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如果不帶偏見去聽的話,《大地》其實這首歌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沒有那麼多攻擊性,而且歌詞也積極向上。
好吧,在座的觀眾聽不懂粵語歌詞,但是即便只聽旋律,也是很舒服的,只要是有些藝術細胞的人,都不會否認這點。
所以坐在下面的蔣大為、李谷一、郭蘭英、馬季這些人,雖然都皺著眉,還是跟著節奏輕輕點頭,並帶動了一批人。
說到底,外國歌曲更好聽,聽不懂歌詞的因素要占很大一部分。正因為聽不懂歌詞,才不知道歌詞跟樂曲是否配合,才會更加注重旋律的好壞。
而且即便你已經會了外語,但不是你的母語,在聽歌的時候依然會慢半拍,依然更注重旋律。
這是外語歌的優勢,也是30年後各種中國風的歌曲,能在YouTube上擁有不少粉絲的原因。
李旭現在也占了這個優勢,盡管台下的觀眾聽不太懂歌詞,但被放大的旋律,讓那種滄桑感撲面而來,依然很很多年輕人頗為激動。
要知道,國內雖然封閉,但一幫搞藝術的以及部分二代,還是很時髦的。
當年林立果都可以拿著音響播放披頭士的音樂,然後開車滿北京亂跑,還揚言要所有人都聽到,更何況現在已經改開了。
“回望昨日在異鄉那門前,唏噓的感慨一年年,但日落日出永沒變遷;”
“這刻在望著父親笑容時,竟不知不覺的無言,讓日落暮色滲滿淚眼……”
李旭已經演唱到副歌部分,這是最為激昂的段落,再加上他一身夾克、牛仔褲,外加彈奏電吉他的認真模樣,倒是有了種莫名的魅力。
這點電視劇前的觀眾,感覺要更強烈一點,因為相對於現場的聽不太懂,在電視劇前的能看到屏幕上打出的字幕。
畢竟,歌詞什麼的,提前交給央視審核了的,而李旭是外賓是貴客,要求在直播的時候打出字幕,以方便觀眾理解也是完全可以的。
不過到了第二段就沒有這種分別了,因為李旭換成了國語歌詞:“多少段難忘的回憶,它說來並不稀奇;多少次艱苦的開始,他一樣挨過去……”
每句歌詞都格外清晰,讓在場的觀眾完全可以大致聽懂歌詞的意思,頓時更多的人眼睛亮了起來。
尤其是聽到副歌部分的“眼前不是我熟悉的雙眼,陌生的感覺一點點,但是他的故事,我懷念;回頭,有一群朴素的少年,輕輕松松地走遠,不知道哪一天,再相見”時,很多輕聲談笑著的人,也都沉默了起來。
很正常,李旭最初就有些擔心,國語版的歌詞會不會引起過多的聯想。
盡管兩種語言版本都是抒發對祖國的熱愛,但是國語版的擬人句子稍微多了點,所以很容易將其和教員聯系起來。
但是不用國語版的歌詞又不太好,李旭也不想成為“粵語高貴”的推手,所以還是按計劃將兩版歌詞都送了上去,既然他們做審查的都覺得沒問題,那就沒問題。
終於,這首《大地》也唱完了,和之前一樣,台下依然有著掌聲,不過相比之前還是冷淡了一些。
“你好,張先生,這真是一首特別的歌曲。”這次姜昆沒有在後台等著,而是跟劉曉慶一起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恭維。
畢竟,三首歌都表演完了,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可以到下面去坐著,而不用回後台了。
“謝謝,”李旭禮貌地點了點頭,“說實話,我最開始也沒想過,能在內地的舞台上表演搖滾樂。”
“只要是好的音樂,都應該有表演的舞台。”姜昆笑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這首歌的歌詞寫得真是好,相信大家都會喜歡的。”劉曉慶在旁邊附和道,雖然笑語盈盈的,但明顯有些緊張,顯然害怕他再來一次。
於是,李旭在對著鏡頭鞠躬致意並下去後,特意從她身邊過去,然後在她腰肢上捏了一把。
完全不知道他能隔斷視线的劉曉慶,那一瞬間的反應真是相當有趣,明明都要尖叫出來,臉蛋上依然掛著笑容死撐,而且李旭特意感覺了下,她似乎差點尿出來呢。
來到觀眾席位上坐著後,周圍不少人都上來跟他寒暄,顯然是得到上級通知,要向外賓展現一下內地的熱情。
李旭自然是來者不拒,表現得非常有禮貌,甚至主動跟他們一一握手。
好吧,主要還是為了馬蘭,這位師從嚴鳳英的黃梅戲五朵金花的確是風姿綽約,之前還當眾唱了一段《女駙馬》,可惜當時李旭在專屬休息室,沒能一睹風采。
不過也沒關系,馬蘭作為黃梅戲五朵金花,自然沒有被分到“張皓軒”這邊,而是屬於“小愛德華·李”的。
畢竟,以“小愛德華·李”的身份去資助越劇、黃梅戲要更方便一些,所以只是留下了刻印。
接下來波瀾不驚,盡管只有李旭一個人在座,但是周圍都有人可以聊天,倒也不顯冷清。
節目總的來說也還行,因為春晚提前出現而導致多了幾個記憶中沒有的,比如出現在春晚上面的首個小品不再是陳佩斯、朱時茂的《吃面條》,而是他們兩個的《咱們這麼辦》。
不得不說,陳、朱真是出色的搭檔,即便還有些生澀,各種包袱依然算得上是信手拈來。
也是,另一個時空里面,小品能在短短幾年內跟相聲相提並論,最後還成了電影院线的必考科目,跟他們兩個在春晚登台表演不無關系。
別的不說,一部《主角與配角》,沒有諷刺嘲弄,沒有針砭時弊,照樣將觀眾逗得哈哈大笑,幾十年過去了也不落伍。
要是換在舊社會,陳佩斯和朱時茂兩個都算得上是開派祖師,任何想要在這行當混口飯吃的都得拜拜他們,可惜啊……
很快,12點就過了,又演了半個小時,最終在《難忘今宵》的旋律中,83年的春晚就此落下帷幕,然後嘛……
“等……等一下,求你了,張先生……不要這樣……”雙手按在樓梯間牆壁的女人急切地哀求著,帶著說不出的惶恐。
“放心,十五分鍾解決問題,就是好久沒看到你,有些想你了。”男人嬉笑著說道,將她長長的裙擺掀了起來,又將她的內褲扒了下去。
“可是……可是……這里是央視……”女人幾乎要哭出來了,偏偏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嘶嘶地吸著涼氣,任憑男人將龜頭頂在自己的穴兒上面研磨。
“所以才要快點啊,要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男人嘿嘿笑著說道,在她的圓臀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
被壓在牆壁上的女人自然就是劉曉慶了,她去年就已經答應過春晚的主持人,就像另一個時空那樣。
而另一個時空里面,她本來可以繼續在第二屆春晚繼續擔任主持人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最後被姜黎黎替代了。
而在這個時空她順利主持了第二屆春晚,要說沒有李旭請她擔任春蕾基金負責人的因素,鬼都不會相信呢。
春蕾基金的大框架已經建立起來,1月下旬的時候,劉曉慶就領到了人生中第一份額外的津貼,一共500人民幣。
不要以為這很多,春蕾基金現在屬於外資機構,作為法人和管理層,工資肯定按香港的物價走。
這個時候,香港和大陸收入差距是很驚人的。
東湖賓館作為80年代深圳最早的合資賓館之一,當時政府派駐的中方總經理月薪只有100多元,而港方經理的月薪則是8000港幣,按這個時候的匯率算,幾乎相差30倍。
春蕾基金作為慈善機構,吃相自然要好看一點,管理層每月2000港幣,差不多就是800人民幣了。
劉曉慶不是政府派駐,而是李旭通過私人關系聘請的顧問,即便不能跟港方管理層持平,也不至於只有區區100元人民幣。
盡管這個年頭還有各種票據,但隨著改開的推進,各種壓制也已經開始松動,而人民幣的購買能力還是很高的,500的月薪已經是非常高了。
就算很多東西用人民幣買不到,但可以在黑市上通過2比1甚至3比1的匯率兌換成港幣,然後再兌換成外匯券,去友誼商店買東西。
這種情況下,劉曉慶根本無力抗拒“張皓軒”的玩弄,更何況還有肉體上的因素,所以此刻只能老老實實地在樓梯間里掀起裙擺分開雙腿讓他肏。
不過李旭也沒有做得太過,說了只玩15分鍾,絕對不會超過,雖然沒怎麼被爽到,但是劉曉慶不堪玩弄的模樣還是讓他頗為滿足。
尤其是驚慌羞愧時,膣腔的擠壓非常美味,讓他最終放開精關痛快的射了一發。
“我先出去,記得收拾干淨。”爽完之後的李旭稍微收拾了下,對還趴在牆壁上,強忍著腿軟,不讓自己癱在地上,並往後撅起屁股,等待膣腔內的精液往外滴落的劉曉慶這麼說道。
“是……是……”被高潮刺激得大腦幾乎一片空白的劉曉慶,用僅存的理智回答道。
然後李旭就離開了,這事兒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他雖然喜歡玩這種調調,但也不會太出格,肯定不會留下問題來。
別說他走之後,就算他還沒走,有人闖進來了,也只會以為他們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