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們現在的水准，已經做得很好了，老師方面的事情不用擔心，傅聰是一個很好的人選，更何況，也沒說只能有一個老師。祖克曼願意收下阿寧做學生，那是最好，若是不願意，我再找個更好的。”“張皓軒”這麼跟謝寧和龔慈恩說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方桌上擺著唐人街送來的廣式菜品，制作得很精良，是特意找的一家，在中上階層口碑還不錯的粵菜館。
“是，老爺。”兩個不到20的姑娘，都是低眉順眼的模樣。
只是，一個穿著黑色蕾絲鏤空文胸、內褲和絲襪以及吊襪帶，另一個則穿著白色的蕾絲文胸、內褲和絲襪以及吊襪帶，黑白配的模樣，相當撩人。
“對了，說起來，也該給你們各自配一個女仆了。”“張皓軒”此刻又道，“只要是我的女人，身邊都會有一個配發的貼身女仆。”
原本很溫順的兩個姑娘，聽到“張皓軒”的這句話後，卻雙雙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敢問老爺，貼身女仆是做什麼的啊？”謝寧看了龔慈恩一眼後，出聲問道。
龔慈恩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有侵略性，而且限定對象是謝寧，雙飛的時候，從來都是任憑老爺擺布——當然，謝寧往往在這個時候，將場子找回來。
“當然是照顧你們的起居生活啊，比如制定行程，比如准備各種需要的東西等等，”“張皓軒”說到這里，挑了挑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當然，需要的時候，貼身女仆也是很好的床伴。”
“張皓軒”的這句話出來後，謝寧和龔慈恩的臉色都變了，似乎有些抗拒。
“怎麼了？”“張皓軒”直接問道。
“老爺……”龔慈恩叫了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然後，謝寧抓住了龔慈恩的手，兩個姑娘交換了一個眼神，旋即下定決心，雙雙站了起來，走到“張皓軒”的面前，再跪下。
“老爺，我們不要貼身女仆。”兩個姑娘如此說道，雖然並排跪著，但貼在一起的兩只手，卻緊緊相扣，帶著說不出的堅決。
“哦？為什麼？”“張皓軒”好奇地挑眉。
“老爺，我這一生，只愛慈恩一個人。”謝寧如此說道。
“老爺，我這一生，也只愛阿寧一個人。”龔慈恩同樣說道。
“是嗎？”“張皓軒”繼續挑眉，“那老爺我呢？”
跪在地上的兩個姑娘，眼中不由閃過迷茫，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當即齊聲回答道：“我們是老爺的物品，天然就屬於老爺，自然沒有愛和喜歡之說。”
“張皓軒”的眼中閃過訝異之色，同時又充滿了興趣：“如果我讓你們跟其她女人一起，在床上伺候呢？”
謝寧和龔慈恩雙雙咬了一下嘴唇，然後再次齊聲回答道：“老爺的要求，我們自然不能拒絕，但無論如何，我的心都是她的，絕對不能讓別人插進來。”
“張皓軒”露出猶豫的神色，斟酌了片刻後，終於道：“貼身女仆是一定要有的，這是我的女人的標准配置，不過你們可以不要她們陪床。”
兩個姑娘當即松了一口大氣，共同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多謝老爺。”
“好了，將這里收拾一下吧。”擺了擺手後，“張皓軒”如此說道。
“是，老爺。”謝寧和龔慈恩的笑容更大了，同時站了起來，開始收拾桌上的餐具，配合得異常出色，就好像彼此之間有心靈感應。
將所有東西都收拾進廚房後，離開了老爺的視线的兩個姑娘，才再次松了一口氣。
“阿寧……”龔慈恩有些擔心地叫了一聲。
“沒事的，老爺既然答應了，肯定不會食言的。”謝寧微微一笑，“再說了，老爺當初誘奸和強奸我們的這件事，都還沒給補償呢。”
“阿寧！”龔慈恩大驚失色，就要捂謝寧的嘴。
“就算老爺在面前，我也這麼說。”謝寧信誓旦旦地表示，然後就緊張地往門口看了看。
“好了，阿寧！”龔慈恩拉了謝寧一下，“雖然……雖然當初是老爺強奸了我們，可……可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遇到阿寧啊。”
龔慈恩說著，再次握住謝寧的手，十指相扣，含情脈脈：“我要感謝，老爺強奸了我，我甚至覺得，是上帝讓老爺來強奸我、調教我的。老爺讓我找到這輩子最愛的人和事，所以，哪怕做老爺一輩子的玩物，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慈恩！”謝寧忍不住叫了出來，胸口一起一伏的，顯得非常激動。
“我愛你，阿寧，我永遠愛你！”龔慈恩也變得激動起來，當即上前一步，抱住謝寧，並吻了上去。
謝寧沒有再說話，只是用唇舌回應了起來，兩個可人兒就這麼在廚房里熱吻著、舌吻著、濕吻著，纏綿了好半天，才分開。
然後，兩個姑娘相視一笑，開始“嘻嘻哈哈”地清洗起碗盤來，並順便繼續在語言上討伐“老爺”。
“我覺得，讓我們一邊演奏樂器，一邊挨肏，好像有些變態，老爺總喜歡用很變態的手法玩弄我們。”
“可是，這樣確實鍛煉了我們的能力啊，每次被老爺這麼玩過之後，我彈琴的手就更穩了。”
“哎呀，你到底為誰說話啊，慈恩，是不是在你心里，真正愛的是老爺啊？”
“說什麼呢，阿寧。”
“嘴硬，是不是？那今天晚上跟老爺雙飛的時候，我就不客氣了，你可不許反抗。”
“為什麼不許反抗，你好過分，阿寧！”
“再怎麼過分，也不如你挖我的穴兒，挖得我渾身發軟，然後被你隨意擺布過分啊！”
“我哪有啊，你又在亂說！”
“我亂說？你敢說我亂說！”
“哎呀，放手……你再這樣，我要不客氣了……”
“來呀來呀，有本事不客氣……啊！你……你干什麼……快住手！”
……
對於謝寧和龔慈恩這對，幾乎可以說是放養的音樂花朵兒，李旭雖然有些許意外，但整體上還是很滿意。
李旭也沒想到，在干涉不多的情況下——基本上，李旭就是時不時過來雙飛一次——卻制造出了這麼一對奇葩。
明顯能感覺到，龔慈恩和謝寧之間感情真摯而強烈，如果李旭真要強行讓配給龔慈恩、謝寧的女仆從中摻和，讓龔慈恩、謝寧和貼身女仆的感情像張艾嘉、林青霞和狄鶯、施懿那樣，也並非不行，但很可能讓龔慈恩、謝寧的音樂技巧下降一個檔次。
因為，龔慈恩、謝寧的感情會如此的真摯和強烈，是因為在音樂上產生了共鳴。
李旭對這個尤其意外，本來只是在龔慈恩、謝寧身體的刻印上，加了“熱愛音樂”的暗示，卻沒想到最後會有這樣的變異，如此看來，藝術依然是有價值的。
好吧，藝術一直都有價值，只不過資本做大後，會將一切可以賺取利潤的東西，都用來賺取利潤。
總而言之，這樣的變異，再加上李旭的放養，就讓龔慈恩、謝寧這對音樂百合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彼此之間在感情上再也容不下多余的人。
當然了，老爺不在其中，老爺是她倆的主人、她倆的掌控者、她倆的所有者，老爺高於她倆之間的感情。
而為了維持彼此這份濃烈的感情，龔慈恩和謝寧什麼都願意做，比如不介意當初被老爺強奸了她們，不介意做老爺的玩物，不介意跟別的女人一起在床上伺候老爺等等。
“非常有趣，不是嗎？”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拿著資料卻神游天外的李旭，不由自主地這麼說了一句。
“老板？”在辦公桌前整理著東西的利智，不由抬起頭來。
“沒事，你繼續。”李旭擺了擺手，將注意力抽了回去。
雖然李旭很想多雙飛幾次謝寧和龔慈恩——就像上面說的那樣，為了維護彼此的感情，龔慈恩、謝寧可以做任何事情，自然是要什麼姿勢都可以配合。
甚至，就算不玩雙飛，看著龔慈恩、謝寧這對感情濃烈的百合花，異常投入地進行耳鬢廝磨，也是一種享受。
可惜這對百合花是“張皓軒”的，而李旭現在頂著的馬甲是“小愛德華·李”，加上事情也不少，所以只能以後再玩了。
不過也沒關系，難得有這麼一對變異的，卻又很值得保留的百合花，慢慢品嘗就是了，反正龔慈恩、謝寧的音樂之路還很長。
這次就算祖克曼在經過綜合考慮之後，不收謝寧做學生，李旭也能找到別的大師級小提琴家來指導謝寧。
等到了明年，龔慈恩和謝寧就可以開始參加各種比賽，然後一路奪冠，成為古典音樂圈里耀眼的亞洲新星。
到時候人們會發現，當龔慈恩和謝寧一起演奏的時候，會特別契合，演奏的音樂也更加的靈動——本來就是這樣，李旭已經試過了，但可以再稍微加強一點。
如此這般，再加上龔慈恩、謝寧那幾十年的“友誼”，必然會讓人有某些猜測。
然後讓龔慈恩和謝寧小心一點，不要在公眾面前露出馬腳來，等到30年後，“女拳師”和LGBT大行其道時，被人偶然發現龔慈恩和謝寧已經在荷蘭，或者拉斯維加斯注冊結婚了，想必一定會轟動世界吧。
深吸了一口氣，李旭將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資料上面，那些事情都太遠了，先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好吧。
李旭來紐約，除了看看謝寧和龔慈恩的情況外，就是督促想象力控股收購精英模特公司的事情，李旭可以不出面，但一定要及時了解情況。
現在手中可用的人還不夠多，加上通訊的限制，到處跑是必須的。
羅馬為什麼就不能是一天建成的呢？李旭在心里如此咕噥道，在翻看完手中的資料之後，來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