇無力地向兩邊分開,中間露出一個圓圓的小孔,里面的嫩肉隱約可見,肉縫的邊緣零星地粘著幾滴晶亮的水珠,如同帶露的花瓣,分外嬌艷。
楊光把臉湊了過去,一股似甜似酸的女性氣息撲面而來,他伸出長長的舌頭象狗一樣舔著那條鮮嫩的肉縫,進而將整張嘴印了上去。
此時的沈碧雯深深陷入了矛盾的痛苦中,每當舌尖觸及到最敏感的陰核時,都仿佛有股電流在身上通過,那甜美的滋味她在丁雷和孫軍那里得到過很多次,但一想到添弄自己下身的是最討厭的男人時,頓時興趣索然,甚至有些恐懼,壓抑著本該釋放的心情,那滋味十分不好受。
臥室里帶著淒美色彩的春意盎然,一直在門外偷窺的楊金貴卻等得不耐煩了。
他知道楊光的個性屬於慢性子,做什麼事情都很有耐心,可他等不起,握在手里套弄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再看下去恐怕就忍不住要射了。
一個活脫脫的大美人就在不遠處等著他春風一度,他可不想把激情白白浪費給自己的手掌。
於是,顧不得被楊光責怪,他輕輕推開臥室的門,四肢著地爬著來到床邊。
好在沈碧雯是仰面躺在床上的,而且閉著眼睛,並沒有發覺有人進來。
美人就在眼前,楊金貴反而緊張起來,好象有股無形的氣息撲面而來,壓迫得他有些氣窒,他躲到楊光的身後,大著膽子把手搭在她微微顫抖的小腿上。
她的肌膚十分光潔,白皙得幾乎透明,觸手更是滑膩無比,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楊金貴輕輕撫摸著,盡管欲火焚身,也不敢再有所舉動,惟恐沈碧雯發覺。
沈碧雯神情恍惚,楊光的舌頭象毒蛇一樣在她下身游動,惱人的麻癢占據了她整個大腦思維,根本無暇顧及太多,即使覺察到有人在摸她的腿,也只會以為是楊光的手,哪里想到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楊光依然樂此不疲憊地親吻著她下面的“小嘴”,甜美的滋味令他留連枉返,要不是發覺楊金貴進來了,不知道還要舔弄多久。
他的臉不情願地離開沈碧雯的陰戶,回頭狠狠地瞪了楊金貴一眼,嚇得楊金貴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沈碧雯的密洞里分泌出許多愛液,粘得楊光臉上、鼻子上到處都是,十分滑稽。
楊金貴看在眼中,想笑卻不敢發出聲音。
楊光怕被沈碧雯看到,用身體擋著了楊金貴,然後回過頭來審視著沈碧雯那被自己舔弄得泛紅的陰戶,窄小的肉洞溢滿了蜜汁,一屢愛液順著她雪白的股溝緩緩地流下來,聚集在肛門放射狀的旋渦中。
“寶貝兒,你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等不急了?”楊光咂了咂嘴,努力回味著女人留在他嘴邊的味道,“不過,你馬上就會舒服了。”
可他的話在沈碧雯身上不再有任何作用,或許沈碧雯早已知道他在有意打擊她的自尊,所以根本沒有理他,甚至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擺你那高傲的臭架子,好,你有性格!”楊光自覺沒趣兒,他仿佛看見了沈碧雯嘴角流露出的一絲輕蔑,不由無名之火冒起,冷笑著說道:“瞧不起我是吧?!就算我楊光是一堆臭狗屎,也要讓你清楚我的存在。
我要讓你知道,除了丁雷和孫軍,我也是男人!“
說罷,抓住她的兩條玉腿將她老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大大分開,用猩紅的龜頭在她盈滿愛液的溪谷間來回滑動,依舊不依不饒:“我也想知道,你那高傲到底還能維持多久,除非你證明給我看,你不是女人!”
話音剛落,整個身子壓了下來,堅硬的肉棒帶著一絲韌勁深深地向她的陰道里面插了進去。
“嗯……”就在火熱的龜頭頂到她柔弱的頸口時,沈碧雯的身子猛地一顫,終於輕哼出聲。
這是她第一次在楊光面前發出呻吟,那聲音絕望而痛苦,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無奈和困惑。
終於得到她了!
楊光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細長的肉棒在體驗小穴緊湊和溫暖的同時開始勻速抽插,他感到滿足,舒服的滿足。
當然,這種滿足不完全是因為陰莖被刺激的快感,而是出自真正占有最心儀的女人的那種心情。
另外,他也知道,徹底凌辱這樣高傲的女人應該是在平靜中開始的,以達到摧毀她自尊的目的。
可能是楊光的陰莖相對比較細的緣故,開始時沈碧雯並沒有感到多少快感,也沒有疼痛,遠沒有剛才被手指刺激來得暢快。
她只是覺得惡心,仿佛生吞了一只蒼蠅似的,咽不下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但,男人的欲望並非僅限於此,何況楊光的潛意識中始終隱藏著報復的衝動,她越瞧不起自己,越要徹底地占有她,或者說用一種異於常規的手段把這次做愛的經歷永遠雋刻在她的記憶里。
有了這種想法,楊光不再安分,他抓住她胸前兩只顫動著的豐乳粗暴地揉搓起來,挺動著肉棒開始瘋狂的抽插,勁大力沉,次次見底,那股狠勁帶著十二分的醋意和幾分仇恨。
隨著男人陰莖的軟組織和自己陰道黏膜摩擦的頻率逐漸加劇,沈碧雯的性欲被重新喚起,就象和孫軍做愛時產生的反應一樣,甚至還要強烈,這感覺令她感到無比恐懼。
孫軍再威猛也懂得憐香惜玉,更也要考慮沈碧雯的感受,可楊光卻不管這些,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此抽送得格外賣力。
沈碧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楊光抓揉她乳房的手,為了不讓凌辱她的男人恥笑,沈碧雯拼命抵制來自感官上的襲擊。
但她失敗了,快感無法阻擋地如潮水般涌至,淹沒了雙乳的疼痛,也最終摧毀了她的意志。
“叫吧,舒服的話就叫出聲來!”楊光幸災樂禍地說道,沈碧雯那欲拒還迎的嬌柔姿態令他心動不已,
怎麼會這樣?
竟然在被逼迫下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難道自己真是淫蕩的女人?
她痛苦地想,心中的怨恨與悲傷交織,悲傷最終戰勝了怨恨,鼻腔酸漲得如同水下暗流,仿佛稍有空隙就會迸發出來。
楊光將她的兩條美腿分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身體盡量伸平,呈下身懸空的姿勢繼續大力抽插。
由於他的陰莖又細又長,所以抽送的行程也相對比較遠,干癟的小腹撞擊她的胯部能發出十分清脆的聲音。
他每一次腰部的抽動,都把沈碧雯向後仰的頭顱到下顎,拉成一道美麗的弧线,象雕塑般美麗。
楊金貴張著嘴巴直勾勾地盯著楊光和沈碧雯的交合之處,黑亮的肉棒翻動著嫩肉在美穴里快速進出著,緊箍著棒身的肉洞邊緣泛起一圈由於頻繁摩擦而產生的白色泡沫,美景在即,只看得他渾身燥熱得難受,一陣猛烈的顫抖掠過喉嚨,快要窒息了。
楊金貴忘記了一切,欲望驅使著他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臀肉,並使勁揉捏起來……
就在這時,處在驚濤駭浪中的沈碧雯突然渾身哆嗦起來,她的兩條玉腿緊緊夾住楊光的脖頸,象一條被扔進油鍋里的美人魚似的弓起上身,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接著四肢一陣抽搐,最終癱軟在楊光的身下。
也許來得太突然的緣故,就連沈碧雯自己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她呆楞了好一會兒,臉色由紅轉白,似乎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不由得鼻子一酸,失聲痛哭起來。
久經風雨的楊光也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但事實就是這樣,這個高傲的大美女終於他馬拉松式的奸淫中泄身了,而且泄得一塌糊塗。
他停止抽插,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汗水涔涔的乳房,大口喘著粗氣。
只覺得沈碧雯滾燙得如同火球般燃燒的花心仍在不停地痙攣,並噴灑出大量的陰精,象嬰兒的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龜頭,令他感到舒爽無比。
此時的楊光內心充滿的征服的成就感,即便在享受的同時也沒忘記盡情地羞辱她一番:“今天我算是重新認識你沈小姐了,什麼高傲,狗屁!和什麼樣的男人做愛都能達到高潮的女人,還不是淫蕩的婊子本性?憑你也配向老子談什麼條件?”
不提“條件”還好,一提起來楊光心里就有氣。
不許粗暴?
老子現在就粗暴一個讓你看看,想到這,他抬手向沈碧雯滿是淚痕的俏臉上揮去……
沈碧雯的頭被打得一下子偏向一邊,凌亂的秀發散落在她的臉上。
她認了,出人意料地沒有發作,女人一旦失去尊嚴,還有什麼理由拒絕男人的羞辱和粗暴呢?
然而,就是楊光的這一巴掌卻把她打清醒了,暫時脫離了肉欲的旋渦,她感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不是因為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臉頰,而是來自臀部。
楊光的一只手正抓著她的乳房,一只手剛剛打了她一記耳光,哪來的第三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
沈碧雯感到一絲涼意陡然在心頭掠過,她猛地睜開淚眼扭頭望去,就在自己的身邊,她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頭顱,頓時象遭受雷擊般驚呆了……
沒等她做出反應,一直停留在她陰道里的肉棒又開始動了起來。
接著,一張臭嘴壓在了她由於驚愕而半張著的、性感的小嘴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感覺自尊又一次受到了傷害,也徹底認清了楊光丑陋的真面目。
她又驚駭、又懼怕,又憤怒,男人的嘴是那麼貪婪,那麼有力,她怎麼也推不開,躲不掉。
如果說,她的尊嚴已經因為泄身而喪失殆盡的話,至少她心里還保留著一方淨土。
身邊突然出現另一個男人的事情還沒搞清楚,如今想為愛人留下的、唯一的一片純潔也被無情地搶走了,一時急怒攻心,再加上多日來心力交疲,身體極度虛弱,氣息一窒,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