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恩,這邊。”謝寧用力揮了揮手,好讓已經來到大樓出口的龔慈恩,看到自己。
“阿寧!”龔慈恩的笑容分外燦爛,一陣小跑來到謝寧的面前,然後跟謝寧親熱地擁抱了一個,又飛快地退開,盡管她們兩個的眼中,都是滿滿的情意。
沒辦法,歐美的社會習俗跟亞洲可不一樣。
在香港,兩個年輕姑娘手牽手,或者手挽手地走路,別人只會認為是朋友,可若在歐美這麼做,那百分百會被認為是女同。
“怎麼樣?”在含情脈脈地相互看了半晌後,兩個姑娘不約而同地問道。
然後是同樣的驚愕,和同樣的“噗嗤”一笑。
“走吧,我們先回去。”謝寧這麼說道。
兩個姑娘一起出了校門,等叫了一輛的士,並上車後,才開始討論起今天的表演。
“這很正常,老爺說過,膚色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美國看似宣揚平等,可骨子里還是很歧視亞洲人的,所以祖克曼沒有第一時間表態,不奇怪。”在被龔慈恩安慰了幾句後,謝寧如此說道,“同樣,傅先生想要收你做學生,也不算奇怪。”
盡管她們兩個都被古典音樂圈的大佬注意到,並稱贊了幾句,可最後的結果卻並不一致。
祖克曼勉勵了謝寧幾句後,就走了,傅聰卻直接問龔慈恩,願不願意做他傅聰的學生。
“但是……”龔慈恩有些擔心,“萬一的話……”
“沒事的,慈恩,就憑我現在的實力,會有人欣賞的。老爺也說過,古典音樂圈雖然排資論輩的情況很嚴重,但也有不少人,只看才華,不看出身的。”謝寧反過來安慰起了龔慈恩。
“怎麼總是動不動就提老爺啊。”龔慈恩有些不滿了。
“順帶的嘛。”謝寧吐了一下舌頭。
龔慈恩扁起嘴巴,扭頭看向車窗外面,依然顯得不開心。
謝寧輕笑了一聲,瞟了一眼前面的司機,發現司機正在全神貫注地開車。
於是,謝寧偷偷伸手從後面繞了過去,在龔慈恩的細腰上,輕輕捏了一把。
龔慈恩一個激靈,差點叫出來,氣呼呼地橫了謝寧一眼,卻又分外的嬌媚。
謝寧的笑容更大了,不僅沒有抽回手,反而繼續撫摸起龔慈恩的腰肢。
龔慈恩推了好幾下,但因為是在車里,不敢太用勁。
所以謝寧的那只手,一直持續捏著龔慈恩的腰肢,捏得龔慈恩渾身發軟,臉蛋也泛起了紅暈。
還好,她倆所住的公寓,離學校並不遠,因此,在謝寧進一步行動之前,車子就在大廈前停了下來。
於是背著樂器從車上下來的兩個年輕姑娘,依然是那麼文靜和美好,跟公寓管理員和善地打了招呼。
然而,兩個年輕姑娘都眼睛水汪汪的,彼此目光只要一接觸,都會產生無形的電火花。
然後,兩個姑娘坐著電梯,來到所住的樓層,像平常那樣安靜地打開門,再關上。
就在房門“砰”地響起後,龔慈恩一把抱住了謝寧,將謝寧有些粗暴地按在了牆壁上,再狠狠地吻住謝寧的唇瓣。
雖然龔慈恩平時都顯得謹小慎微,是一個保守的柔弱的姑娘,但在這種時候,卻非常具有侵略性。
謝寧喘息了兩聲,似乎想要反殺,可惜最終還是像以前的那樣,被龔慈恩用舌頭勾動心頭的欲望,就這麼“滋滋”地回應了起來。
兩個姑娘就這麼抱在一起,反復地交換著彼此小嘴兒里面的唾液,發出既快活又興奮更歡喜的滋滋聲。
如此好片刻,兩個姑娘才分了開來,劇烈喘息地看著對方,臉蛋都是紅得能滴出水。
然後,兩個姑娘又閉上眼睛,額頭緊緊貼著,四只手也捏在一起,那種只有彼此的眷戀感,濃郁得幾乎化不開。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咳響了起來,將兩個姑娘嚇了一大跳,她倆當即觸電般地分了開來,並緊張地看向客廳的沙發。
那里坐著一個跟她倆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子,鼻高目深,一看就知道是混血兒,但很帥氣,走在大街上,絕對能讓女人頻頻回頭。
“老爺。”謝寧和龔慈恩卻是低下了頭,如此稱呼這個,比她倆大不了多少的年輕男子。
“看到你們這麼親密無間,我是很高興的。”“張皓軒”起身來到謝寧和龔慈恩的面前,伸手將她倆的臉蛋勾了起來。
“老爺……”謝寧和龔慈恩當即再叫了一聲,身體微微顫抖,不過並非懼怕,而是開心,因為老爺認可了她倆之間的關系。
“張皓軒”再次笑了笑,收回勾著她倆下巴的手後,又招呼了一聲,旋即往音樂室走去。
盡管兩個姑娘所住的公寓,面積不是很大,但想要弄一個小點的音樂室出來,還是沒問題的。
反正,都是“張皓軒”出錢,謝寧和龔慈恩平時也都睡同一張床。
偶爾“張皓軒”會過來,但也是睡同一張床的。
“坐吧。”進去之後,“張皓軒”坐到了鋼琴面前,抬起琴蓋後,對兩個姑娘這麼說道。
謝寧和龔慈恩都有些疑惑,但沒有說話,按“張皓軒”的吩咐,抽了兩張凳子坐下,然後就看到“張皓軒”揚起雙手,開始了彈奏。
接著,龔慈恩睜大了眼睛。因為“張皓軒”彈奏的,正是龔慈恩下午在學校的演奏室里,給傅聰等人彈奏的那首,李斯特的《鍾》。
更讓龔慈恩驚訝的還是,老爺彈的這首《鍾》,跟龔慈恩自己彈的一模一樣,每個小節都不差,就好像完完全全復制過來的。
別問龔慈恩為什麼知道,她龔慈恩就是知道,老爺說過:“這是我賜給你的能力。”
一曲終了,龔慈恩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謝寧握住了龔慈恩的手,臉蛋上盡是安慰的神色。
龔慈恩笑了笑,坐直身體看著老爺,等老爺說話,畢竟,老爺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
可“張皓軒”並沒有開口,而是坐了幾分鍾,等兩個姑娘調整好情緒後,才揚手再次彈奏起來。
音樂一響起來,龔慈恩當即再次愣住了,因為老爺彈奏的,依然是李斯特的《鍾》,依然是龔慈恩自己下午彈奏的那一版,這是什麼意思啊?
但仔細聽去,卻又能發現一絲絲的不同之處,很多細節上面,都在她龔慈恩演奏的基礎上,進行了優化,讓整首曲子顯得更加絲滑順暢。
一曲又終了,“張皓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含笑地看了過來。
龔慈恩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一點什麼,但看著“張皓軒”那充滿玩味的目光,又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於是,又過了幾分鍾,鋼琴前的“張皓軒”,第三次揚起雙手,又彈奏起了《鍾》。
但這次,既不是龔慈恩的那版,也不是被優化過後的龔慈恩的那版,而是“張皓軒”以自己風格演奏的版本。
所以,龔慈恩也又一次睜大了眼睛。
不光是龔慈恩,連謝寧也同樣睜大了眼睛,因為“張皓軒”的彈奏,不單單在技巧上無可挑剔,在感情的共鳴上,也非常的驚人。
兩個姑娘完全被彈奏的音樂牽著走,在回旋曲式中來回游蕩,偏偏每一次,都有著不同的,新奇的體驗。
一曲再次終了,兩個姑娘這時才反應了過來,雙雙眼睛發亮,並一起鼓起掌來。
“張皓軒”依然沒有說話,放下琴蓋後,起身又將掛在牆壁上的小提琴,取了下來,然後嘛……沒錯,讓剛才發生過的事情,又發生了一遍,只不過這次針對的,是謝寧下午演奏的《卡門幻想曲》。
“現在,你們明白了嗎?”演奏完畢後,“張皓軒”終於開口問了。
“明白了,老爺!”無論是龔慈恩,還是謝寧,那臉蛋上都是興奮的神色,老爺這神乎其神的技巧,已經征服了她倆“熱愛”音樂的內心。
然後,“張皓軒”回到鋼琴面前,再次打開琴蓋,又對龔慈恩招了招手。
龔慈恩愣了一下,然後臉蛋紅成了苹果,但還是扭捏地起身,來到鋼琴前面,移開凳子後,彎下腰來,將雙手放在了黑白相間的琴鍵上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龔慈恩羞答答地說道:“我……我准備好了,老爺。”
“張皓軒”當即在龔慈恩翹起的臀兒上面,甩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一聲“啪”。
這就像響起了信號,龔慈恩仰首呻吟了出來,纖細白嫩的手指開始彈奏,依然是李斯特的《鍾》。
隨著龔慈恩的彈奏,“張皓軒”的大手,也在龔慈恩的嬌軀上揉捏起來,一點都沒放過那些敏感部位,甚至還撈起裙擺,直接在白嫩的臀兒上既打又捏。
“啊……啊……老爺……啊啊……”眼睛一片朦朧的龔慈恩,呻吟著,努力地彈奏著,盡可能不讓音符走調,因為一旦走調了,老爺的雙手就會更加頻繁地刺激她龔慈恩身體的敏感之處。
謝寧雖然站在旁邊看著,什麼都沒做,但也同樣急促地呼吸著,仿佛老爺撫摸著的,是她謝寧的身體。
很快,潺潺溪水從龔慈恩的大腿內側流下,而那巴掌大的,將肉壺包裹得鼓鼓的內褲,也濕潤了不少。
在因為龔慈恩的失誤,而又“啪啪”地打了幾下翹臀,並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紅紅的巴掌印的“張皓軒”,終於將龔慈恩的內褲扒了下去,一直扒到腳踝。
鼓鼓的肉壺也就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可以清楚看到一絲絲充滿黏性的淫液,不斷從肉縫中往下滴落,有時候還會懸停在空中,將落未落的,顯得非常淫靡。
有意思的是,即使被這樣擺布,而且身體也在不斷地痙攣,可龔慈恩的雙手依然還在琴鍵上跳動,演奏的音符也不怎麼走調。
不過,幾秒鍾之後,龔慈恩再努力控制自己,再想不走調,都不行了。
因為“張皓軒”掏出已經高高挺立的陽具,一只手捏著龔慈恩的腰肢,另一只手扶持著肉棒,對准龔慈恩那既淫蕩又飢渴的穴兒,“咕滋滋”地一插而入。