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能馬上就答應first唱片,待價而沽是任何一個商人都應該會做的事情。
所以任憑許崇明怎麼耍嘴皮子,李旭也只是在最後表示,如果自己要發行國語專輯,一定優先考慮他們。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在台灣上電台節目和香港沒有太大的區別,哪怕是國營的台北廣播電台。
李旭在節目上大談特談《童年》的創作思路,並稱贊台北的風光美麗,和民謠、校園民謠的動聽。
“我喜歡搖滾,但也喜歡其他類型的歌曲,我聽過很多歌曲,古典的流行的,這些都是我的靈感來源。校園民謠最美妙的,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每個人都在校園里呆過,都曾揮灑過青春追逐過夢想,所以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都能引起人們的共鳴。”他坐在播音室里如此侃侃而談。
之後,李旭又清唱了兩年前齊豫發行的那首《鄉間小路》,和劉文正今年才發行的那首《外婆的澎湖灣》,一度讓收聽率達到35%,外面的負責人高興得合不攏嘴。
“青霞姐,你絕對不會想到我現在在什麼地方。”坐在椅子上,透過拉開一條小縫的窗簾,看著外面夜景的李旭,拿著電話如此說道。
“是在台北啦。”他笑了起來,帶著幾分得意。
穿著整齊的OL制服的戚美珍,正跪在他的面前,握著那根碩大的玩意兒上下套弄不已,同時用不斷活動著舌尖,抽打著頂端的馬眼。
李旭伸出手來,在她腦袋上按了下,繼續和太平洋那邊的林青霞通著電話:“是啊,非常美麗的地方,和香港完全不一樣,空曠又有活力。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想你,青霞姐。”
說到最後這句話時,放在戚美珍頭上的那只手狠狠往下按了按,正在慢慢往下吞的她,猝不及防,被噎得翻起了白眼。
“好啊,過幾天我可是要來美國的。”李旭哈哈笑道,“到時候可別被我殺得丟盔卸甲啊,青霞姐。”
跟著他站了起來,按著戚美珍的腦袋,開始連連抽插:“是嗎,呼,是誰在樹林被我干得死去活來,呼,又是誰在車里讓我干呼天搶地?”
他閉上了眼睛,每一下都頂在身下人兒的喉頭壁上,仿佛正在干著的是林青霞的小嘴。
“我要聽你說髒話,青霞姐,”李旭有些陶醉的說道,“我要聽你說,我要你的雞巴!”
然後是幾分鍾的停頓:“我不管,我就要聽你說,快說!這里要是說了,我來美國後就不讓你說了,要是不說……哼哼!”
跟著他按下免提並放下聽筒,雙手抱著戚美珍的腦袋,進一步的抽插起來。
“我……我……”電話機里傳來林青霞羞怯的聲音,終於還是叫了出來:“我要……我要阿軒的雞巴!”
“還不夠,誰要我的雞巴!”李旭大吼了聲,並將自己的陽具全部塞入戚美珍的嘴巴里,噎得她渾身亂顫,眼睛都翻白了。
“林青霞要張皓軒的雞巴!林青霞要張皓軒的雞巴!”電話里傳來這樣的叫喊,帶著說不出意味的哭腔,極度羞怯又極度興奮,李旭完全能勾勒出那張清純又美艷的臉蛋上,是如何泛著抗拒又想要的紅暈的。
啪啦一聲,那邊喊完就掛了電話,李旭也抖動著身體,在戚美珍的喉嚨里射了出來。
“咳咳咳!”雞巴拔出去的時候,戚美珍一下癱軟在了地上,不斷抽搐著咳嗽著。
“沒事的。”爽了一把的李旭見她實在有些難受,當即在她耳邊打了個響指。
戚美珍這才慢慢平息下來,又過了好片刻,才從地上支起身體:“對不起,老板。”
“行了,”李旭擺了擺手,“你已經盡力了,去衝個澡,然後休息吧。”
如果來的是關之琳就好了,一邊享受著現任女友的口活,一邊聽將來女友說“要雞巴”,對比起來很刺激啊。
可惜,現在才到8月,還有一個月關之琳才滿18歲,才能搬出來跟他同居,自然不可能現在跟他來台灣了。
“不要!”戚美珍這時卻意外的叫了出來,她努力爬起來,嘴角和下巴還帶著絲絲白濁的痕跡,“我能做好的,老板。”
李旭稍微有些意外,不過明里暗里影響了這麼久,還調教了一番,會有這樣反應倒也不算奇怪。
“好了,聽話,以後有你表演的時候。”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
戚美珍還想說話,但因為之前說得太快太急,嗓子忽然被嗆住了,不由再次彎下腰去連咳了幾聲。
這麼一打岔,李旭已經笑著搖頭走開了,急於表現自己的女秘書,也只能嘆著氣的暫時放棄。
接下來,在西門町就行了個小小的簽售活動,因為唱片公司的問題,宣傳不是很位,也就來了500多人。
李旭倒是不在意,完成簽售之後,就一個人開車出去玩了起來。
要知道,他以“李旭”的身份過來時,無論什麼時候,周圍都會跟著國府的保鏢,畢竟是座上賓嘛。
有一群人盯著,做什麼都難免會有些不自在,現在好了,真正的一個人,連戚美珍都沒帶,開著租來的帶著很強烈的80年代感的敞篷跑車,到處撒歡的跑著。
然後——
“臥槽!”李旭驚叫了聲,連打方向盤,灰色的道奇當即在路面上打了個轉,激烈的劃出一道長長的S型,才算停在了路邊。
而剛才長按喇叭的中型巴士,卻因為路面打滑,衝出了道路,一頭撞下了路基,響起幾聲咣當的巨大聲音。
李旭顧不得抱怨這破巴士為什麼會突然從轉角處冒出來,看到自己後才開始按喇叭,趕緊下車跑了過去。
還好,路基雖高,巴士撞下去的時候也翻滾了兩下,而且部分地方都被撞凹進去了,但至少沒有爆炸的危險。
“救命啊,救命啊!”此刻已經有人從破碎的車窗爬出半個身體,揮著帶血的手,對李旭高聲呼救。
臥槽!李旭在心里再罵了一聲,老子只是出來兜個風而已,怎麼也會遇到這種事情。
但他還是跑了過去,兩三下掰開玻璃碴,將那人從巴士中拖了出去。
“怎麼樣,你還能動嗎?”他一邊繼續救人一邊對出來的那個叫道,“問你話呢!現在還能不能動!”
後面這句是吼出來的,那劫後余生的家伙總算反應了過來:“能……能!”
“去鎮上找電話!叫救護車來!”李旭當即再次呵斥道,踹掉了幾塊車窗玻璃後,將更多的人拉了出來。
總算那家伙還有些理智,聽到這話連忙起身,晃晃悠悠的往遠處的鎮子上走去。
那個最先出來的還算好,神智還算清醒,就是手上被劃破了,接下來被救出的其他巴士里其他乘客,哪個不是頭破血流。
“死了!有人死了!”還有人在驚惶中聲嘶力竭的叫著,似乎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安全。
盡管李旭覺得自己倒霉透了,還是不停的在巴士里往外拉人,而此刻也有人開車或者騎著自行車從這里路過,看到這一幕後也紛紛過來幫忙,減輕了他的少許壓力。
還在巴士里的李旭松了口氣,正要出去休息一下——就算他不用,也要裝出休息的模樣,總不能表現得太過異常。
也正因如此,他的手被玻璃碴劃破了也沒關,跟第一個人那樣,已經是滿手鮮血。
就在這時,尖叫聲從車尾傳來,撕心裂肺的,就好像被掛在懸崖邊上,無比的絕望。
李旭不由嘆了口氣,當即爬了過去,抓住了那個慘烈叫著的小姑娘。
她似乎有15歲,半張臉都被鮮血蓋住,臉蛋破了條長長的口子,一只眼睛腫得老大。
最慘的是,她旁邊摔著一男一女,男個子太高,腦袋直接以不正常的角度扭著,女的則的是頭上開了個洞,滿頭都是鮮血。
除此之外,小姑娘周圍的幾個乘客也是各種形狀,顯然尾部是巴士撞擊最為慘烈的地方,眼見是活不成了,也就她運氣比較好。
“好了,沒事了,不會有事了。”李旭抓著小姑娘往外拖去。
小姑娘繼續尖叫著,還掙扎了起來,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還好她力氣不大,李旭還是將她拖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即使出來了,小姑娘還是叫著,撕心裂肺的。
“沒事了沒事了!”李旭抱著連聲哄道,最後嘆了口氣,在她耳邊輕輕打了個響指。
小姑娘這才慢慢安靜了下來,就是抓著他死活不放手,而且因為腦袋遭到撞擊,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幸運的是,路過的人越來越多,救護車的聲音也遠遠傳來,讓李旭舒了口氣。
但事情依然沒完,來的救護人員本來要送小姑娘上救護車的,但小姑娘依然死活不放手,哪怕他用能量通過控制激素撫平了她內心的不安——暗示術什麼的,對神志不清醒的人,根本沒什麼作用。
當然,加大控制還是能讓她放手,但沒准就會造成什麼不可逆的損害,人家已經很慘了,還這樣對待實在不好,李旭只好抱著她上救護車,一直這麼寬慰到醫院。
之後又連聲哄了許久,才讓她放開了手,躺在架子上被護士送到急救室。
即使如此,被送進去的時候,那只只能微微睜開的眼睛,始終盯著李旭,口中呀呀的叫著,就好像被遺棄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