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真好吃……張冰茜快活的吞吃著雞巴,舌頭在肉莖上的每一次轉動,口腔對龜頭的每一次吮吸,都讓她快活無比。
即使那點腥臭味,也讓她異常的刺激,興奮的直喘粗氣。至於下體,濕潤的感覺,
真是……真是……偶爾涌上的理智會讓她分外羞恥,自己居然主動去舔男人的雞巴,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
但羞恥的同時也讓她越發的興奮,小舌頭靈活的舔弄不說,更是一下一下的將腦袋往下壓,以便更好的吞入肉棒。
我……我真是個下流女人……目光朦朧的張冰茜,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音。可是……沒辦法啊……好想要……好久沒有過了……
在香港一呆就是幾個月,要在女兒面前保持母親模樣的張冰茜,在外面應酬的時候都相當矜持,性生活完全沒有——事實上,她之前就已經很久沒有過性生活了。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東方女性沒有西方女性那麼放得開,也習慣了控制。
然而問題在於,整個別墅里只有張皓軒一個男人,而且隨時隨地都在散發著荷爾蒙,實在讓人難以自持。
更糟糕的是,她當初將他的雞巴看得清清楚楚,那粗大的玩意兒深深的印在腦海里,讓她無法擺脫,每天晚上都在夢中回味。
即使她醒來後無意識的控制自己,讓自己忽略了那些,然而渴求的種子已經埋了下來。
更不用說,之後還幾次偷窺到張皓軒玩弄戚美珍、吳家麗,而且毫無顧忌,將她們干得欲死欲仙。
於是,今晚張冰茜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一定要趁著張皓軒睡熟的時候來看一眼那根雞巴時,雞巴真正的出現在眼前後,她頓時如同腦子斷了弦一般的將其吞入嘴巴,快活的吞吃這根讓她朝思暮想的東西起來。
都已經……濕了……嗯嗯……都已經濕了……好想要……竭力舔弄的張冰茜迷糊的想著,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小穴里的濕氣,以及正在分泌的淫水,還有內心的渴求。
她略微抬起來,看看張皓軒,他似乎還在睡著,嘴角也翹得更高,但是眉頭卻又皺了起來,似乎很舒服但又覺得不夠。
張冰茜心中沒來由的涌起了得意,當即轉動腦袋更加賣力的吮吸起來,不僅來回舔著肉棒,連卵袋都沒放過,那痴迷的神色不比當初看到的女兒好多少。
終於,深陷口腔的那根陽具開始抽動了起來,似乎已經到達頂點了。
這痴迷的美熟婦有心想要吐出來,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得不再次吞下去,然後皺著眉頭任憑陽具在自己嘴巴里面抽動。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盡管張冰茜努力的吞食著,但還是沒能徹底控制住,噗嗤一下,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將雞巴包裹得並不緊密的唇縫中噴射而出,順著肉莖流到了根部以及卵袋上面。
張冰茜不得不繼續大口大口吞食著精液,終於挨到了噴射完畢,可以將黏糊糊的軟下來的雞巴吐出來了。
然後,她顧不得自己嘴角、下巴還沾了許多精液,找出紙張輕輕擦拭起面前的雞巴來。
那張跟關之琳俏似的臉蛋異常嬌艷,仿佛年輕了好幾歲,眼角也盡是春意,愛不釋手的擦拭著雞巴,似乎還想再舔一次。
可惜張皓軒這時發出嗯的一聲,還扭了扭身體,似乎要醒過來了,當即將張冰茜嚇了一跳,不得不收起自己發散的心思,手口並用的清潔起來。
好不容易將雞巴弄干淨了,並放回了褲襠里,張冰茜這才踮起腳尖,在張皓軒嗯嗯的聲音中偷偷的上樓。
這樣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後,她提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然後,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並微微喘息著,舌尖也不斷在嘴巴里轉動,舔舐著殘留的精液。
如此片刻,張冰茜忽然來到浴室,飛快脫下衣服,在穿衣鏡前坐了下來,岔開雙腿,毫不遮掩自己那覆蓋著茂密森林的,依然冒著濕氣的肉壺,用手指撫弄了起來。
“啊……你好不要臉……啊啊……你好下流……啊……你這個蕩婦……啊啊……你居然舔女兒男朋友的雞巴……”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說著淫蕩的話,一邊快活的自慰著,迷離的眼眸之中全是痴迷,就好像在幻想著那根舔過的雞巴,正在自己的小穴兒里恣意的進出著。
“哦哦……啊啊……好棒……好丟臉……”一聲聲的呻吟,如泣如訴的在浴室里回蕩著,訴說著這美熟婦那無法遏制的渴求。
…………
第二天。
“軒哥軒哥,你看,他們在夸你哎。”吃早餐的時候,關之琳舉著手中的報紙,獻寶似的跟李旭說道。
“是嗎?”李旭笑著接了過來,“讓我看看……”
“……作為美軍駐扎南越產物的越南混血兒胡越,因為被當局迫害而逃難來到香港,在香港女筆友李立君的幫助下,暫時安定了下來。但難民之中混有殺手,專殺疑似越南特工的人,感到不安全的胡越向社會工作者李立君求助,李立君建議他去美國尋找親身父親,並為他聯系蛇頭進行偷渡……”
“……《胡越的故事》是一部典型的許鞍華風格的作品,雖然這位三十歲出頭的女導演才完成了兩部正式作品,《胡越的故事》已經是第三部。三部電影的類型都不同,但內在的主題卻有著微妙的聯系,她的電影的所有主角們。都在被動適應著時代變遷的節奏,對於蒼茫的時代來說。他們不過滄海一粟,但是那點點悲哀、抗爭或者無奈、辛勤、妥協或者親情、愛意、艱辛,都具體而現實。……”
“……不過這部電影最讓人意外的,不是許鞍華對電影的控制,而是張皓軒的表演。在《胡越的故事》之前,我們都只知道他是個出色的創作歌手,為母親而寫的《真的愛你》風靡了整個香港。但他從來沒有過表演經歷,所以在知道許鞍華的選擇時,我為她捏了一把汗……”
挑著讀了幾段,李旭笑著將報紙放到桌子,然後喝著牛奶的小賢舉手:“爸爸,我想看。”
“好好好。”李旭將報紙推了過去。
這篇影評還算中肯——其實就是將劇情介紹了下,吹了一下許鞍華,然後連帶著吹了一下“張皓軒”。
作者是舒其,不是那個號稱要將脫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回來的舒淇,而是《電影雙周刊》總編輯的那個舒其。
前者原名林立慧,後者原名葉建行,前者是淇,後者是其。
《胡越的故事》已經上映好幾天了,該出來的影評也差不多都出來了——現在不是30年後,生活節奏相對六七十年代是快了,可相對30年後卻又快不到哪里去,所以影評也不是第一時間就會出的。
尤其是很多有口碑的電影雜志,要是錯過了發行時間,那就得下一期才會點評。
任何評論都會有傾向性,就好像《南國電影》向來為邵氏說話,而《銀色世界》總是站嘉禾這邊,在說到對頭的電影時,多多少少都會戴上有色眼鏡,挑一大堆刺出來。
相對來說,葉建行跟朋友陳柏生創辦的《電影雙周刊》的立場,就要客觀許多,倒是讓這本雜志積累了不少口碑。
但是他們也有傾向,比如許鞍華、譚家明這樣的獨立電影人,香港新浪潮運動的代表,頂多就是現在的文青氣息比幾十年後要少。
所以哪怕《胡越的故事》錯過了《電影雙周刊》的發行日期,葉建行依然給《明報》投了一片影評,將其夸贊了一番,於是讓“張皓軒”撿了個便宜。
李旭雖然並不在意,但是能稍微宣傳一下現在這個身份,為《表錯七日情》的上映預熱下,也是不錯的。
當然,批評也不是沒有,《成報》就有一篇影評就表示,電影過於平淡,好不容易有點高潮了,沒幾分鍾又消失,對普通觀眾不夠友好。
“許鞍華太執著於寫實而忽略了戲劇性,也許在那些經歷過社會動蕩的人眼中,這部電影很不錯,但對普通觀眾而言,電影實在沉悶了點。至於男主角張皓軒,雖然有流傳過耍大牌的傳言,可的確和角色非常融合。只是,本來越南難民的角色就不討好,再加上還是混血兒角色,就更不討喜了。”這是《星島日報》某個專欄作者的評論。
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褒大於貶,畢竟《胡越的故事》是在雙南院线上映,對誰都產生不了威脅。
“好了,我要出去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用過早餐後李旭這麼說道,“芝芝最近沒有什麼事情吧?”
“暫時沒有。”關之琳想了下,又很不確定的看向站在旁邊伺候著的莊靜而。
“今天確實沒什麼事情,小主。”莊靜而連忙回答道。
“那我先走了,”李旭站了起來,走到小賢身邊,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下,“今晚可能不回來。”
“哦……”本來還想說什麼的關之琳,聽到這句話,當即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並扁起了嘴巴。
“爸爸,你又要去做什麼啊?”小賢這時問道,“小貞媽媽都有好幾天沒見你了,還問你答應的鋼琴老師和小提琴老師,什麼時候兌現呢。”
“爸爸有事嘛。”李旭再次吻了吻她的腦袋,“放心,最遲下個月就給她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