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你這是又要出去遛狗嗎？”在“張皓軒”從酒店電梯里出來後，門口的服務生愣了下，隨即微笑著問道。

　　“是啊，這條母狗每天不出去溜一圈不行啊。”“張皓軒”點了點頭，揚起手中的硬鞭，在趴在地上的母狗屁股上甩了一記鞭子。

　　“汪！”被肉色緊身連體衣包裹著的潘迎紫當即回應了聲，泛紅的臉蛋上滿是羞愧，但迷離的眉宇之間又充滿了扭曲的興奮。

　　盡管離那天下午見面不過兩天時間，盡管她還有著理智，但已經沒有了尊嚴和人格。

　　沒……沒辦法……老爺是……老爺是高人……老爺會法術……我一個弱女子……我一條下賤的小母狗……又怎麼能抵抗……

　　被連接著項圈的繩子牽著，用手肘和膝蓋爬到大堂的潘迎紫，睜著迷離的眸子在心如此辯解道。

　　隨著各種各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變得越來越興奮，以至於粉嫩的乳頭都脹鼓鼓的，雙腿之間也傳來濕潤感覺，插在菊眼之中的狗尾巴也不那麼疼了。

　　那天下午她也是被這樣牽著走出咖啡廳里，任憑她再怎麼尖聲高叫救命，別人也只是覺得這條母狗有些吵鬧，然而換來一頓鞭撻。

　　也不知道那根硬鞭是什麼做的，不僅打得她疼痛不已，更讓她在疼痛中無比快活。

　　沒錯，無比快活，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犯賤，想要被多打幾下。

　　之後更是被扒光了衣服，像遛狗一樣被牽著在街上爬行，當那些路人將異樣的目光投來後，她無比羞恥的同時也無比興奮。

　　“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個下賤又淫蕩的女人啊。”老爺是這麼說的，“之前沒有遇到我，你對自己的本性不夠了解，現在遇到我了，當然要恢復本來面目。”

　　潘迎紫最開始是不信的，但在被他遛狗一樣遛回酒店，當天晚上更是用鞭子將她抽高潮了無數之後就信了。

　　我就是一條母狗，一條讓老爺隨意使喚隨意玩弄的淫蕩又下賤的母狗。

　　被牽著走出酒店大堂，走到一根路燈前抬腿尿出一股尿液的潘迎紫喘息的想著。

　　至今沒人來詢問她的下落，讓她不得不信；

　　沒有認出“張皓軒”遛的是人不是狗，讓她不得不信；

　　爬行一整天都不會磨損的膝蓋和手肘，讓她不得不信；

　　肉體從未有過的極度快樂，讓她不得不信。

　　既然如此，做一條母狗又有什麼不好呢？

　　李旭自然是知道潘迎紫的變化的，本來就是他鞭撻著對方往這條路上前進，之前說過，他需要有林青霞、關之琳、鍾楚紅這樣的有感情的“前妻”，也需要吳家麗、戚美珍這樣的傀儡、半傀儡，同樣需要繆騫人這樣可以隨意踐踏的肉便器。

　　鄧麗君雖然以他的小母狗自居，但畢竟是首個收入房中的華人明星，多少還是有地位的，所以還是需要潘迎紫這樣的真正的下賤淫蕩母狗。

　　反正她不是喜歡青春、喜歡美麗、喜歡漂亮麼，李旭都可以給她，只不過代價是做自己的肉便器。

　　不提這個，有張艾嘉在幕後協助，劇組很快搭建了起來，關錦鵬幾個也從香港過來匯合，然後就是開始前期籌備，器材、服裝、道具、化妝等等。

　　這個過程同樣被壓縮在了一周之內，當然，也虧得李旭准備足夠，各種場景、道具、服裝都有著明確的樣圖，而且他連化妝師的活兒都幫忙做了不少。

　　“林小姐，你先不要動……來，看見了嗎，這樣勾勒一下，就會讓她在鏡頭前看起來年輕了五歲。”略顯簡陋的臨時隔間里，李旭指著坐在座位上的林鳳嬌，對化妝師這麼說道。

　　化妝師連連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厲害啊，張導演，這麼輕輕兩下就不一樣了。”

　　“舉一反三嘛。”李旭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胳膊，“這里交給你了，我去忙別的。”

　　等他出去之後，一直作無表情模樣的林鳳嬌才舒了口氣，好奇的往門口張望了下，然後問化妝師：“小許，那個張皓軒真有那麼厲害？”

　　“真的，林姐，”化妝師點了點頭，“我都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兩筆，就能讓你看起來年輕這麼多，雖然還需要燈光師的配合，但已經很厲害了。”

　　“這樣啊……”林鳳嬌不置可否，心髒卻砰砰的跳著。

　　自從那天談過之後，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對這個根本沒有討價還價，一口就答應自己過分條件的年輕人好奇起來。

　　然後她才知道，這個還沒滿 20 歲的年輕人的經歷，有多麼的傳奇。

　　年幼喪母，獨自跑船，攢錢出唱片一炮而紅，能創、能作、能唱，還能演電影，而且很快當起了導演，而且首次執導票房就過千萬……

　　簡直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有天才啊。”林鳳嬌喃喃自語著，眼瞼低垂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而來到外面的李旭，又在劇組里面轉了一圈，各個方面都過問和督促之後，才剛坐下，柯俊雄又帶著人過來了。

　　“阿軒，來，這是袁俊傑，叫他俊傑或者阿傑都可以。”柯俊雄這麼介紹著跟自己一起過來的小年輕。

　　“傑哥你好。”李旭微笑著伸出手來。

　　“這個……我……”對方當時就有些慌。

　　“沒事，我要明年才滿 20 歲，事實上，再有兩個月我才 19，肯定比傑哥要小，這麼稱呼也不為過，對吧，雄哥？”李旭說著看向柯俊雄。

　　“行行行，你說了算，”柯俊雄哈哈大笑，又拍了袁俊傑一下，“看到沒有，人家這就叫謙虛，所以你得給我看好了。”

　　“雄老大你放心，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也不會讓劇組被人騷擾。”袁俊傑當即拍著胸口的說道。

　　“阿軒，劇組的安全情況呢，就交給阿傑了，”柯俊雄這時又對李旭說道，“你放心，別說台北，只要在台灣北部拍戲，我就敢保證沒有不長眼的過來打擾。”

　　“那就多謝雄哥。”李旭點了點頭。

　　兩人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兒，直到戚美珍過來說，幾個主演都在等著朗讀劇本了，李旭才找到機會跟柯俊雄告辭。

　　不過柯俊雄卻很好奇的拉著他問：“朗讀劇本干什麼？”

　　“我之前跟朋友有去參觀好萊塢的制片廠，發現他們有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李旭想了想後還是給出了回答，“好萊塢的導演，在指導演員的表演時，都會在開拍之前將他們召集起來朗讀劇本。一來判斷他們對角色的掌握，二來也讓演員之間明白如何配合，一旦正式開拍，可以在順暢的同時還保質保量。”

　　“不用……那麼麻煩吧？”柯俊雄聽得大皺眉頭。

　　港台電影從來不講究這些，時間本來就很緊了，要往前十年，拍攝七天都算很長的周期，誰給你那麼多美國時間去讀劇本啊。

　　所以李旭也沒有更深入解釋的意思，只是聳了聳肩：“你知道，這部電影是朋友委托的，還要拿去戛納參展，所以必須要制作得精良一些。”

　　“也是也是，我聽嘉嘉……我聽張小姐提到過。”柯俊雄哈哈一笑，“那行，我就不打攪你了，阿軒。”

　　這家伙顯然聽張艾嘉說過一些事情，否則不會改口改得這麼快，求生欲挺強的嘛。

　　來到同樣是臨時搭建的小隔間里，幾位主演都已經在等著了，孫越、林鳳嬌、李立群以及……葛蕾。

　　葛蕾 75 年出道，78 年在《歡顏》中出演過配角，她這次是來演滿嫂的。

　　潘迎紫當然被剔除了，李旭找她本來就是想玩玩，要將她收入房中，這種要扮丑的角色還是算了吧。

　　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從來都是演俠女、演都市麗人，突然來演中年婦女，肯定會對以後的路线有所影響，作為一個合格的肉便器，必然也應該是合格的電池。

　　另一個時空潘迎紫能紅到 90 年代，沒點手腕和能力也是不行的，而且潛力也不錯，所以還是算了吧，李旭還想著到時候將兩個“武則天”擺放在床上較量一下呢。

　　嗯，也許是三個？或者四個？

　　“好的，客套的話我也不多說，拍攝時間很緊張，希望幾位都理解一下，我們現在開始吧。”李旭落座後直接說道。

　　四個主演都紛紛表示一定會盡力，畢竟，他們當中也就一個林鳳嬌算是大牌，其他三個不是常演反派就是剛進電影圈的新人，而林鳳嬌又是個不摻和事的性子，自然是“張皓軒”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一番朗讀下來，問題還不少，孫越是最容易的，他飾演的是啞巴，只需要在其他人念到關於他的劇情時做出反應就是了，看得出來功底還不錯。

　　但是林鳳嬌、李立群都有些……怎麼說呢，也許是不習慣這種模式，念的台詞所表達的情緒，不是過了就是不到位。

　　然而，他們兩個都還算好，林鳳嬌經驗豐富，李立群天賦不錯，雖然有所偏差，但整體上還是拿捏到位的。

　　葛蕾就顯得有些干巴巴了，連李立群這種毛頭小子聽了，都有些微微皺眉。

　　“很好，大家做得不錯，大致情況我已經清楚了。”李旭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再來三遍，然後就開始走位試拍，試拍不錯的話就正式開拍了。”

　　“好的，導演。”幾個人都如此回答道，沒有絲毫異色，包括葛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